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危险的周末(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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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是星期日,理所当然大部分人都在放假,这种日子我们即使一整天都呆在家里也难以引起别人注意,自然也不能期待有外人来救援。

  

   昨晚瑞拉在玩腻后把我们丢回床上,拘束也没有解开,绳子陷入皮肤让手脚发麻难以入睡,那个晚上休息得不怎么样。本来以为这种情况不会更糟,但醒过来的时候我却发现自己还是太过乐观了。

  

   瑞拉和大约五到六个穿着清凉染发或纹身的女孩再次进入到这个房间里,她们都带着自己的道具过来,看见妈妈狼狈的身姿一脸阴笑,并且商量着要在这儿举行一个派对。

  

   遗憾的是,作为这个家的主人,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权利反对,还要作为派对道具供她们玩弄。

  

   妈妈也听见那些女孩不怀好意的讨论着什么,但已经没有办法反抗,她被拖到地上,女孩们穿着臭袜子的脚时不时会踹一下妈妈,或者踩住脸让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微弱的悲鸣从妈妈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里不断挤出,那些女孩则是发出充满快意的笑声。

  

   我没有当太久观众,衣服被女孩们强行脱下来,带着去浴室冲洗干净身体。一整夜的束缚已经完全耗干净我全身力气,即使绳子被解开也没有办法反抗她们,更何况在体格和数量上我也不占优势。

  

   在擦拭干净后,我的身体又重新接受了绳子的束缚——我的双手手腕被对应分开绑在左右脚踝,和昨晚不同的是,现在这个姿势我必须朝前弯腰才能做到。而大小腿又被折叠起来绑缚一遍,我不得不蜷缩身体成一团,趴伏在沙发上垫高臀部。

  

   那些女孩并没有给我重新穿回衣服,屁股感觉意外凉嗖嗖的,使得我不住想要缩起身体或者翻身遮挡一下。这些动作很快被压住了,还有人给我戴上一副眼罩,双眼完全看不见无疑加大着我内心的不安。

  

   只听见有个比较尖细的女声说:“现在我们会往你屁股里塞点东西,你如果猜错数量,就会受到惩罚”

  

   一时间我没有领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就不得不理解了。

  

   后穴传来被什么坚硬物品撑开的感觉,起初很细比尾指还小,有种说不出的奇怪舒服。但是随着进入部分越来越多,那东西一节一节也跟着变大,舒服也逐渐变成难受,我下意识缩起腰试图躲开。

  

   “哎呦,这小孩还懂得晃屁股呢,平常和贝丝夫人没有少玩吧”有人笑出声来。

  

   我感觉到插入后面的那东西朝外突然拔出,下一瞬间又深入不少,痛得我受不住叫了两声,而且也没有数到有多少节进到里面。

  

   接下来她们让我猜,我只能皱起眉顺便报了一个数,马上屁股就挨了一记火辣的巴掌。

  

   有个女孩很兴奋的说:“很遗憾,错了哦,需要接受惩罚!”

  

   老实讲,这个状态我根本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猜错,只能任她们摆布。

  

   原本以为惩罚是打屁股,但不知道她们打开了哪里,深入进去我屁股的那根东西竟然轻轻震动起来。瞬间如同有股电流蔓延到全身,从那儿传递的震动,在起初的不适应后很快给我带来舒服,好像没有触及的地方正在发痒,想要让她们插到更加里面,更加仔细一些。

  

   这和妈妈玩游戏时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我十分羞耻,说着违心的话,声音都在发抖:“呜,呜…别,快停下……”

  

   我的反应无法说谎,特别是这个时候下面突然涨得特别厉害。

  

   她们一边抚摸我的身体,一边抽拔着后面的棍子,笑着指指点点:“真的想要停下来吗?那儿可不是这样说的”

  

   “呜…别…别碰那里……”

  

   她们的笑声听起来格外刺耳,我羞得满脸通红,鼻子抽泣着扭动身体,突然腰不受控制颤抖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涌到下面迫不及待流出。

  

