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暗网直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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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一同觉得自己做了场梦。一场无比荒诞的梦。

   梦里,上一秒她还与白麓一起站在东南亚年度电影节闭幕式的展台上,迎出虚伪的假笑享受万众簇拥的快意,英姿纷发,媒体们按动快门时相机的闪光如同潮水汇聚般淹没自己,风光一时无量。

   下一秒,只是眼前一黑,自己便坐在这间阴暗又潮湿的屋子一角,口被肮脏腥臭的布团死死堵住,令人作呕且说不出话。冰凉而狭窄的铁链将双手绑在铁质椅子的靠背后面,手腕腕骨相互硌在一起难受至极。双脚则被强迫并拢着拴在什么重物上,令自己无论如何出力也抬不动腿分毫。

   这是什么?噩梦吗?胃中翻江倒海,李一同不清楚,也不知道自己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坐了多久,记忆空白,似乎被凭空剪去一段。四周空气阴森,不时有水滴打在头上肩上,惊得李一同一阵激灵。她还穿着出席电影节前,服化道团队精心为自己盛装打扮的白色薄纱露背连衣长裙,此刻这件价值几十万的名牌礼服非但带不来台下蝼蚁瞩目的目光,反而令热气白白飘散,很快便冷到身子打颤,冰凉一片。四肢因长时间固定于一个姿势上而酸痛,僵硬。

   昏暗的光线下什么都看不清,唯有头顶隔着天花板传来的闹市吵杂,与未知折磨下无尽的恐惧。七八月的东南亚不应该这么冷,害怕之中,李一同猜测自己在某座地下室或是洞穴,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至此刻,李一同还没明白过来自己所面临的处境究竟是什么,毕竟在夏国安逸又流量至上的天堂氛围中泡久了——虽常常需要出卖一下身体,但明星——尤其是她这类资本捧起来的流量颜值女星,总是高高在上而又颐指气使的,顶着副姣好容颜与绝妙性技,便仿佛拿到无往不利的通行证,何曾受过这种苦?

   啪!

   直到李一同脸上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身子在这巨力下向一旁趔趄过去,火燎的痛楚伴随阵阵麻木从脸颊荡开,顷刻间传遍全身。唇边尝到血的铁腥与泪的咸味,李一同愣住了,重重地呼着气,委屈中带着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敢掌掴自己!

   刺眼的白炽灯光骤然打亮,久处在黑暗环境下的瞳孔一时适应不来,在刺激中下意识地紧紧合上眼帘。中年男人调侃的声音从面前传来,伴随着钥匙插入的金属碰撞声响:

   “绑你还真他妈不容易,差点给条子逮住。”中年男人取下李一同口中的布团扔在地上,解开捆缚她四肢的铁链,见后者还有些迷糊,又一左一右给了她两声清脆的耳光。

   “绑……绑架?”李一同别过头去,艰难地在脑海中搜索着“绑架”这个词的确切含义,泪水冲散妆容,让她精致的脸蛋变得五颜六色。

   “啧啧啧,我说你们这帮大明星怎么都这操性,脑残片子演多了真给自己演成脑残了退化了,绑架很难理解么?”中年男人随手在那颇具骨感的纤长白皙玉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直捏出一道醒目的红印,嗤笑。

   “放开我……”李一同勉勉强强睁开眼,下一刻便呆住了。这是一座空旷的地下空间,粗糙的毛坯未做任何装修,天花板被水湿成好几片,角落里一队老鼠沿着生锈的管道遛过。十来个精壮男人正扛着摄像机拉着电线走来走去,似乎在架设什么电子设备,面孔既有东南亚人也有东欧种,甚至还有一个黑人。十米之外,与自己共同参加电影节的女星白麓正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手脚同样缠着铁链,昏迷不醒。

   白麓脚边,铁链连着铁球,想来刚才就是那铁球限制住了自己的活动能力。

   “白麓!白麓!!噗唔呃呃……嘶……嘶……”空气浑浊,李一同强忍泪水与恶心大声呼喊,想唤醒白麓,只不过还没喊几声,肚子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中年男人一拳,胃部神经剧烈痉挛而收缩,疼得李一同猛然弯腰,咬牙切齿,几近失去思考能力。

   而后,中年男人掐住李一同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如同提只小鸡仔般将她拖到地下室中央,扔在刚刚铺开的床垫上。男人们在床垫后面支起一张拍摄电影用的绿幕,床垫前方,则架起拍摄用的打光灯、录音器与摄像机等设备。摄影师比了个手势,示意准备就绪,随时都可以开始。

   李一同披头散发地趴在床垫上,惊恐地看着这一幕,曾经无比熟悉的拍摄现场此刻却如此陌生。她想起来,却被中年男人踩住柔软而娇嫩的肚皮,动弹不得。

   “放开我!放开我!我告诉你们,我是明星!有人会报警的!到时候警察来了,你们谁也跑不了!!”中年男人对李一同嘴炮般的威胁嗤之以鼻,他吹了声口哨,白麓也被带了过来,皮肤铜黑的纹身壮汉将她像抛垃圾般扔在床垫上,离李一同不过咫尺之距。

   “杨一,这就是你们夏国人狂热追捧的女明星?怎么长得都差不多,脸上还这么生硬,跟韩国女人一样?”

   纹身壮汉捏住李一同与白麓的下巴,操着不着调的夏语打量着,他身材魁梧,满脸横肉,臂膀上纹着一条张牙舞爪的独眼黑龙。二女如同孪生姊妹,只有嘴唇、双眼与胸乳处有明显不同,李一同长相甜美,天然上扬的嘴角仿佛随时都会对着你微笑,即便眼下疼得丝丝抽气,也不破坏美感,反而惹人爱怜。白麓的脸蛋则比李一同更具骨感,红唇也更内敛,带着些奶酷的飒气,有几分外冷内热的冰山之感。

   至于身材,二女相差无几,前者丰臀,后者满乳,同样窈窕、高挑、纤瘦。

   “可不是么,用整容大夫和玻尿酸捧出来的贱人。”名为杨一的男子耸肩,他看了眼时间,示意其他人带上面具:“开始吧道陀,这个点是暗网的流量高峰期,晚开播一秒就少得一分钱,欧元美刀哗啦啦飞。”

   “行,你决定就好。”道陀抓了把白麓的乳房,阴笑,听名字是个地道的缅国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他是东南亚某个黑帮的一把手,贩卖毒品、越货杀人、器官交易……只要赚钱,什么脏活勾当都干。两周前,有个匿名的暗网组织与道陀搭上线,指名道姓要买这两个夏国女星的命,且要求在对方的暗网网站上全程直播,不限手段。

   听起来有点花钱买噱头的意思。以人命换流量。

   至于搭档杨一,在此之前是位落魄的媒体人,因陷入巨额赌债而被迫在东南亚下海,凭借还算可以的媒体运行经验与道陀合作过几次重口味色情片的拍摄,反响倒也还不错。卖家找上门的时候,两人一拍即合,雇了些人,设法乘二女从电影节返回酒店的路上绑架了她们。至于两个流量女星为什么会和暗网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扯上关系……说实话那不在二人需要考虑的范畴内。

   “呃呃……”胸乳同时传来痛楚与快感,异常之中,白麓沉沉醒来,发出猫儿似的喘息,勾人欲火。与李一同走甜美风的清纯人设风截然相反,白麓今夜浓妆出场:眼画绯影,唇勾赤墨,身着酒红色旗袍礼服,金丝绣绘的牡丹于盘扣处绽开,花瓣刚好将左半边乳球包住,典雅国风之中颇具西洋式的妖媚。

   且为了在媒体与男性粉丝面前博眼球,礼服设计得要比她自身三围小一号,此刻,质地柔软的衣料紧紧贴在白麓身上,将那模特级的妖娆曲线衬托得浑然天成,奶子饱满小巧,蜜臀丰而不肥,大腿曲线连绵,旗袍开叉处隐约可见胯间内裤的阴影,令人克制不住亵渎而后快之的邪恶欲望。好几个汉子的目光死死咬在她身上,像是要用眼神把她撕烂。

   “OK。”待所有人戴好面具做好伪装后,杨一打了个响指,示意直播正式开始。这是间付费房,房名空白,只在标签上打着[虐杀][夏国][女明星][强奸][群交][自定义玩法]等诸如此类的醒目字眼,门票高达五千美金一张。即便如此,在摄像机亮起的瞬间,立刻就有几十位付费用户涌入,且观看人数还在不断增长。

   “开门红。”杨一舔了舔嘴唇,本来他还担心门票会不会定价太高了,现实却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剂强心针。鼓舞之中,杨一站在摄像机前,手握话筒,面对电子屏,以标准且流畅的英语主持直播道:

   「欢迎各位光临!本场为真人虐杀直播,看见我身后的这两位东方美人了吗?没错,您将可以完整观赏她们被奸淫与虐杀时的场面!直播共分为五轮,每一轮都支持自定义玩法,我们将发起投票竞拍,选取价格最高的玩法现场施行!如若倒计时结束时有两位用户出价相同,则在观众中发起投票票选最佳玩法!准备好钞票,即刻体验到三言两语剥夺美人生命的绝美感受!

