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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他而锁》

  我是一个锁匠。

   在我的家乡,他们都称呼我为“贞操匠”。老实说我不太喜欢这个称呼,不了解的人听上去感觉我是个搞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妇科大夫。

   好吧好吧,“跟别人解释自己工作的一部分是仔细打量他人生殖器的形状与大小”从来都不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我不是割包皮的,也不是剃阴毛的,我专门制作一种用金属或者皮革制成用来包裹私密部位来防止其被侵犯的装置,可以保护穿戴者无法被强迫进行任何性行为。用在雌性或者是有生殖腔的雄性身上的叫做“贞操带”,用在阴茎外露的雄性叫做“贞操锁”。虽然两者看上去区别很大,但有共同点,都只能用对应的钥匙来打开。所以我也勉强算得上一个锁匠。

   我离开家乡可不是为了脱离对我雄性本能欲望的控制,我还戴着呢,即使我有能力,我也不会去撬开上面的锁头的。再说了,我也早已过了性欲勃发的年龄,一次激烈的勃起加射精恐怕会让我刚缓和不少的心脏病再次复发。

   我家乡很需要我这种工艺精湛的贞操匠,但用处只有日常对欲望的控制与炫耀自己的辉煌战功。我相信家乡有很多贞操匠在这两个方面上做得比我要好得多,我对贞操装置的其他用处更感兴趣……但外面大部分人都把这玩意当作性玩具,虽然这东西发明之初是为了防止在战争中被入侵者玷污就是了。

  

   我又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纯金制成,卡环上古典装饰纹路花了我三个晚上的事件,笼子两侧上的东方龙嘴里含着的宝石我用放大镜怎么找都找不到一丝丝的瑕疵。只有最完美的肉体才能配得上我的作品,而这个,恐怕我对穿戴者的要求可不止只有肉体了。

   我把它轻轻安放在我店里最中间最显眼的展示柜上,如果忽略到它是一个只有阴茎外露的雄性才能穿戴着的东西,那它就是个华丽的首饰,不过装饰的是身子下面的“首”。

   噢我的宝贝,我可真想亲自戴上你试试。可惜我下面已经戴了一个,所以我只能,忍痛割爱了。我会为你找一个合乎你地位的拥有者,我向你保证。

   没有谁会在工作日的午后去逛性玩具店的。一直照进店里的阳光突然出现了我以外的影子。我回头朝窗外看去,还没看清是谁,他就匆匆离开了。

   可能是某个趁父母午休时偷偷跑出来的顽童吧?谁知道呢。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又一个午后。

   我伏案画着设计图,我新接到一个订单,客户的尺寸太大了,直接上手打造的话可能会有些许误差。

   窗外的阳光为我照明,但突然出现了一道不小的影子,甚至照在了我的图上。

   抬头一看,一位鳄鱼兽人在窗外往店里看。他的目光似乎全都放在了店里最中间的展示柜上,但那里面现在空空如也。

   我发现了他,他也看到了我。

   “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

   他轻轻推开了门,但只伸进了一个头。

   “那个东西……没有了?”他的长吻指着空荡荡的展示柜。

   “我前天就把它卖掉了,你还想收藏艺术品的话,等我过几周再创作一个新的摆上去吧。”

   我能看到他的眼里有些许落寞。

   “这……这样啊……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他轻轻合上门,离开了。

   想尝试新的性癖好但又害羞的小青年?我见得多了。

  

   《皇宫广场遭遇恐怖袭击!五死一伤!新任财政大臣不幸身亡!》

   我一边喝着热腾腾的咖啡,一边读着今天的报纸。

   我就说那些极端分子的警告不是放屁,这下好了吧,终于死人了,还是一次死五个!

   虽然周末的晚上客人都会比较多,但今晚一个人都没有。应该都是因为白天的恐怖袭击吓得不敢出门了吧。

   好吧,不是所有人被吓成这样,现在不就有人来了吗。

   是那位鳄鱼兽人,他看上去挺年轻。为什么买性玩具还要穿着盔甲?上面的划痕还挺多的,我倒是可以免费帮忙抛光一下。但我是位贞操匠,不是什么盔甲大师。

   “现在是不是太晚了?”我放下了咖啡,谈生意的时候别吃喝是对客人最基本的尊重。

   “我很抱歉打扰到你,但有些事情我无法再等了。我想……”他突然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的鳞片让其不会脸红,但我仍看得出来他对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些许害羞。

   “我不认为订做一个只属于你的贞操锁是一件很急迫的事情。”

   “但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他突然大声喊着,说完便又害羞地撇过了头。

   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活一次,那抓紧时间尝试新东西自然变成了最急迫的事情。

   “好吧,里边请!总不能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

  

   我工作室的大小是店面的好几倍,倒不是因为用的工具有多少,我的客人什么种族都有,自然有那种非常非常大体型的。总不能在外面给客人测量是吧?

