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原来是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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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呜嗯……”

  

   艾莉莎仰面躺在地上,双手被交叉铐在背后,压得有些发麻,但一股无形的力量限制着她的动作,令她连翻身也做不到,只能时不时地轻微扭动一下身体来缓解不适。

  

   假阳具口塞又被塞回了自己嘴里,外面还被绳索缠绕了几圈以后打了死结,阻止她把它吐出来。好在这样一来,自己胸前的敏感点至少不会遭到持续电击了……

  

   但此刻她除了这点微不足道的慰藉之外,心中满怀恐惧。关于猎巫士兵们对女巫的“无害化”处理,她只是听说过一些真假难辨的传闻。一周前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现在她马上就要亲身体验了。

  

   将她压在地上难以翻身的力量来自一场仪式,无法以人力对抗,但只要运转起几分魔力就能改变甚至中断这场仪式。只可惜现在她做不到,只能任凭仪式的力量一点一滴地改变自己体内的魔力核心。

  

   不知过了多久,艾莉莎产生了一种微妙而又彻底的变化感,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不再是一名皎月途径的女魔法师,她被强行扭转到了星辰途径。

  

   既然如此,下一步就是……

  

   ……

  

   “呜呜呜……!”

  

   房间中央的艾莉莎拼命摇头挣扎,却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她正“骑”在一架木马上,双腿被木马分开,两边脚踝各挂了一颗沉重的铁球,与地面还有不短距离,这让她的下身被结结实实地压在木马中间,完全无法脱离。

  

   原本尚能起到几分保护作用的贞操带已经被直接拆除,两根看不出长度的粗糙圆棒正在她下身高速地交替进出,被自己的体重牢牢压在木马背上的阴蒂,由于下身的抽动和她情不自禁的挣扎而被摩擦得红肿起来,早已无法带来多少快感,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酸麻胀痛。

  

   她的上半身拘束也被拆除,但拷问者们特意保留了口环、乳头夹和用来堵嘴的假阳具。随着她不住挣扎,双乳也晃动不已,敏感的乳头更是苦不堪言,让她无比痛恨自己长了这样一对柔软又惹眼的弱点。

  

   她的脖子上则缠绕着一圈绳子,另一端向上拉直,成为一道绞索,无情地迫使她保持上半身直立。

  

   尽管心中被惶恐、痛苦、羞耻和愤恨填满,但身体却仍在背叛她的意志,欢喜地迎接逐渐逼近的又一次高潮。已经是第几次了?实在数不清……也许从第三次、第四次之后她就已经放弃计数了……

  

   到了现在,就连高潮也带不来多少享受的感觉。舒缓和放松几乎转瞬即逝,全身上下的酸痛和疲惫在下体仍然不由自主地收紧时就已经卷土重来。这样的强制高潮已经是纯粹的折磨,不仅迅速消耗着她的体力,还让她不长记性的身体一直保持着难以忍受的过度敏感状态,让下一次高潮更容易被粗暴地压榨出来……

  

   早在第一次不情愿的高潮时,艾莉莎就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魔力流失得一干二净,正如学院中了解到的星辰途径的特点。但无论她怎样挣扎示意,都无法让拷问者们停下来。过去了这么久,他们的意思也已经很清楚了:他们并不关心她的感受,只想要做得足够彻底。

  

   也许还想要欣赏她的惨状。

  

   又一次几乎没有什么快感的高潮来了又走,她已经渐渐地有些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就在这时,脖子上的绞索突然收紧,结实的绳子缓缓上升,将她整个人向上提起一截,不算很高,但足以让她的身体失去支撑。

  

   窒息的惊恐让本已有些瘫软的艾莉莎仿佛重新获得了活力,拼命挣扎起来。然而木马的斜面最下端也只到她的膝盖位置,胯下离开了木马的脊背后,她即使尽全力用双腿夹紧木马侧面,带来的支持在自己的体重和脚上的两颗铁球面前也显得微不足道。脖子被死死勒紧,没有一丝喘息空间,长时间折磨带来的疲惫和窒息感叠在一起,让她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由于身体被向上提起,下身的两根圆棒能够插入的深度只剩下一半,却仍在给她饱受蹂躏的肉体带来持续的刺激。

  

   为什么……要死了……还会……感觉舒服……

  

   真是……以前被……弄得……高潮的时候……会觉得……要死了……

  

   没想到……现在真的……真的要死了……

  

