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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主哥哥@起不来》

  “本是同根生……”

   岛田岚君他起不来,因为他正被五花大绑在老虎凳上。

   那兜裆布,惯于缠身的那条,细小薄透只为了挡龙缝,作工相当好,材质也高档而又透气,可谓是他的钟爱。

   如今,它却已经被浸湿在他自己的雄汁中几日未洗濯,那属于岛田岚的浓郁雄性臭味,甚至都会让他自己感到极其不适。

   不能吞咽……否则唾液会带着那属于自己龙缝和雄根,淫汁和尿液的味道入他心肺……因此这头曾是家主,眼中还带些锋芒的红龙,憋闷着鼻子,却又不能用嘴呼吸……只有关不上的嘴中流出许多龙涎。

  

   眼前的小个青年龙走上前,指示背后的几个壮汉把他嘴里塞着的那秽物取下,问他:

   “家主大人,不…现在是前任家主大人了。您还记得我小时候您教我背的那首诗吗?”

   半挠半抚过他的下巴脖颈和胸膛,边是这么说着,一顿沉默后是他不留情的拳入岛田岚那早已被大开难以合拢的龙穴里翻山倒海的动作,仿佛是为了逼他开口一般。

   “金…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您还记得啊,愚弟我可真高兴……那么今天,在您弟弟我的家主大典上,你我二人不妨就即兴在家族亲人们的面前,表演一个,用这只毛笔在您,我亲爱的兄长大人的大腿内侧,腹肌,胸部上,把这首诗默写出来好了……大家可看好咯,在下的笔墨甚是工整呢。”

   软毛笔尖滑过身躯,带来一笔一划的瘙痒。岛田岚却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健硕,肌肉分明的引以为豪的身躯上,被弟弟那乌黑的狼毫软膜留下道道横平竖直,一字一句,自己教给他的……他感觉,每一笔都被刻入他心间……

   “下一句?兄长?”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随着那台下廷座中家族人们议论纷纷的闲言碎语…又是一拳,搅动。

   又愤怒,又羞耻。

   又疼痛,又暗爽。

   他曾经威严自信的有神眼瞳,终于失了隽。

   “相煎何—太急?”

  

   当年,我才七岁。

   “哥哥…爸爸去哪了?”

   “……爸爸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呜呜呜…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那…那哥哥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爸爸没有不要我们,你不哭。哥哥会在这里…一直都会在”

   “(抽泣)”

   “我们拉钩,食言的人,吞千根针。”

   现在还能记起,哥哥当时用他宽大温暖的手,擦干净了我哭的稀里哗啦的脸……

   我忍不住抓住他的手,忍不住磨蹭他手上的温暖……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那时哥哥的怀里是那么温暖,哥哥的声音是那么令人安心。

  

  

  

  

   “圈圈叉叉,桃树开花”

  

   还记得那日阳光明媚,我抓到一只彩色的虫儿。

   “哥哥…你看我今天抓的金龟子诶!……哥哥?”

   “……我看到了,真大真漂亮。乖,哥哥很忙,自己去玩吧。”

   “真的吗…”

   “……是”

   “明明看都没看……”

  

   还记得那日远远撞见,却不敢搭话,就似个生人般远远注视。

   “哥…”

   “家主大人,新年到了,这行程……您看?”

   “同往年惯例,各府各院我都要亲自去拜访,尤其是龙皇大人宫里。但是,礼物,随从要有区别,切勿失了礼数。”

   “那二少爷他……”

   “……晚上我会陪他吃一顿饭,安排点他爱吃的。”

   “…是,我知道了大人,属下会为二少爷安排近来他爱吃的盐渍鱼。”

   “哥哥…”

  

   还记得那日,说来都是生意,我只是他的工具。

   “岚公,您真是颇受龙皇喜爱啊。最近老奴听闻,龙皇大人正要赐岚公御弟一伴读,并准许他随龙子殿下入宫读书呢。”

   “多亏陈公公您的提携,在下自是感激不尽……你快过来谢过大人。”

   “谢过大人……”

   “真是乖孩子。那么老身就先行告退了,岚公。”

   “您慢走,路上小心。”

   “今后,你……”

   “哥……”

   “……你就入宫好好读书,谋个一官半职。”

   “我不想要伴读,我只想要您像我小时候一样同我……”

   “放肆,没大没小!”

