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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主人公的名字并没有任何深意,是点的群友想当黄毛所以我满足他。其次,就是我并没有完整看过《路人女主》只了解很少的设定,所以如果OOC,那就是你对。另外这个视角是同时满足群友当黄毛的愿望却又没满足的我的恶趣味。您完全可以用其他的名字来带入。另外您将不可避免的见到以下剧情:口胡医学,人物降智,万能的春药,扭曲XP等)

  

   我,是一个叫做子安临也的人的,下体的那根,鸡巴。我的主人老实说过着相当成功的人生。我的主人的面庞老实说虽说不像男明星那样清秀,却在医生这个职业当中属于鹤立鸡群的。他从未对任何女性付出过真心,但是却不缺少使用我的机会。世间对这种人有一种叫法,渣男。我对此倒是并没有什么怨言,毕竟我出生的目的之一就是被使用。如果要用比较通俗地描述他的生活的话,就是「有事瞎鸡巴忙,没事鸡巴瞎忙」。

  

   在成功用钱又堵住了最近一个炮友的嘴之后,最近老实说我过了很是一段清闲的生活。今天,他很普通的去接诊一位病人。他带着眼镜一副斯文的样子。很少见地,他的夫人是和他一起来的。这对于他医生的专业来说,是很少见的。

  

   啊,我忘记说了。我的主人的医生专业是个很冷门的专业,「男科」。今天来看病的病人倒是得的是个常见的症状。

  

   「您就是安艺伦也先生,对吧?您的生日是?」

  

   「啊……是的……我的生日是 XX/XX。」

  

   「请问这位女士是……?」

  

   「我是她的夫人,我的名字是惠。」

  

   不得不说,这个相貌平平的病患倒是有个好看的妻子。倒不是我对人类的审美有审美自己的见解,只是我的主人让我充血了。

  

   「说实话,带着夫人来看这个症状的,确实很少见呢。不过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这种事对自己的家人都是很难以启齿的,非常需要家人的支持。」

  

   虽然我的主人道貌岸然的这样说着,但是他的内心却不是这样的平静。他的嫉妒之心正在熊熊燃烧着。这样一个破死宅阳痿程序员,竟然有这样美丽的妻子,甚至他们的感情还非常好。

  

   不得不说,这对他「相对」完美的人生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我的主人开始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也并没有那么完美了。之后的诊断他也只是匆匆说了一些教科书般的诊断,便约定了下次复访的时间便打发他们走了。

  

   我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过去,但是似乎,他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

  

   我的主人似乎开始进行了一场复杂的计划。对于病人的信息,他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包括职业,住址等等,所有能够让他跟踪那位夫人的动向的信息不一而足。他进行了简单的乔装之后,就在他的家附近进行了盯梢。

  

   通过医生的身份,他轻松做好了相关的准备。伦也并不是每天回家,从问诊当中他了解到他最近的压力非常大,因为他的游戏制作遇见了相当大的瓶颈。大概他阳痿也就是最近压力过大这样简单的理由罢了。但是这也给他创造了绝好的机会。即使伦也回家的时间,也是深夜时分。因此,即使夫人小小地失踪一段时间,也并不会引起他的注意。

  

   在惠每天必经的散步道路上,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监控摄像头的死角,小心的他也准备了面包车。我对人类的正义什么的不做评价,不过我的主人为了蹲点最近坐车真的坐太多了,怎么不小心点自己,别到时候我也变成一根不会硬的废物。

  

   只需要一点点乙醚从背后悄悄的袭击,即使在现代社会也能让一个活人快速地消失。不得不说人真的是很脆弱。把惠甩进面包车的后备箱之后,他快速地将她开车带到了自己的别墅。

  

   我是不是还没说过我的主人有个别墅?这也是他骄傲自己的人生是完美人生的资本之一。事实上,他家里的地下室甚至还有他曾经一时兴起搭建的SM地牢。他曾经有那么一位炮友在里面快活了很多次,当然,快活的也包括我。

  

   这次这个地下室也正好派上了用场。托那次的福,他有很多方便的小道具。捆绑用的麻绳,一些情趣小药品,铁笼,甚至还有架好的摄像机。他在行动之前,甚至细心给好久没用的摄像机事先充好了电。

