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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神】怪鸟掌心的金丝雀(上)

   怪鸟掌心的金丝雀【上】

   ——落入\\u0027怪鸟\\u0027手中的侦察骑士安柏,在永无止境的囚禁和强暴凌辱下沦于黑暗,成为被圈养在秘境中的雌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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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带我走走嘛~!”稚嫩无暇的栗发小萝莉拉住了祖父的衣角,用幼女那无师自通的,最娇蜜甜美的声音发出了请求。

  

   略显苍老却依然坚毅的侦查骑士微微低下头,无奈地看了看只及大腿高度的那团栗褐色长发小毛团,她摇晃着的小脑袋在蒙德午后娴静的阳光下正闪闪发出惹人爱怜的光泽,便再舍不得拍开那两只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可爱小短手。

  

   孔武有力的祖父一把抱起自己粉妆玉砌的孙女,露出了与刚毅的骑士身份不相称的慈爱笑容:

  

   “好吧——那小安柏可要听爷爷的话哦!不许捣乱!”

  

   “好耶!!!爷爷最好啦!”

  

   橘褐的小小星瞳里漾开兴奋和喜悦的光芒,白腴的小腿开心地晃悠起来,幼魅娇润的小萝莉安柏欢呼开来。而祖父只是笑呵呵地看着怀里日渐长高的小女孩,尽管安柏的眉眼日渐清秀,下颌也逐渐尖润起来,已是有了一点少女特有的娇美,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讨人欢心。

  

   ···

  

   “嗯···最近风起地这边,丘丘人活动的频率和痕迹都有所增加的态势···是因为风神的力量在消退吗?”身为侦查骑士的祖父正仔细调查着蒙德周边地区的任何风吹草动,不由得自言自语道。

  

   “啪叽!”

  

   “咿···咿呀!”

  

   高高的树梢上传来小安柏的惊叫声,同时还有鸟蛋在地上的石头旁磕破的碎响,当小小的安柏不安地低下头,只能看见一脸黑线的祖父正从光头上摘下倒扣的潦草鸟窝。

  

   原以为要挨骂的不安小萝莉略显生涩地展开风之翼,想要逃离捣乱的第一现场,却因为不熟练而失衡坠落下来。但当满心惊惶的小安柏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依然是被祖父宽厚的环抱接住。

  

   ···

  

   有着无尽活力与朝气的女孩,每一天都有着火焰般的旺盛精力。然而有着过剩精力的女孩,随着她年岁增长,制造的麻烦也越来越多。

  

   某个风和日丽的日子,不顾祖父的禁令的女孩,又偷偷地从蒙德城的东侧小门溜了出来,正躲在果酒湖畔一从绿意盎然的灌木旁。

  

   两弯淡淡的柳眉娟起她生机勃勃的俏脸,栗褐的整齐秀发垂落腰侧,雪额前的几缕因冒险而有些凌乱的刘海的略遮弯眉,稍显娇幼的五官已是精致地不可方物。少女如璃月特产石珀一般澄澈的橙褐色星瞳里,此时却透露出几分好奇的神色——看着草丛里的草史莱姆皆若空爬无所依般跳动,安柏忍不住就掏出了便携的火种。

  

   “呲哈——”火元素迅速点燃了草史莱姆,蔓生的火势很快在湖畔的风元素助力下,烧遍了大片的草史莱姆。

  

   当蒙德城的东侧小门守卫注意到时,只能看到呜哇大喊着救命的飞奔少女和身后大群大群燃烧着的草史莱姆。

  

   “敌···敌袭!!”

  

   ···

  

   身为罪魁祸首,安柏往往能借助学自祖父的迅捷灵巧的侦察骑士身法,第一时间逃离现场。而这位调皮孙女惹下的祸患,最后还是在身为侦察骑士队长的祖父默默善后下,才能将不良影响控制在最小。

  

   蒙德是被风眷顾的城市,而来自璃月的祖父同样入乡随俗,用风一般无言的关怀将娇糯幼嫩的萝莉包裹,直到四年前,她出落成为蒙德最新最年轻的侦察骑士,元气满满又修长腴美的安柏已然是整个侦察骑士团最亮丽的风景。

  

   然而被风祝福的城市,也会因风而丢失些什么。

  

   就在少女侦察骑士刚刚入团不久之后的某一天,祖父只是将骑士纹章与佩剑留在了骑士团,没有给包括亲爱的孙女安柏在内的任何人留下口信,就这样不辞而别。

  

   过分依赖祖父的侦查小队已然是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散漫而又迟钝。

  

   经过几次毫无成果的任务,侦察骑士的地位越发边缘化。

  

   骑士团中更是传来了祖父是‘叛逃’的传言,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尽管小队还保留着建制,但骑士们已然纷纷退役或是转入其他部门。

  

   最后的最后,“侦察骑士小队”已经稀疏到了只剩安柏来完成日常巡查的任务。

  

   无助的少女失去了队友也失去了祖父,原以为继承了祖父职责就能查清祖父不辞而别之谜的她,最终也一无所获。

  

   直至迷茫的安柏,在失意怀念祖父之时,翻开了祖父赠与的旧寓言书,书中的故事才最终让女孩顿悟了职责与勇气。

  

   “我···不该等待谁的指引···”

  

   “一定会存在我才会做的事,一定存在只有我能做到的事···”

  

   坚强的少女侦查骑士安柏,她轻盈的纤弱腰肢上从此多了一颗璀璨的神之眼。

  

   ···

  

   时间一晃而过,少女已成了最后的侦察骑士,如火的少女驱使着火系的神之眼,用无穷无尽的热情和活力,守卫着自由之城蒙德。

  

   “火红的小兔骑士”是人们对安柏的爱称。作为最优秀的侦察骑士,安柏从来没有担心过自己的安危,毕竟自己有着神之眼——像平凡的侦察骑士那样,被魔物袭击,或是落入不为人知的陷阱,最终消失在蒙德城四周的山地里的情景——怎么也不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吧。

  

   “不用担心,因为我是侦察骑士安柏!”

  

   少女自豪于自己的能力与勇气,

  

   “我是唯一的——也是最优秀的侦察骑士!”

  

   ···

  

   总所周知,飞行执照的考试一向是由飞行冠军安柏来安排测试的,给蒙德城里新来的旅行者安排的考试也不例外。

  

   然而当惯常的飞行测试到了半途,旅行者和安柏却被西风骑士叫住了。

  

   ···

  

   “原来是‘怪鸟’在作案吗?”

  

   “是啊,他惯用风之翼作案···我们都追不上他呢···”西风骑士一扶额,露出无奈又痛恨的神情。

  

   “居然是个飞行高手!那···”

  

   “那就非得我安柏出马不可了!!!”

  

   活力满满的安柏一口答应下为难的西风骑士,侧身一把搭上了空的双肩,几乎贴到他耳边,杏仁般澈亮双眼睁得大大的,胸前一对活泼弹跳着的蜜乳都贴近了旅行者的身子,透露出了渴望的神情,“旅行者,我们一起追上去,把这只怪鸟抓捕归案吧!!”

  

   在旅行者弱弱的追问飞行执照该怎么处理后,安柏只是不好意思地展颜一笑,摸了摸脸颊:“我···我最后会和琴团长说明情况的!”

  

   “总之···我们出发吧!”

  

   ···

  

   娴熟的飞行冠军安柏一溜烟就不见了,不过当旅行者来到了清泉镇旁,他轻易地就发现了正踮起脚尖来,在草垛中翻找元素痕迹的骑士服少女。尤为惹人注意的,便是她那标志性的鼓鼓的淫熟桃臀,正在半空中一翘一翘的晃悠。

  

   明明是娇小的身材,少女骑士的身材比例却在过膝靴的修饰下达到了完美。通体纯白的过膝靴如同轻透丝滑的如雪白丝紧紧包裹住安柏细嫩软腴的小腿,柔软的外侧皮革布料上,绣镶了金色的骑士团印纹路,为直挺挺的娇蜜少女美腿带上了隐隐几分圣洁正义的气息。

  

   除去这对美腿本身的魅力外,少女还在自己这对傲人的颀长玉腿上倾注了更多的小心机,比过膝靴更长几分的长筒红袜从皮革靴口的边缘蔓生而上,完美贴合了一部分的大腿,在白靴之上更契合了整体的火红色服装风格,也更使得少女莲腿那大片的雪白与细腻仿若脂酪浇灌而成般丰腴而肉感,更为显眼。

  

   孤零零的一只腿环袜圈,紧紧地勒住了少女雪腻丰满的右侧大腿根肉,却更使得圆润雪腿间曼妙肉感满溢而出。再搭上紧紧勒住了安柏纤腰之下蓦然饱满的挺翘桃臀的热裤,少女鼓鼓的淫熟肉感小屁股让人有想要好好揉捏的欲火。

  

   甚至连清泉镇的一些游手好闲的镇民,都已经围观了过来,欣赏少女的春姿。

  

   不好意思再直视少女挺翘桃臀跳动的姿态,也不想沦为和小混混镇民一般角色的旅行者,连忙喊住了安柏。

  

   “啊——是旅行者!我已经发现了一些元素踪迹啦,我们只要···”

  

   安柏自顾自地说着话,一扭头,却看到旅行者和一派镇民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背影出身,聪慧的侦察骑士小脸陡然一红,“嘤咛”了几声,便追着元素踪迹跑开了。

  

   直到无人的林间道路,害羞的安柏才停下来,和旅行者置气了两句,又很快回到了正经的侦察骑士工作中,一边引路一边对着旅行者描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但气喘吁吁的旅行者,此时却只顾着看着少女汗津津的修长鹅颈,视线顺着那一片在林间阳光下反射出碎光的汗渍爬上了女孩美好的胸前风光:

  

   安柏那被侦查骑士防风眼镜所遮盖的棱角分明的锁骨,同时透出了侦察骑士的高洁冷冽和少女的青春气息。再往下,就显露出少女骑士那两只倒扣玉碗似的娇腴奶球,纯白的骑士服胸前布料微微的被汗浸湿,隐隐渗出包裹于其下的那对圆润娇俏的凸挺笋乳的样子,这般挺翘的弧度——加上先前的奔跑——奶球跳动的幅度之大,令人不由得怀疑少女骑士是如何顶着这对发育良好的娇蜜乳球完成各种侦查任务的。

  

   和安柏一样活力十足的少女娇乳,是否能够这撑破轻薄的纯白布料,从中蹦跳而出,将洁白稚嫩的乳肉裸露于空气里呢?这恐怕是每个男人直面可爱又不失性感的侦查骑士安柏时的第一想法了。而后,她胸部之下的纤腰恐怕更会惹得他们兴奋不已,久经锻炼的侦察骑士,她的腰肢却细若扶柳般向内侧凹出纤美的弧度,配上这对挺翘弹跳着的淫色蜜乳更是显现出少女侦察骑士妖糜诱人的姿态。

  

   “咳咳···这里只有一条路,看来怪鸟就在前面啦!···那么,起飞吧旅行者,飞行执照和怪鸟都在前面!”