   就在这个时刻,体内棍子状的玩具突然被人拔出,失去外部刺激的里面仿佛化成一团火炉,卡得不上不下的无法把热量宣泄到外面,我哭着鼻子,不断摇晃比较容易活动的屁股想要多少好受一些。

  

   这并非毫无作用,周围的女孩似乎更加兴奋,她们出了一个更坏的主意。

  

   我被翻过身体背靠着沙发,口球重新堵上嘴唇,绳子松动下来,但双手自由不到数秒,又被人扭到身后去重新绑上结实的十字扣。过了一会儿,妈妈的呻吟声逐渐由远到近,我能感觉到她正一点点靠近。

  

   接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妈妈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听起来十分抗拒,又响起一些碰撞和巴掌扇打的声音。

  

   这些响动很快就平息下来,我无法看见发生什么事,内心难免有些害怕,身体也被人紧紧按在沙发上难以动弹,起码有两个女孩抓住我的双腿向下提,分开压住在两侧肩膀。

  

   虽然看不见,但并不妨碍我为这个姿势感到极度羞耻,被抽出东西的后穴异常敏感,似乎能察觉到有风吹进去……

  

   “呜呜!!”

  

   妈妈呻吟的声音近在咫尺,我感觉她似乎被人推搡着压到身上,袒露的后穴同时也被插入一根东西。力度很足,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东西已经挤入到相当深的地方,被扩张的感觉瞬间令身体绷紧扭动。

  

   然而每当我动作的时候,妈妈也会传来焦急的呜咽声,她身体颤抖着,但是又在极力忍耐什么没有乱动。

  

   这种怪异的感觉在我眼罩被取下来后才解惑,逐渐清晰的视线中,妈妈脸红得好像快要滴出血一样,我看见自己后穴和妈妈下面被一根中间可以弯折的棍子相互连接起来,而且两边都几乎捅到末端。

  

   如果我这边乱动的话,妈妈那里会被磨蹭得厉害,怪不得刚刚妈妈的反应那么奇怪。想明白之后,我也尽可能平静下来不再乱动。

  

   但这显然不是那群坏女孩希望看见的,她们又拿出那种很厚很结实的黑色胶布,把我的脑袋按在妈妈胸口,用胶布一圈圈缠紧身体。

  

   我们被迫贴在一块没有办法分离,那根东西也压得更加里面,我和妈妈同时发出有些酥麻的呻吟声。

  

   虽然没有被再戴上眼罩,但脸颊几乎埋入妈妈胸口的我也很难看见,只感觉有人握住了我的那根东西摸了几下,我下意识想要蹬着双腿挣扎,结果自然是连累到妈妈连连呻吟。

  

   我不得不停下忍耐着那儿被人抚摸带来的刺激,幸亏那人只是摸了一小会儿。但就在我松一口气时,不同于手掌的抚摸,一颗小小会震动的圆球贴了上来,而且还在前面敏感的部分。

  

   一个的话勉强还能忍受,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五六个圆球贴在我下面那根东西周边,甚至连丸袋下面都贴了一颗。圆球同时震动带来的刺激实在太过强烈,被紧缚在妈妈怀里的我呼吸异常急促,在有限范围内不断摆动腰想弄开那些要命的东西。

  

   结果可想而知,在一群女孩的围观下,被那根双头棍子连接的我和妈妈呻吟声陡然变大,在相互磨蹭身体仿佛做着某些色情表演一样。

  

   妈妈一开始还在努力忍耐,但下面突然动得很勤快,不一会儿倒是我这边被顶得不断喘气,有些无法招架,下面那儿挤在腹部中摩擦得更加厉害,十分唐突有什么液体从里面涌了出来。

  

   那一瞬间我原本紧绷的神经完全放松,双眼忍不住朝上翻,身体颤抖无法停下,但却感觉到异常舒服。

  

   这种丢脸的样子被那群女孩看见,有人笑着说“药看起来效果不错,贝丝夫人很卖力呢,那小孩都快要被顶得受不了了”

  

   “看她好像都要忘记那是自己儿子了,药效还能持续一会儿,我们去买点东西回来吃吧”

