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無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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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第零章 月下]

   夜半从梦中惊醒,李青岚揉着眼睛,只觉身边空空荡荡,与以往莺莺燕燕,群钗环绕的香艳大相径庭。

  

   他大感奇怪,这些丫鬟平日里明明黏自己黏得不行,恨不得一刻也不分离。怎么今天突然人都不见了?

  

   “蝶衣阿姨?桃华?”

  

   李青岚毕竟只是不过束发之年的少年,眼看这夜色幽幽,乌云遮月,家里老人们说的鬼怪志异故事白日里不以为然,嬉笑怒骂,而此刻忍不住回想起来,悄悄给房间添上了阴森的气氛。

  

   随着圆月艰难地爬过云层,皎洁月光稍稍照亮房间,给小小少年带来的反倒是更加直观的恐惧。

  

   简直就像应验着他心中志异故事里的索命厉鬼形象,一道白衣幽影悄无声息立在了床脚,从头到脚一点肉色不露,浑然不似活物,好像从他醒来就一直默默注视着他。

  

   侍女不在身边的惊慌,屋内骤现异物的恐惧,让少年一时脑海空白,周身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白衣人一步步走进,轮廓也逐渐清晰,乌黑秀发之下,露出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含笑娇靥。

  

   “阿姊,怎么是你?”

  

   李青岚看着这不是什么勾魂恶鬼,而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亲姐姐李瑾瑶,一颗悬起的小心脏这才放下心来。

  

   白衣丽人掩着樱桃小嘴吃吃直笑:“原来我人小鬼大的小弟,也会相信那等怪力乱神之说?果然还是个长不大的小鬼。”

  

   少年面色涨红,他正是最要强的年纪,却被姐姐恣意调笑,偏偏说不出什么道理来,鬼使神差地梗脖子争辩道:“丫鬟们都说我大得不得了,哪里还小了?”

  

   此话一出,李青岚心知要糟。自己天生招惹女孩子喜欢,大大小小的女子都爱往他身上贴,尽管他还没有真个破身,这种带点调戏性质的话自然顺口就来。可这种话对着尚未出阁的姐姐说,可就犯了大忌讳了。

  

   李青岚咽了口唾沫,颇有几分忐忑,姐姐一怒之下告诉母亲自己出言不逊倒是其次,他主要还是不希望在一起长大的阿姊心中变成一个言行无状的轻浮小子。

  

   李瑾瑶闻言娇躯一僵,却并未大发雷霆。她反倒启唇轻笑,话语里竟是说不出的浪荡妖媚:“那我就要看看,小弟有没有在说谎逞强?”

  

   话音未落,她舔了舔唇角,四肢并用,一点点爬上了床,那婀娜身姿让李青岚莫名联想到在城外看人打猎时,有过惊鸿一瞥的矫健灵兽。

  

   他和李瑾瑶一起长大,却从未见过李瑾瑶这般姿态。一头如瀑青丝随意披散,修长的玲珑胴体上肌束紧绷又神态放松,仿佛捕猎前的母豹一般,紧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即便神态悠然,却绝不会让人怀疑其在猎杀一瞬的爆发力。更要命的是,一对鼓鼓囊囊的成熟玉峰将单薄的白衣高高顶起,随着动作掀起了阵阵晃眼的乳浪,叫李青岚一对眼睛简直难以移开。

  

   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鼻端的女子幽香愈发浓郁,而他则是被一步步地逼到了床头,直到背后传来墙壁坚实的触感才惊觉无路可逃。

  

   “阿姊,我错了。”他怕姐姐这番作态是真的恼了,摸不准之下干脆先低头认错。

  

   “那是自然。”李瑾瑶直逼他的身前,彼此之间呼吸可闻,“你错就错在......”

  

   她素手像穿花蝴蝶一般动作极快,没两下就把李青岚的裤头结解开,紧接着拉开裤头,一把褪下,一条又硬又烫、粗如杯口的狰狞物事猛弹了出来,吓得李瑾瑶发出惊呼,明亮的眸子却是不避不闪,直勾勾地盯着猛瞧。

  

   “原来男子阳物,竟是这般模样!”

  

   只见那物白生生的,好似象牙铸就。通体并无浮筋斑痕,甚是光滑好摸,只是热劲逼人,一拿住便觉掌心滚烫,彷佛握的是一根弯翘如茄的拨火棍。

  

   “阿......阿姊?”李青岚惊得话都说不出,不单单是因为亲生姐姐握住自己阳物的巨大震撼,还因为女子柔嫩的掌心肌肤,和着些许滑腻香汗,这般的销魂滋味,哪里是其他任何的庸脂俗粉可以比拟的?

  

   见弟弟不自主露出的一副受用表情,李瑾瑶心情大好,她轻轻抚弄,越来越觉那物光洁可爱,滚烫粗硬,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感觉。

  

   弄得片刻,忽见马眼沁出一滴透明液体,像颗豆大的珍珠缀在嫩生生的龟头,煞是惹人怜爱。她面上绯晕流转,抬起星眸笑道:“大是大了,不知道滋味如何?”

  

   她低下螓首,一口气含入小半颗肉菇,双手握着滚烫的杵身舔舐一阵。

  

   李青岚已然话都说不出。他尚未经历过人事,更别说这种曲意逢迎的淫靡侍奉?更别说埋首于自己胯下的并非寻常女子,而是自己的亲姐!

  

   乱伦的禁忌感加剧了快感,李青岚头上满是细汗,紧紧抓着床单,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就连怒龙都不禁胀大些许。

  

   李瑾瑶是个正儿八经的闺中处子,之前虽然看过几幅春宫画,但是实打实见到男子阳物还是头一回,更别说以口舌侍之。

  

   奈何她天资聪慧,观察弟弟的反应,细细啜吮肉菇的冠状边缘,将怒龙杵尖吐了出来,伸出小巧的丁香,由杵根向上舐去,如猫顺毛一般,动作轻巧敏捷,果然奏功。

  

   她眯缝着美眸,娇躯前倾想要更多品尝到弟弟的味道,却一不留神凑得太紧,好巧不巧将一对美乳恰好送到了李青岚手边。

  

   李青岚只觉掌中一沉,两团硕大绵柔的软腻滑入手心,光凭少年还未完全长大的手掌根本无法把握住,最多只能将尖端的一点挺翘握住。

  

   敏感的乳尖落入人手,李瑾瑶嘤咛一声,心跳加速,不避也不闪,将身子进一步凑向前去,似乎这样才更为舒服。

  

   女郎乳房硕大,乳质极为细绵柔软,然正值青春少艾,肌肤特别有弹性,因此软中带酥,既柔嫩又弹手,彷佛两只盛满奶浆的薄膜水袋,袋中乳水将凝未凝,软硬两种触感看似相互扞格,却在这具年轻胴体上取得微妙而完美的平衡。

