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章:沦为妹妹的白丝贡奴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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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家的府邸是从破落豪族手中半买半抢地置办下来的,房屋之间的格局起码有百年岁月,古人最讲究宅邸风水,以南为尊,有所谓“尊高位者,所居寝之所,皆为坐北之上,朝南而建”的说法,保证了一家之主的起居所在,便是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的地方,驱散阴冷氛邪。

  

   这对床榻上的萧天扬来说毫无作用,他已经一宿未合眼了,更准确的说,他根本睡不着,一闭眼脑海中尽是妹妹萧凌香和大姨太周裳的画面,肉棒明明自慰到疲软,射精所带来的贤者时间抵消不了发情的胡思乱想,舔舐妹妹丝足的喜悦萦绕心头,那种由灵魂深处溢出的快乐,光是回想就能让人高兴的笑出声。

  

   可伴随喜悦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耻自责,恋足已是难以启齿的秘密了,何况是对于自己的长辈家人、自己有血脉关系的亲人发情,所学所得的自由精神,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西方价值观加倍鞭挞着自身,一想到接下来与家人的碰面,往昔作为哥哥、作为萧家主心骨的形象轰然崩塌,内心五味杂陈、说不出的酸涩……和兴奋!!!

  

   理智分明告诫自己不该有下流的欲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却都期待着下次碰面,期待着匍匐在周裳和萧凌香的脚下,好似这样是他的向往,是他的归宿……

  

   春药入檀香,中央的四方香炉内,寥寥升起的白色烟雾在阳光折射下,隐隐约约透出迷幻的光景--好似能从中窥探出房间主人纠结的欲望。

  

   “铛铛铛……”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响起……

  

   ※※※

  

   自唐宋年间开始,民间就有了一日三餐的说法,蜀中的豪门望族更是自比皇帝,效仿出了“四食”的传统,萧府不甘于人后,全套原样照搬,“旦食”也就是俗称的早餐是一日中最简单的,往往以小食点心带过。

  

   各房有各房的口味习惯,哪怕萧老帅在的时候,“旦食”也鲜少一起聚食,今日出奇的,赖床出名的大小姐萧凌香起了个大早,吩咐厨房多备一份餐点送往少帅的正院。

  

   没曾想厨房的老把势提醒小姐,少帅和副官以及大太太周裳早早出发去巡视军营了,吩咐过“暮食”才可能回来。

  

   母亲一声都没有支会,扑了个空的萧凌香暗暗有些生气,好似有趣的玩具被夺走般不悦,随即又想到母亲不在,岂不是无人约束自己,换上学生装后风一般地跑向学堂。

  

   出了萧府,一路向北,轩益学堂坐落在于城郊,学堂的创始人梁轩益是乾隆朝的进士,官至从二品,汉人能爬到这位置实属不易,衣锦还乡者屈指可数,可见梁家过往底蕴不凡,高悬门庐上的牌匾镌刻着历史的底蕴。

  

   但一踏入门槛,那股子底蕴荡然无存,走廊的墙面斑驳破损,依稀可以瞧见十戒、劝学说之类的纂刻楷书,常年无人修复打理,坑坑洼洼的砖石地面无一处可安心落脚,旁人生怕踩出个大坑来,学堂内弥漫着破败陈旧的死气,无声控诉着梁家子孙的浅薄无能。

  

   没等萧凌香进入内间,身着一袭黑色长衫的男子快步迎了上来,头上竖着寸把长的短发,戴着圆框的金边眼镜,夹着几本薄薄的教案,一副教书先生的行头,气质却与教育育人的书卷气格格不入,狭长高挺的鼻梁缩短了双目的间距,好似……好似心思深重的模样。

  

   “周同学,你可算来了,昨天的筹款大会……昨天~~……昨天周同学怎么没有来?”梁赞的语气一变再变,由开始急切的问责转化为不知所测的疑虑,最后化作卑微小心的无奈。

  

