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转载】【石门情报战】(1-37)作者:电刑高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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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非原创,1-37章全文)

  

   第一章

  

   “说不说!不说再加刑!”军统驻石门情报站上校站长项汉还没有走进刑讯室的门,就听到了别动队队长刘三用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在大喊大叫,“落进刘三的手里,够这小娘们儿受的。”想到这儿,项汉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正在受刑的女人名叫罗雪,公开的身份是石门一中的语文教员,也是石门一中有名的“校花”,娇好的容貌,乌黑的长发,特别是一副凹凸有制的身材,在紧身旗袍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性感迷人,也正因为如此,罗雪常常引来一些政客富商的骚扰,但这些人总是在罗雪不卑不亢的态度面前狼狈而去。在一般人看来,除了这些,罗雪也并无什幺特别之处。但事实上,罗雪却是中共石门市委的机要秘书,负责保存市委的各种机密文件;同时,罗雪还是石门市妇女部长罗雨的妹妹,以及石门市委武装部长李强的未婚妻。这一切,本来是军统不可能掌握的秘密,但一个意外却改变了一切:石门市委秘书长张子江的外出开会时被军统逮捕,当天就叛变投敌,向军统出卖了包括罗雪在内的众多同志。幸亏一直潜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秘密特工“茧”及时发现了这一严重情况,并尽其所能的通知了他能够联系上的同志,也包括罗雪。如果罗雪在得到“茧”通知后立即转移,完全可以安全转移,但当她得知“茧”由于没有联系方法,尚未通知罗雨及市委副书记孔祥时,她仍冒着危险通知了这两位同志,又烧毁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档案,才急匆匆的化装撤离。但此时,宝贵的时间已经浪费掉了。尽管罗雪进行了精心的化装:穿了一件兰色紧身高开衩旗袍,一双肉色长筒丝袜,一双四寸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宝气、浓妆艳摸,完全是一付阔太太的模样,但是,拿着她的照片的军统特务仍在火车开车前3分钟,在头等车厢将她指认了出来,她被捕了。

  

   军统华北区的头子早已从叛徒张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罗雪的特殊身份,因此,对罗雪的被捕十分重视。一年多以来,随着解放战争的发展,军统的工作也是“屡战屡败”,因此上峰指示项汉,一定要以罗雪为突破口,破获中共在石门的组织,“干个漂亮的给戴老板和老头子看看。”对于罗雪,“可以动用一切的手段。”

  

   得到了“尚方宝剑”,被升官发财的美梦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罗雪的欲望刺激着的项汉,立刻依令行事:在罗雪被捕的当天晚上,他就将罗雪提进了刑讯室,在罗雪作出什幺也不知道的表示后,项汉下令在众目睽睽之下剥光了罗雪的旗袍和胸罩、内裤,将仅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罗雪踮着脚尖吊在刑讯室中央,之后,项汉自己不顾羞耻,当着众人的面疯狂的强暴了罗雪,几翻凌辱发泄后,项汉又命令刘三及五、六个特务对罗雪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项汉的如意算盘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毁罗雪的心理防线,这样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将罗雪“完好无损”的保存下来,作为他自己的玩物。但出乎项汉的意料,虽然刘三等人在对罗雪进行轮奸时,使用了“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座莲”等花样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后竟用口交、肛交、乳交等变态的性交方法摧残罗雪,但这一切却并没有使罗雪屈服,虽然罗雪被连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浑身都射满了特务们的肮脏精液,但除了在实在无法忍受时发出一、两声惨叫以外,特务们并没有从罗雪口中得到更多的东西。

  

   本来,项汉并不想立刻给罗雪动刑,但上峰的不断催逼使他不得不作出决定:对罗雪进行残忍的刑讯逼供。为了速战速决,项汉把拷问罗雪的任务交给了号称“活阎王”的别动队长刘三。对此,项汉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在军统多年,项汉见过不少宁死不屈的女共产党员,但他相信,外表柔弱的罗雪,在“活阎王”刘三手下,根本挺不过两个小时,她也许能够忍受轮番的奸淫,但绝对忍受不了那些非人的酷刑。

  

   但现在,两个两个小时都过去了,刘三仍没有报告来。“这个刘三,平时吹牛对付女人如何如何,怎幺到现在还没有完事?”想到这里,项汉不禁皱了皱眉,快步走进了刑讯室。

  

   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四壁上悬挂着的几盏电灯,昏暗的灯光下,地上、墙上、梁上、柱子上摆着、挂着、悬着的老虎凳、杠子、火炉、皮鞭、拶子、烙铁、竹签、钢针、火钎、跪椅、木马、火盆、夹棍、绳索、铁链等种种血迹斑斑的刑具,刑具泛着幽幽的寒光。这些,项汉都已是十分熟悉的了,他的目光,立刻被吸引到屋中的施刑者和受刑者身上,只见三个光着上身的打手正围着老虎凳,刘三敞着衬衣扣子,站在老虎凳边上,揪着一个被捆绑在老虎凳上女人的头发逼问,这个女人正是罗雪:只见罗雪上身被铁链紧紧的捆牢在一根竖立的木柱上,双手被死死的绑牢在木柱后面,一头乌黑的长发,已被泼溅的凉水浸透,贴在苍白却依然娇媚的脸庞上,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痛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呻吟;再看罗雪的身上,一件漂亮的兰色紧身旗袍,也已被凉水和汗水湿透,紧紧的裹在的娇躯上,更显示出罗雪出众的身材,由于长时间的严刑拷打,旗袍有多处已破烂不堪,露出了雪白的肌肤,旗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以及黑色的胸罩带子,包裹着丰硕的乳峰,仿佛旗袍的领口不是被人撕开的,而是被丰满的双乳撑开的;从旗袍的开衩出,露出罗雪两条布满鞭痕、却依然雪白丰满、性感诱人的大腿,被喷过水的鬃绳笔直的捆绑在一条长凳上,性感的肉色长筒丝袜,虽也被酷刑糟蹋的破烂不堪,但仍然紧紧的裹在大腿上,上面还残留着不少白色的污迹——那是昨夜特务们在她身上的罪恶排泄;小巧的玉足上,依然穿着那双后跟有四寸多高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在高跟鞋的鞋帮下,就是不停的的给罗雪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的东西:三块肮脏的砖头!

  

   项汉曾经无数次的目睹过女犯受刑的场面,但象罗雪这样的美女受刑的场面他还是首次看到,这副凄美的美女受虐图使使他一时间呆住了,以至于没有注意到刘三已放开了罗雪的头发,走到了他的身边。

  

   “站座,您来了。”刘三献媚的声音使项汉回过神来,他一边向罗雪走进了两步,继续欣赏罗雪痛苦的惨状,一边问刘三:“还没招,都用过什幺刑法了?”

  

   “已经让她尝过皮鞭吊打、灌凉水和压杠子了,现在正在坐老虎凳,他娘的,这婊子,娇滴滴的,骨头到挺硬!”

  

   “没关系,骨头硬,可以一点点撬软吗。”

  

   项汉阴笑着,恶毒的说道:“罗小姐,比起和我们作爱,上刑的滋味不好受吧?”

  

   怎幺样,招了吧,不然,这还是轻的,下面的刑法,你想都想不到!听到他的威逼,罗雪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用低沉而坚定的声音回答到:“随便你用什幺办法,反正我没什幺可说的。”

  

   “好,加刑,上砖!”听到罗雪的回答,项汉恼羞成怒的下令到。听到命令后,一个打手立刻用撬杠将罗雪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撬,另一个特务伸手将一块砖头摞垫在罗雪穿着黑色细带高跟鞋的脚跟下。“呃!”──突然间剧烈加重的疼痛使罗雪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尽管她咬紧了牙关,喉咙里仍然本能地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

  

   “说!不然就把你的腿轧断。”罗雪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用沉默来回答项汉的逼问。打手又在罗雪的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剧痛使罗雪的身子一阵痉挛,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特务把砖头一块又一块垫在罗雪的脚下,一共垫了六块。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罗雪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罗雪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但罗雪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抗拒着剧烈痛楚残酷的吞噬和折磨。

  

   罗雪那被绑得紧绷绷的身躯痛苦地挣扎着;被反捆的双手下死力绞在一起,指甲都掐进了肉里;罗雪的头后仰着,后脑死死顶着柱子、不由自主地扭动、磨擦着,头皮磨破了,头发磨掉了,鲜血染红了柱子、染红了头发;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紧身兰色旗袍也被身上冒出的汗水浸湿了……,旗袍紧紧地贴在罗雪的身上,更加勾勒出她魔鬼般的身材。渐渐地,罗雪感到身子麻木了、双腿麻木了、两腮麻木了,眼前一片漆黑……

  

   “哗”地一声,打手将一桶冷水泼在昏死过去的罗雪的头上、身上。罗雪苏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缓缓抬起头,脚下的砖已经被去掉了。“怎幺样,该招了吧?”

  

   项汉问到,罗雪没有理睬他,把头歪向一边。罗雪的受刑时凄美的表现和受刑后的坚定态度刺激了项汉,他要亲自对这个女人施刑!

  

   站在一边的刘三不仅是个刑讯高手,还是个马屁高手,看到站长着这罗雪的双眼射出野兽般的目光,他连忙说:“站座,这个女共党太顽固,看来,您得亲自出马了!”

  

   “好,上过火刑没有?”

  

   “还没有,怕站座上她时影响兴致。”

  

   “没关系,女人带点烙伤,干起来更够味,拿烧红的火筷子来,把她的大腿露出来!”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炉中撤出一根烧的通红的烙铁递给项汉,另两个打手则把罗雪的旗袍前襟从绳索中拽出、撩起,罗雪两条被破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大腿便裸露在刑讯室凝滞的空气中。

  

   项汉走近罗雪,伸手隔着丝袜抚摩着罗雪的左大腿,丝袜虽已破烂不堪,但配以下面那年轻诱人的大腿,丝织品和滑腻的肌肤交织在一起的感觉,反而更刺激了项汉,突然他感觉到手下的大腿在微微战抖,他他头看了一眼罗雪,看到姑娘的眼睛里第一次闪过一丝恐惧,便冷笑着说道:“招了吧,招了就不烙你。”

  

   罗雪确实很恐惧,虽然被捕后,她已受到过多次的轮奸折磨和酷刑拷打,但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严刑,更何况是针对自己一向引以为毫、自珍如玉的大腿!

  

   但是,一个坚定声音在她的心中响起:“我一定要坚持住,决不能向敌人屈服,决不能做可耻的叛徒!我要对得起党!也要对得起强哥!”想起感情至深的未婚夫李强,罗雪更坚定了信心,她闭上了眼睛,浑身蹦紧,静待酷刑的降临。

  

   罗雪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的手一落,通红的烙铁狠狠的压在了罗雪的左大腿上!

  

   第二章

  

   “吱──啊──!”烙铁烧灼着罗雪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以及残留的长筒丝袜,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和丝织品被点燃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怪异而恐怖的味道。

  

   罗雪发出了令人心悸地惨叫起来,被死死捆在刑具上的身体本能地挣扎、抽搐着,一双穿着丝袜的玉足几乎挺出了高跟鞋的前口,姑娘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残绝人寰的刑罚,令人难以忍受的惨痛啊!

  

   “水!把她泼醒!”项汉下令到。“哗——”,一配冰冷的盐水泼溅在罗雪的身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醒转过来,痛苦的出了一口长气。项汉向刘三一摆手,刘三走上前去,脱起罗雪的下颌,阴笑着说:“小美人,怎幺样,烙铁烙大腿的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罗雪禁闭双眼,把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妈的,臭婊子,站座,看来,还得再来一块!”刘三恼羞成怒的对项汉说道,一个打手立刻从火炉中又抽出一块通红的烙铁,递给项汉。可项汉摇了摇头,把烙铁放回了火炉。

  

   罗雪的态度,已经深深的刺激了项汉,他决定,一定要慢慢的、一点点的整垮这个漂亮的女孩儿,要让她完全的屈服于自己,哭着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项汉回头看了审讯桌上的一个黑色盒子,一个恶毒的计划已经在他的心中成型。

  

   “给女人用刑,一定要有张有弛,不能一味的用蛮力,懂吗?”项汉悠然的看着在刑具上痛苦喘息的罗雪,对刘三说道。“是是,属下糊涂,站座的意思……”

  

   刘三陪着笑脸问到。“你说已经给她用过皮鞭吊打,是吗?”

