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章:姨娘们的调教竞争游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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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心寡欲绝非人的天性,往往受到出身和环境的影响,二姨太徐怜晴就是典型例子,出身书香门第让她恪守规矩,正是这份迂腐的规矩让她伏低做小,沦为昔日闺中密友间的笑话。

  

   初入萧府的她未满及笄,她不情愿,也不甘心,更不希望低人一头,侍奉丈夫相信封建礼法的夫为妻纲,看到的却是正房太太仗着娘家杨府的霸道蛮狠,待到正房过世,她见证了‘母以子贵’,本来沉寂的争宠念头再次萌生,无奈多年未有所出……

  

   一次次争取换来的是一次次失望,渐渐地,过了而立之年的徐怜晴变成下人口中与世无争、恪守成规的二房太太,似乎没有什么东西能勾起她的情绪。

  

   直到今天夜里,足底传来的温热粘稠感,犹如黑暗尽头的一点光亮,徐怜晴想要抓住些什么,脚窝包裹住半勃阴茎在绣花鞋内前后揉压着,射精后的敏感龟头不断受力,酥麻快感好似千百根细长银针钻入马眼,沿着脊髓直冲萧天扬大脑。

  

   “不要,姨娘,不要再踩了,好舒服~舒服过头了…呜呜~~”喊停的求饶声随着玉足持续发力,慢慢变为抿紧嘴唇呜呜丫丫的呻吟声。

  

   一旁的大姨太周裳观察到二人变化,偏过头默默品了口茶水,压下翻涌起的复杂情绪,既没有打断的意思,也没有参与的意思,对她而言,情欲应该是操控纠正萧天扬的手段,目的达到了,过程和对谁发情并不重要。

  

   正如徐怜晴相信她在为天扬治病;周裳同样相信自己正将萧家拉回正轨,明明应当如此,但是瞧着二人亲密互动,烦闷感挥之不去……

  

   “ 今个时候不早了,各自回房间休息吧。”周裳提议道,内心莫名想要尽快结束这场游戏。

  

   徐怜晴一反常态,罕见地提出异议:“姐姐不急,有些话我还要问天扬呢……说说吧,那天我撞破你在凌香房间,是什么情况?据实说!”

  

   二姨太的语气简直如同周裳翻版,萧天扬射精后恢复一丝清明神智,面对萧府内最亲近的女人,过往母子般互动的场景掠过脑海,羞意如潮水般卷土重来,吞吞吐吐不知道如何开口,用眼神询问似的望向大姨太,不曾想引得美妇人不满。

  

   “啊啊~~二姨娘轻一点,好疼,要断掉了。”

  

   “天扬这孩子,变得喜欢撒谎了,明明越来越硬了……快说,那天晚上为什么会在凌香房间。”徐怜晴自以为严厉的训斥犹如调情一般,玉足踩踏的力道不弱反强。

  

   “因为是妹妹喊我过去的,以为是请我……呜呜~不要用力了,姨娘别、别站起来,鸡巴要断掉了。”萧天扬哀求道,整个人搂住二姨太的玉足,徐怜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半个身子的分量压在了肉棒上面。

  

   “还敢撒谎,凌香说了是你闯进她的闺房,强逼着她欺负你,姨娘原本以为是信口雌黄,看了你今晚的表现,不得不相信凌香了……”徐怜晴说着,玉足起起落落压在肉棒上面,犹如踏在织布机上,用天扬的疼痛纺织出屈辱的乐章。

  

   “妹妹,天扬的样子像是知错了,而且也是因为得病的缘故……我关心过凌香了,她同样没有埋怨哥哥。”周裳看似好心劝解,实则是不想对方多多过问那晚细节:“好了,好了,天扬你也别委屈,姨娘为你出过~气~了。”

  

   萧天扬藏在营区,不单单是为了避开二姨太,那夜的情况如噩梦般纠缠着他,看着妹妹替一个男人手淫,自己只能在旁可怜的摩挲龟头,连完整的自慰都做不到,那种感觉…那种羞辱至极的感觉竟令他无比兴奋,如同吸食大烟般上瘾。