   在意识即将陷入一片黑暗时,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放松下来。艾莉莎整个人向下坠落,红肿的下身又一次重重地撞在木马背后,两根圆棒也再次深深没入她的体内。突然的强烈刺激将她又一次送上了高潮,长时间的窒息却让她连哼都哼不出声,只能仰头无声地在木马上剧烈颤抖着身体。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才渐渐沉回饱经磨难的肉体,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解开拘束,正瘫倒在地面上。而刚刚把自己放下来的士兵们,此刻正在卸下自己的盔甲和内衬,露出早已忍耐多时的危险笑容和硬挺的肉棒。

  

   艾莉莎努力撑着地面半坐起来,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士兵们重新按倒在地。拷问室里很快回荡起粗重的喘息声,偶尔才能从中听出一点细微的、属于女性的压抑哭叫。

  

   不知持续了多久,她模糊地感到那些抓着自己肆意凌辱的大手松开了。一桶冰冷刺骨的清水兜头浇下,洗去她身上的污秽,这时她才听到了那些人之间的低声交谈。

  

   “……别玩了,上面刚来的命令,转移审讯。”

  

   “这么快?平时不都……”

  

   “命令来了就别多问了。再弄两桶水来,洗干净点……”

  

   ……

  

   艾莉莎仍然维持着金发少女“伊莉丝”的模样,神情萎靡,赤裸的身上有着不少瘀伤,还沾了许多水珠,头发也湿漉漉的,看起来刚刚被简单清洗了一番。她坐在审讯椅上,沉默地打量着四周。禁卫军的审讯室是一个四方形小房间,天花板很高,一束冷光直射在房间中央的审讯椅上,只照亮她一人,周围都是一片漆黑。

  

   除了双手被分开铐在审讯椅的两边扶手上之外,审讯者们没有对她使用什么多余的拘束措施。虽然在经历了“无害化”处理后,她已经没有逃脱之力了。在此前残酷的轮奸中,每次她刚刚试图表明自己的身份,就会立刻招来士兵们的殴打,警告她在审讯开始之前没有说话的资格。反复几次以后,她已经不敢尝试说话了。

  

   在审讯椅上坐了好一阵子,沉默终于被打破。

  

   “你的名字和身份?”

  

   冰冷机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知道这是审讯室的特殊设计,会把外面传入的话语转变成毫无情感和语调的声音,让被审讯者无从判断对方的情绪和身份,感觉自己好像面对一台无情的机器。

  

   “艾莉莎,三级魔法师,有正式登记。”

  

   她迫不及待地说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答案。

  

   审讯者沉默了一会儿,又一次发问。

  

   “你和你声称的身份外貌不匹配。此外,我们得到消息称,你所在的旅店房间有欲望教派活动,到场时只有你一人。这和你声称的身份不匹配。回答原因。”

  

   “你们得到的消息就是我发出的举报信!我前几天发现了欲望教派在荆棘玫瑰会所活动的迹象,于是变幻容貌想要潜入其中,但是失败了。”

  

   审讯者又沉默了。关于举报信的部分只有猎巫部队和艾莉莎本人才应该知道,这算得上一份有力证明。

  

   沉默的时间长得让她有些不安时,审讯者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如果情况如你所说,为什么不直接向我们举报,而是要擅自行动?”

  

   “我……我发现欲望教派活动的契机是,偶然间发现了曾经在魔法学院结识的学姐薇罗妮卡身陷险境。我担心贸然打草惊蛇会让她更加危险。而且……”

  

   艾莉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个重磅消息也趁早说出来。

  

   “而且莱拉女公爵也牵涉其中,当时我不清楚她的影响范围有多大,更不敢直接举报了。”

  

   “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立即声明你的证据。”

  

   审讯者显然对这份猛料很是震惊,马上追问起来。

  

   “就在我——也就是艾莉莎的住宅里,卧室门左边第五块地砖轻敲三次,等待一分钟左右,再敲四次可以打开,里面有一颗影像魔晶,那就是你们需要的证据。”

  

   “我们会立刻核实。”

  

   这句话之后,审讯者没有再出声。艾莉莎几天以来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几乎立刻席卷了她。尽管这把椅子在设计时丝毫没有考虑使用者的舒适感,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她还是靠坐在上面睡着了。

  

   ……

  

   “艾莉莎小姐,你所说的影像魔晶找到了……”

  

   “……嗯?”艾莉莎从睡梦中惊醒,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她晃了晃脑袋,看到审讯室里多了一个人影。对方已经走进室内,不再把她当作关押中的囚徒了……?

