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白胡子·双胞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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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离开后,护士给我送来了今天的营养液。我听到了她和医生之间的小声交谈,商量着什么时候对我进行一系列的穿孔摘除手术。毕竟我私处和乳房上的有一部分穿孔都是焊死的铜环,一直戴在我身上可能对我恢复有很大的问题。

   面对向我求助的警察,我一个字也没有说。一方面,我真的没办法提供什么太有用的线索;另一方面,我是出于深深的恐惧而闭紧了自己的嘴。

   这一次,警察突袭了爸爸的私宅,仿佛要将爸爸逼上末路。但是,我深深了解里面的一切来龙去脉。而且,我知道,爸爸那个恶魔一定会回来。

   这次警察会找到爸爸,更多的原因是一场地下世界的黑吃黑。说起来,这件事和林洛洛有一定的关系。

  

   提到林洛洛,就不得不先提到白胡子。

  

   我是爸爸身边为数不多被白胡子看上之后却没有被带走的女孩。每一次,只要听说白胡子从日本过来挑选货物了,我们这些身在地狱的女孩依旧会恐惧到无法入睡。

   只因为,被白胡子带走的女孩,会陷入一种难以令人想象的长期的生不如死。

   别误会,白胡子是一个女人的外号;她已经快要60岁了,却依旧神采奕奕,每半年都会来爸爸这里选取自己中意的玩偶。

   白胡子,是一个心理扭曲的萝莉控。

  

   就像我说过的,我最初被带到地牢之后,在这些恶魔眼中,我只是一个并不算出众的平胸残次品。爸爸当时就打算将我送给白胡子。果然,白胡子看到我的身材和脸蛋之后,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一直兴奋的用日语夸我“可爱”。嗯,当时的我体重在53KG,胸部也是扁平的A罩杯,配上我的娃娃脸和162的身高,非常符合白胡子的审美。

   只不过,在那一批女孩里,有另一对儿新来的拉丁裔的混血双胞胎更具有吸引力。白胡子每次基本只会带走1~2个女孩。这是白胡子的习惯,她是一个特别谨慎的人,从来都会拒绝爸爸发货到日本,每次都会亲自带走货物。

   白胡子并没有犹豫太久,便优先带走了双胞胎。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么的幸运;正相反,我当时极度希望这个女人能够带我离开这个地牢。只是,我也知道自己压根比不过那两个混血儿。

   她们的名字,我记得姐姐是尤芙丝,妹妹的名字是尤芙馨。17岁的年纪,混血儿特有的精致五官,再加上她俩每个人的身高都逼近180CM,体重却只有不到50KG。纤细的四肢加上难以置信的蜂腰,以及擅长舞蹈的翘臀,这对儿双胞胎很轻松的成为了模特界的新宠。

   男人眼中的极品尤物,本来拥有着令人羡慕的光明未来——直到她们落入了爸爸的手中。

  

   一般来说,这种出现在公众视野中的女人,爸爸是不会轻易下手的。但是,这两个女孩年纪轻轻就成名了,为人方面不免张狂一些。在一次模特比赛的后台,她俩嘲笑了一个叫安吉尔丽丽的名模,说“老女人就不要这么拼了”。

   安吉尔丽丽是一个24岁的模特,进入时尚圈已经三年了,涵养颇深。她当时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进行任何还嘴。

   这句恶毒的嘲弄,放在平时倒也没什么。但是,她们俩万万想不到,这个看似人畜无害、非常温顺的名模,正是爸爸当时最宠溺的情妇。

   在电视里看完后台采访的花絮之后,爸爸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很快,爸爸便接触上了尤芙丝和尤芙馨。引诱她们的手段非常简单直接:老爹对外的身份,是一个隐形富翁。即便双胞胎姐妹周边不乏富翁出没,但是像老爹这种级别的有钱人,绝对是独树一帜。

   这么说吧,老爹送给尤芙丝的第一件礼物,是一座南亚的小岛。当双胞胎姐妹从老爹的私人飞机上下来时,领土转让合同便已经摆在了眼前。

   这种震撼力,超越了人类的一般常识。

   再后来,尤芙丝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金钱:豪华轿车、私人飞机、隐秘庄园。老爹的财富似乎无穷无尽,每一天带来的都是新鲜的冲击。

   最致命的是,老爹从来不去向尤芙丝索要任何回报:是的,尤芙丝很快便被征服了,在一次单独的晚宴之后,她先让妹妹回家,自己则是脱光了身子,妖娆地抱住了老爹的脖子,准备用自己那无数男人可望而不可即的完美肉体来取悦老爹。

   老爹只是帮尤芙丝穿好了衣服,亲吻了她的额头说了晚安,再无下文。

   这种以金钱累积出的纯爱,令尤芙丝再也无法保持任何理智;她疯狂的爱上了老爹。

   相反的,样貌、气质如出一辙的尤芙馨反而被老爹有所冷落。几乎所有的好处,都让姐姐一个人独享。很快,女人的嫉妒心开始萌发——尤芙馨并不认为自己有任何地方比姐姐差。于是,在一次老爹邀请两姐妹去私家别墅共度周末的晚上,尤芙馨在卫生间里主动的脱下了老爹的裤子……

  

   你能够轻易想象,这对儿双胞胎是如何在短短一个月内反目成仇的。在一场T台走秀中,后台的尤芙丝拿到了一张尤芙馨的床照;虽然男主角没有露脸,但是尤芙丝轻易认出了那就是自己的男朋友——老爹!