  

   因此,对于梁赞和妹妹萧凌香的反常,萧天扬深入调查了一番,也了解到买办金家对梁府的步步紧逼,严格算来,这里面也有他为百姓做主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梁赞本人的挥霍无度,理智提醒他要解决掉梁赞,但想到妹妹的表现和那股难言的兴奋,决定迟迟未能做下,等到大姨太赶回武县,跟踪的线人回报梁赞被人带走了,想来应该是周裳的手笔。

  

   “我……”

  

   “天扬,还我什么我,赶紧向二姨娘认错,她最疼你了!”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萧天扬无奈重复着,明明是妹妹的圈套,又变成了自己道歉,似乎从小到大,二姨娘就很偏袒萧凌香,同一天出生,一直被要求作为哥哥照顾妹妹的感受。

  

   “还说知道错了?眼神又飘向左边,每次认错不服都喜欢朝左看……不是什么,不要看你大姨娘,我问问你,会不会对妹妹凌香有什么想法?”徐怜晴端出母亲说教的架子,摸透了萧天扬的小习惯,过去,萧府里的三位姨太唯有她有说教资格,大姨太周裳作为当家管事,自然要袒护失去生母的长子嫡孙以示公正,三姨太金诗蕾诞下庶子,更不能以小欺大教训萧天扬,免得落人话柄嚼了舌根。

  

   一时间,徐怜晴的身体里似乎住着两个人,极度的反差感渐渐浮现,一面训斥中散发着慈母光芒,一面玉足踩弄着肉棒,精液混着脚汗在绣花鞋内发出“噗噗”的溅射声。

  

   “没有,我对妹妹绝对没有坏心思,没有任何出格的感觉。”

  

   “真的?哪怕是凌香用脚勾引你,你也没有任何感觉?”徐怜晴明知故问,如同猎人预设陷阱。

  

   “我……”萧天扬语塞无言,那根不安分的肉棒替他的主人作答了,即便被亲如生母的二姨娘踩着,即便只是听到被妹妹玩弄的假设,即便脑海中闪过那夜的情况,肉棒不由自主的全勃起来,如同力士巨鼎般顶弄着玉足底。

  

   “还说没有坏心思,坏东西都快顶起姨娘的脚了……姨娘也不是不讲道理,知道天扬是因为那该死的病,以后如果忍不住♥,可以来找姨娘倾诉,裳姐,你说对吧?”徐怜晴向着周裳询问道,看似征求意见,暗自表达不满。

  

   “呵呵~~你二姨娘说的在理,之前让凌香参与,是我考虑的不周到。”空气中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火药味十足。

  

   “不过,再踩着天扬,他也射不出来了,不如让我来吧……”不由分说,周裳推搡着徐怜晴坐下,幅度大到玉足拽脱了绣花鞋,白嫩的足底暴露而出,稀薄的精液连带着先走汁顺着足跟“滴答”落下,依稀间可以瞧见,脚底汗水沾着少许大力踩踏时扯下的阴毛•,显得魅惑淫靡。

  

   徐怜晴犹如受惊的小猫:“呀~怎么能……”哪怕被萧天扬鞋交一番,但所受的女德教育里,足底亦是女人最私密的部分,突然暴露免不了露怯。

  

   周裳不理会二姨太的羞问,似笑非笑的打量起萧天扬的肉棒:“果然呢,刚刚射过,还那么有精神,看起来远远没有满足……那么来闻吧!”