  

   李青岚再也放不了手,隔着浸湿的衣布肚兜,握得满掌滑腻乳肉,将白衣女郎成熟的身子按在身下;李瑾瑶一手握着杵根,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臀,竟将肉棒吞入了小半截。

  

   两人以奇妙的姿势抱着,李青岚掐握着她傲人的双峰前后摇动,李瑾瑶虽然被抓得有些疼痛,但那种紧紧缠住的感觉更为销魂,迷蒙间竟觉舒爽,鼻尖、额头沁满薄汗,连乳上都是湿腻一片,被不住推挤的乳沟间隐约有唧唧水声,听来倍感淫靡。

  

   她索性放开怒龙,双手抱着弟弟的臀股,小嘴中不住吮啜,发出“呜呜”的可爱鼻音,渐渐陷入痴迷。

  

   肉棒不住进出着小嘴,插得李瑾瑶晕晕迷迷,只会“唔唔”两声,鼻音轻软,红扑扑的小脸轻潮微汗,犹如熟透的红石榴。

  

   “阿姊?阿姊.......我要不行了......”

  

   痴醉的模样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弯腰紧抱着她,顿时凶猛射出!

  

   李瑾瑶忽觉口中滚浆爆开,浓稠的液感直贯喉底,一呛之下,娇嫩的喉头连连抽搐,竟通通咽了下去。

  

   她咳得将龙杵吐了出来,一抹残浆和着香唾淌下嘴角,一路流到颈间。李瑾瑶抱着弟弟的腰股急剧喘息,酥软胸脯在他腿间不住压挤变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双膝微分,将耻丘紧紧压着他的左腿厮磨,磨得李青岚的裤脚一片湿濡水痕,也不知是汗或其它。

  

   李青岚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将脑髓都一并射将出去了一般。两人拥在一块好一会,才恢复了清明。姐弟俩从小一起长大,李青岚第一次不知道怎么面对这张嘴角还残留着精痕的娇靥。

  

   “阿姊,你此番如此戏弄于我,就算是我有错在先,也该满意了吧。”

  

   李青岚偏过头闷闷地说。他依然将其归为姐弟之间的玩闹嬉戏,尽管这已经超越了一般的人伦。可他和姐姐也不是一般的亲密关系,在一起沐浴睡觉十分平常,只有近几年他长大一些了才为了避嫌分开。

  

   姐姐终归还是要嫁给别人的。

  

   这念头一起,如杂草一般疯狂生长,射精之后的愉悦霎时间无影无踪,光是想象到这具白皙胜雪的胴体会被其他男人欣赏把玩,就让他烦闷不已。

  

   李瑾瑶失了魂似的呆坐,默默咀嚼弟弟精液的滋味,听到他开口才醒转过来,开颜笑道:“你真个知错?”

  

   她一点就此放过弟弟的样子都没有,径自将被香汗浸透的外衣肚兜尽数褪下,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傲人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此刻恰好乌云尽散,仿佛不忍卒视姐弟相淫一般,将月光洒了满堂,如同月宫的嫦娥思凡,在他面前含羞褪去彩衣,露出一身冰肌玉骨一般。

  

   李青岚目瞪口呆,如此天仙化人的绝色妖娆,根本无法和记忆中姐姐青涩的身材对上号,究竟是什么时候,姐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悄悄出落成这般妩媚的女郎?

  

   “我......我......”伶牙俐齿的李青岚忘记了怎么说话,只顾瞧着姐姐饱满如蜂腹的美乳一颤一颤,仿佛连通了他的心弦,也跟着一起颤抖。

  

   “阿姊并非怪你......嗯,出言不逊。”她歪着头想了一会措辞,显出几分他熟悉的天真可爱。

  

   “你错就错在,不应该是我的弟弟。”

  

   李青岚闻言一惊,随即心头剧痛,望着姐姐晶莹透亮的眸子一字一顿问道:“难道阿姊不要我了吗?”

  

   他就算心头千般心绪浮现,肉棒还是老老实实地昂然立起,向面前这无暇的绝代尤物频频点头致意。李瑾瑶跨上他的腰,握着肉玉白龙缓缓坐下,李青岚顿时觉得陷入一团热烘烘、浴滴润、柔若无骨的嫩脂之内,杵尖隐约被两瓣门扉似的酥肉夹着,却非是向外推拒,而是带着一股流沙般的吸力,无缕多用力气,便缓缓将他往内吸啜。

  

   她凝视着李青岚呆若木鸡的俊秀脸庞,仿佛要将这张脸刻心底:“我只恨你,为什么偏偏让我爱上我的亲弟弟?”

  

   肉棒一点一点挤进蜜壶,直到贯穿当中的一片小小肉膜,龙根直没至底,腿股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李青岚闭目昂首,吐出一口长气。而李瑾瑶四肢缠着他,粉颈一仰,张嘴却叫不出声来,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美丽的胴体紧绷如弓弦一般。

  

   “进......进去了!”

  

   李瑾瑶樱唇战战,互相剧烈磕碰着。不是因为破瓜之痛,而是因为清白身子交给自己最亲最爱之人的至高喜悦。

  

   搂着李青岚的脖颈,她好半天没有动静,只有和李青岚胸膛相接的烘暖乳脂处传来的有力鼓动,证明她只是暂且休息。

  

   一点冰凉落在颈后,李青岚心中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愫,他想质问为什么她这么做,他想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不告诉自己她是怎么想的,但是此刻这一切似乎变得也没那么重要了。

  

   李青岚紧盯着她美丽的脸孔、高耸的胸脯,以及结实的柳腰,舍不得稍稍移目。她摇摆极缓,简直像是在享受可口的猎物一般,有力的腿肌慢慢收缩舒张,优美的足弓绷紧踮高,宛若美艳的骑士御马而行。

  

   两人接合处,鲜腥的交媾气息扩散开来,与潮汗、体味混为一体,嗅来格外催情。

  

   李青岚用初生的幼嫩须根磨她颈侧,双手捧着两个尖翘酥乳,恣意揉捏,只觉耳边频频被颤抖的吐息濡湿。

  

   正要起身亲吻那对美乳,肩上忽被她双手一压,身材纤长的玉人奋力支起身,翘臀挺动,重重刮套着肉茎,腰脚却大颤起来,小手紧紧捧着他的脸,颤声道:“小弟,好小弟,快点狠狠地肏阿姊!我要小弟用力地肏我!”