   “……我知道了,兄长。”

  

   这世间又有什么不许变啊?

   “二少爷,您觉得怎么样啊,家主大人给您送来的这新衣裳?”

   “啧,他的品味还是那么糟糕,小笛儿,这衣裳就赐给你了。对了,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美人,他……”

   “您喜欢就好,我给您慢慢说……”

   不许变……?又有什么不许变?

   他走了,我的哥哥岛田岚,那个武艺超群,江湖写意,潇洒风流,桀骜不凡的龙,走了。

   如今眼前这个家伙,强壮的身躯如同山一般威吓,整个家族的一切都依仗着他的手腕。

   如今眼前这个家伙,深深的城府如同渊一样难测,黑也好白也罢,他狡黠的让人牙痒。

   他是谁?他是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啊……

   骄傲的成功者,沉稳的威严者……为了这个家,他什么都做的出。

   除了他那时候对我许下的承诺……骗子。

   “花瓣落下……”

   “今天起,你就也是大人了。”

   “是啊,兄长,真是多亏了您的悉心栽培了。”

   “……怎么没有酒?”

   “来人,给家主大人上龙子赐我的桃花酿”

   “嚯,早有听闻……但这。”

   “兄长,先干为敬”

   “果然香醇……”

   “酒过三巡,我们不妨说说正事吧,家主大人。”

   “……我知道,我也该…等会,我怎么,怎么动不了了……”

   “来人,绑 家·主·大·人 上老虎凳。”

   “你,唔……咕……”

  

   岛田家的好贤弟一声令下,三五个大汉便成群而上。

   刹那间,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只惜那英雄双拳难敌四手……

   岛田家主,终是被绑上了老虎凳,端坐于其上无可挣扎之势也。

   八抬大轿,家主殿中央,贤弟召集全家族的人来他的弱冠仪式,好一番声势浩大。

  

   “诸位家族长辈,亲人,各位晚上好!”弟弟年轻清朗的声音在岛田岚耳边响起。

   岛田岚,他起不来。

   他正被按在老虎凳上,笔直修长的腿承受着身体长期前倾的重量,暗中发痛,长硕的尾巴被向上强扭,硬生生与他挺翘的龙角相绑。

   “相信各位早已经知道,我们英武勇敢的家主—岛田岚,同时,也是我亲爱的兄长大人,为我们的这个家族付出了太多太多……”

   眼前,是一片的黑暗,呼吸中,他听得清他亲弟弟的声音,他最疼最宝贝的贤弟……贤弟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嘴里塞着囫囵,岛田岚涕泪不自觉地流下。

   “……所以,今天,在我的弱冠仪式之上,为了让我亲爱的兄长在未来的日子里,卸去身上的重担,将这个家族的命运与负重,由我,这不才的弟弟为其分担这些辛劳苦痛呢。我代我们亲爱的兄长宣布,我将继承我们岛田家的家主职位,并带领我们的家族走向辉煌的新未来!”

   角断了一支,抽噎着,乌乌着,口水从那口球边上留下,滴在那属于家主的,象征着家主荣耀的石青起花八团倭缎排穗褂上………让看到的家族之人心惊胆战。

   真是暴敛天物,这家主…不,是旧家主,他怎能这样不爱惜这衣服呢?那可是家族最珍贵的服饰啊!

