第8章 第八章:冲突渐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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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往今来,论资排座都是一门学问,萧府的管事们对此自然有一套解决办法,主位当仁不让的是二姨太徐怜晴,其次便由亲近,官职,名望,财富等等排序,每一家到来的客人由对应的萧府丫鬟仆从贴身服侍,避免了招待不周的情况发生,萧府都被动员起来了。

  

   因此,不可避免的抽调了三房的下人们,换做是大姨太周裳,想必会办的妥妥当当,可惜的是,自从她掌控萧天扬后,对于所谓的相亲宴会并不上心,仅仅是因为提前几个月散发出去的名帖,实在不好驳了各家的脸面,硬着头皮继续办下去。

  

   更重要的是,在周裳心里,这场宴会不过是走个形式,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萧天扬不会,也不能选择其他的女孩子。

  

   花园宴会上,小雪作为三房的贴身丫鬟,父亲是金家洋行的帮衬伙计,听得懂一些简单的洋文,负责眼前叽叽喳喳的络腮胡洋老头,对方用着蹩脚的中文搭配英语,手舞足蹈了半天,指指中央的戏台,指指身边的黑色大箱子,示意想用照相机记录下舞台的画面。

  

   少女既不敢同意,也不敢当面拒绝,萧府请洋老头来是给贵妇人们拍照留念的,擅作主张的事情她可担不起责任,陪着笑脸将对方安排在远离主位的男眷处坐下。

  

   老布朗骂骂咧咧的坐下,接下这次宴会的拍摄邀请,他本打算好好记录下东方 “上层贵族”的生活,没曾想相机都不允许他支棱起来,还被安排了个小丫头防贼似的跟着他。

  

   “是你们,请我来,拍照滴,为什么现在,不允许我拍照,记录呢?”

  

   “管事们吩咐过了,您只需要最后为太太小姐们照相就行了,现在让先生您好好休息着。”

  

   “这可是,宝贵的记录,未来…未来会有大用处滴……”

  

   “喝茶,您喝茶。”

  

   “室外光线充足,不会使用、冒火星的拍照方式。”

  

   ……

  

   不论老布朗吹胡子瞪眼,说什么,要求什么,小雪一律用端茶递水来化解,深怕对方影响花园宴会的融洽氛围,毕竟没人喜欢看戏喝茶的时候,周围有人摆弄古怪的设备。

  

   【真不知道萧府为什么请洋人,照相那种噼里啪啦的事情,有什么好的?】小雪心里绯腹着,脸上维持笑容不变,请洋人来纯粹是为了充充门面,本意是大姨太周裳当初为了讨留洋归来的少帅欢心,后来……便没有必要了。

  

   老布朗拗不过丫鬟,只得饮着茶水抒发闷气,好在此时,他从花园门口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萧太太,萧太太,好久不见!”

  

   他口中的萧夫人当然是金诗蕾,一身纯白的蕾丝西洋裙,腰际线处高高隆起的裙撑垂落至地,几乎与地面平行,向上望去,则是如蜜桃般丰盈的胸部,在束腰带的加持作用下,衣服牢牢裹紧胸部,好似随时会崩开纽扣,给人呼之欲出的感觉。雪白的脖颈之上,则是罩着一层淡淡的网状薄纱,宽大的西洋贵妇帽遮住额头,远远看上去,俨然一副英国贵妇人的形象。

  

   此时的三姨太正准备到宴会中发难,刚一踏入院内,一个洋人凑到面前套近乎,一副很熟络相识的样子,金诗蕾眨了眨丹凤眼,好半天才想起来对方身份,是与金家洋行合作过的洋人照相师。

  

   老布朗见美妇人想起自己的身份,忙将话题转至现在能否为宴会拍照留档上,殊不知,金诗蕾的注意力放在跟过来的丫鬟小雪身上:“贱蹄子,人家让你来,你就过来!眼里还有没有我了?”