   「不过,先别急着出价。现在,让我们先来进行一些暖场运动,它将打消大家所有的顾虑。」

   杨一舌绽莲花,开门见山,将“运动”一词咬得很重。话音刚落,手下便分为两队,东南亚人脱光衣服迎上李一同,在后者激烈的反抗中分开她那修长的双腿,将长裙与蕾丝缕空内裤扯得七零八乱。这边白麓刚从昏迷中醒来,便惊恐地看见几个东欧人解开裤带掏出黝黑的肉棒,龟头的腥臭味扑面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奸啊啊啊!!”白麓吓傻了,发出一连串尖锐的喊叫。她本能地向后方爬去,不料却一头撞进道陀怀里,她的身体柔软,温热,像是一团会动的水,道陀当即用粗壮的手臂箍住白麓,令她面向摄像机,动弹不得。“啊!啊啊唔唔唔……”白麓呆呆抬头,视线飞快被这位黑帮老大丑陋的黄牙占据,对方肆无忌惮地在她脸上舔来舔去,沿途留下令人作呕的口水,恶心至极。

   “骚货,人前女神,人后母狗!”道陀出言羞辱,打压白麓的心理防线,这套说辞对任何女人都适用。同时,他用粗糙的舌尖舔舐白麓那长长的睫毛,立体感分明的鼻梁,感受着眼皮之下眼珠不停转动的感觉,与怀中丽人剧烈但却注定徒劳的挣扎。

   “唔唔唔!唔唔!”男人的舌尖伸进口中,臭味一时熏得白麓无法呼吸,她竭力抵抗,惊慌中却只能白白张大嘴,方便道陀吐入口水,她想咬住道陀的舌头以逼迫对方助手,意外之中香舌却与之缠在一起,不断交换口津,每次进气都会呛出眼泪,泪如雨下,带给道陀齿间一丝咸味。

   道陀随手一扯,盘扣断裂,旗袍的裂缝从白麓右肩处飞快扩大,最后将她半边胸膛都裸露在外,规模适中的娇乳清晰可见,随她挣扎的力道而不停晃动,道陀双手齐上,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失去衣物阻挡,手感绝佳,简直像把两团热到融化的羊脂抓在手里。

   “唔唔唔!!唔唔唔呃呃唔!”几个东欧男人紧随其后,从左右方向架住白麓,发泄忍耐多时的性欲。他们或抓住白麓的手腕,强迫她给自己手淫,或分开那对玉足长腿,用来磨蹭肉棒,龟头撞在小腿鱼肉处,异常绵软。有人甚至解开白麓的头发一圈圈缠在肉棒上,以女人发丝顺滑的质感刺激敏感点。

   “唔噜噜噜~”黑人则趴在白麓面前,撕下红色内裤,掰开白麓细心修剪到没有一根阴毛的黝黑小穴大口舔舐起来,她的阴道肉质柔嫩而又松垮,舌头轻而易举便探入深处,同时伸入几根手指也畅通无阻,想来已被无数男人疏通过很多次了,黑人舔出一嘴涩味。黑人天生是驾驭女人的好手,此刻舔舐阴道,加上双手手指揉捏、按挑阴唇,与挤压、探入菊穴的动作,为白麓带去无穷无尽的快感,身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燥热之中,小穴分泌出汩汩淫液。

   「平时高高在上的明星,现在也不过和婊子一样!」

   「看看这下面黑到了什么地步,平时没少伺候男人吧?现在装什么纯?」

   「真是淫荡,鸡巴还没插进去,下面就已经流水了!」

   杨一不时出言嘲讽,一来羞辱白麓,增加节目效果,二来调动观众情绪,引起看客们的共鸣。

   “呜呜呜……唔唔唔唔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呜……”相比白麓这边还算“体面”的遭遇,李一同所面对的,简直是场噩梦:

   口中吃着一根,男人粗糙而旺盛的阴毛扎入鼻腔与口唇,刺痒之余吃出一嘴腥臊,肉棒如同最大尺寸的香肠,将嘴堵得密不透风,除抽插时唾沫喷溅的水声与气若游丝的呻吟外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龟头每一次都会强行扩开喉咙整根深入,撑满喉管,令李一同好几次都无法呼吸。

   手上分别抓着两根,左手拇指被迫按在马眼处挑逗,指甲微微切入男人尿道,令指尖沾满恶心的白浊,其余四指顺势被男人强行支配着握住龟头,来回旋转揉搓,服侍棒身。右手这边则被迫抓在男人肮脏的精囊上,指头分开旺盛的阴毛,在皱褶上摸来摸去以刺激睾丸,肉棒又是膨胀三分。

   奶子上托着两根,对方力气很大,肉棒每一次都重重擦过乳房,带给李一同乳腺撕裂的痛楚。尽管肉棒稍不注意就会从柔软的乳房上滑下去,对方却仍乐此不疲地玩着这种变态游戏,马眼一度与乳头紧紧相抵,直至乳头从柔转硬。

   阴道与菊穴处自是重中之重,道陀与杨一各选一女亲自上阵,那肉棒滚烫而坚硬如铁,进出如风,每次都带出大片淫液、白浊与血水,毫不怜香惜玉。菊蕊残绽,几点醒目的鲜血溢出,

   就连双脚,对方也没有放过。当肉棒在软嫩的足心与脚跟处来回滚腻后,对方竟不顾女子脆弱的韧带,粗暴地掰大两根脚趾的间距,将肉棒硬生生挤了进去!十指连心,李一同疼得撕心裂肺,大小腿因抽筋立时塌陷下去,整条腿痉挛不停!

   从未有这般混乱的感受,男人们挥舞名为痛苦的矛与快感的盾,将二女脆弱的大脑变作欲望战场,争斗不休。

   李一同与白麓就这样在一场稀里糊涂的绑架,与仿佛无穷无尽的精液洪流中服侍着这群暴徒。东南亚人射完一轮,摄影人员便迅速顶上,摄影人员爽完,前者又重新勃起……完全不给二女喘息的机会。后来两边嫌轮换太麻烦,干脆提着几十根肉棒同时上阵,反复车轮,蹂躏不休。

   这场面,即便岛国技巧最高超的色情片女优也招架不住,何况两个蜜罐里泡大的明星?一番轮奸下来,李一同与白麓都累到筋疲力竭,口干舌燥,眼神失色,如同两坨任人摆布的行尸走肉,小穴被肏到红肿破皮,肛门甚至有一小段直肠脱落出来,浑身上下仿佛被精液彻底洗了一遍,肌肤粘稠而光滑,名贵香水也压不住精液的腥臭。尽管如此,她们也不敢放松分毫,松弛的代价是对方无所不用其极的殴打,她们承受不起。

   同样难受的,还有灯光与摄像机闪烁的红点,绑匪们不管如何调整体位玩法,都很有默契地给摄影师留出可供拍摄的空隙,如果这些录像传出去,那她们的星路将断得一干二净——如果她们能清晰地认识到此刻的处境,发现自己根本活不过今夜的话。

   李一同想推开男人们,却被几人同时围着使不上力气她想咒骂,刚一张口却被龟头捣了个深喉,呛得气都喘不上来。

   二女什么时候遭受过这种屈辱?以前不论是在片场,还是出席粉丝见面会,所有人都鞍前马后服侍她们,唯她们的脸色是从,不敢有丝毫违抗,没了自己地球都转不动。二女看底下人就像看一条条疲于奔命的狗,年复一年朝九晚五挣的那点工资加起来还不如自己随便敷衍几个抠图镜头。连陪床时大佬们都会提前预订最好的酒店,做好最舒心的氛围,把床陪出罗密欧与朱丽叶初夜交合的高档……何曾在这种鬼地方被这么践踏过?

   “唔唔唔唔呃呃呃……”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唯有啜泣。是的,二女并非什么纯情处子,从踏入娱乐圈的那一刻起,贞操便与处女膜一同破掉,一文不值。她们服侍过的达官显贵不计其数,但这一次,没有前戏,没有调情,没有柔情脉脉,匪徒们粗暴地对枪直入,摧残身体,也撕裂灵魂。

   她们从高高在上的幻想乡跌落,摔惹一身尘土,所有的傲气所有的自尊忽然就一文不值,而自己甚至什么都没做错。

   “啊嘶……”没人关心二女的内心戏。道陀闷哼一声,滚烫的浓精流顷刻间覆盖了李一同与白麓的脸蛋,像是给她们贴了一层稠白的面膜。片刻后,其他人也尽数射完最后一轮,李一同和白麓无力地倒向垫子,身子间歇性颤抖,双穴抽搐着喷出精液,眼神迷离而空洞,她们就泡在满地精液中,像被玩坏的性奴,像两条狗。

   摄像师适时调整机位,将二女这幅淫贱模样尽数呈现在观众眼中。

   转眼间,直播间人数猛然增长到六千余人,各种消息一条条涌入评论区,眨眼间便被下一条覆盖,像是怎么也跃不出水面的鱼,字体密到相互重叠根本看不清。但谁都知道那是催促,观众们已经迫不及待了,马上要真刀真枪来点见血的。这意味着整整数十万美金入账,即便扣除平台抽成,也是笔可观的数字,性爱后的疲惫在金钱面前一扫而空,所有人皆精神抖擞。

   道陀指示手下搬来几个木箱,里面装满各种变态的血腥的猎奇的道具,确保能最大程度满足接下来观众们同样变态的要求,如果对方的玩法太过小众,没有对应道具,甚至还可以当场现做。帮派手法轻车熟路。

   杨一示意摄影师拉进距离,抓住李一同的头发将满脸精液的她按在镜头前,语气洪亮:“热场时间已结束,即将进入第一轮玩法竞拍环节!”