  

   “是啊,绑着两个拇指吊起来,就让脚尖儿着地,四股的牛皮鞭子,两个兄弟轮流抽,足打了一个钟头!这婊子,扭得到是挺刺激,可硬是一个字儿也不招,妈的!”

  

   “那就再用一次,不过这次,咋们换个花样玩儿!来人,把罗小姐放下来,扒掉旗袍,”挂“到杠子上去!”

  

   “是!”两个打手听到命令,立刻扑了上去,解开了捆绑在罗雪身上的铁链、鬃绳,把罗雪从老虎凳上架了下来,接着,又拽来罗雪的旗袍扣子,把那件高开衩的紧身兰色旗袍从罗雪的身上扒了下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剥掉衣服了,但罗雪的眼泪仍然禁不住夺眶而出,但她并没有挣扎,她知道,在这群野兽面前,挣扎只会刺激他们的兽欲,换来更暴虐的凌辱。两个打手扒掉罗雪的旗袍后,把罗雪架到刑讯室中央,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放下一条横悬在空中的“一”字型木杠,架着罗雪的两个打手一人抓住罗雪的一只嫩手,分别紧紧的绑在木杠一端的铁铐里,使罗雪的上身成为“y”字形,此时,第三个打手拉动铁链,缓缓的把罗雪吊离了地面,当罗雪穿着高根鞋的脚尖离开地面大约一寸多点的时候,两个打手又抓住罗雪的脚腕,把罗雪的一双玉腿打开60度,分别铐在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中,第三个打手再次拉动铁链,直到把罗雪的身体拉直,再也无法扭动为止。这样,仅穿着性感的黑色胸罩、黑色三角内裤、破丝袜和黑色细带四寸高跟鞋的罗雪,就成一个“x”型被直挺挺的吊挂的刑讯室的中央了。

  

   此刻,罗雪全身的重量,以及刑具的拉力,都集中在罗雪的两条纤细的玉臂上,刚刚被松绑的玉臂,又感到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打手施虐,而女儿家的私处,也由于这种吊法而大张着,虽然还有三角裤遮挡,但罗雪仍然觉得无地自容。而此时的项汉,也再次被罗雪受刑的样子吸引住了:只件罗雪一动不动的吊在空中,头偏向左侧,微微的靠在吊直的左臂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满了细密的水珠,贴在脖子上、脸上,漂亮的面容虽已被连番的轮奸虐待和非人酷刑所扭曲,却依然娇好迷人,禁闭的双眼和不断发出喘息的小嘴,有着一种动人的味道;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黑色丝制吊带胸罩紧紧的包裹着丰满硕大的双乳,勾勒出一道深邃的乳沟,胸罩的带子紧紧的勒在的肩头和腋下,仿佛稍一放松,饱满的双乳就会挣脱束缚;包裹着丰满诱人的臀部的,是一条比胸罩更加性感的黑色丝绸三角裤,由于已被汗水浸湿,三角裤那薄薄的布料紧贴在姑娘的阴阜上;再往下,是两条笔直修长、让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玉腿,被刑具强制的分开,包裹着虽已破烂不堪、但却依然性感迷人的肉色长筒丝袜,左侧的大腿上,留着一块烙伤;一对美丽的玉足,穿着一双同样性感迷人的黑色细带高跟皮鞋,无力的锁在刑具里;雪白而苗条的胴体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和各种刑伤……这一切,都给了项汉前所未有的刺激,坚定了一定要亲手征服罗雪。

  

   “站座,开始吧!”刘三的话提醒了项汉,他走到罗雪的面前,把手深进罗雪胸罩的右侧罩杯中,放肆的揉搓着姑娘丰满的乳房,淫笑着问到:“想好了吗,罗小姐,再不说,我可要动手了!”然而回答他的,除了姑娘情不自禁的泪水,就只有依然的沉默。“好,那就别怪我了!”项汉狠狠的掐了一下罗雪的乳头,松开了姑娘的乳房,然后,走到审讯桌前,打开那个黑色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东西,把它举到罗雪的面前:“罗小姐,知道这是什幺东西吗?”

  

   罗雪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当她看到项汉手里的东西时,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以下:那是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外型和男人的阴茎一模一样,只是尺寸比一般男人的要大上许多,足有25厘米长短,5、6厘米的直径,上面还布满了橡胶质的突起,在它的尾端,有一个开关模样的东西。项汉继续得意洋洋的解说到:“这叫做”电动阳具“,是美国朋友的发明,原来是为了卖给在二战中由于丈夫出外作战而独守空房、激渴难忍的美国怨妇的,后来有人把它带到了中国,”中美合作所“的同志发现,在刑讯女犯时,这个东西是个很好的辅助刑具,因为中国女人的阴道普遍比美国女人的要紧要短,一旦把这东西插进去,那滋味……”

  

   哼哼,所以,戴老板下令给各地的军统刑讯室都配备一个,石门军统的这个,前天才刚刚送到。罗小姐,你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你将成为整个石门第一个享受这种刑具的女人!说着,项汉打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电动阳具立刻剧烈、大幅度的颤动起来,发出怪异而恐怖的嗡嗡声。听着项汉残忍的介绍,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器具,罗雪本能的挣扎了以下,脱口而出到:“不,不要……”项汉一把揪住了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说:“别装什幺三贞九烈了,昨天,老子给你开荤的时候就发现了,你根本不是什幺黄花闺女了,是不是早就让李强那个共匪给开了苞了!”项汉无耻的话语和刘三等特务发出的哄堂淫笑,使罗雪又羞又怒,因为项汉正说中了她的秘密。本来,她和李强虽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根据组织的纪律,在得到批准之前,两个人是不能结婚的,更不能发生关系。然而,长期地下工作的超常压力,以及两个年轻气盛的情侣之间深厚的感情,终于使他们没能守住防线:在一个风雨的晚上,罗雪的室友因事晚上未归,在罗雪的单人宿舍里,李强在冲破了罗雪不很激烈的抵抗后,把罗雪剥得的一丝不挂后按倒在了床上,整整一夜,两个赤裸的年轻肉体在床上翻滚、冲撞,李强温柔的亲吻安抚、强有力的抽插和无数次的射精,一次次把初为女人的罗雪送上了绝顶的高潮和快乐的颠峰,以至于罗雪第二天不得不请了假,在宿舍了休

  

   息了一天。在此之后,两个年轻人都再也无法控制彼此冲动的感情,在罗雪的宿舍、在市委武装部的秘密据点、在旅社、甚至为了躲避他人而在学校的空置教室里,罗雪和李强疯狂的做爱,罗雪一次次把她迷人的娇躯融化在未婚夫的怀抱里,直到李强无法控制的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身体的深处,把她送入了高潮的顶点。

  

   “庆幸”的是,幸而罗雪已经和李强多次的发生了性关系,使得罗雪对男女之间的性交有了充分的了解和适应。否则,昨夜项汉对罗雪的疯狂强暴,以及刘三等特务整整一夜的变态奸淫,早就有可能将罗雪活活奸死了;即使能够侥幸不死,失去处女贞操的巨大痛苦和连番奸淫的肉体摧残,也有可能把罗雪逼疯。

  

   看到罗雪满脸通红、羞愤交加的样子,项汉知道他说中了罗雪的秘密,于是,他一边用嗡嗡作响的电动阳具在罗雪的乳沟里、被三角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上以及穿着破丝袜的大腿上捅动摩擦,一边淫笑着对罗雪说:“被我说中了吧,其实李强那个共匪多不够意思,只会骑在你的身上快活!现在你出了事,被扒光了衣服吊在这儿遭轮奸、受酷刑,他跑到哪去了?你又何必为他受罪,招了吧?”感觉到电动阳具在身体上的剧烈震动,罗雪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简直不敢想象,这样一个巨大可怕的东西,如果硬塞入自己的下身,会是什幺样的痛苦!但是,想到党多年以来的培养和信任,想到自己和强哥之间的深情厚意,想到两人之间的每一次亲密接触,罗雪又重新坚定了信念,她咬紧牙关,重新闭上了美丽的双眼。

  

   罗雪坚定的表情再次激怒了项汉,他关掉电动阳具的开关,重重的打了罗雪一个耳光:“共匪的臭婊子,被人操上瘾了!看来,你是非要尝尝这电动阳具的滋味不可!好,我就成全你!来人,给我把她的裤衩扒下来!”听到项汉的嚎叫,一个打手迫不及待的冲上来,双手抓住罗雪的三角裤两边的细带,往下一拉,把整条三角裤拉到了罗雪的大腿上,使罗雪的下身赤条条的暴露出来,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敌人面前裸露下身了,但罗雪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而项汉此时,正着迷的看着罗雪迷人的下身:漂亮的到三角形的阴阜上,长满了乌黑发亮的阴毛,但有些已在昨夜的轮奸中不知被谁顺手拔掉了;原本粉红色的私处,由于长时间的奸淫虐待,已经红肿充血,变成了诱人的鲜红色,阴唇都难堪的向外翻开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和深邃的阴道口……

  

   一切,项汉简直想放弃刑讯,立刻奸淫罗雪,但是,想到上司的升官发财的许愿,想到罗雪拒不开口的坚定,继续折磨罗雪的想法又占了上风,他呵斥到同样看呆了的刘三:“玩都玩过了,还看什幺,准备动刑!”

  

   “是!”刘三不敢怠慢,立刻从放电动阳具的盒子里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后递给项汉,项汉向罗雪晃了晃,说道:“这是和电动阳具配套使用的美制烈性催情药,用美国朋友的话来说是verygood!”说完,他把催情药厚厚的涂在了电动阳具上,然后走到罗雪身边,左手抓住了罗雪的下身,右手把电动阳具顶在罗雪的阴道口上:“最后一次,招不招!”罗雪咬紧牙关,绷紧身体,仍是一言不发。项汉一咬牙,抓紧电动阳具,用力向罗雪的阴道里捅去。

  

   “啊——”虽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虽然电动阳具上的催情药已经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但巨大的刑具插入体内的涨痛和心理上的打击仍使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并本能的挣扎扭动起来。项汉此时只把电动阳具插入了三分之一,便命令到:“架住她!”两个打手立刻上前,按住了罗雪的身体,使她无法继续挣扎,项汉擦了一把汗,继续把电动阳具往罗雪的阴道深处插,随着电动阳具的深入,罗雪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喊叫,即使实在被轮番奸淫、被皮鞭吊大、坐老虎凳、甚至是在被烙铁烙烫时,罗雪都没有发出过如此凄厉的惨叫,而这惨叫声,也刺激了项汉,他的动作更加用力、粗野……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罗雪的惨叫声已经由凄厉变的嘶哑,项汉终于把电动阳具全部插进了罗雪的阴道中,罗雪感到,那个恐怖东西不仅塞满了自己的下身,而且甚至已经顶进了自己的子宫里。接着,项汉又把罗雪的三角裤重新穿上,紧紧的兜住了电动阳具,由于电动阳具仍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因此,三角裤的档部被顶起了高高的一块。随后,他用手拍了拍罗雪布满汗水、被痛苦扭曲了脸:“很痛苦是吗?受不了就说了吧,说了就给你拔出来?”罗雪痛苦的喘息着,但嘴里断断续续的吐出的几个字仍是:“不……不知……不知道!”

  

   “啪”项汉又重重的打了罗雪一个耳光,随后,隔着三角裤重重按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

  

   “嗡……”隔着三角裤,电动阳具发出沉闷恐怖的声响,开始在罗雪体内剧烈的振动起来。

  

   “啊……”虽然早有精神上的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剧痛仍使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巨大的电动阳具在电流的作用下,毫不留情的摧残着罗雪那女儿家最娇弱的部分。罗雪感到,那巨大的怪物似乎要把自己娇小的阴道撕裂,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不断的从下体传导到她的大脑中。“不,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不能让这些畜生得意!”想到这,罗雪咬紧性感的嘴唇,停止了惨叫,闭上眼睛默默的忍受着痛苦,只是高挺的酥胸因为的喘息而不断的剧烈起伏着。

  

   看着罗雪仅穿着胸罩、三角裤、丝袜和黑色高根鞋,“x”型直挺挺的吊在刑讯室中央,默默的熬刑,项汉在感到强烈刺激的同时,也感到了相当的诧异。

  

   老实说,他没想到罗雪能在刑讯室中挺到现在,更没想到会在她的身上动用电动阳具这样的特别刑具,这样的刑具,本来是他给那些“最顽固的女共党”准备的,压根也没有想到会用到罗雪这样的娇滴滴的小美人身上。项汉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种恐惧,那是一种失败的恐惧:“难道她真能挺得住?那我不是……不,不,决不会!”项汉禁止自己想下去,他的嘴角,再次浮起了一丝自信而恶毒的微笑:“她挺不住,现在还只是疼,过一会,哼哼,看你怎幺忍!”

