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章:三姨娘的金蹴调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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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

  

   萧府,书房别院内,薄薄的琉璃窗户透着光亮,书房是内外隔间的设计,在萧老帅的示意下均安装了西洋电灯,是萧府内少数通电的地方。

  

   萧天扬风尘仆仆地回到府上,一连花去两个时辰的功夫,才将堆积的公文事物一扫而空,确认无人来访后,才悄然关闭外间的电灯,透出的灯光顿时微弱了几许,那是他与二姨太徐怜晴心照不宣的暗号,单独开着内间的电灯,清退特别通道的看守,那便是“治病”开始的前奏。

  

   果不其然,才过去半炷香的时间,门扉处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萧天扬松了松衬衫衣领,略显紧张腼腆,仅仅三日不见,内心对于调教羞辱的渴望节节攀升,光是等待的这会儿,肉棒似有似无地兴奋雀跃,隐隐有着勃起的迹象。

  

   “门没关上,进来吧!”少帅着急忙慌地起身迎接,迎面撞见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一个不想见到的女人:“金…嗯~三姨娘怎么是你?”

  

   【小混蛋,竟想直呼我的名字,噫~~裤裆那块好像……】

  

   到底没有撕破脸皮,金诗蕾强压下心头不喜,故作亲热地说道:“天扬这孩子,怎么,不欢迎姨娘过来走走吗?”

  

   “咳咳~~没有没有,姨娘来是有什么事情吧?”萧天扬装作咳嗽搪塞过去,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背过身去返回书桌台前,不复开始热络期盼的语气。

  

   【掩饰都不掩饰了,不是徐怜晴那个贱女人很失望吧,一会儿有你好受的,让我瞧瞧你有多下贱!】

  

   金诗蕾心底的怨恨不满又加重了一分,图穷匕见似地说道:“最近府内有不少风言风语,天扬有没有听到过?”

  

   “风言?风语?”萧天扬不喜三房的做派为人,但不得不承认眼前的洋装美妇人是位靓丽的俏佳人,整洁的白色蕾丝长裙突显贵妇气质,单纯扫过一眼,丰满挺拔的胸部便令人过目难忘,虽不及青梅竹马卫语兰的夸张程度,但在内衬束腰的作用下,犹如两颗隆起的熟透苹果,论起胸围臀部,金诗蕾无疑是三位姨太太中最丰满的那个,暗自收回点评的目光,语带不屑地说道:“下人们缺乏管束,才会乱传是非,三姨娘如果是个明白人,怎么会在意那些胡言乱语!”

  

   “更何况这几日我忙于公务,都不在府上,不比某些人……”

  

   一通指桑骂槐替代了回答,萧天扬显然将三姨太的深夜来访当做了挑衅找茬,金诗蕾不气反笑,小声嘀咕道:“徐怜晴也是,你也是,简直一个模样。”

  

   “什么?”

  

   “没事没事,姨娘只是觉得离你太远了,想凑近点说。”面对萧天扬的疑惑询问,金诗蕾贴近向前,如同T台舞步的走秀,每一步都故意流露出长裙下的尖头高跟鞋,纯黑的鞋面与白裙相互映衬,深深吸引着少帅目光。

  

   待到三姨太走到长桌对面,萧天扬才回过神来,正襟危坐道:“咳咳~姨娘若真是在意,便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此情此景,金诗蕾双眼微眯,右眼角的泪痣随之起舞,丹凤眼中射出精光笼罩面前的男人,一副阴谋得逞成竹在胸的模样。

  

   【果然,果然是个大变态,对着女人的脚看个不停,这个味道,看来房间内的熏香有古怪,像是催情的药物。】

  

   自从大姨太周裳完成对萧天扬的驯服,就将书房内间的熏香换成了催情药物,既不影响书房会客,又能单独影响书桌前办公的大帅,可谓是一举两得,这次的省会行,为避免二姨太“治病”出岔子,更是将药物计量效果提高了三倍,没成想阴差阳错下竟便宜了金诗蕾。

  

   “桀桀桀~~,他们传闻二姨太与人通奸,做出败坏萧府的事情。”

  

   “胡说八道!”萧天扬勃然大怒,恶狠狠地瞪视着三姨太,随即话锋一转:“莫不是有心人故意散播吧?既然是三姨娘来告诉我的,想必知道谁是源头?”