   听此那贤弟微微一笑,轻声只刚敌过他的心跳。

   “现在,就由我们亲爱的兄长为我,下任家主,施加祝福仪式!还请在座看好了……”

   贤弟的脚步声轻声响起,岛田岚他隔着蒙眼布望向他的好弟弟……

   那只纤细地手探入,抚上他的前胸上腹,解开一带二系,令他那厚实衣物下风光乍现,家族众人无不吸气。

   “旧家主,真是如泰山般阳刚的男子啊。”

   那胸腹坚挺,刀刮风食峥嵘翘,恨不得登高一览众山小。

   那下腹滚滚,白巾透成点了烁,直让人垂涎三尺望樱桃。

   凉风刮过皮肤,热气直扑脸颊,隔着黑布恼羞怒,无力摧脱愧闭目。

   他的好贤弟一只手,穿过层层衣物,摸索上了他的大腿,麻木地直了那么久的大腿感觉到了一丝被侵犯的紧张,他绷紧了肌肉,却只让那双手更是好一番调戏。

   他的下巴有人在抚摸,摇晃摸过脖颈又顶到下巴尖抬起,待他好似乖猫咪。

  

  

   当着众人的面,好贤弟招呼着三五大汉,把他翻来覆去,摆弄一二,三番五次,连带着衣裤禳袜解开了他包裹着他红缨般湿透龙穴的兜裆布来。之前他被绑时,可不是这番打扮,他的好贤弟,居然趁他昏迷时特意给他穿上的衣物如今在众人面前将其从他身上又剥夺下来……但这不是最令人羞耻的。

   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岛田岚,他的好贤弟对他亲哥哥的一番肆意妄为自然引得台下家族众人喧哗纷呈……

   就在岛田岚强忍着羞辱,咬的那口中的囫囵生缝之时,冷不丁……他的好贤弟,这时揭开了他黑色的遮眼布,把那满堂的精彩和目光,送到了他眼前……

   啊啊……现在的自己,被那些如刀一般针扎着一般的视线所注视着,刺痛着……

   脸颊不自觉的发热,身体的绯红不自觉的变深,这是羞耻的表现,身为一家家主,居然被这样玩弄身子并堂而皇之地被公开于全家族面前……甚至,那属于家主荣耀的衣物被岛田岚的体液多少沾湿了一点,那也被所有家族的男女老少见证了。

   或许是出于恐惧,或许是出于羞涩,又或许是出于……这种刺激感。

   他的龙根,居然不自觉地从那龙缝中……冒了头。

   “呵呵,哥哥真是好雅兴啊……”他的好弟弟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趁他娇羞之时一把从后向前摸上他的龙缝,从下往里一探究竟,粗暴的探寻着他的宝物……将其粗暴的连哄带骗地掏出,然后对着宴席下的众人……

   岛田岚红透了脸,丢净了脸,不要了脸,眼睛看天不忍直视众人……

   但他下面那留着水的眼,却直挺挺地看着大家,精气神十足。

   “呵呵,哥哥既然如此雅兴,那为弟弟的也不能认输呀……”这婉转在他耳边低语。

   “金…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下一句??快说啊,下一句??”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

  

  

   风吹过他的身子,带走他的热量。

   天地苍茫,潇潇凄凉……

   人声鼎沸,正道何方……

   欲哭无泪,何其沧桑……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岛田岚,他起不来……他被狠狠的打倒了,不想再起来。

   现在的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硕大的龙根挤兑着插入他龙穴的,正如后穴里一样……如今都塞满着,他亲自送给弟弟的毛笔,卷宗……

   身上被鞭打的又多了好几道痕迹,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呼吸也不不能顺畅……但是多少,也已经习惯了自己的雄臭味了……但那流到了颈子上的龙诞,台下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硕大健壮的胸上写着“百日衣衫尽,黄河入海流”,那“日”和“流”,那笔流过他乳头时,可还故意划了几个圈……

   小腹如春联般被两竖着留下:“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玉盘珍羞直万钱”

   那钱的金字旁……故意大写歪到了恶趣味的被停留在他的龙缝间……

   “多情多感仍多病。多景楼中,尊酒相逢,乐事回头一笑空。”

   “细捻轻扰,醉脸春融”

   “翠袂摇摇谁整?”