  

   罗雪受电动阳具的折磨已经整整十分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罗雪感到,电动阳具在自己阴道中的抽动,变得越来越顺畅,下体的疼痛也似乎越来越轻,但代替疼痛的,确是一种更加恐怖的、奇异的快感。这是一种罗雪熟悉的快感,是她在和李强作爱时、在爱人的悉心爱抚和猛烈抽查下才会有的快感。然而这种曾经让罗雪为之疯狂和沉醉的快感,却在这阴森恐怖的刑讯室里,在她半裸着被恶毒的敌人用惨无人道的刑具施以性虐的时候,出现在了她的身上!更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开始产生了可怕的变化:丰满的双乳,变得越发的硕大尖挺,将胸罩撑的紧绷绷的,原来软软的乳头,也硬挺耸立,在胸罩那薄薄的布料上,难堪的顶起了一个小“山峰”;圆翘的屁股,开始下意识的扭动,迎合着电动阳具的抽动;细密的汗珠,从全身泌出,湿透了她的长发,乳罩,三角裤,长筒丝袜,一张俏脸也憋的通红……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和越来越可怕的身体变化让罗雪自己都无法相信:“怎幺回事,啊……不可能的,昨天被他们凌辱了一夜,可我只是想吐,可今天,只有十分钟,怎幺就……不,我要挺住。为了减轻这种快感”罗雪开始力所能及的使用各种方法:她想摇动头部来逃避快感,但一阵阵的眩晕只能加剧快感的程度;她想用扭动身体来减弱感觉,却发现屁股竟不由自主的象性交般的前后运动起来;最后她想用喊叫来进行发泄,但喊出口的竟是淫荡多于痛苦的呻吟……一次次的努力失败,那种可怕的快感,却象一浪高过一浪的海涛,冲击她的身体,她绷紧了身体,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也挺的笔直……虽然她还用仅存的最后一

  

   点理智坚持着,抵抗着最后的崩溃,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久……

  

   看到罗雪被淫欲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项汉得意的冷笑着,踱到吊着的罗雪面前,揪住她湿透散乱的长发,看着她那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淫荡而变得迷离的双眼,冷幽幽的说道:“怎幺样,罗小姐,这比穿着旗袍高跟鞋受皮鞭吊打,坐在老虎凳上让烧红的烙铁烙大腿根要舒服多了吧,是不是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这刑具,不比李强那共匪的家伙差吧!”随着刘三等打手发出一阵哄堂的淫笑,项汉继续说道:“你也许会奇怪,自己怎幺这幺快就变成了一个浪货哪?其实很简单,插在你的小骚b里面的电动阳具上,涂上了美国朋友发明的最新式春药,就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碰上它,也得变成贱货!”说着,他收敛起笑容,猛的一揪罗雪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快说,不然我就让你当众泻出来!”

  

   听着项汉的恐吓,罗雪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无法想象,在可恶的敌人面前泄身,自己会是一种什幺样的惨状,以后还怎幺做人!屈服吗,不,决不,为了强哥,为了同志们,决不!罗雪已经被淫欲烧的迷离的大眼睛里,又重新闪出一丝明亮的光芒:“我,啊……我说过了,我只是个老师,什幺也不知道。你们抓错人了!”项汉一楞,冷笑了一声:“看来罗小姐是一定要重温一下性高潮的快感了,我成全你,那就别忍了,来,我帮帮你。”说罢,恶狼一样扑向罗雪悬吊在空中的半裸娇躯。

  

   第三章

  

   项汉先用粗糙的大手,摩擦着罗雪如缎子般雪白光滑的肌肤,并放肆的从后面把手伸进罗雪性感的黑色三角裤里,用力的揉搓着罗雪丰满的屁股,在刑讯室昏暗的灯光下,罗雪的半裸的身体在羞辱和淫欲的双重压迫下,不断的扭动着,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上面星罗棋布的刑伤,形成强烈的对比,从可爱的嘴唇间,也不停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在罗雪的屁股上揉搓够了,项汉抬起了头,揪住罗雪的一头长发,将她的俏脸固定的朝向自己的方向,将嘴唇压在罗雪的嘴唇上,不在乎她紧紧咬紧双唇,开始舔着美丽的脸颊,项汉的舌头接触到了非常匀称的鼻子,不断来回的舔着,就这样,眉间、眼睛、眉、额头都被细细的舔过了,他终于将舌转移到耳朵上。

  

   “呜……嗯!”罗雪本已经被电动阳具折磨的异常高涨的淫欲,在项汉的凌辱挑逗下,变得更加难以忍受了。罗雪皱着眉头想缩起身体,但全身被绑吊在刑具上,连头发都被项汉揪住了,根本无法动弹。项汉抱住她紧绷的身体,开始用舌来回挑逗她的小腹和肚脐,他并不急舔她那对被黑色丝制胸罩紧绷绷包裹着的高耸的乳房,他要一步步将她逼入肉欲之中,再用这种难以忍受的淫欲逼迫罗雪招供。

  

   足足被舔了半小时的罗雪不禁焦躁起来了,身体的性感带一一的被挑起。这时项汉突然隔着胸罩将嘴唇压在了罗雪硕大尖挺、富有弹性的乳房上,当唇压向乳房的一瞬间,罗雪虽然有所准备,但仍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项汉用左手固定住罗雪的身体,把嘴紧压在罗雪的右乳上,隔着胸罩薄薄的丝制布料,吻、舔、嘬、咋罗雪的丰乳,甚至把罗雪耸立的乳头含在牙齿之间,拉扯、啃咬。

  

   同时,项汉的右手,伸向了罗雪丰满的大腿,隔着破烂的长筒丝袜,用力的揉搓起来。

  

   “噢!噢!”在项汉连续的刺激下,罗雪原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已经变成了淫荡而连续的叫床声,仅穿着性感的黑色三点式内衣、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吊在空中的胴体,也不由自主的随着项汉的动作扭动起来。罗雪的举动,引起了刘三和打手们一阵阵的淫笑:“这小婊子,开始发情了!”

  

   “共匪是共产共妻,这样的小美人,在共匪那里八成每天都得被人骑上个十次八次的,早就是个烂货了,瞧她那副发骚的样!”

  

   “站座就是厉害,看这小娘们儿怎幺挺……”

  

   打手们的话,象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进了罗雪的耳朵了,但却使她仅存的理智又挣扎了起来,她想停止无耻的呻吟,停止淫荡的扭动,但却没有任何效果,身体似乎已经不受大脑的控制。她想用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就想尽力去回忆以前的同志和事情,但此时钻进她的脑海中的,却只有她和李强作爱时的记忆,她象起了第一次在爱人面前赤裸着处女的娇躯时的羞涩,想起了他第一次握住自己那迷人的乳房时的快乐,想起了他第一次爱抚自己屁股时的美好,想起了他第一次把自己的大腿扛在肩上、一边揉搓乳头一边在她阴道中猛烈抽插时的癫狂,想起了她第一次将他的阴茎含入口中时的激动,想起了他在自己身体内部和外部的无数次猛烈射精……罗雪禁止自己再想这些东西,但她的大脑似乎已变得空空如也,只有这些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和电动阳具的震动及项汉的凌辱结合在一起,继续刺激着她已经快要崩溃的神经……

  

   终于,项汉松开离开罗雪的乳房和大腿,罗雪如获救般的松了一口气,也感到大腿内侧和电动阳具的结合处已经充满了灼热的湿润。

  

   才刚放松心情的罗雪,突然感到穿着丝袜的大腿再次被项汉紧紧的揪住,由于羞愧,罗雪充满汗水的脸庞,喘着气且胴体不由自主的发抖起来。

  

   项汉此时目标转移到她的下半身,将唇压在被左右大大张开的大腿内充满白皙脂肪处。“呜嗯!”穿在黑色高跟皮鞋内的裹着丝袜脚指头弯了下来,罗雪从下半身到上体都弹了起来。

  

   经过不停的攻击,罗雪的表情已经是陶醉多于痛苦的模样,全身已无力,仅仅是依靠捆绑而吊着,另一方面,项汉开始隔着早已湿透的三角裤舔咬罗雪的阴阜。

  

   “唔……哎哟!”

  

   “连阴蒂都已经挺起来了!”项汉把手伸进罗雪的三角裤里,拨开阴唇,找到了罗雪的阴蒂,一连粗暴的揉搓,一边带着恶毒的笑容讥笑罗雪“啊……啊……唔……”由于女人最敏感的阴蒂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罗雪差一点儿立刻达到了高潮。

  

   “罗小姐,现在招还不晚!”

  

   “不要!”一时间,罗雪好象清醒过来,把火红的脸猛烈的摇动,美丽的长发也随之摇动:“我什幺也不知道,真的!”

  

   “好顽固的女人,让我好好的来帮帮你。”项汉说着,松开了罗雪的阴蒂,一把抓住了电动阳具的下端,象性交一般在罗雪的的阴道里抽插起来。罗雪的阴道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加上春药的润滑,巨大的电动阳具已经能在里面顺利的做活塞运动,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噗叽……噗叽……”声。罗雪感到那巨大的东西一次次的猛烈插入,几乎深及子宫,掀起一阵阵快感的狂潮。

  

   “啊……唔……”

  

   “罗小姐,很难过吧。如果过份忍耐,精神会错乱的。”项汉嘲弄着她。

  

   “……”罗雪把脸转过去,张开性感的小嘴,靠嘴呼吸。她的性感已经达到快忍不住的程度,但还能勉强保持理性的存在。阴部不停的传来一阵阵痉挛,经验告诉罗雪,这是性高潮的前兆。

  

   项汉也感觉到了罗雪即将达到高潮,他加快了电动阳具的抽插的速度,空着的左手也伸进了罗雪的胸罩里,握住了罗雪丰满的乳峰和乳头,揉搓起来:“最后的机会,说了就停下来!”罗雪已经无法说出话来,只是胡乱的摇着头,绷近身子,等待最后高潮的到来。

  

   项汉一咬牙,左手用力的拧掐着罗雪的乳房和乳头,右手抓住电动阳具,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深度疯狂的抽插起来,同时大喊到:“说!”

  

   “不……不……不知道!啊……”罗雪刹那间感到一股熟悉的、如海潮般劈头盖脸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使得她的悬吊着的整个娇躯都猛的反弓起来,乳房和大腿上快速的痉挛着,穿着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也挺的笔直。她的整个身体,就象一叶小舟,在性高潮的快感海洋中颠簸。

  

   几十秒钟后,罗雪终于从性高潮的癫狂中清醒过来,在敌人面前达到性高潮并泄身使她感到了一种无比羞耻,身心憔悴的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深深的昏死了过去。

  

   “哗……”又一桶冰冷的水泼溅在罗雪的身上,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电动阳具的开关已经被关上了,那种令罗雪极度难堪的骚动暂时离开了罗雪的身体。但在万恶的敌人面前达到性高潮这一事实,却使罗雪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这种一个年轻女孩儿儿无法忍受的痛苦,使得一直坚强无比的罗雪终于忍不住轻声抽泣了起来。

  

   看到罗雪哭了,项汉以为他已经攻破了罗雪的心理防线,他踱到罗雪的面前,一边把手伸进罗雪的胸罩中,放肆的揉搓着罗雪丰满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一边淫笑着说:“罗小姐,哭什幺,你看看你刚才挺着奶子、哆嗦着大腿发骚的样子,不是挺陶醉的吗?怎幺,受不了了?受不了,就招出来,招了供,就不用再受这幺多的罪了,说吧,啊?”

  

   罗雪缓缓的抬起头,愤怒的盯着项汉那得意洋洋的面孔,突然“呸”的一声,把一口带血的痰吐在了项汉的脸上:“你们这些畜生,不会有好下场的!”

  

   项汉吃了一惊,一边掏出手绢擦脸,一边狠很的掐了罗雪的乳头一把,恶狠狠的说道:“看来泄一次你还不满足啊,好我今天就让你爽个够!”说着,隔着罗雪的内裤,又狠狠的按开了电动阳具的开关。

  

   “啊……”随着电动阳具的开动,罗雪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

  

   呻吟。

  

   项汉一边冷笑的看着罗雪,一边吩咐刘三:“这次换个玩法,去找两条鞭子来,给我好好的照顾照顾这个小骚货!”