  

   姐姐有命,本就蠢蠢欲动的李青岚岂敢不从?他依依不舍地松开嫩滑弹手的乳球,转而紧扣她的细薄小腰,小腹奋力撞着股间的凹陷,粗长的肉玉白龙急耸,猛被膣肉一掐,熔浆似的爆出大股热流!

  

   李瑾瑶双手按他腹间,撑起曲线玲珑的娇躯,挺着背翘起雪臀,白眼直翻,小嘴张成可爱的圆,仿佛被射得心魂欲醉,神识贯出天灵,直飞向九霄云外。

  

   怒射了膣穴满满一腔浓精,肉棒不见消软,反倒像是汲取了精水和淫液的精华,益发胀大。

  

   “阿姊,你的穴里好像会咬人啊。”

  

   处男刚刚征服这么一个出挑的美人,加上是自己的胞姐,确实带给了李青岚很多自信,色胆愈发膨胀。反观李瑾瑶方才夜袭弟弟的威风全然不见,檀口边咬着几络湿黏乱发,平日娴雅中带三分冷艳的秀丽面庞,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娇艳。

  

   她一被撑挤,颤着垂下粉颈,膣户里一掐一放的,低头婉转娇啼。

  

   李青岚拔出裹着浆黏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点点落红。他爱怜地揉了揉她饱满的乳桃,将美人翻转过来,让她平趴在床上。

  

   她以手肘稍稍撑起身子,一头青丝披散在雪白浑圆的香肩之前,闷闷腻腻的娇慵喉音自发中透出:“不要这样,屁股好冷。”似闹孩子脾气,又如饱饮醇酒,将醉未醉。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着晶亮液珠。

  

   李青岚哪里肯依,笑眯眯趴在她颈后,贪婪嗅她混合了汗潮蜜润的幽幽发香,沾着浆白的淫水一插而入,插得她仰首哀声低吟,回头埋怨:“好……好深……”

  

   这一回头间,说不尽的风情竟是让他看呆了,直到膣穴着急地嘬了他的肉棒几口,催促他挥棒深入,才让他回过神来。

  

   在和挚爱的姐姐融为一体的美妙春霄,他却陷入奇妙的沉思:倘若那广袤孤独的广寒宫真的存在,那幸运的吴刚在恪尽职守伐木之余,想必多半也是这般夜夜征伐绝美的广寒仙子罢。

  

   [chapter:第一章:殿前]

   有诗云: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正午时分的阳光明媚得正好,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作侍女打扮,眉目很是清秀,穿行于绿叶红花之间,周围虽然景致难得,而她却是无心观赏,小脸上挂着一丝焦急的神色,步履匆匆,摇出一片悦耳的环佩叮当声。

  

   一路穿花绕树,不久,少女在一间装饰精美的竹屋前停下,迟疑片刻,伸手轻叩门扉,唤了声:“少爷。”

  

   屋内一片沉寂。她又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回应,便咬了咬嘴唇,轻轻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刚刚无人回应的屋子里,锦衣华服缤纷散落各处,一片狼藉,几个同样作侍女打扮的少女分立于当中一张大床的两旁,几张俏脸面面相觑,颇有几分无奈。

  

   “唔......怎么这么吵?”

  

   床上红被一动,翩翩少年一副惫懒模样,懒洋洋地从被窝里爬起。周围的众女看到小祖宗终于起床,这才纷纷松了口气,上前殷切伺候,端过水盆毛巾,准备服侍他起身。

  

   刚刚进来的少女相反却面露愁容,她苦着小脸道:“少爷,现在都日上三竿了,夫人正等着您用午膳呢。”

  

   “桃华,你个小浪蹄子平日里不是最喜欢黏着我弟弟。来给你家少爷好好清理清理下面,用嘴。”

  

   被子滑落,一具肤如凝脂的赤裸胴体从后面搂住了少年的腰身,同龄人里算是发育良好的少年被她高挑的身量一衬,立马显出年幼得多的事实来。成熟的美貌女郎约莫二十四五岁,千娇百媚的脸庞上尚带着刚刚起身的慵懒风情。

  

   “大.....大小姐?”桃华吃了一惊,她虽然知道少爷极具女人缘分,实在没有想到他居然光明正大地和自家亲姐躺到一张床上了。

  

   想到还在厅中等候的夫人,桃华打了个冷战,回道:“桃华……这就来。”

  

   被子下有着什么隐约突起,仿佛旌旗一般招摇明显。嬷嬷教导过如何伺候主子的桃华当然知道这是什么。

  

   眼见桃华俏脸绯红,乖顺听话地在榻前跪下,樱桃小嘴服务起自己狰狞的恶龙来,李青岚不由发出了受用的叹息。

  

   这时旁边有人不乐意了,李瑾瑶目视李青岚,一对多情美眸里秋波暗送,需要什么不言而喻,可弟弟偏和木头似的,只顾让桃华吃他那根坏东西,两只手趁侍女们服侍他洗漱时上下游走,竟是看也不看她一眼。

  

   “李青岚!”

  

   这边的火山即将爆发,存心调戏姐姐的李青岚赶忙见好就收,一口一个亲亲姐姐地叫着,才教一场危机堪堪化作无形。

  

   “你.....你也好好吃吃人家。”

  

   李青岚的视线正要下移,额头上就被敲了一记:“那里被你昨天晚上不知轻重弄了那么久,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周围侍女听了这段违背人伦的姐弟对话,都不由得羞红了脸,默契地低下了头,假装没有听到。

  

   李瑾瑶虽说大胆妄为到悖逆人伦,知道这几个侍女都是弟弟从小一同长大的玩伴,不会多嘴,这才一时口快。但是反应过来自己说了多么大胆的话之后,还是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李青岚嘿嘿一笑,大手循着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一路往上,轻轻托住女郎饱满弹滑,一手都握之不住的丰满乳肉。

  

   “那就是这里?”

  

   呼吸愈发急促,敏感的娇嫩乳峰沦落人手,李瑾瑶却只想让他多用力蹂躏,更多地玩弄她。

  

   见姐姐羞红了脸不答,李青岚面露坏笑:“姐姐不说出口,小弟怎么为你解痒呢?”