   一句句,一首首,许许多多……许许多多……

   龙屌上,一个“侠”惊醒多年旧梦……

   是他自己亲手杀死的那个英雄啊……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那年,我二十二岁

   是我,以为这一生有无数次试错的机会。

   是我,错的太彻底。

  

  

   “父上…这都是儿臣的错,您不应替我!放走那豪杰实属儿臣一人之过!臣当受死!儿臣并非畏罪苟活之人!”

   “逆子!尔放走敌军名将,吾军艰难取胜已属实是大幸!将军大人未诛连吾家族……也已是开恩。蒙此大罪,吾若不以血洗我族碑,今后家族颜面何在如何侍奉龙皇大人…更勿论尔有何脸面死的光荣!吾切腹,洗清尔罪,你断不再能潇洒的活下去!吾岛田家族,尔即便咬牙切齿,也务必为尔弟他担之!”

   那天秋高气爽,风却卷着漫山的枫叶袭的我透心冰凉。我的父亲死了,我桀骜不驯的青春,结束了。

  

   我必须杀死,我心里,那个大侠。

  

   “驾~骑大马咯~”清朗的笑声在耳边响起。

   我的弟弟骑在我的背上。他柔软的尾巴鞭打着我的后臀。

   他尚显成熟,任然稚嫩的双脚,踩踏着我的龙屌,两只手不知轻重地牵引着我的嘴套。

   “哥,我好怀念啊。小时候我就是这么骑在你的脖子上的。”

   他拉紧着我的项圈,伏低身子,如同骑马加速时的姿势一般……他把我的脖颈拉近他的嘴角。

   逼我听他说话,我回头,满目眼神死掉。

   “我好高兴啊……好高兴啊……哈哈哈哈哈哈”

   他又踢了我的龙屌一脚,我变得硕大无比的龙屌,被插进一根流出一道又一道白色,抵在地面上,划出一条水道……

  

   宫廷朝拜大街上,人声沸腾马蹄响。

  

   我的……我的弟弟,他对我下药,逼我发情,乘机奴役。

   剥夺了我手缠绕着的法宝,穿刺了我的乳头和龙屌,让我变成身体寻求玩弄的野兽发骚。

  

   “新家主大人好……您,今天也骑着旧家主出来散步啊?”

  

   “小生,这厢有礼了,若不是陈公,我这骚的发贱的婊子兄长,还不得被我制服呢。”

   他向那个奸人公公请安,我变得极巨化的身子羞辱地发颤……

   “你敢发颤?”

   被察觉到了不满,冷不丁我后臀被金属鞭子重重殴打。

   我感到那里被鞭打地要皮开肉绽,但我清楚,那抽打我的弟弟,他的手更会发麻……发战。

  

   踢着我的腰,踹着我的屌。

   我是他的奴隶,多少年不变了。

   “圈圈叉叉,桃树开花……”

  

   还记得那日阳光明媚,你抓到一只彩色的虫儿。

   “哥哥…你看我今天抓的金龟子诶!……哥哥?”

   “……我看到了,真大真漂亮。乖,哥哥很忙,自己去玩吧。”

   “真的吗…”

   “……是”

   “明明看都没看……”

   “……”

   我看了,但我除了抓那虫,还要为你撑起一片天。

  

   还记得那日大雪飘飘,你远远撞见,却不敢搭话,就似个生人般远远注视我。

   “家主大人,新年到了,这行程……您看?”

   “同往年惯例,各府各院我都要亲自去拜访,尤其是龙皇大人宫里。但是,礼物,随从要有区别,切勿失了礼数。”

   “那二少爷他……”

   “……晚上我会陪他吃一顿饭,安排点他爱吃的。”

   “…是,我知道了大人,属下会为二少爷安排近来他爱吃的盐渍鱼。”

   满廷上下,三官六吏,无不觑觎我岛田家……因为我岛田家,顶梁柱倒了。

   可笑,有我在,我会让这岛田家倒掉?