   “请把你围腰脱下,然后坐好。”

   他慢慢让红色的丝绸围腰拂过大腿,落在了脚爪上。

   他私密处的皮肤,跟他身体其他地方鳞片一个颜色,靛青。

   阴茎正微微充血着,还未完全停止。下面的阴囊圆润且饱满。他是包茎,包皮叠着一层又一层,估计完全勃起了还能给龟头包住。

   他的大腿在颤抖,连带着阴茎也微微摇摆。

   “第一次被别人看个精光?放心,我不会吃了你。请你最好,要不然接下来我的测量会出错。”

   他没有说话,只是咬着牙点了点头。

   “你那下面得完全软下来我才能好好量,不过我可以先量量其他地方。”

   我拿着皮尺,单膝跪地在他双腿中间,开始了测量。阴茎根部,左睾丸大小,右睾丸大小,阴囊多宽,阴囊多大……

   突然!一根坚硬的圆柱体往我脸上一弹,打掉了我的老花眼镜。

   “抱歉抱歉我很抱歉对不起!”他急匆匆地扶起了我,往我脸上刚才撞的地方吹着气。

   “啊……没事。这是干我这一行经常会遇到的事情。”

   没过一会儿,就只剩下未勃起的阴茎没有测量了。但这位年轻的鳄鱼兽人还没有完全软下来。

   “你想要这个来做什么?跟你的伴侣玩些小情趣么?”我开始与他攀谈起来,转移他胯部的注意力。

   “不……”

   “自己给自己用?长时间压抑后的释放是很激烈的,那种感觉你真的应该好好试试。”

   “也不是……”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跟我和我家乡那些人一样用来控制自己的欲望?”

   “差不多……算是这样吧。”

   我突然拿起皮尺跪在地上,趁着他再次勃起时量到了最关键的数据,阴茎完全软化时的大小。

   “这……好了吗?”他惊愕地问道。

   “嗯,你三天后再来吧,到时候我会做好个模具给你试戴。”

   “三天?那么久?可我一天都等不了!”

   “造这玩意可不是跟你下面勃起一样说硬就硬,抱歉。”

   他略带落寞地离开了。

  

   《恐怖分子再度露面!皇家美术馆惨遭洗劫一空!》

   《诸多学校收到来自匿名者的捐赠!均是皇家美术馆遭窃的艺术品!》

   咖啡被我喝了个精光,秋天的夜晚最适合这玩意儿了。

   实际上晚上比白天更适合逛成人用品商店,毕竟没人会想被亲朋好友发现自己居然会来这种地方。

   这不,来了一个客人。

   “是我,请问我现在可以试戴模具了么?”是前几天的那位鳄鱼兽人,这次来他依然穿着盔甲。

   “我就等着你呢!里边请!”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在我的工作室里拖下围腰,但他脸上的羞涩依然分毫不减。

   他阴茎的靛青色皮肤令我印象深刻。之前几十年阅根无数就是没见过这种颜色的包皮。

   “这是卡环,戴在你的整个生殖器根部,要把阴囊和睾丸也塞进去,来固定笼体。”我拿出几小时前刚刚打磨掉毛刺的木制卡环,顶部掰开成两个扇形。“越小的卡环越不容易逃脱,但是太小了的话睾丸和阴茎也塞不进去。但如果先拆成这样,等套上去再合上,问题就解决了。”

   “你……你可以帮我戴上去吗?”他一看到我手里的东西,阴茎便不自觉地微微胀大。

   “行,这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我把卡环轻轻套在他阴茎根部的下面,贴近后轻轻一扣,咔哒一声,形成了一个完美契合这位鳄鱼兽人靛青色阴茎形状的圆。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有点紧?”