  

   在大姨太的命令下,萧天扬虔诚地扑向高跟鞋,就在快要碰到的刹那,高跟鞋刷的从脑袋上掠过,周裳将鞋子远远踢了出去,母女俩用了同样的玩法--抛物叼回,让少帅像只捡球的小狗一点点爬向鞋子,爬行姿势使得勃起的肉棒大幅晃动,好似摇动乞怜的尾巴,撞击在大腿肌肤上带起一片晶莹的反光,那是马眼溢出的先走汁。

  

   萧天扬每爬一下,身体无可抑制地想起那晚萧凌香和梁赞的羞辱,体内血液沸腾般的燃烧,额头、脸颊、脖颈肉眼可见的部位逐渐泛红,如同喝醉酒的人,跌跌撞撞控制不住爬行的步调。

  

   “哟~~前面两条腿站不直,现在用四条腿,怎么还是歪七扭八的,像是没了骨头。”

  

   “爬快点,再快一点,天扬不会让两位姨娘干等吧!”

  

   “怎么了,不愿意叼起鞋子吗?那根东西一直点头,看样子不停催促你呢!”

  

   ……周裳接二连三的嘲讽,让萧天扬更加兴奋,先走汁连成丝线般的垂落滴下,在冰冷的地砖上拖出一道小尾巴,一旁的徐怜晴更是惊得说不出话,好似彻底重新认识了对方。

  

   萧天扬紧了紧鼻息,高鞋跟内传来浓重的酸臭味,全然嗅不到平时令人兴奋的淡淡幽香,鞋子已经被连日来的脚汗浸泡入味,味道飘散四溢,强撑着用嘴衔起鞋子边缘,重重的咸味涌入口中,喉咙深处一阵反胃,排斥似地想将口里的东西吐出去。

  

   身体的颤抖自然逃不过周裳的眼睛,那双高跟鞋她足足穿了十来天,而且也没有涂抹催情的熏香药剂,萧天扬的不适应完全在预期之内,这样才更有羞辱的价值。

  

   “怎么,刚刚对着二姨娘的绣花鞋不停抽插,轮到姨娘我的高跟鞋,就嫌弃恶心了?天扬以前多喜欢呀,有一晚对着这双高跟鞋射了三四次,还说不满足,阳精都溢出鞋子了,仔细瞧瞧,说不定鞋子缝里还有白色的印记斑点呢……”周裳故意与徐怜晴比较,戳击中少帅的痛处:“赶紧爬回来,不要磨磨蹭蹭的!”

  

   待到他慢悠悠地爬回两位美妇人身前,抬头发现二人恰好一左一右地抬起美足,露出没有穿鞋的玉足底,勾动灵巧的脚趾似是一种招手欢迎的方式。

  

   “证明下,天扬有多喜欢姨娘的高跟鞋,开始吧♥!”

  

   话音刚落,萧天扬犹如接到了发令枪的指令,一手握住叼来的高跟鞋置于肉棒下,一手快速撸动着肉棒,好似研磨铁棒般上下旋转,嘴缝间不时漏出欢愉的呻吟声。

  

   大姨太的裸足当然不会闲着,毫不留情对着萧天扬的左脸招呼,36码的脚掌如同烫平桌布褶皱般拂过脸颊的每一处,独独空出了右半边脸,意味十足的邀请着徐怜晴。

  

   【我,我只是脚抬得太酸了,需要一处硌脚的位置,而且这都是为了天扬治病,为了天扬好,天扬也很喜欢…喜欢……】

  

   徐怜晴心底寻着借口默默说服自己,两位美妇人脚掌大小相当,周裳略微修长,因为常年奔走的缘故,足底远不如二姨太滑嫩。

  

   萧天扬被两股浓重的气味包围,一边是大姨太的皮革汗臭味,脚趾如同手指般灵活自如,变着花样的捏弄左脸,一会儿用趾缝夹起脸颊肉,一会儿堵住一侧的鼻孔,强迫嗅闻足底的气味,一会儿又拉长嘴角,让少帅作出似笑非笑的鬼脸;另一边是二姨太混着精液的脚汗味,与其说是踩在脸上,轻柔不自在的状态更像是贴着脸颊,带来黏黏湿滑的触感。

  

   “喜欢吗?姨娘们踩着你,肯定很舒服吧,变得只知道套弄阳根,连回应都不会了。”周裳的羞辱成为了调情的催化剂,萧天扬上下飞速套弄,掌心似乎搓出了火花,“啪”的一下打断了他的忘我,左脸颊上映出深红的脚趾印,力道大的震落了二姨太的玉足:“姨娘问你话呢,净知道舒服了?”