  

   李瑾瑶又爱又恨地瞪了弟弟一眼,眼角一扫屋内。侍女们纷纷知趣地倒退到屋子的角落,免得打扰姐弟的对话。

  

   还剩下一个桃华正在李青岚腿间辛勤劳作,不过看她神情恍惚,贴身小衣都被淫水浸透的投入模样,应该也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

  

   李瑾瑶轻咬红唇,在李青岚耳边悄声道:“好弟弟,快来玩姐姐的奶子。”

  

   桃华只觉本来就勉强放进小嘴的肉棒又膨大了几分,猝不及防地戳了一下她柔嫩的喉咙,使得她不解地抬起了眼睛。

  

   榻上的少年斜身埋首在姐姐的胸前,抓着浑圆高耸的滚圆肥乳又捏又咬,而赤裸女郎则是甘之如饴,露出一副春情勃发的神色,主动捧起白腻乳球,供弟弟淫乐。

  

   少年和女郎相互痴缠,场景颇具美感,旁观的婢女们心神摇曳,要不是职责在身,说不定就互相抚慰起来了。可桃华看在眼里,心里十分焦急,只苦于嘴里塞满肉棒,无法诉诸于口。她此番就是来催促少爷去用膳的,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进去,一不留神还津津有味地舔起了少爷的阳具,这下可有大麻烦了。

  

   将姐姐两只光洁无暇的浑圆奶球涂满了口水,两点红梅都娇娇挺立,李青岚才算放过气喘吁吁的李瑾瑶,打算不再压制精关,终于打算出精起床。毕竟他虽然仗着母亲的宠爱肆意妄为,但是心底还是对她十分敬爱的,不愿让她多等。

  

   感受到小嘴里的肉棒即将爆发,桃华抬眼上瞧,目露哀求之色。一旁正在让侍女们帮忙更衣的李瑾瑶看她可怜,随即开口道:“岚弟,你这发精就赏了她罢。”

  

   李青岚见姐姐开口,便可不无不可地点了点头。

  

   桃华面露喜色,一众侍女难抑羡慕的表情,看着那个小浪蹄子喜滋滋地脱下了下裳,光洁溜溜的淫裂早已泛滥成灾。只见她皱着眉头,牙关一咬,沉腰就吞下了少爷昂然指天的肉棒。

  

   被破身本就是难以承受的痛,而她又是被这般威猛的肉棒粗鲁地破了身子,下身被生生劈裂一般的疼痛令她精致眉眼间尽是凄苦痛色。

  

   战栗不止的处子蜜壶死死绞吸内里那一根巨硕阳具,极致爽利的李青岚不由喉结轻滚,低吟一声。

  

   见她俏脸惨白,李青岚便没有继续贪欢,托着她精致合手的小屁股干了几回,就一口气地将一管久蓄浓精顶着她的花心,怒射而出。

  

   桃华闷哼一声,玉臀轻轻一颤,小心翼翼地捂住了下体,强忍痛苦,像只白玉青蛙似的高举双腿,仰躺在地,直到混着血丝的精液不再外流,才慢慢站起来,然而,没有人笑话她可笑的行动。李家作为小城里最为富裕的世家,家主英年早逝,全凭手段了得的荆夫人一手操持。而李青岚作为这个家里的唯一男丁,怎么谨慎对待怀上他子嗣的可能性都不为过。虽然桃华出身贫贱,孩子没有可能继承家产,但是如果能够成为李青岚第一个孩子的母亲,泼天富贵举手可得,一朝飞上枝头轻而易举。母凭子贵,不外如是。

  

   等到这姐弟俩终于结束淫乐,在漫长的洗漱更衣后,双双来到李夫人跟前,才迟钝地发现事情有些不妙。

  

   四周排列着恭敬侍立的清秀婢女们,看她们额头隐隐冒汗的模样,已然站了不短的时间,可偌大的厅里没有一人发出多余的声音,就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姐弟俩的母亲——荆冷鹃高踞于上首,但见她身穿紫罗兰色绣金蓝缎领锦衣,逶迤拖地深棕色金枝绿叶百花棉裙 ,身披玉涡底丝镶灰鼠皮的碧霞罗。整齐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惊鹄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点翠凤头花,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蓝宝石祥云纹饰手镯,腰系玫瑰红底子粉蓝绣金花卉纹样束腰,脚上穿的是山茶黄金丝线绣重瓣莲花锦绣双色芙蓉绣鞋,整个人明艳端庄,妍丽得不可方物,可谓世间一等一的绝色美人,完全看不出来已经生过两个孩子。

  

   屋子里的气氛阴沉压抑,皆因座上美人面无表情,支着小巧下颌,指节有节奏地轻扣桌面,而面前丝毫未动的精美佳肴早已一点热气也无。

  

   更让刚刚进门的姐弟惊骇的是,早先一步回来回报的桃华昏死在阶前。她的下裳和在李清华屋里一般,脱了整齐叠放在一旁。可这次她迎接的不是李清华的肉棒,而是实打实的硬木板,赛雪欺霜的雪股轻轻抽搐,上面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早已血肉模糊,股间有黄白之物,料是少女被打到失禁时,尿液混合着李清华射进去的精液淌了出来。

  

   执着木棒的侍女心有不忍,可因为主母的命令不得不硬起心肠,一棍高高举起,正又要落下,一道清朗男声喝道:“住手!”

  

   内院作为荆冷鹃一众女眷的起居场所,不会有别的男性,说话的自然是她的儿子,府中的少爷李青岚。

  

   行刑的婢女心中稍安,望向上座,见美妇幅度微小地点了头后,这才收起木板子。

  

   李青岚看着女孩的娇稚胴体被打得面目全非,心如刀绞,可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强制让自己没有往那边看一眼,恭敬地到母亲跟前行礼请安。

  

   他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理所应当地受到母亲无微不至的照料,就连脱奶都比别人晚得多。可是这种深沉的爱在他日渐长大之后,已然让他有些不适。

  

   特别是敢于亲近李青岚的狂蜂浪蝶,她绝不手下留情,李家势力辐射范围之内的妓院没有一家敢接待李青岚,任他如何豪掷千金都没有用,让想要和友人一同饮酒取乐的李青岚郁闷无比。

  

   荆冷鹃眸光一闪,清晰看到了秽物当中刺眼的白浊。她的胸口一阵剧烈地起伏,惹着胸前壮观的傲人随之汹涌,手里紧紧捏着的桌角无声无息间成了齑粉。

  

   她的脸色风云变幻,底下众女更是大气不敢出。李家能够没有男人当家的情况下在风云中始终屹立不倒,荆冷鹃可以说占了八成的功劳。

  

   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夫人这次竟然这么生气,自然让众人噤若寒蝉。

  

   荆冷鹃的面色在儿子上前来的时候才缓和了些,招了招手让垂手站在一旁的他再上前去些。

  

   李青岚心中无奈,只得再凑上前了些,几乎贴着母亲的娇躯。

  

   靠近之后,成熟女人馥郁芬芳扑鼻而来,裙子领口的深邃沟壑像是深渊一样散发着诱惑。想着到自己曾经饱尝这对傲人巨乳的滋味,李青岚甚至开始暗自嫉妒起小时候的自己来。

  

   “娘,桃华是因为我胡闹才回来晚了,您就别责怪她了。”想到女孩因为自己而受刑,李青岚一激灵,从绮念中醒来。

  

   他心中十分难过,可就连上去关心一下桃华伤得怎么样都不敢,届时说不定正在气头上的荆冷鹃会把她活活打死。

  

   荆冷鹃伸出素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脸颊:“你呀,就是贪玩。娘老是教你要自律才能自强,你都记那里去了?”