   “没……”他略带尴尬地摇了摇头。“感觉正好合适……”

   “好,那么现在该给你试戴一下笼子了。”我看了看大小只有他半根爪指大的贞操笼主体,又看了看他的微微勃起的阴茎。虽然看上去能硬挤套上去,但我知道,这么做只会让他受到更多刺激变得更大反而更加戴不上。

   “不过再此之前,你得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想要锁住你的下半身。”

   “唉?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鳄鱼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就好像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流氓一般的话。或者仅仅是因为他又害羞了。

   “这是我们贞操匠工作的一部分,每个跟我订做贞操装置的人我都会问的。”我把笼子放到桌上,坐在工作椅上跟他面对面。

   “额……我……”他的眼神不敢放在我身上,只能撇到不会让他感到不好意思的地毯上。“亚尔德加雪原的战士们骁勇善战,无所畏惧,你知道他们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们从一出生就要戴上贞操装置,直到成年后立下战功,才能换来短暂解锁的机会。”我知道这个倒不是因为我以前经常给雪原们的雄性打造能凸显出他们赫赫战功的锁。“我就是在那里出生长大的,只有从小戴着它们,才能知道该如何把它们打造得完美无缺。”

   “难怪你做的能让我看一眼就忘不掉……”

   “如果我没有这种水平,我也不会离开家乡来给你们这些外乡人制作贞操装置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

   “你们雪原都认为……雄性的性欲是一种能让我们变得疯狂与野蛮的原始本能……”

   “对,女族长们都是这么教导我们的。”

   “但你们能用贞操锁来控制雄性们的欲望,并把它转化为优势……”

   “怎么?你是看几本介绍异国他乡风景习俗的书籍,就自以为找到能变得跟我们部落雄性战士一样能打的成功捷径?”

   “不……我是……自己也这么感觉……”鳄鱼的眼睛仍然盯着地面。

   “第一次欲望涌上全身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充满活力,甚至挥剑的速度都变快了不少,我甚至一下子就砍废掉好几个陪练魔偶,期间不由自主地战吼搞得我好几天声音都沙哑无比……”他现在的腔调似乎也能听出一丝丝嘶哑。“我甚至睡觉都只会睡几个小时,一醒来脑海里就狂躁无比……我甚至连早餐都没吃就又砍报废了四五个魔偶……”

   “但……但当我这些欲望通过我的下体发泄出来的时候……”他顿了顿,终于还是打破了羞涩。“我感觉天旋地转,我的耳朵全是蜂嗡嗡的声音,我的眼前像是盖上了一层黑布一般……我……我甚至觉得我举不起自己的剑……”

   “我想用个贞操锁来把我的欲望锁在我的……鸡巴……下面……”他紧闭着双眼,说出这句话似乎要耗费他全身的勇气。“我要让我的身体一直这么兴奋一直这么有力下去,我不能让我的身体再出现那次无法举起武器战斗的情况!我绝对不能再次变成那样!”

   突然!我一个起身!抓起桌上的笼子模具就往他胯部按!

   插入锁芯,转动钥匙,一拔!现在的命根子就被我所掌控了!

   “什么?你……”他一脸错愕地看向自己的下面,肉质的不规则突起变成了光滑的木制半圆。

   “聊天分散你的注意力,这样你的下面才能软下来,笼子才可以戴上去。”我跟他解释道。“好,戴着感觉怎么样?卡环有没有勒肉?笼子有没有太挤压你的睾丸?”

   鳄鱼兽人自己打量着自己的下面,他现在再也看不到阴茎了。

   “感觉……没有什么不适……除了木头本身的重量以外,我没感觉到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那你站起来走一下试试。”

   他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生怕大幅度动作让贞操锁挤压到睾丸,但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感觉对我挥剑的阻碍还不如我的盔甲!”鳄鱼兽人惊叹起来,之前的羞涩全都因贞操匠精湛的技艺而变得烟消云散。

   “那你尝试勃起一下试试。”如果客户勃起后感觉特别不适,那必须再次调整笼子形状与大小。“就想一些能让你性欲勃发的东西,比如什么性感的大奶子雌兽。”

   他闭上了眼睛。

   “额……完全硬不起来……连稍微变大都做不到……”

   “那你可以这种状态来挥舞你的剑吗?”

   鳄鱼兽人并没有拔剑,只是平地翻了个后空翻。

   “我觉得我无人能及!”