  

  

   还记得那日,你觉得我只是你的工具……

   “岚公,您真是颇受龙皇喜爱啊。最近老奴听闻,龙皇大人正要赐岚公御弟一伴读,并准许他随龙子殿下入宫读书呢。”

   “多亏赵公公您的提携,在下自是感激不尽……你快过来谢过大人。”

   “谢过大人……”

   “真是乖孩子。那么老身就先行告退了,岚公。”

   “您慢走,路上小心。”

   “今后,你……”

   “哥……”

   “……你就入宫好好读书,谋个一官半职。”

   “我不想要伴读,我只想要您像我小时候一样同我……”

   “放肆,没大没小!”

   这岛田家,未来是你的……我,我才是你的工具……我是为了父亲,替你,支起这片天。

   为了你……为了你……那皇帝见我岛田家倒了一个顶梁柱,我呕心沥血,苦心经营,又闯出一番天地。

   甚是喜爱??

   他要你我兄弟反目,他要你把我当做敌人。

   我不知道吗,我不明白吗?

   我……都知道……

   为了你,我都可以……

   做你的……

   垫脚石。

   “花瓣落下……”

   这世间有什么不许变?

   “二少爷,您觉得怎么样啊,家主大人给您送来的这新衣裳?”

   “啧,他的品味还是那么糟糕,小笛儿,这衣裳就赐给你了。对了,上次你和我说的那个美人,他……”

   “您喜欢就好,我给您慢慢说……”

   我在门外听到你的话,我默默地走了。

  

   我走了,岛田岚,那个武艺超群,江湖写意,潇洒风流,桀骜不凡的大侠,走了。

   如今这个岛田岚,尸骨般尚存的皮肉如同山一般威吓,这个家族的一切都被他威压着。

   如今这个岛田岚,被吞进了地府深渊如同鬼一样哭喊,黑也好白也罢我已经死了没埋。

   他是谁?他是家主大人。

   家主大人啊……那是我吗?

   骄傲的成功者,沉稳的威严者……为了这个家,他什么都做的出。

   除了我那时候对弟弟许下的承诺……

   我是,骗子。

  

   我巨大的身躯,因为情欲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被大开塞着巨大玉柱的后穴,痒的忍不住大开大合,水漫金山。

   我的龙屌顶装饰着的……如意玉环,莹莹光燃。

   我是……我亲爱的弟弟……价值不菲的宠物……

  

   我倒在地上,口水流了出来,泪水流了出来。

   我想被他玩弄身子,我想被他踩在脚底下,我想被他干后穴,我想被他折磨得放弃思考。

  

   我的涕泪流下,巨大的身躯趴在我的圈里。

   胯下的巨大龙屌,止不住流水发涨,想要尿尿。

   弟弟大驾光临又来调教。

   他小小的龙根挺翘,可爱的两手齐力掰开我的龙屌。

   等待他舌头舔弄我的龙屌,反正我哪也动不了。

   马眼大开,一缩一涨流水,流过小桥。

  

   磨蹭挤弄,很快龟头顶弄进了尿道。

   我一开始疼得动不了,冷汗直冒。

   双手双脚,被捆在柱子上煎熬。

   出了血,又涨又热,我却,爽的不得了……

  

   尿道被抽插,狠狠的击打。

   他在笑,我被他踩踏着龙屌。

   动一下我就疼,眼泪止不住掉。

   他看我快死掉,俏容更狂娇……

   …………

   …………

   …………

   我好骚。

   在弟弟特意给他建的龙圈里,巨大化的岛田岚忍不住伸出舌头,尿道被侵犯的痛觉逐渐变成了快感。

   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一只被弟弟圈养的家畜。

   他的全身上下布满了各种鞭打,钝击,甚至是割砍的伤痕,鳞片剐蹭严重。

   “大侠岛田岚一人闯军营与敌方大战三百回合之身未分胜负,逍遥离散。”