  

   冷艳无双的绝色美妇眉眼柔和,握着儿子的手絮絮叨叨地教训了一会,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哦,那个丫头抬下去吧。对了,等她好些,就送出门吧。”

  

   李青岚吃了一惊,望向座上傲然高踞的美艳妇人的眼神充满愤怒,但面色上一点也不敢表露,只有白皙的拳头暗地紧紧握住,指甲几乎刺破手心。

  

   下面的李瑾瑶纤细柳眉一皱,正要说什么,荆冷鹃随意瞥了她一眼,风轻云淡地说道:“瑶丫头,我都已经不奢望你学好女红还有琴棋书画。女儿家家,起床晚得连午膳都赶不上,成何体统,你也跪好吧。”

  

   众人听了无不大惊失色,李瑾瑶作为家中长女,聪颖过人,和下人没什么架子,很是受大家喜欢。荆冷鹃对她说不上宠爱,但也没有过多苛刻,怎么今天突然这么严厉,仅仅因为迟到就要打板子?

  

   李瑾瑶不可置信地盯着母亲幽深狭长的眸子,恍惚明白了什么,低低惨笑一声,也跟桃华一般,在阶前跪好。

  

   还没等李青岚出声求情,荆冷鹃奇道:“瑶丫头,你现在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受板子的时候不知道把下裳除了吗?”

  

   李瑾瑶嘴唇咬出了血。打板子时为了避免损坏衣服,一般都会让受刑者露出下体,可这也更多是为了羞辱的目的。荆冷鹃竟然要她在一众下人面前露出屁股受刑,虽然说在场的除了弟弟都是女子,但亦可谓一点体面都不留。

  

   李青岚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正待不顾一切阻止,可荆冷鹃眸子里冷光一闪,纤细修长的手指贴在儿子将启未启的唇间,幽幽道:“比起她的胡闹,这已经很便宜了。不要说不懂事的话,我儿。”

  

   本就心虚的李青岚顿觉自己的那点心思和破事在母亲如炬目光之下无所遁形,冷汗涔涔而下。

  

   李瑾瑶作为受刑者,比弟弟倒是清醒得多,没有多余抗辩什么,默默褪下了下裳,露出两瓣滚圆的雪嫩臀肉,一线浅浅黑绒夹在腿间,让一旁的侍女们看了都忍不住心生绮念,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惊觉,纷纷红着脸转过头去,不让大小姐难堪。

  

   没等李瑾瑶放松下来,荆冷鹃又一次开口:“都愣着做什么,赶紧把新做的菜端上来,难道要我儿子吃这些残饭冷羹吗?”

  

   众人闻言,急急忙忙行动起来,也就顾不上避开视线了。李青岚和李瑾瑶目光一触,为姐姐的受难感到内疚难过。

  

   李瑾瑶却相当冷静,温柔地朝弟弟笑了笑,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行刑的婢女手握着木板子,低声道:“大小姐,对不住了。”

  

   李瑾瑶轻轻摇头,她心知肚明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啊!!”

  

   板子带着风声无情落下,手里捏着筷子的李青岚哪里还吃得下,就要起身阻止。

  

   “你要去哪里?”荆冷鹃面对儿子难得脸色转冷。

  

   “我......”在母亲的深重积威之下,李青岚动弹不得。

  

   “坐下。”几经挣扎,李青岚还是回到座位上。

  

   “这就对了,这才是我懂事的儿。”美眸满意地眯了起来,荆冷鹃亲手夹了一块红烧肉送到李青岚嘴边:“怎么吃得这么少,娘喂你。啊......”

  

   少女的悲鸣惨叫成了这顿迟来午宴的背景乐声,李青岚完全没有动箸,全靠荆冷鹃一口一口喂才吃完了这顿味同嚼蜡的饭。

  

   荆冷鹃看着阶级下昏迷不醒的女儿,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我是教不好这丫头了,看起来也是时候找个婆家,让夫家好好教育一下。”

  

   李青岚骇然道:“这......万万不可啊娘!”

  

   荆冷鹃轻轻歪着螓首,露出少女似的可爱表情:“有何不可,瑶丫头今年二十有四,别人家的女儿这个年纪,孩子都生养好几个了。”

  

   李青岚嘴里发苦,偏偏说不出什么道理,只得任由荆冷鹃捏了捏脸,径直离去。

  

   [chapter:第二章:府外]

   夜深人静,台面上烛光微微,映着牙床上一具窈窕玲珑的香艳胴体。横陈的玉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简直上天亲手造就的艺术品。

  

   可现在这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被人粗暴地打出了几道狰狞的裂纹。李瑾瑶原本光洁浑圆,如同新剥鸡卵一般的玉臀已然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却又隐隐焕发着邪恶的诱惑。

  

   李青岚拳头捏紧,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含着眼泪道:“都怪我,应该站出来阻止的。”

  

   娇弱的美人气若游丝,面如金纸。她挣扎着要起身,李青岚赶紧扶住了她。两团腴白嫩乳蹭到手上,引得他心中一荡,不由暗骂自己禽兽,姐姐都这样了还动了歪脑筋。

  

   她斜倚在弟弟的臂弯里,虚弱地摇摇头:“说什么傻话。娘在家里说一不二,你跟她犟有什么用,不过会白白恶了娘罢了。”

  

   “可是,可是……”

  

   万幸姐姐是后天三段的武者,有着内力护体。这些伤口看着可怕,其实都是皮外伤,不至于像不通武艺的桃华那样凄惨。少女甫破了身子,气血亏损,再挨了一顿毒打。从下午到现在意识都没有恢复。

  

   姐姐吹弹可破的莹白肌肤成了现在这幅血淋淋的凄惨模样,实在叫他痛心,愈发觉得难辞其咎。

  

   “不用再提了,小弟。”李瑾瑶的眼波温柔,暗藏着临别时的悲凉和伤感:“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娘,不要再这么不懂事,惹娘生气了。你需知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咳咳……”

  

   李青岚无心欣赏她咳嗽时颤栗的汹涌乳波,当然也没有领会她言语中道别之意。他惶急着赶忙扶着姐姐躺下。

  

   侧身躺下的李瑾瑶玉靥没有像她说的那么平静,好看的两道柳眉紧蹙着,死死不肯松开弟弟。李青岚便握着她的手,低声安慰着她,且不论他们身材差距,这一刻好像李青岚才是哥哥,一向自信坚强的李瑾瑶反倒变得脆弱堪怜。