   看着他这么兴奋的样子,我想起了成年时第一次解锁的时候。

   “好吧,跟我说说你对你想要的贞操锁有什么要求吧。”

   “嗯……首先得像这个一样,得舒适,我需要剧烈运动的时候也不能太难受。”

   “这是干我们这一行最基本的要求,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那……肯定得坚固,因为我下面会是我战斗中的弱点。”

   “放心,肯定会比你的盔甲还坚固耐磨!没有什么艺术上的追求吗?比如要我雕个花纹上去什么的。”

   “我对这些不怎么在意……但……”

   鳄鱼兽人突然又陷入了羞涩中。

   “我……我喜欢的人喜欢五颜六色的宝石和金光灿灿的首饰,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我以前还学过几年珠宝加工。”

   “那钥匙可以做得特别一点吗?我……我要送给他的……”

   “那就可以用注魔过的材料来当锁具与钥匙。”

   “嗯好吧……”他突然压低声音,小声说道。“这个木制的模具……我可以先戴着吗?”

   我点了点头,顺便把钥匙递给了他。

   “这就不需要了,即使这是个模具,这段时间我也不会解开的。”

   商定好价钱与拿货时间后,他穿好了围腰,离开了我的店里。

   终于可以打样咯!

  

   《国民护卫队与恐怖分子在皇家广场血战!现状惨不忍睹!》

   终于又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终于可以有时间来看看白天没时间看的每日新闻了。

   完美地完成一个委托,之后充满满足感且不用担心其他事情的短短片刻是我最喜欢的。

   哎呀,看起来又来了一位客人。

   “您好您好!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到你……”

   他重重地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砸。

   是一根有我小臂那么大的金条。

   我那木桌直接直接裂开了一条缝。

   “抱歉抱歉……我实在是真的好喜欢你的作品……”是那位鳄鱼兽人。“我对特别喜欢的东西就是这么激动。”

   “那对你喜欢的人呢?你也是直接拿金条砸对方脸上?”我开了个玩笑希望能缓解现在的尴尬。

   “这倒不会,我会尽量让让我喜欢的人快乐幸福地活着。”他的眼神从略带尴尬变得炯炯有神。“好吧,请我我现在能看看您最新的作品吗?”

   我点了点头。

   “这边,这个柜子里就是我特地为你打造的贞操装置。”

   方形玻璃展示柜里,红色毛垫上,放着一个闪烁着金光的小小笼子。

   “黄金?这么软的金属真的能用来保护我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分吗?”

   “这是金刚石镀金。金刚石虽然是这个世界上最坚硬的材质之一,但它是透明的,如果你能看到你的整个阴茎和睾丸,那贞操装置反倒会起激起更强烈性欲的反作用。只有看不到你自己下体的贞操锁才是好的锁。”

   “金刚石……不就是钻石么?”

   “另一片大陆的钻石都是那么大,甚至没有同等重量的白银贵。”

   我拿起卡环,递给了他。

   “好好看看吧。”

   他接过去还没看多久,便开始称赞了起来。

   “这种古典纹路我只在王宫里的柱子上才能看见!你是怎么在这么小的地方上刻上上去这个的?你要是手一歪的话就会直接整个毁掉的!”

   “如果我的技艺不精湛的话,怎么会在一开始吸引到你呢?”我笑着反问道。

   “那我现在试试把这个打开的卡环给合上试试。”鳄鱼兽人拿着钻石镀金的工艺品一和,咔哒一声,形成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环。

   他又尝试用力一掰,还真被他给掰开了。

   “我还没使出全部力气就能打开它!”他疑惑不解地问道。

   “因为卡环卡扣只是为了防止你勃起的下体把它给撑开而已,完全锁上还要把笼子戴上去。”

   “噢?那给我看看笼子。”

   钻石镀金的贞操笼上只有一个排尿用的长条小口,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机会能看到其包裹着的性器。

   左右两侧分别分别雕刻着飞龙,两龙的龙吻就对着笼子中间的小孔。甚至它们的眼睛都镶嵌着微小的宝石,左边是有神的红色烈焰,右边的是冷酷的蓝色冰霜。

   “它……真美……这样的艺术品就应该放在博物馆里!”