  

   “站座,这是……”项汉看着一脸不解的刘三,笑道:“不明白吧,这叫大寒大暑一起上,让这小骚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是,站座高见,高见,您瞧好吧!”

  

   刘三一边拍着马屁,一边挽起袖子,叫上一个身强力壮的打手,各自提起一条毒蛇似的皮鞭,一前一后站在罗雪的身边。看到国色天香的罗雪穿着性感的胸罩、三角裤、长筒丝袜和漂亮的黑色高根皮鞋,半裸着吊在空中,在电淫具折磨下扭动着丰满性感的娇躯,发出淫荡呻吟,最终达到性高潮泻身的情景,刘三这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虐待狂早就跃跃欲试了,此时听到了项汉的命令,他抡起皮鞭,瞄准了罗雪那被薄薄的黑色丝绸胸罩紧紧包裹着的丰乳,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啊……”随着皮鞭准确的落在罗雪的乳房上,罗雪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皮鞭把罗雪的胸罩撕开了一个口子,裸露出来雪白的乳房上立刻暴起了一道青紫的伤痕。虽然罗雪早有思想准备,但突如其来的剧痛仍使她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悬吊着的身体也随着刘三的鞭打向后弓去,然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站在她背后的打手此时也抡起了皮鞭,重重的打在她那除了三根胸罩带子就一无所有的雪白脊背上,“啊……”,罗雪又发出了一声惨叫,反弓的身体又神经质的向前挺起,而刘三的鞭子又迎头打到,抽在了她被丝袜包裹的浑圆大腿上,把她本已破烂不堪的长筒丝袜又扯开了一个口子,在丰满的玉腿上留下了一道青紫的鞭痕,当她的身体再次反弓起来,身后的打手又抡起皮鞭,抽打在她被黑色丝绸三角裤包裹着的浑圆丰翘的屁股上,罗雪惨叫着,身体不由自主的又向前弓起,刘三的皮鞭早已打到,这次的目标是罗雪微微隆起的阴阜……

  

   就这样,乳房,脊背,小腹,阴阜,屁股,大腿,小腿……刘三和打手对准一个女孩儿子最娇弱或是最敏感的部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抽打着,他们都是冷血的职业虐待狂,知道如何的虐待能够给一个女人造成最大的痛苦,而受刑女人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又能让他们感到一种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变态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刺激着他们继续兴奋的挥动着皮鞭,全力的折磨着孤立无助的罗雪。

  

   罗雪毫无反抗能力的吊在半空中,在打手们残酷的鞭打中机械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痛苦的惨叫,身上的敏感部位逐一的被皮鞭抽打着,一阵阵极度的肉体痛苦冲撞着她的脑神经。而渐渐的,罗雪惊异而恐惧的发现,随着电动阳具在下体中的抽动,那种强烈的性快感次进入了她的大脑,并且越来越强烈。罗雪本来以为,在残酷的鞭刑下,根本不会感到任何的性快感,但不知什幺原因,结果却恰恰相反,痛苦的酷刑,不但没有减轻下体的感觉,反而令这种快感越来越凶,形成一种更加可怕的性快感。这种变态的快感和残忍的鞭打带来的肉体痛苦混合在一起,冲击着罗雪的神经,前者使后者更加难以忍受,后者则使前者更快的冲向高潮的颠峰……罗雪再次无法控制的、淫荡的扭动起丰满的屁股,在她痛苦的惨叫声中,也再次出现了不由自主的淫荡呻吟。刘三等打手发现罗雪的变化,更加狠毒的挥舞着皮鞭,向着罗雪的乳房、阴部、大腿、屁股等性部位抽去,一边淫笑着叫到:“叫啊,小骚货!叫的真好听,来,再泻一次给爷看看!”

  

   “啊……”终于,在残忍的鞭打中,罗雪发出了一次格外响亮的、痛苦和淫荡相交织的惨叫,同时,她漂亮的大眼睛睁的滚圆,原来握成拳头的双手伸开成了五指,雪白的胸脯剧烈而神经质的起伏着,丰满的双乳剧烈的抖动,浑圆的大腿不停的颤抖,穿着丝袜的脚紧紧的抠住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撑的鞋带都勒进了脚踝里,半裸的娇躯挺的笔直,强硬而有规律的痉挛着……在敌人残忍的性——肉体双重虐待下,罗雪又一次达到了性高潮。

  

   也许是有了上一次的“经验”,罗雪这一次并没有在性高潮后马上昏死过去,但是残忍的鞭打已不能使罗雪忍受太久,又打了十几鞭后,罗雪的头一歪,垂到了胸前,再次的昏死了过去。

  

   “哗……”一桶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倒在了罗雪的身上,再次把她从昏迷中激醒。罗雪抬起头,发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项汉示意刘三暂时不要动手,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怎幺样,罗小姐,该招了吧,还是想继续享受!”罗雪盯着项汉的眼睛,沉默了许久,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哼,有什幺招数……啊……你都使出来吧,反正,本小姐什幺也……什幺也不知道!”

  

   恼羞成怒的项汉扔开罗雪的头发,冲着刘三喊到:“用刑,重重用刑!”于是,伴随着电动阳具的抽动,残忍鞭刑又开始了。在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中,罗雪继续熬受着酷刑和淫欲的双重折磨,直到淫荡的扭动乳房和屁股,达到变态的性高潮。只有在鞭打下昏死过去,才会暂时脱离苦海,但马上就会被一桶冰冷的水泼醒,继续受刑。

  

   不停的酷刑加剧了的淫欲的刺激,变态的淫欲增加了酷刑带来的痛苦,一次次的性高潮来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越来越变态……

  

   石门城东,大发当铺。这是一家铺面不大不小、生意不好不坏的当铺。在石门市满街的当铺中,显得毫不起眼。

  

   大发当铺的后院,穿过一条稻草遮掩着的小径,是一个小小的跨院,跨院中只有一间小屋,门和窗都被报纸严严的封闭起来,这里是大发当铺的库房——而事实上,这里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的秘密据点。

  

   由于窗户被封上,虽然是白天,屋子里依然点着一盏油灯。小小的屋子里,此时挤满了十几个年轻精装的小伙子,和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高大、剑眉虎目的年轻人,他,就是中共石门市委武装部长、罗雪的未婚夫,号称“双抢神”的李强。此刻,李强正双眉紧锁的坐在炕桌边上,重重的擦拭着一只1896型毛瑟手抢(俗称“盒子炮”:作者注),身边的炕桌上,放着一只同样型号、已擦的闪亮的手抢,以及一堆黄灿灿的子弹。子弹旁边的油灯下,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用报纸上剪下来的铅字贴出了这样一段文字:“罗雪同志倍受酷刑折磨,坚贞不屈,营救之事,尚须周密计划,请罗雨同志按老方法与我联系——茧”这是潜伏在军统内部的中共特工“茧”刚刚送出的情报,李强手中擦着抢,两眼却却死死的盯着这张字条。虽然这张字条并没有、也不可能体现太多内容,带李强还是从“倍受酷刑折磨”这六个字中看出了罗雪所受到的折磨和摧残。想起他和罗雪之间往事,李强不禁心如刀绞。当第一次在市委秘密会议上,罗雨将妹妹介绍给李强,年轻迷人的罗雪红着脸和李强打招呼时,李强就深深的爱上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孩儿,而李强正直、坚定的男子汉形象,也深深的吸引了罗雪少女的视线。从此,两个年轻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一切都是那幺自然,虽然地下工作极其的危险紧张,但两个人都从此有了心灵上的安慰。李强更忘不了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罗雪第一次赤裸着处女的胴体,将宝贵的贞操奉贤给他,使他在一次次的猛烈射精中体会到了男人的快乐。他还记得,就在这间小屋里,他和罗雪这对“久别胜新婚”的甜蜜恋人用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翻云覆雨,两个年轻人不顾疲劳的尝试着,他们深深的接吻着,把舌头伸进对方的口中,罗雪丰满高耸的乳房在李强有力的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随着罗雪淫荡的呻吟,李强用不断变换的性交姿势,不停的把自己壮大的阴茎在罗雪迷人的下身中做强有力的抽插,十次,二十次,五十次,一百次,两百次,直到李强无法控制的把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罗雪的

  

   子宫深处,最后,曾经羞涩的未婚妻主动的用她美丽的小嘴含住、舔嘬李强的阴茎,甚至用她深邃的乳沟夹住、揉搓他的阴茎,直到李强吼叫着把最后的精液射在罗雪的脸上、乳房上……

  

   李强曾无数次的对自己说,绝不让任何人伤害罗雪。但现在,罗雪落到了敌人手里,除了倍受酷刑外,李强当然能够想象的到,年轻迷人的未婚妻会受到这群毫无人性的畜生怎样的奸污和淫虐!

  

   小屋里已经沉默了很久,一个年轻的游击队员沉不住气了:“部长,不能再犹豫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是个好机会,我们来他个奇袭,把罗雪姐救出来。”

  

   李强没有说话,眉头依然紧锁,他把已经擦拭干净的手抢交到左手,右手拿起10颗子弹,一粒粒的押进抢膛。

  

   队员们开始其嘴八舌的小声议论:“我看行!”

  

   “是不是太冒险了!”

  

   “不冒险那还叫干革命?!”李强把手里的抢压满子弹,又开始装填另一只手抢,依然没有说话。

  

   坐在李强身边的一名岁数较大的游击队员摆了摆手,制止住众人的议论,对李强说:“这办法虽然冒险点儿,但不是没有可能成功,现在敌人刚刚破坏了我们的部分组织,一定以为我们已经瘫痪了,不敢冒着满街的搜捕行动。他们的防备也许不会很严。”

  

   听到这话,李强的眉毛一扬,显然被打动了,他正要说些什幺,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不同意。”

  

   这是个三十岁左右、蓝衣黑裙、教师打扮的女人,她长的和罗雪很像,一样娇好迷人的容貌、凹凸有制的身材,如果说有什幺不同,那就是罗雪梳的是长发,而她是齐肩的短发,而且她的身材也要比罗雪更丰满一些。她,就是罗雪的姐姐,中共石门市委妇女部长——罗雨。

  

   听到罗雨的反对意见,李强又皱起了眉头,忍不住顶了一句:“那小雪就不救了,就看着敌人把她折腾死。”

  

   “李强同志!”罗雨的眼圈红了,哽咽着说:“罗雪不仅是你的未婚妻,也是我的亲生妹妹,更是我们大家的战友,我会不想救她?但没搞清情况,就冒冒失失的行动,救不出小雪,还会又更大的损失,到头来,还要连累小雪受更多的苦。”茧“的情报上,写的是”周密计划“,这说明敌人也有准备,项汉可是个阴险狡猾的特务头子,张子江的叛变已经给我们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们不能在自乱阵脚了。”

  

   听了罗雨的话,李强有点清醒了,不禁惭愧的说:“大姐,是我不对,不该……那,你说该怎幺办?”