   尤芙馨还在以双胞胎的身份装傻,一口咬定这个女人其实就是姐姐尤芙丝自己。很快,两姐妹在后台厮打了起来,在记者面前弄了个难堪。整版的新闻报道,都围绕着“亲情不如爱情,姐妹争夺真爱”这种八卦话题。

   接下来,顺理成章,二人都火速退出了时尚圈,从公众视野里消失了。

   时尚圈是非常健忘的,隔了大概两星期,便不再有人记得那对儿令人眼前一亮的双胞胎姐妹花。大概一个多月后,有狗仔队拍到了这对儿姐妹吸毒的照片,却也没什么人再去关注。可以说,两个月后,尤芙丝和尤芙馨仿佛不曾存在一般。她们被剥去了曾经的超模光环,成为了两个普通的漂亮女孩。

   至于爱情方面,姐姐尤芙丝最终获得了胜利——妹妹尤芙馨在诅咒了二人的关系后,便远走高飞了。和亲姐妹反目的这种哀伤并没有笼罩尤芙丝太久,毕竟,她有最棒的爱情作为人生的滋润。

   那年的六月份,老爹带着尤芙丝飞到了那座以她命名的小岛上。浪漫的晚宴之后,老爹说要给尤芙丝一个惊喜——尤芙丝理所当然以为对方是要求婚,当即捂着嘴巴,笑着哭了出来——她等这枚戒指,等了太久了。

   片刻之后,老爹手里亮出的,是一早就准备好的项圈。同时,老爹只说了一句话:

   “叫我爸爸。”

  

   尤芙丝脸上的错愕持续了不到两秒,爸爸的手下已经将一个麻袋套在了尤芙丝的头上。手铐,脚铐,以及一个密封的行李箱。当尤芙丝再次看到光的时候,已经到达了爸爸的地牢。

   被人摘下了头套之后,尤芙丝本以为这只是一个重口味的玩笑——但是,映入她眼帘的一幕,令她惊恐的叫出了声:前段时间失踪不见的妹妹尤芙馨,正赤身裸体地站在自己眼前。

   准确的说,尤芙馨的双手被手铐勒紧,然后高高吊起;尤芙馨被迫站得笔直,却依旧只能垫着脚站在地上。她的手腕早就被坚硬的手铐勒出了道道渗血的伤口,隐约见骨。显然,这个姿势已经维持了许久;尤芙馨只有尽力踮起脚尖去承受自己的体重,才能让手腕稍微轻松一些。

   爸爸笑着从背后搂住了姐姐尤芙丝,然后命令手下将一桶凉水泼在了尤芙馨的身上。尤芙馨一阵抖动和呻吟,这才稍微缓解了刚才的麻木。当她抬头看到爸爸的脸后,忍不住剧烈发抖。

   爸爸捏着姐姐尤芙丝的下巴,笑着说道:“你问过我,为什么选择你姐姐而不是你,对吧?答案很简单:我喜欢年纪大一些的……”

   这句关于“老女人”的不清不楚的回答,拉开了爸爸折磨这对儿双胞胎姐妹的地狱序幕。

   刚开始的时候,爸爸的要求还比较简单:手下递给了尤芙丝一根棒球棍,爸爸则是坐在旁边观赏取乐。游戏的内容,就是让尤芙丝在么有润滑的情况下,把这根球棍插进依旧吊起来的尤芙馨的身体里。

   尤芙丝哭着抱着那根跟自己小腿差不多粗细的棒球棍,看着虚弱不堪的妹妹,实在是下不去手。她转身,抱住了爸爸的腿,哀求着要他放过自己的妹妹——

   然后,被爸爸宠溺了许久的尤芙丝,学到了跟随爸爸的第一个规矩:永远不要对爸爸说“NO”。

   爸爸打了一个响指,手下便拖过来了一樽沉重的铜制箱子。这个箱子非常小,差不多只有半个行李箱的容积,而且它是一个正方体。正上方是唯一可以打开的部位,留出了一个脖子粗细的圆孔;箱子的下方,则是一根一根的铜条,紧凑的焊接在一起,形成了栅栏。其余的四面,都是密不透风的厚铜。尤芙丝是被人强按着坐了进去,双腿蜷缩在胸前,膝盖紧贴着前胸;双手为了节省空间,只能抱住自己的膝盖。之后,箱子便被锁上了,只有正上方露出了尤芙丝修长的脖子和漂亮的脸蛋。