   “你要是把这玩意真捐给博物馆而不是自己戴那么就是对我工作的侮辱。”我认真地说道。“而且如果有敌人的鲜血不小心飞溅到上面,也会顺着这两道龙纹从龙头流到龙尾在滴落在地上,完全不用担心会被鲜血所玷污。”

   “但我没有看到上面有可以放锁芯的地方……”鳄鱼兽人拿着笼子翻来翻去,实在是没有找到。

   “你直接把笼子插进卡环里就好了。怎么精良的锁芯都会被撬开,但附魔过的宝石不会。而且强度也比前者要好上几倍。”

   “但……内置的魔力总会有耗完的一天。”

   “你是位鳄鱼兽人,不是龙族。你活不到那个时候的,我指的是你自然寿命。”说完之后我才发现,这听上去确实像是诅咒,但庆幸的是他没怎么在意。

   “那我要怎么打开它呢?没有锁芯也就没有钥匙。”

   我拿出一个吊坠,银质的链条下面有个菱形的晶锥绿宝石。

   “用这个的尖端分别点一下龙纹上的龙眼,就能把它解开了。你不是不想要单独的一把钥匙么?让我把它做得特别一点。”

   他接过吊坠,试了试,笼子直接从卡环上脱落了下来。

   “我真想现在就戴上去试试!你能把我现在戴的模具解开吗?我没拿走钥匙。”

   木制的临时磨具一从他的胯部脱落,他的阴茎便立刻充血勃起了,马眼还流着淫水。

   “这几天没感觉特别不舒服吧?这毕竟只是临时戴一下试试的模型。”

   他摇了摇头。

   “你临时做的东西都那么舒适,我真想不到你精心打造的该会有多舒服!”

   “那现在就试试吧!”

   我把镀金钻石卡环套在他的阴囊根部,咔哒一声,顺利地合上了。但他的阴茎任然勃起着,大小是笼体的好几倍。

   “好吧,不等你完全软下去,我是无法给你戴上去的。”

   “那你想上次一样跟我随便聊聊吧,聊一些能分散我注意力的话题。”

   我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聊什么,我看了看他拍在座子上的金条,“皇家专用”“百分百纯金”两行大字刻在了上面。

   “皇家专用?你是皇室的人?”

   “对,我是皇家卫队的成员。”他点了点头。“我负责保卫萨德哈王子陛下,我是他的贴身护卫。”

   “萨德哈?好吧他至少不怎么在公众面前露面,我完全没听说他。方便的话,你能跟我说说他吗?”

   “他?他有雪白的长发,琥珀一般的双角,蓝宝石一样的双眼,热情如火的红色鳞片……”他缓缓的说道。“他是值得我愿意奉上生命与一生的时间去守护的人。”

   “你对他能说的只有这些?如果他真是这样的人,那你应该能对他滔滔不绝说上好多的。”

   鳄鱼兽人微微叹了口气。

   “我跟你说说为什么我被挑中来保护他。”

  

   我不知道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我从有记忆开始,就已经在皇家卫队生活了。那时候的大队长在一次任务中找到了,并把我带到王城抚养。

   会走路开始我每天就要进行训练,剑术,体能,格斗。我从来没有同龄人的朋友,在现任领主的治理下,才没有那么多孤儿呢。

   但我不是现任领主统治下的唯一一个孤儿。他自己也收养了一个,是一位蜥蜴人男孩子,也就是后来的萨德哈王子陛下。

   我七岁的时候,养育并教导的我大队长让我去作为萨德哈的贴身侍从与护卫,当然每个月我依然有大部分时间要花练习上,而王子陛下也愿意跟着我到训练场看着我联系。

   我后来才听说,萨德哈从小就显得非常孤僻,即使是跟他最亲的领主,他也不会多说几句话。他们说王子陛下可能需要一个同龄人来陪伴他……

   一开始我跟他说话他都不怎么搭理我,但有一天他终于向我敞开了心扉。他不相信很多人,他不相信能抛弃他的那些成年人,他还怕有一天又会被抛弃,被现在的领主所抛弃。

   我开玩笑地跟他说,我和他都是被收养的,怎么一个成了王子一个成了护卫呢?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牵起我的手。

   你不会像他们一样抛弃我,对吧?他在我耳畔轻声说道。

   做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实现,而我就是在那时候对他做出了承诺。

   那晚他跟我说,他很害怕一个人睡觉,他在王宫里的寝室很大,床也是能睡两个人的大小。他问我,我能不能在睡觉的时候躺在他身边保护他?