  

   闻言,小雪慌忙解释一番,是被管事直接拉过来的,绝对没有轻忽太太,要不是顾及花园内人多眼杂,少女或许已经跪下来赔罪了。

  

   “要是以后有人让你汇报我的日常行踪,甚至给我下~毒~,你是不是也乖乖照做?”金诗蕾敲打道,眼见小丫鬟急得快哭出来了,决定直奔主题:“算了算了,回去在收拾你。”

  

   花园中央的主位上,明明过去许久,徐怜晴仍能感觉到足底淡淡的痒意,似乎摆脱不了舌尖舔弄过后的湿滑感,玉足忍不住的踮揉脚尖,在绣花鞋内摩擦着被吮吸玩弄过的部位。

  

   “哟!真是难得啊,平日里见到二姐姐都不容易,今天竟然出来主持大局……”

  

   隔着观戏人群,徐怜晴亦感受到浓浓的火药味,一时间,聚在主桌旁叽叽喳喳的人群自觉让出一条通道,宛如女王前进的红毯。

  

   “这么多生面孔,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萧府只有一位未成亲的少爷?……不对不对,瞧我这张嘴,萧府现在确实只有一个少爷,人家已经是老爷了,是大帅了,自然不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以后……”

  

   徐怜晴越听越离谱,赶忙上去阻止,若是让三姨太金诗蕾继续说下去,丢得可是整座萧府的脸面:“妹妹说得什么话?是姐姐考虑不周,来来来,坐下看戏。”一推一搡间,将金诗蕾迎到了主座位置按下,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

  

   “翻来覆去,就那几场曲目和滚灯变脸,看都看腻了,半点新意都没有!”金诗蕾喋喋不休的抱怨道,随意翻动着曲目名册,落座点评的架势似乎是会场中的女主人。

  

   “妹妹说笑了,县里的名角花旦都请来了,要是不喜欢这场,点点别家的曲目,听管事的说有几家戏班正在后台候着呢!”徐怜晴递上其他名册,连声安抚的温婉模样搭配长袖素袍尽显东方美人的韵味,两人左右而坐,便是两道截然不同的风景线。

  

   “姐姐才是说笑了,换了戏班难道能换出新意?倒是手里的三四本名册,想来后台候着不少人吧?”

  

   二姨太徐怜晴无心争宠多年,宅斗本领早已放下,虽感受到对方不善的语气,但没有听出绵里藏针的连环计,天真的以为对方是不满戏目,忙唤一旁的管事喊戏班主上台报剧名。

  

   待到戏班主上台,不等一众人开腔,金诗蕾反倒报起了台上人物的‘菜名’:“城南杂耍班头,康定班主,仿人院班头……这一个个名角大旦的,花销不菲啊,今天一天的大洋流水怕是抵得上萧府半年的支出,我可无福消受……”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扬,金诗蕾折人脸面不挑个好时候,竟选在此时,众目睽睽下出萧府的洋相,将三房与萧天扬的矛盾暴露到明面上,着实无法收拾。

  

   “不至于,府里应该、应该……”哪怕有着薄纱丝巾的阻隔,徐怜晴仍能感受到三姨太锐利的目光,加之,她一向闭门不出,对于府里的吃穿用度不甚了解,想要反驳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金诗蕾大有得势不饶的架子,不停反进道:“要搁往年,这些用度也就罢了,偏偏今年不一样,别个不说,呜呜~~老爷刚走没多久,喜庆的大操大办像什么样子,这是不是读书人常说的不孝?”

  

   徐怜晴面露愠色,多年的涵养令她不好发作,同时也寻不到有力的反驳理由,打着圆场说道:“这、这宴会是裳姐姐发起的,和天扬那孩子关系不大,他操心公事……”

  

   终于,绕到了金诗蕾想要的话题上,比起口头上所谓的孝道,在座的或者说如今乱世中人们在意的,往往是一个人的手腕能力:“操心公事?只怕是越操心越坏事,因为天扬那孩子的不懂事,胡乱摆弄政事,府里的进项可是大大减少了,往年……”

  

   “住口!妹妹若是觉得头昏不舒服,尽早回房休息吧。”徐怜晴猛地一拍桌子,力道重到台面上的茶水四溅,事关萧天扬,她向来是极度的关爱维护,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岂能被她人随意诋毁。