   这个箱子是“厨房”里的一种刑罚,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水晶鞋”。在童话故事里,那些女孩子为了成为灰姑娘,不惜切掉自己的脚跟和脚趾,只为了能够穿进王子带来的水晶鞋中。

   这里也是一样的——要知道,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孩无法坐进这个箱子里。不,确实有些女孩子的躯体柔韧度不够。比如之前的一个墨西哥女孩——她的名字我无从知晓。我只是亲眼看到,爸爸的手下几次将她按进水晶鞋里,却都无法盖上箱子。因为她的骨架比较宽大,加上腿很长,坐进箱子里之后没有办法抱住自己的膝盖。

   很快,这个墨西哥女孩被拉扯着头发拽了出去,带到了旁边的桌子附近,然后那些人狞笑着将她的胳膊放在桌子上,按住;女孩迟疑了片刻,便看到有人拎着一把铁锤子走了过来。那人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厚厚得包裹住了铁锤——在这些人的哄笑声中,锤子不断落下,砸碎了女孩左臂的骨头。

   晕死过去的女孩被人拖拽着,再一次尝试塞进水晶鞋里;这一次,依旧没有成功。那些手下已经懒得折腾,只是将女孩子的腿拽出来,然后用锤子敲断了她双腿的膝盖骨。

   这个女孩本来修长、笔直的双腿,如同两根布条,被随意的摆放。这一次,水晶鞋终于被穿上。后来,我才知道了这个水晶鞋下面设计成栅栏结构的原因:因为女孩子坐进去后,最少要一整个礼拜——期间是不会再被放出来的;这样就需要下面的栅栏来渗出、排泄那些大小便,从而才能让进去的女孩不至于憋死。

   水晶鞋最恐怖的地方,除了整体神经的彻底麻木外,更在于你无法看到自己的身体。那个墨西哥女孩醒来之后,每天只能被人喂水喂饭,同时忍受着躯体的剧痛。爸爸愉快的告诉那个女孩:因为她个子太大,所以爸爸只能切断了她所有的手脚,才能将她塞进水晶鞋。而且,爸爸还说,自己并不打算在放她出来了。

   很快,墨西哥女孩便相信了这个诡异的玩笑。是的,蜷缩在箱子里的肢体除了疼痛,不再有以往的任何触感反馈。人是一种感官动物,精神的压迫会让人一点一点走向崩溃。

   这个墨西哥女孩不久就疯了。她不哭不笑,永远只是一脸麻木,喂水就喝,喂饭就吃。爸爸很快就失去了兴趣,本打算一两个礼拜就放她出来的,眼下看来是没有必要了。唯一还能让爸爸开心一点的,就是和来这里的客人打了个赌,想看看这个墨西哥女孩还能活多久。

   因为味道的问题,爸爸让手下们将这个墨西哥女孩抬出了厨房;几个手下将女孩扔在了卫兵专用的厕所里,把她当做了一个小便池。当时另一个新来的奴隶被爸爸安排每天去给她喂饭。再后来,那个奴隶没多久就被卖掉了。至于爸爸交给她喂养另一个女奴的任务,自然是没有人记得……

   后来的后来,那个墨西哥女孩就不见了。而水晶鞋则是被好好的擦洗了一番,重新放回了厨房,等待着下一个不幸女孩的光临。

  

   总体来说,水晶鞋已经算是厨房里比较轻的刑罚了。

   但是对于尤芙丝这样的女孩来说,这根本无法承受。所幸,她之前的模特生涯让她的身体格外柔软。但是即便骄傲如她,挤在箱子里不到半天便已经失去了所有勇气,开始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和求饶。

   爸爸将囚禁着尤芙丝的箱子放置在了尤芙馨双腿的正中间,之后稍微松了松吊着尤芙馨双腕的绳子,让她总算可以双脚着地。然后,就是喂尤芙丝喝掉了大量的麦片。这一切结束后,爸爸便带人离开了。

   第二天晚上,爸爸重新打开了灯。上面吊着的尤芙馨早就昏死了过去。而在她双腿下面的尤芙丝,脸上布满了自己妹妹的尿水和粪便。

   爸爸很满意,命令手下放开了尤芙丝,并且再一次将棒球棍交给了她;尤芙丝根本没法站起来,缓了好久,直到爸爸不经意说道“要不要再进去”。

   尤芙丝用尽力气,握住棒球棍,狠狠地捅向自己亲妹妹的阴道。整个过程并不困难,毕竟尤芙馨已经在地牢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阴道和肛门早就被更粗的东西插入过无数次。

