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番外篇3:初步估价为10苏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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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煤气路灯照耀不到的地方,走出一道人影。

   \\t他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半高礼帽,有一张线条深刻,五官冷峻的面孔,除了鼻梁上没架金边眼镜,与横行于五海之上的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一模一样。

   \\t纵使是休,看到这双眼睛时也不由得精神一紧,脊背发凉。

   \\t”你为什么带她来?“克莱恩好奇地问道。不过,由于他正处于”格尔曼·斯帕罗“这个人设中,好奇的询问自然而然化作了质问。凌厉地眼神扫过,几乎相当于精神穿刺般的力量叩击咸鱼小姐的内心,这还是克莱恩作为半个支柱压制到极限的结果。

   \\t”呃……我,我……那个……我拗不过她……“

   \\t准备好的千言万语被堵在喉咙口,魔术师小姐在这强烈的威压下变得支支吾吾,几乎口不能言。至于审判小姐,平时面对罪犯们有多威风,现在她就有多怂,借着体型优势躲在佛尔思的风衣后面瑟瑟发抖。

   \\t不过,克莱恩本来也没打算从她们的嘴里得到答案,主要目的是在于让她们有关这个问题的思想浮现表层,方便从灵界抓取这份信息。

   \\t”原来是她执意跟上你啊……魔术师小姐,你的家庭地位有点低啊。“格尔曼微笑说道。只是,这微笑在两人的眼中,多少有些狰狞。

   \\t”啊……我……对,对对。“终于反应过来,她连忙小鸡啄米般点头,接下话茬。开玩笑,要是怠慢了这个疯狂的赏金猎人,也许马上他就能收获一份记录官的非凡特性了。

   \\t“替我询问你的老师是否知道班杰明.亚伯拉罕这个人,如果知道,我要他所有的资料和他遗留的一切文字和图画。”

   \\t“呃……好,好的。”佛尔思正颇有点紧张地等待“世界”先生带着自己“传送”去别的地方,没想到对方竟莫名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差点未能反应过来。她没问为什么,迅速点头答应了下来,仿佛这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做的。

   \\t两人静静站在原地,过了寂静的几秒。

   \\t“ん?”

   \\t小心翼翼地抬头,她看见一副纸笔,信封和邮票。

   \\t“现在就写。”

   \\t在她封好信封的口子以后,它就挣脱了作家的双手,向着远方的邮筒飞去。

   \\t对着呆滞的两人伸出手掌,克莱恩说到:“你们且来。”同时,“蠕动的饥饿”上浮现出宝石般的光泽,这正是它运用旅行家途径能力时特有的表征。连忙拉过被震慑在原地的休,握住那如血肉般蠕动的手套。

   \\t周围色块顿时变得浓郁,层叠累加在了一起,无数难以描述具体形态的身影随之飞快闪现。和佛尔思几次进入灵界的经历都不同,这些身影居然有秩序地站好,仿佛在恭送他们的降临,又远远地目送三人的离去。

   \\t不愧是愚者先生的眷者……

   \\t等到眼睛看见的事物和色调都恢复了正常,佛尔思条件反射般抬起脑袋,就要开口说一声谢谢。

   \\t“欸,斯帕罗先生,斯帕罗先生?”

   \\t“他似乎没跟我们来……”休喘过气来,抱怨道道,“他也,他也太恐怖了!塔罗会里还感觉不到,我被他一盯,就动不了,好像是被冻起来一样。”

   \\t两人齐齐叹气:“不愧是格尔曼·斯帕罗……”

   \\t拉了拉斗篷,她们走进面前的门,一扇传出喧哗和酒香的门。带着几分异乡人的怯意,走出了那扇门,看见了不少做海盗打扮的男人。他们腰挎短刀,别着手枪,喝着烈酒,正兴致高昂地讨论着弗萨克、鲁恩两国的舰队谁强谁弱,不少衣着艳丽的女子混迹于他们之中,像是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t今天的佛尔思穿了一件米黄色开胸立领长裙,一对翘乳之下,一条棕色束腰长裙衬托出她的身材。明晃晃的银色项圈被她挂在脖子上,同时一条金属链子自其上垂下,在锁骨之间分成两股,连接着被钉子穿透的乳头。在这贝克兰德风格的衣裙之外,一件斗篷包裹了她的娇躯,只有一双浅蓝的眼睛扑闪扑闪,流露出成熟而又怯生生的气质。另一边的休打扮的相当英气:短裙堪堪包裹住翘臀,随着走动和风的吹过,时不时露出一段春光;上半身一件运动马甲,以她的体型自然没多少弧度,但两颗小点点还是清晰可见;两条显然不合身的皮带交叉斜搭在腰间,内里挂满了飞刀,三棱刺和细针;一件巨大的风衣裹住身体,阻止心脏,肚脐等弱点直接暴露于敌人眼前。这对好姬友站在一起,不像是同龄人,反而更像是一对母女。

   \\t根据佛尔思使用“占星人”能力做出的占卜,这次的旅程会充满惊险,刺激,与意外,但并不致命。对此,懒惰的佛尔思不想做出任何应对,既然不致命,还有愚者先生保底,那就无所谓了。但是休对此表达了充分的担心,执意要陪她一起完成“记录官”的扮演。因此,不像准旅行家小姐,休的装扮为功能而不是美(当然,以这个世界的标准,展露女性肉体本身的美好),而是为了战斗。

   \\t有了刚才格尔曼·斯帕罗的刺激,这位“法官”小姐精神高度紧绷,摆出一副严肃地防守姿态,随时应对可能的威胁。但这严肃的姿态在酒馆中的海盗们看来,却成了欲拒还休。不说这幼小的姿态本就正中某些特殊癖好的下怀,她忸怩着的可爱的样子也足够吸引不少粗老爷们儿。

   \\t此时,她们两人就好像误入狼群的羔羊,很快引来所有人的注目。不谈气质,就是两人典型的鲁恩人容貌和贝克兰德风格的衣装都鹤立鸡群。一时间,她们感觉到自己似乎被陌生的语言与目光所淹没。

   \\t我是谁,我在哪里,我要做什么啊……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茫然。她们从没有走出过贝克兰德,也没学过外语,怎么可能听得懂嘛!