  

   我们的窘态让这些女孩放心离开,房间内暂时只剩下厚重的喘息声。

  

   还保持着紧贴身体被胶布捆在一起的姿势很难脱缚,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不断呜呜叫着,用脑袋顶蹭妈妈的胸口试图让她注意。

  

   但下面的冲撞还在持续,腰早就已经被顶得酸软无力,直到妈妈全身很激烈抽搐了几下,有些液体喷溅到我的大腿,这些动作才总算停止。

  

   毫无疑问我们都陷入精疲力尽之中,妈妈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用尽全身最后力气挣动手臂,可惜奇迹没有发生,它们依旧十分紧密贴在一块,而那些女孩已经回到这里。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些女孩并没有立刻开始下一轮折磨,而是将我和妈妈分开,甚至把我身上的道具都解了下来。

  

   “我可以给你一些东西吃,但是你不准大叫,不然我就再次把臭袜子塞进去,懂了吗”瑞拉指了指我的口球,说道。

  

   昨晚开始我就没有吃过东西,又被折腾了这么久,肚子早就咕噜咕噜响,连忙点头答应。

  

   取了下口球后,我被喂了些三明治和牛奶填饱肚子,在被重新堵上嘴唇前,连忙喊道:“我妈妈也没有吃东西,能不能也让她吃点?”

  

   “当然没有问题,我们还想和她多玩一会儿游戏,如果她没有力气也很困扰”瑞拉说。

  

   “那你们…要什么时候离开……”

  

   “这个我也说不准,我们得要享受足够的乐趣才会考虑这件事”瑞拉眨了眨眼,继续说:“也可能很快——但至少不是现在。可爱的小家伙,我们只是想要稍微作弄一下你的妈妈,在看守所那段日子可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这和你的关系并不大,所以我可以让你好好休息睡个午觉,或许醒来后我们就会离开”

  

   在我说话前,口球再度塞回了嘴里。接着一股困意莫名其妙涌入脑内,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我感觉头重脚轻的,迷迷糊糊中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失去意识。

  

   睁开双眼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我赤裸躺在客厅沙发上,绳子依旧缠绕着甚至比我昏睡前还要紧密一些,嘴唇含着的口球也换了一个样式,尺寸要大上许多,还有着压住舌头深喉的短棍结构,醒来时给我带来强烈的不适应感,咳嗽了好几下才缓过劲。

  

   我勉强坐起来环顾四周,屋子内静悄悄的也看不见其他人身影。那些女孩已经离开了吗?但妈妈不知道被她们带去哪里。

  

   在寻找妈妈前,我低头查看自己现在身上的束缚,判断着行动能力和范围。

  

   上半身黑色细绳整齐排列在胸前,让平坦的胸口挤出了些肉,勒入两侧腋下的绳子拉动肩膀后仰,双臂在背摆成W型,手腕紧贴被迫上提着几乎要挨到后颈。

  

   虽然我看不见打的什么结,但捆法应该是后高手缚没错。接着绳子从胸口向下引,在腹部拉结出菱形网后又汇聚在两腿中间,在勒住性器根部几圈后越过臀沟朝后系在手腕。也就是说如果我手腕扭动太用力,就会牵到前面…和不知被谁插进菊穴内的棍子。

  

   而往下双腿大概是唯一穿着衣物的,不知道被谁换了一双黑丝过膝袜,再被绳子从大腿根开始一圈圈朝下捆,在中间打结放置滑脱。隔开些又如此捆上一组,在膝盖处还有专门的加强固定让我的双腿紧紧并拢,不过脚踝的绳子倒是有些松动,让我可以小步小步走路。

  

   除了绳子外,我身上还有一些别的道具,塞入后面的棍子,以及胸口尖的位置贴了两颗粉色圆蛋。但令我难以忍耐的是,被勒紧而勃起胀痛的下面,里面也插进一根十分细的棍子,前端却挂了一个小小的铃铛,很不舒服的同时,叮叮作响的铃声也在撩拨着羞耻心。

  