   爸爸满意的看着这个结果,然后命令手下将双胞胎姐妹对调一下:姐姐尤芙丝被锁住双腕高高地吊了起来,而同样虚弱不堪的妹妹尤芙馨则是被塞进了水晶鞋里。

   接下来的一周里,每一天,爸爸都会让人对调双胞胎的位置,以便让她们可以品尝彼此的排泄物。同样的,在这一周里,爸爸抓到了尤芙丝和尤芙馨的父母。

   爸爸原本的计划,是要尤芙丝和尤芙馨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去和父亲做爱。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个父亲被灌喂了大把的春药之后不仅下体激烈的勃起,同时心脏病发,突然就死掉了。

   爸爸命人当着两姐妹的眼前,切掉了那个男人的命根子,并且做成了标本。之后,爸爸将这勃起的阳具送给了尤芙丝和尤芙馨两姐妹。在她们俩还在地牢时,每一天都必须将这件遗物当做一个自慰器来使用。

   至于尤芙丝和尤芙馨的母亲,叫丝丽尔,之前也是一个模特。她虽然已经年近40,但是依旧颇有姿色。和苗条的两姐妹不同,这个女人拥有着天然的E罩杯巨乳。爸爸觉得这种遗传真是不可思议。

   丝丽尔在自己的两个女儿面前,被将近二十人奸淫了整整两天。不要误会,哪怕这个女人再漂亮,在个地牢里也依旧勾不起男人们太多的“性趣”。男人们使用自己下体的奸淫其实只持续了不到两个小时,分别射精之后便开始玩起了被的花样。他们不断尝试着各种东西,塞进丝丽尔这个可怜女人的下体。其中还包括尤芙丝的右脚,以及尤芙馨的左手。

   爸爸出现之后,尤芙丝和尤芙馨哭着恳求,最起码能够放过母亲丝丽尔,她俩愿意做任何事情——

   再然后,丝丽尔被爸爸的手下带走了。爸爸对尤芙丝和尤芙馨说,丝丽尔被卖掉了。两姐妹总算是在绝望之中得到了一线光明。

   是的,尤芙丝和尤芙馨知道自己年轻貌美,又是难得的双胞胎,从爸爸手下逃走的机会微乎其微。所以她们才恳求爸爸放走已经是熟妇的母亲——这样,只要丝丽尔离开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地牢,最起码还有机会报警。

   当然了,爸爸没有骗她们,尤芙丝和尤芙馨的母亲丝丽尔确实被卖掉了,足足卖了将近400美元。

   就像我说过的,爸爸觉得尤芙丝、尤芙馨纤瘦的肉体和丝丽尔那丰满的肉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爸爸无比感叹。所以,将丝丽尔带出去之后,爸爸让手下戴上了拳击手套,然后把丝丽尔吊了起来,之后便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殴打丝丽尔的双胸,想看看这对巨乳里面是否有硅胶填充,会不会变形——晕死过去的丝丽尔,肋骨全部骨折。她那血肉模糊的双乳已经从黑紫变成了皮开肉绽。

   爸爸的手下们干脆将丝丽尔当做了赌博用的沙袋——他们将丝丽尔的双腿分开吊起,让这个女人的淫穴大开。之后,每个人轮流上去,用尽力气给丝丽尔的阴道就是一拳,然后缓缓拔出拳头,看看上面的血痕,确定一下到底谁能够插入得最深。参加赌博的费用,是每人10美元。

   就这样,丝丽尔被人一拳一拳活活打死在了地牢里。她的下体,早就变成了狰狞的血盆大口。

   尤芙丝和尤芙馨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了。没多久,白胡子来到了这里,带走了这对儿双胞胎。

   我被留下了;大概一年后,白胡子再次来到地牢,只是此时的我已经被爸爸折磨成了E罩杯,白胡子对我再也没有任何兴趣。

   对于白胡子来说,挑选女孩只有三个条件:脸蛋越漂亮越好,胸部越平坦越好,年纪越小越好。

   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件事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因为之后爸爸经常夸我是个运气好的女孩,是个幸运果;面对我茫然的表情,爸爸便讲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说到兴起的时候,爸爸还特意拿出了手机, 给了看了一眼安吉尔丽丽的照片。

   确实是一个漂亮女人,称得上是倾国倾城。安吉尔丽丽有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睛是天蓝色的,而且拥有欧洲人典型的高鼻梁。精致而又立体的五官,高挑的身材、丰满的双胸,再加上莞尔一笑时不经意间流出的风情,显得非常高贵。

   爸爸一脸怜爱地说:“这是我最爱的女人,你要是男人的话,你也会迷上她的。她简直就是天使!”

