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无级别的挑战者击溃羞辱的话,高级玩家的游戏生涯就要结束了吧?(第三、四章+间章+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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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第三章]

  

   “自从20xx年我国科学家在神经领域取得突破之后,虚拟技术就被更多应用于社会。其中,今泉公司率先研发的产品成为虚拟游戏商业化的首次尝试……”

   讲台上初露谢顶征兆的中年教授摇头晃脑的念着课本。科技与时代,实在是一门无聊又鸡肋的选修课。

   毫无起伏的声调如催眠一般灌入台下学生的耳朵里,引人昏昏欲睡。

  

   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琉圣。

   桌上翻开的课本正是讲的那一页,被一只胳膊压住,另一只手拿着笔似乎在勾画记录。而只有从侧面看,才能勉强看见课本下压着的平整纸条的一角。

  

   “明天下午五点,落樱路37号,不见不散。”

  

   字迹虽然不算漂亮但很工整,看得出留下的人写下这行字的时候是“正式”的。和绝大多数学生间传递的纸条并无不同,只有右下角盖着一个小小的六芒星标记。没错,这正是神刃那天留给他的纸条,游戏内的物品无法轻易带出游戏,琉圣特意将纸条的源文件导出并复制了一份。

   这个做法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缘由,但实际上这行字琉圣早已倒背如流。

  

   “叮——”

   尖锐而响亮的下课铃声打断了琉圣的思路,手里的钢笔一抖,一滴黑色的墨水洇在纸条上,恰巧晕开在“37号”的位置。

   脏污的纸条这使他莫名的烦躁,或者说,从昨夜的对决失败起他的烦躁就没有消失过。

  

   焦虑,恐惧,不甘,这些他自八岁以后就鲜少出现的情绪在某个瞬间如同被打翻的颜料桶,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混合,交融,最后变成一片荒唐的漆黑。而琉圣,不是黑暗的创造者,相反,他是迷失其中的猎物。

  

   手表上的指针显示是四点四十七分五十秒。

   距离琉圣站在名为“MEETYOU”的咖啡馆门口过去了三分钟。

  

   琉圣对这里并不陌生,这家坐落在学院附近的咖啡馆已经开了近十年。因其远超同行的质量和典雅的装修风格,许多已经毕业的学生仍然愿意回到这里,花半个下午回味自己的青春时光。

  

   现在正是下课的时间,三三两两的穿着校服的人或讨论着课程的无趣,或抱怨者课业的繁多,从琉圣身边经过,因为推门而摆动的风铃叮当作响。门口用于迎客的玩偶不断重复着“欢迎光临”。傍晚的阳光透过玻璃橱窗照在屋内地板上,过道上身穿女仆装的服务员们面带微笑,将饮品和甜点送往每一桌客人面前。

  

   落樱路37号

  

   普通不过,毫无异常。

   这是琉圣在这三分钟内做出的判断。但他明白,若真是普通的咖啡馆,那神刃绝不会约他到这里,他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神刃只是想请他喝咖啡。

   琉圣拉了拉头上的帽子,将一双眼睛遮在了阴影下。

  

   “欢迎光临。”

  

   玩偶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黑衣少年迈入了咖啡馆,随着关门的动作,身后雕刻着苹果的巨大的实木招牌似乎跟着震了一下,在阳光照不进的夹缝内深色“蛇形”标记一闪而过。

  

   “您好,请问您需要些什么?”一名服务生上前,引着琉圣进了靠近里面的一张空桌子,将一份菜单放到他面前。

   琉圣点了点头,手下翻着菜单,眼神却四处打量着这间咖啡馆内部。

  

   由几家店铺连成打通的空间极为宽敞,店内装潢简洁却不失精巧,再加上训练有素的服务生和有条不紊的经营。

   这里看上去真的就像一间寻常的咖啡馆。

  

   琉圣半晌没有动静,服务生也没有急,仍旧是微笑着,似乎随时准备记录他的点单。

  

   又过了许久,对面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了四点五十五分,琉圣终于开口了,他用只有自己和服务生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这里是落樱路37号吧。”

   服务生愣了一下,琉圣没有漏掉她眼底闪过的一丝了然。默默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给了她。

   琉圣自她接过纸条就低着头,仿佛终于开始准备认真研究面前的菜单。大概过了几十秒,也可能是几分钟,身边的人终于有了动静,“跟我来。”

  

   琉圣被服务生领着穿过满是学生客人的大堂时未发一言,直到顺着一条通往后厨的走廊再往里走,又拐进了一处空缺的墙面。

   空缺不大,四四方方的一个空间,仅仅是容纳两个人已经不宽裕。服务生转头瞥了身后的琉圣一眼,确认他完全站了进来抬手在墙壁上敲了敲。

   原本坚实的地板动了动,待琉圣再次反应过来几道栏杆在身后降了下来封住了来路,原本看上去严丝合缝的墙体摇晃了两下,直直的向下坠去,待头顶最后一丝光源被隔绝在外,狭窄的空间落入完全暗了下来。

  

   琉圣率先感受到的不是幽暗的光线,而是与楼上咖啡馆截然不同的嘈杂的人声。

  

   “到了,祝您玩得愉快。”

  

   服务生仍旧面带微笑,恭敬地将方才的纸条又归还给了琉圣。琉圣接过纸条,看她按下了墙面上的按钮,身后的栏杆升起,他得以转身,而外面,是另一个世界。

  

   这里无疑是地下,各色灯光充斥在封闭而阴暗的环境里,映在琉圣眼中,光怪陆离。在他的印象中,会营造这种氛围的地方,除了KTV就是酒吧。而不远处的吧台似乎也印证了他这一想法,吧台内站着一个身着更为暴露的女仆装的服务生,她手里的调酒器上下翻飞,又被稳稳接住,几秒的功夫,一杯颜色艳丽的鸡尾酒已经被端上了桌。

   琉圣碰了碰帽檐,确认不会被人一眼看清脸,才小心地离开了“电梯”处,走向了吧台的方向。

  

   “您好,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刚刚调酒的服务生此时半趴在吧台边上歪着头,身边摆着各式各样玻璃的酒具,让人不禁担心,她微微一动,这些容器就会接二连三摔得粉碎。

  

   琉圣皱了皱眉,思索着如何开口。他只在游戏里见过神刃,但只要有钱,游戏内的容貌参数是可以进行调整的,就算游戏外是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在游戏里也可以变成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也就是说,在神刃不来找自己的情况下,自己在这里找到神刃的难度无异于大海捞针。

  

   “如果您是来找人的话,或许可以将路引也给我看看。”

  

   琉圣一惊,猛然抬头,片刻前还在吧台内的服务生现在正站在自己面前,眉眼盈盈的望向他。他不能确定目前的状况,心里的盘算似乎在她的注视下无所遁形,而身体却先一步做出反应,把手中的纸条交了出去。

  

   “原来如此,您不必紧张。”服务生看到琉圣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轻轻发笑,“我们这里全部是合法经营的,如果您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会负责将您送到您要见的人面前。”

   琉圣的疑虑并不会被这短短几句话打消,但他既然来了,一定不能空手而归,况且现在他也毫无选择,“麻烦了。”

  

   这个服务生比刚刚送他下来的那个“健谈”不少,一路上一直与琉圣并肩而行,“您难道不觉得这里有些熟悉吗?”