  

   欣赏着少女侦察骑士娇美动人的可爱姿态,旅行者连一路上打败了什么魔物,和商人进行了什么对话都忘记了。直到进入了怪鸟的藏身地,他才如梦初醒。

  

   望着已经飞进了怪鸟藏身地的藏身地的安柏,完全没记住她教授的安全要领的旅行者咬咬牙,也撑开风之翼飞了进去。

  

   然而——

  

   本是并肩作战的两人,完全没有记住安柏嘱托的旅行者轻易就出了岔子。为了躲避雷箭丘丘人的射击,旅行者在投弹的瞬间,一不留神就飞到了炸弹桶的上边。

  

   “轰隆!——”

  

   硕大的爆炸声卷起沉重的冲击波,躲闪不及的旅行者在风之翼上来不及唤起风元素保护自己,便被冲击波击得倒飞开数十米,重重地砸在秘境围墙上,连痛呼都没能发出,便吐出一口鲜血,显然伤得不轻。

  

   “旅行者!”

  

   就飞在旅行者不远处的安柏只是受到了几分余波的影响,作为飞行冠军的女孩只是微微展翅就调节了平衡。但当少女侦察骑士那对橘褐的眼眸担忧地望向这边,却不免带上了几分慌乱:女孩那头打理整齐的栗褐长发因爆炸的余波和飞行战斗而披散开来,热裤和骑士服也因几支丘丘射手剐蹭而过的箭矢而被滑破了几道痕迹,丰腴盈润的饱满蜜臀几乎是立刻从划痕中弹了几分出来,暴露出条带状的白皙冰肌。

  

   善良的少女侦察骑士没对旅行者有任何一分怪罪,只是苛责自己之前没有跟旅行者强调明白飞行作战的要领。眼见着地上成群的丘丘人们正围向旅行者,很显然是要对旅行者下狠手,但···自己又不能对着旅行者投弹!

  

   安柏曾亲眼见证了祖父的离去和侦查骑士团的衰落,而自己却都无能为力,什么都挽回不了:即使她已经将侦察骑士的职责做到最好,也依然没有挽回离去的骑士们,更没有找到一分一毫祖父的消息;即使经过了无数刻苦的锻炼,即使有了神之眼,此时的自己依然显得如此弱小···

  

   安柏的心里生出一阵深深的无力感,女孩握住弓柄的手也因用力过猛而凸显出带了几分苍白的修长指节。

  

   “我···我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同伴受伤,离去!”

  

   “一定会存在我才会做的事,一定存在只有我能做到的事!”

  

   将所有的情绪都转化成动力,少女骑士咬咬牙,收起风之翼,以迅猛的坠落攻击降落在旅行者身遭。

  

   “咕哇!”

  

   沉重的坠落攻击席卷起周遭的火元素,使得秘境的地面都隐隐皲裂开来。爆发性的力量下,旅行者身边的丘丘人都被震飞开来。轻盈地一抬手,少女侦察骑士召唤出兔兔伯爵吸引了一部分的火力,随后更是围绕着旅行者倒下的围墙,机敏地周旋着——光泽的栗褐秀发唯美地飘舞在她那对柔弱却可靠的肩膀上,安柏用弓箭一次又一次地击退着围堵过来的丘丘人。

  

   『离神之眼元素爆发,还要一点···!』

  

   少女侦察骑士胸前那对娇腴奶球随着战斗不住地颤动,安柏一咬银牙,催动神之眼,箭矢顶端爆燃起炽热的火焰,轻易没入了一只挥舞着大棒的丘丘人的咽喉,随后猛烈地炸开,驱散了成群的丘丘人,火元素力也随着一发发璀璨火箭的射出而不断积累在神之眼中。

  

   『快了,快了——』

  

   “呼啊····呼啊···”

  

   往常里的少女侦察骑士可以灵活地穿行在蒙德的山地间,以神出鬼没和灵活的身法打败丘丘人和盗宝团,因此安柏很少处于眼下这样正面对敌的情况,饶是女孩有着神之眼的助力,也难以一人凑成元素反应击败成群的敌人。还好娴熟的对敌技巧和祖父的经验传授让女孩支撑下了这场苦战。只要给神之眼凑足了元素爆发的元素力,这群丘丘人压根就不在···

  

   正当越战越勇的少女骑士又一次拉长了弓弦时,之前被轰飞到了一旁的一个雷箭丘丘人却悄悄地摸了过来,对着那优雅的拉弓少女身姿射出了阴狠刁钻的一箭。

  

   事实证明,即使经验再丰富再优秀的侦查骑士,也会有马失前蹄的一刻——

  

   还没等安柏反应过来,这根箭就重重地打在了少女侦察骑士娇嫩的玉背上!

  

   尽管低级丘丘人的弓箭都是未开锋的顿箭,但是附着其上的雷元素力却实打实地与安柏的箭矢发生了超载反应!

  

   “咕呜——!!!”

  

   少女元气又甜美的声线发生了痛苦的变调,随着安柏的一声惨叫,她激烈地踉跄了一步,娇弱的少女身躯被轰得往前趔趄了几步。女孩下意识地单手持弓,而以左手紧捂住正传来剧烈痛感的腰间检查伤势。

  

   “嘶——还好,没有见血···呼啊···”

  

   被正中的雷箭带来的超载反应炸裂开的骑士服起到了最后的防护作用,少女骑士只能感受到自己光洁背部大片大片的敏感肌肤正凉飕飕地暴露在秘境冰冷的风流中,附着未尽的雷元素使得整个脊椎像是被猛击了一下,好像被隔绝了一切感官一般不听使唤,在神之眼的帮助下,少女娇躯猛地又再一次收紧,从雷元素带来的酥麻和痉挛中逐渐恢复,但随之而来的,是不可避免的剧痛和关键时刻的僵硬。

  

   “咳呜···”

  

   尽管丘丘人的这一记冷箭并不具有多大的伤害性,但少女侦察骑士向来以游击为主,少有正面对敌受伤的经验,因此这引发了剧烈超载反应的一箭还是使安柏疼得眼眶里都蓄上了薄薄的水汽。更糟糕的是,眼下的战局完全没有留给女孩恢复的时间——被这一箭打个趔趄的工夫,拿着大棒和木盾的成群丘丘人已经来到了离自己和旅行者面前,这是几乎短兵相接的距离——此时的安柏正两面受敌!

  

   局势似乎已是危急万分!然而,已是久经战阵的安柏同样不负第一侦察骑士的名号,丝毫不敢松懈的她一手丢出兔兔伯爵阻碍眼前敌人的道路和视线,另一边则如小兔一般灵活地快速后跳转身,跳跃观察的同时她也拉长了手里的弓弦——机敏的少女轻松地捕捉到雷箭丘丘人的第二根箭矢,轻快地一扭头,一挺腰,“滋啦”地带着雷元素盘旋声响的第二发雷箭就这样擦着女孩的肩膀过去,只堪堪地射断了风中飘扬的一缕少女发丝。

  

   “呼啊···我可是蒙德最优秀的侦察骑士,还想用同样的这一招对付我!哼,休想!”

  

   尽管弓箭手娇弱的身躯已然体力见底,但机敏的少女依然得意地一扬栗褐色的长发,喘着气也照样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然而这短短的一瞬之间,她忽视了不远处一闪而过的人影,以及自那方向,不知什么原因被吸引过来的水深渊法师。

  

   “Gohus, Chiso Vonph!”

  

   在深渊法师的号令下,原来杂乱无章的丘丘人们突然就结起了简单的阵型,爆炸开的兔兔伯爵只是伤到了少数几名丘丘人,其他更多的丘丘人则是举着大盾或是大棒,向着安柏的两翼包抄而来。

  

   “深渊法师···呜咿!?”

  

   刚躲过暗箭偷袭的安柏刚想带着旅行者跑到更安全的远处,可是女孩的妙目一瞥就看到远处那体型如圆球一般的水蓝色法师身影,他周身环绕着一层淡蓝色的屏障,面孔如乌鸦一般丑陋。此时躲在丘丘人背后指挥的深渊法师正摸出一根法师杖熟练地轻挥、吟唱,刹那间一个泛着幽幽蓝光的水元素法球就向着自己腰间薄弱之处袭来。

  

   这一个法球的位置极为刁钻,如果向后躲避,那么法球会直直向着旅行者的方向打去;但如果向前,自己的弓显然又顶不住丘丘人的大棒,而且陷入丘丘人潮中,再想脱身就难了···

  

   一咬樱唇,迟疑了几分的安柏才挽起弓弦,轻盈地跃起,想到了利用火元素与水元素的蒸发反应,用燃烧箭为旅行者挡下这一记水系魔法,同时躲过迫在眉睫的第一波的丘丘人的攻击。有着完美身材比例的少女骑士弹跳力也是出奇的好,两条纤长勾人的肉腿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地板就带动了女孩娇蜜的身躯弹起,少女以绰约的风姿回跳,同时挽起的箭矢也爆燃起了最炽热的火焰,裹挟着火焰的流星射向那幽蓝的法球。

  

   说时迟那时快,少女原以为计划大告成功,没想到眼前的丘丘人却直接丢下了武器,就在安柏只是惊诧的一迟疑间,为首的丘丘人喽啰就已飞身撞来,一把就拉住了刚刚下落的少女那对纤长肉感的美腿——

  

   “咿啊!!!”

  

   还在半空之中的安柏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砰”地一把被丘丘人拉拽到了地板上,娇蜜挺翘的桃臀首当其冲,被狠狠摔打在秘境石板上。尾椎骨近乎断裂开般传来剧痛,本就受伤的纤腰更是受到冲击的影响,而当这难以忍耐的痛楚传达脑部的瞬间,即使作为最坚强的侦察骑士,安柏也发出了无论怎样都能听出哀痛的悲鸣之声。

  

   似乎是女孩的悲鸣太过于动听,又或许是安柏长靴及其下纤美小腿的线条诱人至极,把女孩从空中拉下,立了大功的丘丘人用尽了气力把住女孩触感柔和的皮革白靴,另一只手直直地就向着那仿若脂酪浇灌而成般,丰腴而肉感的粉白交加的大腿根部袭去。

  

   “不···不可以!!”