   说着,爸爸还亲吻了一下手机。

  

   无论如何,当时我的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到白胡子会对那些带走的女孩子做出比在这个地牢里更可怕的事。直到后来,我再次见到白胡子,以及跟在她身后的尤芙馨和尤芙丝时,我才知道被白胡子带走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所以,当林洛洛被白胡子带走的时候,我为这个女孩感到了深深的绝望。

   让我继续说林洛洛的事情吧……

   当时,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林洛洛,像一块抹布一般被清洁工抓着一条腿,扔在了白胡子面前。白胡子很满意较小瘦弱的林洛洛,38KG的体重,156CM的身高,都异常符合白胡子的审美。白胡子痛快的付了钱,当天就带着她回了日本。

   经过两三个月的疗养后,林洛洛总算是回复了健康——然后,白胡子最喜欢的时候到了:改造。

   林洛洛到达了日本后,根本没有任何挣扎的机会,便被人被套上呼吸罩,双眼被蒙住,锁在了床上。她只是感觉到下体一阵麻痛,其他什么都不知道。封闭持续了一个礼拜,当林洛洛被重新放开后,她被人扶着颤抖着下了床;只是简单走了几步,林洛洛突然捂住肚子,觉得异样地疼。

   当她低下头,才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林洛洛看到自己穿着淡白色的连衣裙,有两条肉色的长条,从自己的下体垂了下来,正在打晃,仿佛触手一般正在蠕动。

   最可怕的是,那并不是什么触手;那是林洛洛的子宫和大肠。

   白胡子用一根金属棒插入了林洛洛的子宫,然后卡住子宫口后用力拉扯,造成了子宫脱落。这样的动作大概重复了上百次,为的就是让子宫可以完整地拉扯出阴道。再然后,脱出肉体的器官被打上了麻药,并且开始输液。

   至于让林洛洛脱肛,则是更简单的事情了。

   每天,为了防止林洛洛的下垂在阴道外的子宫和直肠过于干燥,都需要白胡子安排人给她输液来保持水分。剩下的时间,就是在林洛洛的子宫和直肠上分别束紧一根皮带,下面在挂上持续增加的重物,来进一步拉伸林洛洛脱离体外的子宫和直肠的长度。

   漫长而又令人崩溃的过程。

   白胡子有一个恶趣味,她非常喜欢让自己的女奴在经历了器官脱落之后,自己把玩一下子宫和直肠。林洛洛也不例外;当她被命令俯下身,捧起自己的性器时,这种触感,令林洛洛格外不适应。

   毕竟,这相当于是被人直接触碰了内脏一般的诡异。当林洛洛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哭喊着跪在白胡子面前时求饶时,白胡子只是一脸平静地让人将林洛洛按着,蹲坐在一张很矮的拘禁椅上。这张椅子非常像一个马桶,座位是一个空心环形;林洛洛的手脚都被固定,子宫和直肠垂在下去打晃。

   紧接着,白胡子便给林洛洛套上了金属口塞,同时一根导管直接从鼻孔插入了胃里,用来灌输营养液。

   这样做是有原因的:白胡子之前的女奴,有两个都是咬舌自尽。

   既然是白胡子大价钱买回来的玩具,她自然不肯再出纰漏。

   寻死的心,大概只会持续不到一个礼拜。人到了之后,更多的是麻木。

   每天,白胡子的手下都会给林洛洛的子宫和直肠涂抹蜡油;这是为了防止器官脱水进而坏死。只要度过了最初的两三个月,这些器官就不需要更多额外的保养了。它们就如同两根尾巴一样,安静而又乖巧地垂在那些女孩子的两腿之间。

   到此时,阶段一便算是结束了。

   阶段二的话,更加诡异;白胡子会用各种自慰器,去侵犯这些女孩的性器。是的,我亲眼目睹过这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白胡子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而林洛洛跪在正中间,高高的撅起自己的屁股。白胡子左手捏握着林洛洛的直肠,右手则是攥着一根橡胶自慰器,然后像是对接插座一样,不断的抽插着性器。

   地上跪着的林洛洛,很快便高潮了——虽然她一声不吭,但是垂着的另一条性器——林洛洛那从阴道里延伸出来的子宫,分泌出了大量的黏液。

  

   当然,这并不是最惊人的。毕竟林洛洛跟了白胡子才不到一年。真正让我吃惊的,是最近一次见到白胡子——她身后站着的两个女孩,就是五年前被带走的尤芙丝和尤芙馨。

   两个女孩都是穿着紧身的皮裙,上半身则是裸露着;她们两个乳头都穿了银环,然后被一条很短的链子拉扯在一起。除此之外,便是她们两个都被套上了皮质的眼罩。毕竟爸爸的地牢保密性极高,除了常客之外,是不能被人随意看的。而在她们并紧的双腿之间,垂下来的,是异常肥大的直肠和子宫。我分不清她们俩谁是谁,但是听到白胡子介绍的时候提及了双胞胎姐妹之间的区分:子宫和直肠都是脱出差不多30厘米长短的,是姐姐尤芙丝;而那个虽然子宫脱出的部位略微短一些,但是直肠已经垂到膝盖附近的,则是妹妹尤芙馨。