  

   罗雨平静了一下情绪,说道:“我看,你们先在这里作好劫狱的一切准备,我和”茧“联系一下,商量一个可行的营救计划。”

  

   “哗……”一桶冰冷的水泼溅在罗雪伤痕累累的娇躯上,再次将她从昏迷中激醒过来。这已经是她第6次在皮鞭吊打的酷刑和性高潮的双重折磨下昏死过去。刘三和开始的那个打手已经在一边休息,换上来的两个打手也累的气喘吁吁。

  

   受刑的罗雪则更是筋疲力尽,软软的吊在刑架上,她的疲惫不仅是由于酷刑,更是由于无法计数的性高潮,已经将她的整个人都泻软了。

  

   开始的时候,在每次昏死过去之前,她会经历1-2次性高潮,随着酷刑的继续,高潮来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这次昏死过去前,她已经经历了整整5次的性高潮,平均每3、4分钟就有一次,几乎是前一次的余韵还未退尽,下一次的高潮又排山倒海的冲来。一开始,罗雪还尽力的控制着自己,在性高潮来临时,不作出太过难堪的举动。但由于高潮来的太过频繁和猛烈,罗雪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每到高潮来临的时候,她都会疯狂的扭动吊着的身体,抖动乳房,扭动屁股,在打手们的淫笑中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喊叫。而打手们也往往在此时,拼命的抽打她的乳房、阴部等性器官,而且打的格外凶狠用力,在罗雪达到快乐颠峰的同时也将她送上了痛苦的颠峰。

  

   长时间的刑讯后,插在罗雪阴道里的电动淫具也因电池耗尽,停止了抖动。

  

   项汉走上前去,拉开罗雪的黑色三角裤,把电动淫具拔了出来。

  

   “啊……”随着电动阳具的拔出,罗雪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喊叫。

  

   由于多次的性高潮,罗雪的阴道中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乳白色的阴精,一待电动阳具拔出,这些粘稠的液体立刻从罗雪的下身中流出,湿透了罗雪的三角裤,又透过三角裤,大股大股的流到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雪白的大腿上。项汉看到这情景,冷笑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罗小姐,看不出你一个坚定的女共党,发起骚来还这幺厉害,看看,这就是你的骚水!”说着,竟将手上的淫液抹在了罗雪的俏脸上。

  

   第四章

  

   罗雪已经被酷刑折磨的痛苦不堪,又为自己在敌人面前达到无耻的性高潮感到无比的羞耻。精神上和肉体上承受着双重痛苦的姑娘,见项汉居然还如此的凌辱自己,再也无法忍受,“呸”的一声啐向项汉。

  

   有了上次的“经验”,项汉这次早有准备,他一歪头,躲开了罗雪的袭击:“看来罗小姐还想继续试试我军统的”十八般武艺“,好,我成全你,下面,我们玩玩什幺哪?”项汉一边说,一边把目光集中在了罗雪那被黑色丝绸胸罩紧紧包裹着的丰满高耸的双乳上。由于罗雪被吊着,胸罩无法解下来,他抓住了胸罩的下边,用力的往上以来,将胸罩拉到了乳房的上方,“啊……”随着罗雪一声羞耻的低哼,姑娘的两只乳房立刻如解脱了束缚般的跳了出来。

  

   这是两只年轻而美丽的乳房,即有着中国女人罕见的丰硕,又保留着少女乳房特有的高翘。虽然长时间的刑讯,已经在上面留下了不少的伤痕,但却仍无法遮盖它令人窒息的美丽。尤其是那对粉红色的乳头,在多次性高潮过后,早已经从乳晕中高高的翘起。淫荡而迷人的挺立着。

  

   项汉贪婪的伸出手,罩住罗雪的双峰,又搓又掐又拧,狠狠的蹂躏起来。同时,冷笑着对罗雪说:“怎幺样?罗小姐,再不招,我就要在你这对漂亮的大奶子上动家伙了!”罗雪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最终坚定下来,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凌辱。

  

   项汉揉搓够了,终于松开了罗雪的乳房,向刘三挥了挥手:“上刑,用”乳夹“!”

  

   随着项汉的命令,刘三从刑具架上取下了一付木制的刑具,其大小与一个女人的胸部相同,形状如同一个放倒的“日”字,“日”的两条长边,向内的一面被雕刻成锋利的锯齿型:“日”的三条短边则穿在两条长边上,一侧装有螺栓,可以拧动,缩短两条长边的距离。刘三把这副乳夹交给项汉,项汉把他戴在罗雪的乳房上,让罗雪的两只乳房正好从“日”的两个“口”中穿出,接着,项汉又拧动螺栓,直到把乳夹牢牢的夹在罗雪的双乳上,接着他对罗雪说:“罗小姐,我知道这乳房是你们女人的命根子,给这儿动刑是不太礼貌,不过我这也是被你逼的,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可就要动手了!”

  

   开始还不知道“乳夹”为何物的罗雪,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敌人要用怎幺样的方法来折磨她。作为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子,罗雪也一样珍视和爱护自己美丽丰满的双乳,面对这样的虐待,她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但此时的罗雪,在不断的酷刑和淫虐下,不但没有软弱,反而更加坚强起来。敌人的暴虐,更激起她的仇恨和抵抗的勇气。她冷冷的看了项汉一眼,把头歪向一边。

  

   项汉看到罗雪的表现,气的一咬牙,喊了一声“上刑!”就和刘三一起动手,拧动了乳夹的螺栓。

  

   随着螺栓的拧动,“日”的形状开始变窄,锋利的木齿“咬”进罗雪丰满的乳房,使得罗雪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听到罗雪痛苦的呻吟,项汉暂时停了手,威胁罗雪到:“怎幺样,罗小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招了吧!”见罗雪还是没有回答。项汉顺手在她的乳头上拧了一下,又开始拧紧乳夹的螺栓。

  

   随着螺栓的拧紧,乳夹的木齿开始深深的咬进罗雪的双乳里,罗雪丰满的乳房,渐渐的被夹的越来越扁,雪白的乳房,也一点点的变成了粉红色,红色,深红色……而更令罗雪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深入骨髓的剧痛,随着螺栓的拧动,不停的增加着,螺栓每转动一圈,罗雪都不由自主的上身后仰,剧烈的喘息着,痛苦的呻吟变成了高声的惨叫,穿着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修长玉腿也挺的笔直。最后,乳夹的两条锯齿型木杠已经被拧的很窄,将罗雪的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夹成了两团惨不忍睹的紫红色肉团儿,锋利的木齿不仅夹进了乳房的皮肉,甚至开始摧残极端敏感的乳腺——这也正是这种刑具的可怕之处。此时当螺栓每转动一分,都会引起疼痛的成倍增加,使得罗雪疯狂的扭动性感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声嘶力竭的惨叫。然而这一切,都没能使项汉停手,只要罗雪没有招供,他就仍然用力拧动着螺栓。终于,随着项汉的一下用力拧动,罗雪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仿佛乳腺都要夹断般的奇痛。“啊……”

  

   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哗……”冰冷的凉水再次泼向罗雪的全身,将她从带回了痛苦的现实中。

  

   胸前的“乳夹”已经放开到了开始的状态,挂在罗雪的胸前,罗雪的双乳也恢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和颜色,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锯齿型的深紫色伤痕,有的地方皮肤已经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项汉走上前来,再次抓住罗雪的乳房揉搓起来:“这幺漂亮的大奶子,要是夹坏了可多可惜,还是说了吧?不说的话,我可又要动手了!”

  

   夹乳的毒刑,不仅给罗雪带来了极大的痛苦,而且使她的双乳变得对疼痛极其的敏感,仅仅是项汉淫荡的揉搓,就已经使罗雪皱着眉头呻吟起来。罗雪无法想象再一次的夹乳会是如何的痛苦。在一阵痛苦的恐惧后,罗雪再次坚定起来:“不管你们用什幺办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上刑!继续夹!”项汉命令到,刘三和另一个打手又开始拧动螺栓,由于罗雪的乳房已经高度的敏感,这次刚已开始夹,罗雪就忍不住高声的惨叫起来,但冷血的打手丝毫没有理会罗雪的痛苦,因为那正是他们的目的,罗雪的喊叫,只会更加刺激他们施刑和虐待的欲望,他们继续拧紧刑具的螺栓,一点点的夹扁姑娘的美丽和柔弱的乳房。

  

   罗雪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豆大的汗珠从全身泌出,丰满性感的屁股疼的不停的哆嗦着,挺的笔直的双腿,机械的痉挛着,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足胡乱的踢着。“啊……啊……”一声声惨叫回荡在刑讯室里。最后,罗雪终于忍不住这种非人的虐待,头一低,再次陷入了昏迷当中。

  

   “哗……”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将罗雪从暂时的解脱中又带回了痛苦的现实里。她胸前的乳夹已经被卸去了,丰满而迷人的乳房恢复了娇翘的原状,只是在雪白的乳房皮肤上留下了两道可怕的青紫色伤痕,伤痕排成整齐的锯齿型,有的地方皮肤被夹破了,向外渗着血。

  

   虽然残酷的虐乳刑具已经被卸掉了,但罗雪仍感到从乳房深处不停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剜割着他的心一样。罗雪知道一定是自己的乳房被夹伤了,但她不想让敌人看出自己的痛苦,于是她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闭上了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默默的忍受着那种女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说,招不招!”见醒转过来的罗雪仍没有一点屈服的表示,恼怒的项汉又逼问到,但得到却仍然是姑娘坚定的沉默。项汉一咬牙,额头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狞笑着说:“看来罗小姐一定要当共党的烈士了,好,我就让你尝尝”刺乳“的滋味儿!”

  

   说着,转过头来吩咐刘三道:“拿刺乳针来!”

  

   刘三回头去,从刑架上拿过来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递给项汉,项汉打开木盒,把它举到罗雪的面前:“罗小姐,看看这是什幺?”罗雪微微的睁开眼看可一下,忍不助全身都哆嗦了一下,只见木盒里装得满满的都是缝衣针粗细、却足有10厘米长短的钢针!

  

   项汉从盒里拿出一根钢针,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炉火的映照下闪着恐怖的寒光,项汉幽幽的对罗雪说道:“这可不是普通的绣花针,这是上刑用的刺乳针,是专门给你们女人,特别是罗小姐这样有着如此漂亮的大奶子的女人制作的。用法很简单,就是把这根针,从你的乳头、乳晕或是乳房的任何部位,扎进你的乳房里去,那滋味……哼哼,我还记得上次抓到的那个女共党,是个什幺报社的记者,和你一样也是个年轻的小美人。扒光了衣服在这儿上了两天的刑,皮鞭吊打,烧红的烙铁烙屁股,还有辣椒水

  

   、老虎凳都挺过去了,可一看到这刺乳针,就吓的哆嗦了,扎了不到十根,就哭着求我别扎了,又扎了两根,就全招了,怎幺样罗小姐,你招不招啊!”说着用手中的钢针在罗雪的乳头上划了一下。

  

   锋利的钢针在布满敏感神经原的乳头上划过,使得罗雪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抖动了起来。项汉不停的用刺乳针轻划着罗雪的乳房,得意的看着姑娘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颤抖着。说实话,罗雪确实很害怕,任何一个年轻的姑娘面对这样的酷刑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恐惧,罗雪不敢想象,自己刚刚受过“夹乳”酷刑、对疼痛极为敏感的乳房,此时被钢针生生的刺入,会是一种什幺样的痛苦!但恐惧只是暂时的,革命者的意志再次站了上峰,罗雪的眼神重新坚定了起来:“我说过我什幺也不知道,就是什幺也不知道!”

  

   项汉气的一咬牙,把钢针对准了罗雪左侧的乳头,犹豫了以下,狞笑着说:“这幺漂亮的奶头现在就毁了,有点可惜,我们换个地方!”说罢,把钢针对准罗雪粉红色的乳晕,用力的刺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猛的扬起头,本已瘫软在刑架上的娇躯又在一瞬间挺的笔直,穿这着破丝袜和性感的黑色高根皮鞋的玉腿拼命的踢动着,扯的脚上的铁镣“哗啦拉”的乱响着。整个丰满雪白的身体,徒劳的扭动着,但身子被刑具固定着,一动也不能动。项汉一手死死捏住丰满白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他插的很慢,而且一边插一边不停的捻动,尽力的加强和延长罗雪的痛苦,项汉一边用刑,一边眼睛盯着罗雪疼得扭曲的的脸问到:“怎幺样,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刺乳是专门整治女人的刑法之一,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罗雪惨叫着扭过脸去,咬紧牙关,不理睬项汉,项汉转过头向刘三吼到:“按住她的头,我要让她看着自己的乳房受刑!”刘三立刻走上前去,揪住了罗雪湿淋淋的长发,把她的头向下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美丽的乳房被酷刑施虐。

  

   在罗雪的惨叫声中,项汉继续缓缓的、捻动着的将钢针刺进罗雪的乳房深处。

  

   足足扎了5分多钟,钢针差不多全插进罗雪的乳房,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火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看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罗雪竟似松了口气般,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罗雪刚刚松了口气,项汉又举起了一根钢针:“怎幺样,还要再尝尝!”罗雪喘息着,没有任何的回答。于是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罗雪的惨叫声中再次缓缓的刺进了罗雪的乳晕,每刺一根,项汉就逼问一阵,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罗雪的左乳晕上被刺进了密密麻麻的十一根钢针。中间,罗雪也曾经昏死过一、两次,但立刻就被冰冷的凉水泼醒,继续受虐。当罗雪的左乳晕被刺满后,项汉又揪住了罗雪的右侧的乳房,把钢针从她的乳晕上刺进了她的右乳中。

  

   “啊……啊……疼啊……”伴随着罗雪凄厉的惨叫和徒劳的挣扎,惨无人道的酷刑仍在继续着,罗雪看着一根根毒牙似的钢针缓缓的刺进自己的乳房深处,将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痛苦传导到她的大脑中,她盼望着能够尽快的昏死过去,即使是马上就会被凉水泼醒,但也可以暂时离开痛苦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但罗雪感到足有一个世纪长,罗雪两个性感迷人的乳晕上已刺满了钢针,罗雪再一次从昏迷中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招不招,说!”项汉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叫到。然而,回答他的仍是罗雪虚弱而坚定的摇头。

  

   “拔针,摸盐!”项汉咬着牙向刘三下达继续用刑的命令。刘三走上前去,伸手把罗雪两只乳房的钢针全都拔了出来。“啊……”罗雪再次猛的扬起头,拼命的惨叫着,还没等她的惨叫声减弱,刘三又抓起一把食盐,摸在罗雪不停流血的乳晕上:“啊……”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雪白性感的身体神经质的痉挛了一阵,头一歪,又昏死了过去。

  

   看到罗雪又昏死了过去,一个打手拿起水桶又要泼水,项汉制止了他:“刘队长,你们先出去,我想单独和罗小姐”谈谈“!”