   面前游戏学堂的大小姐绝对是惹不起的存在,看似破旧的制服都是上好缎子裁制成的,警局里花了大半力气疏通打点的关系,不及女孩家来的一通电话--当天释放,虽然其他学生老师不知道,但是梁赞亲眼看着警局署长毕恭毕敬地将女孩送出,惟恐怠慢了对方,也是在那之后,他答应了少女的示爱。

  

   “赞……梁老师,我昨天……昨天家里有事,所以没能出来。”看着后续鱼贯而出的学生老师,萧凌香想起了两人的约定,默默咽下了对情郎的爱称,半真半假地解释了一通。

  

   “莫不是钱……家里出大事了?”

  

   “钱”字的声音爬到嘴巴,硬生生被梁赞按住了,即便知道少女身份不简单,他也要配合着对方的演出。

  

   “不,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哥哥生病了……另外,筹款大会办的怎么样?”萧凌香随口转移着话题,在学堂里为了和萧府避嫌,自称姓周,改了一个单字。

  

   一听话题转回到钱上,梁赞压下内心的笑意激动,酝酿了下悲怆的情绪说道:“你也知道学堂收的都是些穷学生,拼拼凑凑才五十多大洋,距离还债的口子差了一大截……或许,或许学堂确实开不下了,地皮注定让那剥皮的金家收走,都怪父亲不善经营,旁系多有间隙……”

  

   梁赞作为学堂的继承人,梁家的顶梁柱,真真是个“大孝子”,撒起谎来没皮没脸的,简简单单几句把梁家欠款的责任都推到了父辈头上,好似当初举家借债,赴京赶考的人不是他,好似留洋海外,在那花天酒地的人不是他……

  

   再者说轩益学堂也不是个穷学堂,所收的束脩是十里八乡内最高的,能来念书的起码是有钱的商贾子弟,否则作为买办的金家也不会借钱与梁家。

  

   架不住情人眼里出西施,萧凌香不免跟着难过,翻了翻挎背的书包,取出了团红丝巾边解边说道:“梁老师,这里面有五块大洋,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你先收着。♥”

  

   梁赞接过丝巾团,眼睛都看直了,这针法、这材质、这手感,定然是佛郎机进口的高级货,价值远超包裹着的五枚大洋,脑筋一动,反而将东西还了回去:“这钱我不能收,既然凑不齐钱,学堂也是注定抵债,不如将钱还给学生们,不能让你们白白蒙受损失。”

  

   大义凛然的模样倒是唬住了涉世未深的少女,就在萧凌香感叹对方值得托付时,梁赞话锋一转:“只是祖传的学堂丢了,梁家在武县也没了立足的脸面,或许……或许要举家迁往上海,我会些许洋文,在那尚能讨份好差事。”

  

   “上海?那里很远呢?……等等,赞哥哥,你要离开,要离开武县???”萧凌香的情绪如同坐上了过山车,急上急下一阵颠簸,不等心情坐稳,梁赞怕引起旁人注意,将少女牵到角落,伺机又深情款款地补了一句:“这次,这次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以退为进不失为一招好棋,少女心搅成一团乱麻,顾不得掩饰家境,脱口而出道:“我那里还有十五块大洋,还欠金家多少?”

  

   “大概,大概五百多大洋的口子,全赖父亲他们……”

  

   “赞哥,学堂是梁家的祖业,千万不能卖,钱的事情我去想想办法。”

  

   “凌香,这么大一笔钱你能有什么办法?”梁赞机械式的回应道,好似蹩脚的演员无法代入感情,眼神还不时望向四周,确保没人注意这处角落。

  

   “总之,我会想办法的,我家……”

  

   “还是罢了,金家明天就会上门催债,最迟后天要来取走房契……”

  

   ※※※

  

   傍晚时分,天渐渐阴沉,小雨淅沥淅沥地下个不停,压得行人喘不过气来,不免加紧了脚步。

  