   性器的端口,都用皮筋绑着铃铛。用白胡子的解释来说,这是出于卫生的考虑。毕竟她不喜欢自己的奴隶一边走路一边滴下一路的淫水和排泄物。

   白胡子一边介绍着,一边得意地抚摸着尤芙馨的直肠。只是轻轻一捏,本来面无表情的尤芙馨便已经开始了娇喘。

   一般跟了白胡子两年以上的女孩子,就不会再有自杀的风险了。她们会沉迷于这种改造,因为她们可以通过不可思议的方式来获得各种高潮。

  

   这一次白胡子过来,不意外的话又是来挑选货物。倒是爸爸饶有兴趣,特意让人收拾出了一间游乐场,然后腾出了一个晚上,去参观白胡子的调教。而我则是作为爸爸身边最优秀的奴隶,有幸一起前往。

   那天晚上,尤芙丝和尤芙馨分别站在两边,两个人都是穿着长靴,跨腿而立。除此以外,再无其他拘禁手段。白胡子手里拿着一把马鞭,随意的朝着她们垂在双腿间毫无遮蔽的性器挥去——

   啪!

   声音清脆。尤芙丝一声浪叫,上半身俯下去,双手揉着自己的头发但是腰部以下的位置纹丝不动。

   白胡子非常满意,手里的鞭子速度快了起来。伴随着清脆的鞭响和一声一声的浪叫,尤芙丝和尤芙馨站立的正下方逐渐湿润。淫液以超乎寻常的速度不断涌出,滴落在地板上。

   鞭打持续了很久,直到白胡子大汗淋漓,才扔掉了手里的马鞭。随后,白胡子拍了拍手,尤芙丝和尤芙馨立刻心领神会,跪在地上,同时捡起对方的子宫,开始吮吸。

   爸爸不禁开始鼓掌:不愧是双胞胎,配合得真是默契。

   白胡子更加得意了,用英语和日语夹杂着叙说自己的不易;谈到兴起,她喊出来了林洛洛。

   林洛洛戴着一个单眼的眼罩,同样只是穿着一条短裙。她捧着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咖啡壶和茶杯,颤抖着走到了桌子前。白胡子敲了敲桌子,林洛洛闭上了眼睛后,放下咖啡后掀起裙子,将自己的子宫和直肠捧起来,放到了桌子上。

   白胡子替爸爸倒了一杯咖啡,但是爸爸摆摆手,示意已经很晚了,并不想喝。白胡子点点头,手稍微一歪——滚烫的咖啡便浇在了林洛洛的性器上。

   林洛洛叫了一声,声音很小,同时急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却已经夺眶而出。白胡子的脸色变得很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起身,抬起脚踩住了桌子上林洛洛的性器,用力的撵转。

   林洛洛很轻易地小便失禁了,同时双手扶住桌子,防止自己摔倒在地上进一步拉扯自己的性器。这个举动,似乎更加触怒了白胡子;白胡子所幸抓住了林洛洛的直肠,将它塞进了咖啡壶里——

   林洛洛靠近下胯的直肠略微鼓了起来,然后她晕倒在了桌子上。看情况,应该是大便失禁的表现。果然,没过一会儿,粪便的恶臭缓缓溢了出来。

   白胡子的手下带走了林洛洛。而白胡子则是缓和了一下情绪,继续和爸爸聊天。之后,白胡子打量了一下跪在爸爸身边的我,对爸爸进行了一个提议:让我去随便折磨尤芙丝和尤芙馨,只要她们哭出来,就算是爸爸赢了。

   显然,白胡子具有相当的自信。爸爸笑了,让我站起来,脱掉我身上的衣服。很快,一丝不挂的我站在了白胡子面前。

   高高耸起的双胸上布满了新新旧旧重叠的伤口,极其纤细的蜂腰被一条铁链紧紧锁住、勒紧,勃起的阴蒂上面伤痕累累,硕大的阴唇上还沾染着一些烟头在上面熄灭后残留的烟灰。而当我站了一小会儿之后,从我的双腿之间缓缓滑落了一根比我胳膊还粗、正在不断震动和放电的金属棒。当这个大家伙跌落后,七八个早就没电的跳蛋也一并掉了出来。

   “去吧。”爸爸说道对我说道:“别让我丢脸。否则……我就送你进厨房。”

   我的身子因为本能的恐惧而抖了一下,随后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爸爸理解了我的意思,说道:“可以说话。”

   我张开了嘴,一股浑浊的半透明粘稠液体被我吐了出来,一股很重的恶臭味道。白胡子看到这一幕,询问着这是什么。爸爸解释了一下:

   这些是尿液,不过是昨天或者是前天的了。

   白胡子这一次略微吃惊,但还是故作镇定:“无论她做什么,我的奴隶只会继续淫叫……”

  

   我走到了尤芙丝的面前,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地上的马鞭。白胡子自信的说道,你可以用鞭子。