   这么紧密的拘束让我感到十分郁闷,不借助剪刀之类的道具看起来是解不开了,我觉得先看看妈妈有没有被关在哪里,而小心翼翼从沙发站起身。

  

   “呜呜!…呜呜……”

  

   前进比我想象中要困难许多,双腿的绳子十分短,比起走路我想着跳或许更加有效率,但低估了平衡身体的难度和身上道具的威力。

  

   第一下跳跃落地的冲击,让绳子狠狠勒了勒我的下面,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十分勉强才站直。

  

   但这一停顿也让我注意到,不远处的桌子留有纸条。

  

   「可爱的菲伊,你清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大概已经离开,贝丝夫人被我们关在楼梯的储物间内,她大概无法自己从里面出来。

  

   如果你想要打开储物间门的话,钥匙被我们放在你家附近的公园,就在那个松鼠雕像下面。只有一个公园你应该不会找错,而且也不远,要努力加油哦。

  

   还有,你家里的剪刀或者一些锋利的东西都被我们藏起来了,不用费力去找。时间宝贵,放在,你身上的玩具会在十点的时候定时启动,如果你不想要这个游戏难度继续增加的话,动作要快一点」

  

   我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向已经离开的她们抗议,赶紧看向时钟,现在已经过了九点半。

  

   如果想要脱离这个困境,我需要想办法去到那个公园,平常大概要十分钟,现在我这个状态不知道要花上多久,而且我也没有被绳子绑住外出的经验。

  

   我决定先确认一下妈妈的情况,适应着双腿紧并的走路状态,来到楼梯下储物间后,我轻轻撞击门弄出声响。

  

   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妈妈疲惫的呻吟,听起来很闷好像还是被堵了不少东西。

  

   虽然我看不见妈妈在里面被绑成什么样,但领教过她捆绑技术的那些女孩,恐怕会把妈妈绑得比我现在还严实。

  

   而且还锁住门,看来期望妈自己解开绳子出来的可能性不大,那么就只能按照纸上写的,去公园拿钥匙了。

  

   谢天谢地我家大门用的是指纹锁,我不需要考虑要多带一把钥匙这个问题。

  

   在做好心理准备后,我弯腰小心翼翼从里面扭开大门,朝外面张望。确定路灯照耀下的街道空无一人后,我轻轻跳出了门外。

  

   等身后传来门闭合的咔嚓声,我心跳厉害得好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如果我这个模样在外面遇见坏人,天晓得那时候会发生什么事,即使万一遇上的是好人,也足以让我蒙上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最好的情况,是一路上无惊无险去到公园,拿回钥匙把妈妈放出来。我这么祈祷着,像是兔子那样一蹦一跳前进。

  

   光着脚不会有太大的声音,丝袜也保护着足心避免了直接摩擦地面,问题是挂在我下面的那个铃铛,抖动着的时候发出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寂静无人的街道里听起来似乎格外清脆。

  

   不一会儿我就满身是汗,跳着前进比想象中要更费体力。大概跳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时,我不得不依靠在拐角处休息一会儿。

  

   似乎忘记了些什么——这样想的时候,我感觉身体哪里传来滴的一声。

  

   插入后穴的棍子,以及贴着乳尖的圆蛋突然全部震动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顾不上隐藏呜叫了好几声,好像被一下推到悬崖边缘,我躺倒在地上全身颤抖着极力忍耐住奇怪的感觉。

  

   幸好插入尿道里面的棍子和铃铛完全是装饰,身体的震动持续一会儿后缓了下来,我得以接住路灯支撑站起来继续赶路。

  

   但速度比刚刚又慢了一些,每跳一步我都需要休息,这些玩具一会儿强烈一会儿缓慢也异常麻烦。原本十分钟的路程,我可能花了一倍以上的时间才看见公园门口。

  

   接下来只要进去找到松鼠雕像,目标完成过半让我有些放松,但此时全身敏感位置的震动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呜呜呜?!…呜……”

  