  

   等到惠缓缓醒过来之后,她就会发现她赤身裸体地被锁在一个笼子里。看的出来,虽然她的意识还因为药物不是很清醒,不过她很快就掌握了现状。我的主人本来还想稍微伪装一下带了个面具。没想到她却敏锐的发现我的主人正是他们最近见的医生。

  

   「你就是子安医生对吧?」

  

   说实话,我的主人听到这句话是十分慌张的,本来因为看见美丽胴体而冲血的我此时也快速软了下去。不过他似乎并不想放弃这个计划。

  

   「请放我走吧。如果您不伤害我的话,我不会报警的。」

  

   这种话当然是屁话。要是放她走的话,这里能够当作证据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我的主人在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意识到自己必须先反客为主。

  

   「您的先生,正在忙于工作,对吧。」

  

   「……」

  

   「您的先生,最近因为病都没有碰过你对吧。」

  

   「……」

  

   她知道我主人说的都是事实,毕竟他是他们的医生。

  

   「太太最近是不是也有些不太满足呢?」

  

   「你不要想挑拨我们!不管他怎么样,我都是爱他的!」

  

   「您的先生是知名的美少女游戏的制作人吧。」

  

   「……是又怎么样?」

  

   「据我的了解,这类游戏多半以男性为受众…换句话说,就是合法的色情。」

  

   「如果您的先生阳痿的消息不小心走漏了……美少女游戏的制作人是个阳痿。不知道会对游戏的销售有什么影响呢?」

  

   「你不要想要威胁我。」

  

   「这样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既然夫人您说这么爱你的先生,我对这样的感情是非常尊重的。我可以保证不对太太您做过分的事情保住您的清白。」

  

   这次没我的事了?我倒是有点失望。

  

   「但是,如果您在游戏中成功没有高潮的话…我就去自首。怎么样,对您来说是个很划算的交易吧。」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守信用?」

  

   「哈,是这样的,不过我想夫人您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不是吗?」说着,他在惠的面前晃了晃一把外形看起来相当骇人的三刃匕首。「既然我都肯绑架,那么杀人其实也并不会多费什么功夫。」

  

   「……好,我同意进行你的游戏。」

  

   她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选择了一条不可能成功的道路。为什么我要这样说?那当然是我的主人在她醒过来之前早就给他下了药了。接下来主人将会主要采用高潮禁止的手段对她进行调教。他曾经在他的一位喜欢SM炮友身上试验过很多次这个手段,甚至这就是那个M属性的女人教给她的办法。想起来那会儿还真是获得了不少乐趣啊,那个女人的阴道还挺紧的。

  

   他早就将春药通过口服喂下,另外可以外用的另一种春药方式抹到了惠的三点上。他现在正得意洋洋地掏出一根羽毛,上下挑逗着惠因为充血而肿胀的乳头上。

  

   惠的双手和双脚正被铐在笼子上,她并没有任何办法自己去刺激她的任何私处。

  

   长久没有获得伦也抚慰的身体要说是没有一点欲求不满,那是不可能的。在一些伦也未归的夜里,她有时也会为了缓解寂寞进行小小的自慰行为。

  

   而这时的挑逗在药物的推波助澜下,她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她心想自己可能要输了。不过她的计划是只要自己嘴硬的话,即使真的高潮也没什么关系。可是她并没有想到我的主人的主义是让她的身体替她诚实。

  

   在被羽毛的瘙痒几乎搞疯的时候,我的主人暂时停下了他的动作。正当她要松一口气的时候,主人拿来了三个遥控跳蛋贴在了她的乳头和阴蒂上。

  

   主人并不着急只是先开到了最低档。虽然这样的刺激非常的微弱,但是她还是能感到快感的不断累积。当快感累积但无法越过那一条界限的时候,界限的阈值也会不断的提高,直到最后一口气爆发出来。而我的主人显然是有那样的耐心的。惠的额头上逐渐冒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甚至她的心底开始期望着高潮能够快点到来。然而,她所期望的解脱却没有到来。三个跳蛋的震动戛然而止。我的主人脸上露出了戏谑的笑容,我知道他现在非常得意,以至于我自己早已充血肿胀顶在了裤子上。

  

   他有的是时间。

  