   但是我没有。我只是附耳多尤芙丝说了一段什么。

   她忽然间抬头看着我,不可置信。虽然很残忍,但是我点了点头。尤芙丝颤抖了一下,突然跪在了地上,捂住了脸,泪水不断涌出。

   尤芙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样的,我走到她耳边,说了刚才同样的话。很快,尤芙馨也是开始了无声的哭泣……

   白胡子站了起来,嘴里叫骂着什么。爸爸相当得意,打了个响指。我立刻回去,拿起地上的金属棒,忍着酥麻,重新塞回了阴道里。

  

   我知道这一切异常残忍。但是,我没有办法不这样做……毕竟,不是她们就是我。

   我真的不想去厨房,因为我不敢面对里面的转盘。

  

   晚上临睡觉前,爸爸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夸我今天表现非常好,一边问我到底说了什么咒语。

   我说:“我只是说……尤芙馨,尤芙丝,你们不用等了。你们的母亲——丝丽尔——已经死了。这里就是你们被买走的那间地牢。”

   只是这一句话,唤醒了那对儿双胞胎的记忆。而她们能够期待的最后一丝光明,早就在五六年前被斩断了。击倒一个人,要从肉体下手;但是击溃一个人,要从精神下手。这都是爸爸最擅长的事情。

   爸爸点点头,然后自言自语道:“尤芙馨、尤芙丝,丝丽尔?她们都是谁啊?”

   我没有再解释,爸爸也不追问。

   毕竟,爸爸处理掉的奴隶太多了,这些人名对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记。

  

   扫兴的白胡子第二天一大早便喊醒了爸爸要求见面。在开始享用早餐后,白胡子询问着关于爸爸说有极品好货的信息。爸爸只是说不着急,吃完饭慢慢选就是。

   但是白胡子却没有好脸色,说这次是应爸爸的邀请而仓促来到这里的,自己国内的事情都还没有处理好,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了。

   爸爸点点头,对手下说了什么。

   几分钟之后,一个我曾经见过的、绝不会忘记的身影推门而入。白胡子看到对方之后,皱了皱眉。

   进来的人,就是爸爸长期的合作伙伴,那个军火贩子:俄国佬。

   白胡子显然是知道对方这号人物的,但是她没来得及说话,俄国佬已经走了过去,一脚将白胡子踹倒在地,同时拔出了手枪——

  

   半小时后,厨房里。

   白胡子捂着肚子,双腿之间耷拉着一截长长的、血肉模糊的肠子,站在粉碎机两个巨大的金属滚轴面前。在这之前,白胡子带来的十几个手下,已经全部当着白胡子的面,被俄国佬亲手活生生的扔进了粉碎机里。

   清洁工不由得小声抱怨了几句:单是用来盛放这些人尸体碎泥的桶,就用了五个,却依旧撑不下。不得已,清洁工令人抬了两三个行李箱进来。

  

   白胡子显然已经快要死了;她的肠子,是被俄国佬用匕首抛开了肚皮后生生扯出来的。处理完了其他手下,俄国佬嘴里说着什么,走向了白胡子,然后一把抓住那些流出来的肠子,甩进粉碎机中。

   白胡子的咒骂只吼出了半句,人便被拉扯着,如同抽丝一般,被卷入了粉碎机之中。

   机器响了一会儿,不再有任何杂音。

   俄国佬满意的看着这个结果,似乎气消了不少。他转过身,看到跪在地上的,分别是尤芙馨、尤芙丝,以及林洛洛。三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站不起来。尤芙丝吓得尿在了地上——这一幕让清洁工格外生气,他大声咒骂着,将一整桶尸泥泼在了尤芙丝的脸上。尤芙丝猝不及防,隔了一会儿从嘴里面吐出了很多血水,和半截手指头。

  

   俄国佬对身后的三个女人并不感兴趣,只是掏出随身带的伏特加灌下去了半瓶,然后搂着爸爸,大吼大叫着陪着爸爸去继续刚才那顿被打断的早饭。

   清洁工只是丢下了一个拖把,勒令林洛洛她们将厨房打扫干净,将地上的残碎尸体装好,爸爸要拿去喂猪的。

  

   白胡子被干掉的原因很简单:爸爸觉得这几年她太招摇了,时不时对一些圈外的人展示自己的女奴,引起了许多不必要的注意。毕竟白胡子调教出了尤芙丝和尤芙馨这样的极品,难免会有炫耀之心。确实,这个成果非常不容易;要知道,白胡子的女奴之中,有很多都活不过两年,就因为脱出组织坏死或者其他并发症而不治。

   这一次让白胡子过来,爸爸就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俄国佬的插手完全是一个意外,他只是因为生气,毕竟爸爸理应陪着最重要的客人一起吃早饭的,没想到白胡子却抢了自己的位子。要知道,对付白胡子这种单纯的有钱人,爸爸完全不需要大费周章找来俄国佬。