   “熟悉?”琉圣其实从进门起就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但一时注意力被别处吸引,没来得及细想。听了她的话他重新观察起了这个酒吧。

  

   酒吧比楼上的咖啡店应该还要大上不少,各卡座以参差的方式排布,两两不想对。同时每一桌都半封闭的,外面的人即使路过走廊卡座,也难以看清里面坐着的是谁。四壁靠墙处贴着印满奇怪字母的报纸,临墙地方摆着一排排自动售货机,里面不仅有酒品饮料,还有各式食物。不同于一般酒吧,这里没有驻唱台。但有三个形状奇怪的半球形设施立在场内,仔细分辨,看似分散的卡座又是以这三个设施为中心聚拢的。

   这种酒吧,这种陈设……

  

   “……公会?”琉圣犹豫着说出这个词,身边的服务生点了点头。

  

   “没错,这里就是一比一还原了现在市面上最火的那款全息游戏。”她顿了顿,“唔,说还原不太准确,让我想想……其实这里就是玩家公会,是游戏内顶尖玩家才能接触到的真实的公会。”

  

   要说琉圣不惊讶那是假的,他知道神刃让自己来的必定是个不一般的地方,但没想到,却是,“真实公会?”

   服务生也乐于看到琉圣发问,为他解释道,“一款游戏的好坏在于它能否吸引并聚集玩家,当玩家聚集到一定程度时就会形成自发的组织,这是理所当然的。而作为第一款全息游戏,玩家在游戏内的现实感会延伸到游戏外,我们所做的,就是为这些玩家提供一个串联起虚拟和现实的场所,也就是这个公会。”

  

   “在这里,玩家们可以像游戏内一样进行对战,规则与游戏内相同,通过对战玩家可以获得游戏货币,但请注意,在这里,游戏货币才是可以真实流通的货币。”她指了指外围的自动贩卖机,“当然,对战还是要依托游戏装备的,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她又强调了一遍,琉圣想。

   “那你们靠什么维持这里的稳定运行呢?”

   “啊?”服务员愣了一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既然是游戏,还要谈什么稳定运行吗?我说了是合法生意,不过只要不死人,玩家们的事情与我们可没有关系。”

   “好了,到了,您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琉圣没来得及多问,服务生已经转身离开了。面前是一个普通的卡座,与刚刚经过的许多一样,看不清里面,他抬手在卡座边缘的地方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拦在外面的隔板自动抬了起来,里面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声音,“终于到了,我还是没有等一个人这么久过啊。”

  

   面前放着一杯颜色奇怪的液体,大概是酒,琉圣并没有喝,而是虚虚的握着杯壁,手指在杯沿处缓缓磨蹭。头上的帽子进来后就摘掉了,此时一双眼睛完全暴露在暗紫色的光下,死死盯着对面一脸灿烂的少女,“我想,你不是神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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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原来学长你是来找那个女人的,想必看到我一定十分失望吧。”少女杏目里闪过嘲讽,语气却仍然是甜腻腻的,像是撒娇一般,“真是太可惜了,以学长你现在的水准,她估计是不屑于见你的呢~啧啧,真是可怜。”

   “橘川流?”琉圣眉头紧锁,从遥远的记忆里带出了这个名字。

  

   “哦,学长居然真的认识我,我都有点受宠若惊。”橘川流低头扯了扯衬衣胸前系着的蝴蝶结,将它摆得更正了一点,“说起来,你不问问我找你做什么吗?”

  

   “你会说的。”琉圣换了个姿势,抱臂靠在椅背上,情态放松了不少,毕竟面前的人不算一无所知,橘川流,比他小一届的同校学妹,但与自己一直独来独往不同,这个女生自入校起便是风云人物。尤其是她漂亮可爱的外表和长袖善舞的交际方式,无论何时都吸引着一大批“朋友”围绕左右。但这样一个毫无交集的人,此刻却在公会里遇见,其中关节大概并不简单。

  

   橘川流没想到琉圣会这样回答,瞬间沉下了脸,但又马上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有名的怪人啊,在学校和一个锯嘴葫芦似的也就罢了,没想到在游戏里还是这副死样子,不过啊,我最喜欢打败你这种人了,戳穿冷静的伪装,看看底下是多么卑贱的灵魂。”

  

   琉圣抿了抿唇,表情依旧毫无波澜,仿佛橘川流刚刚的话在说一个陌生人,“有话直说,我应该不是陪你玩小女生的心机游戏的。”

  

   “好,那我就直说了。我今天就是来和你发起‘擂台死斗’的。”橘川流起身俯视着琉圣,眼底里是压抑不住的亢奋,“你刚刚一定也了解过了,这里与游戏内一样,擂台死斗后,输的一方同样要受到胜者的支配,时间半个小时。我会让你在这半个小时里尊严尽失,与那些废物一样被玩弄,被丢弃。”

  

   琉圣不知道该说自己最近运气好还是不好,继神刃之后又有人来他面前说要与他擂台死斗,还是这个自己的学妹。

   他骨子里还是压抑着疯狂的,两次战败,是浇在这火上的两把油,不能熄灭反而愈燃愈烈。他急需一场胜利让自己平静,而眼下在他看来,是新的机会,“好啊,不过谁输谁赢,恐怕还不一定。”

   “那既然如此,就开始吧。”橘川流笑着摁下了桌边的红色按钮,卡座外围缓缓展开,从中间位置投射出一线红光,琉圣顺着光的方向看过去,那道光一直连在了看到过的三个半球状设施其中之一,“那里是擂台。”

  

   橘川流丢下这样一句话就踏着小皮鞋走了出去,鞋跟打在地上发出“嗒嗒”声。

   而更加躁动的是周围,许多原本半封闭的卡座都从内打开了,而原本散在各处的人也都朝着这个方向聚拢而来。

  

   “喂,是擂台死斗?”

  

   “没错了,刚刚的是红光。”

  

   “嘿,没想到今天运气好,还能看场死斗啊。”

  

   “说起来,前面那个妹子是挑战者?她这柔柔弱弱的模样可不像。”

  

   “管她像不像,总之好看就行。”

  

   “好看,那确实,待会儿可有好看的了。”

  

   琉圣没有理会人群中的交谈声,与橘川流一前一后的走进了擂台场地。进入场地的一瞬间,他身上的校服就换成了在游戏里最熟悉的那套简单的战斗服。

  

   对面的橘川流同样换了一身装束,纯白的海军服衬的她娇小的身材更是俏皮可爱,间或蓝色的装饰点缀在衣摆和裙摆上,再配上领口的红色蝴蝶结,若说她是来打架的,恐怕没几个人相信。

  

   “学长可要准备好了啊,不要一会儿输了说我欺负你。”橘川流踢了踢脚上的黑皮鞋,笑容比交谈时还要灿烂几分。

   琉圣转了转手腕,摆出战斗姿势,沉声道,“开始吧。”

  

   [chapter:第四章]

  