  

   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

  

   好像是……声音……

  

   艾莉莎刚刚睡醒的迟钝头脑这才反应过来。

  

   “……非常感谢你的坦诚。”审讯者向前一步走进聚光灯的范围。莱拉女公爵一头金色秀发打理得一丝不苟,手中捏着一枚晶莹剔透的影像魔晶,对着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你……这……怎么可能……”

  

   “不得不说,你确实胆识过人,心思缜密,连我也有几分欣赏。”莱拉俯下身来,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她的五官细节随之发生了细微的变化,仍有些潮湿的金发也重新变回了乌黑。

  

   “这样好看多了,对吧?”莱拉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征询某人的意见。

  

   “确实,更有英气,也更让人想欺负了。”另一个声音从莱拉身后传来,随即,玛蒂尔达也从黑暗中走入灯光下,“初次见面,艾莉莎小姐。”

  

   “你们……”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一败涂地,此刻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力地瘫在椅子上问道,“这都是你们计划好的?究竟是……从什么时候……”

  

   “就在你威胁我的那天晚上。”莱拉大方地承认道,“我写的那封信寄给了玛蒂尔达。”

  

   “而她……”玛蒂尔达的嘴角也露出玩味的笑容,自然地接住话头,“绝不会对我这样不辞而别。”

  

   “……”

  

   艾莉莎无言以对。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她才再次开口:“为什么?”

  

   “为什么?”玛蒂尔达重复了一遍她的问题,似乎比她更加大惑不解,“你怎么能问我这样的问题呢,艾莉莎小姐?应该由我来问你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步走到艾莉莎身侧,然后双手扶着座椅靠背,俯身在她耳边轻轻问道:“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我们?”

  

   尽管身陷绝境,耳边的温声软语还是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不愿承认的、舒适的酥麻感,令她想要安心地躺在对方怀中,一时间说不出话。

  

   莱拉不知何时也蹲到了她的另一侧,红唇凑近她耳边“啧”地叹了一声,问道:“是觉得体验……不够舒服吗?”

  

   意料之外的左右夹击让艾莉莎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看向哪边,只好梗着脖子继续直视前方空无一物的黑暗。

  

   耳边的声音继续萦绕着她,几乎有些分不清来自谁:“难道你更喜欢……昨天的招待?”

  

   “昨天”这个词仿佛一道无形的绞索缠上她的脖子,令她打了个冷战,从刚刚有些迷糊的状态里重新清醒过来。她有些咬牙切齿地回应道:“这些该死的……啊……!”

  

   玛蒂尔达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抚上了她有些僵硬的小腹。她有心抬手推开,无奈双手还被铐在两侧扶手上,椅子更没有给她留下什么退避的空间。

  

   被手抚过的地方由内而外地产生了一种暖意,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这是魔力在体内流转时对生机活力的自然唤醒。正是这种现象让魔法师们拥有优秀的耐受力,只是此刻这种过程被对方浑厚的魔力加速了千百倍。

  

   这种温暖的感觉所过之处,原本清晰可见的瘀痕和红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听起来,艾莉莎小姐很受伤啊……”莱拉一边说着,一边也加入了其中,两人开始一左一右地对她的全身上下其手。

  

   艾莉莎喘着粗气,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她并非不想说话,但她害怕自己一开口,吐出的就是醉人的呻吟声。这样由外力催动自己身体的生机虽然有着很好的疗愈效果,但同时也会让人兴奋起来,仿佛所有的反应都被加速,包括欲望的积累。

  

   不一会儿,她的全身上下已经不剩一点伤痕。尽管她仍然一声不吭,但白皙的胸口早已泛起一片好看的粉红色,乳头也硬挺得微微有些发疼。她原本一直并拢的双腿不知不觉也渐渐打开了几分,一股充满暗示意味的咸湿气息若有若无地弥漫在三人的鼻尖。

  

   直到两人的手先后离开她的身体,她已经微微闭起的双眼才又一次睁开。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之后,她连忙并拢双腿,脸色红到了耳根。

  

   “所以,为什么对我们这么有敌意?”玛蒂尔达走到艾莉莎面前俯下身来,双手撑着椅背的两侧,盯着她有些躲闪的眼睛再次发问。

  

   距离如此之近,艾莉莎就连眼神也无处可逃,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盯过去,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组织起自己想说的话:“那……那个……薇罗妮卡……对,我亲眼看到她落在你们手里之后,被你们逼成了什么样……”

  

   “呵呵呵……”玛蒂尔达轻笑着重新站起来,饶有兴致地歪头看着她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被迫的?”