  

   即使眼冒金星,视界一片模糊,安柏也深知落到丘丘人的手里会有什么样悲惨的下场——

  

   ···

  

   当安柏刚加入侦察骑士时,那时的祖父还亲手带领着作为新手的孙女磨练。有一次,安柏和祖父负责调查失踪的侦察骑士队员——尽管多数侦察骑士最后的结局都是默默无声的消失在了蒙德深幽的峡谷和树林中,但负责任的祖父从未放弃过任何一名骑士。

  

   而那次,历经了万般艰险的祖父和安柏,最终在达达乌帕谷的丘丘人隐秘营地里找到了失踪的一名女侦察骑士。

  

   没想到女骑士是落入了丘丘人手中,根据以往经验,祖父预料到了会是怎样一副场景,他严苛地要求孙女安柏乖乖待在山上,但耐不住寂寞的少女还是悄悄潜下了山坡,没想到却看到了令女孩终生难忘的噩梦一幕:

  

   围满了巨大丘丘人和普通丘丘人的营地外,帐篷里躺着原本高傲勇敢的女侦查骑士前辈,她浑身都被脱得赤条条的,好像一条母猪般被几个头领般的同样赤裸的丘丘人围在肮脏的营地地板上。

  

   才十几岁的安柏“呀”的一声害羞地捂住了脸庞,但还是怀着愤慨、无能为力的痛苦和莫名的渴求感从指缝里看向了那个营地。

  

   营地中跪坐着的女侦查骑士,她端丽憔悴的脸庞正被一个丘丘人的肉棒当做了沙袋,肆无忌惮地抽打着。

  

   “呜!?呜!——唔唔——呜唔!!——”

  

   女骑士无助和屈辱的喊声,回荡在整片山谷。安柏的心里充满了焦急,但她也知道,现在围满了丘丘人的营地,绝对不存在适合营救的时机,也许祖父也正等待着一个良好的时机吧。

  

   “啪——”

  

   似乎是不满另一个丘丘人占住了大半的女骑士美肉,另一侧的丘丘人硬生生地拉住美人侦察骑士肉感的大白腿一拖,随着一声清响,女侦查骑士就重重倒下,一身细嫩的雪腻美肉生生砸在被丘丘人脚底烂泥踩得糊泞肮脏的地板上。

  

   女骑士难堪地在丘丘人脚下悲鸣,雪白健美的整副娇躯都一同趴伏在恶臭的地板上,急色的丘丘人完全不懂得和人类一样欣赏女侦察骑士那纤柔的腰身、线条优美又有着马甲线的小腹,抑或是那对修长笔挺的美腿,他完全不理会脚下美肉的呜咽,像好色的公猪般直接就趴伏到了女骑士那傲人的丰满胴体上。没有任何的前戏,赤裸着的丑陋丘丘人一挺下身,那巨挺的肮脏肉棒轻而易举地就插入了女骑士前辈下身的肉穴,

  

   “咕啊—!”

  

   骑士前辈被插入时那羞耻难掩酸淫的闷哼声,连躲在山坡上的小安柏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夹杂着羞耻和解脱般复杂的哀鸣让小安柏都已面红如血,作为侦察骑士,拥有极佳视力的她更是能清楚看到,丘丘人那如同铁棍一般粗野壮硕的黑大肉棒强撑开骑士前辈莲腿臀缝间那两瓣粉红的肉唇的过程。随后丘丘人就仿佛打桩机般挺动着下身,强有力的冲刺轻而易举击溃着前辈的负隅顽抗。

  

   “喔嗯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安柏不能理解,明明含泪悲鸣着的女骑士前辈,却是一副完全无法抵抗的样子,她的身体都好像是背离了自己的意志一般,被低贱的丘丘人肆意摆弄侵犯着,一股股浓烈的浊烫精液随着交合注入女骑士的体内,植入子宫之中,支配着了她的卵巢。

  

   随着夜色推移,一个个的丘丘人走进营地,帐篷里肮脏地板上和女骑士身上流淌、喷射的白灼浓得都化为了蒸汽一般,给整个营地蒙上了淫靡的氛围。

  

   又羞又恼的女孩是多么期望,营地里那位不争气的女骑士前辈,可以奋起反抗,至少造成一点骚乱,自己和祖父也可以有机会动手,但——

  

   “哇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傲矜持的女骑士前辈在丘丘人汹涌的射精面前毫无抵抗之能,她只会也只能一次又一次毫无形象地浪叫,连喘息的余地都没有,完全被快感侵蚀着登入了极乐,成为了丘丘人胯下只会高潮的一摊美肉。

  

   营地内的丘丘人像是有着无穷的精液储备,许多射了没多久的丘丘人很快又会再回来奸淫女骑士前辈。安柏一次又一次地见证丘丘人的精液喷射而出,而女骑士的体内似乎已经完全承受不了了,她光洁妖娆的小腹已经鼓成了西瓜肚,颀长秀美的如玉双腿也难以合拢,颤抖着摆开予取予求的姿态。精雾从如桑拿般蒸腾着,令沐浴在其中的女骑士像是从精沼里捞出来到的雌豚一般,最终只能挺着西瓜肚,两眼翻白,完全失去了女侦察骑士的优雅态势。

  

   ···

  

   『如果落到丘丘人手里,一定会变成除了性交什么都不需要,无比渴求着性爱的那副模样,不要!这样的结局···千万不要!』

  

   女骑士在丘丘人手下的惨状是女孩一生的梦魇,无论如何都不愿放弃抵抗的安柏,尽管她还因疼痛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悲鸣,却紧咬着樱唇努力压抑那足以令她惨叫悲啼的痛苦,使劲了气力将另一条纤美的长腿高高抬起,从下而上狠狠踢在那名缠住了自己的丘丘人下颌之上!

  

   “喀嚓!”

  

   丘丘人的下颌一瞬间发出让人牙酸的骨裂声,喽啰丘丘人只感觉天翻地覆,惨叫着被踹翻在地,连带着背后两个凑近的丘丘人一同被绊倒,紊乱的阵型暂时挡住了这一翼后续丘丘人的进攻。

  

   然而另一翼的丘丘人在深渊法师的指挥下,见到同伙的惨状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更狂暴地喊着含糊的语言,嗷嗷地冲了过来。此时的安柏艰难地驱动着她那双因痛苦而血色减退,显得无比皙白的腴美肉腿颤巍巍地并拢,支撑着自己勉强起身。但脊椎和腿部都已负伤的她,下意识地还是因发力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虽然距离致命伤相去甚远,但先前那一箭以及丘丘人的摔打引发的刺痛已是让安柏几乎丧失了轻便移动的能力。

  

   然而,面前的丘丘人正成群结队的袭来,大棒和盾牌一通压迫而下,远处的深渊法师更在读取神秘的咒语,情况仍是危急万分!

  

   “你们···别把最后的侦察骑士想的这么简单啊!”

  

   少女轻咬银牙,按着祖父的教导,催动了最后的底牌——生之花。玲珑修长的侦察骑士借着生之花里蕴含的浓厚能量强忍住疼痛,顺着迎面袭来的大棒的势道向后一个打滚,骨碌碌地跳离开了一段距离,随后一个鲤鱼翻身跳起,回身就是一箭,这写意的一箭精准地就穿过了深渊法师蓄力许久的两个气泡。

  

   还来不及站稳脚步,丘丘人已经冲到了面前,安柏一声娇喝:

  

   “呀——!”

  

   娇小的身影倏地约高,凌空一记漂亮的旋风腿,结实地扫开了最前丘丘人的大棒,又正正方方地踢在了丘丘人的面颊上。这一击的力道又重又狠,丘丘人直接惨叫着摔倒在几米开外的,趁着后方的丘丘人还没完全补上,女孩潇洒地拉开了弓弦对准了——

  

   深渊法师!

  

   深渊水法师也完全没想到少女此时还有余力对付自己,极力催动下的神之眼带动压缩到极限的爆燃箭矢,一箭就射破了他的防护罩!

  

   “轰”的爆炸声中,深渊法师倒飞开几米远去,在蒸发反应也未能耗尽的火元素的猛烈爆炸作用下,直直地就被击落下了秘境的边缘。

  

   只剩下他的那根法杖,孤零零地落在秘境边缘,先前吟唱的咒语和灌输的魔力,使得这根法杖依然散发着幽蓝的光泽。

  

   “咯···我说了···咳啊···别小看最后的侦察骑士啊!”

  

   腰间的神之眼闪烁开炽热的红热光泽,这是火元素力完全蓄满的征兆。

  

   面对着已成了一团散兵孤勇,杂乱无章地冲上前来的丘丘人们,安柏艰难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用尽最后的气力艰难跳开,绰约的少女扶着秘境的围墙,守卫在旅行者身边,拉开了弓弦——

  

   “接,接住吧!箭如雨下!!”

  

   射向丘丘人们上方的那根箭矢承载了神之眼内庞大的全部火元素力,在飞行过程中它就已爆燃开来,随后更是幻化为了一道璀璨的焰火,在空中轰然盛开!

  

   神之眼的全部力量化为了天上的流火,呼啸着垂直落下,在地上猛烈的炸开!

  

   成群的丘丘人们被打乱了阵型又失去了指挥,在这场盛大的箭雨下,乱糟糟逃开的丘丘人们在爆裂中纷纷惨叫着化作了流光。

  

   ···

  

   “我···我做到了···!我可是...最优秀的侦察骑士......”

  

   纤细绰约的诱人肉腿不住地向内收缩颤抖,却还是勉力地再度站起来,力竭的少女最终露出了宽慰的笑容。

  

   祖父给予的圣遗物生之花,寄托了祖父对安柏的期望和少女对祖父的怀恋,而人的思念就是圣遗物的最好养料。在危机关头,祖父的这朵生之花就是少女最终的绝招!

  

   来不及过多的喜悦,少女忧愁地低头看了一眼,身旁的旅行者还依然昏迷不醒,而秘境的出口也早已被封起。说到底,还是自己任性安排了这场实战性的飞行执照测试,才会使得旅行者受伤如此严重。

  

   『旅行者,都是我不好···你又不是我,有生之花来恢复伤势···我,我真不该叫你来冒险的···』

  

   默默地责怪起了自己,在生之花作用下几近伤愈的少女下定了决心:

  

   “旅行者···你等我!丘丘人都已经被我除干净了!等我去把怪鸟抓捕归案,我就来带你回蒙德城治疗!”

  

   ···

  

   只是稍作休憩,将旅行者安置在了隐秘的安全地点,少女骑士便动身,向着秘境的深处前去,

  

   『咕,明明只是为了抓捕怪鸟这么一个小毛贼,却还害得旅行者受这么重的伤···不过,现在没了丘丘人的阻拦,有我第一侦察骑士出马,怪鸟岂不是轻松拿下呢~』

  

   “到时候,虽然我害得旅行者受伤了,但成功追查并拿下了全骑士团都搞不定的怪鸟,琴团长一定也还是会夸奖我的吧~!”

  

   情不自禁地就露出了期待的微笑,尽管细腰和腿部还略有痛感,但自信为最优秀侦察骑士的安柏显然是不会在意这点痛苦的,立功与救人心切的少女就这样打开了秘境的最后一道大门——

  

   “欸···?”

  

   横亘在眼前的,是秘境岛屿之间广无边际的巨大断崖深渊,光凭风之翼,是根本不可能在没有风场或是地形差的情况下横渡过去的。

  

   “前面,没有路了···”

  

   正当少女对着崖渊踌躇为难时,她敏锐的眼神却瞥见了隔壁秘境崖顶上的那道人影:

  

   “怪!鸟!”