   破落的地方散着一堆堆的砖瓦,说不上是街区,反而更像是从灭顶的灾难中脱胎出的废墟。

   此刻琉圣趴在残垣之间,地上的灰土掺着血糊在脸上,狼狈至极。就连一身高法抗的战斗服也被炸得七零八落,露出划着一道道血痕的皮肤。

   身体一瞬间爆开的感觉还残留着,疼痛像是从他的身体各个角落扎了根,即使将游戏模式里的痛感调到了最低值,仍透过骨血疯长。

  

   而琉圣却仿佛感受不到,眼神发直,死死盯着面前的那双黑色小皮鞋,或者说,身上的伤对于此刻的他来讲已然无足轻重,他无论如何都没能从一瞬间逆转的形势里抽身,明明,明明就在前一秒,他的攻击马上就会落在橘川流身上,明明,那胜利该是属于他的。

  

   少女清透娇嗔的声音环绕在他耳边,但说了什么却似乎隔着一层水听不分明。他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都是徒劳。手指被碾在地上的境况激起了这具因疼痛而麻木躯体本能的反应,逼迫他再次想起刚刚的那场战斗。

  

   片刻前,擂台。

  

   琉圣小心地移动着身形,一边寻找橘川流的人影一边熟悉着地形。

  

   是的,就在他喊出那句“开始吧”之后,对面的橘川流勾起了一个狡黠的笑,下一秒,身边的场景全部蒙上了一层光点,等琉圣反应过来,原本开阔明亮的圆形擂台已经变成了夜晚的一处小巷街角,高高矮矮林立着的墙垣之间挤出一条条狭窄的巷子,从巷口处朝里望,尽头的景致全都掩藏在黑暗之间。除却间或明灭的老旧路灯,几乎是两眼一黑的程度。

   琉圣只是愣了一瞬间,就立刻找了一面死路的靠墙处,将后背紧紧贴在了墙面上,防止橘川流趁着他毫无准备偷袭。脑中开始飞速运转,分析起了眼下的局势。

   擂台死斗,这“擂台”二字,并非真的就是那横竖见宽的台子,而只是代指游戏里的场景罢了。这一点,在刚接触游戏时的新手指引里交代的明明白白。

   但,或出于方便考虑,或是像神刃琉圣之流,将公平看作实力衡量的指标,总之,一般参加擂台死斗,大家都会默认选择随机的空旷擂台。

  

   显然,橘川流并不是上述的类型,眼下的杂乱的街角想必就是她为了最大限度发挥自身的优势选择的地图。诚然,琉圣一开始就没有小看这个“学妹”,毕竟比他先一步接触“公会”,一开口就是要和他死斗,要说她毫无准备,琉圣才要笑掉大牙。所以地图的更换虽事出突然,可还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这样想着,琉圣靠着墙移动了几步,并凭着自己超强的视力,在微弱的灯光下辨认着几条岔路。

  

   突然一阵笑声打破了这一角阴暗的平静,在巷子里撞出一道道起伏的回声,琉圣戒备地捏紧了拳头。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羽田学长竟然是个胆小鬼,待在那里不动难不成是怕我了。”

  

   橘川流甜美的嗓音在这里却仿若来专程索命的修罗,琉圣只感觉一道劲风迎面而来,立刻蹲下身子堪堪避开了“暗器”,转身一看,只是普通的几块小石子。

  

   “哎,学长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和你开个玩笑。”

  

   橘川流那头还说着,语气里的嘲讽和调侃藏都藏不住,她也压根没打算藏,那架势像是要靠着一张嘴不战而屈人之兵。

  

   琉圣没应答,也没让她闭嘴。心里暗笑这橘川流托大,他正对着方才石子飞出来的方向,半眯着眼侧耳听着,终于从层层叠叠的回音里听出了个大致方位。

   说时迟那时快,琉圣足下一个蓄力,等地而起,借着过道空隙,几个腾身踩在墙壁上,将速度发挥到了极致,愣是把简单的冲刺串联成了武侠小说里的轻功,飞檐走壁间,少女娇俏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橘川流所在的位置恰好在一个前可攻退可逃的角落,卡的便是从琉圣开场刷新点的视觉死角,她能看清琉圣的一举一动,琉圣却很难发现她。

  

   琉圣突如其来的冲刺在她的意料之外,裹挟而来的拳风还未至眼前,便卷起了她脸侧的几缕发丝。橘川流惊讶归惊讶,但没见一点害怕,反而在琉圣动作时勾起了唇角。

  

   啊,真是有意思。但游戏可不是这么简单。

  

   琉圣冲到橘川流近前,携着雷霆之力的拳掌没有如自己所料落在少女身上,而是直直的打在了墙壁上,震得他手臂一麻。

  

   “哎呀,学长力气不小,这准头可不大行,不知道朝哪里打呢。”声音从琉圣头顶传来。他收回手,抬头便看到橘川流站在一堵短墙上居高临下得与他对视,还有闲心拨弄着头发,像是“责怪”他刚刚的一拳弄乱了自己的发型。

  

   琉圣没她那种闲情逸致,刚刚的一击本应该避无可避,橘川流竟是在他眼皮底下来了个金蝉脱壳,让他不得不惊。他没有看清橘川流跃起的动作,证明她的速度在自己之上,论起这条,琉圣过去的战斗经历中恐怕只有神刃的瞬移胜上一筹。与神刃对决时他尚且可以通过围堵让瞬移失效,但眼下这招很难行得通。琉圣在这一刻更加笃定,这个地图就是橘川流为了与他周旋消耗而特意选择的。

  

   消耗……琉圣后退两步翻身跳上了与橘川流相对的另一处墙壁,橘川流立刻反应,一跃而下,动作轻灵,落地后没有着急藏匿,反而保持着和琉圣不远不近的距离,放风筝一般。

  

   如果是要消耗那必然是在有伤害的前提下。

   琉圣脑中灵光一闪,恍然知道了自己起初的怪异感从何而来。忙调出了血条,果不其然,本应该满格的血条顶端出现了一小段空白,而血量也正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减少着。

   是范围性的持续伤害。这种伤害在游戏里算是比较冷门了,一个是掌握起来不容易,毕竟要让对手时刻在自己的伤害范围内这一条就需要足够强大的精神力操控。二来许多人在游戏里更追求拳拳到肉的暴力打击,这类靠拖时间来熬死对手的战斗为大多数人所不喜。

   偏偏,今天就让琉圣遇见了。他心里也浮上一丝急躁,不过理智告诉他,要进一步弄清敌我的“手牌”才有可能取胜。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擂台计时器,时间过了五分钟。血量被磨掉了不足5%。

   这个速度的话……

  

   橘川流的挑衅仍在继续,她一边不断吐出垃圾话,一边以琉圣落脚点为焦点,在附近状似悠闲的上上下下。

   在她再一次从琉圣面前的墙上跳过的时候,原本老僧入定在墙头上一动不动的人朝她下一个落脚点冲了出去。

  

   终于忍不住了吗。

   橘川流嘴角笑意愈盛,脚下却生生扭了个方向,让等着“守株待兔”的琉圣扑了个空。小皮鞋踏在宽窄不一的墙头上,只留下浅浅的白痕,改造过的装备几乎把属性全加在了速度上,她甚至还能时不时扭头看看身后追逐的人的情态。