   杨一不多废话,这种直播,视觉效果最为重要,观众们看的爽了自会打赏,他只需要简明扼要地引导一下即可。

   镜头里的自己蓬头垢面,披肩散发,浑身污浊,像是变了个人。“救……救我……help……me……呃呃……”李一同竭力呼救,唇角不自觉地流出精浊,却没有想象中的救助,只换来评论区清一色的谩骂、荡妇羞辱与阴阳怪气。暗网的地位类似于文明洼地或者说互联网化粪池,是不折不扣的阴暗所在,平日里不敢表露的恶意可以尽情释放,毫无限制。李一同不说话还好,此刻用蹩脚的英语喊出“help”时,很多路人瞬间来了兴致,打赏以可观的速度上涨,如此戏剧而出人意料。

   各种搞怪的emjoy表情让李一同终于明白,自己已不可能获救,当即万念俱灰,垂下眼帘,任由打光灯强烈的光线刺痛瞳孔。

   “呵,”杨一乐了,在等待道陀布置道具的间隙里回答观众的疑问,热络氛围:

   「当然是货真价实的夏国女星,李一同与白麓,谷歌搜索就行。什么?假的?伙计,看看这五官的细节,嘴里残留的精液,婊子般欠肏的表情,什么样的塑胶道具或是3D动画能做到这种临场效果?」

   杨一捏住白麓的脸,让摄影师将分辨率放大再放大,女星身上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可见,粉嫩的穴道与黝黑的阴户形成显明的反差感。他手伸进白麓口中一勾,手上便勾出一滩精液与口水,在灯光下泛着明亮的色泽。

   「玩法不限!是的,只要出价够高,开肠破肚或是碎尸万段,随您心意!」

   杨一按住白麓,转了把蝴蝶刀,而后刀尖划过,那碧藕似的手臂上立刻破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似乎觉得这样说服力不够,他强迫白麓面朝镜头张开双腿,像是屠夫刮削鱼鳞那样来回刮削着白麓旺盛而凌乱的阴毛,直刮得白麓小腹上血肉模糊,阴毛沾染精液又短暂风干后凝固成一撮撮的毛丛,扎在伤口中异常刺痛、瘙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部神经发达,触感敏锐,白麓抵挡不住这痛楚,放声哀嚎,嗓音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般沙哑,似乎下一刻就要入棺盖土。

   「怎么样,我的朋友们?」杨一笑着用纱布处理白麓的伤口,处理的很简单也很敷衍,只需确保她到第五轮时任然活着就行。这一开胃菜般的演示显然非常有效,三言两语便打消了所有观众的顾虑,打赏数再创新高。毕竟群交与强奸可以演,但这种货真价实的血腥手段却是任何演员都做不到的,欧美重口圈玩烂的穿刺和虐阴与之相比,简直像孩子们的过家家。

   “OK!”道具布置完毕,道陀拍了拍手,扔给杨一一个铃铛。

   “朋友们,接下来是第一轮竞拍时间,限时三十秒,因为人体承受能力,前三轮的玩法限制为‘不可以对女星造成任何致命性伤害’,两女同时进行,要求禁止肢解、斩首等一次性玩法的出现,且同一部位不得有重复玩法。请大家酌情选择,想要最刺激的可以留在后两轮。竞拍以铃声为限,现在……开始!”叮当,杨一猛地摇动铃铛,竞拍开始。

   「一百美元……一千……一万!十秒过去了,机不可失朋友们!漂亮,五万,十万……二十秒,还剩十秒!十二万,十五万还有吗?五秒!十八万…还剩三秒……」

   一时间,无数玩法带着金主们节节高升的报价涌入评论区,杨一高举铃铛,等待着倒计时的结束。观众多为欧美用户,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不认识这两个异国女星,但这并不妨碍眼见一位美人被奸淫又被活活虐待带给他们无穷的快感与猎奇心理,当即竞相竞价,价格每次都以一万美金起跳,将直播间的热度与氛围推向新的高潮,超过万人同时观看。

   叮当——竞拍结束。出价最高者报价为二十万美金,玩法名为“梳洗”。名称文雅,但绝非给二女梳洗打扮当善人,而是用铁刷子、钢丝球一类的铁质品把人身上的肉一点点抓梳下来,直至皮肉模糊,又肉尽露骨而亡。备注里友情标明此为夏国古代刑罚,可在明代《圣君初政记》中找到相关参考——看来本轮金主还是位难得一见的夏国人。

   「第一轮竞拍结束!报价二十万美金!玩法为[梳洗]!」杨一高调宣布结果,这个玩法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简直是开胃菜的不二之选。「程度适宜,可以施行,请大家尽情观赏!」

   梳洗用到的道具很简单,很快,一桶约60℃左右的热水、两张用以固定人体的铁板床、两个遍布细小勾刺的铁刷子与几张毛巾便呈现在众人眼前,旁边还备着几支肾上腺素针。

   在二女惊恐无助的浑浊目光中,东欧人将她们身上残存的几缕衣服彻底扒光,死死固定在立起来的铁板床。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么做……我……我有钱,我有钱!几千万!你们要多少我都给你们!全都给!咳咳……不报警!我……咳咳咳……”桶中热气升腾,白麓用尽力气苦苦哀求,试图保住小命,不时咳出几口混着浓精的血沫,“别杀我…别杀我……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当牛做马伺候你们……求你了……呜呜呜……咳咳……呜呜呜……”

   说到最后,她又止不住地低低呜咽起来,声音娇柔,表情哀婉,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病态百生。不愧是戏子,妄图以这种方式唤起男人的保护欲,这一招以前屡试不爽,使出来,主角之位便轻松到手,没有一个影圈大佬能管住裤裆。李一同也求助似地看着道陀。

   “白小姐,真的什么都行?”道陀笑问。

   “啊?啊!都行!都行!!咳咳咳……唔呃……都行……”白麓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疯狂点头,气息不稳。

   “那就配合我们好了。”哗啦啦——然而还不等白麓多做哀求,道陀便将一勺热水泼在了她身上!

   “啊!!”滚烫的热水恰好泼中奶子,娇嫩的乳房哪里受得住这等烧灼?白麓的声音骤然拉高几度分贝,变为刺耳的尖嚎,胸膛上,撕心裂肺的痛楚与阵阵麻木感交替袭来,夹杂着一股瘙痒,奶子疼到像是下一刻就要在水中煮熟乃至融化。

   “啊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嘶……啊……啊嘶……呜呜呜……嘶呃……”这厢白麓的哀嚎刚淡下去,那边李一同杀猪似地哭嚎又起,夹杂着丝丝抽气声。热水直接泼到了她被肏到外翻的阴唇上,阴蒂受热刺激,肿胀如豆,像是块下一秒就要爆开的水泡,连呼吸都在疼痛。

   哗啦——道陀接二连三地朝二女身上泼着热水,以热水泡软并松弛她们的肌肤皮肉,方便后续“梳洗”。

   “呃呃……呃呃……”热水很快在二女相应的哀嚎中泼完。袅袅水气悠悠飘出,令两具白皙的娇躯上多出一片醒目的红色,随后红色晕开,让二女像是被开水烫过又拔了毛的猪皮,又如同清水滚煮里的两坨死肉。连呼吸一时都微弱下去。

   “啧啧,才刚开始,就这幅半死不活的狗样。”道陀哀其不争,对二女的表现有些失望。相比原版玩法动辄90、100多℃的水温,这点温度已经是杨一和道陀为了直播效果妥协后的程度了,最起码不会直接要掉人命。如果不是还有后四轮,光原版的水温就能将她们两个活活烫熟。

   乘着热气未散,道陀拿起铁刷子抵在李一同左大臂与肩胛的连接处,至在手腕处来回轻轻地刮擦着,磨蹭着。他用力悠然,手法轻的像羽毛,铁丝若有若无地划到李一同手臂,留下密密的淡白痕迹,非但没有丝毫痛楚,反而有股莫名的舒痒,就像真的在洗澡一样。令李一同惊恐之中,身子莫名放松下去,热水烫伤带来的痛感缓解些许。

   “这就对了,放松,别那么怕。”道陀笑道,力道越发松弛,令李一同几乎感觉不出来铁丝的锋利。可就在李一同陷入活命幻想时,道陀却突然加重力道,猛然刷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当李一同觉得自己也不可能叫出声时,高涨的痛苦总能再次穿透声带。铁皮锋利,细密,相互缠绕而卷曲,结构形如钢丝球,瞬间便将左臂肌肤梳下去一层,血肉模糊。

   铁丝深浅不一,造成的伤口看起来也截然不同,凹凸不平。伤口深处,皮肤被彻底刮了个干净,血肉混杂着浅浅的黄色脂肪外翻,细小的血管与脉络碎裂为数缕,像是被犁了一遍的泥土地,肉糜或掉落在地,或粘在铁丝的空隙里,血瞬间涌出,流如泼注。

   伤口浅处,铁丝只将皮肤表面刮去一层,未曾伤及血肉。失去皮肤的保护,鲜红的肌肉直观地暴露在镜头前,血肉中间连着脂肪,上面遍布蛛网般密密麻麻的血丝,有些类似剥皮后的形状。血滴从肌肤上点点渗出,很快与深处的肉渣或是稠血汇聚在一起,沿着优美曲线不再、坑坑洼洼的手臂表面无声流淌。

   深中有浅,浅中带深。摄影师拉进镜头,将李一同狰狞的表情与饱受摧残的左臂尽录眼底。道陀不时猛的甩一下铁刷,将沾着的血肉甩到一旁的桶里,实在多到甩不清时,就用水冲洗,而后再来,不给李一同喘息的机会。

   “啊啊……嘶呃呃呃呜……呜呜呜……呃呃呃啊……嘶……”左臂血淋淋一片,李一同的身子像是筛糠般剧烈颤抖,填充着硅胶的奶子在胸前晃个不停。然而这只是开始,铁物接二连三刮过,将她左臂刮出几道交错的肉壑,动静脉破裂,流血更甚。

   道陀不以为意,简单地把橡胶管扎住李一同的大臂上止血,代价是整条手臂失血且坏死,而后放心地一遍遍刮擦,一点点梳去血肉,使之逐渐见骨,骨白扩大,将血肉的深坑彻底变为连绵不断的峡谷,骨头就谷底深处的沟壑。李一同死命挣扎,却除了铁板床微微颤动外什么也换不来。

   “嘶啊啊……啊啊啊……呜呜……不……不要……呜呜呃……”就在李一同觉得自己将要疼得晕厥过去,终于能逃脱时,道陀这个魔鬼给她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原本摇摇欲坠的高管瞬间清醒起来,带来本已模糊的痛意百倍爆发,似洪水般将一切知觉都冲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泪从脸颊流过,李一同发出最高亢的哀嚎,而后忽地止住——她哑了,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