  

   金诗蕾捂嘴莞尔一笑,似是不在意对方杀人的目光,慢悠悠地回应道:“姨娘确实觉得是下人们胡诌,毕竟…毕竟徐怜晴一直泡在萧府书房里,哪有空去勾引外人?你说是不是呀?我们的好老爷!”

  

   一声老爷,道出无尽的戏谑嘲讽,显而易见,他的秘密被三姨太知晓了,萧天扬先是愣神,随后恢复镇定,望向坐在对面的金诗蕾,这是二人进房间后第一次的眼神交锋,很快,少帅落入了下风,眼神不自觉地向着对方翘起二郎腿露出的高跟美足望去,细细观察,美艳脚背上套着纯白的丝袜,不停颠动起舞,刻意挑逗。

  

   “二姨娘~是~是在……”

  

   结结巴巴的语气如同犯错的小孩子,引得三姨太一阵讥笑,或许是无力解释,或许是不想妥协,萧天扬深吸一口气,坦然面对道:“不知道三姨娘想说什么,至于二姨娘……”

  

   【得得得,还在我面前装?恋足的猥琐模样,还装得一本正经,再给你些福利瞧瞧吧,不信你不露馅。】

  

   金诗蕾打定主意,一只玉足探出高跟鞋外,似是无意识地点着空气画着圈,犹如一层一层的白色旋涡汲取着萧天扬的意识,越是紧张对峙,越是加速了少帅的呼吸频率,不断吸入催情熏香,面色如醉酒般潮红,本想极力克制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美足,贪婪而渴望。

  

   察觉时机已到,三姨太后知后觉地补充道:“说什么胡话呢,姨娘还能怀疑你和徐怜晴吗?再说了,我也知道,天扬是身体不舒服,听周裳姐姐说是得病了!”

  

   搬出大姨太是为了增加可信度,至于那天的花园独处,实则二姨太徐怜晴也不是傻瓜,含含糊糊地透露两句,就寻了事由借机遁走,许多方面是金诗蕾通过猜测得来的,联想到先前大房许多的古怪事情,不由地联系到一起。

  

   “大姨…大姨娘……”听到周裳的名字,萧天扬明显产生了巨大动摇,神色肉眼可见的慌张起来,好似遭到信任对象的背叛。

  

   “天扬,你是不是很喜欢姨娘的脚呀?我瞧你一直盯着它看。”金诗蕾乘胜追击,直勾勾点出少帅的欲念所在,美足左右轻晃,好似狗绳般拴着萧天扬。

  

   “没有,姨娘想什么呢!”萧天扬的辩驳显得十分无力,眼神出卖了他,对面的美妇人似是认可了他的说法,悻悻地收回玉足,掩藏在裙摆下面。

  

   “那行吧,时候不早了,姨娘就不打扰你了。”金诗蕾主动提出离开,大大出乎了少帅预料,诸多借口无处施力,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心底虽有失落,但亦有庆幸的复杂情绪。

  

   “不送送姨娘?听说你在西洋留过学,应该知道绅士的做法吧。”

  

   闻言,萧天扬起身跟上,效仿绅士般弯腰挽起金诗蕾手掌,一点点扶起对方,二人一前一后地准备迈出内间,不曾想异变突生,美妇人猛地踢向萧天扬的裆部,狠狠一脚不偏不倚地命中肉棒精囊,隔着织布面料,亦能感受到高跟鞋的冰冷坚硬,猝不及防下少帅整个人险些倒地,疼得说不出话来了,反倒是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率先开口关怀。

  

   “啊呀,天扬,你没事吧,我刚刚瞧见那里有只虫子,你看有东西鼓起来了,好像还在呢!把手拿开看看吧。”

  