  

   琉圣心知硬拼速度自己一定不会是对这里地形无比熟悉的橘川流的对手,但这也不是他的目的。刚刚计算橘川流的范围伤害的效率时他就发现,虽然这个伤害是持续的,但威力并不大,余下的时间找出她的破绽,足够了。

   怀着这种想法,琉圣并没有指望能抓住橘川流,他只是在试探,脚下的地图究竟有多大,又有哪里是他可以利用的。

  

   橘川流对琉圣的一举一动并不满意。她希望看到的是这个人如同以前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傻瓜一样,在追逐中恼怒,无力,发狂,最后迎来狼狈不堪的死亡。他却是如此冷静,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并没有强攻上来的打算。

   橘川流很不爽,她同样看了一眼计时器,大大的15:00闪着鲜红色的光。

  

   既然还有时间,不如,换个玩法。

  

   琉圣明显感觉到橘川流的速度与最初相比慢了下来,步调在墙壁之间跨越时出现了犹豫。在又一个落下的瞬间,橘川流脚下一顿,居然是差点没站稳。

   琉圣以为自己等的机会终于来了,一改先前不紧不慢的坠在后面的模样,如离弦之箭朝橘川流掠去,落脚却完全不是她身上某处,而是直接大力踹向了她站着的墙。

   场景里的砖瓦本就是破烂,经琉圣这一踹差点倒塌当场,连带一直游刃有余的橘川流也不得不落了地。

   落地后琉圣没给她调整的时间,趁着刚刚余波未消,直接近了身,出手利落,直取她面门。

   橘川流一个趔趄,歪歪斜斜得躲开了琉圣的攻击。还没调整过来,琉圣下一击又至,颇有些左支右绌的下风之势。趁着琉圣攻击的空当,慌忙拐进了一个巷口,待琉圣追过去,已经没了踪影。

   琉圣愈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近身搏斗,橘川流半点优势都没有,自己只需要,只需要抓到她。

   擂台开始时间刚刚过去二十分钟,琉圣顺着橘川流留下的痕迹穿梭在弯弯绕绕的巷子里,企图再次抓到她。

  

   擂台场外,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角落的观赛区转身离开了。如果琉圣在这里,他一定可以认出,这就是刚刚引他进来的那位服务生。

  

   此时她回到了吧台处,素手捻起了一片柠檬片投进了台面上的酒里,端起来抿了一口,兴致缺缺的样子。

  

   “哟,刚刚见你去了擂台那边,你居然也会对这种级别的死斗感兴趣了啊。”吧台边上凑过来另一个人,就着她的手在杯子里舔了舔,摇了摇头,“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呵,胜负已定,没什么可看的了。”服务生嫌弃地把酒杯放回了桌子上,横了那人一眼,没再言语。

  

   琉圣和橘川流的死斗还在继续,或者说已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琉圣心里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急迫,但看着对方完好无损的血条,再比较自己头上迫近70%的血量,难免出手比平日快了些。遇到一些烦人的障碍物也凭着蛮力冲撞开,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另一边橘川流对琉圣的每一步都了如指掌,卡着时间不快不慢得恰好每次都让琉圣看见她一个衣角,却碰不到。几个来回下来就听见身后拆墙的巨大响动,“啧,真应该让学校那群人看看,号称‘冰山’的学长对着墙撒气的模样,哎呀,那样就更没人想接触你了吧,好可怜啊。”

  

   琉圣咬了咬牙,又一下落在墙上,砖瓦四溅,其中一片直接朝着前面的橘川流飞去,橘川流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变故打乱了步伐,旋身踢开了砖瓦,却是向着琉圣记忆里一处死胡同跑了过去。

   琉圣不疑有他,没有照着她的方向追赶,而是抄着近路越过旁边几条巷子,眨眼功夫把橘川流堵在了死胡同里。

  

   “到此为止了。”整场战斗里,琉圣第一次开了口,平静的语调下酝酿着汹涌波澜。

  

   计时器走到了二十九分。

  

   这不是一场多么持久的战斗,琉圣心想,但足够磨人。橘川流有手段不假,但这一局,到底是他赢了。

  

   橘川流侧身站在尽头处,头顶恰巧有一盏路灯。忽明忽暗的灯光投在她脸上,将她对着琉圣的半边脸打上了阴影,诡异而妖冶。

   一局战斗里都没有停止嘲讽的她没有说话,甚至连战斗的姿态都不再保持,照亮的没照亮的地方,映在琉圣眼底,全都是破绽。

  

   猎物在面对死亡时会如此的安静吗?

   琉圣不知道。

  

   黑暗里,橘川流嘴唇开合,像是在说什么,那都不重要了,琉圣只想赶快夺取属于自己的胜利。

  

   必杀的招式在手底运起,不变的追逐速度,在琉圣眼里就算再耗下去半个小时,也都是缓慢的挣扎罢了。

   如果不再挣扎……

  

   结束了。

   “结束了。”

  

   琉圣在离橘川流仅仅半步之遥的地方,终于看清了她在说什么。

   但正如她说的,结束了。

  

   计时器上的数字变成了30:00。

   分毫不差,一阵白光自琉圣身体里向外,将深夜的街区照得在一刹那宛如白昼。爆炸的力度穿透血肉的“哧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而他的身体犹如断线的风筝,被抛向空中,又重重地落进了废墟里,掀起一地土尘。

  

   不远处的橘川流抬手在鼻子处扇了扇,像是对这种不够“优雅”的姿势的嫌恶。但仔细看,她眼底已经被兴奋覆盖,以至于快要满溢出来。

   黑皮鞋和打斗开始前一样光洁漂亮,能发出“哒哒”的声音,不过现在,抬起的鞋跟踩在琉圣的手上,消了音。

  

   “你大概以为自己要赢了吧。”橘川流以恶劣为乐,这种乐趣,在这种愚蠢的人身上可以源源不断的获得,“我亲爱的学长一定觉得,自己找到了我的破绽,马上就能了结了我吧。”

  

   “不过实在太可惜了,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到的。或许我该给你一些恩赐,比如让你抬头看看计时器?”