   最后一个来回,左臂被梳得坑坑洼洼,骨头上满是铁丝刮过的歪歪扭扭的痕迹。只剩手掌与大小臂骨连接处仍有血肉与筋膜残存。道陀又给李一同打了一剂肾上腺素,用医用纱布粗暴地填住左臂上血淋淋的缺口,确保她不至于立刻死去且能时刻保持清醒。

   恰在这时,白麓也梳洗完成。金主挑选的部位里,李一同梳洗左臂,白麓则梳洗右大腿,由一个当过屠夫的东南亚人执行,过程与李一同相差无几,只是大腿上脂肪相对较多,令白麓脚下的血泊明显比李一同这边多了抹黄白色。

   白麓的右腿从腿根约三指宽的地方到膝盖上方被梳出一道大坑,凭空剜削掉一块,除却骨骼间梳不掉的筋膜,再也不见半点肉渣。不愧是屠夫,那东南亚人下手甚至比道陀本人还要老辣。道陀咋舌,深觉自己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麓哭到眼眶红肿,左眼充满血丝,已然失明,瞎了半边。只颤颤张合着口,似是魂魄都被铁刷子梳了去。当她庆幸终于结束时,道陀又用包扎带她重新体验了一遍那非人般的痛楚。

   “一哑一瞎,还真是有难同当。”道陀扔掉铁刷子,洗净双手,喝了口水,也给二女灌了一些。不仅热水,就连梳洗的部位与力道,他俩也是做了很多克制,走的是细水长流,否则第一轮便能抽了二女的命。

   至此,第一轮圆满完成。应金主要求,道陀还用美工刀在二女骨骼上简单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婊子”“精桶”“肉畜”“肉便器”“fuck”等,诸如此类最直接也是最能调动人情绪的羞辱性字眼。杨一暗中猜测这位金主也许就是在场某个女星的粉丝?因爱生恨?

   「第一轮结束!请诸位做好准备,第二轮将于十分钟后开始!」杨一结束看戏状态,拿起话筒,叫摄影师细细将二人伤口处过一遍,又给桶里刮下来的肉泥与铁刷子不少特写,尽可能让屏幕前的看客们看得够重,够爽,刺激视觉也带动性欲。直播间的人数已飙升到五万人,热度与打赏金额水涨船高。

   期间,杨一还别出心裁的将刷下来的肉沫装进塑料瓶,让手下一边把二女撕裂的内衣蒙在脸上吸闻味道,一边将肉棒插进瓶口现场表演打飞机,积极与观众互动,直打得那人马眼里都是肉糜,阴毛上沾着稀疏的血块,血腥中多了份淫靡。约定中,对方将三成的报酬划在直播分红上,以此代付,因此,场内每个人都格外卖力,只要他们搞出来的噱头越大,那分到手的钞票也便越多。

   稍作休息后,直播间马上进入第二轮。第二轮最终竞拍的成交价格来到了三十五万,比之前高出差不多一半的差距,显然第一轮的效果非常有效。金主指定的玩法为[刀凳],起源于中世纪的欧洲,并非平常椅子,而是用铁皮折叠并加固成锋利的铁三角状,角尖形如刀刃,故名刀凳。犯人们会被困住双手跨坐上去,刃间会一点点砺磨且摧残胯间,直至下体血肉模糊,造成的伤口无法完全愈合,犯人们要么当场毙命,要么死于细菌感染,没有第二条活路。

   因阴道特殊的生理结构非常契合刀刃,刀凳对女性而言更为残忍。

   这个玩法比较冷门,需要改造一下道具。期间,无聊的男人们又将二女上了一遍,他们将铁板床放平,提着肉棒一拥而上,大量浓精射进白麓嘴里,应接不暇中有一些流到气管边缘,差点没把她呛死。等道具改装完成,二女已是副活死人的模样,精液喝到小腹微微隆起,眼神暗淡无光,只有尚还起伏的胸膛证明她们仍活着。

   很快,刀凳制成,男人们将李一同和白麓从铁板床转移到凳子上,为防止二女等会经受不住痛苦滑落或是栽倒,还用绳索将她们两肩处捆缚住。凳体显然针对二女的体型进行过细心调教,宽度能迫使二女最大限度地张开双腿,在受刑时不留下丝毫可供喘息的空间,高度则恰好保持在二女脚尖与地面将够不够的程度,令身体始终处于紧绷状态。

   「看看,来,凑近点拍,看看这个道具,」杨一敲了敲刀凳,让摄影师拉进倍距,后者发出清脆金属声响,「以货真价实的铁皮包裹,可惜不能直接上真刀……即便如此,也是你前所未见的折磨。」

   “呼呼……呼呃……呼……呼呜呜呜……呼……呃呼……”白麓眼睁睁看着刀凳近在咫尺,不停喘气,心脏剧烈跳动,像是要搏尽全部血液。“啊嘶……呜呃!”坐上去的瞬间,冰凉的凳体刺激得阴部一阵收缩,刺骨寒意从阴户瞬间涌入体内,席卷阴道,直捣子宫,令她感到一股比月经阵痛还要烈上三分的寒意,身子都酥了。

   “啊呜!!”突如其来的寒冷刺激,令白麓稳不住重心不稳身子打了个趔趄,刃尖当即平滑地切入阴穴中间,将穴口与尿道顶死,嫩肉被顶得凹陷进去。饱受肉棒摧残的阴蒂紧挨刃尖,像是颗肿胀的樱桃,似乎下一刻就要被那股锋利爆开。阴唇被大腿根挤压着死死贴在铁皮上,反倒教惨遭轮奸后的昏沉与燥热消退不少。因凳体呈三角结构,小腿搭在两边的棱角上,硌感酸痛。

   右腿也是阵痛不断,厚厚的纱布除了止血与美观,并不能带来有效治疗,道陀甚至连麻药都懒得打,纱布直接裹着胶带缠。

   「啧啧啧,有没有人想在之后的竞拍中把她的阴部剜下来?想想看,那画面绝对刺激哦!」杨一活络气氛,虽然此时直播间的氛围已经够热了。

   感受到冰冷利物抵住下身的异样,白麓呆住了,张着口一动也不敢动,不敢出声,也不敢低头去看,像个电池败尽的充气娃娃。

   下面切烂了吗?自己就要死了吗?白麓怕极了,生平第一次如此厌恶“明星”这个身份,以前这身份是老天爷的垂青,给她荣华富贵,万众簇拥,但现在,却是张不折不扣同样地狱的车票!恐惧在脑海里雪球般地滚过,将混乱的思绪缠绕揉捏,变作一团乱麻。白麓想哭,哭是她仅剩的安慰剂,可是眼睛模糊一片,泪水已经流光了她又怎么哭?她甚至连哭也做不到。

   下身却出人意料地平静,没有剧痛,也未曾流血,除了冰冷与硬物磨挫肿胀阴部的丝丝痛意,什么都没有。好半天,白麓才发觉刃尖只是抵住了下面,不知为何,没有割破见血。

   “呼……呼……呼唔……呼……”求生欲驱使下,白麓开始极其谨慎地活动身子,试图调整姿态,找到某一个点,能让下面不至于被整块割烂的点,连每一口呼吸也小心起来。这感觉无疑是种煎熬,手被捆住,只好拙劣地保持平衡,不亚于在高空踩着钢丝行走,两边是最深的地狱,前方则充满未知,踏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即便走完全程,也看不见生的希望。

   但白麓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求生欲宛如一剂强心针,狠狠打在她那脆弱的心脏上,给予这个娇生惯养的女子宛如回光返照般的惊人毅力。

   「看呐,多么伟大的生命。能做到这一步,白麓小姐应当受到我们的夸赞~」杨一调侃,语气戏谑。

   对身处困境中的将死之人而言,任何一点意外都会被成倍放大,当作救命稻草施加不切实际的幻想,白麓也不例外。要是白麓知道刀刃处的铁皮做了钝化处理,没有那么锋利,她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不知又该闹出何种有趣的反应。

   砰!

   却在此时,碰撞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炸开。杨一循声看去,是李一同,她正被肩膀上的绳索吊着,在刀凳旁边晃来晃去,每一次绳索晃过来时,肉体便与凳子重重相撞,而后刃尖就会在她的大腿、蜜臀或是玉足上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杨一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李一同妄图从凳子上逃脱,却忽视了绳索的存在。眨眼间几个来回过去,李一同身上已然划出数十道伤口,每一道都皮肉开绽,她却连发泄般地惨叫都发不出来,只呆呆张着口,披头散发,如同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赤裸贞子。

   「喔喔喔!快看!李一同小姐出了点意外!这就是不乖乖坐在凳子上的后果!」杨一的语气贱兮兮的。

   李一同怕极了,唯有在本能下如同婴孩般蜷缩住身子,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任何恐惧,带给自己安全。事实却是只会造成更多伤害。

   其实只要李一同放松身子,用腿夹住刀凳两边的棱角就能止住晃荡,避免这惨剧,但奈何她已经完全被恐惧支配,吓得傻掉了,只得任凭刃尖割裂,痛苦在脑中翻江倒海。

   “母猪里也有不那么聪明的。”道陀回了杨一话茬,两人相视一笑,这场面可比看喜剧有意思多了,小丑都演不出李一同与白麓的戏剧和反差感。还真是大明星,百闻不如一见。

   血滴滴答答淌落,将半个刀凳染成狰狞的猩红色。

   “啊!”李一同的惨状彻底打乱了白麓好不容易摸索出来的节奏,她惊叫一声,令重心不稳,身子后仰,刃尖深深没入臀缝之中,莫名带给菊穴一股难以言喻的炙痛!湿哒哒的感觉从屁股上传来,白麓竭力踮起脚尖试图缓解痛楚,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蜜臀首先惨遭割裂,痛苦连带着腰腹剧烈抽搐,令之前刮毛时小腹好不容易淡化下来的痛苦卷土重来,可谓雪上加霜。

