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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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全子跪在地上舔舐许久,见铁举鹰气息逐渐正常,抽身问道:“老爷可觉好些?”铁举鹰方想答应,可那舌头才离了穴口不过毫厘,奇痒竟死灰复燃,追魂索命般把他才痛快的身子拉回地狱!那说了一半的“好些”声音骤降,直直摔碎在地,诸多辛劳全都付之流水,“怎么会这样!”小全子伤心欲绝,不住抽泣:“怎么会这样?老爷!怎么办、怎么办才好……”铁举鹰忙想安慰,忽听牢外一声轻笑,二人竟同时打了个哆嗦。那笑声虽轻,可恐惧却更胜厉鬼!但见牢头与秦巫士立在门外,笑盈盈望着二人,竟似把一切尽看在眼里。铁举鹰见牢头满面淫笑,立刻心知肚明,方才种种内心挣扎与煎熬,竟全落入他的套里!一身苦痛一腔悔恨,转眼便化作熊熊燃烧的怒火,烧得他要爆体而亡!“果然是你这阉贼干的事!”铁举鹰猛地拽紧链铐,恨不得立刻就把牢头活活打死,可那精钢制作的锁链绷得再直,又如何断得掉?不过是嘲笑这头困兽垂死挣扎罢了!牢头仿佛没看见铁举鹰一般,只盯着呆愣的小全子,道:“本公还以为为了止痒,你定要把他腚眼都给抠烂了,没想到你这淫贼够贱,居然想得出用舌头去舔屎橛子,还把你老爷搞爽了,骚汁流个不停。你们主仆二人,可不是婊子配狗,天生贱种!” 铁举鹰与小全子方才肌肤相亲,的的确确是淫乱背德、恕无可恕的龊事,被牢头一语道破,无数耻辱涌上铁举鹰心头,差些便要呕出血来,可这耻辱之上,火光焚天的,更是那无穷无尽的恨!铁举鹰怒骂道:“你这逼贼给我喂的甚么药!”“铁捕头冤枉了,小的哪敢给您下药呢?”牢头笑着,却把目光从小全子移到铁举鹰胯下半硬的阳具,道:“此药名唤“雏儿渴”,抹在身上奇痒无比,若从血肉直接入体,更是中毒入骨,摆脱不得,瞧铁捕头这臀扭的,可不是渴得厉害?可若说是本公下的,那却是枉费你那娈厮一番心血了!”“甚么——?”铁举鹰与小全子一时愣住,小全子不住摇头:“怎会是我,不可能——”他苦苦思索,终于想明白牢头话中含义,原来那药,竟的确是他亲手所下!“你骗我!”小全子哭道:“你说那是治伤的!”“本公何时跟你说过那药是治伤的?可不是你自个想舔你老爷的腚眼,求本公给你的?”“骗人!你骗人!”小全子嚎哭不已,牢头却继续道:“你这贱种,这几年馋过的男人不说几十,那也定是一只手数不过来。哼,只可惜呀,你爱你老爷这么深,你老爷却不爱你,你又拉不下脸求他,可不是逮着机会爬上他身子!”“你骗人!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呜呜……”小全子哭得整个人都抖起来,牢头更是得意不已,刚欲说出更多,却听铁举鹰一声嘶吼:“闭嘴!”牢中刹时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铁举鹰震怒之下,小全子和秦巫士竟都生出一丝寒意,只有那牢头丝毫不惧,笑看铁举鹰在铁链之下强抑愤恨。只听铁举鹰一字一句道:“你这天杀的贼,没想到却把鸟生在嘴里,白的说成黑的,不怪是个没种的缩鳖!