  

   厉声责问让萧天扬和徐怜晴均为之一愣,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久久没有动作。

  

   “哟~~只是挨了一下脚耳光,连套弄肉棒都不会了,大姨娘问你舒服吗?”

  

   “舒服,能继~续~吗?”

  

   “当然可以,今晚可是让天扬舒服的,但是…总不能让姨娘们干看着吧,把舌头伸出来,伸直了,伸长了。”

  

   萧天扬闻声知味,谄媚地耷拉着舌头,尽可能的向外探出,唾液顺着舌尖坠拉出银丝,源源不断的呼出热气。

  

   “真乖,让姨娘们擦擦脚。”说话间,周裳的足底滑过舌苔,强势不容拒绝,古怪的味道直击味觉,酸味中甚至带了些许辛辣,呛得萧天扬露出辛苦的神色,但伴随着下一句命令,辛苦转瞬化为愉悦的喜色。

  

   “足底划过一下,允许你套弄一次阳根,不准偷跑一下,否则今晚的游戏立刻结束。”

  

   “着什么急,姨娘只让你伸出舌头,可没让你舔哟!”周裳宣布完规则,足底如同擦拭毛巾,来来回回扫弄舌苔,尤其是脚趾缝处,停留的时间故意拉长,让味道更多更多的释放出来。

  

   反观萧天扬,套弄肉棒的速度虽然被死死限制,但获取的快感羞辱远胜之前,每一下推弄肉棒都去到极致,将尿道内存留的先走汁全部逼出,射精欲在一下又一下的自渎中积累,手中的高跟鞋握紧得几乎变形,足可见快感的强烈。

  

   然而,玉足的扫弄戛然而止,宣告着套弄肉棒也不被允许,萧天扬望向大姨太,眼神里透露出急切的欲望--好似在询问着为什么停下?为什么不继续了?

  

   “晴妹,你的脚踮在地上干什么,这里可有现成的脚垫,而且,你脚上的阳精不想擦掉吗?总不能穿着黏糊糊的鞋子回去吧。”周裳慢声细语的诱惑着徐怜晴,玉足架着对方裸露美足的小腿,一点点抬升起来,简单的动作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借口,名为借口的行动力量。

  

   【不是我想让天扬舔的,是周裳架着我的,我只是…只是跟着抬腿,贴过去罢了……】

  

   足底划过舌苔的瞬间,徐怜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心底涌现出一股股离经叛道的满足感,脚心传来的瘙痒感成功点燃了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感受到爆炸般的冲击,整个人似乎彻底挣脱了过往的枷锁。

  

   “啊嗯啊♥~哈呜嗯♥~……”书房内回荡起层出不穷的快感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无所顾忌,徐怜晴卸下了‘三从四德’的面具,本该和周裳交替进行的足底淫戏,渐渐成了她的独角戏。

  

   随着游戏的不断推进,萧天扬享受到了更快套弄肉棒的机会,差不多将二姨太的玉足刮弄干净,连并拢的趾缝都未放过,长时间伸直的舌苔发酸发麻,分泌的唾液渐渐干涸,味蕾上净是精液和脚汗的味道,不知不觉间将羞辱与快感再次绑定,牢牢刻印在身体当中。

  

   “射吧~射出来~~全部射到姨娘的高跟鞋里!!!”周裳的命令犹如一道魔咒,拉低了射精阀值。

  

   加之,萧天扬屈膝的大腿受到玉足撩拨,身子猛地抽搐绷紧,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高跟鞋内,覆盖了整张鞋面内衬,即便是今晚的第二次射精,所带来的快感胜过先前,高潮使得嘴唇收拢抿紧,将二姨太的玉趾半含入口腔,如同婴儿吮吸母亲的乳头,急促用力。

  