   \\t茫然之间,一位膀大腰圆的男子挤了过来。,用颇为生涩的鲁恩语道:“10苏勒”,停顿一下,又指了指佛尔思,“只要大的。”

   \\t什么叫只要大的!我除了,除了胸前两坨赘肉,哪里比不上佛尔斯了!金发狮子头怒目而视。

   \\t什么,居然只有只有十苏勒,在贝克兰德我都能卖个100镑了!佛尔思一脸不可思议。显然,这个价格中包含不少知名作家的身份的加成。但因为佛尔思怕麻烦,也就没公布自己的作家身份,只有小部分与格莱林特子爵相熟的贵族知晓,所以每年大概只能被卖出这个价钱2,3次。

   \\t两人的内心同样复杂,但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同。

   \\t“哼。”休鼓动灵性,催动“法官”的“权威”。一声闷哼,就让男人惊恐地后退两步,几欲逃离。

   \\t一只手搭在几乎炸毛的少女身上,休回望过去,见佛尔思摇摇头,便收回了自己的威严。她也清楚,自己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惹到本地非凡者就得吃个大亏。所以,她也只是吓吓他,配合佛尔思唱个白脸。

   \\t“先生,别被她吓到了,我……妹妹她大小眼睛就有点瘆人。”佛尔思温柔地笑笑,以舒缓面前这个渔村大叔的心情,“不过,10苏勒也未免太低了。在贝克兰德,我至少价值五镑。”

   \\t说着,她掀起裙子,展示那双细腻白滑,充满肉感的大腿,和那双肥美的,淡棕色的阴唇。

   \\t“肉质确实不错啊……”男人用蹩脚的鲁恩语夹杂着弗萨科语说到。捏了一把大腿,有摸了把微微露头的阴蒂,然后把指尖放进嘴里细细品尝,点点头。“嗯……确实非常不错,但五镑还是很贵……”

   \\t“连带我的妹妹,五镑。”

   \\t生怕男人不答应,佛尔思让休转过身来,弯下腰来。乘着这个空挡,休轻轻抱怨道:“干嘛这么着急把自己卖出去……”“这才是体验生活嘛。”不再说话,她主动撩开斗篷,露出短裙下绝对没可能穿了内裤的翘臀。佛尔思用有薰黄痕迹的手轻轻一拍,一整绝不可能出现在休胸口的肉浪荡起波涛。

   \\t“唔……嗯……好。”男人思索了一下,便答应下来。站起身,带着两人沿着高高低低的乡间小路走入村庄中一间朴素的小屋。伴随她们一路的,是贝克兰德被工厂废弃污染的夜幕中绝对不可能看见的璀璨星空。

   \\t这小屋用红杉木建成,双坡式房顶上盖了一层泥煤,既能抗冻,又能防雨。畜栏里几只奶牛正在休息,一只狗睡在枯黄的草铺成的小窝中,看见主人回来,只有气无力地汪了一声,便不再发出声响。门从里面被推开,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打开门来。她皮肤雪白,相当壮实,只穿了一件花纹披肩,并用布料在下体围了一圈。胸口高高肿起,淡粉色的奶头挺立,看的休那叫一个怒火中烧。

   \\t“回来了?”

   \\t“嗯。”

   \\t“她们是?”

   \\t“腌肉的材料。”

   \\t佛尔思这才知道,她们即将被腌制。

   \\t“多少钱?”

   \\t“5镑。”

   \\t“好贵啊。”女人娇嗔道,却没有一丝责怪之意。她相信,丈夫买的东西绝对物有所值。

   \\t女人转过头来:“怎么称呼?”鲁恩语倒比她的丈夫标准不少。

   \\t“伊娃,这位是我的妹妹,简。”她指着休说道。处于安全考虑,她当然还是用假名,“那么两位是……”

   \\t男人赶忙说到:“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奥丁,她是芙蕾雅,我的妻子。”

   \\t女人看着壮实,但脾气很好,对她们温柔一笑。“时间太晚了,要是你们没急事的话,不妨在这里住一晚,先休息一下,明天再开始?”

   \\t“好。”佛尔斯答应下来。跟随主人前往卧室的途中,这对好闺蜜叽叽喳喳耳语一阵,向主人道了谢,便钻进各自的羊绒毯中休息。

   \\t不久,不远处这座岛上唯一的风暴教堂中,响起了象征午夜四点的钟声。

   \\t其中一个被窝中,佛尔斯的赤裸娇躯正在里面酣睡。但若是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过于单薄,从某些角度来看,几乎就是一张纸!这正是克莱恩帮助佛尔斯记录的“纸人替身”。除了没有呼吸外,佛尔斯哪怕只能发挥真神级的替身的十分之一的力量,也足够以假乱真。那么她的本体在哪里呢?房梁间,小路上,屋檐下,魔术师正借助“学徒”的高机动性和她记录的加速类能力侦查整个村庄,确定周围的超凡力量和大致环境。顺便,记下这里的风土人情。

   \\t另一边的被窝空无一物。金发倩影沿着走廊,摸进主人的房间。当然,身为“仲裁人”途径的非凡者,她绝不干那些刺杀之类造成混乱的勾当。所以,今晚她只干一件事—爬上买主的床。

   \\t果然。暗暗一笑,她推开半虚掩着的门,被窝里只有奥丁一人。贝克兰德也有类似的传统,若有人买了肉畜过夜,那么这一晚女主人就会睡在别地,肉畜则会和购买者“睡”上一觉。

   \\t就好像现在她正在做的那样。

   \\t从末端钻进男人的被窝,休艰难地在这纯正的羊绒毯的包裹下中攀爬。在贝克兰德,这样一条毯子起码价值4镑,即使此地是农村,相对来说更加接近原料产地,也足够说明这户农民的富足。当然,这对弗萨科人夫妇居然能讲鲁恩语,虽然磕磕盼盼,但也足够惊人。这足够说明他们在村中的地位,也许,是村长?那么自己和佛尔思也许不久后就会被肢解为肉块,挨家挨户送到每一个村民手中?一想到这里,休就不由自主开始幻想自己被肢解的样子。小穴中,点点清澈的蜜液沿着大腿滑下。

   \\t休来到了被子中段,也就是腰间位置。在被子的捂裹下,裸睡的男体散发出的雄性气息让休为之迷醉。抓起半瘫软着的肉棒,休往下一撸,小奥丁便挣脱了包皮的束缚,然后被她塞入口中。