   唯独萧凌香一脸甜蜜的行走在路上,看看石板路,又抬头望向手中油纸伞的内面,一行清秀的楷书跃然纸上“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撩人的情话最是动人,即便听了一下午的亲密甜话,少女仍旧觉得意犹未尽,但一丝愁容悄然浮现,横隔在两人间的问题很多,眼下最大的问题便是那伍佰大洋。

  

   萧凌香直到两人分别也没有告诉情郎自己的真实身份,既担心身份曝光后的间隙,又怕引来诸多不必要的麻烦--母亲那的,金家的,以及梁赞的本家。

  

   论起来,梁家的快速衰败有很多原因,作为旧时代满清朝廷的支持者必定被扫入垃圾堆,只是怎么扫,由谁来扫,各地均有不同,在武县这块自然离不了萧家,遥记得萧老帅在的时候,常常和上学堂的女儿打趣,让她好好揪揪学堂的小辫子。

  

   钱、钱、钱,周裳的训斥犹然在耳,思虑良久,萧凌香决定向母亲坦白,得到母亲的支持,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解决问题。

  

   可哪怕暮食到了,也不见母亲的房间掌灯,询问了丫鬟小红,才得知门房中午回来通报过,北营区那边出了岔子,大太太周裳赶过去处理,吩咐下人备点换洗的衣物送过去。

  

   需要衣物?萧凌香暗骂不好,这情况起码四五天不会回来,情郎的债务可等不了那么多天,万一被金家拿捏了地契,麻烦只会接踵而至……

  

   忙不迭地追问同行少帅的去向,得知对方早早的回府了,心中另有定计。

  

   ……

  

   另一边,萧天扬面对满桌佳肴毫无胃口,让大姨太重掌军权,甚至更进一步的事实打翻了他几个月的精心布置,虽不至于让改革功亏一篑,但无异于开了倒车。

  

   拒绝的话语明明到了嘴边,但一对上大姨太的目光,鼓起的勇气转瞬消散,对方提出任何的要求,自己仿佛都会无条件接受,就连……就连……

  

   想着,房门再一次的被敲响,“铛铛铛……”的拍门声比早上更加急促用力,果然,没等萧天扬回应,门已经被大咧咧地推开了,夜风灌入前厅,吹扰香炉升腾起的白烟,弥漫着房间。

  

   本想发怒的萧天扬见了来人,气势一下子焉了,慌忙喝退拦阻的卫兵,示意他们下去巡逻不要靠近正院。

  

   “哥,娘她什么时候回来?我找她有急事呢?”萧凌香半是询问半是埋怨,似乎责怪着萧天扬不该此时让周裳远赴防区。

  

   “防区的事你不……大姨娘,她去处理些事情,最迟一周内肯定会回府的。”萧天扬本不欲回答,望向妹妹的那一刻,对方急切的神情让他选择老老实实的交代。

  

   “一周,太迟了……”萧凌香急得跺了跺青砖,高耸挺翘的胸脯竟随之一晃,好似熟透的水蜜桃摇曳枝头。

  

   经历过昨晚的踩踏调教后,萧天扬第一次用审视女人的目光打量妹妹,不同于之前宽松的学生装,妹妹这回穿了件深紫色的束腰旗袍,苗条的腰肢柔若无骨,平常掩藏衣襟下的胸部在束腰和水滴领的作用下更显丰满,旗袍侧边开叉到腰际,用一排半块银元大小的纽扣系至膝盖,白皙的肌肤在纽扣间若隐若现,一步一摇犹如起伏的山峦。

  

   萧天扬赶忙垂下色欲的视线,一双独特的淡蓝色高跟鞋框入眼内,十厘米的高跟完美承托了小腿圆润的,富有肌肉的曲线,少女珍珠般的裸足一览无遗,整双鞋的正面没有一丝遮挡,唯一的固定处是两条粉色蝴蝶结的丝带,美足好似等待着他人拆封的礼物。

  