  

   “……什么?”

  

   “我不是给你看了吗?”莱拉也插进话题,“你觉得,哪怕现在我们说要把你扔回那些猎巫士兵手里,你会同意和我们签订灵魂契约吗?你能签吗?”

  

   艾莉莎沉默了。这确实是她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一点。哪怕她现在真的很害怕重新落到猎巫士兵们手中,哪怕她真的觉得成为欲望教派的女奴更好,她自问也做不到真正的自愿。

  

   所以,她们究竟用了什么骇人听闻的手段?究竟怎样才能让薇罗妮卡那样的人自愿沦为她们彻头彻尾的女奴?

  

   仿佛看出了她心中的疑问,莱拉继续开口解释道:“想想看,你身为正式注册在案的官方魔法师,在灰色地带搞了一星期的卧底行动,就一不小心被猎巫部队当成女巫抓走了。如果我没有介入,你至少要被他们变着花样玩上十天半个月,才会有第一次开口说话的机会,他们也才会‘发现’自己抓错人。”

  

   “这是他们不成文的规矩。情报部门那些专门干脏活的魔法师们,随便找一个,都有过不止一次隐藏身份卧底结果落到他们手里的经历。呵呵,也不知到了现在,猎巫部队到底是抓到了更多女巫还是玩了更多官方魔法师。”

  

   “他们这么干没有任何代价。没有哪个官方魔法师敢于对抗猎巫部队,他们抓了你玩够了以后,‘发现’自己的错误,然后给你赔礼道歉,赔的也不过是其他官方魔法师辛辛苦苦制作出来交给帝国的附魔道具和资源。只是你还年轻,和那些‘危险任务’的距离也比较远,到现在才第一次栽进去而已。呵呵,官方魔法师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一般人染指不了的高级玩具罢了。”

  

   “你很显然并不喜欢纯粹的、不受自己控制的受虐,你喜欢在可靠的、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充当受虐的那一方,当然,你也很有……施虐的天分。”说到这里,莱拉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经历。不过她立刻转移了话题:“但你关心的薇罗妮卡不是这样。”

  

   莱拉转头看向玛蒂尔达,笑道:“不妨让她来讲讲自己的经历?”

  

   “……唉,好吧。”玛蒂尔达罕见地流露出了不情愿的神色,但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刚刚被一系列重磅消息震惊不已的艾莉莎,此刻又被惊了一次:难道薇罗妮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解放出来了?

  

   “灵魂契约一开始的功能只是让一方完全控制另一方的灵魂,但现在我们开发出的效用远不止如此。”玛蒂尔达一边说着没头没尾的话,一边抬手在空中绘制起一道繁复的咒文。

  

   完成之后,她停顿了一下说道:“我还是不太能适应……麻烦你让她讲快点。”

  

   在她的手指引导下,凌空悬浮的咒文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上,随后消失不见。

  

   玛蒂尔达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精彩,双眼无神地半睁,嘴巴大大地张开,连舌头也吐出了一半,喉咙中发出奇怪的咯咯声,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她的身体也放松下去,若不是莱拉及时搀扶,或许会当场软倒。

  

   “醒醒,薇罗妮卡!”莱拉在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玛蒂尔达耳边叫道,“这里有个你的小迷妹,想听你入教的故事。”

  

   “……嗯?怎么……哦……呼……呼……等我……先歇会儿……”

  

   “玛蒂尔达”就这样蹲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才逐渐平静下来,在艾莉莎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站起身,饶有兴致地盯着她看了起来。

  

   “你是……艾莉莎学妹?”

  

   “你……你你……你还记得我……?”艾莉莎似乎有些理解了眼前的一切,又似乎完全懵了,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怎么会不记得,当年我还和同学打赌,赌我毕业前你会不会找我表白,结果,哼,你竟然让我赌输了。”

  

   “所以……你是……你现在是……是薇罗妮卡?”即使莱拉此前就知道自己关心这个学姐,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校期间暗恋对方这种事……

  

   “玛蒂尔达”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莱拉一眼,然后才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指着艾莉莎说道:“噢!我明白了,她还是新人对吧?噢对,你刚才是不是让我来讲讲我的经历……什么的?”