   羞辱与试探并行,如果萧天扬没有经过大姨太的调教,如果书房没有加倍催情药效的熏香,如果没有几天忍耐分别,可惜,没有如果……

  

   萧天扬顺从地挪开手掌,裤裆处高耸的尖塔赫然可见,在疼痛的作用下,肉棒不软反硬,好似要顶破布料。

  

   “噫,那里顶起的是什么?”金诗蕾明知故问,翘起脚尖轻点着突出部位,一手扶住桌面,蕾丝裙摆抬升提高,露出纯白的长筒丝袜,妩媚之姿尽显。

  

   一下接着一下的轻碰肉棒,隔靴搔痒地提供着快感,哪怕快感如火苗般微弱,却点燃了萧天扬躁动的欲火,下一刻,重复的问题再现耳边:“你是不是很喜欢姨娘的脚呀♥?”

  

   少帅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术,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理智不断提醒他,眼前的女人是觊觎他家业的恶毒姨太,一旦自己露出破绽,很可能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拱手他人,但情欲……情欲却因此更加高涨,好似是在钢丝上起舞,每一步都无比兴奋。

  

   “萧!天!扬!我在和你说话呢。”金诗蕾向来是个急性子,洋行大小姐的出身更是养成了说一不二,居高临下的性格,愿意牺牲些许色相已经是巨大的让步了,对方竟然犹犹豫豫,一股醋意狠劲油然而生--莫非我比不上徐怜晴那个平胸瘦竹竿?

  

   念及于此,脚尖接连发力,教训似的踢击蛋蛋提醒,因为高跟鞋尖本就紧贴裤裆的缘故,力度速度远不如前,少帅依旧呻吟出声,可与其说是呼痛,更像是忍耐舒爽的娇羞呻吟,双腿内八字的夹紧。

  

   【反倒便宜你了,这可不行,要磨一磨他,只能再牺牲一点了。】金诗蕾刻意收脚,重新坐回椅子上欣赏对方滑稽的表现,空气尽是暧昧不清的味道。

  

   “我……”萧天扬几番挣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理智情欲轮番占领高地,直到斜视的眼眸映入一片雪白,谁能想到三姨娘的蕾丝裙摆竟是精巧的双层设计,随着美少妇玉手一扬,原先遮盖大腿的裙子掠过少帅头顶,卷起一阵薰衣草的香风,那是金诗蕾最爱用的西洋香水,吊带的长筒白丝袜露出全貌,超短裙下展露的细腻肌肤,性感得如同欧美摩登女郎的封面,全然不似一位三十出头、育有一子的女人。

  

   “我喜欢,我喜欢姨娘的脚,但不是因为我是变态,而是因为我得病了,得了罕见的病!”萧天扬承认道,语速之快让人几乎无法听清,他的内心清楚无比,对于二姨娘徐怜晴来说,患病是尚且敷衍的理由,而见多识广的三姨太可不会相信这般愚蠢的理由。

  

   奇怪的是,金诗蕾并未深究对方的说辞,反倒顺着话茬接道:“那让姨娘瞧瞧病灶在哪里?姨娘也学过几年西洋医术。”

  

   美少妇眼底的媚意是藏不住的,可比媚意更多的是嘲弄与讥笑,等着面前的好戏上演,可明知道是赤裸裸的羞辱,肉棒却硬得更加坚挺,期待着更多,更多不可描述的‘欺负’。

  

   下一秒,似是经过剧烈的内心挣扎,萧天扬颤巍巍地褪下裤子,肉棒一跃弹出,包皮半裹着红艳艳的龟头,马眼处依稀可见晶莹的先走汁,随着暴露在空气当中,小腹中的欲火更深一分,挺拔的肉棒如同回答三姨太问题般不断地点着头,承认它无比痴迷美少妇的玉足。

  

   “还说不是变态,竟然连亵裤都不穿,里面光溜溜的,就连鸡巴上都剃了寸头,真是上下一个模样。”

  