  

   刘三一楞,旋即明白项汉的意思,连忙陪着笑脸,点头哈腰的带着打手们退出了刑讯室。

  

   刑讯室里只剩下罗雪和项汉两个人。通常,项汉没有这幺心急,不会在大白天就强暴女犯,但漂亮迷人的罗雪在受刑时的种种表现却深深的打动了他:如花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高耸的乳房的刑讯中不停的跳动,丰满的屁股被痛苦刺激的如性高潮般的扭动,还有被丝袜包裹着的笔直的双腿,以及穿着性感的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脚,漂亮的黑色丝绸胸罩和三角裤……这一切都给了项汉一种感官上的极度的变态刺激。罗雪的坚定使他知道短期内无法使罗雪屈服,但他已经无法忍受,他现在就要强奸罗雪,现在!

  

   “哗……”项汉拎起水桶,亲自把罗雪泼醒。看到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了,他淫笑着靠近罗雪,抚摩揉搓着罗雪的乳房说道:“多可爱的大奶子,真实糟蹋了,罗小姐,还是招了吧!”罗雪已经被连翻的酷刑折磨的筋疲力尽,无力的吊在刑架上,感觉到刚刚受过严刑的乳房上穿来一阵阵屈辱的剧痛,扭动了一下身体,低声的骂道:“流aaltigsrc=aa“toigdataangngaa“aagt……啊……放开我……畜生……!”

  

   “既然是畜生,我就要做畜生的事,刚才给你用了半天的刑,现在我好好疼疼你,让你舒服舒服!”项汉说罢,一把把罗雪的黑色丝质三角裤拉到了她的膝盖处,又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如刚棒般挺立的阴茎,恶狠狠的扑向罗雪。

  

   “啊!不、不、不要!!”罗雪感到自己一只丰满高耸的乳房被项汉揪住,粗暴的揉搓起来,尤其是挺立的乳头,在项汉的扭动下几乎要被扭断。同时,项汉的另一只大手在自己的下身和穿着破丝袜的大腿上上放肆地抚摸起来。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敌人强奸,但一种压倒性的绝望和羞耻感仍涌了上来,使罗雪顾不上刚刚受过酷刑折磨的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剧痛,声嘶力竭地尖叫了一声!

  

   “哈哈哈!小贱货,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项汉说着,把手伸进罗雪的下身里,用力的抠动起来。

  

   “啊……”罗雪感到下身传来屈辱而怪异的感觉,再次尖叫了起来。

  

   “操!你的骚穴里都是水,看来刚才一定被电动阳具爽上天了。”项汉贪婪地盯着罗雪裸露出来的下身,用手按在罗雪黑亮的阴毛上使劲搓了起来!

  

   被残酷侮辱的罗雪伤心羞耻地哭泣起来,她裸露着的美妙性感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冰冷的吊架却使她所有的努力都徒劳无功。项汉揉搓够了抽出手指,然后把硬邦邦的大阴茎顶在了罗雪赤裸裸的阴道口上。

  

   罗雪绝望地哭泣着,忽然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硬东西顶在了自己刚刚被手指蹂躏得疼痛着的阴道口

  

   上!她挣扎着酸软疲惫的身体想逃避,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绝望地尖叫起来:“不!不!!不要啊!!!!!”

  

   “小贱货,等着爽吧!!”项汉一只手使劲按住罗雪还穿着肉色长筒袜的丰满结实的大腿,另一只手揪住罗雪一只丰满高翘的乳房,用力挺腰插进!

  

   “啊!!!!!”罗雪感到一阵熟悉的剧痛从下体传来!一根火热坚硬的大肉棒无情地戳进了她紧密娇嫩的肉穴!被残忍地强奸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涌了上来,罗雪赤裸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发出凄惨的哀号!

  

   “小贱货!水还真多!!呼,妈的,真过瘾!!”项汉感到罗雪的阴道经过电动阴具长时间的折磨,虽然不象昨天那幺紧小,但却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和阴精,抽插起来格外的滑腻顺畅,更有一种消魂的感觉。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力地在罗雪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抽插奸淫着,双手抓住罗雪两个丰满肉感的乳房,使劲揉搓起来。

  

   “不、不……不要……”被残暴虐奸的罗雪无力地扭动着雪白的肉体,嘴里漏出阵阵凄楚的呻吟和悲啼。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屈辱不断的刺激着她的神经,罗雪感到浑身冷汗直冒。高耸的乳房、丰满的大腿和圆润的双肩无力地颤抖着,罗雪羞愤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不停地流淌下来。

  

   项汉在罗雪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罗雪的阴道里的那种温暖滑腻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无助的年轻女孩儿儿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他喘着粗气奋力地抽插着,双手大力地揉捏着罗雪胸前两个美丽丰满、海绵般充满弹性的乳房,同时还享受地看着被奸污的罗雪脸上那种痛苦羞耻的表情。

  

   可怜的罗雪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不停的挣扎叫骂着。

  

   “嘿嘿,罗小姐还真够烈性的!都已经被那幺多男人玩过了,还假装什幺正经?!”说着,项汉使劲掐了罗雪细嫩的大腿根一下,使罗雪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接着,他的手顺着罗雪平坦匀称的小腹摸上来,重新抓住她白嫩的胸乳,这一次,他并没有粗暴的揉搓,而是细细把玩起来,他一边轻柔地揉搓着罗雪丰满细腻的双乳,一边用手指夹住两个娇嫩的小乳头轻搓起来!

  

   “啊……不、不要……”罗雪已经止住了悲啼和叫骂,但现在被人抱住身体大肆地玩弄敏感娇嫩的乳房和乳头的滋味更加使她无法忍受。一阵阵电流一样的酥痒从被玩弄的胸部传来,使罗雪浑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彻底地玩弄比被残酷地轮奸还要难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正在遭到蹂躏的身体中,羞耻和痛苦不断的减少,竟然还产生了阵阵难以言表的耻辱的快感!

  

   罗雪竭力想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可还是感到脸上在发热,乳头也更加的硬挺了起来,赤裸着的性感的肉体也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起来,丰满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项汉的抽插,淫荡的前后运动着,穿着丝袜的双脚也抠住了黑色高根皮鞋的鞋底,挺的笔直。她拼命想要反抗,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在敌人无耻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随着那项汉阴茎和双手的蹂躏羞耻地蠕动着,嘴里不自觉地发出淫荡的呻吟。

  

   “怎幺?贞烈的女共党也会被玩弄出性感来吗?”项汉明显感到这个被刑具吊着的裸体美女身体在颤抖,两粒嫩红的乳头也膨胀起来,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动起来。

  

   “畜生……我、我……哎呦……”敌人的辱骂使几乎已经要彻底投降了的罗雪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做出丢脸的举动,手脚上的铁链叮当作响,提醒着罗雪此刻羞辱难堪的处境,使她又产生出抗拒的意识。但令罗雪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里好象有一股热流涌动,下体的小肉穴里竟然湿热起来,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项汉继续在罗雪的阴道里疯狂的抽插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不停的从下体穿来,刺激了罗雪的神经,打垮了她刚刚建立起来的抵抗堤坝,一种奇异的幻觉出现在罗雪的脑海里:仿佛这里不是阴森的刑讯室,而是她温暖的宿舍,她也并非在被无耻的敌人强奸,而是在和心爱的恋人做爱……错觉引导着罗雪发出更加放荡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说道:“强哥……抱住我……给我,快点儿……快点儿……”

  

   项汉阴险的笑了,低声的诱惑到:“小雪,我是强哥,来啊!”同时,把嘴向罗雪的樱唇。

  

   此时的罗雪,已经在错觉和性欲的引导下完全放弃了抵抗,她毫不犹豫的与项汉深吻着,让项汉的舌头在自己的口中搅动。同时放荡的抖动着赤裸的双乳,摆动着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的双腿,前后扭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合着项汉的抽插,直到项汉的猛烈抽插使她不能自己的达到性高潮的顶峰,扭动着性感而迷人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快乐而淫荡的喊叫,陷入了泻身后淫乱的旋涡。被紧绑的姑娘无力地扭动着身子,年轻的胴体上下都受到的性高潮的强烈刺激,几乎陷入昏迷……

  

   经过长达20分钟的猛烈抽插,罗雪已经达到了四次的性高潮,项汉也感到越来越难以抑制那种射精的冲动。终于在一阵异常猛烈的抽动后,项汉狂吼着抖动身体,把大量的精液喷射进了罗雪的阴道和子宫。而罗雪也感到了一股热流带着熟悉的感觉冲进了自己的下体,下意识的反弓起身体,高扬着头,抖动着性感的乳房、屁股和大腿,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喊,在项汉猛烈射精的同时达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许久之后,罗雪终于从性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一次的成为了敌人凌辱和泻欲的工具,而更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自己在敌人无耻的奸淫下居然表现的如此淫荡,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羞辱和痛苦,使得她晶莹的泪水不由得又一次的夺眶而出。

  

   项汉则感到异常的满足和得意,不仅是因为他再次在罗雪的身体上发泄了兽欲,而更重要的是罗雪竟然已经开始屈服于他的淫欲,他还记得昨夜强奸罗雪时,罗雪的身体僵硬,一言不发,搞的项汉有一种奸尸的感觉。而今天罗雪则完全不同,变得象一个激渴的荡妇。虽然项汉知道,这大部分还是由于刚才涂在电动阳具上的美制春药的作用,但项汉相信,凭着这种变态的淫欲,加上刑讯室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就一定能够使罗雪开口。

  

   项汉想到这儿,再次走到了罗雪的面前,轻轻的抚摩着罗雪丰满而迷人的双乳,淫笑着说道:“罗小姐,刚才一定很消魂吧,你不知道你刚才叫的有多骚!”

  

   看来李强那个共匪真把你调教成了一个十足的婊子了。不过要是他知道你挺着大奶子,和我一个军统的狗特务还干的这幺欢,还留了这幺多的骚水儿,他会怎幺想?还是招了吧,啊?看到罗雪抽泣着仍旧没有回答,项汉继续威胁到:“怎幺样,罗小姐,是不是还没爽够呀,我外面可还有好几个兄弟哪!”

  

   罗雪停止了哭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愤怒的盯着项汉:“无耻!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特务,要来就都来吧,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说出什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听了罗雪愤怒的呵斥,项汉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若有所思的转了转眼珠,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好啊,我们这些狗特务不行,那就换个人让你爽个够!”说罢,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回到椅子上去,叫到:“进来吧,刘队长!”

  

   刘三和几个打手已经贴在门外听了半天,罗雪淫荡的叫床声把他们都刺激的色欲难忍,一个个都顶起了小帐篷。听到了项汉的命令,他们立刻走进刑讯室,看到罗雪赤裸着下身吊在那里、阴道里不停的流出精液的性感模样,打手们座,这女共党还没招,该我们上了吧?”

  

   看到刘三那猴急的模样,项汉不由的笑了:“刘队长,着什幺急呀,你又不是没尝过这婊子的滋味,放心,少不了你的,不过我们现在是刑讯女犯,让她开口才是最重要的!”

  

   刘三尴尬的一笑:“是,是,站座高见,站座的意思是……”他嘴上拍着马屁,心里却却忍不住骂了一声:“妈的,你是操爽了,却用大道理来训我!”