   我跌倒在公园门口,却好像跌落悬崖一样,腹部火热身体本能蜷缩着,在不受控制的痉挛中,有液体从堵塞的尿道中喷溅出来。原本这时应该更加畅快一些,不上不下的解脱并不算太舒服。

  

   然而更糟的是,一抹手电筒灯光照在了我的身上,我双眼被晃到下意识闭了起来。

  

   “谁在那里?”这声音听起来很雄厚,像是个中年男人发出的。

  

   我吓得想要立刻从地上起身逃跑,但双腿的束缚显然不可能让我做到这么敏捷迅速的动作,因为腰还在发软的关系,我甚至无法起身,只能在地上蠕动着后退一些。

  

   “哦,这是……”

  

   那男人走近过来,健壮的身体穿着保安服,惊讶的目光正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无法言喻的羞愧让我脑袋现在一片空白,脸颊发烫得厉害,明明只差一些就可以…功亏一篑的感觉让我难受得流出眼泪。

  

   “你屁股上写了些字——我是一个正在接受惩罚的坏小孩,如果你找到了我,可以任意对待”男人盯着侧躺露出的软臀,把我从地上抱起来:“没有问题,虽然你看起来不像是个坏孩子”

  

   我从未发觉那些女孩还在屁股上写了字,读出来的时候我脸颊热度又上升一些,不停扭动身体或者踢蹬双腿抗拒被男人抱起来,但他有力的胳膊只是紧了紧,就让我几乎动弹不得。

  

   “我好像认识你,是叫菲伊?这么可爱的小孩不多见,你经常到公园这儿来玩,但这么晚还是第一次”

  

   我闭起眼睛不想作答,然后屁股就被用力掐了一下。

  

   “呜!”

  

   “现在我是惩罚你的人,不表现得乖一点可不太好”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享受,一点也不恼怒。

  

   “我得去拿点东西,你先自己待在这里一会儿吧”

  

   我被放在树林里的草地上,男人在用腰带把我的双腿系在比较细的树根上后就离开了。这是个好机会,我忍耐着尖草摩擦皮肤的痒意,坐起来想要弄松皮带的扣子。

  

   严格来说这并不算特别困难,如果我的双手没有被牢固捆在身后,至少嘴巴自由的话也行。但不得不承认,我被这么简单的束缚打败了,特别是那座松鼠雕像就离在我不远处的地方,假如我自由的话不用花费两分钟就可以取到钥匙。

  

   我知道那东西就在那里,但就是无法拿到,这比单纯的失败还要难受。

  

   没等我难受多久,那男人已经提着一个箱子回来了。他慢悠悠地在我面前打开,并且从里面取出一捆捆看就知道很结实的黑色绳索。

  

   “你身上已经绑得很好看,我舍不得解开,但还需要添加一点装饰”

  

   他拿起一条黑绳,在我手腕的位置打结,这个方法很熟悉,果然他接着将我的双腿后拉弯起,手腕和脚踝用绳子连接得很短,我感觉它们已经碰到了一起,这种极限的驷马缚让男人发出惊叹。

  

   “我的天,你的柔软度真出色,难道里面没有骨头吗?”

  

   当然有,腰部传来的钝痛让我皱起眉,但在妈妈的「训练」下,这个姿势并不是无法忍受。

  

   不出意外,团成一个圆的我被男人吊了起来,这附近不难找出一颗符合高度的树木,完全陷入不能动弹境地的我像是秋千玩具,被男人推着身体摇晃或者旋转。

  

   “你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痛苦,这可不算是惩罚,所以我还准备了些小玩意”

  

   这个姿势吊起的我,脑袋是仰高着的,所以无法看见他又从箱子里取出什么,这种未知感加大了我的恐惧和紧张。

  

   胸口两个微弱震动的圆蛋被取下,接着那儿马上传来更加激烈的疼痛,好像是被夹子紧紧咬住一块肉,还有就是下面的肉管,他用比较细的绳子从后往前勒紧了好几圈,又把圆球贴在前面。

  

   “这儿的铃铛设计得很好,我在想着办法让它一直响起来”男人愉悦笑着,我感觉到这三个地方都似乎被挂上东西,等他松开手后,突然下垂增加的重量让我痛得用力咬紧口球。

  