   “啊呀呀~~射的真不少,年轻人就是有活力,这才过去半柱香……噫~~阳根还在往外面吐东西,这都七八股了吧。”

  

   “好像还有呢,让姨娘帮下你吧。”周裳摆弄裸足,轻易踢开了半握肉棒的撸管手,随后大脚趾并着二趾的脚缝夹紧萧天扬的冠状沟,犹如烧火的铁钳般夹紧推压,硬生生逼出了尿道中残存的精液,为了确认一滴不剩,临了还不忘绕着龟头打转一圈。

  

   香炉内,寥寥烟雾上升,朦朦胧胧间隐去房内三人的身影。

  

   ……

  

   ※※※

  

   萧府内,众多仆人忙里忙外,拿出了最精神的模样,不敢懈怠半分,深怕午时花园内的聚会出岔子,蜀中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凡是有待字闺中的女儿,或多或少都派代表前来参加聚会,更有甚者是少女本人亲自参加。

  

   大多数人自然是为了萧府的少帅,若能争取到正房夫人的位置,不说是鱼跃龙门,起码是为家族找到合作伙伴,最差最差也是条靠山退路。

  

   罕见的,这等大场面竟然是由二姨太徐怜晴主持的,萧府平日里管事的大姨太周裳不在府内,对外宣称,是陪着女儿去省会散心,自诩消息灵通的明眼人猜测,是萧府大姨太与少帅不合,才交由关系亲密的二姨太负责打点,但于情于理说不通,花园午宴明面上还是由周裳发起的聚会,即使民国风气开放,当众选妃这种事情仍是容不下的。

  

   当然,真正知晓内情的人,坚信萧府即将双喜临门,刘家的‘傻少爷’或许因祸得福,不久就要抱得美人归,毕竟很多时候,赢得丈母娘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多日准备,花园内好不热闹,为了筹办宴会,萧府把武县内能请到的戏班,杂耍都唤到了府里,尽心尽力地增添着气氛。

  

   一墙之隔的书房内,相较于外面热络的气氛,显得静悄悄的,没有点灯,却似乎能看到暧昧的氛围。

  

   “天扬,外面的客人,哈呜~~都到齐了,让~让人等着不好吧♥……不好吧!哈哈嗯~~”徐怜晴娇声柔气地训斥道,瘙痒带来的笑意不可抑制,时不时打断话语,足底被身前单膝跪地的萧天扬捧着,如同小猫喝水般舔舐着足底,乐此不疲。

  

   “停,停下呀……哈哈哈,太痒了♥,太痒了呀♥!”

  

   “不要,真的,真的太痒了!”

  

   ……萧天扬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清理着玉足的每一寸肌肤,哪怕是趾间的缝隙也绝不放过,在双手大力的禁锢下,徐怜晴想要抽回玉足都是徒劳。

  

   “坏孩子♥,你就趁着大姨娘不在欺负我吧,回头,等姐姐回来了,定要好好告你一状。”

  

   威胁此刻软绵绵的,好似是催促的调情。

  

   俗话说得好,给了九寸想一尺,现在萧天扬的放肆就是徐怜晴连日来放纵的结果,三人经历过那夜的淫戏,周裳并不放心萧凌香一个人,备了几份慰问礼物,急匆匆地跟着赶去省会,给二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不同于大姨太的严厉,跨过那条不伦的道德线后,二姨太依旧是位“包容”的慈母,对于萧天扬的许多小要求不懂拒绝,以往半个月碰面一次的两人,如今天天黏在一起,书房几乎成了徐怜晴的第二卧室,哪怕她有心避开拒绝,萧天扬总能寻着借口前来“请安”,在下人们面前毫不避讳亲近的态度,甚至……甚至好几次差点在人前暴露,例如隔着桌布享受着二姨太的足交,丝毫不在意路过传菜的下人们,玩弄的地点又一次超出了书房。

  

   萧天扬愈发追求新鲜的刺激感,借由这种感觉压制着内心渴望的羞辱感,压制着对于妹妹房间内不堪回忆的向往。

  