  

   “哟!这不是蒙德城的第一侦察骑士嘛,我还以为刚才你要变成丘丘人的肉便器了呢~没想到你还真舍得干掉那些猪脑的大屌废物啊~!”

  

   “咻——!”

  

   正当对岸的怪鸟得意洋洋地用污言秽语嘲讽着安柏时,一支火箭却直直破空而入,所幸反应及时的他一歪身子,在火系神之眼加持下的锐利箭矢擦肩而过,正中身侧的岩柱!这一箭吓得怪鸟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怪叫。

  

   “可恶,你!无耻小贼!别以为我不敢过来!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

  

   少女的脸因羞愤而烧红起来,怪鸟的污言秽语敏感地戳到了安柏最厌恶的回忆,因空了这十拿九稳的一箭而气鼓鼓的少女双手叉着腰,对着怪鸟威胁道。

  

   “哈哈哈哈哈哈!”隔岸的怪鸟听闻此言,不由得嬉笑着回敬道:

  

   “我压根不用逃,因为你也过不来,蠢笨如猪的侦察骑士!你就和你的叛徒爷爷一样是个蠢货,还不如刚才就成了丘丘人们繁殖的母猪玩具得了!”

  

   “你——!下流之徒!”安柏在怪鸟腌臜的话语下羞耻的面红耳赤,然而作为恪守骑士礼节的侦察骑士,她连市井里的粗话都未曾学过,连回嘴都做不到。又羞又气的少女完全忽略了‘这样一个普通的小毛贼为何会了解自己和爷爷故事’的事实。一旁的怪鸟还在挤眉弄眼地用着各种肮脏词汇羞辱侦察骑士和少女,这头气的不可开交的女孩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抓捕怪鸟的方法。

  

   『可恶!快···快想办法啊安柏,要是不快点···怪鸟就要逃掉了!旅行者的伤也得不到及时医治···』

  

   『唔——这断崖确实很高···也很远···』

  

   『呜,可恶!明明怪鸟就在对面了···要是可以直接飞过去就好了!可怪鸟是怎么过去的呢?周围的山壁明明也没有人为的痕迹···』

  

   『可恶可恶可恶!完全看不出来什么机关的痕迹啊!!』

  

   “再见了——小姑娘!你们这些蠢笨的西风骑士,这辈子也都是抓不到我的!!”得意洋洋的‘怪鸟’,见对岸明丽的少女已是急的焦头烂额,心里暗笑一声,喊出了最后压卷轴的杀招。

  

   “不···不许逃!!!”

  

   “哟——果然是蠢猪啊,你说不让我跑我就不跑吗?要我说,你们西风骑士团,如果都是这智商的话,你和你的琴团长还是一起去当丘丘人繁殖的肉便器吧!!”

  

   『可恶,不能再犹豫下去了!』

  

   “我可是蒙德的飞行冠军!安柏,相信自己!如果怪鸟能飞过去,我也肯定能做到!”少女侦察骑士低声地鼓舞着自己。

  

   “哟——还想飞过来吗?想送死的话,不带风之翼从蒙德的风神像上跳下去,在你的琴团长面前变成一滩烂肉才更适合你吧,蠢母猪!”

  

   “哼!”高傲的骑士少女再没有回怪鸟一句,反而认为这句嘲讽正是怪鸟担心自己发现了秘密后心虚的掩饰。

  

   『爷爷,你给我的故事书里说,最初的鸟儿是不会飞翔的,飞翔是它们勇敢跃入峡谷的奖励——』

  

   『接下来,也请你再一次见证我吧!』

  

   『为了旅行者能够及时得到医治,为了骑士团,更为了侦察骑士的荣耀!我一定要抓住这个故弄玄虚的小贼!』

  

   看着眼前深不见底的断崖,姿态娇柔的诱人少女毅然决然地展开了风之翼。

  

   ···

  

   ···

  

   马上,马上就要成功了!怪鸟看着对岸姿态娇媚诱人的少女,之前她被众丘丘人凌虐的惨状已是让他兴奋不已,眼下女孩更是顺着自己布下的陷阱一步步走来,他兴奋地都快要演不下去了!

  

   为了吸引蒙德城最耀眼最可爱的少女侦查骑士安柏上当,他一直隐藏着身份,苦练了许久利用风之翼的飞行逃脱技巧,也从未暴露过自己有神之眼的事实。打出‘怪鸟’名号的他,还冒着巨大的风险,在同为风系神之眼的琴团长以及她带领的西风骑士团眼皮底下做了几记大案。还好蒙德城里,飞行技巧能有他娴熟的并不多,他得以屡屡脱身,最后才成功引来了身为飞行冠军的小安柏!

  

   眼下这个只有风系神之眼才能唤醒风场的断崖秘境,正是他为安柏安排的捕获陷阱!尽管旅行者的出现出人意料,但还好这个能驱使风元素的傻蛋已经在自己安排的丘丘人攻势下身受重伤,眼下,娇俏可人的美肉少女骑士,还是乖乖地按着自己的安排落入了陷阱当中!

  

   尽管已经是兴奋不已,阴谋几近得逞的刺激感让他浑身发颤,但怪鸟还是伪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做了最后的伪装:

  

   “别、别开玩笑了!这里是飞不过来的!快点乖乖回去吧!小姑娘!”

  

   然而怪鸟因兴奋而难以自抑的颤抖声线,在对自己充满了自信的少女侦察骑士耳中,却是担心害怕而战栗的声响。

  

   “哼!怪鸟,你是这么觉得的吗,可是你仔细听听,周围微小的声音···”

  

   嘴角噙着自信的笑容,得意的少女以曼妙的身姿一展风之翼,坚定地向着断崖跳下!

  

   “怪鸟,在我第一侦察骑士面前,乖乖束手就擒吧,风元素已经被我洞悉了!”越飞越低的少女丝毫不担心安危,反而还出言威吓怪鸟。因为在她神之眼的元素洞察下,四周的风元素已然开始汇聚成了风场的形状——

  

   “你不就是借助这个天然的隐秘风场吗?!我也可以!”

  

   已然落入了陷阱中的猎物还在高傲至极地叫嚣,怪鸟不由得扯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

  

   “···哦?原来是这样啊?”

  

   “那···还请尊贵又聪明的侦察骑士看看,这是什么呀?”站在秘境断崖上的他丝毫没有伏诛决心的样子,嬉笑着扭了扭腰。

  

   “不管给我看什么,你都不可能逃···”

  

   胜券在握的少女,已经将看似镇定自若的怪鸟视作到手的功绩。然而当她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却看到了怪鸟腰间,那闪烁着青曜色光芒的···

  

   风系神之眼?!!

  

   “···你!神之眼?!不可能!!!呜——!”

  

   胜券在握的少女首次感到某种不可控的阴霾似乎正对着她投下深重的阴影——

  

   四周的风元素猛然狂暴起来,本已显现出向上风场的风元素,陡然急转方向,斜角的风场带动着断崖下的少女向着坚硬的崖壁直直顶撞而去!

  

   “哈哈哈哈!你不是洞悉了风元素吗?你不是很聪明吗?侦查骑士,好好感受——风的力量吧!!!”怪鸟得意地大笑着,站在崖壁边低头欣赏着在暴风中惊慌失措的侦察骑士少女那无助的可爱惨状。

  

   自上而下的倾斜角度,使他的视线得以轻松地舔舐安柏圆润的玉肩、纤细的锁骨,以及她那对倒扣玉碗似的娇腴奶球,因先前的爆炸余波而轻微裂开的骑士服胸口布料再不能完美兜住那对弹跳的可爱玉乳,在暴风中,纯白布料下的这对可爱奶球荡漾开了淫靡的白色乳浪。

  

   再顺着那泄出大半春光的光洁美背,怪鸟的视线一边舔舐着少女腰肢纤细的曲线一边逐渐下滑,然后盯上了安柏圆润肉感的雪白大腿,纯白的过膝靴与长筒红袜衬托的那大片大腿冰肌雪腻诱人。在风中无助飘零的安柏,她右腿上那孤零零的一只腿环袜圈,紧紧地勒住了少女右腿饱满淫熟的腿肉,曼妙肉感满溢而出。少女爱美的心机,使得怪鸟更想要狠狠地蹂躏征服这个可爱独立的高傲骑士。

  

   “呜——!风···风场怎么?!!!”四周狂暴的风元素汇集的程度越来越高,高速刮过的风甚至剐得少女细嫩的脸蛋有了火辣辣的刀刮痛感,安柏努力地想要在狂乱的风场中睁开找到一条安全的通路,然而猛烈的风元素甚至吹得女孩连眼睛都睁不开!

  

   “怪鸟···有本事就和我堂堂正正地比试!”狂暴风场中的安柏拼命地想要操控飞行的方向,然而风之翼的龙骨都在狂风吹拂下嘎吱嘎吱地发出令人牙酸的扭曲声响,女孩像是被吊在半空中的布娃娃一般一般,完全失去了对身体和方向的掌控,连方位都再难以看清:“放···放我下来···!”

  

   “妈的,西风骑士团的贱母狗,你命令谁呢?”怪鸟嚣张的话语在风场中变成了更为邪恶张狂的声调:“没了你爷爷,你们侦察骑士就只剩下像你这样胸大无脑的废物了吧?!还和我堂堂正正地比试,好啊!你在风里自己把你那骚袜子骚裤子骚奶罩,统统都给我脱了!和我的大屌比试一下吧!”

  

   “哈啊...哈啊...”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

  

   “啪嚓!”一侧的风之翼主龙骨已然在一次次逆风飞行的尝试下,被狂暴的风元素折断!

  

   本还坚信着自己能轻松脱逃的骑士少女,此刻却逐渐害怕了起来,风向越来越无序,眼见着自己就要被高速地撞向山壁,安柏已经绝望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她已经彻彻底底地因为自己的高傲和‘自信’而落入了男人的陷阱!此时此刻,惊慌失措的她想不出任何的计谋和语言压制同为神之眼持有者的这个男人!

  

   “呜哇啊啊啊啊呜嗯咿咿咿咿咿——!!”

  

   光凭四肢的力量完全无法在空中抵抗风的力量,绝望的美少女像是溺水的小狗一样在风暴中被刮得天旋地转,一会头朝上一会头朝下,女孩拼命地扭腰痉挛,紧实丰腴的一对肉感美腿扑腾着,妄图用自己软嫩柔滑的白皙美腿率先勾住山壁。安柏逼迫着自己的大脑去寻找解决办法,可此刻她绝望地发现,当自己的箭术和神之眼不再能凑效时,她有多么的无力和软弱!!