   在布置好后他的手在我身上抚摸着,不住发出赞叹声,我好像变成一件艺术品供男人尽情观赏。

  

   “有些遗憾,我还得去巡逻工作。这可是你逃跑的好机会,下面是草地也不会受伤,好好加油吧”

  

   临走前男人在我屁股位置摸索了一下,原本随机强度的震动棒现在一直保持在比较高频率的范围,我身体偶尔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会儿,而三个位置垂挂着重物,令我无论是摆动身体或者有比较大的风吹过也会被扯得发疼。

  

   铃铛的声音在黑夜森林中格外悦耳,它响个不停,却是用我的痛苦换来的。这种情况我很难长时间坚持,但那男人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可能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后。

  

   而且虽然有树木遮挡,我毫无疑问是在外面被人吊缚起来,夜晚公园内路人少得可怜,但可能会有些醉汉或流浪汉经过……

  

   我在痛苦和担惊受怕中心跳加快,除了这些外还有一种其他感觉在身体蔓延,很快我再度进入恍惚的痉挛状态,下面也喷溅出液体来。我意识到自己除了被动沉浸在这种奇异体验外,无法去做别的事情,哪怕只是简单伸展一下身体。

  

   更别提去松鼠雕像下拿钥匙了,想到妈妈的状况,我顾不上害怕尽可能弄出一点声响,希望可以吸引到别人的注意,但显然今晚的公园只有我一位不速之客。

  

   陷入困境的我哭泣着,徒劳摇晃身体想要弄断绳索,但除了更加痛苦外没有得到别的结果。汗液不断滴到草地上,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还没有回来,但双眼已经逐渐看不清东西,接着我完全昏了过去。

  

   最后,把我放下来的人是妈妈。

  

   没有错,她自己从那个储物间里出来了。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被关在里面面临着和我不一样的挑战,那些女孩似乎并不觉得我真的可以拿着钥匙回来,于是把剪刀放入一大块冰里面,让妈妈在里面等待着它融解,这样就可以隔断绳子恢复自由。

  

   但那时候妈妈身上的捆绑也十分结实,难以移动,而且那些女孩们准备的冰块很大,里面的剪刀却十分钝,这无疑会让她花费大量的时间。

  

   在妈妈脱身后,她从桌子上的留言猜测出我的位置,穿好衣服后立刻赶了过来。而那时候,我已经被吊在树上超过一小时,昏迷了过去。

  

   这件事后我在家里躺了足足一个星期,为了调养身体和等身上痕迹消退,妈妈陪在我身边照顾得尽心尽责。

  

   不过她也没有忘记那群坏女孩们,听妈妈说她联合看守所的同事,把那群女孩抓了回去,恐怕好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她们出来了。

  

   而意外的是,妈妈和那天在公园吊起我的男人关系变得不错,甚至交换了联络方式。

  

   男人名叫凯伦,是单亲家庭内的父亲,有位年级比我大上几岁的女儿。

  

   他偶尔会带着女儿过来家里坐坐,每次都记得带上我喜欢的玩具,不过总是在和妈妈聊天。

  

   而他的女儿海伦会陪我玩。一开始是正常的游戏,但自从有次,海伦问我愿不愿意被她绑起来,我没有多想答应后,除了妈妈外我需要应付的捆绑狂又多了一位。

  

   一年后,妈妈和凯伦结婚了,我们变成真正的家人。

  

   但是我却在思考着离家出走的问题,这并不是对于凯伦一家有什么意见,她们对我都十分不错。只是我发现在家里能自由活动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甚至有次五天长假,里面四天我都是被绑着度过的。

  

   有时候妈妈和海伦会陪我一起,但除非用胶布黏住她们的手指,不然她们解开的速度很快,我通常都因为解不开绳结而被绑最长时间。

  

   因此我需要一次离家出走表明自己的立场,但想到被抓回去后大概会接受的哪些惩罚,身体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决定,还是再忍耐她们一段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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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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