你借小全子害我,挑唆我二人干系,也不照照你那龟样,也配怪罪小全子!”牢头与秦巫士听罢,竟是一同笑起来。秦巫士笑道:“公公你瞧,此二人情深意切,可不正如秦某所言,看来公公这把是输定了!”牢头回道:“论揣度人心,还是秦大人技高一筹,小的愿赌服输!”他二人笑谈,铁举鹰却听得愕然不已,不由问道:“甚么、赌?”“既然铁捕头问了,本公不妨告诉你,也叫你早点死心。”牢头轻蔑道:“秦大人与本公赌约,若你不信这贱种,便是本公赢,本公今夜就把他扔进乞丐堆里,叫他那骚眼子一辈子合不上!若你信了,便是秦大人赢,他的腚眼子方可无恙,你可不得好好谢谢咱们秦大人?”铁举鹰怒目立刻转向秦巫士,巫士被他一瞪,本能后退一步,小声念道:“这厮都痒成这样了,竟还这般骇人,看他样子,恨不得活吃了我。”牢头肚中暗讽“这人手段虽毒,却是个胆小如鼠的”,脸上不表,从怀中掏出另一小盒,晃在小全子眼前:“小全子,这便是雏儿渴的解药,你可想要?”小全子本就自责,如今见着解药,可不是见着神仙救星一般?“要!”小全子连忙跪下磕头道:“求公公赏给小全子,求公公赏给小全子,小全子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公公慈悲!”铁举鹰见他磕得勤快,悲愤万分,为了救自己,竟害得小全子去求仇人!“你想求得也简单,不过嘛——你方才狎戏做得够足,就连本公也看得心花怒放,你老爷硬着跟屌也难受,你便用嘴帮他侍候,甚么时候交代了,本公便把这药给你——”牢头还未说完,铁举鹰再也不想听下去,立刻叫道:“不可!小全子,你不要听他的!”小全子却是左右为难,目光在铁举鹰苦苦挣扎的身子和那小小药盒中犹豫,他何尝不知铁举鹰性情刚烈,是宁死也不愿受人胁迫,且铁举鹰阳具亦是伤重,强行充血岂有不痛之理?可那痒药毒性又不知何时能散,若是十天半月不消,铁举鹰怕真会变成疯子!牢头见他心有忌惮,又道:“这雏儿渴若不及时解毒,中毒部位便敏感无比,吹口气儿都会痒至骨髓,更别想还能走路穿衣!你老爷不稀罕也罢,反正以后日日躺在床上,露着个腚,有你这么个忠实的奴才贴身伺候,不怕一辈子不能出门见人!”

  

   牢头一顿添油加醋,骇得小全子脸色惨白,浑身发抖,跟失了魂的提线木偶一般,颤巍巍走到铁举鹰身边跪下,道:“求、求老爷原谅小全子!”便钻进铁举鹰胯下,正对着那根张牙舞爪的阳器。铁举鹰双泪俱下,一滴滴滴在小全子脸上。“小全子,不可啊……你我已成大错,不能再错下去……我求你,我求你不要……”他泪流双颊,不住哽咽,小全子也哭得不成样子,道:“我只求老爷身子好起来,小全子做什么都愿意!”铁举鹰谷道刺激未消,阳具已是青筋暴起,紫红间暗,不住上下抽动,壮观无比,饱满龟头涨如香菇,顶端垂下丝般粘液,缀着一颗莹润液滴,上下起伏,悬而不落,马眼创伤未愈,翻出血红嫩肉,更显粗大狰狞,一副春袋悬垂阳根之下,春袋上也长满毛发,两枚沉甸肉卵如两个毛茸茸的肉球深深低垂,撑得囊皮薄如蝉翼,小全子还未靠近,一阵腥臊扑鼻而来,这阳刚浓郁的味道,便是从他最为深爱的男人身上散出来的体香,最能勾起他的情肠。小全子握住那根滚烫粗硬的茎身,感受那皮肤下血管跳动蕴含着的狂暴能量,张开小嘴,舌头顺着肉沟下的褶皱向上,一直舔过马眼,把吐露在外的淫液悉数舔进肚里。