  

   『蒙德的飞行冠军,最后的侦察骑士,也不过就是这样一条狼狈的小母狗罢了!』

  

   得意至极的怪鸟就这样看着落入陷阱之中,在风场中被刮的七荤八素的无助少女。那张他暗中觊觎已久的,无时无刻都洋溢着活力笑容或是坚强微笑的俏美少女面庞,难得地因惊恐和害怕而染上了煞白,那双高傲自信的眸子,现在里面却只剩下了慌乱的神采。狼狈的女孩在风场里扑腾挣扎的样子,像极了一条泅水的小母狗,有着令施虐者无比兴奋的魔力。

  

   “砰佟!”

  

   “哟——侦察骑士,这一下痛吗?!”

  

   最终无法从风场中脱逃的骑士少女,被猛烈的暴风狠狠地裹挟着,撞在了坚硬的崖壁上!

  

   “哈呃!!”

  

   安柏本就脆弱的赤裸玉背承受了这一下的猛烈撞击,女体本就娇弱的脊椎狠狠砸在崖壁上的的疼痛,让她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哀鸣。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好痛啊——?!』

  

   像是折翼的天使般,女孩在暂时消退的风场中下坠,痛苦不堪的骑士少女只能挣扎着抚住自己的腰间,比经历过的任何一次伤痛都更加剧烈数倍的痛楚让安柏扭动着身子发出抑制不住的哀鸣,流出吃痛的泪水,“痛,好痛啊啊啊——”

  

   然而猛烈的风元素又一次汇聚,将置身其中的少女又一次自下而上以倾斜的角度击向崖壁!

  

   “不要!不可以!!!”

  

   安柏原以为怪鸟会畏惧西风骑士团的威严,最多利用风场牵制住自己然后潜逃,没想到变态的男人又一次卷起了风场,想要再一次地凌虐自己!!

  

   安柏澄净的眼眸里此时酝满了恐惧,她未曾经历过如此重大的失败,也未曾遭受过敌人的凌虐羞辱,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的她,此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恐惧与疼痛同时攥紧了她的心脏,让女孩在极端的痛苦下只剩下了本能喊出口的求饶。然而作为侦察骑士,女孩丝毫未曾放下自己的骄傲,所以她的求饶在男人的耳中不过仍是高傲的命令罢了。

  

   “母狗!还有你好受的呢!给我识相一点!”怪鸟阴沉的声音再度在风间回响。绝望至极的女孩只能任由风元素席卷着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看来还得再给你点教训!”

  

   “砰!”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

  

   “呜咿咕?!!!”

  

   少女侦察骑士发出扭曲的惨叫声,在撞山的一刻风场也随之停止,少女被狠辣摧残一番的稚嫩娇躯,又被自身落地的重力再度摧残,骨碌碌地就向着山下滚去,尖锐的岩石凸起和坚硬的石头磕绊着女孩娇嫩的身躯,整副少女娇躯像是肉条般滚落在山间,一次次与山体碰撞的女孩完全没办法止住下落的趋势——

  

   “额呜!”这是安柏幼挺的翘臀重重装在突起岩石上时发出的痛啼。

  

   “咕啊啊啊!!好疼···”这是少女侦察骑士那脆弱的腹部撞上大石时发出的声嘶力竭的惨叫。被划烂的骑士服下,女孩雪腻的小腹都被撞得深深地凹陷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这是未完的少女惨叫,骑士少女的惨叫甚至还没有完整地吐出口中,女孩受伤严重的纤腰就又一次狠狠地撞在了凸起的尖锐碎石上,重力作用下,连续的撞击让安柏感觉自己的内脏像是要给撞碎一样!

  

   “疼啊啊啊啊!!!不要!救我——救命呜噗!!!”,女孩发出的惨烈的哀啼不断刷新着人生有史以来的记录,口水喷溅了出来,难以忍受的痛楚和对死亡的恐惧最终还是让女孩眼里薄薄的水雾凝聚为泪水,坚强高傲的侦察骑士安柏最终还是哭泣着惨叫出声,“呜、呜啊啊啊——!!”

  

   站在崖顶的怪鸟却是越发的兴奋,握住了自己裤下已然兴奋到挺立的肉棒,开始了激烈的手淫,觊觎已久的‘小兔骑士’的哀啼成了他最好的配菜,双目赤红的怪鸟死盯着安柏在一次次撞击后的痛苦表情——直到安柏那娇弱的小脑袋狠狠地撞上了一块凸起的岩石,女孩发出了最为凄厉的痛啼,男人才再一次唤起了风场。

  

   “咕呕···不要!别再···快呜呜呜快停下!求你——”又一次被席卷到半空的安柏强忍住因痛苦而干呕的冲动,昔日高傲悦耳的声线里如今全是委屈痛苦的哭腔。

  

   终于折磨得高傲的骑士少女流泪求饶了,怪鸟知道,现在就是他安全捕获这块美肉的下一步完美时机。

  

   “我也不跟你多和你废话,安柏小姐,只要你乖乖地让我绑住,承诺接下来再也不追捕我,我就放你走!”

  

   “真···真的吗?”在半空中升腾着的少女,陡然升起了几分希望,用含着泪光的美眸看向崖顶那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毕竟侦察骑士的弓法,可是一等一的准呐——除非你答应我不反抗,让我绑住你的双手,我才能放心逃跑!”

  

   “那···那好!我以···以侦查骑士的名义····答应你···咿呀!!”猛烈的风元素陡然猛起,风场直接顶着轻盈的少女娇躯就浮到了崖顶。猝不及防的骑士少女好不容易接触到可靠的地面,就骨碌碌地滚到了怪鸟的脚下。

  

   看着身下浮盈玲珑的少女娇躯,怪鸟兴奋到了极点,安柏正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怪鸟却一脚踢在女孩本就脆弱的腰间——

  

   “谁让你动了!”

  

   “咕咿!”一次次受到打击的柳腰再次传给安柏极端痛苦的感受,怪鸟又是一脚踹飞了正咕呜地小声痛啼的少女背后的那把西风猎弓,最后一脚踏在了少女的胸口上,肆意碾压起了女孩傲人翘挺的那两团丰盈,

  

   “哼,你最好明白——”感受着脚下传来的柔软触感,怪鸟愈发兴奋起来,表情狰狞地恐吓着安柏,“你可是败在我手下,答应了我条件的战败骑士!在我没绑起你的双手之前,你什么都不许做!”

  

   “呜呜呜——!”被踩住胸口的安柏有些喘不上气,相当凄惨地哀鸣着,看到自己浑身上下的骑士服都破破烂烂的,光洁外露的大腿上更是被划出了一道道火辣辣的血痕,现在还被自己眼中的小毛贼耻辱至极地踩在脚下,狼狈到了极点,不由得悲从中来,想要守住最后的自尊,“我,我知道了···!你···请你挪开你的脚,赶紧完成你要做的事,然后离开!”

  

  

   “贱人,还敢提要求,不许乱动!像你这样的下贱婊子,只配像一条狗似的被人踩在脚下!”怪鸟像是不满地啐了一口,踢了一脚安柏给她翻了个身,在女孩咕呜的不满痛苦叫声中,俯下身来掏出一卷麻绳。

  

   羞恼至极的安柏倒也恪守承诺,闭上了眼睛,忍着全身不断传来的痛苦,等着怪鸟完成他的要求。怪鸟一把将骑士少女的双臂拉到身后,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即使女孩作为骑士的柔韧性极高,却也发出了吃痛的叫声,下意识地无力地挣扎了一番,但怪鸟那铁钳般牢固的大手轻易就制住了反抗的女孩,敏感的安柏只能默默忍受着这人格侮辱性极高的战败下场。

  

   怪鸟扯过一段粗糙的麻绳,从上臂开始向下一圈圈地捆缚住骑士少女的藕臂,最后更是在肘部和手腕处系上死结,让女孩只剩下手指可以活动,几乎是彻底抹掉了反抗的可能性,然后淫笑着窸窸窣窣地探向了安柏腰间。

  

   “还···还没好吗?···”离自己双手被缚住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紧紧缚住的肘部和胳膊勒得女孩难受不已,却还只能被迫忍着痛苦和耻辱被男人踩在脚下,耐不住的安柏忍不住发问。

  

   背后的男人一言不发。

  

   突然有种奇特的惊慌感遍布了少女侦察骑士的内心。

  

   不,不对···

  

   不该是这样的···!!

  

   危险!

  

   原本安顺地被男人踩在脚下的安柏猛然挣扎起来,她强行克制住小腹的疼痛,调动了全部的核心力量,蠕起娇躯,一举从没有防备的男人脚下脱开。

  

   “嗷?!”恼羞成怒的男人一跺脚,翻过身的安柏很快又被男人踩住,但她依然用那模糊的双眼,看到了惊怒的男人手中火红的事物。

  

   那···好像是我的···

  

   我的神之眼?!

  

   “你、你要···你你你你你要做什么!你不是答应我···?”被怪鸟踩在脚下的安柏声音颤抖着。

  

   “你···你也知道神之眼是毁不掉的吧···”

  

   “···把它还给我!”狼狈地倒伏在怪鸟身下的安柏拼尽了全部力气,在一瞬之间发力,想要用鲤鱼打挺的姿势想要翻起身来,然而被绑住的双臂却极大地限制了少女侦察骑士的平衡,即使费劲了力气,娇躯也只能以扭曲的姿势,付出再次摔倒的代价踹出达到了极限的一脚。

  

   然而怪鸟早有防备,他的速度比安柏更快,空余的那只手一把就抓住安柏那只纯白的皮革过膝靴,然后借力反手一砸,让女孩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呜啊!”痛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少女的脚踝仍在被对方死死抓着,焦急至极的安柏仍然不甘心,不停地踢动着浑圆纤长的美腿,可怪鸟的那双大手却如同铁钳一般有力,被紧攥住脚踝的少女疼得都叫出声来。像是甩鞭子一般,怪鸟又以安柏那条修长腴润的美腿为支柱,从地上拉起了少女的身子,然后狠狠地对着少女的脊椎踹了一脚!

  

   “咕啊啊啊啊啊啊!!!!”剧烈的痛苦让安柏又一次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绝望的少女哭嚎让怪鸟确信了她短时间内再无反抗的力气,也不可能再有余力沟通神之眼和元素力。随即他便俯下身,那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还倒伏在地上的少女那雪白的脖颈,生生将她提了起来,面容得意又狰狞:

  

   “终于醒悟了啊···可惜,晚了!我可爱的小侦察骑士呀~我的确毁不掉神之眼,但我——可有的是方法隔绝你和元素的沟通!”

  

   女孩的瞳孔逐渐放大——

  

   怪鸟浮出扭曲的邪笑,从兜里取出一支银质的注射器,然后便用那将针管中的药液全部注入疯狂摇头的安柏的脖颈:“和你的神之眼说拜拜吧!啊哈哈哈哈哈!!”