   \\t挺大的呢❤……和鲁恩人的味道果然不一样❤……唔❤,顶到上颚了❤……

   \\t显然,肉棒的膨胀有些超出休的预料。只消吞吐几下,血液就快速流入海绵体中让它膨胀,扩大。少女熟练地先是含住一部分,在每一次吞吐中,渐渐让它深入,直到没入喉管。喉咙中的软肉将龟头紧紧包裹,借着唾液的润滑,本能地舒张,以喉头而非颈肉将肉棒吞吞吐吐。

   \\t“芙蕾雅……”在仲裁人小姐的凶猛攻势下,快感冲撞男人的大脑,迫使他清醒过来,“宝贝,你还真厉害,技术进步不少啊……”

   \\t后半句话是用弗萨科语说出来的,休当然听不懂。当然,能说一些古弗萨科语的她也能勉强知晓这是一种夸奖。对此,休无以为报,只有费尽口舌来吮吸肉棒。一手扼住咽喉,让它更加紧致,另一只手则探入肉棒的基座,把玩两颗装得满满的蛋蛋。每一次指甲不仅意见划过,都让肉棒猛地一跳,随后涨得更加巨大。

   \\t“呼❤……咕❤……咕唔❤~唔嗯❤嗯嗯嗯❤!!!”

   \\t终于,它达到了忍耐的极限。没有半点保留,男性的汁液自喉管直接灌入休的胃中。白浆肆意流淌,不止是喉咙,就连小嘴都被满满当当撑了起来。就好像仓鼠一般,她那带着婴儿肥的腮帮子被浓稠液体高高撑起,来不及完全咽下。

   \\t“呼……芙蕾雅,你……”男人的微笑僵在脸上,因为从被窝里探出的不是妻子那白金色的长发,而是闪耀的短金发。

   \\t像是恶作剧般,休就任由男人撑起还挺沉的被子,自己张开嘴,展示了下口腔中几乎漫溢而出的精液与唾液混合的白浊浓汤,用舌头搅动几下,就尽数吞入腹中。

   \\t一阵嗯唔啊后,奥丁又调整了一次语言,才磕磕盼盼地说到,“你是……那个……简?”

   \\t“味道不错,有点鱼的鲜香。”像是小猫一样摸了摸嘴巴,然后再用舌头舔一下手,心满意足地休才回答他的问题,“是啊,怎么了?”

   \\t“不是……我,你,芙蕾雅呢?”

   \\t“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啦。”休挥挥手,一个翻身,又一次骑在他的身上,“你老婆当然是给我,呃,我们让位了。对了,你比你老婆小几岁?”

   \\t“蛤?”这个问题和前面毫无关联,让奥丁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诚实地回答道,“大概六岁,怎么了?”

   \\t“那你要好好向你老婆学习啊。家里的顶梁柱连规矩和传统都不懂可不行哦。”休故作老成地教训男人,只换来他愈加迷茫的面孔,只好摇了摇脑袋。

   \\t“唉,算了。”再次睁开眼睛,一道精芒望向身下那健硕的肌肉和完全状态下的擎天巨物。舔了舔嘴角,她感觉到心中的饥渴感变得旺盛起来,淫水只不住往外冒,染湿了下面的肉棒。

   \\t“至于现在,今晚还有不少时间,嘿嘿嘿……”

   \\t“所以,你……唔……”

   \\t血肉之躯碰撞之声陡然响起,力透木墙。

   \\t……

   \\t第二天,上午6点多。

   \\t佛尔思用一个“戏法”清洁了自己的身体后,心满意足地向着来处折返。这个小小的戏法不仅清洁了一路走来时沾染上的灰尘,乡村小路上无法避免的秽物,也将全身的精斑一概清除。只是,在靠近时,木屋的震动让她不由得有些担忧。当然不是休得安危,而是男主人的精力……

   \\t用“平衡”的能力悄无声息爬进自己房间,佛尔思装模做样地钻进被窝,躺了几分钟,弄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才爬出来。推开房门,直奔震动的来源,她装出一副惊吓的样子正欲敲响房门,就看见披着一身薄纱睡裙的芙蕾雅打着哈欠从另一间客房走出来。

   \\t“芙蕾雅女士,发生什么了,地震?”佛尔思装作恐惧地问道。

   \\t“哈……不用管他们。”女主人伸了个懒腰,“是你的那个妹妹,叫什么来着,简?奥丁和她搞了一整晚……也许是半个晚上。总之,到现在没停过。”

   \\t“那我们要不要?”佛尔思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

   \\t“无妨。”芙蕾雅笑笑道,“奥丁在一些方面有比较,呃,超出常人的力量,所以他非常擅长让母畜舒服。当然啦,他知道分寸的。”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挂起幸福的笑容,“也正是因此,我的父亲,上一任村长,才将我嫁给他,并且把村中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他。”

   \\t听到这里,佛尔思想起初见他们时体内翠绿与枯黄的两抹光点。现在看来,这个村庄中的人也许都是某种怪物和人类的后裔,天生继承了超凡力量。

   \\t“那个词用鲁恩语怎么说来着?摄政王,对。现在,奥丁就是摄政村长。”挽着佛尔思的胳膊,两人就像姐妹般沿走廊前往餐厅,“村长的事务确实很多啦,压力也确实很大,所以他每晚都把我折腾的挺厉害。比如昨天,他跑遍整个村子处理事情,搞得身心俱疲,所以才能吧你妹妹搞到晚上吧。你这妹妹也挺厉害,能坚持那么久。”

   \\t“那我们需不需要打断一下?”佛尔思适时插话到,“钥匙”

   \\t“没必要。”芙蕾雅笑笑答道,“今天就没有活干啦,毕竟是绿节的准备时间了呢。”

   \\t“绿节?那是什么?”佛尔思听到这个就来劲。这种民俗类的知识,正是她这次旅行的目的。

   \\t“一个祈求丰收的节日,是我们弗萨科人的民俗。在弗萨科历的新年第一天,也就是春日的第一天,我们都会停止任何工作,聚集在一起吃喝玩乐,以祈求来年的风调雨顺和万物生长。”她热心地解释道,“虽然这里只是个殖民海岛,但因为大家都是弗萨科人,所以习俗就传下来了。不过呢,毕竟是海岛,这里怎么种地也种不出收成。所以献祭的部分就改成各家出一些活腌女畜抛进海里喂鱼,然后大家再分食剩下的部分。”

   \\t“这样啊……”佛尔思略一思索,问道,“所以我会被活腌啊。那我的妹妹呢?”