   萧凌香看着哥哥出神发愣的眼神,不由得钦佩娘亲搭配的眼光,除开换洗的白色丝袜,这套衣服是周裳昨个送来给自己的,一扫过去可爱的洋装风格,配合齐肩的短发好似……好似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占领每一个男人的目光。

  

   远水解不了近渴,与其等母亲回来,面前的男人可是萧家的少帅,名义上的话事人,区区伍佰大洋对现在的萧家来说不值一提。

  

   明白这些,萧凌香耐着性子,学着记忆中母亲的仪态翘着二郎腿坐下,似招手般勾动着玉足,一上一下无不显露着媚态。

  

   萧天扬闪过一丝期待与挣扎,随后将头偏向一侧,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后说道:“如果没什么事情,我想休息了,妹妹也早点回去吧。”

  

   “哥~ ♥,你先看向我行不行♥?其实呢……其实妹妹有件事想求你帮忙,就是一件小事啦♥。”萧凌香身子前倾,似是展现着曼妙酮体的身材,拖长音调的撒起了娇,这招对家里人屡试不爽。

  

   的确奏效,萧天扬起身的脚步一顿,微微颤抖的肩膀好似在与欲念抗争,不等斗争分出胜负,萧凌香已经不耐烦了,强忍着温柔的语气说道:“事情很简单,就是哥哥向账房支个一千大洋借给妹妹♥。”

  

   “多,多少?”少帅下意识地惊讶道,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一千大洋足够整来三四挺轻机枪了,家里吃喝用度从没短过这位大小姐。

  

   “哥~~,那就折半,折半五百大洋吧!”萧凌香嘟囔嘴说道,区区这么点小钱,父亲在时,把玩的文玩字画哪个不是价值千金,光是一日的吃喝开销恐怕就要上百大洋。

  

   “你要这么多钱作什么?”莫名的,萧天扬找回些许做哥哥的样子,端详起妹妹的神色,精致的脸庞泛起阵阵春色红晕,似是不满,似是动情。

  

   “总之我有急用,明天就要,而且只要银元,不要银票!”萧凌香语速加快,音调不自觉的升高,自进入房间以来,一股沁人的檀香味涌入鼻息,热意在胸口蔓延,少女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霞,内心渐渐升腾起异样的渴望。

  

   “五百实在太多了,而且萧府的账房又不是银庄,现银要去外面兑。”萧天扬转身从抽屉内取出一卷红纸包裹的银元条,看长度大概有三四十枚:“这里有我平日省下来的一些零碎,你先拿着,真要用钱等大姨娘回来再说。”

  

   对方自以为是的好意反而激发了萧凌香不忿的脾气,一把打翻了递过来的银元条,在“叮当”坠地的声响下,伪装的面具丝丝碎开,激动地嚷道:“叫你一声哥哥是给你留几分面子,昨天还像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怎么!今天我没穿丝袜,就不想舔弄把玩脚趾了?”

  

   尖锐刻薄的话语如同无形的巴掌狠狠抽打着萧天扬的脸面,脸色唰的一下燥红起来,好半天憋出一句:“大姨娘说过,‘治病’只在书房里面……大姨娘答应过的……”

  

   “桀桀桀~,对呀,娘是这么告诫过我,不过这是奖励听话哥哥的,哥哥不想要吗♥?”萧凌香一阵媚笑,美足轻轻划过哥哥的裤腿,脚面沿着小腿内侧一路上探。

  

   没成想,诱惑适得其反,萧天扬露出的表情与其说是期待屈服,紧皱的眉头更像是吃疼难受,不是那种内心挣扎的疼,而是实实在在肉体上疼痛的浮现。

  

   很快,少女明白了,足尖触碰到的坚硬物体是哥哥痛苦的来源,好似颠球般上下晃动哥哥股间的凸起物:“噫~♥,这是什么呀,怎么硬硬的!”