  

   “咕呜?!”被捆得像是一条肉段的安柏瞪大眼睛,眸子中尽是绝望,她又一次拼命地挣扎起来,想要从怪鸟手中挣脱,想要再一次沟通火元素。然而,身材娇弱的少女侦察骑士本不以力气见长,加上她自己的愚蠢,更是白白让敌人绑住了弓箭手最得意的双手,调动不了神之眼的她在怪鸟的手中与刚出生的小鸡并无区别;世间的元素仿佛也突然和她隔开了一层深厚的膜障壁。无论她如何挣扎着想要反抗,都只是白费力气罢了。

  

   怪鸟讥讽地笑着,拿着神之眼的那只手,就这样将那只镶上了火红箭羽的神之眼举起。

  

   因自己的天真、愚蠢而失去神之眼的悔恨、绝望让少女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安柏被绑成肉条般的上半身好像都触电似的痉挛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则用着最后的力气踢踹怪鸟,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求你···求你不要动它!!放,放开我呜啊啊啊——”

  

   “再见了!侦察骑士的神之眼!”怪鸟不为所动,变态又兴奋的眸子中充斥着得意和残虐,征服蒙德最诱人的侦察骑士,让她在自己的手下哀嚎痛哭,最后摧毁掉她的所有力量和希望,这简直让怪鸟兴奋到了极点。粗胖的五指做出了简单的动作——张开,那颗散发着热力与活力的神之眼就这样坠下了崖渊——

  

   “不可以——————-!!!!!!”

  

   声嘶力竭地喊出最后的哀求,将安柏与火元素联系在一起的神之眼却还是坠入了深渊,全身无力的少女侦察骑士只能绝望地看着那颗火红的事物在空中划出最后的火弧,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溢出——

  

   『对不起···对不起···!!呜呜···旅行者,琴团长,爷爷···!我是这么的蠢,我怎么会相信坏人的话,我···我怎么对得起大家!!丢掉了神之眼,我还怎么做蒙德唯一的侦察骑士!我···我辜负了你的期望,爷爷···』

  

   没多久,渊下传来“砰”的一声轻响。与主人分离的神之眼按理来说本该会自行归来,然而与世间元素隔离开的安柏,神之眼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愿望,这枚珍稀的火系神之眼也许就只能永远地黯淡在渊下的某个角落了吧。伴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安柏只感觉到自己与元素之间的联系彻底的断开了,先前以元素力与生之花沟通得来的活力也尽数地流逝。

  

   自拥有神之眼以来数年间刻苦修炼所积攒的元素力就像被扎破的气球里的气一样,飞速地流失殆尽;先前从生之花里得来的生命力也因失去了火元素的沟通而断绝了联系。安柏的整个世界都灰暗了下来,泪水彻底模糊了她的视线,少女侦察骑士只能虚弱无力地哀鸣着:“咕呜呜呜——”,最终陷入了昏厥当中。

  

   ···

  

   ···

  

   ···

  

   深入达达乌帕谷,在誓言峡的某一隐秘角落,人迹罕至的鹰之门,是连蒙德的侦察骑士手册都未曾收录的神秘秘境。

  

   三大丘丘人的阵地,以及神秘深境螺旋对时空的扭曲影响,使得这一方秘境百年都难得有人发现。

  

   鹰之门内的某个山洞。

  

   看似粗陋的山洞,内部却有着明显的人为改造痕迹。从山洞口隐约透进来了稀薄的阳光,周围没有任何光源。阴冷的山洞内,地上铺着一大张稍加处理过的毛皮,散乱的杂物和奇形怪状的拷问工具扔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腥味。

  

   “呜,呜嗯···?”

  

   『我···我在哪里?』

  

   周身不断传来钝痛刺激,被岩石划破的伤口火辣辣的触感又一次刺激起了安柏还朦胧的脑海。

  

   刚刚苏醒的少女,那对白玉般吹弹可破的藕臂从皓腕处钳在一起,被沉重的金属镣铐限制了行动,再用固定在山壁顶端的一根铁链向上吊起,迫使着穿着破损不堪骑士服的少女只能用屈辱至极的姿势,将一对藕臂高吊着举过头顶。

  

   少女骑士的脖子上戴着象征着奴隶抑或是宠物身份的红棕色皮质项圈,项圈边缘那有着几分锈蚀的铁链被拉得笔直,固定在山洞的地上。女孩柔软的栗褐色秀发灰扑扑的,几近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杂乱的三撇俏皮刘海下,一双如石珀般黄澄澄的星眸透着迷茫和倦意,薄樱般的柔嫩唇瓣却是一片没有血色的煞白,使得这张绝色天香的润玉雪靥显得颇有几分狼狈。

  

   『手···好难受···』

  

   刚刚苏醒就感觉到浑身不适,娇俏的骑士少女安柏本能地扭了扭那娇小柔软却又凹凸有致的身躯,却发现——

  

   “唔!呜呜呜呜呜呜!咕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四周昏暗的环境完全看不清,只能隐约感觉自己的双手都被冰冷的金属镣铐限制住,从手腕处被钳在一起;本想大声呼救或是引人注意,没想到嘴里也被塞上了什么球状的物事,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口腔里因异物而感觉恶心不已,黏腻的涎液好像还从球里羞耻地外流到了下巴上;身体刚有些晃动,残酷的窒息感便袭来——脖子上似乎也已经被套上了项圈,项圈又好像被一根铁链固定在了···这是山洞的地上吗?而自己的身子,更是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被吊在半空中:手腕在镣铐的牵引下动弹不得,自己被迫保持着双臂贴耳的姿势踮脚站立,小腿及脚踝也被粗糙的麻绳结实地捆在一起,包裹在过膝靴里娇嫩的前足掌被迫撑起了整副身体;脚上传来酥麻的感觉,自己已是完全失去了对足掌的控制,却只能硬撑着保持被吊起的站姿,否则脖颈上的颈环马上便会收紧,带来绝望的窒息感。

  

   女孩的声音都变成了含糊无助的唔呜声,身子一动就让脖颈处近乎窒息。

  

   我···我这是被绑架、囚禁了?

  

   安柏察觉到这一事实后大脑倏然宕机,只感觉眼前一黑,屈辱与羞恼飞快地在女孩心中蔓延开来,本就浑身是伤的娇柔少女差点昏厥过去。安柏下意识地想要调动神之眼的元素力,然而身体里只是传来一阵极其强烈的耗尽空虚感,本该围绕过来的火元素没有任何的回应。

  

   『想起来了,我,我的神之眼,不见了···』

  

   『怎,怎么办···失去神之眼,我,我该怎么办···呜!』

  

   到了这个时候,安柏才意识到,当褪去那些神之眼赋予的强大力量的外衣之后,自己仍然是一个无力的女孩子。会些拳脚,会些箭术,会些侦查技巧和身法,但是自己能被称为最优秀侦察骑士的倚仗,还是那枚神之眼。失去了神之眼的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会感到害怕,会感到耻辱,会有可能被丘丘人抓住当成繁殖工具,更会被‘怪鸟’给盯上,会在恐惧的时候露出软弱的一面···怪鸟将作为侦察骑士的自己坚硬的保护外壳剥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剩下这样一个无助的被囚禁在阴暗山洞的女孩。

  

   对了,怪鸟!怪鸟呢?!

  

   侦察骑士出身的安柏猛然感受到背后有男人的气息靠近,随后一双毫不客气的大手就按压在了少女挺翘淫熟的桃臀之上,尽管隔着热裤,男人依然卯足了力,对着弹力十足的娇软臀肉一顿狠劲地揉搓,腴嫩绵软的臀瓣的触感,柔软得就好像是成熟到了极点的桃子,下一秒就要有丰盈的汁水溢出来一般美妙。天旋地转的感觉顿时涌来,将安柏的大脑搅得迷迷糊糊。

  

   “呜!呜···呜嗯~”

  

   男人揉搓安柏桃臀的手法极其粗暴,却又含有神奇的魔力,那对糙糟大手恰到好处的揉搓,每一次都完全击中了未经人事的少女的敏感之处。这囫囵的揉搓,使得侦查少女本就迷迷糊糊的迷茫芳心一阵搅乱,被突然袭击后的惊惶呜咽带上了几分娇媚,自然而然从被吊缚的栗褐长发少女的樱唇中俏生生地泄出。

  

   敏感娇臀上传来的粗暴触感好像雷元素的轰击,刺激着少女的娇躯和芳心,端正玉致的瓜子脸已然飞起了羞红的霞色。腴软娇蜜的翘臀还在不断受袭,安柏那对修长的肉感美腿只感觉一阵发软,本就吃力地支撑着整副身躯的前足掌更是泄力得几乎撑不住娇躯。

  

   然而发软的玉足一旦撑不住身体,女孩被吊起的身体就会倾倒,细长脖颈上的项圈带动被拉到了极限的铁链:

  

   “唔···唔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空气猛的断流,窒息感一阵袭来,恐惧顿时漫上了此时已然手无缚鸡之力的无助女孩。安柏完全明白了失去了神之眼的自己是如何的脆弱——于是不断挣扎的少女骑士不断踢蹬着地面想要站住,同时想要从挣脱背后男人那双充满了猥亵性的行为中脱身出来,但那双抓着她嫩润臀肉的粗糙大手就仿佛铁钳一样稳固,抓的安柏娇幼桃臀一阵生痛,女孩挣扎着回望,却正看到了仿佛如同噩梦般的怪鸟那张熟悉的面庞!

  

   “唔~···呜!呜!!唔呜呜呜呜厄啊!”

  

   安柏满脸屈辱地哭叫着什么,可那些词句全部在口球的堵塞下变成了不甘的“呜呜”声。一切的回忆都涌上脑海,尤其是被男人用风场凌虐的疼痛回忆简直是与男人那副邪恶的面孔以及嚣张的声音绑定了,受到惊吓的侦查骑士立即从被口球牢牢堵住的檀口里吐出一串高亢的悲鸣,拼命扭着身子挣扎起来,然而每一次挣扎都是对女孩自己的折磨:一旦想要尝试脱逃,立刻被收到最紧的项圈就会勒的女孩发出窒息的‘厄啊’啼叫。直到挣扎着的安柏近乎两眼翻白,才眼里泛着泪光脱力地停下,如同小珠般的口沫从口球里满溢而出,绝望的女孩只能发出‘唔呜’的支吾不清的话语。

  

   “嘿呀呀,不能听到蒙德第一侦察骑士求饶的话语真是我的一大损失,不是吗?”猥笑着的怪鸟悠哉地走到了安柏面前,直面着眼前竖吊着的美肉骑士:暂时被折磨得失去了反抗勇气的女孩正隐隐地垂下头,却又带着害怕又隐隐不屑的羞恼眼神偷偷看过来。怪鸟满意地笑了笑,把手掏到了女孩脑后,解开了还带着晶亮黏腻涎液的口球的缚带,然后夸张地把它伸到安柏的面前,“哎呀呀——最优秀的侦察骑士,连口水也是这么的香呢!”

  

   “哈啊——”

  

   感到口球被解开的女孩像渴水般连忙大口大口地呼气,然后挣扎起来。

  

   哗啦、哗啦...