   如今他却像即将被屠戮的畜生一般,奄奄一息任人在他的龙屌里抽插,只留了一口气,喘也无声。

   倒在地上,被羞辱的流出各种汁水,他亲爱的贤弟看他这副死掉的样子,开始笑,狂笑,然后更加一把劲地抓住他的龙根,奋力掰开前端粗暴地抽插了起来。疼的岛田岚眼泪止不住掉,冷汗直冒,但是,他却也同样爽的只想淫叫。

   自己的尿道被弟弟的龙根狠狠的抽插和冲撞着……那种充溢感和即将射精的憋涨感让他忍不住哼哼地伸出了舌头。

   “你真骚,骚死了”

   轻声低语,他的弟弟发出的,他一把插到最低端,直直顶到了他尿道的最深处。那小小的龙根在他的阴茎里射满了,本来应该射出大鼓大鼓精液的龙根反被灌满了,不少精液倒流回他的输精管里。他的好弟弟还不停,一直继续源源不断地射着精,堵着他回流。插在里面一边射精一边抱住那有如他一个人那么大的肉棒,撸动着,夹紧着,挤压着。

   发热,发涨,岛田岚的阴茎感到剧烈快感,止不住地抖动,随后巨大的压力将弟弟的肉棒推出。他如野兽般怒吼,他被他弟弟玩尿道,玩射了。他的好弟弟抓准时机,一脚踩在他的龙根上,控制着那龙根向着他的脸,喷射着大鼓大鼓的精液到了他自己脸上,身上,整个人活活变成了精液傍身的龙兽。

   岛田岚似乎连最后一点精力都没了……如死了一般,精疲力尽倒地不起,似是昏厥了。

   他的好弟弟,此时却仍然兴奋而又发癫般,用裸露的龙足践踏,踩在他的身上,脸上,小腹上,收不回去了的肉棒上。

   月色照在一地白霜上,疯狂的小龙儿冲着地上那红色的巨龙,疯狂地发泄着。

   天将月白,影摇动。他浑然不知危险正在暗中来临。

   起初,好似听到身后竹林从叶摇动,不自觉警惕。又,看那地面上交错斑驳,他正要开口询问。

   不等他发声,一个灯笼出现……一个男人提着,第两个男人跟着它……那二人走出,不藏着也不掖着,面目上还挂着笑容。

   “荒唐,荒唐!可笑,可笑!你岛田家,末路已到啊!哈哈哈哈哈!”

   那尖细声音的男人眼里没有他,只有他身后的岛田岚。他似是看着岛田岚那副惨样,所以心情十分愉快。由此发出了一声诡异的窸窣,那是……他的舌头在发出声响。

   蛇脸在大晚上总是很吓人,只是在他一脸的微笑化解了很多恐吓,他身着紫色的服饰,上面刻着鹤一般的图案,扭动着从竹林中走出,他诡异的身姿,被手提的灯笼照地若隐若现,只见首不见尾。但毫无疑问,他的身份便是那从小十分关注他的陈公公……

   而陈公公身后,还跟着个男人,月色下,他那低眉顺眼的狐狸脸配着一身白的毛发,如同个鬼似的,那是他的陪读,小笛子。难不成,他一直都是那公公的走狗……不,也不是什么意外,早该想到。

   “陈公公……呵呵,您怎么来了?”

   没有回应,两人不慌不忙地走近。

   “小笛子……你……和陈公公。”

   再一贴近,只有几步距离。

   “莫寒暄了,动手吧。”

   月影下,竹林边,风吹叶瑟瑟,二人脸色变。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必紧张,岛田家的小家主。”

   小笛子微笑着,靠近着,制服住了那小龙儿。他俩, 一个负责把人逼至绝境,无路可退,一个人袖中突现一物,是颗黑丸,光泽圆润,把玩在手中。

   “来,乖。吃了它,岛田家的新家主,小家伙啊。”

   “这是……您交给我,令我下入桃花酒中的……”