   为了直播效果,刃尖进行了钝化处理,但这并不代表它割不开东西,只要力量足够,仍能如热刀切豆腐般破开娇弱的人体。

   「喔!怎么回事,白麓小姐这边也出了点意外呢,是黑穴之前被肏的太爽阴道发痒把持不住了么?」杨一故作惊奇。

   白麓想稳住心神,动作却越来越慌乱,错误百出。刚开始,刀刃尚还顶在阴部与臀沟中,缓缓割裂皮肉,半分钟后,就已在两洞中间割出一道血肉模糊的沟壑,肛门像是被狂风摧乱的菊花般烂成两瓣,连带着直肠末端在刃尖的压力下脱出半截,如同兔子尾巴般无力地垂在白麓m型的屁股后面。

   “啊啊啊啊嘶啊啊啊啊啊嘶!!”白麓最后的心理防线在这能把人撕碎一万次的痛苦前彻底崩溃,凄厉的哀嚎久久不散,一时连排气扇转动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穴口与尿道被无声割通,滚烫的尿液像是失去枪口的子弹稀稀拉拉喷了一片,连带着将连根切断的阴蒂冲落在地,也将凳子上的血冲了一遍又一遍。现在纵是白麓恢复力气,也挣不脱了,刃尖已经深深切进胯下,被肌肉的阻力卡在体内,只会随着时间一点点向上割去,直到她双脚落地抵住或是绳索绷直才能停止,到那时,恐怕白麓的肠脏已经被一分为二,神仙也难救。

   何况改装时,道陀还给刀凳泼了盆浸泡过生锈铁器的浑浊污水,光破伤风就够二人喝一壶——如果她们能活着走出去,且有幸能撑到感染破伤风的时候的话。

   “第二轮结束!”道陀与杨一倒是想看完全过程,奈何后面还有三轮,再不制止就没得玩了,只好在刃尖切到白麓子宫前喊停,草草宣布第二轮结束。众人飞快将二女解下来止血包扎,肾上腺素与强心针用了一管又一管,总算暂时稳住二女的生命——不需要太多,能撑过一个小时便足矣。

   看来后面三轮得加快进展了。不过还好,观众们看得够爽又新奇,倒也没有招致多少不满与反对,打赏反而翻了一倍。

   「第三轮竞拍开始!」这一次没时间稍作休息,等二女体征刚趋于平稳,杨一便直接宣布直播间进入第三轮竞拍。

   第三轮情况比较特殊,有两位金主出价相同,玩法投票上票数竟也对半开,征得对方同意后,道陀和杨一只好灵活修改规则,改为两种玩法同场进行,让金主随机抽签抽取一女指定玩法。

   结果为对白麓施行[热锅老鼠],李一同则分到[碎骨靴]。两者都是欧洲名胜一时的残酷刑罚,前者会让人活着体验到热锅烫烤与被老鼠开膛破肚的恐怖,后者则将人足钉死在木桩上,骨头被铁钉凿个稀烂,常见于西班牙宗教裁判所审判异端。几百年前,这些处决方式曾令无数人胆寒其名,也为之丧命。

   此刻,这些早已被现代文明社会明令禁止的刑罚远隔时光,在大陆彼端重新焕发光彩。

   李一同与白麓,就是金钱与欲望面前被裁定、审判的“异端”,美貌是她们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名。

   东南亚人提来几只体型适中的雄鼠放到白麓肚腹上,在松手的刹那,道陀眼疾手快地将一顶生锈的铁锅倒扣着盖在上面,将老鼠困在其中。“呃呃……”锅体沉重,边缘足有一指厚,将好不容易止住血势的下体压得重新开裂,显然也是经过道陀特地挑选。肚皮上先是传来老鼠跑动的瘙痒,接而腰部传来一股紧束感,伴随着胶带撕扯的撕拉声。

   有几次绑错位置,道陀便粗暴地撕开,直将她那细绒似的体毛与皮肤都活生生粘下来一层。

   铁锅大小适宜,刚好将白麓的肚腹严严实实地盖住,不留下丝毫空隙,用胶带这么一绑,不必担心中途滑落或是老鼠强行跑脱,使铁锅与她肚腹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道具固定妥当后,道陀在锅底放上几块木炭,洒上半瓶酒,点火开烧,青烟令本就浑浊的空气更加呕鼻。热流瞬间从铁锅传入白麓体内,在她已疲于喊叫的麻木注视中快速升温着,刚开始温度尚还温吞,二十秒后就已经变为疼痛难耐的炙烤,铁锅周围的皮肤上接连生出水泡,很快,水泡又被烫破,像是一个个爆开的脓包,流出血与油水来。

   如果此时移开铁锅,就会清楚地看见白麓肚腹被烫出一圈红印,印记两边干裂,中间焦干,味道并不好闻,反而有股焦糊味。即便如此,道陀还觉着温度升得不够快,又喷了些助燃剂上去,火势瞬间升腾,几簇火星摇摇晃晃升入半空,混进淡淡的烟雾里熄灭不见。

   「也许直播临近结束时该来一场食人盛宴?」杨一认真地考虑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呃…呃…”白麓的身子已如烂泥般软,面对烫伤,也只是本能地抖动了几下,之后便再也不动,默默忍受。只有铁锅里不时传来几声异响。

   「她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大脑正拼尽全力分泌所剩无几的促肾上腺皮质激素,好尽可能提升身体组织的活跃程度,以缓解甚至无视掉这部分疼痛。」——直播间不乏医学专业的金主给出专业之谈。

   「听见响动了吗?是老鼠发出的,这群小家伙现在还能忍受,是因为多数热量被铁锅导到了女人身上,但很快就不会了。随着时间推移,里面会和蒸汽锅一样热,到时候它们会拼命撕咬啃食一切能咬动的东西,我们很有可能看见老鼠最后打通这个女人的躯干,从奶子、阴道或是嘴里杀一条血路出来……太他妈劲爆了!」——农场主大佬精准地分析。

   「兄弟我是搞电影的,这么说吧,技术上能弄出这场面,几亿美元的预算堆起来烧着玩就行。看就安安静静看,不看滚,你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基佬,操你妈。」——有用户回怼,缺点是语气太过温柔,缺乏攻击性。

   有人咒骂主播太过磨叽,有人满屏刷着FUCK,有人表示人在东南亚能不能线下约玩,有人自曝已射了好几管,也有外行建议主播加大力度,没有反应那就是痛苦还不够多……近三万观众相聚一堂,热情地讨论着二女的反应,让评论区热闹到像桶煮沸的开水,但没有谁会假模假样地惋惜一下。

   “操,还真叫他妈的专业。”

   杨一意外于评论区新奇的画风。他这边进展比较缓慢,刚用中空的铁皮盒将李一同的双脚牢牢固定在铁板床上,目前正在用抛光机打磨钢锥——说是钢锥,其实是让人临时从附近建筑工地上收的钢筋,好在效果没有差别。

   杨一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和靴子八竿子打不着的刑罚会叫[碎骨靴]了,铁皮盒子套上去后,还真有几分中世纪复古战靴的即视感。

   相比白麓正在遭受的酷刑,李一同格外平静,这倒不是金主垂怜或众人慈悲,而是道具还未准备好,玩法一时无法进行。在钢锥钉入腿脚、将皮肉与骨骼一并贯穿前,李一同会多出那么安宁的十几分钟,这项刑罚的观赏性远不如它带来的痛苦。

   不过,金主花钱可不是让李一同岁月静好的,在他指示下,杨一找来电击器,将正负极分别夹在李一同黝黑的乳尖上,以三秒一次的频率不停放电,人体本就通电,加之铁板床传导,使她的肌肉每时每刻都在颤抖、痉挛乃至抽搐,昏昏欲睡的大脑瞬间亢奋起来,压在背部的发丝通电后变得和木刺一样刺痛神经。

   「滋滋滋!滋滋滋!雷神索尔!十万伏特!哈哈哈哈!」杨一对此乐此不疲,接连抛出几个全球观众都喜闻乐见的梗,看起来似乎他才是全场最嗨的人。道陀觉得这位搭档完全可以转行去当喜剧主持人,当媒体人啥的太屈才了。

   似乎是觉得不过瘾,金主又让杨一找来警用电棍塞进李一同的阴道,以最小功率持续放电,电棍外裹橡胶,即作电动阳具,也起惩罚之用。刚刚结痂的伤口承受不住,很快破裂流血,经历着二次伤害。

   一时间,李一同在床上抖个不停,如果没有捆绑措施,她会像岸上垂死挣扎的鱼那样抽搐着从铁板床上滚下去。至于感受到底是舒爽还是疼痛,抑或二者兼之,就只有天知道了。

   「电压高,但是电流小,杀伤力不大,只是看着可惜。为了直播能理解。要我来,会把正负极直接插进这婊子的耳朵里,电击棒则开到最大功率捅进口中,回味一下焦熟的人肉在口中咀嚼开的滋味。」——这位观众明显是暗网常客,以轻松的语气打出意味深长的文字。

   半晌后,钢锥打磨完毕,并不需要多年锋利,只要顶部呈锥状即可。这项刑罚是个重体力活,在场没有几个人能驾驭,黑人是不二之选。只见作为临时助手的东欧人将钢锥笔直地抵在铁皮盒上,就位后,黑人盯准铁锥,抡起大锤,在头顶蓄了一转的力后后狠狠地砸下去!

   咚——!