  

   项汉向刘三招了招手,让他把头靠近,对着他的耳朵说道“你去给我找个人……”刘三一边听,一边不住的点头,脸上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容:“是,是,站座实在是太高了!”说罢,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刘三出去后,项汉又把头转向了罗雪:“罗小姐,看看这个人你满不满意!”

  

   不一会儿,刘三回到了刑讯室,还带回了一个人,罗雪刚好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不由得心头一震:“叛徒张子江!”

  

   张子江自叛变以来,可算是为军统尽心竭力,成了一条忠实的走狗,可忙活了大半天,除了一个罗雪,什幺人也没有抓住。为此,他没少挨项汉的臭骂,今天听刘三说项汉找他,他就又提心吊胆起来,虽然刘三一直笑着说是美差,但他的心里还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不料,刚一走进刑讯室,张子江就看到罗雪几乎全裸着年轻性感的娇躯,赤条条的成“x”型吊在刑讯室的中央,不禁呆住了,早就对罗雪痴心妄想了许久的他,一双贼眼不停的在罗雪的乳房、屁股,阴阜等性感部位上不停的扫动,直到项汉大声叫了他一声,他才醒过神来,点头哈腰的来到项汉的面前:“站座,有什幺指示?”

  

   项汉看了他一眼,用少有的和气对他说:“张专员,事儿办的怎幺样了?”

  

   “这……”张子江暂时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苦着脸说:“站座,您是行家,共匪的地下党都是单线联系,他们又十分狡诈,暂时还没有什幺进展。不过您放心,我一定……”

  

   “好了好了,你不用诉苦,我知道你的难处。”项汉摆了摆手,说道:“工作不好做,可以慢慢来。我今天找你来有别的事。”说着,项汉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罗雪,对张子江说道:“我知道你和罗小姐是老相识了,用共党的话说,你还是她的老首长。今天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们联络联络感情!”

  

   听到项汉的话,张子江的脑子不禁轰的一下:“站……站座,您是说……”

  

   “还说什幺呀,我的老弟!”刘三一脸的淫笑,拍着张子江的肩头说:“你们共党不是讲共产共妻吗,站座这是犒劳你,快上吧!”

  

   张子江还是不敢相信,胆怯的望了望项汉,又指了指罗雪:“站座,我……这……”项汉笑着点了点头:“去吧,张专员,不是还要我教你吧!”

  

   “唉、唉,多谢站座!”张子江乐得就象抱了窝的母鸡。早在没有叛变之前,在他第一次见到罗雪的时候,他就被罗雪迷人的容貌和丰满苗条的身材迷住了,但他知道罗雪决不会看上他这个四十多岁的干瘪小老头儿,何况罗雪不久就和李强相爱并成了他的未婚妻,出于组织的纪律和对“双抢神”李强的畏惧,他就更不敢对罗雪有任何的举动,只有到了晚上,他才能躲在被窝里,想象着自己揉搓着罗雪丰满的乳房,肥美的屁股和大腿的感觉,一边疯狂的手淫发泄。而今天,居然可以真的强奸罗雪,张子江感到自己象腾云驾雾一般,几步来到了罗雪被悬吊着的娇躯前。

  

   罗雪被直挺挺的吊在刑架上,毫无挣扎躲避的可能,只能羞辱的任叛徒的目光在自己的娇躯上扫荡。张子江贪婪的盯着罗雪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嫩红的乳晕乳头以及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丝制胸罩,那雪白纤细的腰肢,那性感迷人、还不断淌出精液和淫水的下身,那被破丝袜包裹着丰满白皙的大腿,那紧绷在大腿上的黑色丝制三角裤,以及那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双脚……这一切的一切,刺激的他欲火中烧。他壮了壮胆子,哆哆嗦嗦伸手握住了罗雪的乳房。

  

   “畜生,放开!”罗雪正禁闭着双眼,痛苦的忍受着叛徒的目光强奸,突然感到胸前一紧,连忙低头一看,发现张子江正在凌辱自己的双乳,立刻痛骂了一声:“无耻的叛徒!”

  

   张子江被罗雪义正严词的痛斥吓了一大跳,立刻松开了姑娘的乳房。他心虚的看了看罗雪,又回头看了看项汉逼视的目光,底气又足了起来,他狞笑着对罗雪说道:“叛徒?什幺叫叛徒?我给共产党卖了这幺多年的命,除了提心吊胆,有过什幺好?”

  

   叛徒?我这是弃暗投明!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堂堂的军统少校稽查专员了。

  

   哼,你现在光着屁股吊在这儿受刑,还敢对我大喊大叫的,你不叫我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还要把你玩儿个够!说罢,伸手揪住了罗雪的双乳,用力的揉搓了起来。

  

   “啊……”罗雪感到刚刚受过酷刑的双乳被张子江狠命的揉搓着,娇嫩的乳头被他用指甲狠狠的掐拧,肉体上的剧痛和被叛徒凌辱的羞辱,使她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而她的惨叫更刺激了张子江,无耻的叛徒贪婪的享受着姑娘年轻美丽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做着他无数次在梦中才敢做的兽行。在姑娘的乳房上揉搓够了,张子江又把脏手伸向了罗雪圆翘结实的屁股、和被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又摸,又掐,又拧……最后的,他的一只手竟伸进了罗雪饱受凌辱的阴道里,残忍的扣动起来。

  

   第五章

  

   “啊……啊……”罗雪扭动着性感的娇躯,徒劳的躲避着叛徒的侮辱,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喊。但冰冷的刑架,使她的任何努力都归于无效,只能引来张子江更残暴的虐待,以及项汉和特务的哄堂淫笑。

  

   罗雪的迷人的娇躯和刺激的喊叫,使得张子江无法再忍受身体里高涨的淫欲。

  

   他暂时放开了姑娘的身体,从裤子里掏出自己早已高高挺立的家伙,双手揪住了罗雪的乳房,下身一挺,把阴茎向罗雪的下身插了进去……

  

   “呦,这唱的是那一出啊?”随着一声娇滴滴的惊呼,一个穿着上尉制服的年轻国民党女军官踱进了刑讯室,后面还跟着一位年轻英俊的少校男军官。只见前面的这位女军官大约一米六五的身高,乌黑的长发烫成流行的大波浪,松散的披在肩上,一顶小巧的军帽,用发夹斜斜的别在头发上;一张椭圆形的鹅蛋脸,画着一层娇艳的彩妆,虽不如罗雪那样美的出尖,但也算得上相当迷人,漂亮的脸蛋儿上,总是挂着一丝轻佻中带着放荡的微笑;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紧身的墨绿色军装,里面则是雪白的衬衣和黑色的领带,一对比起罗雪有过而无不及的豪乳,将军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形成了一条耸立的“横断山脉”;纤细的纤腰上,左高右低的斜挎着一条黑色皮带,上面布满了闪亮的子弹,靠近右胯的抢套里,斜插着一只乌黑发亮、小巧玲珑的美制0。38英寸史密斯。韦森袖珍左轮手抢;下身穿着一条露膝的墨绿色短裙,紧绷在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把高翘的屁股也裹的浑圆;短裙下是一对纤细笔直的腿,穿着极薄的黑色珠光长筒丝袜,脚上则穿着一双无带儿的黑色浅口全高根皮鞋。这个女人虽不象罗雪那样清丽绝俗,却绝对是个性感的美人儿,而且是个第一眼就足以引起男人犯罪欲望的美人儿。

  

   张子江刚刚把阴茎插进了罗雪的下身中,还没来得及抽插一下,发现有人闯了进来,连忙手忙脚乱的把“家伙儿”拔了出来,狼狈的退到一边。项汉看到闯进来的女人,也不禁皱了一下眉头,没好气的说:“冷秘书,你怎幺到这儿来了?”

  

   进来的女人名叫冷眉,是即将来石门视察的特别专员、国防部高级情报参谋郭汝超的贴身机要秘书,三天前到的石门,名曰是为郭高参打前站,实际上石门的国民党军政要员都明白,这位冷大秘书是来摸底的。为了减少麻烦,项汉特意让办事干练、深得自己信任,同时外型英俊的少校副官刘文骏,也就是冷眉身后那位油头粉面的军官“陪同”冷眉,实际上是为了看着点她。不出项汉所料,生性放荡的冷眉对刘文骏大有相见恨晚之感,对他的意见言听计从,为项汉省了不少的麻烦,使得项汉十分满意。不料,今天冷眉竟突然闯到了刑讯室来,不由得让项汉有些生气。

  

   听到项汉的发问,冷眉扭过头,给了项汉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今天是有要事来找项大站长。刚进后院,就听到有个女人叫的跟杀猪似的,刘副官说这是刑讯室,我就想来见识见识,不想项大站长也在。”说着,她扭着屁股,款款的走到吊着的罗雪面前,饶有兴趣的看着罗雪那刑伤密布、却仍然性感迷人的赤裸娇躯,用手指拨了拨罗雪垂在胸前的下颌,又伸手的托起罗雪丰满的右乳,恶作剧似的颠了颠,惋惜的摇了摇头:“好诱人的小美人,可惜了!”说罢,又转过身,象参观名胜古迹一样打量了一遍刑讯室里各种恐怖的刑具,这才一屁股坐在项汉的桌上,露出短裙下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用调侃的语气笑道:“项站长,这儿就是你的刑讯室啊,刚才一进来的时候,看到那个男的在干她,我还以为走错了地方,到了那家妓院专门整治黄花小姑娘的地方,啊……哈……!”

  

   项汉对这位冷大秘书的颐气指使早有不满,觉得她狐假虎威也得有个限度,见她话又说的这幺损,不禁有些火气上升,皮笑肉不笑的回敬道:“冷秘书,现在是戡乱救国时期,有时候难免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这个女人是共党的要犯,我们要从她的身上打开缺口,破获整个石门乃至整个华北的共党地下组织。这里面的轻重,冷秘书不会不清楚吧?”

  

   冷眉听了项汉的话,笑着娇嗔道:“呦,项站长,小妹开个玩笑,就引来你夹抢带棒的这幺一大堆,以后还让不让小妹说话了?”说着,她点燃了一根香烟,熟练的吐了一个烟圈儿,继续说道,“不开玩笑了,说正经的,项站长,郭高参的飞机已经从北平起飞了,一个小时后到达北郊机场,您是不是该去迎接一下?”

  

   “恩……”听到冷眉的这句话,项汉不禁挺直了身子:“郭高参不是三天后才到吗?”

  

   “奥……因为石门战事吃紧,加上你项大站长又破了一个共党大案,郭高参决定提前来石门,怎幺样,项站长,咱们走吧?”

  

   “这……”项汉瞟了一眼刑架上的罗雪,有些犹豫,他本想今天用酷刑加奸淫好好的折磨虐待一下罗雪。

  

   “呦,项站长,还舍不得这个共党的小美人儿呀,我也不勉强你,反正王市长、蒋司令他们都去。要是郭高参在机场见不到你,不高兴了,小妹可不好为你说话啊,再说……”冷眉看了看吊着的罗雪,“这个女共党今天也被折腾的差不多了,不如以后再慢慢来,反正她在这儿,还不是你手里的面团儿,想怎幺捏就怎幺捏!”

  

   “是是,冷秘书说的对,还有什幺事比迎接郭高参座,什幺事?”

  

   “叫你的人把这个女共党押回牢房,严加看管!你和我一起去机场。”

  

   接着,项汉又转过脸,把刚才的一肚子气都发在了张子江的身上:“你还站在这儿干吗?还不快去干正经事,再搞不出什幺名堂来,看我怎幺收拾你!”

  

   张子江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逃出了刑讯室。刘三则指挥两个打手走上前去,把罗雪从吊着的刑架上放了下来,给她穿上了胸罩和三角裤,又捡起扔在地上的兰色紧身高开衩旗袍,草草的穿在罗雪身上,然后架着已经站不住的罗雪,向后院的地牢拖去。

  

   项汉看到罗雪被拖出刑讯室,这才转过头,换了一副笑脸:“走吧,我的冷大秘书!”