  

   明知故问的口吻带着一丝猎人的狡黠,萧凌香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连母亲周裳都不知晓,她早已和情郎梁赞颠鸾倒凤,更见过父亲的收藏品--一批来自西洋的金属贞操锁,至于萧老帅为什么会购买这些东西,自然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皇帝梦,可任谁都想不到,萧府的第一个“小太监”竟然会是他们的少帅。

  

   “怎么不说话呀,太舒服了吗♥?”萧凌香手指扶住鼻尖,遮住饱含笑意的樱唇,语带嘲讽地说道,一点点看着对方坠入情欲的陷阱,少女身体内奇妙的欲望得以释放--那股名为施虐的欲望。

  

   “呃~嗯~我…我没有……”萧天扬明明有后退的空间,可身子像是被抽出了骨头般立不直,被贞操锁束缚住的下体不断磨蹭妹妹的足面。

  

   “啊啊!!!”

  

   惨叫声伴随“啪”的一声重响,萧凌香原本轻抚的玉足猛地施力,好似踢毽子般高高扬起,脚面与精囊隔着薄薄的布片发生碰撞,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疼痛将云端上享受的萧天扬狠狠拽下,双手以扭曲的姿势护住下体,微曲膝盖的姿势重心不稳地侧倒在地上,本应起到保护作用的贞操锁独独露出了精囊部位,蛋蛋疼到好似要挤入肉棒的房间。

  

   “铛铛铛……,大帅,您没事吧……”

  

   “您房间里传出声惨叫,发生什么了……”

  

   “需要我们进来查看下吗?……”

  

   房门外焦急的拍门声和窜动的人影全因那声惨叫聚集,萧府的卫兵训练有素,一言不合大有破门而入的架势,这却苦了躺在地上的少帅。

  

   萧天扬强忍着余疼,尽量用平静的口吻回应道:“没事,我没有事情。”看着人影久久不肯散去,临了又大声补了一句:“就是大小姐看到蜚蠊吓了一跳,你们还站着干嘛,不需要巡逻吗!”

  

   看着门外因呵斥四散的人影,萧凌香咯咯地笑了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耍起了大帅威风,要是他们闯进来看到,你像条虫子般蜷缩在地上,那场景不知道多有趣♥!”

  

   “你……”

  

   “你什么你,从来没见过你这样下流的大变态,戴着贞操锁还在蹭弄着妹妹的脚,恬不知耻,刚刚那下是惩罚你的。”萧凌香的话句句如针,扎的对方无从辩驳。

  

   “脱光吧,让我瞧瞧那个可笑的玩具。看完我就离开!”不知不觉,萧凌香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行为愈发大胆超脱。

  

   房间内,春药的檀香、淫靡的氛围、施虐和恋足的本心相辅相成地裹挟着二人,失去周裳作为刹车的二人不知何为停止。

  

   “还不脱,是想再挨一下吗?”萧凌香威胁道,勾起的嘴角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微微晃动的美足好似摇曳的钟摆,“滴答滴答”宣告着脚主人耐心的流逝。

  

   萧天扬没得选择,缓缓起身犹如橱窗内的展品一件一件剥下外衣,萧凌香也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欣赏哥哥的身材,不得不说,对方的身材实属上佳,小麦色的肌肤下菱角分明的肌肉,充满着迷人的爆发力,甚至比起情郎梁赞干瘦的身材更加耐看。

  

   【不对,该死的,我在想些什么……这个肮脏的变态怎么能和赞哥哥相提并论……他就是个垃圾,恋足的垃圾……】

  

   萧凌香连声暗骂自己笨蛋,目光如炬地盯着对方解开的裤带,“噗嗤”一声笑出了来:“竟然真的戴锁了,是娘亲让你戴上的吗?这么短小的东西,看上去还不如我的小拇指长,你亵裤上的水渍是什么,不会吧,不会是淫液吧,刚刚那一下你就有感觉的想要了……噫~~,真的是大变态……”

  