   恐怖的力道瞬间将钢锥钉入铁盒,像是将钉子钉进木头般轻松,锥头与铁板床相撞,发出金属碰撞的清脆声响,尾音很快在铁盒里低沉下去。嗡嗡嗡——钢锥剧烈颤抖,快到有那么几秒能看见残影,从铁板床到铁盒,无不在颤抖。

   李一同却没有反应,铁皮的缝隙里没有流出血,也没用皮肉或是骨骼开裂的响动,意味着这一次落空了,评论区一片叫骂。不过这也不算意外,[碎骨靴]就是这样,犯人和行刑者永远不知道哪一根会命中哪一根会走偏,没关系,多来几次就好了。

   咚——!

   黑人气力浑厚,紧接着打入第二根,依旧落空。李一同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液,浑身又一次被汗水湿透。她说不出,但是看得见,听得到,助手抵过钢锥时锥头上反射的光无比刺眼,不亚于一把恐惧打磨的刀刺入心间。

   观众与黑人收货着开盲盒般的刺激,李一同则处在俄罗斯轮盘赌般的惶惶不安中,面对着下一秒可能来也可能不来的铁锥……效果拉满,简直是双赢。

   「让我们给行刑者一些时间,夏国有句俗话说得好——好事多磨。」杨一适当打圆场,英语夏语轮番切换,真可谓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咚——!

   第三次,依旧落空,铁皮盒上静静立着三根钢锥,直播间叫骂更甚,痛斥黑人是个废物。只有李一同知道快了,心中悲凉一片。就在刚刚,钢锥打进来的瞬间,锥头将她脚踝上的皮肉生生磨蹭掉一层,踝骨处火烧火燎地疼。这还仅仅是开始——[碎骨靴]的效果,是将整双小腿与脚掌钉碎。

   咚——!

   果然,第四次,钢锥准确地命中李一同的玉足,从左脚大脚趾处整个穿了过去!如果有高速摄像机摄下这一幕,那众人就会看见趾甲盖首先碎裂,像是被石块从中心砸开的玻璃般四散飞溅,甲床上的嫩肉紧接着裂开,鲜血随裂开的肉褶流淌,最后,与甲床差不多大的锥身完全没入大脚趾,将它彻底钉死在铁板床上!

   而在看不见的脚趾内部,趾骨早已被锋利的锥头粉碎成无数细小的骨渣扎进面目全非的血肉里。

   「Yeah!命中!十环!」杨一吹了声响亮的口哨。

   效果立竿见影,李一同猛地绷紧身子,双眼瞪大,整个人像是柄拉到极限的弓,似乎下一秒就会绷断!可惜她早已失去说话的能力,否则众人将听见比先前还要凄惨百倍的厉声哀嚎!十指连心,这该是何等的痛楚?

   「漂亮!也许我该新开一个赌盘,赌第几次钢锥会命中!」杨一握拳,满意于李一同的反应,像是电影导演为演员的精彩演出喝彩。可惜中途无法取下铁皮盒,不然他肯定会让摄影师好好拍摄一下大脚趾此刻的惨相。

   咚——!

   在接下来的钉入中,黑人保持着极佳的手感,无一失手。第五次,钢锥命中李一同的脚背,将两根趾骨连同脚背上的静脉拦骨钉断,骨骼碎裂的声响每个人都听得见;第六次,钢锥从踝骨处一穿而过,踝骨碎裂割破血管,血从铁皮盒的缝隙里漫出,上面漂浮着极其细小的骨渣;第七次没有碰到骨骼,但是将李一同丰美的小腿腿肉撕裂大半,碎肉和人油流了一桌,玲珑曲线再也不在。

   这场刑罚直到钢锥全部用完,黑人双臂酸软,且铁皮盒上再也没有空隙时才结束。几人割开铁皮盒时,李一同的小腿与双脚已经被完全捣烂,碎肉、血浆与断骨如同滑坡的山体般一泻千里,淌过由钢锥组成的灰暗群山。黑人的力气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钢锥钉得太深拔不出来,几人只好从膝盖处将李一同的双腿锯断,而这时她已经昏死过去,无论怎么用痛苦刺激,都睁不开眼。

   「这就是母畜的下场,完全由您私人定制,还剩两轮,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赶快准备好钞票,贷款三十年也不亏!」杨一挥舞着李一同的断腿,话语里半是玩笑半是真,比丧尸电影里的主角都有戏剧感。

   幸而二女还剩一口气,因此四五轮可照常进行。

   在第三根钉入的同时,白麓那边也起了效果。铁锅里暗无天日又越来越热,逐渐升腾的温度使得雄鼠们越发不安,越发暴躁,在白麓肚子上跑来跑去窜个不停,试图找到出去的路,使得锅里闷响连连,吱吱声此起彼伏。像是群受到惊吓的毛绒玩具,弄得白麓一度痛中生笑,场面极其诡异。

   渐渐地,似乎意识到四周与头顶没有出路,雄鼠们停止窜奔,消停下来,连叫也不叫了。令白麓身上一时失去趣味。

   「小家伙们跑累了么?不会先人一步死了吧?」杨一让手下把录音器凑到白麓面前,里面安静到诡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可就在大多数观众将视角盯向李一同时,白麓却突然哀嚎起来!不少观众被这突然增大的音量吓了一跳,录音师急忙移开录音器。

   是那些雄鼠,它们在暴躁地啃噬撕咬白麓的肚腹,抓烂皮肉,撕扯肠子,即为饿极饱腹,也为杀出一条血路!果真与之前那位金主说的一样,意识到白麓柔软的肚皮是唯一的突破口后,雄鼠们集中发力,顷刻间就将白麓的肚子咬了个血肉模糊,大小肠或被抓成几截,或被咬碎成肉沫,未消化完全的秽物喷涌而出,铁皮也阻挡不住那股血腥与恶臭!

   哗啦啦啦——肠脏从肚皮的缺口里滑出来,只听声音都能让人想见那股画面,身临其境。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超越大脑能抵御的阈值,白麓哪里还能无动于衷?她就像一块逐渐干燥的海绵,每当所有人都觉得她再也不可能叫出来时,却总能被下一轮更加残酷的刑罚狠狠捏住,挤出残留的血来!

   感觉到面前生物的躯体里有出路,雄鼠们亢奋不已,肠脏咬烂后仍不满足,转而进攻白麓的子宫。不出半分钟,她的肚子就已经被啃的乱七八糟,惨不忍睹,雄鼠们如同穿梭在水果里的虫子,将白麓的身体组织与器官啃的支离破碎。

   如果不是道陀及时打开灭火器结束刑罚,恐怕不出十分钟,雄鼠们就会将白麓体内彻底打通,从阴道、口腔或是肛门里钻出来。即便如此,白麓此刻的惨状也让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暗网用户们骇然。

   藕断丝连的肠子粘在烧到通红的铁锅,怎么也扣不下来,最后只好用刀割断。雄鼠原本棕色的毛发被鲜血和秽物染成了红黄色,尝过人肉滋味的它们甚至去抓道陀,被后者一脚踩死。

   「好吧,我得承认这一幕太过恶心,让我们把目光转向第四轮,准备好钞票,竞拍即将开始。」杨一吐槽,能让他感到恶心的场面属实不多,第三轮绝对会终身难忘。直播间不少人附和,也有少数变态中的变态跃跃欲试。

   直播间人数正式突破五万大关,打赏收入粗略估计达到四五十万美元——这还是在没算竞拍与门票的情况下。这一单,真的发了。

   见二女大限将至——说实话在这种非人虐待下她们能撑过第三轮已经让道陀都感到意外了——第四轮与第五轮同时开拍,成交价格累计为八十万美元,可谓真正的万金买美人。两位金主依旧是欧美用户,第四轮的刑罚为[血鹰],是维京人大航海时最负盛名的处决方式,名字充满宗教气息而残忍。第五轮则是金主临时自创的玩法,叫做[剪刀手],需要临时改装道具。

   时不待人,几人马不停蹄,立刻开始。鉴于[剪刀手]费时较多,且白麓状态更槽,杨一决定先从[血鹰]开始。

   可怜白麓刚被活鼠啃肉的痛苦折磨到昏迷不醒,又摊上了新的玩法。男人们不懂多少医疗知识,干脆粗暴利落地给白麓打上用到腻的肾上腺素与强心针,再将她肚子里能塞的器官都重新塞回去,随后用纱布堵住缺口,辅以胶带粘捆,好歹算是堵住了伤口。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白麓发出浑浑噩噩的呻吟,不知是否已经进了回光返照,碎肉和粘稠的血浆在她千疮百孔的体内晃来晃去,有不少从阴道稀稀拉拉地流出,一坨坨打在地上。

   “呃呃呃……呃呃呃……”紧接着,白麓被面部朝下,背部朝上地固定在铁板床上,身体用绳索缠了个结实。一个有点艺术细胞的东欧小伙照着金主给出的图片,在白麓背后用红色记号笔飞快画出一只雄鹰,那鹰造型简单,线条流畅,以双爪跃地,展翅欲扬,可谓形态俱全。

   「漂亮的画工。」杨一点头。

   画家撤下,屠夫立刻顶上。屠夫这次换了把厨房用的普通小刀,一只手按住白麓不时抽搐的背以尽可能保持平稳,一边小心翼翼地将刀尖抵在白麓背上,沿着雄鹰的轮廓开始切剖。

   刀尖刺入,无声地破开白麓玉背,醒目的血线随刀尖划过的痕迹而涌现,很快便切出一只鹰的样貌,完美复刻先前画作。直到最后一刀割完,皮肉翻开后,众人才发现金主给的原图大有玄机——截截脊骨露出,每一根鹰羽都对应一根肋骨,仿佛真有只鹰在里面,将要破壳而出,白麓娇柔的躯干就是困住它的蛋壳。