   俄国佬是在半个月前带着全副武装的手下来到的地牢。爸爸喊来俄国佬,是因为有另外的、很重要的事情。

   你们还记得之前的QUEEN么,那个白奴,外号叫女王;她之后有两个同事,一男一女,在卡车里被清洁工拷问。那个女记者叫莉娜,最终被清洁工活活打死。

   事后,爸爸买通了墨西哥的一个毒枭,高调的转移了视线,令警方误以为这两名记者是在调查毒品案时被毒贩残杀。

   是的,那个毒枭的绰号叫鳄鱼,在毒品市场上勉强算一号人物。鳄鱼和爸爸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除了偶尔金钱上的合作,并无其他往来。合作内容,便是帮助爸爸处理一些调查爸爸的人,以此转移警方的注意力。在鳄鱼的眼里,爸爸只是一个变态的有钱人,愿意花大价钱雇佣自己进行一些特殊性癖的善后。

   在经历了几次合作之后,鳄鱼认定爸爸是一块肥肉;上个月,鳄鱼突然主动给爸爸打了电话,说警方毁掉了他的种植场,想要问爸爸掏一笔数额巨大的费用。

   显然的,这是鳄鱼想要敲诈爸爸。

  

   爸爸并没有任何慌张;相反的,爸爸只是非常生气:鳄鱼这种小人物,竟然也敢冒犯自己了。

   于是,俄国佬被爸爸请了过来。

   昨天,是鳄鱼的生日。也就在昨天晚上,俄国佬的人突袭了鳄鱼的别墅;虽然鳄鱼保镖众多,所持的武器也都是重火力,但是面对俄国佬手下那群擅长打仗的士兵,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唯一的遗憾,就是鳄鱼本人侥幸从密道逃脱了。俄国佬杀光了所有的保镖,然后为爸爸抓来了别墅里的六个女人。就像之前说的,昨天是鳄鱼的生日,这些女人都是鳄鱼的身边人,分别是他的姐姐、他的两个妹妹、他的妻子,以及两个情妇。

   吃完早餐后,俄国佬对自己的失误表示了歉意,同时让手下将这些女人带到了爸爸面前。她们都是赤身裸体,双手在背后被铁丝缠死,泣不成声的跪成一排。

   爸爸走了一圈,最终在鳄鱼的姐姐面前站住,然后命令她抬起头——几分钟后,这个女人被俄国佬骑活生生的挖掉了眼球,割掉了舌头,一起放进了一个保鲜盒里。同时,爸爸写了一张字条,告诉鳄鱼,如果不肯现身的话,每三天就要收到一份礼物。

   女人没多久就断了气;爸爸突然有了一个好想法,让清洁工将她拖到厨房去碾碎,和白胡子等人的尸泥搅拌在一起,打包一起送给鳄鱼。

   这份警告,爸爸送给了墨西哥的其他毒枭,让他们想办法进行转交。毕竟他们是一个圈子的,有着自己的办法和渠道。

   我看着剩下的五个女人;两个妹妹靠在一起,哭声非常大;至于那两个情妇一个已经吓晕了,另一个则是大小便一起失禁。而鳄鱼的妻子则是微微抬起头,似乎想说什么——

   我吓了一跳,惊讶不已:鳄鱼的妻子我格外眼熟!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眼睛是天蓝色的,而且拥有欧洲人典型的高鼻梁。精致而又立体的五官,高挑的身材、丰满的双胸,再加上莞尔一笑时不经意间流出的风情,显得非常高贵——

   “安吉尔丽丽!”我小声的脱口而出。

   爸爸难得听到我说话,回头看了一眼我,然后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地上跪在中间的女人。安吉尔丽丽抬着头,一脸期待的望着爸爸——时间虽然过去了五六年,但是她漂亮的外表和那份过目不忘的气质,丝毫未变。即便只是看过一次照片的我,也轻易认出了她。

   爸爸看了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同时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安吉尔丽丽?那是谁啊……”

  

   当天晚上,卡车运走了一个行李箱,以及那份放满了冰袋的保鲜盒。

   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第二天早晨,清洁工焦急地喊醒了爸爸,耳语了几句后,爸爸的神色显得不再从容。他一拳打倒了清洁工,轻易打掉了对方两颗门牙。这间从来没有出过事的地牢,竟然在内部出现了纰漏——

   “把她们俩带进厨房。”爸爸吩咐了一句,光着身子便走出了房间。清洁工擦了一下嘴巴,紧跟着出去了。而我,则是小心翼翼的清理了地上的血迹和牙齿,才跟了出去。

   厨房之中,尤芙丝倒在地上,脸上全是乌青。而尤芙馨则是一脸视死如归的绝望,咬着牙,努力不去哭出声。我猛然发觉到,这里少了一个人。

  

   是的。

   昨晚,林洛洛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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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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