   征服雌性总是能给雄性带来快感,对于我的主人来说也正式如此。反复的高潮寸止折磨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将惠对时间的感受无限拉长。究竟是过了多久,两个小时?应该有三个小时了吧,还留有一线期望的她期待着伦也能够回家发现自己的失踪。

  

   「怎么样,才刚刚过去半个小时,夫人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冰冷的话语击碎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药物和外部挑逗的双重刺激之下,她早已没有一开始反抗的力气。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发誓……」

  

   「夫人,这可不是这个游戏相关的事情啊。如果你想要高潮,就求我啊。」

  

   「……」

  

   见她的态度还在最后的负隅顽抗,他毫不留情地再次打开了开关。笼子中被锁紧的身体已经顾不上是否羞耻,她好想用自己的手揉搓一下阴蒂和乳头啊。她感到自己的下体是那样前所未有而空虚,渴求着有什么东西将其填满。

  

   随着跳蛋再一次的停下,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快感的折磨了。

  

   「我认输……求求你让我去吧……」

  

   「哦?你就是这样求人的吗?」

  

   「……那你还想怎样!」

  

   「说,“请用肉棒狠狠的插入我的母狗淫穴”。」

  

   「怎么这样……」即使和丈夫做爱的时候,她也从未说过如此粗俗的话语。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不正是一条关在笼子里的淫荡的母狗吗?不说也没关系,我很有耐心。」

  

   又一轮的折磨开始了,这次才刚打开不到一秒钟她就开始讨饶了。

  

   「……请放过我吧……我说……我会说的……请……用肉棒……狠狠的插入我的母狗淫穴……」

  

   「很好。」

  

   精神上的羞辱,如果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将会带来完全不一样的效果。我的主人并没有把她从笼子里放出来,而只是小小地调整了她的手铐和足拷,让她能够稍微在笼子里移动。

  

   「现在把你的淫穴贴到笼子上来,扒开。」

  

   她也只得服从我的主人的命令,将她白皙的臀肉紧紧地贴在狗笼上。肥厚而美丽的线条在笼子上挤压着,将她的阴户突出在外。泛滥成灾的花蜜从她的腿上留下来,反射出淫靡的光泽。主人顺势将她的双手拷到背后卡在笼子上,让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支撑,无法逃离这最后的折磨。

  

   折腾了这么半天终于轮到我出场了。因为冲血而变得紫红的龟头在蜜汁上蹭来蹭去,然后一下就抵到了她阴道的最深处。我的主人能够有这么多炮友的一个原因就是我的形状非常容易能够刮擦到女性阴道中的G点。现在在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脑袋早已被多巴胺冲昏,快感就像一场烟花大会一样在她的脑中不停地爆炸。

  

   「夫人看起来还没有生育过吧,说不定和丈夫也没有做过几次。」

  

   不得不说,她的阴户确实非常的紧致,仅仅包裹住我的身体就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舒爽。在官能的刺激下,等待了一晚上的我也终于迎来了解放的时机。

  

   她早已没有力气去抱怨什么不要射在里面这样的话。

  

   在感受到她快要到达高潮的前一刻,我的主人同时将三个跳蛋的强度调到了最强。在前所未有的高潮之后,她的背向后弓起又落下,高潮在她身上足足持续了有几分钟,随着高潮的到来她的下体也喷射出清亮的液体,不一会,房间内变泛起了阿摩尼亚的味道。而她也因为高潮而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少的时间,她才转醒过来。身上却早已换上了干爽的浴袍。也并没有被锁在笼子里。她能感受到浴袍和身体直接的接触,说明之前的一切并不是梦。

  

   而我的主人,正在满面笑容地盯着她。

  

   「你还想要怎么样!」

  

   「夫人,我想请你看看这个。」

  

   按下遥控器的同时,旁边的电视映射出了两人如野兽一般交合的身影,还有她自己被强迫说出的话语也传入了她的耳中。

  

   「我并不想破坏夫人的生活。我只是想,和夫人建立良好的关系。」

  

   没等她回答什么,我的主人便自顾自的说下去。

  

   「我希望,你每周都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我这里来。夫人您还年轻,丈夫现在又变成那样,想必并不能满足夫人您的需求吧。」

  