   【终于结束了♥,好痒,好难受呀!明明只是觉得痒痒的,早晨刚换的亵裤,怎么会感觉湿湿的,好想用手,不对,用热热的阳根……】

  

   “哈呼~~,不行,不能再给你踩~踩那里了,昨天晚上天扬才射过,还射了三次……不行,绝对不行。”萧天扬握住玉足对准小帐篷的动作打断了徐怜晴的颅内意淫,二姨太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对于天扬的身体,她从不妥协,强硬收回湿滑的美足,紧了紧绣花鞋,快步准备离开书房。

  

   “宴会马上开始了,下午记得借故来花园‘请安’,拿出你作为萧府主人的模样,让别人仔细瞧瞧。”徐怜晴告诫着,温婉的语气配上一袭素色的长衫,独显出类似江南女子的书香气息,好不醉人。

  

   萧天扬作为萧府正式的男主人,自然不能直接出现在花园内接待女宾,迂回战术便起到了效果,趁着难得的空闲时间,他批阅起了积压的工作。

  

   不得不说,大姨太周裳无愧为萧老帅的左膀右臂,许多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甚至比他这个大帅安排的更加妥当,唯独在对于封建势力的清扫上,与他的想法唱了反调。

  

   不过,这并不是眼下最头疼的事情,眼下最难办的是如何处理那位犯事的卫团长,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意图谋杀上官,放在何处都是不被允许的,偏偏对方是自己刚刚提拔的,更是自己青梅竹马的父亲,那位曾经暗恋过的青梅竹马。

  

   【该怎么办?该怎么服众?该怎么面对那名少女呢?】

  

   想到这些,烦躁感油然而生,似乎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着他亲自处理了。

  

   ……

  

   与此同时,萧府内怕事的老张头正一把一把的抹着汗珠,无需抬头,也能感受到主座上三姨太金诗蕾散发的怒气,奈何,一个月一期的对账是逃不掉的,萧府的金流一向由三房管控。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萧府这么大的事情,我竟然是从闺蜜那里得知的,她竟然、竟然还让我帮她家的宝贝儿子物色,物色对象,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来气老娘,看老娘笑话的!”

  

   “刷刷刷”快速翻弄账本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金诗蕾的抱怨一句盖过一句,没有任何人敢接下话茬。

  

   “怎么了,平日里你们一个比一个能说,今天府里面办大事,反倒成了哑巴?瞧瞧账本,城南戏班预支两百大洋,康定杂耍班头预支一百大洋……”

  

   “哟,看这一笔笔的,牌场都快赶上我嫁进萧府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给谁办大寿呢……我这碎嘴巴,越说越没谱了……”

  

   金诗蕾皱紧眉头,一番抱怨过后,口干舌燥,端起茶杯一抿,察觉水壶已干,忙对着身边没眼力见的小丫头嚷道:“水呢,光知道站着,连添茶都不会了!”

  

   “算了算了,小雪呢,喊小雪给我冲杯咖啡,记得用大英过来的高级货。”

  

   小丫头左右为难,急得头上冒汗,咖啡那种高级货,她可不会冲泡,向来是三姨太贴身丫鬟小雪负责的,只是……

  

   “怎么了,连你个小丫头,我都喊不动了!”低头查看账本的金诗蕾瞥见对方站着不动,不由更加恼怒。

  

   “太太,雪姐…小雪她懂洋文,被喊去布置午宴了,啊!嗯呜……”小丫头支支吾吾的解释道,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茶杯砸中,痛呼一声随后抿紧嘴巴,大气不敢出一下。

  

   “这生意不让做,那生意不让做,大洋要我们金家支持的,现在从三房喊人帮忙,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简直……”金诗蕾拍着桌子叫骂道,手中账本纷飞。

  

   阴差阳错间,一页账目飞落眼前,内容正巧是萧天扬支取五百大洋,当天下午又全数还账的记录,瞬间引起了金诗蕾的兴趣。

  

   “老张头,说说吧,我们的大少爷支钱是什么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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