  

   平日里好脾气的人生气起来,才显得格外吓人,金诗蕾惊得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仍旧不依不饶道:“光是这几个月,萧府就减了将近万元大洋的进项,而且……”

  

   “而且什么?还请三姨娘好好说说而且什么?总不会是责怪我这个做大~帅~的,关停了武县的赌坊大烟馆,一扫之前的不正之风,害得幕后的金家洋行收入锐减五成,不会是这样吧?”萧天扬从人群中冒出头来,闪身站到徐怜晴身后,恍若一股无形的助力,安定了全场焦躁的气氛。

  

   围观众人先前聚焦于两位女人间的较量,此刻察觉一身正装笔挺,器宇轩昂的萧天扬出场,不由得眼前一亮,那声刻意强调的大帅更是说明他在萧府的实际地位。

  

   【该死的,明明是来兴师问罪的,怎么,反过来给他高调出场的机会,不行,不能顺他的气焰……既然他想用萧府大帅的名头压我,那我就……】

  

   金诗蕾心底不断盘算,似是低声示弱般说道:“三姨娘也是好心提醒你,毕竟你现在是萧府的主人,吃穿用度当然随着你,但是勤俭方能持家,像今天好几千大洋的花销实在是……”

  

   不等三姨太说完,萧天扬轻笑着打断道:“哈哈~,三姨娘真是爱开玩笑,区区几千大洋的开销算多吗?萧府会供不起吗?”

  

   金诗蕾预想过少帅的种种反驳,唯独没有料到是这般纨绔子弟的反问,右眼角下的泪痣微微抽动,脸上浮现一抹局促不安的神色,连带着面纱微微抖动,强打底气道:“天扬到底是做了大帅,老爷挥金如土习惯倒是继承了,只是这挣钱的本事……”

  

   “挣钱的本事不劳三姨娘费心了,至少不会像某些洋行挣得全是黑心钱,害别人家破人亡……”

  

   “你、你……”金诗蕾噌的一声站直身子,剧烈抖动的香肩说明她气得不轻,但仍旧努力保持克制风采,直到萧天扬的扎心一击。

  

   “若是三姨娘真觉得几千大洋不可收拾,萧府需要节俭开支,我记得萧府还没有‘分家’吧……我的好弟弟~~萧文彬,前些时日光与公子哥赌马观花,听闻就输掉了上千大洋,这样事情可不止一次两次了!”

  

   “若是结交朋友,我这个做哥哥倒是支持,只是……只是他才刚过束发的年龄,今年估摸着是十六岁吧,武县可一直流传着,萧府二少爷在青楼戏坊内一掷千金的趣事,想来这也是三姨娘看腻表演的缘故……怎么转身走了,姨娘,姨娘请好生管教弟弟……”

  

   知子莫若母,对于萧文彬的所作所为,金诗蕾都是清楚的,甚至是刻意放纵,作为商贾之女,深知人脉的重要性,能和萧府二少爷结交的,自然也是各家名门之后,虽说近来的开销确实过分了些。

  

   不堪忍受萧天扬的嘲弄,三姨太气鼓鼓的离开花园,这一次,丫鬟小雪学乖了,牢牢跟在自己的主子后面,离开人群后,却听到一句奇怪的吩咐。

  

   “去,把那个洋人喊过来,让他把拍照的道具箱子一并带好。”

  

   “好的,太太。”

  

   ※※※

  

   是夜,微风轻拂,拂不去廊庭间二人躁动的欲火。

  

   长长的幽廊上,月光倒映出二人的影子,好似一团分不开理不清的杂乱线团,贴近的宛如一个人。

  

   “天扬,今天白天,你在众人面前羞辱三姨太和金家洋行,会不会有些麻烦?”

  

   “你这孩子,我问你正事呢,手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还放在腰上,还揉起来了!”