   \\t两人已来到有着开放式厨房的餐厅。一边为炉子添上柴火,芙蕾雅一边应答道:“看情况吧。如果有剩的,就是今天的晚饭了。”

   \\t咸鱼拉过一把椅子,在餐厅里坐下。白天她不方便公然出门,也不能写小说,只有等待奥丁夫妇的安排。从屋子震动的强度来看,奥丁和休都还有不少力气,所以芙蕾雅显然是打算吃完早饭,干点活,再去宰了两只母畜。

   \\t“你要来点吗。”

   \\t“不了,谢谢,但我不饿。”虽然非凡者有能完全消化食物,不产生消化物。但要是挨宰的时候还要处理食糜,怎么想都是很可怕的事,所以最好还是别吃东西了。

   \\t棍状面包迅速在柴火的烘烤下恢复焦脆松软,香味弥漫整个房间,佛尔思的肚子不禁开始叫唤。扑哧一声,芙蕾雅大笑出了声。毕竟她也不是真正的鲁恩人,讲究矜持含蓄,弗萨科人的传统就是随性,自然。

   \\t“哈……呵呵……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察觉到佛尔思涨红的脸色,她勉为其难闭上了嘴巴,“晚点我去弄点奶给你喝好了。伊娃,看起来你的肚子比你诚实不少啊。”

   \\t一块淡黄色的油脂被投入平底锅中,迅速融化,散发浓郁的奶香。切入红彤彤的腌肉片,敲个鸡蛋,在蛋白刚刚凝固时就盛起装盘,配上切好片的棍状面包,就成了一道平凡的乡间早餐。

   \\t端到佛尔思面前的盘子里,没有腌肉也没有面包。芙蕾雅知道虽然它们能填报肚子,但对即将挨宰的雌畜来说消化起来还是太慢了,干脆就不给她固体食物。轻轻道了一声谢,佛尔思没有在口是心非,也不用餐刀,端起盘子配合着叉子将溏心煎蛋扒拉入口中。

   \\t软嫩,紧实,佛尔思感觉这个蛋的水平只比自己差一点点,嗯,只有一点点而已。最特别的,是一股浓郁的,熟悉的奶香气。佛尔思细细品味口中剩余的蛋液,将目标锁定在了眼前的少妇身上。

   \\t“女士,非常好吃。“佛尔思作出一副惊讶的姿态,”你的秘诀是什么?特别是那点若有似无的奶香味。“

   \\t芙蕾雅的眉毛弯成月牙,显然对于他人对她厨艺的评论十分受用。将肉片咽下,她开口道:”谢谢夸奖。不过,也没什么秘诀。除了火候,大概就是我自己用奶子提炼的乳油吧。我们这里每个女人都会做。“

   \\t”原来如此。“佛尔思又在心中记下一笔。

   \\t接下来的时光在闺房私语中迅速度过。佛尔思以闲聊的方式询问她一些四周村庄的风俗,以和昨晚从海盗口中挖出的东西相互印证。村庄中本就人少,翻来覆去也就是渔获,农作物收成,海盗战死事情,芙蕾雅对于与村中人的交流已经有些厌烦。面前这位来自贝克兰德的小姐既见多识广,也非常通情达理,和她聊天可比和那些村妇有趣多了。对于她那些有关当地风俗的问题,芙蕾雅也乐于回答。在她看来,这就是旅人们常见的好奇吧。

   \\t谈笑间,芙蕾雅已经风卷残云般消灭掉一整块咸肉,两个鸡蛋,以及一整条小臂长的面包,看得佛尔思十分嫉妒。谈天说地之余,她一直偷偷瞄着芙蕾雅裸露出来的小腹,却没见到半点隆起的模样。虽然丰满,但不见半点肥胖。吃下去的都转化到该长的地方。回想起自己成为非凡者前靠节食来维持身材的岁月,她心中留下两行眼泪,深深感受到人与人之间不可逾越的天赋鸿沟。

   \\t”还没好啊……“芙蕾雅收拾毕盘子和煎锅,熄灭炉中火苗,望向屋子中的震源,细细感受力道,从餐桌旁站起身来,”先去畜栏挤挤奶好了。“

   \\t说罢,她就往屋外走去。佛尔思略作思考,在她屁股后面跟了上去。

   \\t”欸,你还是别来了吧,你是肉畜不是我们家雇的工人,别陪着我干活了吧。“进门之前,她才发现魔术师小姐的身影,连忙说道。

   \\t”我就是来看看,顺手帮帮忙而已。“佛尔斯笑道,”反正现在也没事做。“

   \\t”那……好吧。“芙蕾雅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t芙蕾雅是村长的女儿,她的嫁妆不可谓是不丰厚。鸡舍,牛棚,羊圈中全都塞得满满当当。鸡,羊,牛自然不必说,最令佛尔思感到惊奇的是那两匹骏马。枣红色皮肤,长长的鬃毛,无一不再彰显他的优良血统。

   \\t“品相很好啊。”佛尔思指着马说到,这次语气中的惊讶没有半分伪装,“卖给贝克兰德的赛马行,也许可以换500,不,至少600镑。”

   \\t“你说他们?”正在给食槽中填料的芙蕾雅转过头来,应答道,“初代殖民者带来的马中最好的两只配种产下的后裔,现在是第三代了,在岛上不算什么稀罕东西。”嘴上说着不算什么,骄傲的神色还是溢于言表。

   \\t在芙蕾雅忙着铲屎,添私聊,清洗等一系列工作的同时,无所事事的佛尔思就在其中闲逛,观察牧场的布局,各种牲畜的品种,以及饲料的构成。时不时,她也给芙蕾雅搭把手,递上水桶或者刷子。有关照顾牲畜的一切,都让自幼便一直生活在城市中的魔术师小姐感到无比新奇。当然,看着芙蕾雅汗如雨下的样子,出于对劳动的畏惧,这条咸鱼不由得对乡村生活敬而远之。

   \\t半个多钟头后,芙蕾雅终于忙完大部分活计。似乎房子中的震动也趋于缓和,看来休和奥丁已经决出一个胜负了。

   \\t“芙蕾雅!”雄浑的声音穿透木墙而来。

   \\t“亲爱的,我在畜栏!”正在给两匹骏马洗刷身体的芙蕾雅回应道。

   \\t与此同时,公马长长嘶鸣一声。

   \\t少妇皱着眉头说到:“怎么了,汉斯?”