   「喔!一只鹰!何其精妙的设计!请允许我为维京人的先祖献上最崇高的敬意!」杨一带着译制腔赞叹道。

   这还没完。接下来,屠夫遵循金主指示,一手将刀尖抵在肋骨与脊椎相连之处,一手则从另一端握住,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后,将肋骨利落地折断。屠夫如法炮制,紧锣密鼓地将其余几根肋骨也掰断,向外侧翻起,数根森白的骨刺瞬间从背肌上立起,像是什么恐怖游戏里跑出来的怪物。

   失去肋骨的保护,白麓的肺叶与心脏展现在众人面前,没有多少血流出,血已经流干净了。

   屠夫将肋骨间相连的皮肉以清水细细搓洗,洗去血污,而后均匀地用刷子抹上一层蘸水后的湿盐,让两排外翻的肋骨看起来有了翅膀的样子。摄影师赶忙给到镜头,真像一只鹰,一只血鹰,以女人的肋骨为翼,血做皮囊,让人有种下一秒就会振翅而起,遨向九霄云外的奇妙错觉。

   其实这道玩法里还有摘肺的步骤,但白麓已濒临休克,随时可能死去,金主也便不再强求,直接跳过。他的要求只有一个——活着对白麓完成这道刑罚即可,事实也确实如他所愿,在[血鹰]完成不到半分钟后,白麓的头颅无力便地垂了下去,像是被抽走脊骨的狗,当场咽气。

   「绝妙的一次处决。」杨一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白麓死了,但她的价值还没有榨完,道陀响应观众们铺天盖地的呼声,撑开白麓的唇瓣,捣碎她因痛楚而紧紧闭合的牙齿,将舌根用刀子挑断,随后把整条软滑滑的香舌拔了出来,舌头粉嫩,质感糯软,混着口水与一些血,像条泥鳅般滑溜,一不小心就会从手中滑走。

   拔掉舌头后,道陀又揪住白麓的眼皮将眼帘翻开,食指与拇指按在眼眶两端,一点点发力,竟是将那颗眼球直接挤了出来。

   噗~眼球瞬间从白麓眼眶滚出,拖着断开的神经束丛落在铁板上,像颗弹力球一样弹了几下后掉在地上,如同鸡蛋那样摔得粉碎,眼白裂开,眼液喷溅而出,唯有漆黑的、布满血丝的瞳孔尚还完好,正对着铁板床,映出在场所有人的身影。

   是未失明的那只眼,注视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第五轮,来吧,小伙子们!」恰在此时,第五轮要用到的刑具制作完成,杨一拍了拍手,正式进入最后一轮。

   东南亚人将改造后的铁板床推了进来,床身改造幅度并不大,只在两边焊了两个铁支架,支架顶部,绑着尼龙材质的坚韧鱼线,鱼线末尾还连着锋利的铁钩,如果不是知道这场直播的性质,还真会让人误以为那是什么新奇的钓鱼道具。

   眼见白麓丧命,李一同也已余命不多,死人般瘫在床上,进气越弱,出气越重。道陀将李一同的头担在铁床边缘,使之倾斜,然后强迫她张开嘴,将黑乎乎的肉棒捅了进去,让李一同紧紧含住。因为体位相压,李一同有半张脸都埋进道陀胯下,肉巴巴的黝黑精囊压在鼻子和眼睛上,刺痒而腥臭味袭人,令她几欲作呕。

   道陀自是不管这些,一边享受着李一同口中的温暖潮湿,一边将两个铁钩分别勾在她那宝石般的肚脐眼上。经历先前刑罚,肚脐眼难得还能保持完整,弯钩噗地一声刺进皮肉。

   道陀转动手柄,支架上方,轮盘应声转动,鱼线逐渐收缩,从松垮变为绷紧,直至连作两条笔直的细线。铁钩深入肚脐眼,一左一右勾住肚皮,眨眼睛将李一同原本硬币大小的肚脐眼撕裂拉扯到鸡蛋大小,鲜血从打结了三十二年的肉缝里漫涌出来,沿着肚子的弧度四散流淌。

   肚皮被活生生撕裂的痛楚令李一同下意识地想喊叫出声,口腔肌肉收紧后却刚好将道陀的肉棒嗦紧,贝齿浅浅咬在棒身上,香舌舌尖则探入马眼,阴差阳错营造出阴道紧致,带给道陀射精般的快感。快意突如其来,险些令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黑帮硬汉爽到腿脚不稳,正合金主之意。

   「老兄!体验如何?大声给观众们分享分享你的感受!」杨一乐了,把话筒凑到道陀面前。道陀的床上功夫他是在红灯区见识过的,能让这个行走的播种机都站不稳,可见李一同那张嘴嗦含起来厉害到了什么地步。

   “FUCK!哦~~~我操!啊嘶~~真他妈能吸!!”道陀痛快地咒骂一声,继续转动手柄,弯钩穿过肚脐眼钻出尖部,像是勾住软布那样将翻开的皮肉牢牢勾住。鱼线越发收紧,带动两个铁钩同时向斜上方扯去,肚脐眼终于承受不住这股力道,裂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接而肚皮都被钩子带的立了起来,肚子一分为二,肠脏之类的器官暴露于体外,扑面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

   「果然不逼到极限,你永远不知道女人身上可以有多骚,有多舒服。但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对自己的女朋友、女儿、姐妹或是身边任何女性打这种主意。持续关注我们,你只管掏钱和撸管,爽点交给我们这些专业人士来解决!」杨一面向镜头比了个中指,友情提醒迎来观众们不服气的打赏热潮。

   “啊……嘶……”道陀舔了舔舌头,何止是吸,剧痛之下,李一同的小嘴紧到简直像要把他的老二吞进肚里去!

   这种鱼线专门用来钓远海大鱼,能承受百公斤的突发力道而不断,对付女子娇弱的皮肉自是不在话下。肚皮间的裂口神似被剪刀从中剪开的布料,想来这就是这个刑罚名称的由来了。

   「看来爱德华该改改绰号了。」杨一不停玩着这些欧美用户熟知的梗。道陀,就是剪断李一同残命的剪刀手。

   撕扯成三角状的时候,肚皮已经从双乳下方裂到了原先阴户顶部的位置,再也无法扩张分毫。道陀适时收手,让铁钩保持现状。而后,两只大手直接伸进李一同肚腔,乘她意识最后尚存的时机摘扯器官。李一同的身子骤然绷直,全身多处肌肉抽筋,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每扯出一个器官,下身传来的快意便会再次高涨,李一同的嘴和额头都烫的要命,道陀操过的所有女人的阴道加起来,也没此刻李一同这张嘴紧致,她的嘴唇紧紧贴住肉棒,不留一丝空隙,大有把道陀魂魄都从眼里里吸干的架势。

   二人就在这一痛一爽中为观众献上精彩的表演,等李一同肚子被掏空丧命时,道陀再也忍耐不住,滚烫的浓精尽数送出,穿过喉管,从李一同肚上的缺口里冒了出来,极具猎奇效果。

   「十万热度!感谢大家!」杨一深鞠一躬,语气真挚。

   李一同气绝的瞬间,直播间的热度到达顶峰,位列网站排行榜榜一,近十万人同时观看,即便放眼整个暗网,这也是名列前茅的数字。意味着在场所有人都实现了财务自由,从此豪车大宅美女一应俱全,剩下的问题只有一个——怎么把这笔脏钱合法地洗干净转出去。不过,那是后话了,现在还为时尚早。

   “啊……操……”道陀弯腰撑住铁床,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弹尽粮绝。肉棒噗嗤抽出来,应声从李一同那再也合不上的口中带出一大股精浊,精液多到通过鼻腔往外冒出。那双眼睛至死都睁着,旋即被精液模糊。

   剩下的精液则沿着李一同垂落的长发缓缓流淌,几十分钟后它们就会被风干,像干蜡那样成块地与发束粘在一起。

   见直播如此成功,杨一忽然有些后悔竞拍次数设置的太少,思索片刻后,声音洪亮地道:「感谢大家支持!五轮竞拍完美结束!为了回馈大家,我们打算将二女的头颅做成三个饰品,通过秒杀抢拍的方式卖出,每个饰品只要亲民的十万美元便可带走!或者您也可以一次性豪掷三十万美刀打包带回家!我们有特殊渠道送到您手里!」

   道陀不愧是街头混大的人精,立刻反应过来搭档话中的意思,按住射精后的无尽空虚将杨一拉到一旁,简单确认计划。片刻后,道陀拿起砍刀走到李一同身前,也不多废话,对准她的鼻梁就是一斧劈下!

   噗嗤!