   前一秒还微笑着的陈公公,这一秒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了。

   “你岛田家,拦我的路了,挡了二十年了。”

   他一只手捏住那小红龙儿的下巴,那看不出有如此蛮力的手,仿佛要把那下巴捏的粉碎。

   “你们这群……乖巧,听话,皇帝的好狗。”

   但小龙儿憋着痛,憋着下巴被抓得生疼,他哪吃过这种苦,但他本能的觉得,吃下去,就要完蛋了……

   “我弄死了你爹,弄废了你哥……现在,该轮到你了”陈公公眼里青光一闪,那病态的笑容,就如蛇一般盯着眼前,无知无能的小龙儿。

   “唔唔唔—”

   谁来……救救我,谁还能……救我?

   绝望地眼神,想起自己的哥哥,那个大侠一般的哥哥,那个家主一样威武的哥哥,那个如今,躺在一旁,奄奄一息的哥哥。

   啊啊,这都是自己造的孽啊……

   对不起……哥……

   ………………………………

   ………………………………

   “哥哥…爸爸去哪了?”

   “……爸爸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呜呜呜…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那…那哥哥可不可以不要丢下我”

   “爸爸没有不要我们,你不哭。哥哥会在这里…一直都会在”

   “(抽泣)”

   “我们拉钩,食言的人,吞千根针。”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小拇指,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那天夜里,我的眼眶挂着欲垂的泪珠,但我没有资格将他们挤出。

   我用虎口擦干了他满布泪痕的脸……我的弟弟,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我有点失控地把他贴近我的胸,我尽全力哄着他。

   不许变……

   又有什么不许变?

   我抱着他,凄清的月光下,竹影枯黄的夜里,手脚发凉,我觉得自己浑身的鲜红失了艳。

   只有我怀里的他……我会保护好他……我必须保护好他,这一点,不会变。

   这是那时的我,唯一的想法。

   “谁来……救救我……”

   现在也是。

   生死的边缘,金色的光芒在他漆黑的眼眶里出现,岛田岚张开了双眼。

   他的身体仍然很虚弱,他感觉他起不来。

   但是……红色的巨龙奋力从龙圈中飞扑而起,凶残的利爪,精准的命中了那蛇一般身形的奸人的后背。

   他咆哮,连续挥出爪击,龙吼震天动地,利爪如同行驶的列车,撞碎撕开了奸人。

   就那一瞬,奸笑着的老蛇,那捏住小龙下巴喂药的手留在了原地,而他的身子失去了踪影。

   身后刚刚还狐假虎威的白狐,那一瞬间被那凶残喋血的巨龙一双野兽的瞳孔,惊的胆裂而逃。

   岛田岚甩开龙爪上刺穿的老蛇扭曲的尸体,一脚踩踏其上,把那血肉碾碎,蹬起,跳跃到了那白狐的上空。

   “别想跑!”

   泰山压顶。

   一只雪白的手从他肚皮下勉强逃离了,剩余的部分,在岛田岚身下绽开血花。两个小人,死的宛如被拍的两只蚊子。

   岛田岚靠近他的弟弟,他巨大的头颅死死地盯着他。

   那小龙刚被兄长一下碾死奸人们的动作震撼,又看着那盯着自己的巨龙眼眸,害怕地颤抖了起来。

   但他却听到,他哥哥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其实,我很喜欢你那样对我”

   巨龙和小龙的脸颊,均泛上一抹红晕。

   龙圈前,新的家主宗室正在修建。龙圈内,一张巨大的木床充满了整块地。

   那巨床的中央,岛田岚正顺从地被弟弟的龙根侵犯口腔。他先是一浅一深地吞吐起来,用齿尖挑拨着口中逐渐越来越像他巨物尺寸的龙根愉悦神经。他如今变得乖巧可爱的贤弟见势,脸颊随即一红,这架势,他哪忍得住。