   \\t马的蹄子刨了几下地。

   \\t“好吧,好吧。”芙蕾雅无奈地说道,“这是你这个月第四次了。”

   \\t“怎么了?”佛尔思问道。她可没有长期和动物生活在一起的经历,也不是一个“驯兽师”,读不懂动物的这些肢体语言。

   \\t“汉斯,就是这个小冤家。”她无奈地起身,推来一个撑在支架上的镂空铁管,“我得给他采精,伊娃,帮个忙,把那边那个陶罐拿来。对,里面白白的那个。”

   \\t按照指示,佛尔思从角落中搬来一个陶罐。只是靠近,浓郁的奶香就萦绕与鼻息之间,同时,她注意到这和厨房中装奶的罐子一模一样。

   \\t芙蕾雅正扭着屁股将自己卡在管子中时,奥丁推门而入。“老婆,你……哦解决汉斯的问题吗,那早饭我自己去弄了。”

   \\t“蛋在锅里……诶呦,看来又长了不少肉啊,有点紧……面包在柜子里,待会儿自己拿。”她一边说着,一边摆正自己的屁股,“把我摆摆正。”

   \\t“好。”他双臂发力,让装上妻子的支架逆时针旋转,对准汉斯的身体。

   \\t“对了。”奥丁想到什么,对佛尔思说,“你妹妹简有什么忌口吗,我给她弄点东西吃补充一下。嘿,她可真厉害,我差点没撑住。”

   \\t佛尔思回想起她第一次看见休时的状况。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作家,正想要乘船北上采风,就在“普利兹港票务公司”的大厅。恰好,休刚从船上下来,要去处理一点事情,也来到公司。那时,一个野蛮人因为买票的队伍太长,开了一罐狼鱼罐头,疯狂的恶臭驱逐了包括佛尔思在内的所有人,除了这个野蛮人自己和休。然后,站在门外观望什么时候能恢复购票的佛尔思就看见了令人难忘的一幕——休和那个野蛮人居然将罐头吃了个干干净净。

   \\t“没什么,她什么都能吃。”佛尔思认真地说。

   \\t“好了。”奥丁拍了拍手,鼓胀的青筋慢慢收缩下去,“汉斯,好小子,过来,对!”

   \\t他解开绳索,牵着汉斯走来。显而易见,他已经习惯整个流程,就自觉抬起上身把两只前蹄架在木台上。

   \\t“所以,这是在干什么?”佛尔思还是没有搞懂他们要做的事情。

   \\t“简单来说,就是公马发情了,但是母马没有,我们就得想办法把他的精液弄出来。”奥丁一边将奶罐放到妻子的乳下,一边解释道,“当然啦,母畜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容器。而且,马精在因蒂斯非常流行,据说有壮阳的效果,而且没有异味,能卖出很高的价格。当然,我没尝试过。”他摊摊手,“至于罐子,纯粹是我的妻子产乳量太大了,汉斯不喜欢潮湿的地面。要不你待会儿帮她挤挤,我先去吃点东西。”

   \\t“好。”佛尔思答应下来。这个玩意儿似乎很有趣呢,也许下一本书里就可以……

   \\t“哦哦哦❤——”

   \\t谈话间,汉斯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马那坚挺,粗长的巨物熟门熟路捅入芙蕾雅的金沟。肉眼可见地,她的肚皮上被顶出一个长长的凸起。最初,因为没有充分的润滑,芙蕾雅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痛苦;但只消几下,马欢喜上已经无处没有亮晶晶的水渍,比一开始捅得更加深入,更加凸出。肚皮的凸起,几乎与胸口持平。

   \\t“唔❤……汉斯,轻点……哦哦❤……顶到胃了……啊❤……哈❤……”

   \\t这粗长的阳物显然非常得少妇的欢心。舌头不自觉吐在外面,因为肠胃受到挤压,口涎落到地上,悬垂成丝。瞳孔中,爱心闪闪发光,表达了她的欢愉。快感烧坏了神经,让她几乎脱离了四肢没被定住的部分在空气中挥舞,那套在铁筒中的肥嫩娇躯更是不断颤抖。随着每一次汉斯顶起她的小腹又收回,凝脂的一对奶子不停摇晃。当马茎达到最深处,将皮肉顶到她胸前时,她身上被挤出的汁液不止,那高肿的,淡粉色的乳头便一阵收缩,洁白的两条乳流精确喷洒入下方的瓦罐,没有半点浪费。

   \\t“唔哦❤……嗯嗯嗯❤……啊❤~涨出来了❤~”

   \\t坐在一旁的佛尔思看着芙蕾雅那一身媚肉乱颤的样子,嗅着空气中雌畜的淫靡香气和公马的雄性气息,她也不由自主开始发情。裙摆早已撩开,她不顾淑女的形象,白嫩的大腿大大张开,几乎半个手掌都没入阴道,空出来的大拇指也不忘揉搓那颗立起的阴蒂。胸口的扣子自然从未扣上过,比不过芙蕾雅但还算翘挺的两乳上乳头挺立,被包裹在皮手套中的纤纤素指不断揉搓,按压乳肉,时不时沿着乳晕轻划,每次不小心碰到翘起的乳头,都让浑身像是通电般颤抖一下,浑然不顾自己淑女作家的形象。

   \\t至于架子上的少妇,更是媚态百出,仪态尽失。每一块肌肉都被调动,以应对汉斯的大力顶入。体温越来越高,本该通过排汗来解决,但分泌淫水的行为已经夺走了身体中全部的水分配额,却让她原本洁白如雪的皮肤染上一丝丝血色,肥而不腻的身体愈发诱人。没有办法,她只能让脂肪分解,化作媚油缓缓渗出,迅速蒸发,空气中布满肉香。胸口一对装满奶水的乳袋缓缓涨大,血丝和青筋看起来一清二楚。不再止于被顶入最深处时,每一次插入和抽出时,都让乳滴疯狂喷洒,掉落。