   羞辱如同流沙般淹没萧天扬,不留半点喘息余地,他自己也不清楚,身体日渐敏感的原因,但只要是美足给予的,哪怕是碎蛋般的疼痛,肉棒都会兴奋地溢出先走汁。

  

   “恶心,太恶心了,你这样的垃圾竟然是我哥,真是丢脸,丢尽我们萧家的脸面。”萧凌香咒骂道,将对方羞耻可笑的模样深深刻入记忆,似乎是在帮脑袋里比较落入下风的情郎出气。

  

   “不过呢,本小姐看也看够了,既然不愿意帮忙,那就算了,本来还有一份礼物要给哥哥呢♥。”说罢,萧凌香勾回玉足,作势要起身离开,温柔的语气下是昭然若揭的陷阱。

  

   可明知是陷阱,明知是更激烈的羞辱,萧天扬自投罗网般地颤声询问:“什、什么礼物?”

  

   萧凌香得意一笑,犹如茫茫黑夜中一点烛火,引动着颤翅的飞蛾:“自然,自然是哥哥最喜欢的丝袜咯,这可是昨天哥哥拼命吮吸的,不想要吗♥?”

  

   少女献宝似的从袖口内抽出一团白色丝袜,在空中晃动飞舞,展开的刹那不偏不倚地划过了哥哥鼻尖,好闻的味道再次袭来,挑逗意味十足。

  

   萧天扬望着因口水汗液浸润,干涸后略微发黄变色的袜尖,咽了咽唾液,言语或许可以撒谎,但因兴奋勃起带来的疼痛却骗不了人,即使被锁着的肉棒仍在小幅晃动,似乎想要挣脱牢笼。

  

   “想要的话就过来……不过要跪着过来!”萧凌香恶作剧般的嘲弄道,一颦一笑尽显女人味,那是与大姨太周裳截然不同的妩媚,独属于少女般的青春妩媚,更加的放肆,更加的无所顾忌。

  

   好似看透了哥哥的犹豫,少女把袜团一扬,飘飘荡荡地落在对方的脚边:“像小狗狗咬骨头那样叼着过来,要快哟~……本小姐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我数三声,如果还磨磨蹭蹭的,我就大喊一声,让外面的人进来瞧瞧你的丑态。”

  

   “瞧瞧威风八面的萧府大帅,背地里是个在妹妹足底发情的变态,有着难以启齿的特殊癖好,到时候传遍了武县,该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萧凌香自言自语的威胁道,语气又急又快,似乎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毫无顾忌可言,只享用着现下的欢愉。

  

   “不,不可以!”

  

   “三~~”

  

   “你疯了,如果被外人知道了……”

  

   “二~~”

  

   “姨娘不会同意……”

  

   “一~~”

  

   尾音拖拽,刹那间,萧天扬屈服了,犹如丧家之犬般四肢着地,冰冷刺骨的砖石让他意识到妹妹是认真的,对方的疯狂放浪远超他的想象。

  

   “很好,就是那样咬住,一点点爬过来……笨狗狗,主人的袜子不准拖到地上,用舌头翻进去,慢慢含进嘴里……停下,留一截在外面♥!”

  

   过膝的长筒白丝袜让萧天扬的腮帮子鼓鼓囊囊,唾液顺着嘴角和袜丝缓缓垂落,真像极了吐舌哈气的小狗。

  

   随着丝袜与唾液交织融合,安魂草和檀香的药效成倍叠加,炙烈如火的春药燃尽了萧天扬支离破碎的理智,他沦为了情欲的俘虏,无比顺从地贴近妹妹脚踝,摩擦亲吻着光洁细嫩的肌肤。

  

   与此同时,萧凌香也受到了春药的影响,她的衣物上早已浸润了安魂草的汁液,渗透肌肤能有催情的功效,那是周裳担忧女儿第一次调教时无法放开手脚安排的。

  

   阴差阳错间和檀香混合成为烈性春药,少女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裤饱沾淫水,股间尽是黏着的湿意。

  