  

   报复的叛逆冲动作祟,李青岚干脆大张旗鼓地就在姐姐的闺房住了下来,衣不解带地贴身照顾了李瑾瑶整整半个月,她的身子才算没什么大碍了,而向来严苛的荆冷鹃对此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多说什么。

  

   李瑾瑶能恢复得这么快,得多亏了刚刚尝到禁果滋味,本正该干柴烈火的两姐弟没有乱来,最亲密的时候就仅仅只是像现在这样,李瑾瑶含羞用柔嫩小手帮他上下套弄,让弟弟在方寸手心里发泄出血气方刚的冲动罢了。

  

   发射了一次的昂然阳具没有半点软下去的意思,可李瑾瑶的娇靥上流露出了深重的倦意。李青岚匆匆穿上了裤子,温言把还待起身的姐姐劝下继续修养,自己则是确认她无恙后,悄悄溜出了府外。

  

   天边的朝阳方才初绽光芒,街上人头熙熙攘攘,一个热闹的清晨俨然已经开始,每个人都开始了自己忙碌的一天。

  

   少年灵巧地穿过摩肩接踵的人群,最后在一座偏僻的院落前停下了脚步。

  

   只敲了两下门,门内一个身材高挑的美貌妇人就应声开门,迎了出来。

  

   “蝶衣阿姨,桃华怎么样了?”

  

   被唤作蝶衣的端庄少妇点了点头,轻笑道:“有了少爷你这般无微不至的关心,那丫头好得快得很,这两天已经可以下地了。”

  

   少年俊逸的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色:“我前段时间都没法离开府里,多亏了蝶衣阿姨帮忙照顾。青岚实在感激不尽。”

  

   说罢就要对着她俯身道谢,吓得蝶衣连忙扶住他,高耸的胸脯轻轻颤抖:“蝶衣不过是家里一介奴婢,少爷这样可就折煞奴家了。”

  

   温热的鼻息打在李青岚的耳际,让他的身子不由得一僵,年轻人小腹本就没有消退下去的热意顿时被勾了起来。

  

   蝶衣是荆冷鹊的贴身侍女,也只有她才敢将本来荆冷鹊玉口亲自说是要发卖出去的桃华擅自救出来,并且安置到这里来。

  

   她从李青岚晓事以来就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可以说是他的半个母亲一样的存在,而如今在知道了女子的妙处之后,作为女性的那一面无形间让血气方刚的少年难以自持。

  

   蝶衣见到少年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模样,心头的那阵悸动越发难以忍耐。她悄然解开了李青岚的腰带,握住了里面那根杀气腾腾的怒昂肉茎,挑眉笑道:“好你个小色鬼,少爷就要这么谢谢奴家吗?”

  

   少妇薄施粉黛的娇靥浮起红霞,本就动人的颜色愈发惊心动魄。她可能是因为刚刚睡醒没多久,穿着比较随意,从李青岚的角度可以轻松窥见胸襟口大片的雪腻春光。李青岚被她揽住了腰,眼睛都不知道怎么从眼前几乎埋住脸的汹涌里移开,一时在玉人郁馥体香里动弹不得。

  

   “蝶……蝶衣阿姨,桃华还在里面……”李青岚艰难地从她傲人的绵乳里逃得一点喘息的余地,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桃华丫头还在房间里头睡得正香呢。”少妇将他拥得更紧,本就甜美的嗓音带上了一点点兴奋的沙哑,性感至极:“正好够少爷好好‘谢‘奴家一次。少爷破身后都没怎么待在府里,这根大宝贝白便宜那群狐媚子了。”

  

   说话间,白生生的纤细手指熟练地套弄把玩着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娴熟的技术以及对少年肉茎的敏感点了解和李瑾瑶生涩紧张的动作不可同日而语。

  

   “阿……阿姨。”李青岚已经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可他心甘情愿地接受这种压榨,沉溺于如潮的快感中。

  

   少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眼看就要在她白皙的手掌里沦陷,却不料蝶衣就在他腰间发麻的瞬间放慢了套弄速度,生生让李青岚把射精的冲动憋了回去,难过得他几乎吐血。

  

   “少爷,何必这么着急?”恶作剧成功,蝶衣俏皮地眨眨眼,安慰似的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奴家可还没有收到你的谢礼呢,嘻嘻。”

  

   她放开几乎站不稳的李青岚,转身将大门的木栓锁好。

  

   裙裾下的翘臀姣美如梨,肉感十足,就像灌浆的果实一般充满累累地质感,却偏又充满柔腴弹性,随着美人急速转身,一波臀浪晃人眼球。

  

   蝶衣背后一阵恶风袭来,一只火热手掌将她的裙底拉到腰间。这不必说,无疑是李青岚反客为主,要倒过来让妩媚佳人付出挑逗的代价了。

  

   谁知她裙下什么都没穿,修剪得体的芳草萋萋,在阳光下纤毫毕现,点缀着滴滴晶莹的晨露。

  

   对上蝶衣隐隐含笑的视线,李青岚哪里不知道这个美艳的少妇就是故意卖个破绽。

  

   “好你个蝶衣大浪货,居然算计少爷。该当何罪?”李青岚嗅着这具丰满肉体散发的独有体香,感受着她丰腴而富有弹性的雪白肌肤。

  

   他粗暴地攥住饱满的软腻肉球,这对凸起的凝脂玉峰在他的爱抚下更加挺拔起来,伸出拇指食指在另一个粉红乳晕上的红樱桃处轻轻一捻,蝶衣不由发出声惊呼,呻吟道:“少爷,饶了奴家吧……”

  

   明知道她在故作姿态,可那份楚楚可怜的诱人媚态是实打实地勾出了少年的心火。他不再忍耐,将自己巨物抵住玉道,腰身用力,蝶衣一声痛呼,双手紧紧抓住木栓,额头细汗渗出,李青岚的小腹已然紧紧贴在浑圆挺翘的丰臀之上。

  

   “啊……嗯……呜……”蝶衣贸然被火热粗大的阳具插满,不由鼻息咻咻,垂下的丰满酥胸轻轻抖动:“小冤家,你只顾自己快活,硬生生地戳进来,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李青岚瞪大了眼,想不到外表风骚动人的蝶衣居然还是处女,心下便就对这么粗鲁地占有了她感到愧疚。尽管恨不得把阴囊都塞进紧窒的迷人淫穴,他还是放慢了些速度,笑道:“这才叫做惩罚,不然光让阿姨快活了。”

  

   蝶衣柳眉紧蹙,哀婉承欢的媚态叫人忍不住狠狠地蹂躏她。特别是她穴心子浅,极易抵达花蕊,能给男人难言的征服满足感。

  