  

   解开口球仿佛是解开了某种封印般,被吊缚的侦查骑士少女再一次拼尽全身气力挣扎着,牵动得脖颈上的铁链响个不停,“哈呜···!放开我,无耻的怪鸟!”

  

   可是,无论满身香汗的安柏再怎么努力,最终也只是徒劳一场罢了:失去了神之眼,作为侦察骑士的安柏虽然依旧拥有比起同龄女孩来说更为强韧的体魄和恢复力,可她在力量方面已经与普通的少女并无两异了。

  

   也许,优秀的身体素质反而会成为女孩的累赘——这样一来,自己就能随心所欲地对她进行高强度的调教、折磨,而不必担心伤及少女的性命安危,这简直就是完美的宠物啊!怪鸟不由得满意地一笑。

  

   “哎呀~我可是好心才给你解开口球呢,你怎么还敢骂我呢···”

  

   “还有···”男人仿佛对安柏羞恼的喝骂不为所动,一边不加掩饰地用下流的视线舔舐着少女骑士服下那对圆润娇俏的娇腴奶球,一边露出淫邪的笑容,“如果不想再被风元素折磨的话,还是喊我主人比较好。”

  

   “咕、咕呜···”平淡的语调却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想起来之前被风场凌虐的痛苦,即使身为侦察骑士的女孩也不由得因惊惶而含糊出声,然后想起了怪鸟的后半句话“···还有···主人?”

  

   清纯如白纸的安柏大脑一时间有些宕机,然而聪慧的女孩很快便理解了‘主人’二字背后变态的主奴关系,几年前目睹的——成为丘丘人性奴的女骑士前辈的驯服淫乱的身影一闪而过,少女端正标致的瓜子脸一瞬便涨得通红,恨恨地扭过头去:“···呜!竟然在想那种事···?!你这变态,休想!”

  

   “嘿哟,真不愧是侦察骑士——”怪鸟一把扯过安柏那柔软顺滑的栗褐色长发,在女孩的痛呼中强行逼迫着少女侦察骑士看向自己:被迫双臂贴耳吊起的少女骑士,正用她那对澄澈的黄色眸子瞪向自己,尽管隐隐还带了几分软弱,却还是坚定至极地用鄙夷和愤怒的眼光剐来。怪鸟狰狞地笑起来:“但是把你这种倔强高傲的蠢母猪骑士调教成淫乱的肉便器玩具,可是我最梦寐以求的娱乐!”

  

   “变,变态!想让我变成肉···肉便器什么的!做梦吧!”羞恼至极的安柏狠狠地啐了一口,正好吐到猝不及防的怪鸟脸上,满面怒容地娇叱着,“你、你再怎么用风元素折磨我,我也不会屈服的!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这种无耻的人渣如愿!”

  

   怪鸟猛地被激怒,但他的表情很快又阴沉下来,也不去管脸上的口水,抬起手来用力地擒住安柏秀美的下颌,逼迫着少女用不屈又耻辱的愤怒眼神注视自己的眼睛,“哼,以前我在蒙德的山谷里,倒也抓到过个女侦察骑士——倒也确实像你一样顽固不化···”

  

   “什···什么?!咿!”听到了侦察骑士前辈的消息,安柏娇躯猛地一震,用怀疑和惊怒的眼光看来。然而阴沉着脸的怪鸟却一把伸出了另一只大手,顺着骑士服的剐蹭破口,刺啦一声就将那本就破破烂烂的骑士服一把撕开,直直露出了裹住安柏那一对秀挺嫩乳的纯白幼稚胸罩!

  

   “不许——!不许碰我啊啊啊啊!”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自己圣洁的胸部,惊惶失措的安柏挣扎着,但吊缚着像条肉段般的女孩完全脱逃不开,只能羞恼至极地呵骂起来,“呜!无耻,人渣!”

  

   “哼,当时你的前辈被我第一次玩弄这对骚奶子的时候,也是这样骂我的。哈,你们骑士团的就只会这两句吗?”扳回一城的怪鸟咧着嘴,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安柏游离的,夹杂着软弱、愤怒的星眸,一边勾住安柏胸罩的系带,“被我注入大剂量的发情春药以后,还不是变成了不被肏就活不下去的母猪?”

  

   “不,不可能!”不敢相信的少女侦察骑士惊叫出声,“前辈们都是坚定的···坚、坚定的骑士!”然而话还未完,本还自信地坚持己见的安柏,突然却想到了先前看到了那位女骑士前辈···

  

   『难道···怪鸟说的就是她吗?!』

  

   女孩的底气突然就泄了,但还是强撑着说:“无耻!不许你诋毁我们侦察骑、咿咿咿呀啊啊!”

  

   就在羞怒的安柏还想竭力地守护女骑士前辈的声誉和侦察骑士的荣耀而辩护时,怪鸟却已将女孩的那对幼稚的乳罩一把扯开!

  

   一对盈盈一握的娇腴嫩乳就这样顶着两颗嫣红的玛瑙,颤抖着漾开了色气的淫色奶浪,弹跳了出来。少女骑士精心守护的乳球有着奶腻娇白的色泽,就如同新剥荔肉般姣美:一对翘挺的白皙乳球挂在清瘦的女孩身前,即使没有胸罩的托扶,仍然在空气骄傲地挺翘而起,划出如安柏本人般活力满满的俏皮弧度,在阴冷山洞和屈辱吊姿的衬托下显出一种别样的凄惨美感。

  

   “不!不可以啊啊啊啊!”安柏带着哭腔惊叫呵骂着,本能地想要用双臂遮掩胸前那对从未为人所见的处女娇乳,却在镣铐的阻碍下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

  

   “咿呜呜呜?!不、不要看啊——”

  

   被吊在空中的安柏羞得大脑一片空白,挣命似的扭着身子,徒劳的拼命左右摇晃着挣扎,仿佛想要甩开眼前男人正舔舐着自己身躯的,那肆无忌惮又黏腻恶心的的视线。然而挺翘的奶球在女孩的挣扎下更是甩开了绝赞的淫荡奶浪,乳峰顶两点美嫩的樱粉在阴冷的空气中荡漾起了绯色的妖艳弧线,“不、不许看啊!!!呜呜呜呜呜放开我——!”

  

   在男人眼中,碧玉年华少女这一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面的摇晃着的圆滚滚奶球,简直是在诱人把玩、吮吸。绝望又无助的安柏发出一声声凄惨的无用哀叫,而迫不及待的怪鸟却已经肆意揉捏上了她的丰盈酥胸,手上更是仿佛要将少女的乳球生生捏爆一般,愈发用力!

  

   “呜啊啊啊——!不可以,不要啊!痛!”男人狠辣的魔手直接暴力地揉捏上了自己敏感的处女乳胸,让安柏的大脑一瞬宕机,然后便是羞怯,屈辱,愤怒种种情绪混叠袭来,“放开我、呜...呜嗯——?”

  

   作为蒙德城最后的侦察骑士,待人友善、热情洋溢的少女也依然有着属于自己自豪与骄傲。然而向来对自己能力和地位自视甚高,内心秉持着独属于骑士的高傲气节的安柏却在今天,被一个平日里完全瞧不上眼的小毛贼捕获,囚禁于山洞之中,最后被绑吊着起来好像肉玩具般,沦到了被小毛贼怪鸟肆意羞辱,玩弄身体的地步。作为骑士的高傲和自信如同水中之月,被怪鸟轻而易举的一块小石子彻底打碎!身份的反差和被肆意玩弄娇躯带来的不甘、委屈和羞耻使娇柔的女孩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而无助地扭动着被吊起的娇躯、发出一串带着哭腔的叱骂声,徒劳地想要闪躲那双正在亵玩自己双乳的魔爪。

  

   “再骂也掩盖不住你这敏感的小样子呢,”怪鸟玩味地笑着,稍稍缓和了手上的力度,一边感受着少女挺翘乳球那滑腻腴嫩的手感,轻柔地挑逗着女孩那已经被拧捏到红肿、愈发敏感了几倍的乳头,一边还桀桀邪笑着:“似乎比刚才更硬了呢···难道说,因为败北在了从来看不起的小毛贼手下,还被他玩弄奶头,你这母狗反而兴奋起来了吗?”

  

   “···咕!”涔涔的冷汗顺着安柏光洁的额角流下,绝望的她在男人犀利而又露骨的羞辱话语下只发出了软弱的咕呜声。

  

   然而怪鸟还在继续着之前的话题:“哼,倒可以给你打个预防针:之前和你一样,自以为贞洁的那个婊子女骑士,不仅每天要被我强奸,还要定期注射催奶针产奶!嘿呀——我倒是很期待呢,你这对翘的不行的骚奶子喷出奶水的样子!”

  

   “···什、什么,呜呜呜呜呜!”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但喷奶的恐怖画面还是持续地萦绕在女孩心头!安柏不敢想象女骑士前辈遭受了怎样的羞辱,更不敢将其推演到自己身上!女孩痛苦地摇晃起了螓首,发出了带着哭腔的软弱叫声,柔顺的栗褐色发丝狂乱地飘舞着。然而邪笑着的男人仍然没有停下:“有时候嘛,那个婊子也可以用来试验我们盗宝团新研发的拷问道具。可惜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彻底到了要被‘销毁’的地步了,哼哼——”

  

   “销、销毁···?!”不敢相信这般残忍字眼的少女侦察骑士绝望地闭上了那对已是满溢着泪水的眼睛,仿佛籍此就可以躲避男人嚣张而又恐怖的威胁。

  

   “最后,这婊子骑士也还是悔改了嘛,把你们骑士团的巡逻路线和人员分布什么的机密都吐了出来,乖乖地臣服了。所以,她倒也得到了蛮好的结局:在注入我们特别研究的大剂量催淫药以后,被扔到了丘丘人营地里,变成了只有那些下等生物要的受孕母猪就是。至于像你——”

  

   怪鸟狠掐了安柏那对傲然挺立的娇嫩乳首一把,惹得少女吃痛惨叫,“像你这样态度依旧不端正的,大概会被我玩完以后,砍掉四肢悬挂起来,只留下肉穴来进行服务吧?最后,大概你还会变成给我生孩子的受孕玩具,毕竟你这母猪也是曾经拥有神之眼的高贵骑士——生个女孩下来,20年以后也能成为我优质的肉便器吧!”

  

   怪鸟一直注视着侦察骑士少女的那对星眸,安柏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起来,虽然竭力想要保持不屑一顾的样子,却完全无法掩盖内心的惊惧与慌乱,身体微微打着颤,往日里活力满满的声音都变得没了底气,还带着一丝藏不住软弱哭腔:“我···我才不会怕这种威胁!如果你真的敢对我做这种事,琴,琴团长一定会杀了你!”