   琉圣头脑没有完全清醒,顺着橘川流的话转了转眼球,但这样一个微小的举动,压在手上的鞋跟再次抬起又毫不留情的踩下。

  

   “没想到学长居然是天真得很,还是说,你已经开始迫不及待接下来绝对服从的惩罚了呢——”橘川流故意拉长语调,语句里戏谑而又凉薄,“别急啊,说好的尊严,我不会给你留下的。”

  

   “你输了,学长!”羽田捂着心脏部位缓缓倒下,因为游戏的机制而感受到一阵不自然的眩晕。身材矮小的橘川流傲然站在擂台上,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多出一丝褶皱,丝毫不像是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样子,看着橘川流缓缓的朝着跪在地上的羽田走去,观众席上的众人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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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一击,学长弱小的程度还在我的意料之外呢!”橘川流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脱下了自己的运动鞋,露出了被白色中筒袜包裹的小巧嫩足。在众目睽睽之下,白丝小脚用力的在羽田的脸上摩擦着,仿佛在彰显着自己胜利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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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于游戏规则,羽田的脸在橘川流的脚下轻微的变形,却只能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但橘川流似乎并没有看到羽田屈辱的表情,或者说,她看到了,但不在乎,这种表情对她来说如同兴奋剂一般,不断的踩踏着羽田的脸,仿佛那不是他的脸庞,而是羽田被踩在脚下碾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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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长!被这么丢脸的踩在脚下,是什么样的感觉呀!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一切都被看光了呢!丢脸的模样,还真是不堪呢!”就这样轻轻地踩踏了一会儿以后,橘觉得有些不过瘾了,把白嫩的小脚用力的插进了羽田的嘴巴里,在嘴里用力的搅动着,白嫩的脚趾在白丝袜中微微分开,夹住了羽田的舌头用力向外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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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橘的脚玩弄着,羽田只能被迫的张大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缓缓地滴落在地上,她却并不满足,“啪啪!”清脆的两声响起,这是橘的玉足和琉圣的脸相碰的声音,“你还真是没用啊,这么简单口水就都流出来了,怪不得这么不堪一击。你的嘴巴太笨了,舌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动,看来我还得好好教教你,要怎么样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来面对我!”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将自己的拳头击打在羽田的腹部,羽田痛苦的跪倒在地上,但橘川流似乎还觉得不过瘾一般,双手抓着羽田的肩膀,膝盖用力的撞在了羽田的小腹上,看着羽田痛苦的倒底,橘川流却放肆地在嘲笑着捂着肚子的羽田,“感觉到疼了吗?这就是败北的废物的待遇呢,好好感受这份痛苦哦!输给学妹的渣滓!”

  

   刻薄的言语,冷酷的眼神和她天使般的脸庞看起来是那么不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弥漫在羽田的心中,强烈的屈辱感加上疼痛感,被眼前的学妹踩踏在地上肆意蹂躏的反差感让他几乎要发疯了,呼吸变得急促,肉棒也缓缓的勃起。

  

   “喂喂喂!不是吧学长,都这样了,居然肉棒还能硬起来,你到底是有多变态呀!下贱的垃圾,该不会故意来挑战我,就是为了被我打败,然后在擂台上被公开羞辱吧!”橘川流毫不留情的嘲讽着眼前狼狈的羽田,

  

   听着来自刻薄学妹的一句句羞辱,羽田的脸变得通红,浑身发麻,似乎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一样,上身的肌肉缓缓纠缠在一起,看得出来浑身的肌肉都处于紧绷的状态,紧紧地咬着嘴唇,似乎在用力的对抗着内心奇异的快感以及强烈的不甘。

  

   此时的橘川流却不管那么多,她正模仿着自己之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在擂台上击败对手,并且毫不留情的把他的一切自尊都击碎,踩在脚下碾压。在橘的心目中,羽田不是他的第一个玩物,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在玩弄他的过程中,橘川流并没有任何的焦急。

  

   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紧接着抓住了羽田的手,用力的穿过了他的膝盖,再缓缓的向上提起,似乎还能听到“咔咔”的两声,那是关节被锁死的声音,做完这些以后,橘川流又把羽田的身体翻转了过来,轻巧地坐在了羽田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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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小巧的团扇,轻轻地扇着风,另一只闲下来的小手则是抓住了羽田的肉棒,捏着蛋蛋在手里把玩着,看台上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动弹不得的羽田还能看到看台上的人嘲讽的表情,和幸灾乐祸的心理,这种感觉让他悲愤欲绝。

  

   “学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当成学妹的椅子是什么样的感觉呀?你作为男性最重要的器官可是也被我捏在手里了哦!”看着羽田脸上缓缓扭曲的表情,橘川流的脸色却变得更加兴奋,她站起身,捏住了羽田的下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通红,那是因为极度的兴奋造成的缺氧。

  

   “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不甘,又屈辱的表情,真是太好看了呢!再多一点~再让人家多看一点呀!你这个败北的废物,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哦!你是人家的战利品,是彰显我的能力和你的不堪的证据!”

  

   明明在之前还是在地位上被对方所尊敬的学长,但在擂台上的橘和在校园里展露出来的乖巧完全是两幅模样。羽田有些绝望了,他甚至连挪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如今的他这副模样,真的只是一个玩具而已,一个供世人嘲笑,被比自己小的女孩子踩踏在脚下玩弄的玩具。

  

   “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到底该怎么办,被学妹踩在脚下当成一个玩具一样,所有人都看见了,看见我的丑态了...\\"

  

   被在擂台上当成凳子一样,身为男人,却被迫像奴隶一样委曲求全。

  

   羽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开始思索着自己如今的处境,对抗着内心如同海浪一般不停席卷而来的屈辱感,“不行了…身体一直以这样扭曲的姿势,快到极限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肉棒明明被她抓在手里,明明心里是不乐意的…可是却止不住的勃起…这样下去,脑子都会被烧坏的…唔…不要…不要再弄我的肉棒了!好奇怪…浑身动弹不了的情况下,肉棒反而变得更敏感了,我…我难道要在擂台上被比自己小的学妹彻底玩坏吗!”想到这里,羽田的内心不由得有了一丝恐惧,但除了恐惧以外…似乎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如同一只蚂蚁一样,啃咬着羽田的内心。

  

   在他身上的橘自然是不知道羽田现在在想什么,她在乎的,只是眼前的羽田,她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彻底摧毁另一个人的感觉,特别是自己相熟的人,越是这样,能带给她的兴奋就越强烈。橘缓缓的撩起了自己的短裙,在短裙下还有一个细细的腿环,腿环上还绑着一些小巧的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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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川流将一个假阳具缓缓的拿了下来,放在手心把玩着,并再羽田的面前晃了晃,羽田心里有了一丝猜测,但随着猜测而来的,便是无边的恐惧,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了起来,声音都开始颤抖,“不…不要这样,橘川同学!你…你不是已经赢了吗?我承认我输了!我已经彻底输给你了,求求你…只有这个,放过我好吗?”羽田的语气变成了哀求,脸色也变了,橘川却没有回应他的祈求,只是把假阳具含在嘴里吮吸了起来,然后再把沾满口水的假阳具,拍在了羽田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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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橘笑了,笑得很灿烂,如同春天的桃花一般耀眼,可是这个笑容在羽田看来是那么的冰冷。

  