   弟弟更进一步,将整个龙根全部塞进了岛田岚的咽喉深处。虽然不适感让岛田岚有些止不住地咳嗽,龙垂涎唾滴落在透亮的地板上,拉出一条晶莹的丝。刚刚呼吸的困难,让他的身体越发灼热发烫起来,让他的情趣越发被挑逗起来。

   他一挺身轻笑嘲弄,又一挤眉弄眼地下俯。这一次,他含地更深了一口,又吐出来。

   他像狗狗一般调转身子方向,在那家主宗室的大床上,伸开自己的双腿,以一种淫荡的姿势对准着他亲爱的弟弟,摇晃着他红色的,粗壮的尾巴。他这么多年付出的那个对象……贤弟啊。他深深地呼吸着空气,后臀向后一送,将那贤弟尚在发育的龙根缓缓地送入了他那自己饥渴难耐不断低语的身体里。

   完全含入後,岛田岚阵阵淫叫喘得满是春光。

   “啊,啊啊……我……好,好爽,快,贤弟,用我教你的那个,巨大化……”

   那龙根被含入的贤弟,哪听得亲哥这样诱引。

   念得几句法决,一指归入龙根……岛田岚摇晃着尾巴,牵引勾拉着他贤弟的脖颈。

   那怦然变大的粗大龙根,很突兀均匀地涨开了他的后穴,直接将他健壮的的小腹顶凸了一块,他能饱满地感觉到肠道被撑开,整个龙被充实的填满的快感……他要的就是这个……他忍不住阵阵浪叫。

   现在,他的四肢都被套上了铁圈,一个项圈连着两根与他腕部铁环相连接的铁链,一个鼻环和骨环穿在他的鼻子与两个角上,他断裂的龙角,因为奢侈的营养,很快填补了回来,仍然雄伟壮硕。

   而他的龙根上被塞进了一个琉璃棒,被那晃动的龙屌带的一晃一晃,十分淫荡。

   岛田岚,他像狗一样伸着舌头,不断扭动着身姿和尾巴,用他淫靡的屁股,磨蹭着他亲爱的贤弟巨大的龙根……

   血气方刚的表弟哪里忍受得住这种刺激……抱起他的屁股,开始了猛烈地抽插。

   他的肠壁被的龙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他全心全意地享受着自己被自己的亲弟弟以这样的方式羞辱着,肆意干着后穴。

   “哈,呜,你操得我好……好爽,我爱死你了,啊~贤弟~”

   旧家主,浪子,大侠,岛田岚。他内心的野性被这场交合彻底激发,他在宽阔的卧室里大声浪叫着,“不要停……不要停~操死我……啊啊~草死我—”

   “妈的,贱货哥哥……老子草死你……”

   这么说着,年轻人便卸出了又一发……巨量的精液从那巨变话了的龙屌里喷涌而出……

   如此巨量的精液直直贯入岛田岚的肠道,让岛田岚的腹部急剧地鼓胀了起来。他夹紧弟弟的腰,陶醉而又堕落地望着自己的主人,亲爱的贤弟,笑着他解开了手上的绷带。巨床上,岛田岚的身体飞速变大,他那肥大而巨型的臀部,给他那毫无准备,闭着眼睛享受着他后穴的弟弟,一记挤压,把他从床上顶到了床边。

   他被他的亲哥哥屁股压着,那湿润而流着汁水的后穴,滴滴答答,打着他的脸颊。

   小龙儿被压着脸,但是他笑了。

   “你就教会了你弟做这种事。老不正经,我的大侠……”

   他伸出舌头,开始了今天的舔舐……

   “我就喜欢,你这样对我……”

   岛田岚他,笑着,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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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走了?”“是,我给你顶着这个家时间够久了。现在还你了,我啊,得回江湖上,玩去咯~”

   “……是了。你啊,以前就是这样的。”“舍不得我了?”

   “没……”“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小孩似的”

   “那……走了……”“走吧。”

   “走吧,我的大侠。”

   岛田岚没有回头,挥挥手向背后。

   “圈圈叉叉,桃树开花。”

   “花瓣落下,新芽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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