  

   “杀了我?哈哈哈···!”怪鸟一把松开她的下颌,在少女吃痛的咕呜声中放声大笑起来,眼里尽是讥讽,“你可以抱有这个期望就是了——话说,你们的那位女骑士可是告诉我,这周边的区域你们骑士团根本没有实力来探索呢!”

  

   猖狂着淫笑的男人,两手粗暴地一抓,两只手握住少女挺翘的乳球往中间死命挤压成圆扁状,仿佛要将奶子生生捏爆一般愈发用力,“没了神之眼,你还配做骑士吗?!你现在,也就是个贱民罢了,如果再不乖乖喊我主人的话——”

  

   “呜、疼——!放开我啊啊啊——!”本就浑身是伤的安柏彻底掩盖不住哭腔,委屈地哭喊着想要让他松开那只力道堪比铁钳的大手,绝望的她依然想保留最后的尊严:于是少女只能徒劳地想要踢踹起被捆在一起的小腿,一遍又一遍进行着无用的反抗。

  

   然而,尽管安柏对于用阴谋捕捉、囚禁了自己,又进行了百般凌辱的怪鸟又羞又恼、恨不得像清除丘丘人一样将男人杀之而后快,可是身体却···

  

   眼下的男人已然开始了他的调教:不再局限于手,怪鸟的一张大嘴也狠狠吮咬起了安柏一只圆润挺翘的雪白蜜乳,粗糙的肥舌逗弄着娇粉樱嫩,幼凸的乳首被玩弄着不停花颤,男人的逗弄、噬咬,就仿佛通了电一般,猛烈地刺激着安柏尚未经人事的处子娇躯!

  

   『不、不可以···但是好痒好麻!呜呜呜谁来救救我——这样下去,真的要···』

  

   吊起的女孩已然是涨红了双颊,尽管竭力抗拒着男人粗暴的动作,但怪鸟一边吮咬着雪腴蜜乳,另一边还伸出大手,戳探起了安柏破破烂烂的热裤下的内侧敏感嫩肉,顺着滑弄的曼妙曲线,另一只手还不时落在那饱满的蜜桃雪臀之上。乳球被揉搓、吮咬时所产生的变态痛感和痒感,还有下体隐隐的酥麻让少女侦察骑士也再忍不住,从樱唇唇瓣间溢出了‘咿呀’的甘美嘤咛。

  

   意识到已然败下阵来的安柏羞耻至极,薄唇一下抿得更紧。然而怪鸟的另一只手已然顺着热裤上的一道先前被山岩撕扯开的口子,将紧致贴合的热裤一把撕裂!然后灵巧的手指便下探着,隔着火红的蕾丝内裤捏住了女孩粉嫩的阴蒂。

  

   安柏的娇躯猛地一颤,这回却勉力只漏了些‘哼唧’的鼻音出来。

  

   怪鸟倒是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女孩被调教时的种种小表情:不屈不挠的骑士少女在自己的调教下,很快便露出了兼具耻辱和娇羞的媚态,尽管很快便强忍住了,但在男人高超的技巧下,安柏显然也只能勉力维系。

  

   “忍耐可是是有限度的哦,要我说,你这婊子不如也干脆像你之前那样,直接投降了吧!”

  

   已然被挑逗动情了的女孩,在这般的身体与精神双重淫辱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完全忘乎所以。察觉到女孩变化的怪鸟也不会放过这个羞辱她的好机会,男人一边用力地拉拽乳头,将幼蜜雪腻的乳肉强行拽成了弹力十足的三角形,一边挑弄着女孩娇嫩微润的蜜裂,摆出讥讽的笑容,用极尽猥亵羞辱的言语挑逗着她,“什么最优秀的侦察骑士,还不是被我这个所谓的‘小毛贼’给轻易打败了···?嗯?高贵的骑士,现在沦落到变成我的肉便器,哈——”

  

   怪鸟猛地一扒安柏热裤被撕开的那道裂缝,然后在女孩羞耻至极的哀叫声中抬起手指,被内裤上水渍沾湿的手指还在山洞的微光下反射出一线亮光,“难道被敌人玩你的奶子你很舒服吗?真是下贱呢?!这样看起来,安柏小姐还不如上一位被我肏翻了的女骑士呢。光是羞辱几句,你都湿得不行了呢~奶头也不像话地硬起来了,啧啧···还真是适合当一个肉便器玩具呢!”

  

   “不,不许再说了!你、你这人渣——?!呜,咿呜——快点住手啊呜...”

  

   在男人的羞辱下,安柏的粉颊红的简直要滴下血来了,浑身酥软的女孩最后一次挣扎起来,她不住地扭着身子、踢动脚丫,试图挣脱四肢的束缚,可这份努力却完全无济于事。没一会,彻底筋疲力尽的少女骑士就再忍不住羞意,软弱的水汽逐渐蓄满了眼眶滴落了下来,近乎啜泣地哀求起来,“呜,呜呜···不要,不要再弄了···”

  

   俯视着不再反抗的少女骑士,她那委屈中带了几分羞愤的俏脸使得兴奋至极的怪鸟再也无法忍耐勃发的性欲。他粗暴地解开安柏大腿间的粗糙麻绳,抓住女孩光滑纤软的大腿一把拉开,一用力就强行扯下了女孩最后用于遮羞的名存实亡的热裤,连带着因出汗和被甜美汁液打湿而黏合的纯白三角内裤一起扔在了地上。

  

   “咿呀——?!畜生,人渣···!”安柏带着哭腔低声呵骂着,就算她竭力夹紧那白皙纤长的肉感美腿试图遮盖,也完全无济于事——

  

   少女骑士腿心处的娇艳花苞,那如同玫瑰花一样绽放着芬芳气息的柔软蜜穴,已然就这样赤条条地暴露在了空气里:一撮淡粉色的绒毛点缀在那三角形的樱丘之上,并不显得淫糜,倒是颇为可爱,其中微湿的那两瓣盈滑剔透的饱满肉唇就好像反着光一样晶莹,同时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而兀自地娇颤着。女孩两瓣圆润挺翘的丰腴臀肉形成了诱人的深沟,引人爱抚地打着颤;裹着纯白过膝靴如同白丝般的一对小脚丫因为羞怯而扭捏在一起,显得楚楚可怜。

  

   处女骑士守护了十几年的绝美私处就在眼前,诱得怪鸟不顾娇叱着的安柏会如何激烈反抗,兴奋至极的他用两根手指直直就插入了安柏纤细狭窄的嫩膣!

  

   “咿不···哈~啊!”螓首猛烈地后仰,被老旧项圈束缚住的雪白脖颈高高扬起,少女好似中箭的天鹅一般吟出了令自己蒙羞的痛苦中夹着愉悦的甜美悲鸣,初次被扩张的水润膣道紧紧地阻滞着手指的同时也带给了连自慰都未曾有过的骑士少女几乎融化神经的官能刺激,安柏的娇躯骤然一痉,已是俏脸潮红地咬紧了下唇。

  

   而于施暴者,少女粉膣内娇软蜜肉的触感使怪鸟飘飘欲仙,指头钻进湿润幼窄的肉穴之中,对着浸润淫液的娇媚玉肉几番扣弄,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变态地将手指含入嘴内品了品安柏蜜处汁液的味道,然后打量向那对肉唇,这对如若完蜜贝肉的多汁娇唇是那么的凸挺饱满,一嘴咬下去,想必能从其中吮吸出更多的可口汁液吧?

  

   “嘿呀——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还是蜜汁的味道都很棒!果然,女骑士都是专门用来供人玩弄的下流便器啊,哈哈哈!”

  

   “闭、闭嘴啊,下流的是你才对吧,呜嗯——?!”

  

   噙着泪水、无力地抗辩着的安柏,她如花的玉靥此刻已然像是染樱之雪一般绯红。在男人又一次的私处揉捏下,本还争辩着的女孩贝齿微微一松,就败下了阵来,宛媚酥腻的娇吟轻易地逸出了樱唇,她整副修长粉嫩的玉颈都羞红了起来。

  

   绝望至极的安柏愤恨地别过了头,不想也不敢再面对男人那张令她作呕的脸,心中一阵悲痛:“为什么···爷爷···团长···救救我!呜···”

  

   “还在妄想有人来救你吗?可笑的小兔骑士!”狞笑着的怪鸟也不顾少女强行拧过的螓首,将另一只手探入了女孩股沟之间。

  

   安柏下意识又想再次绷紧翘臀,然后那一对雪白浑圆的腴嫩美腿却被男人再次拨弄进入肉穴中的大手所阻挡,怪鸟只觉安柏的大腿光滑柔腻,夹紧了以后更能感受到女孩美腿的肌肉弹性。微微一用力,他就掰开了女孩那夹紧的股沟,两瓣雪白丰盈,突翘饱满的桃臀结实又极富弹性,其间细密紧致的菊穴竟然也是诱人的粉红色,与樱丘那朵淫靡的粉红花瓣相映成辉。

  

   此时的安柏全身上下已是赤裸一片,只剩如同白丝一般清透的纯白过膝靴和深红的还紧紧包裹住安柏细嫩软腴的小腿,守护着女孩的玉足。怪鸟抓住安柏那对匀细的小腿,然后向上粗暴地一掰——

  

   “呜啊?!”被绑缚在一起的美腿被扭曲着抬到离谱的高度,大腿根部传来急剧发酸的痛楚,安柏抽搐着痛叫出声,而怪鸟已然将女孩那对修长的过膝骑士靴摘除:女孩精心搭配的长筒红袜紧紧贴合住安柏那对因常年锻炼而紧实匀称的肉感美腿,纤薄的红纱承托着其下雪腻美腿的高傲柔嫩之美,落在怪鸟粗糙大手里的触感与直接接触少女的肌肤无二,柔腻而光滑,轻薄而顺畅。朦胧的轻薄红袜下,更是显现出安柏的玲珑玉足纤细小巧的模样,其纤美令人不由得感叹造物主造化神迹,女孩的玉足连男人大手的一半大小都不到,最单薄处的红丝下,更是能透出安柏那娇艳的玉足的一缕粉红色,小而精致的玉趾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正难耐敏感地蜷缩。

  

   怪鸟像是抓住水中的窜逃的鱼儿般擒住安柏小巧玲珑的整只脚掌,少女的足肉有着绝妙的弹性,混杂着丝袜的柔顺和少女莲足的软弹肉感,甚至还轻轻地可爱颤抖着。

  

   “脚、脚有什么好看的···?!好恶心,放开啊!”大腿根部被强行掰起,无助的安柏正正地将赤裸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被摆成了一副淫靡至极的姿势。羞赧至极的安柏几乎要留下泪来。

  

   “哦——?那你可错了。不得不说,从很早以前,我就很期待小兔骑士你的这对美脚了呢。不过既然你自己不懂得欣赏也不愿屈服的话——”男人松开手指,而另一只则仍牢牢把住女孩的双腿,让她保持这幅炮架的可爱姿势,从正面欣赏着安柏羞怒又掺着不安的玉容,他满意地笑着:“哈,那我们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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