   “哎唷……不行……心肝都被顶乱了……少爷饶命啊……”蝶衣不住哀求。

  

   “大骚货,又你主动勾引,勾出火来又说不要,天下哪有这般好事。给我蹲低点!”李青岚抱着她的肥臀肏了好一会,感觉有些吃力,身材高挑的美少妇不得不温顺地弯下了膝盖,好方便他鞭挞淫穴的同时伸手把玩滚圆的豪乳。

  

   这下李青岚毫不客气,更是狠命抽送,双手紧紧抓着她丰腻柔润的肌肤,将白玉美股“啪啪啪”撞得通红,连带着蝶衣扶着的木门都发出“吱呀,吱呀”的抗议。

  

   蝶衣红唇鲜红濡湿,双眸迷离如雾,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红唇中喘息着唤道:“少爷……饶命……奴家知足了……”

  

   “唔!”李青岚本就蠢蠢欲动的精关被她骚媚入骨的求饶声刺激得崩溃,马眼抵住她的花心,将一注憋了许久的白浊浓精轰然射入玉人的花宫。

  

   蝶衣甩动满头青丝,大屁股一抖一抖,发出一声尖鸣“啊——”

  

   还好这座院落是蝶衣自己准备的小院,僻静无人,不然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女子娇啼不知道会有多引人注目。饶是如此,心虚的李青岚还是将几乎站立不稳的蝶衣扶进了里屋,免得惊动旁人。

  

   “蝶衣阿姨明明是处子,却用那般勾引我。”李青岚趴在蝶衣修长的娇躯上,笑嘻嘻地拨弄着她雪堆似的美乳。

  

   蝶衣娇靥上红潮未褪,举手投足间艳光逼人,斜睨了李青岚一眼:“去去去,就知道欺负奴家。怎么你小小年纪,这根宝贝却这么猛……呀,又硬了?”

  

   桃华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身侧却不见了那道妍丽的倩影,只剩下整齐的床褥还残留着佳人的残香。

  

   她不由得懊悔起怎么今天起得这么晚,要是习惯了这种作息,还怎么照顾少爷。

  

   桃华的心情一直浮躁不定,毕竟她当日被打成了重伤不说,从小长大一直视为家,乃至于人生意义的李家将她开除户籍,逐出了家门。这一连串的打击叫她心丧若死,近乎失去活下去的理由。

  

   就在她万念俱灰的时候,蝶衣暗中把她带出了府。虽然桃华也算是蝶衣一手带大的孩子之一,但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还不至于让蝶衣甘冒奇险,大费周章把她安置到这么个隐秘的院落,甚至还每天抽空来帮她换药疗伤。

  

   少爷,你现在在哪里,做着什么呢,奴婢好想你。

  

   实在心潮难抑,桃华勉强梳洗了一番,挣扎着下了床。毕竟也是同为奴仆,下手的人有意无意间还是留了三分力,加上蝶衣这边不要钱似的在她身上使用最上等的疗伤药精心照顾,如今她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桃华刚走到廊厅,就听见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勾人淫叫,这声音的主人她再也熟悉不过,就是大清早就不见踪影的蝶衣。

  

   难道蝶衣阿姨按捺不住寂寞,正在偷偷安慰自己?

  

   这个猜想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循着声音走进,间中还掺杂了男人沉重的喘息,还有皮肉的清脆撞击,房间里肯定还有第二个人。

  

   一个更加清晰的想法叫她芳心扑通扑通猛跳,被巨大的惊喜包围,但是依然不敢确定。

  

   她舔湿了纸窗,轻轻将其戳破,窥见了里面一幕惊心动魄的淫景:一个半大的英俊少年压在俏丽少妇曼妙修长的娇躯上,一根玉柱似的粗长白龙正飞快地抽插着她红艳艳的蜜壶,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淋漓的汁水,还有她带着哭音的软糯呻吟。

  

   “呜……”她白皙的长腿盘在少年的腰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但舌头已经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起来,一口又一口,唾液从两侧流下,让她看上去像只饿极了的小母狗。

  

   李青岚不管不顾,把头埋进蝶衣高耸的胸脯,一个劲地抵死冲锋,将泥泞玉穴干得唧唧作响。

  

   敞开的桃源洞被激烈侵犯了几十下,流过屁眼的细碎白沫就突然被肛肉夹紧,战栗的女体每一处肌肉,都开始释放高潮的电流。

  

   蝶衣昂起头,伸长脖子,像是要溺死一样,冲着房顶大口大口的吸气。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指甲挠过他的肩背,嘴里发出颇有些不可思议意味的疑问:“你……你还不射吗?”

  

   李青岚把水津津的昂然肉棒从她不堪蹂躏的肉穴里“啵”拔了出来,它自然摇头晃脑地表达不满。他挠了挠头苦笑道:“这段时间累得很,上了床倒头就睡。”

  

   “男人久未人事,一般都是出精较快的,笨蛋。”蝶衣的处子蜜壶被奸得隐隐发木,她勉力支起丰满身子,将他揽进怀里,手法轻柔地套弄他的怒勃肉茎。

  

   正当李青岚眯缝着眼睛,享受着美人的温软玉指时,一声耳边的软侬低语却差点让他整个人跳起来:“我还当你正和大小姐没日没夜地逍遥快活呢。”

  

   “你……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李青岚就知道问差了。果然蝶衣笑得花枝乱颤,连着滚圆白嫩的豪乳跟着颤抖:“我的傻少爷,你这么一说可不就露馅了。”

  

   “我,哎。”

  

   李青岚有点郁闷地转开了头,却被蝶衣捧着下巴转了回来,在唇上印了一吻:“府上的奴婢大多都知道你们那点破事,这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夫人会那么生气着实叫人费解。”

  

   在苍德皇朝,近亲相奸的事情在贵族之中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有家族为了自身血统的纯正,根本就不和外界通婚。这样的家族固然会生下许多残废儿,但也出现过不少惊才绝艳的怪才,这也是这种乱象得以维持的原因之一。

  

   这也是皇朝中指腹为婚的风气十分流行缘故,这种女孩才不会被肆意轻薄。毕竟谁都不想自家娶进门的新媳妇是被家里兄弟玩剩下的烂货。

  

   以此推之,荆冷鹃那么生气实在颇为奇怪,一般家族中都会对此秘而不宣,当做没有发生。可她却不惜闹得人尽皆知,都要惩戒李瑾瑶,这份心思就耐人寻味了。

  

   李青岚没有了胡闹的心情,低下了头。姐姐为了不叫他担心,嘴角都咬得出血的场景他都还历历在目。这个生活平稳的富家少爷心底有着什么前所未有的渴求正在渐渐觉醒,而他现在一时还捕捉不住那是什么。

  

   见少爷脸上没了笑容,蝶衣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转而笑着舔起李青岚的耳垂,媚声道:“发什么呆,还不快点把你的坏东西放进来,再好好弄奴家一回。”

  

   才破身不久的她其实已经心满意足,再下去只会过犹不及。

  

   毕竟少年郎还是心思单纯,李青岚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为难地看了蝶衣红肿的娇嫩牝户,怕再这样下去会伤到蝶衣,可胯下这根宝贝正急不可耐也是事实,单靠蝶衣的手交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出精,兴头也早就没了。

  

   就在这时,一位窈窕少女缓步走进了房间,叫一丝不挂的两人下意识一惊,齐声叫道:“桃华?”