   虽然自己在过去对丈夫的不忠也仅仅止于自渎……但在她的心中,这确实是对丈夫的不忠。作为妻子本应该努力帮助他重振雄风,尽管她已经做的比世上大部分人都好了,但自己确实在寂寞的夜里有过自慰的行为的事实却如同一根小小的鱼刺顶在她的心间。人一旦为了自己的行为找到合理性,便会不断的滑坡,不断为自己的行为正名。

  

   「夫人您放心,一旦您的丈夫治疗完成,我们就断绝关系,不再往来,这样如何?我可以在您的面前销毁这些的原件。您看,我也有体面的工作,并不想弄得大家一起身败名裂,不是吗?」

  

   因为没有力气而昏沉的头脑此时也无法思考更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这所别墅回到家里的,回到家看到空空的房子:伦也还没有回家。她感受到了阴道流出的精液因为液化而流到了内裤上,终于忍受不住大哭起来。

  

   尽管如此,之后的每个星期,她都按照约定来到了我的主人的家中,和他进行性爱活动。我对此当然毫无怨言,甚至还非常满意。主人像是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热情一般,每次活动都能搞出新花样,甚至有一次还准备了烛光晚餐。

  

   尽管二人是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我的主人还是在一段云雨的间隙和她聊起他丈夫的病情,并且还像正常的医生一样显得非常地关切。能看得出来她也并非完全没有怨言。自己的丈夫尝试多次却无法成功勃起的事实让两人的关系产生了嫌隙。毕竟,每次都需要重新调整心情以热情的态度迎接。在做足前戏的功课而燃起了欲火,但却最终无法得到慰藉之后,失落的心情不断的累积起来形成了抱怨。

  

   当然,她并不会对伦也说这些。也只有保持着这样异质的关系的他,反而成为了他倾诉的窗口。而她并不知道,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终于有一天,他以私人的名义邀请伦也一人到达了他的别墅,说是有事情商量。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来到了我的主人的别墅。

  

   「伦也先生,我想请您看一下这个。」

  

   说完,他打开了录像机的播放键。

  

   录像机播放的,是主人和惠近期的几次做爱影片。他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能干这种事!惠她……她……」

  

   「请先生稍安勿躁……您的夫人有多久没有和您做爱想必您心中有数……她和我说,正因为我了解你们的情况,所以才想要请我排解夫人的寂寞。而我也和夫人约定,只要您恢复健康,就断绝这样的关系。」

  

   在突如其来的事实面前,理智早已被冲垮的伦也完全没有跟上我的主人的话语。

  

   「我也非常想要帮助您恢复,毕竟我也是您的主治医生。因此……我特意为您订做了这个。」

  

   主人随后掏出了一个散发着金属光芒仿佛中世纪刑具一般的东西。「您知道这是什么吗?学名叫做男性贞操装置。在一些研究当中,他能够通过佩戴时不间断的刺激帮助一些病人恢复勃起的能力。」

  

   「我想请您带上,从而能够尽快恢复,我也好有理由与夫人结束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当然,这件事可能会对您的夫人打击过大,万不可告诉她。」

  

   伦也因为带来的冲击过大,而无法思考话语中的合理性。等到他回过神来,自己早已为自己的下体套上了金属的囚笼。

  

   之后的几个星期,只有在他回访的时候,他才能从我的主人这里打开下体的锁在诊所进行清洗。事实上,我的主人说的也当然都是一些屁话。与其说对治疗有帮助,不如说反而这会起到完全的反效果。从生理阳痿变成精神阳痿。贞操锁对于男性来说,可以说是一种拟似阉割的行为。在他人控制下的做爱权力,和无能为力的生理问题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

  

   现在我的主人只需要等待一切最后开花结果从而进行他最后的计划。他注意到,惠对伦也的抱怨越来越深。甚至抱怨他为什么不配合自己进行做爱的尝试。而他也每次都以太累了作为理由搪塞。而真实的原因,当然我的主人心知肚明。

  

   惠已经把来我主人这里变成了一种习惯,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每次到达我家对此的期待。她甚至会无意识地化好妆,穿上更加性感的内衣。而我每次也都会帮助我的主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药物和娴熟的技巧帮助她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直到有一天,他终于认为到达了可以收割果实的时刻。在那一天,他同时邀请伦也和惠到达了别墅。时间上稍微有一点时间差。而他在这一天,也为我准备了一个伙伴:一个完全用我的形状倒模制作而成的假阳具。