   就这样,橘缓缓的走到了羽田的背后,带着一丝温度的假阳具贴在了羽田的屁股上,那是橘川流口腔残留的温度,当假肉棒接触到羽田肌肤的一瞬间,羽田只感觉心脏都略微收缩了一下,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好像在抗拒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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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换来的,只是橘穿着白色丝袜的脚趾无情的踩踏,橘川流用力的把脚踩在羽田的脑袋上,把他的头压的低低的,紧接着,手上猛然用力,假阳具狠狠的插入了羽田的菊穴里并整根莫入其中,羽田被踩在脚下,就连一个完整的挣扎动作都做不出来,发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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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的“第一次”,后庭被突如其来的异物塞满的感觉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思绪拉扯回来,橘川流却开始搅动起了在羽田菊穴里的假阳具,橘川流的手速度并不快,但是假阳具的龟头却总能恰到好处的侵犯着菊穴里的褶皱,并每一次转圈,都能最终刺激到羽田的前列腺,这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让羽田甚至在台上就忍不住呻吟出声,“哈哈!大家听到了吗?这只败北的公狗,居然被人家玩弄菊穴玩弄的淫叫出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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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感受到了大厅中观众的哄堂大笑,羽田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紧紧咬着牙齿对抗着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一波波冲击。但事与愿违,他的肉棒勃起到了一个极其夸张的地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但现实就是…他已经快要疯了,快要被这种反差的快感击垮了,肉棒不断分泌着大量的前列腺液,擂台上的空气似乎都沾染了一丝淫靡的气息,整个擂台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只有橘玩弄羽田菊穴的声音,以及羽田偶尔忍耐不住叫出来的屈辱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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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鸦雀无声不代表着大家已经对这种“表演”到了索然无味的地步,相反大家都知道,这场败北的玩弄马上就要迎来最高潮的时刻了,但这种高潮前的宁静,却显得羽田的淫荡叫声更为明显,羽田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融化了,被假肉棒抽插的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uploadedimage:5366129]

  

   就在这时,橘的手又一次握在了羽田的肉棒上,并开始轻微的撸动着,橘川的手法非常娴熟,哪怕撸动的速度并不快,也让羽田有了极其强烈的快感,但就在羽田打算闭眼享受的时候,橘川的手却停了下来,羽田只是疑惑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橘川的手又动了,又是缓慢的撸动,紧接着戛然而止,连续的这种刺激让羽田仿佛要疯掉了…他苦苦的哀求着,“求求你…让我射出来吧!我什么都愿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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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那句话,橘川流的笑变得更加灿烂了,看台上的众人也为此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欢呼,他们在用这样的方式庆祝着这极致的最后一幕,橘川流握紧了羽田的肉棒,并对他说道:“现在我解开你关节的束缚,你跪在地上。只要对我效忠并磕头,我就给你你最想要的射精哦~!”

  

   被射精感缓缓支配的羽田早已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我是被橘川流大人打败的败北奴隶,在擂台上被公开调教…意识到了自己的下贱,从今往后愿意永远侍奉高贵的橘川流主人,一辈子成为贱奴!”

  

   [uploadedimage:5366141]

  

   看台上的人听到了羽田的宣誓,开始吹起了口哨,表达着对失败者的不屑,同时橘的双手同时开始撸动,肉棒和菊穴的双重刺激让琉圣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力,用力地翻着白眼,在大家的注视下,将自己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射了出来,紧接着软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uploadedimage:5366234]

  

   获得了胜利的橘,却似乎是失去了一切的兴趣,穿上了鞋子,“啪嗒!”从羽田射过的精液上用力地踩踏了过去,仿佛在宣示着自己彻底的胜利。就这样,橘川流缓缓地走出了擂台,走之前还不忘从羽田的身上踩过,只留下羽田一人,躺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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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仓的头盔缓缓从琉圣的头上移开,满头大汗的他一个转身便仰面扑到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chapter:间章 打烊之后]

  

   橘川流,因为特殊的战斗方式和别出心裁的凌虐方式而出名的玩家,在任何场合都表现得得心应手。她依靠天真的外表迷惑了大批男生的追捧,又像是蝴蝶一般若即若离,成为了学院里无人不知的角色。

  

   然而,这位不弱于人的校花,却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被人用刀抵住喉咙,神色慌乱的橘看着面前的人,紧贴着墙壁的心脏狂跳。“神…神刃前辈,您搞错了吧,这里可是现实,一不小心会死人的哦?”

  

   “你想试试?”神色冰冷的少女,毫不留情地抖了抖手腕。“你接到的是来自总部的委托,其中只包括了以挑战的身份考核新人羽田琉圣,可你却在胜利后当众凌虐了他。这是严重违反规定的行为,为什么?”

  

   [uploadedimage:5366173]

  

   “嗯…如果我说只是一时兴起,前辈会相信么?”橘感受着脖颈处变大的压力,无奈地叹了口气。“是洛勒莱,她们希望我能在胜利之后继续给新人一点压力,这样也许未来的对手会少些,这委托前辈也接过的。既然现在前辈你作为‘执法者’出现,那我愿意支付赔偿啦,这样可以了吗?”她摆了摆手,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别动。”神刃的声音依然毫无感情,“接下来是我个人对你的惩罚。对新人私自使用超过普通程度的凌虐,让羽田在战斗后出现了较大的身体排斥反应,这种行为是我难以接受的。”

  

   罕见的,橘的眼睛中闪烁出愤怒的目光。她换了种听上去更加可爱活泼的声线说道:“所~以咯?人家就是想要这么做诶,该不会是伤害到了学~姐你对羽田前辈的感情吧?”

  

   [uploadedimage:5366179]

  

   “不,在这件事上,我更生气的是你。”神刃低下头,用眼睛盯住橘的瞳孔。“在三天前,游戏的高层接到了政府的警告,要求控制游戏内凌虐现象。在这个时期,你的行为很可能让你失去进入这里的资格。”一边说着,神刃被黑丝所包裹着的膝盖抬起,顶在了橘没穿内裤的下体。

  

   “你是我重视的后辈,我曾经认为你会是我未来最可靠的后盾之一。但现在看来,你离成熟还差得远。”似乎是从橘微微颤抖的鼻翼中看出了她的紧张,神刃的膝盖轻轻摩擦着她的阴核。“在处于无助的状态,被人刺激到高潮的经历,你从未体验过吧?”

  

   [uploadedimage:5366185]

  

   “前辈你这是?”咽了下口水的橘,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有些发懵。

  

   “当然是给你个教训。当你把所有敌人当做发泄的工具,在战斗中掉以轻心,总会有人把你当成他的发泄。”似乎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无关,神刃的语气依然毫无波澜。

  

   打烊的咖啡店,四下无人。两人的之间的空气就这样凝固住了,只有橘急促的呼吸声反应出她不平静的内心。

  

   [uploadedimage:5366250]

  

   橘感觉自己似乎要疯了,被人拿刀架着脖子时玩弄?大脑的困惑很快便被下半身传来的刺激所抵消,渐渐的,她的面色涌上一股潮红。总在游戏中过于兴奋的她,习惯于不穿内裤便进入战斗仓。不知何时,她觉得自己的这个习惯真是棒极了。

  

   [uploadedimage:5366202]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眯着眼睛的橘大胆地舒缓了下身体,看着脖子上的刀并没有因此而移动,她放心地咧开嘴角,专注地享受着前辈的“教导”。神刃也渐渐放下架子,用不握刀的另一只手抓住橘的乳头,轻轻挑动着。

  

   [uploadedimage:5366198]

  

   “前辈,我可能要…”因为快感而忍不住岔开双腿的橘,终于打破了这看似平静的氛围。“嗯,别发出声音”神刃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将手指移到橘的下体,捏着橘的阴核缓慢地揉搓,直至感受到一股温暖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指。

  

   [uploadedimage:5366255]

  

   “羽田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赔偿我会帮你付掉。”用橘的衣角擦了擦手的神刃决定不看学妹的窘态。

  

   “那羽田?”