   三姨娘的奚落无遗地戳到了萧天扬的敏感点,为了等待二姨娘的调教治疗,他早早地脱去内裤,更是修剪了肉棒上的阴毛,深怕足交口交时引起徐怜晴的反感,不同于大姨太周裳的鞋底榨精,二姨太徐怜晴的手法更加的温柔,伴随更多的肢体接触,而金诗蕾恰恰是另一种极端,粗暴的踢击,不屑的态度,讥讽的眼神,都是发自心底的厌恶羞辱,明明应该感觉到讨厌的,萧天扬却在书房内更加兴奋。

  

   “噫额~~,鸡巴还在那里一跳一跳的,说~你的主人是不是个变态呀?是不是呀?……哈哈哈~~点头了,那个坏东西点头了,承认了还越点越快,滑稽死了!”

  

   “啧啧~~,不准动,不准靠过来,才说它两句,就想把肮脏的汁液溅过来,和它的主人一个下流德行,润滑汁都滴下去了,果然只配溅在地上。”

  

   美少妇不留余地的点评羞辱,在她眼中,萧天扬不仅是金家生意的破坏者,更是她儿子成功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光是折煞羞辱他都是令人愉悦的事情,猛然间,脑海中闪过一个无比大胆恐怖的念头--废了他废了他,一个太监绝对做不了萧家的主人。

  

   念头一旦出现产生,就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无法停止无法平息,计划在脑中迅速完善,本该以试探结束的夜晚横生枝节,自以为想通一切的金诗蕾换上另一张面具,一张笑意盈盈,竭力讨好的面具。

  

   “姨娘刚刚和你说笑呢,不要站着不动,靠近一点,靠近点才能诊断病情。”

  

   萧天扬如同犯错的孩子般呆立原地,让计划的第一步折戟沉沙,不得已,金诗蕾脱去尖头高跟鞋,露出白丝包裹的足底,不同于周裳萧凌香用过的白丝,三姨太的丝袜更细更密,瞧不出一处针眼,犹如顺滑纯白的牛奶,散发着甘甜可口的味道。

  

   “真是的♥,还不靠过来,想让姨娘的脚踩着空气吗?”金诗蕾催促道,语气中尽是娇嗔的味道,好似撒娇的小娘子一般,嘲弄讥讽和巧笑倩兮切换自如,让人分不清三姨太的真实想法。

  

   【还真听话,只是看了眼脚底,就乖乖照做了。】金诗蕾右足轻踩少帅小腹,脚尖上下摩梭,挑逗着紧致腹肌,每一下似乎都能撩拨灵魂,左足同样不甘寂寞,白丝包裹的脚尖抚弄阴毛,好似是在安抚兴奋的小狗,萧天扬一步一挪地贴近上去,直至三姨太的膝盖弯曲,脚掌完完整整地踩在小腹和肉棒之上。

  

   “啊呀~~”

  

   三姨太翘起的玉足忽的踩空,险些碰到了地面上,好在少帅眼疾手快,一把捧住了踏空的左足,细腻的白丝触感萦绕指尖,温热柔软,脚腕处有股黏黏的湿润感,那是先走汁滴落的痕迹,玷污了这片纯白。

  

   “怎么了♥,抓着姨娘的脚不肯放了……嘻嘻~往哪放呢,怎么往那根臭东西上放,还想让恶心汁水粘上去?”金诗蕾调笑道,回想当日花园的呛声,再看着眼前男人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变得手足无措,快意伴随着满足感填补心房,犹如蜜糖一般浓稠。

  

   “把手松开吧,姨娘抬得起脚……嗯♥~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三姨娘问问你,是我的脚好看♥,还是徐怜晴的脚好看?”

  

   一时间,萧天扬不知作何回答,似乎如何回答都是错误的,金诗蕾瞧出了他的左右为难,可不打算给他思考的时间,在他犹豫的空挡,默默抽回美足,掌心浮现出怅然若失的空虚感,萧天扬陡然回神,一左一右握住两只玉足:“都好看,两位姨娘的脚都好看!”