“不……”铁举鹰痛苦昂首,他已感到阳峰被一股温热包裹,无法忍耐的快感迅速攀升,龟头肉沟被小全子灵活柔软的舌头缠绕,打着圈儿摩挲,更是如触电般不能自已,才被舔干的阳峰又吐出汩汩淫汁,全部被那舌头刮去,他已心力交卒,可那蓬勃快感又逼迫他不得不绷紧浑身的筋实矫健,浸浴在肆意流淌的热汗中,那汗浆仿佛一个茧,包裹他周身每一寸皮肤,直把他绷硬壮硕的雄躯裹得紧紧的,一丝空隙也无,遍布浑身的热量无从发泻,全朝着那胯下汇聚起来,阳峰一轮轮鼓胀高挺,直贴肚皮,却被小全子强行压下,硬得发痛,铁举鹰闭紧双眼,不忍再看小全子,泪水却从眼角不断挤出,小全子抬起头来,见他满面痛苦,心中如揪,却不能不继续下去,只能望着那紫得发乌的硕大阳具,道:“老爷,你莫要恨我……”便一口将饱满鼓胀的龟头吞入口中。“啊!”铁举鹰只觉阳峰瞬间被温暖潮湿包裹,如同深入娇妻的闺房一般,快感从胯下炸开,身子一激,爽得脚趾都伸直了,他双手死死扯住缠绕铁链,腰身绷直,窄臀高挤,不想刺激穴肉摩擦,奇痒又回,立刻克制不住嘶吼起来。小全子知晓他为毒所困,更是加倍努力,收齿缩唇,把铁举鹰阳峰死死锁入口中,只觉那阳肉滚热似火,坚硬如铁,撑得满满当当,舌退无路,只能朝着最细嫩敏感的马眼里钻去,不住舔舐尿道软肉。谷道奇痒已是挠骨挠心,不堪忍耐,尿道被软肉填塞更是酥爽发颤,无比满足,汹涌快感席卷全身,把铁举鹰撕扯于理智与野性之间,肉体在这极致的痛苦与高潮间反复撕扯,更有牢头巫士淫声入耳,声声鞭笞在乱麻如心上,既痛苦屈辱又畅快淋漓,一时间口水四溢,抖若癫狂竟不能克制,喉中不断吐出酣畅低吟,健壮大腿鼓起束束肌肉,结实腰肢本能前后抽动,直刺向小全子紧窄喉咙,龟头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拥挤,更添无穷快感,两枚肥硕卵粒上提,紧贴阳根,大了整整一倍。精关已然松动,可一想到小全子还跪在他的胯下,含着他硬挺充血的阳物,叫他如何能放出囊袋中翻滚的肮脏兽欲来!铁举鹰本能地夹紧双股,收紧精关,可连日极刑早已削减他的耐力,捅阴后龟头又极度敏感,将他本就脆弱的精关打得千疮百孔,又怎能抵挡这比与娇妻同房还要猛烈的肉欲高潮?更不提小全子此时竟腾出手来,伸进他胯下最私密,卵子与谷道之间的饱满会阴,不停摩擦那长满肛毛的敏感嫩肉,生出从未尝过的禁断快感,连带着饱胀欲裂的双卵,化作一团火热快感,直冲脑海,霎时把脑中蒸个一片空白!铁举鹰两道浓眉痛苦拧结,嘴巴张大却喊不出声,他全身一个抽搐,那胀得快要爆开的肉茎猛地跳动,立刻喷出数十股浓稠精元,直射进小全子喉中,那浑身躁动的热量也一并泻出,阳峰直射到什么都没有才止了跳动,铁举鹰浑身的体力与精力也被掏空得干干净净,精元在小全子口中满溢而出,嘀嗒溅落在地,他缓缓退后,那一根被浑白精元沾满的阳具便如一条长虫垂软下来,啪地打回股间,与卵蛋一起悬在胯下,再无生气。牢头满意打开牢门,解了拷着铁举鹰的锁链,他便如一团烂泥重重摔在地上,动也不动,牢头丢下解药与巫士一齐离开,小全子连忙捡起涂抹在铁举鹰后庭上,边偷看他神情,可直到药都抹尽了,躺在地上的汉子却是不发一言,只跟死了一般,任小全子怎么推他,再不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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