  

   [uploadedimage:5366263]

  

   “拿出你正常的实力就好。”藏起匕首的神刃转身离去,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一样。

  

   橘靠着墙壁缓缓滑落,双腿忽然用不上力气向前趴跪在了地面。她伸出手指抚摸着自己刚才被神刃摩擦的部位,又将手指放进了嘴巴。

  

   [uploadedimage:5366271]

  

   “前辈,嘿嘿嘿~这样下去人家可能要迷上你了哦~”

  

   [uploadedimage:5366270]

  

   [chapter:第五章]

  

   琉圣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被吸入了小时候的游戏机里,一次次尝试闯关,却又一次次被“game over”的字样给按在地上。无论用了什么办法,都没法达成通关的成就。

   他向着boss身上打下的每一拳都好像打进了棉花里,他愈发焦躁恼怒,抬头时却发现那boss长着一张娇俏可爱的脸。

  

   琉圣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四周布置倒是简单,只是房间一角放着好几台电脑,光从外观看就性能颇好,屏幕都亮着,似乎在播放什么,不断有人影闪过。

  

   “哟,你醒了啊。”

  

   琉圣警觉地望向声音的方向,房间门口的位置站着一个人,说是站着也不太贴切,他腿脚似乎不太方便,依靠在门框上,手里拄着一根黑色手杖,杖头上镶着一枚暗红色的宝石。见琉圣这样盯着他也没恼,反而微微一笑,借着手杖向前走了几步,直直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不知您是哪位?”琉圣打量着来人,一只手不自觉得攥紧了身下的床单,谨慎开口道。

  

   “我嘛,应该算是这里的店长吧。”男人握着手杖有规律的点地,发出轻微的声响,一派轻松的模样,“不介意吸烟吧?”

   琉圣摇了摇头,男人咬着滤嘴,从床头抽屉里摸出了一个打火机。与此同时,琉圣打量着他,看上去三十岁上下的模样,长相成熟却不失俊美,若说是这里的店长也是说的过去的。身上银灰色的西装熨烫整齐妥帖,内里黑色衬衣的扣子开到第二颗,露在外面的皮肤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出一种病态的苍白。他深深吸了口烟,吐出一团模糊的白雾,“想问什么就问,我想回答的会回答你的。”

  

   琉圣迟疑了半晌,“是您把我带回来的?”

  

   “是我把你捡回来的。”店长抖了抖烟灰,“总不好把你留在擂台上,就算你没事,我还会怕影响我生意呢。”

  

   琉圣想起之前输掉的比赛,脸色有些难看,“谢谢您,那……橘川流?”

  

   “唔,你是说和你比赛的那个女孩?”店长看他点头,一挑眉,“那我就不知道了,兴许是回去了吧,我只是个生意人,无权过问顾客的隐私。”

  

   琉圣心道正经生意人可不会对擂台上随随便便倒下个人如此淡定,但从店长的态度他可以推知,涉及这里的问题想必是都会被含糊过去。琉圣身上还残留着先前的痕迹,眼下一动有些酸痛,既然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他也想离开了。

  

   店长手里的烟不知道什么时候燃尽了,他好似看穿了琉圣的心思,“要走了吗?”

   “嗯,再次感谢您的帮助。”琉圣故意没有与他对视,挣扎着要起身,店长也没有拦他,一副随他如何的样子。

   直到琉圣走到门口,才缓缓开口,语带调侃,“道谢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完事了啊。”

  

   琉圣身子一僵,没有转身,状似平静,“您想要多少钱,或者什么报酬,我会给您的。”

  

   “那些我倒是没什么兴趣。”身后传来手杖划在地上的声音,“相比之下,我更想知道,你甘心吗?”

  

   烟味混着优质古龙水的味道,萦绕在琉圣四周,琉圣沉默着,没有答话,按在门把手上的手却愈发用力,爆出青色的血管。

  

   “我猜也许你并没有表现出的那么平静?”店长像是没有注意到琉圣的情绪,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不过也正常,但游戏总不会有常胜将军。”

  

   “您到底想说什么?”

  

   “只是出于好心提醒一下你,有时候操作上的差距靠攻略是弥补不了的,不是吗?”

  

   说完这句话,店长没等琉圣反应,绕过他的肩膀替他开了门,“希望下次再见你,你能多少关照一下我的生意。”

  

   “有时候操作上的差距靠攻略是弥补不了的。”

  

   琉圣破天荒得没有在晚上登录游戏,反而靠在床头,思索着下午的对话。

  

   那人问他甘心吗,他即使没有回答,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他享受的是在游戏里成功的兴奋感,而不是一次次被人打败的落魄。

  

   他以为经历过与神刃的战斗后,他的判断力和实力是有了提升的,但在橘川流身上的失败无疑使得他刚萌生的这点念头被蹂躏得粉碎,就算橘川流用的手段并不光彩,但结果无可辩驳,他甚至在一个瞬间想过,不如就这样结束……

  

   琉圣翻了个身,枕在自己手臂上,微微合上眼。

  

   似乎自从神刃出现后,他毫无波澜的生活一下子掀起了惊涛骇浪,而骤然间的转变难免令他措手不及吧。

   但越是如此,对于真正的玩家来说不是越刺激吗。

  

   理智与激情在大脑中同时撞击着,此刻的琉圣无比清醒:既然踏入了游戏,除非砸掉手柄,否则就只有赢下去这一条路。自己不才,却也想做那个赢家。

  

   第一步……当然是弄清对手的底细,他知道,有人可以帮他。

  

   月见学院。

  

   传说中最为顶尖的学府,坐落在城市的中心。或者说,月见学院本身就是这个城市的中心。

  

   而事实上,了解过这个学院的人都清楚,这是一座“顶尖学府”不假,但更是“世家”学府,只因为,这里招收的学生几乎不存在平民百姓,毫不夸张的说,这里的学生今后都要翻覆两手的能力。

   正是这样的背景,才让月见学院的影响力只增不减,校内的一应设施也都俱全,甚至通了磁悬浮列车供学生们搭乘。对于学生申请的活动场地也从不吝惜。

  

   此刻,在月见学院一座学生活动楼里,两个人正对着一段视频看得聚精会神。

  

   “你停一下,对,就是这个地方,再往回倒两秒,这个位置。”烟灰色头发的男生用手里的激光笔在投屏的一个角落画了个圈,偏暗的环境下能隐约辨别出,那里藏了一个人,“橘川流明显是早就埋伏好等你过去的,你就真傻了吧唧的跑过去了。”

  

   “你说谁傻?”琉圣斜睨了旁边的人一眼,没错,此刻这个“指点江山”的灰发男生就是琉圣的朋友,温斯特。

   温斯特在琉圣的眼神注视下有些认怂,忙转过头继续给他分析战局,单片眼镜从琉圣的角度看反着光,倒是十足的军师模样。

  