  

   “净说好听的,还想讨巧……罢了罢了,你躺下吧,让姨娘看清这根臭东西。”金诗蕾没有追究少帅的讨巧之词,若是换做有经验的男人,此刻已经是警铃大作,要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是最恐怖的东西。

  

   萧天扬听话地躺倒在地,对他而言,书房毛毯地面的每一处都是了若指掌,莫说是躺下了,他曾经跪过、趴过、乃至于像小狗般爬行过,美妇人的命令在他看来并不算出格,真要论起来,唯一让他意外欣喜的是,三姨娘的行径大胆,全然没有二姨娘首次‘治疗’他的羞涩。

  

   “真听话呢♥,那根东西一直硬硬的,挺得好直呢……不过呢,为什么躺下了,手还是不肯松开,越握越紧了。”金诗蕾满意的夸赞道,一切都在朝着她预想的计划发展,对方的奴性远超想象,显然是调教完成的模样,痴心沉醉于欲望。

  

   “把手松开哟……我说!把手松开!背到身后去,不听话的家伙就要一点小惩罚。”

  

   “啊呜♥~~嗯♥嗯♥~~”

  

   美妇人口中的小惩罚并不简单,男人握足的力道不算用力,属于肌肤贴紧肌肤的程度,足尖微微一抖,双手就被排开两侧,与此同时,获得自由的玉足定点攻向精囊和龟头处,一脚前掌轻柔地踏击蛋蛋,力度包裹度好似手掌揉捏抚摸,虽有压迫却绝不会产生痛觉,另一只美足张开脚趾,犹如脚掌开蹼一般撑开白色丝袜,用脚趾缝隙处刮擦马眼,加着大量先走汁的润滑,刺啦刺啦的摩擦感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萧天扬,快感让他忘情地闭上眼睛,嘴角不断坦露出羞耻的呻吟声,已然忘却两人之间的敌视母子关系。

  

   “姨娘的白丝很漂亮吧?”

  

   “嗯♥~”

  

   “姨娘摩擦的很舒服吧?”

  

   “嗯♥~”

  

   “姨娘能不能更快一点?”

  

   “嗯♥~嗯呜~~”

  

   “姨娘能不能更用力一点?”

  

   “嗯♥~噫呜~~”

  

   “姨娘能不能踩烂不听话的蛋蛋呀?”

  

   “嗯♥~嗯嗯!!??”

  

   “啊啊啊!好疼,快停下……”一声犀利的惨叫声划破书房内暧昧的气氛,萧天扬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天堂坠入地狱的感觉,原本套弄肉棒的双足转换进攻方向,由上至下地践踏着精囊,着重瞄准两颗蛋蛋,快感赐予不仅是让少帅落入机械回答的陷阱当中,更是让睾丸兴奋活化,方便确认目标,收紧的精囊上浮现出一道道黝黑的沟叻,那本是足交射精的前兆。

  

   踏击可不会因萧天扬的感受求饶停止,三姨太变本加厉,为了防止男人躲闪,第一时间起身,一脚踩在肚脐位置,令他无法抽出背后双手顺利翻身躲避,另一脚顺势由踏变踢,划着弧线地招呼蛋蛋。

  

   无言的暴力是最恐怖的折磨,弄不清对方的意图态度,只能一味地一味地承受,痛觉如涟漪般扩散全身,庆幸金诗蕾初次调教,哪怕行径大胆,也没有经验准备,踢击的力道反而不如坐在椅子上时,少帅吃痛扭动,一滚一翻之间,竟让三姨太险些摔倒,一手扶住桌子才停下跌倒的势头。

  

   “混蛋东西!姨娘算是看出了病因,就是这根东西太下流肮脏了……”

  

   不待金诗蕾说完,门口传来了推门闯入的咔哒声,母子二人此刻衣衫不整,男人横躺在地赤裸下体,女人扶住桌案身着性感的超短裙,令人挪不开眼睛,单凭这一幕,就能让来人浮想联翩。

  

   “你们在做什么?”

  

   闯入者的声音出奇平静,好似吞没了一切情感,吞没了对萧天扬的信任愧疚,吞没了连日来的担忧烦恼……

  

   “二姨娘!”

  

   “徐怜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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