   \\t“啊❤~呼呜❤……佛尔思,不……哦❤……不行了,快来挤奶,快把奶挤出来❤……要,要爆掉了❤……”

   \\t没有丝毫犹豫,拉过身下一被蜜汁浸湿的板凳,佛尔思双手抓上那对跳动的白兔。回忆了一下之前在杂志上看到过的给奶牛挤奶的手法,她便张开虎口,尽自己所能握住肥奶的根部,向下挤压。“哦❤——”的一声,奶水如同箭一般飙射入桶中。几下之后,积蓄的乳汁几乎倾泻一空,但乳腺还在慷慨地生产着这生命之源,然后沿着乳孔流下。渐渐地,以衣襟已经被乳香浸透为代价,佛尔思已经褪去了初上手时的生涩感,“学徒”快速学习的能力也让她开发出一些特殊手法。从根部开始,自上往下用力挤压,任由果冻般颤颤巍巍的洁白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挤出更多积蓄的浓乳;来到末端,以指尖挂过兴奋地翘起的奶头,除了换来架上少妇的娇呼,还刺激乳房射出更多奶水。

   \\t“好棒❤~嗯嗯❤嗯❤……要被捅穿了❤……要,要……噢噢噢噢❤!”

   \\t被挤奶的快感流遍全身,更是催得她的下体阵阵紧缩。马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每一次抽插,都更加壮大,更加凶猛,一次次将少妇推上极乐的巅峰。凸起愈发明显,甚至那被顶起的肚皮和摇晃的肥奶交碰,发出闷闷的“啪啪”声。终于,不堪重负的子宫没办法在保持完整。紧贴着少妇肚皮的佛尔思,清晰地听见了韧带被撕裂的声音。毫无疑问,肉梨在和那坚硬如铁的肉棒的交锋中落败,撕开一条口子。没了它的保护,腹腔中的肚肠,肝脏直接和已经黑硬如铁的肉棒接触,几乎被捣烂成肉泥。

   \\t“哼啊❤~咕❤~咕❤~唔❤……射给我,射进我肚子里❤!”

   \\t骏马的下体停止耸动,静止在最深处,顶到极限。剧烈的跳动中,白浊液体疯狂涌现,填满内脏间的每个空隙。佛尔思看着那不断涨大的肚皮,情不自已停止了榨乳,任由那对温香软玉在空气中摇摆,尽情喷洒香甜的乳汁。自己的双手全力放在下体,揉搓肉豆蔻上那棵翘起的红豆,下身蜜液股股泄露,宛若一眼清泉。她的两腿丝毫不顾廉耻地张到最大,任由淫水泄入装满奶水的瓦罐。香艳的场面从视觉上刺激着她的感官,帮助下身的触觉让她陷入高潮。

   \\t“唔哦哦哦❤!!!不行……装不下了……要爆开来了❤!!!不,不行,伊娃,快剖开我的肚皮❤!”

   \\t从失神中恢复过来的佛尔思不顾下身那还在胡乱喷涌的清亮淫汁,眼疾手快抓起早已放在旁边的略有生锈的刀刃,刺入眼前发情母畜的胸骨下方,并顺手在肚皮的正下方放了一个空罐。没有任何犹豫,沿着肚皮胀起的弧度一刀到底,就连耻骨也切开一小截。

   \\t“哦哦哦哦哦哦❤!!!——”

   \\t虽然有些锈迹,但它的锋利无可置疑,切开腹肉就好像热刀切开黄油般顺滑。非凡者对于力道的把控恰到好处,八层腹肉应刀而裂。早已被杵烂的下水混合着从莲宫中满处的马精肆意挥洒,破破烂烂的两颗卵巢垂下,滴滴混合着卵子的血液落下。一瞬间,芙蕾雅攀上了今日最高,最猛烈的顶峰,马茎堵不住四射的淫水,飞溅出4,5米远;肉眼可见地,奶子阵阵抽搐,浓郁到几乎要成为奶酪的黄白奶水疯狂喷射,被瓦罐接收;眼球上翻,几乎看不见瞳孔;整个人反弓起来,四肢伸直,神经几乎完全失去了对于身体的控制。

   \\t“唔❤……呼❤,呼❤……”

   \\t啵的一声,瘫软缩小的马屌拔出,汉斯心满意足地踏着蹄子回到马栏。芙蕾雅挂在架子上,喘着粗气,似乎永无止尽的泌乳渐渐停息。肚皮中还算完整的肠子,肝胃以及一个破破烂烂的子宫垂落下来,几乎碰到地面,至于散落的碎片,已经尽数泡在马精之中。下阴那血红的,大张着的肉洞缓缓收缩,挤出残余的精液。身下的两个瓦罐中,已经满满灌上了白度不同的两罐体液。

   \\t“伊……伊娃,把我放下来……”

   \\t佛尔思的脸上还残存着兴奋的红云,担心地问道:“你的肚皮……”

   \\t“没事……呼……我自己处理……”

   \\t双脚一落地,少妇便挽起散落的下水,向着隔间奔去。可惜,几乎被大开膛的腹部哪怕有了手臂的帮助也没法兜住任何东西,粉嫩的肉团在白浊浓浆的簇拥下不断掉落出来,拖在地上。最开始,她还小心翼翼地不踩到它们,但随着掉落下的东西越来越多,她也不再顾忌,任由自己的双脚狠狠踩上一截肠子,挤压出一股粘稠肠液的同时,两股奶水也随之冒出。

   \\t一屁股坐在地上,她灵活的双手上下翻舞,将以羊肠粘膜制成的软线在剖口上缠绕,缝合。远远看去,就好像她慢慢给自己的小腹装上了拉链。但碰到肚脐眼,就让她没办法了,只好任由肚脐以上的小腹张着它的血盆大口。不安分的几条残破的肠子以及两条挂着卵巢的输卵管随着她的走动悄悄逃出来,在空中晃来晃去。她对此无可奈何,只能分出一只手挽着满腹柔肠,同佛尔思一起清理马厩中的作战痕迹。