  

   他邀请惠的时间稍微早一些,因此在她到达之后,他便邀请她尝试肛交的滋味。在之前的几个星期,他甚至早已做足了准备,送给惠一些大小不一的肛门塞,让她在家里尝试肛门的扩张。当他扒开惠的屁股看到她今天甚至是塞着肛门塞前来的时候,他知道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计划进行。

  

   他套上了以我为模板制作的假阳具,同时插入了早已润滑的肛门和早已泛滥不堪的阴户。没过几分钟,他就听到了门铃声。他特意没有锁门,因为他知道拜访他的只有可能是一个人,伦也。甚至他细心的让门虚掩着,吸引伦也自己进入屋内查看。

  

   而惠听到了伦也进门时说的「打扰了」的声音,连阴道都整个缩紧了。而我的主人也用手堵住她的嘴。直到伦也来到客厅看到惠和我的主人交合的样子。

  

   「你们!你们……」

  

   「伦也……你听我解释……」

  

   「哈哈哈哈哈……惠,你就没有怀疑过他为什么不再和你做爱了吗?因为他已经被贞操锁锁住了下体!虽然他本来也是个废物,有没有贞操锁都一样。」

  

   「你说什么……」

  

   比之前看到录像更大的冲击已经击溃了二人的理智。而我的主人对此十分满意。

  

   「可恶……可恶……」

  

   突然,伦也意识到了一件事,他的下体正在无比坚挺地顶在了阻止他做爱的贞操锁上。他勃起的能力恢复了!

  

   「……我勃起了!我勃起了!惠……我们不用再受这个恶医的摆布了!混蛋,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那样,帮我打开贞操锁!」

  

   「是这样吗。如果你想要和你的夫人做爱,想要打开贞操锁的钥匙,就去把精液舔干净!否则你就当一辈子的废物吧!」

  

   「伦也……不要……」

  

   仿佛被催眠一般,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惠的后面,伸出舌头舔起了还在从阴户中流出的我的精液。

  

   「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完美的废物……看在你让我这么开心的份上,这个钥匙就送给你们了。」

  

   说完我的主人就把钥匙往地上一扔。惠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裸体爬着去捡起了钥匙,然后不管不顾地把他丈夫的裤子扒开,然后用钥匙打开他的丈夫的贞操锁。而出乎伦也意料的是,打开贞操带之后,他的阳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仿佛刚才的感觉是什么回光反照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废物果然就是废物……」

  

   「喂,让我送你一个礼物吧。这是用我阳具形状做的,你就戴上它好好的让你夫人快活一下吧。」

  

   说实话,我的主人的精神可能已经有些不正常了,与正常的世界脱离太久的精神压力大概确实让他自己变得太过疯狂。以致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伦也的反应。而这也是我最后所见到的光景……

  

   一把他本来曾经用来威胁惠的匕首,此时正在他的腹部不断进出。我能感觉到我的生命和我的主人在一起流逝着。是吧,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报应吧。我本以为就会这样结束的时候,我发现伦也一把抓住我的身体,将我割了下来。

  

   我最后所见的画面,就是伦也和惠抱作一团哭在一起。

  

   警察到来之后,他们一致指证是子安临也进行攻击,而相关的证据都指向临也有胁迫他们二人的行为。匕首上临也的指纹也成为了关键的证据。虽然离奇,警方也听信了他们的证词,以正当防卫结案了。

  

   当我以为我的一生就要这样结束的时候……也许世上真的是有转生这样一回事吧,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正在被带在伦也的身上,在惠的那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阴道里坐着活塞运动。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是某种人工的制品。

  

   伦也的阳痿最终被我曾经的主人也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治好了。他发现只有当他带着贞操带回想惠的做爱影片时他才能勃起。而惠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也留下了后遗症……即使伦也用普通的道具怎样刺激,她都无法达到高潮……只有那个被伦也鬼使神差带回家的假阳具,在带上它的时候,他……和她才能同时达到高潮。

  

   谁又能想到呢,我最终以一种这样的方式获得了第二次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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