   我帮他的把床推到了墙边,左侧靠墙,右侧朝外。他每次都睡里面,而让我睡在外面,他说他是怕不小心滚到床下。

   我跟他睡在一起已经持续十几年了,但前阵子发生了一件以前从未在我身上发生过的事情。

   那天我睡醒后不但没有觉得浑身充满精力,反而觉得疲惫不堪。低头一看,我好像是尿床了……但闻上去并不像尿骚味,反而是另一种奇怪的我从来没闻到过的味道。摸上去黏糊糊的,完全不是尿……那如果我不是尿床,那会是什么?

   我的脑子还没从浑浑噩噩中缓过来,萨德哈吃完早餐回来,坐在了我的一旁。平时应该都是我比他早醒一个钟的。

   你这是遗精了。萨德哈王子陛下对我说。

   我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代表着什么?

   代表了你长大了,你从男孩变成了一个男人。他挽着我的手对我说。

   我脸红地低下了头。

   那一晚,他让我脱光衣服睡觉,连围腰都脱了。他说他最近挺说裸睡有益于身体健康。

   当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我……我那……东西就……对着他勃起了。

   我下意识地夹紧腿并用爪子遮住我的胯部,而当萨德哈王子陛下爬到了床上时,他用爪子掰开了我的大腿。他是王子陛下,是我要保护的目标,他对我做的任何事情我都不能抗拒,我只好继续用爪子捂着勃起的下体。

   把你的爪子拿来。他对我说。

   我……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否是正确的……

   我命令你把你的爪子从你的双腿之间拿开。既然他对我下了命令,那我只能顺从。

   王子陛下……您……你想对我做什么?我慢慢挪开自己的爪子,一边略带颤抖地问道。

   帮你做一些每个男人都要做的事情。他这么地对我说。

   还没等我细想这是什么意思,他便把头埋在了我的双腿之间……他……他含住了我的下体……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的牙齿咬住我阴茎的时候我整个身子都颤栗了起来。

   王子陛下……

   他开始用舌头满满舔舐着我的龟头,用舌尖摩擦着我马眼的深处……好像还直接伸了进去……

   王子陛下……

   他开始用牙齿在我的冠状沟里摩擦与轻咬,尖牙的力度能让我感到刺痛又不至于弄伤我……但我还是感觉像是要把我的龟头整个咬下来一样……

   王子陛下……

   他开始用整个口腔慢慢旋转起来,他嘴里粗糙不平的内壁刺激着我阴茎每一寸皮肤与肌肉,原来越深入越来越深入……像是把我的下面吞到他的喉咙里……

   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从我身体里出现,有一股力量在我的睾丸里积蓄,似乎下一秒就要从阴茎里全部爆发出来。我正努力地压制它,但王子陛下不断刺激着我的下体,让那一股力量变得愈演愈烈!

   我不知道王子陛下突然含住我下面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这股力量爆发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是超出了我作为一位护卫的职责范围,我不知道我还能控制这股力量多久!

   王子陛下!

   我大喊着,抓着萨德哈的脸颊,尝试在一切变得无法控制之前制止这一切。我把他的头从我的下体上推开了。

   我本以为这一切不会变得更糟。

   但就在他的口腔跟我下体剧烈摩擦的这过程中,我体内积蓄的力量突然全部爆发了。

   我的马眼射出了许许多多的液体,不是尿液,是一种白色的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东西……我把这些全都好死不死地射在了萨德哈王子陛下地脸上……

   王子……陛下……对……对不起……我……

   白色的液体就这么粘在他的脸上,没有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哈哈大笑,脸都没戏,就直接当在床上睡着了。

   我怎么能用我撒尿的地方排出来的东西来玷污他的脸庞呢?

   我怎么能这么做呢?

   我怎么能……

   我得找个方法让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得找个方法让我以后都没有机会再射什么东西在他脸上,我得找个方法让我以后都没有机会再玷污他……

   天杀的该死我得因此来惩罚自己,我只是个护卫怎么能对我所保护的对象做这种事情呢?如果我不做些什么来惩罚我的身体我的下面我的心灵,那……那我真的应该上绞刑架被绞死……

   我……我要让我的下面永远勃起不起来我要让我永远摸不到我的下面我要让我永远都看不到它我要让我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因为这件事情而自责与懊悔……

  

   我突然站起身来,把笼子锁在了他的胯部。

   “你……”鳄鱼兽人看了看了自己的胯部,闪烁着金光。“这就……锁上了?”

   “你可以试试你能不能死拉硬拽把它给撤下来,但你还是先站起来走走看合适不合适吧。”

   他站起身来围着我转了好几圈,随后停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地笑着。

   “戴上这个感觉比不戴还舒服!”