   而温斯特确实可以称得上琉圣的“军师”,也是他昨晚想到的打通游戏里极为重要的一环。温斯特其人,除了先前说的家世显赫外,最大的优点就是脑子好用,在大大小小的考试里基本都稳坐前列,再加上混血出身,相貌英俊,在学校里没少受女生欢迎。

  

   但只有琉圣知道,温斯特的脑子除了用在考试里,在游戏分析上也是强项。之前琉圣曾与他一起观战过擂台赛,他总能一针见血的指出战局所在,作用显著。

  

   “嘶,这个地方,她躲得位置还真不错,把你视野卡死了啊。这地图看来她不是一般的熟悉。”温斯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好像被算计的是他自己一般,“十八分钟,她又看了一眼计时器。”

  

   “时间对她来说很重要。”琉圣接下温斯特的话。

  

   “这么显而易见的结论就不要分析了吧。”温斯特迎着琉圣的目光撇了撇嘴,“这段录像,整整三十分钟,如果不是巧合,那就是她有意为之的。”

   “偏偏,我费尽千辛万苦搜集到的,关于这个橘川流少得可怜的信息里,她三十分钟结束战斗就是最重要的一条。我猜,这应该是什么特别的技能。”

  

   “所以要在三十分钟内解决她,不让她有发动技能的机会。”琉圣捻着鬓角的碎发,这是他思考时无意识的小动作。

  

   “你说起来容易。”温斯特从琉圣手里拿过遥控器,又按下了暂停,“就这里,二十二分钟,你当时是不是很着急。”

  

   琉圣略略回忆了一下,似乎在那场战斗后期他心情一直很稳定,但却是保持着一种高频率的稳定,“大概是想快点抓到她。”

  

   “那就对了,从她第一次失误被你捕捉到现在,她犯了很多次低级错误,但即使如此,你依然没能抓住她,你觉得是为什么?”

   “她是故意给我露出的破绽。”琉圣语气平淡,一点没有这是在讨论自己如何被耍的恼怒。

   “这是一点,还有一点。”温斯特顿了顿,“你的实力与她有不小的差距。”

  

   活动室里只剩下了视频里两人追逐奔跑时带起的风声,许久,画面里两个人都停下了,已经接近战斗尾声。

  

   琉圣看着自己开了加速朝着橘川流越来越近,却在不到一拳的位置生生停滞,炸开,一片刺目的白光过后归于漆黑。

   “还要再来一遍吗?”温斯特冲他晃晃手里的遥控器,手指在红色的重播键上搭着。

   琉圣瞥了一眼温斯特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容,“不用了,你直接说。”

  

   “好吧。我的结论刚刚已经和你说完了,就是你实力不如她。确切来说,在速度,灵活度和技能使用上,你表现的只是一个游戏玩家,而她更像是职业选手。”

  

   琉圣点头,示意他接着讲。

  

   “唔,我和你说实话,你要打败她,绝对不是我今天给你一两句战略战术就能取胜的。和你先前说的一样,三十分钟为界,这点上看,她的优势很明显,但弱势同样明显。如果对手足够强,那么对付她这种不擅长近身战斗的人来说,无疑是一边倒的局面。”温斯特站起身,关掉了投影仪,“你肯定想问我要怎么解决,别说你没这样想,你脸上就是这样说的!”

  

   琉圣习惯了温斯特跳脱的个性,倒是久违的顺着他答,“我想了。”

  

   温斯特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继而又神秘兮兮道,“跟我来。”

  

   温斯特从投影室出去,一路带着琉圣坐着电梯来到了活动楼的顶层,这里摆着一整排游戏仓,乍看“游戏网吧”没什么两样,但配置上却高级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栋楼从名义上全都是琉圣和温斯特所在的虚拟游戏部的活动楼,事实上,他俩负责了这个社团一应开销和耗损费用,同时靠着他们家族的影响力在学校里申请下了这个地方,他们也是目前这个社团目前唯二的成员。但顶楼的游戏仓使用率着实堪忧,毕竟他们各自家里都有游戏仓,也不会专门来这里玩游戏,这个社团更多是是给他俩提供了一个管理外的空间罢了。

  

   温斯特站在一个游戏仓边,拍了拍上面的灰尘,对琉圣抬了抬下巴,“来吧,马上告诉你怎么做。”

  

   琉圣没那么多讲究,选了一个顺眼的游戏仓便躺了进去,一道光闪过,他进入了游戏,身上穿着那套简单的装备。他等了一会儿,果然收到了温斯特的战斗邀请,也没犹豫点了确认。

   下一刻他被传送到私人擂台里,眼前站着一身花里胡哨顶级装备的温斯特。

  

   “啧,每次看到你的打扮都想给你换一身。”温斯特稍微吐槽了一句,立即转换成了说正事模式,“解决这个问题,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这里是擂台,我随时可以打你。”琉圣打断了卖关子的温斯特,不咸不淡道。

  

   温斯特后退了一大截,拉开了自己和琉圣的距离,“好吧好吧,就是你需要训练提升自己,就这样。”

  

   琉圣抿着嘴,没说话,温斯特接着道,“不过不是普通的训练,你需要有针对性的提升包括速度,反应力,灵敏度几个方面,和上次似的单方面虐擂台boss可不行。”

   说着温斯特在眼前的光屏上划了两下,四周的景象瞬间变成了幽暗的街巷。

  

   “你和她的战斗场景就是这个吧?”温斯特询问。

  

   “嗯。”琉圣点头,“谁陪我训练,你吗?”

   “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温斯特又操作了几下,化出了一个擂台boss,不过这次的boss被他提前拉满了速度值,“虽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只擅长这一张图,不过从训练难度来看,这张图能排得上前几了,你就先熟悉这里吧。”

  

   “系统随机在这个场地里刷新擂台boss,以十分钟为一组,三十分钟为最终限制,在这期间你不用对boss发起攻击,只要能抓到它就行。”温斯特左右看了看,选中了最角落一处高低,直接开了飞行装备飞了上去,对下面的琉圣挥了挥手,“加油!”

  

   “嘀”的一声,训练开始。

  

   ---

  

   “事情都解决了?”公会吧台里,穿着整洁的银灰色西服的男人将两块冰块丢进了酒杯,含笑望着面前的少女。

   对琉圣来说这两人都不算陌生,一个是自称店长的男人,另一个是那位服务生。

  

   “是,我会支付橘川流的罚款的。”少女颔首,声音不似那天妩媚动人,反而有些冰冷。

  

   “神刃,你想清楚,橘川流这次是私自对备选人员实行‘惩罚’,你就如此付了罚款了事吗?”

  

   “是的,我会为她进行担保,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如有再犯,连我这个担保人一起受罚。”神刃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语气却极为坚持,显然对保下橘川流势在必行。

  

   “既然你这样说了,刚好我也嫌二次上报麻烦,橘川流的事就到我这里为止吧。”店长喝了口酒,笑意更深,“这次任务也算结束了,报酬之后会打到你的卡上,别忘了之后再来。对了,要喝杯酒吗,我调的酒和你调的相比也许别有一番风味。”

  

   “谢谢您,不必了。”神刃没再逗留,转身离开了公会。

  

   店长目送着神刃离开,像是自言自语般轻叹,“有意思的事...真是越来越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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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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