   \\t“肝碎成这样,没法吃了,扔掉吧……欸,别碰,唔❤~……罐子放到角落里就好……”因为被开膛了很难弯下腰来,所以这次的活大部分都被交给佛尔思来干,芙蕾雅在旁边负责指挥和传递工具。有意无意地,佛尔思干活的时候都做出夸张的,幅度过大的动作,用手或拖把去触碰芙蕾雅身前的下水,或者粉嫩的奶头。这个小把戏次次都能奏效,让少妇的丰满的身段一整颤抖,胸前冒出两股白流。

   \\t“呼……好了,我们回屋里吧。”芙蕾雅用手背擦了擦额角,洒下一把香汗,领着佛尔思走出畜栏,“我先去准备准备,你去把你妹妹带过来,洗干净,待会儿就把你们俩宰了。”

   \\t“嗯,好。”佛尔思答应下来。

   \\t两人进了门便分道扬镳。芙蕾雅走向厨房,而佛尔思直奔主卧。房间自然没有锁——当然,对于已经是“记录官”的她有没有其实也都一样——推开门来,就见肚皮上同样被划了道口子,肉眼可见地干瘪下去的金发萝莉在毯子上沉沉睡去。虽然已经淡去不少,但是那血腥味仍然挥之不去。

   \\t“休,醒醒,休!”佛尔思在她的耳边低声呼喊。可惜,没有半点回应,看来昨晚战斗的激烈程度有些超乎佛尔思的想象。不得已,她是除了杀手锏——将手伸进层次不齐的剖口中,握住小巧的肉梨,狠狠一捏。

   \\t“唔❤——别插我了,别插……”一瞬间,她就惊醒过来,四肢手舞足蹈,口中喃喃着不知所谓的话语。直到她睁开眼眸,看见熟悉的棕色长发,才放下心来,“哦,是你啊佛尔思。”

   \\t笑盈盈的佛尔思指尖划过休的胸口,航空母舰甲板上凸起的两点:“休,你不是说要榨干他吗?怎么这么狼狈?”

   \\t“别碰,痒~”少女娇呼一声,才委屈地解释道,“我哪能想到他这么厉害……一开始还算正常。结果,结果他越搞越快,越弄越硬。我感觉,我,我好像变成他的飞机杯一样,高潮了几十次。后来,后来连我肚子都捅破掉了。”

   \\t她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肚脐上方的位置,血洞赫然可见:“然后,他就把我给开了……一边掏我下水一边操,我哪里受得了……”

   \\t“你和他老婆的经历倒是蛮像。”佛尔思漫不经心地评价道,顺手一把抱起浑身瘫软的休,“好啦,洗个澡准备挨宰了。”

   \\t小家伙不停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咸鱼的怀抱,可惜她现在连手臂都抬不起来的力量注定让这件事徒劳无功:“别!我自己走!放我下来!”

   \\t……

   \\t被剥的光溜溜的两人走进厨房时,奥丁正在为她的妻子清理内脏。幸好她上身只有一件披肩,下身只有一条围布,清洗起来非常容易;若是稍微复杂点的衣服,被她源源不的乳汁,淫水和鲜血浸湿,可就洗不干净了。

   \\t“佛尔思,你,哦❤~你们来了。”亲手掏出腹腔中残存的的胰腺,少妇嘤咛一声,在奥丁的搀扶下乖乖躺倒在砧板上,“你们先等等,奥丁把我料理了再来处理你们。”

   \\t菜刀落下四次,伴随着蜜液和乳汁的横流,肥嫩的四肢都被阶段。熟练地将手臂与肥腿刮骨剔肉,很快除了玉足,便只剩下森森白骨。。胡椒、肉桂、丁香、肉豆蔻,各式各样的香料或是炒熟,或是揉碎,混合成一碗红黄相间的粉末。在贝克兰德需要用精确天平来估量的它们,此时一抓就是一大把。也就只有这些原产地的群岛上,才能这么奢侈。加上鱼露,耗油,盐巴,糖,以水懈开,加入早已准备好的肉骨高汤,加入香料粉末再稍稍加热,打上大腿中剔出来的肥油,稍稍加热,满满一大碗酱料便制作完成。

   \\t将四肢上剔下的肉剁成肉粒,奥丁将它们混合着酱汁填入妻子的腹腔。因为心肺没有彻底去除,所以芙蕾雅还能呼吸,但因为腹中塞满自己的肉,说不出话来。整个过程中她也不再浪叫,只是默默留着淫液和奶水将案板浸透。子宫破了个洞的她虽然能用阴道装下更多肉馅,却容易将它们沿着破洞漏出,奥丁便在她的阴户处填入木头塞子。至于缝不上的肚皮,就靠钉子来解决。抹上盐巴后,奥丁拿来一截刚刚掏出的还算完整的肥肠,在锁骨处打上绳结,拖到屋外。往房梁上一抛,拉下另一端再打个结。用力拉起,整块还活着的雌畜美肉就被挂了上去。喂下一碗特制汤药,剩下风味的就等待时间来填补。

   \\t“这个做法叫什么呀?”奥丁一回来,观摩了整个料理过程的佛尔思便兴奋地问道。尤其是当看到芙蕾雅被吊在上面时还活着的模样,自己一会儿也会变成那副模样,一阵悸动莫名击中了她的心灵。

   \\t“呃,我不知道鲁恩语里这个词怎么说。”奥丁摇了摇头,上上下下观察着眼前两个已经将自己剥光的雌畜,“大概意思就是生吊,把畜肉活着吊起来。吃的时候,也还活着”

   \\t“吃的时候也还?”这次是休发问了。按照芙蕾雅所说,需要整整三天来腌制,三天!不吃不喝,普通母畜可撑不了三天。

   \\t正磨着刀的奥丁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这个嘛,是靠草药实现的,我们叫它昂戴德。”说着,他用漏勺捞起一点汤锅中的药渣:“就是这个,只有我们岛上有,因为摘下来几个钟头就会腐烂,所以外面见不到。你们要不要先喝了?”