   痒,痒,痒,钻心的痒意在蜜穴内游走,张开穴口期待着快感填充,空虚和瘙痒变着法地折磨着萧凌香,肌肤如同泡足热水出浴般红润,每一寸肌肤都化作身体的敏感带。

  

   “不准再蹭了,把头抬起来,瞧瞧自己的贱样,哪有半分做哥哥的担当。”

  

   “你不觉得丢人吗?不反驳一下?对了,你这么听话,嘴里含着丝袜说不出话呢,让主人帮你取出来!”说话间,萧凌香握住丝袜的一端,咻的一声用力抽出,湿淋淋的袜团犹如漏水的气球,滴滴答答湿了一地。

  

   口腔内遭遇外力拖拽使得萧天扬一阵干呕,大口大口地吞吐着,好似肺里的空气被排干了,急需供氧。

  

   “伸长舌头的模样真像条哈巴犬,你这样的变态怎么配做我的哥哥,做我身边的狗倒是还凑合,以后就叫你小狗狗,不好,还是叫你小贱狗吧。”萧凌香恶狠狠的咒骂道,将对方打上了贱狗的标签,她打心底里厌恶这个受尽全家偏爱的哥哥,凭什么所有的好处都是他的,同一天出生就因为他是长房长子,无非多了一根可恨的肉棒!

  

   【废了它…废了那根肮脏的肉棒,那根夺走自己‘位置’的肉棒!!!】狠毒的念头犹如种子般埋入少女心头扎根,等待着发芽结果的那一刻。

  

   “我…我……”

  

   “啪”得巴掌抽打在萧天扬脸上,力道之大让耳道响起了嗡嗡声,血液似乎倒冲涌向头顶,鲜红的掌印覆盖了半边左脸。

  

   “说了,让你做小贱狗,狗怎么会说话呢,给我吠两声听听。”萧凌香的行为愈加出格,可此刻却没人能拦阻住她。

  

   甜美的声音说出最恶毒的羞辱,将人当做狗,无疑是最大的折辱,更何况说出这话的是你的妹妹,亲妹妹。

  

   迟疑了,正是这几秒钟的迟疑,萧天扬的小腹结结实实地又挨了一脚,庆幸是这双特质的高跟鞋,尖头部分是裸露的脚面,如同大力的一巴掌打在肚脐下方,疼但尚能忍受。

  

   “啧~~竟然踢高了,小贱狗运气真好,本想再教训下你的狗蛋蛋,被躲过了呢♥!”

  

   高跟鞋在砖石上发出悦耳的踢踏声,萧凌香用商量询问的口气说道:“既然不愿意做我的狗狗,那就把腰挺直站起来吧♥!”

  

   弦外之音很明显,萧天扬没得拒绝,缺少血色的嘴唇收拢合并:“汪,汪汪。”

  

   “真乖,总算有点狗狗的样子了,再大声一点!”

  

   “汪!汪汪!汪汪汪!!!”

  

   “好棒♥,乖狗狗就要给你一点点奖励,先给你戴上项圈吧……”萧凌香说着,逐颗逐颗解开旗袍分叉处的纽扣。

  

   难以置信的一幕在房间内上演,萧天扬再次低估了妹妹的大胆,只见少女解下亵裤,那是一条纯白色的丝绸三角裤,一眼便能认出是件舶来品,它被牢牢倒扣在萧天扬的头顶,略小的尺码因为强行套入撑得挤挤的,橡皮筋的系带部分正好套在鼻梁处,宛如遮住上半张脸的变态面具。

  

   “这才是小贱狗该有的模样,现在闭上眼,到你服侍主人的时候了。”萧凌香满意的点评着自己的杰作,不时调整内裤的位置,少女最私密部位的体香萦绕鼻息,似甜蜜果香久久不散。

  

   亵衣丝质的包裹触感紧贴皮肤,犹如无形的项圈栓住了萧天扬的思考,悄然间,他真如小狗般乖乖听话,闭上了双眼,哪怕小腹的余疼还未散去。

  