  

   “宴会上,我只是照实说了,二姨娘与其责备我,不如寄希望于三姨娘管好弟弟。”深知对方脾性,萧天扬手掌愈加放肆,环着腰搂住一侧的美妇人,紧挨着向南侧书房走去。

  

   徐怜晴眼见娇嗔无用,半推半就的顺从对方,但走着走着,察觉两人关系愈发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与其说是再为天扬治病,更像是……像是偷情一般。

  

   想到这些,莫名的燥热涌上脸颊,徐怜晴恨不能找个地缝躲藏起来,警告般的拍开萧天扬手掌:“二姨娘是为你了替你治病,可不是让你这么没规矩的……”

  

   萧天扬感到徐怜晴真的生气了,讨好似的退开一步,随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姨娘答应过的事情,应该会兑现吧?……姨娘你怎么走这么快,慢一点……”

  

   不同于气走金诗蕾的淡然,羞走徐怜晴的一幕,让萧天扬倍感愉悦,对方没有当场拒绝无异于同意了,同意了他任性的小要求!

  

   二人一前一后踏进书房,步伐多少透出一丝急不可耐的味道,房门一关,如同隔绝了两个世界--一者名为伦理的日常,一者名为……

  

   “跪下,把衣服脱光吧。”徐怜晴命令道,声音略带兴奋颤抖,如此强势的,独自一人面对萧天扬,紧张是不可避免的。

  

   萧天扬闻言照做,地面不再是冰冷的地砖,在二姨太的强烈要求下,整个书房能落脚的地方都铺上了西洋进口的地毯,毛绒绒的,感受不到寒意。

  

   “姨娘,我……”

  

   “跪好了,我可没让你说话呢。”头一回,徐怜晴先一次的打断了萧天扬的开口,犹如女王般掌控全局,翘着二郎腿的姿势,绣花鞋略带挑逗的上下颠弄,似是勾勾食指将人唤到跟前的意思。

  

   萧天扬心领神会,四肢并用的挪动着身子,明明白天还是众人面前威风八面的大帅,在这间小小的书房天地内,沦为毫无尊严的小公狗。

  

   “想要,想要……呜呜~~”萧天扬再一次的被打断,这一次是物理意义上的打断,绣花鞋直挺挺塞入嘴中,干涩的布料呛得他眼泪直流,口腔内没有一丝缝隙余地。

  

   “我可没让你说话呢!不准抬起头,低着,咬住鞋子!”徐怜晴玉足顺势脱出绣花鞋,露出一双纯白色的绢丝短袜,有别于平时穿朴素的厚棉袜,仅仅是划过萧天扬脸颊,顺滑的触感竟让他的肉棒兴奋充血,如同尾巴般一荡一荡的。

  

   可惜的是,美丽的足尖在眼前一闪而过,来不及看清细节,他只能如同叼皮球的小狗,讨好般的低着头咬住绣花鞋,聊以慰藉的是,绣花鞋内不断传来醉人的香味,大姨娘周裳、妹妹萧凌香、二姨娘徐怜晴身上似乎都有好闻的味道,胜过她们的体香百倍,光是嗅着,就引人发情堕落,便是春药入体的效果。

  

   好半饷,两人维持着一坐一趴的僵持,倒不是徐怜晴有意为难萧天扬,故意放置羞辱他,她哪里舍得这么做,而是周裳留下的办法太过羞煞人了,直言不讳的说萧天扬这个恋足症是心病,只有羞辱和折磨到位了,才能让他幡然醒悟,不再去想那些腌臜之事。

  

   折磨,徐怜晴当然舍不得,羞辱或许是她唯一能做的,学着周裳的口吻,故作姿态地训斥道:“咬着很开心吧,口水都顺着鞋子滴下来了,样子真是难看!”