   这在我们家乡,二流贞操匠就能做到如此。

   “那么拿上这个吊坠吧,送给你应该道歉的那个人。”我把菱形绿色晶锥体伸到了他的面前。“就算按珠宝的标准来看,我也觉得他会很喜欢的。”

   “谢谢……谢谢……”他接过吊坠,缠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我要把这个亲自戴在他的脖子上。”

   “我应该再拿十几条金条过来!”鳄鱼兽人看着桌子上那不小的金条,如是说道。

   我摇了摇头。

   “我们家乡有个规矩,我们贞操匠在政治上必须保持中立,也就是不能给那些不情愿的奴隶和俘虏打造贞操装置。”我拿起金条,指了指上面刻着的字。“另一方面,我们所收报酬,自然也不应该是皇家的财产。”

   “哪……我是不是应该把上面的字给磨掉再给你送过来?”

   “你觉得我这样的贞操匠,还会因财富而困扰吗?能看到自己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艺术品能被合适的人穿戴,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就把金条拿回去吧。”

   “噢……谢谢……谢谢……”他拿起金条,朝我鞠了一躬。“对了,你最近注意下安全,那些恐怖分子到处搞破坏,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货色。”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消失在我的店面前。

   该睡了。

  

   城里的混乱持续了一个月。

   那些恐怖分子四处搜寻和处决与王室有关的成员。他们也搜到了我的店里,但我只是个“卖性玩具的”所以他们也没难为我什么。

   当混乱终究平息了下来之后。他们挨家挨户让每个人一周后到皇家广场观摩“处决封建阶级压迫者”的仪式。

   而当我赶到那里的时候,虽然人潮涌动,但我还是只能听见一个在撕心裂肺大吼的声音,而这个声音我又感觉很熟悉。

   走进去一看。一位蜥蜴人被斩首了,鲜血染红了他那秀丽的白发,而长发又恰好遮住了他那极其有可能死不瞑目的双眼。

   而那大吼着的声音,是从旁边的一个绞架上传来的。

   一位鳄鱼兽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脖子上套着教唆,脚尖在凳子上艰难踮起。

   “各位看看!这就是帝国主义对我们每一个人的压迫!甚至连生殖器官都要被戴上枷锁!”一旁的恐怖分子领袖指着受刑者的胯部,一边朝台下的看客们说道。

   鳄鱼兽人的胯部,被套着一个闪烁着金光的小小笼子。

   “这是我自愿戴上去的!与萨德哈王子陛下无关!”他朝着对方怒吼道。

   “天啊!帝国主义对我们的压迫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即使压迫他们的人已经被消灭,自己面对生死关头,却仍然为曾经压迫他们给他们身体戴上枷锁的人做没有任何意义的辩护!”

   “啊啊啊啊!你个狗日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你全家!”他的表情虽然激动,但脚爪仍然艰难地踮脚尖。

   “啊!我的同胞们!他也曾经是我们的同胞之一,但封建帝王的统治让他彻底变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给他一个痛快!”恐怖分子领袖踢开了鳄鱼兽人脚爪下的凳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见到了我亲手创作的那个钻石镀金贞操锁。

   “你能把这个给解开吗?”拿这它过来的虎兽人问道。

   “你从哪里弄到这玩意儿的?这在我们家乡都能算得上最顶级的艺术品了。”我打量着锁,朝他问道。

   “我曾加革命所缴获的战利品,我还想把它融成金条呢,结果发现这玩意是钻石镀金!”虎兽人郁闷地说道。“所以你能打开它吗?”

   我摇了摇头。

   “这个的锁定结构其实用的是附魔宝石,如果没有对应的另一块附魔宝石,基本完全打不来,除非你等它的魔力全部消耗殆尽,这样你可以给它重新注魔并绑定一个新的附魔宝石。”

   “要多久?”虎兽人问道。

   “少说也得五百年吧。”我回答道。

   “那么久?好吧我留着这玩意也没什么用,既然你是专门的贞操匠,那我就把这玩意儿给你吧,也许你会找到些什么灵感。”

   虎兽人没有拿回锁,便离开了我的店铺。

   “我想我就算捐给艺术馆他们也不会要的”

  

   我把这个贞操装置重新摆回了我店里最鲜艳的玻璃展示柜上。

   它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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