   担忧畏惧的疼痛并未降临,相反萧天扬的脸颊被温柔轻抚,好似有一块布条盖住脑袋,香风在面前飘荡,令人陶醉其中,没料到后脑勺忽然被手掌拖住,脑袋猛地向前一推,嘴唇鼻尖撞击在湿滑的软肉之上,下半张脸颊深埋其中。

  

   “乖狗狗,舔吧,用力的舔噢,这可是主人对你的奖励呢♥。”

  

   萧天扬虽是处男,但耳濡目染下,也懂得男女之事,更明白妹妹在做什么,眼睛闭的更紧了,好似这样,能将羞耻心和自尊保护起来,留存最后一丝颜面。

  

   “舔呀!笨狗狗,快舔。”萧凌香流露急色,情欲冲昏了少女的头脑,伦理道德早已弃之不顾,止痒快感才是她迫切需要的,双手用力地挤压着哥哥的脸蛋,逼着对方张开嘴唇,身子几乎骑到萧天扬脸上,一条腿半跨过肩膀,重重压下寻求着紧贴的欢愉。

  

   萧天扬仰着头伸出舌头胡乱舔弄着,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温热的舌尖扩散,那是淫液的味道,那是少女的味道。

  

   粗重的鼻息打在阴蒂耻丘之上,强健的舌苔上下来回,机械式地滑过粉嫩蜜肉,一下接着一下如同小狗饮水般翻卷着舌头,将微弱的快感注入少女的娇躯。

  

   “把舌头伸出来,再伸长一点,用力舔呀……好痒,好难受呀……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萧凌香的话语由命令转变为娇嗔般的索取,只将对方当做快感的源泉。

  

   可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微弱的快感犹如水滴坠入炙烤烧红的铁板,降温的瞬间滋的一声消失不见。

  

   渐渐的,萧天扬连呼吸都做不到,随着妹妹愈加用力,蜜穴和耻丘彻底盖住他的下半张脸,脸颊被埋进了双腿之间,为了获取更多,更满足的快感,舌尖每深入一点,瘙痒感便能降低一分。

  

   窒息感使得萧天扬更加卖力,双手隔着旗袍扶住妹妹的臀瓣,疯狂上下刮弄着穴口,“噗呲噗嗤”碰撞舔舐声回荡在房间内,宛如一首淫欲的奏曲,宣告着两人无法回头的关系。

  

   整整一分钟,漫长的奏曲越来越嘹亮,榨干了萧天扬肺里残存的氧气,手掌本能似拍打着妹妹的臀部求饶,臂浪的痛感和瘙痒的快感前后夹击着少女,快感如同电流般扫过大脑,搅得脑袋一片澄空,热流在小腹处积蓄汇集。

  

   “呜嗯嗯~~好舒服,来了,要来了♥♥♥!”

  

   随着少女高亢的呻吟声,预示着最后的倒计时,全身触电般的颤抖,淫液源源不断的溢出,高潮带来的脱力感使得肌肉松弛,橙黄的尿液伴随着淫液一同浇灌在萧天扬的脸颊上,散发热气的腥臭味扑鼻而来,如同淋浴般面面俱到。

  

   尿液的咸臭味不可避免地渗入嘴鼻,渴求新鲜空气的萧天扬一并品尝着妹妹的尿液,这股“水流”来势汹汹,沿着脸颊、肩膀一路蔓延至后背胸口,羞辱到每一寸肌肤才肯罢休停手。

  

   “小贱狗,主人的奖励你喜欢吗♥?!”

  

   ……

  

   与此同时,忘情的兄妹俩不会想到,在门口的不远处,有一双眼睛正隔着窗缝窥视着房间内,那只言片语的淫话尽入对方耳底。

  

   一串盘捻已久的佛珠在手中蓦地开弦断裂,好似为了谁挡灾,好似又在提想着什么……提醒着某些因嗔念促成的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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