  

   “二姨娘的鞋子好闻吧?啧啧~~,绕着爬两圈给姨娘看看。”

  

   萧天扬含住绣花鞋,呜呜丫丫几声算作了回应,随后围着书房中间绕起圈来,不得不说,铺上地毯后的砖面,让膝盖不至于冰凉刺骨,但背后过身的刹那,下体私密处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二姨娘面前,羞耻感从骨头里蔓延出来,犹如跗骨之疽,无法消弭。

  

   “午宴上,还是一副偏偏贵公子的风采,教训人起来一套一套的,多少怀春少女偷偷爱慕着你,要是她们知道你是这幅模样,恐怕要失望透顶了。”

  

   “怎么~~,二姨娘说两句实话♥,那根阴茎似乎跳动的更兴奋了,果然是个……”徐怜晴欲言又止,给萧天扬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与日常的反差感再次提升了羞辱强度,单纯靠着跪爬期间,偷偷用双腿蹭弄肉棒精囊带来的微薄快感,先走汁如同漏尿般滴滴答答的下落,晶莹的黏液在地毯上格外显眼。

  

   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徐怜晴的眼睛,可她没有及时的开口训斥,先前的欲言又止并非羞辱的一环,而是那些羞人的话语从她口中说出,耗去了她大量的勇气,她竭尽全力的小口呼吸,平复着忐忑的内心,尽量不让萧天扬察觉到任何异状。

  

   如果少帅此时抬起头来,必然会看到一位面容羞红滴血的美妇人,以手掩面,犹如面对情郎的怀春少女,但是他为时已晚,待到转第四圈的时候,萧天扬整个人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那并非身体上疲惫,更有精神上羞辱的疲惫,渴求着更多更直接的快感,两腿间的夹紧摩擦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稍一分神,嘴中咬住的绣花鞋直直落地,得益于毛绒绒的地毯,没有发出半点响动,偏偏不巧的是,萧天扬正绕到二姨娘的跟前,行为犹如乞怜讨赏,刚想重新含回嘴中,却被厉声喝阻:“不准动,才区区几圈,就累得不行,真是令人失望呢♥,天扬的健壮体格,怕是白锻炼了,或许和龌龊的内心一样,都是虚有其表的吧!”

  

   萧天扬维持在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四肢着地的身子向前倾斜,脸颊半埋入绣花鞋的内里,高挺的鼻梁正对着翘起布料的沿边,宛如小狗狗舔舐着狗盆。

  

   “哈哈哈~~这个样子可真滑稽呢……既然那么喜欢,就用舌头舔吧,把内衬和鞋垫舔的干干净净,一寸地方都不准落下,开始吧!”徐怜晴指鹿为马,明知道是自己的命令,偏说成是萧天扬自愿的,不过呢,二姨娘始终是心疼对方的,这双绣花鞋看似穿了一天,实则是她先行一步,来到书房更换的,连一丝尘土都没有沾染,唯独……唯独是大姨太周裳赠送的,是一双涂满了慢性春药的绣花鞋,她似乎料到了会发生这种情况。

  

   萧天扬和徐怜晴被蒙在鼓里,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舌尖扫过绣花鞋的每一下,屈辱和春药不约而同地向着欲火内增添柴薪,灼热的渴望逐步逐步蔓延全身,即便没有一丝外力刺激,肉棒反而比先前更加的硬挺。

  

   双腿再次夹紧摩擦起肉棒睾丸,由开始小幅度的偷偷挤弄,渐渐演变成为大力的,交叉双腿的摩擦,撅起的屁股左挪右摆,变着法的寻找着更多快感的获取方式,但仅凭双腿的努力,完全无法填满萧天扬深不见底的欲沟,不得已,他呜呜咽咽,用出乞求的语气:“二姨娘♥,好,好难受♥!求求你,求求你帮帮我♥!”

  

   堂堂五尺男儿,撒娇的声音酥麻入骨,这一招对二姨娘屡试不爽,果不其然,徐怜晴命令他转过身子,将肉棒的一侧对准自己,随后又好似满足他的任性,将另一只绣花鞋踢到了萧天扬的嘴边。

  

   趁着交换的空档,徐怜晴才看清,之前那只绣花鞋染上了一层深色,完完全全的被唾液浸泡一遍,高高崛起的屁股,将跪姿的双腿叉的极开,肉棒随着萧天扬舔弄绣花鞋的幅度前后摇摆着,彻底暴露在二姨娘的眼前。

  