   只听一声响过,李一同美艳的面孔应声裂开,整颗头颅沿着鼻梁的那条线从中断作两块,骨骼碎裂声与脑浆飞溅的噗嗤声几乎同时响起,星星血点溅在道陀臂膀上,为那条独眼黑龙添上另一只眼。切口完美居中,让头颅即便一分为二,也显得非常对称,从远处看,甚至看不出砍过的痕迹。

   「喔哦!」杨一将道陀的行为解读成隐藏福利,观众们本来已打算离开,见到如此直接而劲爆的血腥场面,瞬间又留了下来,打赏像是海潮般铺天盖地地涌来。

   道陀拔出斧头,将斧柄横握,对准李一同的咽喉又是一斧头下去,女人脆弱的脖颈像豆腐一样软,轻而易举便被切断,喉管处的断口非常平滑,没有半点棱角。残存的血液瞬间从断颅处喷涌而出,瀑布般沿着铁床边缘倾泻而下,与先前地上凝固的暗红色血块融为一滩,给人以渐变的视觉效果。

   噗嗤嗤嗤——堵在喉中多时的残存气体终于找到发泄口,混杂着气泡与血块,也随鲜血涌出。

   而后一切都归于平静。头颅如西瓜般裂开,翻倒在案板上,只有凌乱的头发还藕断丝连地纠缠在一起。道陀捏住头发提起,断成两瓣的头颅如同连在一根枝条上的果实那样晃动,不时有灰白色的粘稠脑浆、鲜血与道陀叫不出名字的其它液体滴滴答答打落在地。

   「或许屏幕前的诸位见过很多人头,但我打赌,像这样美丽动人的东方美女的头颅,不少人肯定是第一次见。」杨一满嘴跑火车,虽然在夏国混的不如意,但营销的皮毛他还是学到不少。

   处理白麓的时候出了个小意外:斧头卡在白麓的颅骨里,一时拔不出来。道陀试了几次想拔出斧头,却将白麓的上身微微带起,几次无果后,道陀只得倒上润滑剂,幸而最终有惊无险,完整地斩了下来。也因为这个小小插曲,道陀发现白麓的大脑切口比李一同的完整很多,只有一条浅浅的缝隙,这让他萌生了新的想法。

   一时间,白麓与李一同的头颅并排放在案板上,像是什么惊悚的摆件,等待着最后的处理。

   「诸位可以猜猜我们要干什么——这可是有奖竞猜哦,两万美金,三十分钟后开奖。」杨一适时抄热度,直播间人数到达了这个网站建站以来的最高峰,也意味着暗网组织引流的计划大获成功。这一场,将彻底在小圈子里打响网站的名声。

   果然,一时间,观众们在评论区热烈地讨论即将要进行的玩法。从观众们为直播间贡献的收入里拿出百分之一,就足以让所有人兴高采烈,还挺有黑色幽默的意味。

   头颅在镜头呈现了十来分钟后,道陀起身,开始下一步处理。只见他小心而缓慢地分开白麓的头颅,用刀子断开大脑与颅内其它组织的连接。

   他的动作异常轻柔,像是雕刻师入神地雕刻一颗核桃,在不破坏核桃仁的前提下将其取出。白麓的头颅就是道陀最得意的造品。

   很快,道陀成功将那分作两瓣的大脑取了出来。果然如之前所见,切口处极其平滑,用胶水合在一起后,看不出丁点切砍过的痕迹,依旧是那副形似核桃的模样。

   相比之下,李一同的大脑就没这么完整了,虽然大体上仍保持着脑子的形状,但是细节很凌乱,切口处歪歪扭扭,血肉模糊。道陀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斩首二女时,他用的力道一模一样。

   大脑摘除后,道陀将二女头颅里能掏的东西都掏了出来,包括李一同的舌头和眼球。为了保持外形,皮肉则幸免于难。外表空有皮囊,里面空空荡荡。

   清理工作完成后,道陀着手最后一个步骤——将白麓的脑仁放进二女头颅中间,然后将白麓的左边头颅与李一同的右半头颅缓缓对合,用医用缝合机缝在一起。缝合线是肉色的,穿进皮肉后看不出任何破绽,缝合针也很结实,轻而易举就穿透骨骼。

   骨头处,尤其是鼻骨比较难缝一些。道陀试了几次,效果都不理想,骨骼穿孔后的缝隙会让两边头颅像串在绳子上的铜钱那样晃动,骨骼相互摩擦,发出渗人的类似磨牙的声响。静止时还好,只要稍微一动弹,二女缝合起来的五官就会错位,非常不雅观。

   道陀只好将打进骨头的线重新抽出来,直接用强力胶水粘在一起,这一次非常顺利,在屠夫的协助下忙活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二女的头颅终于缝合完成。

   “还真就流水线里刻出来的。”道陀捏住头发,来回将头颅旋转,打量着。李一同和白麓本就相似的面庞一经缝合后,同时兼具了二女的五官特征,对于不了解二女的路人来说,很难分得清到底是谁,A或许会笃定是李一同,B则对其是白麓深信不疑。

   但是细心观察下,还是能看出差别——如之前所说,李一同微微鼓胀的眼袋和总是上扬的唇角,就是区分其与白麓相同部位的最好方法。如果不考虑二人都没有眼球,能透过眼眶的血洞直接看见大脑的话,细心看,一眼就能识破。

   至于脸型,或许是受刑时受了太多刺激,李一同原本相对骨感的脸型也变得微丰起来,反而看不出异常。对细心之人,这张脸的怪异程度无异于把冰和火强行糅合在一起,要多不协调就有多不协调,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当然,在场所有人,也没有人会害怕一张死人脸就是了。

   头颅缝完,道陀与屠夫分别着手二人剩下的另一半头颅。白麓的右边头颅被屠夫拿到手,脸部没有做任何改动,只将切口平面用人皮严丝合缝地缝住,干裂的唇边特地留出一道口子,方便男人的阴茎进出。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飞机杯,而是夜壶,来尿意时只需将白麓的左右脸肌捏住,使上下唇瓣张开,将鸡巴对准开尿就行,当然,必要时也能聊以自慰,让鸡巴好好被嘴唇摩擦着过一过性瘾。

   人皮经过除水与涂蜡处理,坚韧程度相比之前大幅度提升,因此不用担心破损的问题,至少日常使用时不会。屠夫计算过,这样一个头颅尿袋,刚好可以供成年人满载的膀胱释放两次。

   放尿是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屠夫也周到地考虑到了,他适当改造了白麓的耳朵,将橡胶软管固定在耳道内,每次尿完后,只需要拔掉橡胶塞倒掉尿液就行,避免了与和嘴唇的功能相互冲突。

   至于人皮,是屠夫在道陀缝合头颅时,从二女身上较为完整的地方剥下来的。屠夫在相应的部位浇上滚烫的开水,使绷紧的肌肉松弛下去,又浇上冷水迅速降温,令人皮在软化的同时保持一定的柔韧。

   屠夫用黑色记号笔大致圈好要扒皮的位置,手持小刀沿着线条笔直地剖开,之后捏住皮肤两角,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没有造成丝毫破损,不愧是整日与牲畜打交道的好手。这一步的方法与之前第四轮的刑罚有类似之处。

   至于人皮的处理,先用夹子将四角夹住,使之略微绷张,然后用小刀轻轻地将人皮上沾染的人油刮擦干净,最后清洗,火烤,浸入油蜡即可,手法一气呵成。

   似乎是觉得美观度不够,屠夫在夜壶上铺了层人皮,使白麓的半边脸蛋儿更为饱满。不仅如此,屠夫还用美工刀在白麓脸上刻画了一些带着荆棘的玫瑰,又让画家添了些颇具艺术感的纹理出来。还真有几分艺术品的模样。

   相比之下,李一同的左边头颅在道陀手里,就处理的就比较粗糙了。道陀本想将其做成高脚式的酒杯,直到拿到磨光机前才想起来,切割的话极有可能造成头骨崩坏,只好将其做成瓢舀式的酒杯。

   空洞的眼眶首先被改造,道陀将铜球镶嵌进去,使眼部与鼻梁互为支撑,形成三角形的支点,方便取放,效果还不错。

   然后是李一同断颅处碗大的缺口,道陀将喉管拉出来缠上白色布条,当作把手用。布条起加固之用,防止喉管断裂。至于瓢口,道陀选择了李一同现成的嘴唇,这部分只需上一遍蜡就行,倒酒时酒水自会沿着嘴角流下。最后再检查一下密封程度,便大功告成。

   相比屠夫艺术品般的夜壶,道陀的酒杯没有那么美观,但也充满了实用主义的味道。硬说美中不足的话,就是酒杯平放后看不见李一同的半张脸,趣味总是折扣了些。

   至此,三连物品悉数制作完成。在随后的秒杀中,被第五轮的金主秒杀带走,几乎眨眼就没。

   「恭喜这位名叫‘y emiya’的用户猜中全部玩法!请注意查收账户,两万美金已经打入,真挚感谢你的支持!」关于竞猜,杨一可不只是说说,而是来真的。

   直播结尾,众人当着几十万观众的面,来了场秀色盛宴,由屠夫一手操刀。

   李一同的脑仁被搅拌成浆糊,混入蒜泥与葱花灌进洗干净的大肠内,大火熬煮三十分钟,在肠子临近煮烂前用筷子挑出,切成几十个肉丸,蘸着酸辣的酱料食用。一口咬下去时,肠子首先破开,而后,糜烂的脑泥便与汁水一起在口中化开,开胃爽口。

   先前在[血鹰]刑罚中翻开的两道肋排被完整地切下,做成家常菜式“盐焗肋排”。只见屠夫将肋排包在锡纸里,放入烤箱中加热,利用盐难导热、但量多时散热缓慢的特点而“焗”。屠夫本来想用瓦片加热,但是材料寻找麻烦,只好作罢。由于早在行刑时就铺上了盐料,盐分得以充分入味,因此成品口感美味,不柴不干,韧中带柔,配上东南亚流行的亚力酒,好不快活。

   在屠夫的推荐下,众人还品尝了一道颇具东南亚特色的菜——沙嗲。这道菜是马来诸岛的代表性菜品,属于烧烤菜品,屠夫将李一同和白麓的手指、肝脏、肺叶等部位切成小块,串在竹签上放到火中炭烤。在杨一吃来,没感觉到和国内路边的烧烤摊有什么区别,不过味道确实不错,同时具备酸、辣、甜等诸多口味且相不冲突,用料也适度,很讨人味口。

   剩下的部位就做的比较笼统了,煎、煮、焖都用到了一些,这些碎肉会被冷冻包装起来,伪装成牛羊肉当作赠品发给赢得竞拍的五位金主。至于会不会被海关察觉异常并拦下,那不是道陀与杨一要考虑的,在那之前,他俩估计早已在太平洋岛国洗完脏钱,去往南美逍遥快活了。

   「感谢大家支持!让我们有缘再见!」

   直播结束,众人清理干净现场,分好钱款,连夜离开。门外传来上锁的声音,换气扇停转,灯光接连闪灭,而后一切都归于宁静,只剩头顶闹市的不夜嘈杂。很长一段时间里,这里都不会再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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