   \\t“好厉害啊……好。”互相一碰碗,两人一翻腕,便将这黑乎乎的药水灌了下去。没有原本预设的苦味,反而有着类似祛痰灵的清甜。她们看不见的是,在那地面之下,一截残缺不全的,被灰雾包裹的树根与他们的灵体联系在一起,缓缓吮吸着她们的神髓。整座岛上,数百条看不见的细线于它相连,不断被它侵蚀着灵魂,要将它们拖入堕落的深渊。尽管吸收了如此多的力量,尽管它不断地在壮大,蠕行的树根本身却仍然在被永不消散的灰雾侵蚀,消磨。无论如何挣扎,它都只能减缓毁灭的速度,却无法违抗灭亡的结局。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它就会完全消散。但是眼下,它仍旧存在,仍旧赐予每一个岛上的女畜扭曲而疯狂的生命之力。

   \\t“简,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刚刚在观赏芙蕾雅的烹饪过程时,她就已经偷偷拿了根黄瓜塞入下体,排解那无处释放的情欲。但随着汤药下肚,她只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开始,烧遍全身,变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受到快感。胸前两团肥肉似乎被分泌量大增的乳汁撑满,变得更大,更加圆润。不仅如此,她整个人都好像又一次进入青春期,肚皮,屁股,大腿都迅速变得更加丰满。情不自禁地,她一屁股鸭坐在地上,一手捏住黄瓜让她来回抽插,另一只手蹂躏自己的乳头,将鼓胀的乳汁排出体外。

   \\t“好热……唔❤……怎么,怎么回事❤……”另一旁的休只是多支撑了几秒,一同倒下。因为昨日一整晚的交尾,她的整个外阴都红肿起来,似乎碰一下就要渗出血来。但是现在,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又一次狠狠捏住脆弱不堪的阴蒂。她的胸前没有两坨赘肉,不过肚皮上的口子里那个剩下的子宫让她的另一只手没有闲着,轻轻捏一下软趴趴的子宫,便迅速进入了高潮。

   \\t“嘿呀,看我这脑子,我都忘了这个药还有催情效果了。”奥丁懊恼地拍了拍脑袋。眼下的情况,也只能仍由两只肉畜高潮着,自己管自己把他们宰了。

   \\t好热啊……好舒服啊……要,要爽死了……那个头是,是休吗……不管了……不够,还不够,力气得再大一点……嗯唔……

   \\t突然,佛尔思发现,自己小腹子宫的位置,不止合适多出了个以玫瑰为主的奇特纹路,似乎她的快感到达某个值时,就会发出粉红色的幽幽光芒。眼尖的她还看见,已经在案板上被砍去四肢的休同样有着这个纹路。不知何时她也在窗外被吊起的芙蕾雅身上涌现。也许方才就已经有了,不过是因为她的肚皮被切成两半,自己才没有注意到罢了。

   \\t奥丁丝毫没有关心这个问题,仿佛他完全看不到这个诡异出现的纹路。“肉果然太少了啊。”他翻来覆去打量着娇小的酮体,看着她在案板上不断扭动,就取来一根胡萝卜塞入下体,总算让她安静下来。

   \\t“把她整个儿塞进去算了。”奥丁终于确定了方案。至于佛尔斯的手臂和大腿,干脆直接做成火腿好了,这样也不算浪费。

   \\t提起菜刀,来到佛尔思跟前,奥丁丢下一个浅浅的木盆。不顾已经舒服到翻起白眼的魔术师小姐,菜刀直直落下,打开一道竖向的刀口。又是横向一刀,在雪白的肚皮上只造了个猩红的十字。刀刃与肉体的交锋将她几乎推上巅峰——就差那么一点点。没有丝毫由于,她先于奥丁一步,毅然决然撕开最后的腹系膜。在蜜液和奶水的喷涌中,在夹杂着脂肪粒的粉嫩肠管缓缓地流出中,在哪不再闪烁的淫纹光辉的照耀中,她将自己推向了巅峰。不再需要奥丁动手,哪怕主体知觉已经被快感淹没,她的潜意识仍然操控她的手臂,粗暴地掏出一个又一个器官,不让快感退去丝毫。

   \\t奥丁闲着也是闲着,抓起菜刀,将两条大腿几乎连根斩断。佛尔思只觉得身体一轻,便又沉溺于欢愉当中。仿佛嫌她自己动手不够快,嚓嚓两刀,斩下两条雪白的藕臂。没了四肢,她便只有挺起胸膛,摆动身体,迎接奥丁粗糙的双手探入她的内在,抓出最后一点油肠。最后,奥丁一手在腹腔内向外一挤,另一只手则从阴部向外配合着一拉,一团连接着两个黄色球体的肉团便掉了出来。蚀骨销魂的快感直重脑门,让这位序列六的非凡者在欢愉中再也无法自拔。

   \\t男人继续如法炮制,涂酱,缝合,摸盐,上吊。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塞入佛尔思肚皮里的不是自己的血肉,而是依旧活生生的休。

   \\t……

   \\t三天后。

   \\t奥丁起了个大早。今天是绿节,所有人都会去悬崖边祭祀。按照传统,他这个村中的掌权者得赶在第一个。屋外,两具依然活着的女体还是一副高潮脸的样子。因为腌制,身体中的水分不断减少,但是脂肪也发生了变性,反而将她们的肉体催生的更加饱满诱人。这一次,咸鱼小姐可成真正的咸鱼了。滴滴淫水和乳液仍从她们的牝户和乳尖低落,被风缓缓蒸发。奥丁将套在她们自己身上的肠子截断,将失去双腿后还没有原本一半高的两块腌肉提在手中,翻身上马,驾驭着汉斯前往悬崖。

   \\t在悬崖边,他首先向伟大的母神祈祷了来年的丰收与幸福,祈求平安。念完朴实无华的悼词后,便一刀割开佛尔思的小腹,露出里面面色酡红的金发幼女。尽管被封在友人的肚皮里,她还是没有死,依靠脱出的宫口提供的氧气艰难地生存下来。金色的眼眸早已因为腌料失明,但是受到药剂的影像,她还是在高潮之中,尽管已经没有多少淫水,只是偶有一两滴粘稠的白浆自小穴中缓缓流出。

   \\t没有犹豫,他斩下了三人带着同样两眼上翻,舌头外吐的表情的头颅。显然,哪怕被斩首,快感也未曾离开一步。随手将她们抛入大海,男人抓起两大块无头的腌肉,骑着汉斯回到村子。路上,他看见不少村民也带着自家的母畜向悬崖走去。不久,他们就要聚在一起,一同分享各家自制的,酥嫩不失嚼劲,口味咸香的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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