   第一次,徐怜晴第一次看到如此狰狞的阴茎,黝黑的棒身上净是凸起爆筋的血管,尺寸似乎,似乎比那日解开贞操锁后的勃起状态,更长,更可怖,只是看着这根阴茎,亦能牵到二姨太的情欲,股间隐隐传来一阵湿润的黏滑感。

  

   【该死的,徐怜晴,你在想些什么,他可是你看着长大的,你这是在替他治病,怎么,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无耻,你的女德呢……】

  

   徐怜晴甩动着脑袋,极力排除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可越是抵抗,下流的念头越是茁壮成长,层出不穷的涌现出来,玉足不知不觉间,竟学着萧天扬的模样有规律并拢摩擦起来,被封建礼教禁锢的美妇人品尝着人生中头一遭的自渎,春意渐渐弥漫了整间书房。

  

   “二姨娘♥,求求了♥,求求姨娘,让我射精吧♥,帮我射精吧!……呜呜~~帮帮我吧♥……”晾在一旁的萧天扬发出急切的恳求,伴随求饶声同步的是“啪啪啪”的撞击声,岔开的双腿,甩动的肉棒前后挥舞,大力撞击在紧实的腹肌上,犹如催促行军的鼓点,大声而密集。

  

   徐怜晴回过神来,股间位置已然映出了一片深色的倒三角形水渍,快感源源不断的直冲大脑,身体却觉得更多难受空虚,在美妇人的认知中,似乎缺少了某种重要的东西,是的,即便她年芳三十五,但从未体会过高潮的滋味,生命中也仅有一个男人。

  

   萧天扬的乞求总算得到了回应,顺滑的绢丝短袜一左一右的包裹住肉棒,围成一个圆环形状,操弄空气的肉棒终于得到了依托的实物,更何况是心心念念的脚穴,积蓄已久的精力不断释放,腰部高速起伏着,抽插着二姨娘紧合的足底,每一下抽插,包皮整个被推拉至根部,红肿硕大的龟头完整的曝露出来,先走汁大量分泌流淌,宛如给龟头前端披上一件晶莹的薄纱,莫名诱人。

  

   相对的,随着每一下抽插,徐怜晴构筑的脚穴没有丝毫放松迹象,反倒是愈加收紧,甚至渐渐地眯成一道弯曲的缝隙,借着足底合并的机会,美妇人依旧进行着她的自渎,玉足交汇摩擦着,两人获取快感的方式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持续碰撞出火花。

  

   绣花鞋的气味,舌尖余韵的春药,屈辱无比的姿势,肉棒抽插的快感,绢丝短袜的摩擦,脚穴的牢牢贴合……种种快感河流在萧天扬体内汇聚集流,如潮汐般冲击着大脑皮层,一浪叠过一浪。

  

   “唔嗯~~,好爽,好舒服呀♥我要,我要射出来了♥……”几乎是萧天扬发出畅快呻吟的同时,大股大股粘稠的精液涌出马眼口,犹如环形喷泉般播撒着,大多流淌在了短袜和地毯之上。

  

   可悲的,本该繁衍后代的精液只能播撒在无用之处,萧天扬彻底沦为了美足的奴隶,在无尽的羞辱中获取快感;更可悲的是,这场榨精远未结束,擅自打破微妙天平的少帅,将迎来更加痛苦,更加愉悦的快感浪潮。

  

   “啊啊~~姨娘,呜~~姨娘快停下来,不要,不要再用力了,不要再摩擦了!!!龟头好酥~好麻呀~……快停下来,停下……”萧天扬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过量快感持续地涌入身体。

  

   徐怜晴同样陷入了快感浪潮的漩涡中,双腿几近无意识地并拢摩擦,调动下体的每一处肌肉,足底如铁钳般夹紧射精后的龟头,绢丝短袜的每一处针眼来回不断地摩擦龟鳞,百倍于以往的快感如电流般击穿身体,被钳制住的肉棒全无挣脱的可能性。

  

   忍耐过量的快感……

  

   忍耐快感……

  

   忍耐……

  

   忍耐到二姨娘的高潮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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