  

   莱拉的表情有一丝无奈,仿佛已经习惯对方如此脱线的状态,只是点头默认。

  

   “不好意思啊,刚刚还在被前后一起操,突然就到了这里,一时间脑子有点没转过来。”薇罗妮卡的神色无比自然,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好像在说自己昨晚没睡好。

  

   ……

  

   “情况就是这样。”薇罗妮卡两手一摊,最后总结道,“我……一方面对于那些曾经被我伤害过的魔法师同胞们很有负罪感,另一方面我自己又确实……很享受那种,嗯,完全的无助和被粗暴对待的感觉。所以在深入了解了欲望教派之后,我就干脆在任务中失踪了。这种情况对情报人员而言是很常见的,他们甚至不会花一点精力来找我,反而还要准备否认一切和我的关系。”

  

   “然后你就……把自己……放进了赎罪营?”听到现在,艾莉莎的脑子已经被震得麻木了,只是有些机械地重复问道。

  

   “对,而且没有限时——有一个确定期限就不够刺激了。”薇罗妮卡理所当然地肯定道,“我对玛蒂尔达提出的唯一请求是,让她来决定什么时候放我出来,并且不提前告诉我。”

  

   “所以你和她之间的灵魂契约……”

  

   “主要是保证在我真的遇到什么意外生命危险时,她能及时察觉到。当然,也有你现在看到的这种用途。”薇罗妮卡边说边把两根手指搭上自己的前额,“已经聊得够久了,再不回去她要疯了。很高兴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你,小学妹~”

  

   如同来时一样突然,她的眼睛又一次失去了神采,然后重新恢复,表情变得极其痛苦和恶心。玛蒂尔达完全顾不上自己一直以来那种稳稳掌控一切的形象,也不顾莱拉的搀扶,自己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玛蒂尔达才喘息着站起身,神情也恢复了冷静。她再次把目光投向呆若木鸡的艾莉莎,问道:“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如你所见,艾莉莎小姐。”莱拉适时地发起追击,“我们一直被描绘为一群淫荡无比、不知羞耻的女人,而真相是——这个描述完全正确,我们绝不会羞于承认这一点。这一周以来,相信你也已经重新发现了自己。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你,愿意承认自己的发现,愿意拥抱真实的自己吗?”

  

   “我……”艾莉莎艰难地开口,“我还想问……虽然你们这么说,但前几天……你们靠的是药……这也算什么真实吗?”

  

   莱拉愣住了,显然这是一个完全超出她预期的回答。她转头看向玛蒂尔达,投过一个疑问的眼神,玛蒂尔达点了点头。然后莱拉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如此……几年前你把我拐进坑里就用的这招,现在还在用?”她边笑边看向玛蒂尔达。也许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灵魂交换中完全恢复过来,对方没有搭话,只是回了她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这到底……你们……什么意思?”艾莉莎彻底陷入了迷茫。莱拉没有管她,自顾自地走出了这间房间,很快又回来了。她的手中多出一只小玻璃瓶,里面盛着的正是那种白色粉末。

  

   莱拉用手指沾了一点,微笑着靠近艾莉莎,在她不解的眼神中霸道地把手挤到她腿间,轻车熟路地抚摸起她早就湿透了的私处。

  

   “嗯……?啊……你……啊……你在……干什么……”艾莉莎几乎立刻进入了状态。此前惊人的信息轰炸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欲求,现在它被点燃了。

  

   莱拉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探入她的蜜穴之中,拇指准确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阴蒂,一边娴熟地内外夹击,一边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玛蒂尔达用的……是不是这种药啊?”

  

   “啊……你们……这算……什……啊……什么……真实……”

  

   在莱拉的进攻下,潮水般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艾莉莎的质问也变成了一连串支离破碎的、软绵绵的词汇。刚刚在全身疗伤中被激起的欲望现在终于得到了满足,令她几乎要在快感的冲刷中昏迷过去。

  

   感受到包裹手指的嫩肉逐渐被新鲜的温热液体覆盖,收缩也变得越来越明显,莱拉知道发起最后一击的时候到了。她的手部运动愈发有力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撬开艾莉莎早已无力闭紧、只会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嘴,把剩下的半小瓶粉末都倒上了她的舌尖。

  

   在艾莉莎惶恐而又迷离的神色中,莱拉凑在她耳边的红唇微启,轻轻吐出致命一击:“好好尝尝,这是砂糖。”

  

   “……!”艾莉莎被铐住的双手无意识地紧握成拳,仰头靠在椅背上,张开的嘴中因为过度的极乐而发不出声音,只是在无声的高潮中绷紧全身、颤抖不已。舌尖的清甜逐渐化开,与席卷全身的激烈释放感融为一体,让她的脑海几乎一片空白,只剩最后的一个角落:

  

   “原来这……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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