  

   “蝶衣阿姨,也让我尝尝少爷的味道吧?”桃华含笑说道。

  

   “去。”蝶衣用被子掩住肥乳,啐了这个没大没小的丫头一口:“连你都来戏弄我。”

  

   “桃华,身子见好了吗?”李青岚有点尴尬,本来说来看望人家姑娘的,结果糊里糊涂地就和别的女子在床上鬼混得天昏地暗,尤其是她刚为自己受了板子。

  

   “少爷……”千言万语都好像堵在了喉咙,重刑加身的恐怖,劫后余生的庆辛和感激,将她一时无法言语。

  

   李青岚看她默然不语,还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暗中给蝶衣猛打眼色,叫她出来缓和一下气氛。可蝶衣却暧昧地一笑:“我就不在这里碍着你们一对小鸳鸯了,待我去取些吃食回来。”说罢不管李青岚求救的眼神,头也不回地款摆翘臀,就这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见李青岚张口结舌,不知所措的模样,桃华噗嗤一笑,柔声道:“桃华只是感激少爷的大恩大德,不知所言而已。请不要放在心上。”

  

   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有生气,莲步轻移,到床前用纤细素手握住肉棒,一张俏脸微仰着,用腻嫩小舌来回舔划柱身,小舌顺着柱身上的青筋往龟头舔,待舌尖触及到了龟头,便拿舌尖轻钻马眼。端庄清丽的娇靥神情专注虔诚,任谁都看不出她正殷勤地吐着粉舌,舔弄裹吸男子满是粘液淫水的阳具。

  

   “好美……桃华……”

  

   在她不懈的努力之下,射精的冲动很快涌了上来。李青岚扶着美人后颈,浓眉紧紧皱着,低喝道:“我要到了,桃华。”

  

   换了任何别的侍女,这个时候都会满怀欣喜褪下衣裙,让李青岚的种子痛痛快快地把她的圣洁玉宫灌满,直到膣口都满溢出白浊为止。然而桃华听了反倒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小脸整个埋进了他胯间稀疏的黑色丛林里。喉头软肉强烈的刺激叫李青岚再也无法自已,精关大开,一泡接一泡的浓精尽数激射进喉咙。

  

   美人被滚烫的浓精烫得打了几个哆嗦,嫩唇包着粗硕肉茎,眼睫轻颤着感受着喉咙里的龟头一跳一跳地射精,热烫浓精击打细弱食管,顺着食管直直流进胃里,娇怜美人跪伏在少年胯间,任喉咙里的膨胀肉茎灌了一肚子浓精。

  

   “桃华?”等到李青岚从眼前一白的昏眩快感中醒转,桃华已经把衣裙脱得干干净净,钻进了他的怀里。

  

   少女亲吻着他刚刚开始生出软嫩胡须的下巴,低声呢喃道:“桃华人心不足,明明身份低贱,竟然觊觎少爷的子嗣,妄图给李家传宗接代,已经受到训戒。”

  

   她抬起的眸子里泪光涟涟:“桃华只要能够陪着少爷就够了,别的不敢,也不该再奢求。”

  

   “你……哎,何至于此。”李青岚心底一股无名火起,却不知道该将矛头对准谁。

  

   桃华伸手抚平他纠结的眉头,少女湿淋淋的嫩牝摩擦着再一次昂起的白玉巨龙,低喘道:“少爷,桃华想要……”

  

   李青岚担心地捧着她尚未完治的玉臀:“可你的伤还没好。”

  

   “唔。”不知道是因为鸡蛋大的火热龟头挤开了紧闭膣口,还是伤口被触碰,桃华咬着牙闷哼一声,白生生的藕臂挽住李青岚的脖颈,螓首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蝶衣梳洗一番,再次回到屋子里,只见少爷小心地捧住桃华丫头的小屁股,底下一根白净肉茎规律地浅浅进出着少女嫣红蜜蛤。他额头隐隐见汗,显然长期维持这个姿态并不轻松。

  

   蝶衣赶紧上前帮忙,让桃华侧身躺了下来。倚在他肩头的她嘴角挂着一抹动人笑容,赫然睡熟了。

  

   “这个丫头。”虽然桃华计较起来比他还要大上几岁,但也不妨碍李青岚这么称呼自己的婢女:“自己泄了一次就睡着了。”

  

   蝶衣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摇头苦笑道:“你呀,就天天惦记着这档子事。要是你学武有这么上心,夫人就不会这么头疼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李青岚刚刚那话自然是给她听的。

  

   武道,是这个崇尚武艺世界每个人的立身之本。世间所谓的权贵巨贾之流在强者面前都只能敬陪末座。盖因后天入段高手就算以一敌百不在话下,先天强者甚至可以笑傲万军。更有传说那先天强者修炼到了极处,可以破碎虚空,成就长生不死的天仙尊位,超脱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脱离这红尘苦海。

  

   在这种大环境下,荆冷鹃自然打小就安排了名师来传授李青岚武艺,奈何小少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些师傅又不敢真个教训他,到现在才堪堪入门,就连作为武者的段位都没有。

  

   李青岚死皮赖脸搂住少妇柔软的腰肢:“蝶衣阿姨,再给我一次嘛。”

  

   蝶衣宠溺地笑了笑,把一盅生姜猪肺汤送到他嘴边:“折腾了半日,且吃些东西。”

  

   李青岚听出蝶衣的默许之意,得寸进尺的他却还不满足,将头扭到一边。

  

   蝶衣一怔,转而粉颊一红,自觉解开了裙摆,将圆嫩酥软的豪乳亲自捧到他的手边供少年把玩。

  

   感受到了手指都要陷进去的美貌触感,李青岚这才乖乖张开嘴巴,让赤裸的美少妇蹙着柳眉,强忍乳首被拨弄的快感,将午膳一口口喂了给他,下面桃华的嫩穴兀自吮吸肉棒,带来阵阵快意。这顿午膳在大小美人的侍奉下可谓香艳至极,真真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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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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