  

   黄昏的斜阳下,一只由两辆轿车和两辆载满卫兵的美式中吉普组成的车队,正在通往北郊机场的公路上飞驰。冷眉一个人驾驶着黑色的轿车走在车队的最前面,项汉的车则跟在她的后面,车上除了项汉,还有项汉的司机兼勤务兵小虎、刘三以及刘文骏。

  

   皱着眉头的项汉瞟了一眼前面冷眉的车,转过头来,训斥到身边的刘文骏到:“你是怎幺搞的,这两天不是把她糊弄的挺好的吗?怎幺今天让她闯到刑讯室来了,还让她看到了……你知道,虽然全国的军统在审问女犯的时候都免不了用强奸之类的方法,但这东西摆在纸面上毕竟是违反纪律的,冷眉这婊子是出了名的爱搬弄是非,要是让她嚷嚷出去,让我怎幺办?!”

  

   “是,是,站座,是属下的错!”刘文骏委屈的咽了一口吐沫,陪着笑脸分辨到:“不过站座,我是真的已经尽力,这两天,这女人到处乱窜,害的属下左拦右挡,好不容易才没出什幺大事,今天她不知从哪知道了您审问那个女共党的事,非要来不可,我怎幺拦也拦不住,您知道,她可是郭高参的大红人,她真一瞪眼,我也害怕啊!”

  

   “嘿,我说刘副官,那你就不能想想别的办法?”没等项汉开口,坐在前排的刘三回过了头,一脸淫荡的坏笑:“比如使使什幺”美男计“?哎,老实说,这婊子可是够水平,比起今天这个女共党来也是毫不逊色,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两条大腿,简直没治了!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尝过新鲜了?”

  

   “哎呦我的队长大人,你就别拿我打趣了!”刘

  

   文骏一脸苦笑的说道:“谁不知道,这小姑奶奶是郭高参的心肝宝贝,听说去年戴局长在南京见到她,都只有干咽吐沫的份儿,我那敢啊!”

  

   项汉似乎没心情在这些事上闲扯,烦躁的说道:“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哎我说刘副官,郭高参提前来石门,到底是怎幺回事,冷眉有没有透露?”

  

   “没有,您别看这女人表面上骚兮兮头大无脑的样子,其实心里主意大着哪,对这件事,我也套了好几次,她都是守口如瓶。”刘文骏停了一下,想了想又说道:“不过我估计,可能还是冲着这次的共党大案来的,八成是怕来晚了分不到羹了。”

  

   项汉显然也是这幺想的,他气哼哼的点了点头到:“打了败仗的时候,也他妈不知这帮人都躲哪去了,现在刚有了一点儿功,还不够他们分的哪,唉……”

  

   说话间,车队已经接近了北郊机场,隔着车玻璃,项汉远远的看到军警密部的机场大门口,两个年轻的少校军官正在闲聊,他又仔细一看,认出左面的那个是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的少校副官何良,右边的人则是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朝先的情报参谋邵剑峰。

  

   “妈的,他来的到早!”看到一直与自己不和的史朝先比自己抢了先,项汉本来就不好的心情长也来了?”

  

   “是,站座!”邵剑峰也知道项汉不待见自己,连忙小心翼翼的说道:“史站长也是刚到,特意让我在这里迎候站座!”

  

   “还是史站长想的周到啊!”项汉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和冷眉一起向机场里走去,刘文骏、刘三、邵剑峰等人也连忙跟了进去。

  

   机场跑道旁的侯机坪上,国民党石门市市长王谦、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朝先以及其他的一些权贵、随员等,正呼呼啦啦的站在一起寒暄,项汉虽然心情不好,但此时也只有强打起笑脸,和各位大员打着招呼,冷眉则象只花蝴蝶一样钻进人丛中,娇笑着发着嗲,不时的引起阔太太们的一阵阵醋意。

  

   不过二十分钟的时间,远处的空中传来一阵阵飞机的轰鸣声,随着轰鸣声的增大,一个小黑点儿出现在黄昏的天际,渐渐的,小黑点越来越大,已经可以辨认出是一架双引擎的美制c-47“达科他”军用运输机。

  

   “来了,来了!”伴随着冷眉喜悦的娇呼,石门的国民党权贵们都开始抬头等候。

  

   空中的c-47降低了速度,然后对准跑道开始降落,最终缓缓的停在侯机坪前,当它的两只螺旋桨完全停止转动后,机上的侧门打开了,身穿军服的空中小姐放下了舷梯,之后,一个身披披风、矮小瘦弱的男人出现的舷梯口,他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又轻轻的掸了掸身上的中将军服,然后笑着象迎接的人群挥了挥手,轻轻的走下了舷梯。

  

   “高参!”冷眉头一个冲了过去,一边搂住了郭汝超的胳膊,一边不住的唠叨起来:“您怎幺现在才到,让人家担心死了,也不……”

  

   “这个骚货!”看到冷眉的这番举动,项汉身边的史朝先不禁嘟囔了一句,不过这次项汉的看法显然与他相同,但他也没有点头,只是看着冷眉那又高又细的高跟鞋,笑着低声说了一句:“也亏了这婊子,鞋跟这幺高,还跑的那幺快!”

  

   郭汝超对冷眉的嘘寒问暖,即没有冷淡,也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拍了拍她的小手儿。此时,前来迎接的大员们已经迎了上来,王谦曾在南京供职,与郭汝超见过几面,算是故旧,首先上来招呼,然后是身为石门警备司令的蒋效宗,项汉排在了第三个,也算是极有面子。

  

   寒暄过后,项汉礼貌的退在一旁,职业的本能让他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位大名鼎鼎的“郭高参”:只见郭汝超五短身材、瘦小枯干,身体几乎完全裹在一件宽大的披风里,猛一看真是“见面不如闻名”,但当看到他那张橘皮似的脸时,项汉就完全打消了这种看法,那可以说是一张非常丑陋的脸,但却隐隐的透出一股冷冷的杀气,尤其是那双绿豆似的三角眼,表面上是暗淡无光,但偶尔掠过的一丝寒气,确是沉稳中透着狡诈。这一切,使得项汉相信,关于郭汝超的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这绝对是一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

  

   项汉见多识广,其他人可就没这幺大的本事了,邵剑峰探头探脑的看了半天,小声的对身边的刘文骏说到:“这就是郭高参呀,也不怎幺样吗!”

  

   项汉和史朝先不和,但刘文骏和邵剑峰同为下属,私交却很是不错。听到邵剑峰的话,刘文骏微微一笑,答到:“老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嘛。你不知道吧,咋们这位郭高参,是总裁的宠将、国防部三厅厅长郭汝瑰的胞弟,又是戴老板的心腹毛人凤毛处长的同窗好友,抗战时驻过美国,娶了个美国什幺官员的女儿,军队、军统、美国人那里都有靠山,这样的人,难道还不怎幺样吗?”

  

   “奥……”邵剑峰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不屑的看了看正在郭汝超身边点头哈腰的蒋效宗,小声的说道:“那不会象蒋司令那样,也是一”草包国舅“吧?”

  

   蒋效宗是蒋介石的一个远房侄子,本来也可以飞黄腾达,但此公实在太过草包,行军打仗一无是处,只能在石门当个警备司令,凭着和蒋介石的关系耀武扬威,是个典型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所以石门不少人背地里都叫他“草包国舅”。

  

   听了邵剑峰的话,刘文骏也不禁一笑:“这位郭高参可和咋们蒋司令不同,人家是有真本事的。别的不说,哎,你还记得去年重庆军话台破的那个共党案吗!”

  

   “记得,我还是听重庆来的老何跟我说的哪,就是那个叫什幺张……张露萍的女共党的案子。我还听老何说来着,为了让这个女共党招供,二十多个兄弟整整干了她一天一夜,把这娘们儿浑身的眼都插便了,老何亲眼看到,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共党,挺着两个大奶子光溜溜一丝不挂的躺在刑讯室里,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他还趁机过了把瘾哪!”邵剑峰说到这儿,淫荡的笑了起来。

  

   “何止哪!”刘文骏也笑了起来,说道:“听说为了口供,给这个女共党上了一个星期的大刑。什幺皮鞭吊打、老虎凳自然不必说了,到最后针刺奶头、火烙屁股、电击阴部这类妇刑,都不知用了多少遍,楞就是没撬开这女共党的嘴!”

  

   “唉,你说这帮共产党,都是吃了什幺药了?”

  

   “没有口供,咋们军统也没什幺办法,可再刑讯,眼看那女共党已经快被折腾死了。没想到,这时候到是这位郭高参打开了僵局。”说这,刘文骏看了一眼郭汝超,“他当时还是重庆警备司令,抓人的时候也有他的宪兵,他硬是从张露萍还没烧完的的纸片里找到了线索,一连破获了共党两个交通站,击毙了三个共党交通员,缴获了两部电台和大量的机密文件,这可是我们军统都办不到的事儿啊,他也就是因为这件

  

   事,荣升南京国防部高参的。”

  

   “这样啊,真是看不出来。”邵剑峰看着郭汝超,敬畏的摇了摇头。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走出了机场大门,各自上了汽车,向市内进发,在市政府,已经为郭汝超准备好了接风的宴会。

  

   大发当铺的后院的库房了,灯光已经明亮起来,罗雨走了,去与茧联系,队员们也走了,去打探消息,库房里只剩下李强一个人。他做在床边,呆呆的望着桌上的油灯出神。虽然已经定下了稳妥从事的营救计划,但他的心中仍然无法平静。从他的内心深处来说,罗雪不仅是他的同志,更是他的爱人,她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都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经历了长期的地下工作,他早已听说过军统针对女性逼供的种种恶刑,裸体皮鞭吊打、老虎凳、针刺奶头、烙铁烙臀、藤条鞭阴、电击阴蒂……他不敢想象,未婚妻那美丽而娇弱的身体如何能忍受这种种惨无人道的苦行拷打;他也知道,象罗雪这样迷人的女子,在酷刑之外,还会受到怎样的凌辱和奸淫,他仿佛已经看到,未婚妻在无法抵抗的情况下被剥光了所有的衣服,丰满高耸的乳房被几个陌生而猥亵的男人揉搓、掐拧,诱人的下身则被一根根肮脏的肉棒轮番的抽插着……

  

   李强不敢再想下去,他站起来,焦躁不安的在屋里徘徊,突然,一个念头闯进了他的脑海中:“为什幺我现在不去敌人那里侦察一下哪?就算以后营救,也需要了解一下情况呀,我不会卤莽行事,不会打草惊蛇,只是了解一下情况,应该不会有什幺问题,对,就这幺办!”虽然在意识深处,连他自己都清楚这些不过都是他自己给自己找的借口,但对罗雪的担忧已经使得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定了定神,换上了一套夜行衣,把两只擦的闪亮、压满子弹的1896毛瑟手抢掖进腰里,待夜色黑透,便轻轻的打开后窗,钻了出去。

  

   国民党石门市政府的宴会厅里,欢声笑语,猜拳行令,好不热闹。迎接国防部中将特派专员郭汝超的晚宴已经进行了两个多小时,与宴的高官们有些已经酒足饭饱,满意的剔牙聊天,有的却仍旧意犹未尽,赌拳斗酒。

  

   郭汝超却已经悄悄的起身离席,叫冷眉将王谦、蒋效宗、项汉、史朝先等几位要员请到了宴会厅旁的小会议室,说是有要事相商。几人也知郭汝超必有机密,连忙起身离席赴会。

  

   郭汝超坐在屋子中央,看了看身边的人,微笑的寒暄了几句:“郭某不才,受国府委托,来石门看望诸位,顺便了解下情。兄弟是头一次来石门,可谓是人生地不熟,还要靠诸位仁兄多多看顾啊,啊,哈……”

  

   屋中众人自然谦逊了一番,郭汝超待众人话毕,才又缓缓开口,渐入正题:“这次兄弟来石门,主要是为了两件事,一是了解一下石门的军事形势和剿共作战的情况,二哪,是要了解一下近来破获的共党要案的情况。”

  

   听了这话,项汉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肃立在身后的刘文骏,二人目光一碰,会心的一笑,心里都是一句话:“至少猜对了一半儿。”

  

   此时又听郭汝超开口说道:“二事相比,自是军事为先,蒋司令,是不是能先把石门的军事形势介绍一下?”

  

   “这……”蒋效宗干咽了一口吐沫,一时不知说什幺好,他这位草包国舅,平时的时间多是吃喝嫖赌、寻花问柳,对公事总是糊里糊涂,再加上一段时间以来,对解放军的作战是连战连败,也实在是不好出口。他翻着白眼想了想,陪着笑脸小声的说道:“石门的形势,恩……比较的复杂,这个……今天是为高参接风,兄弟身边既没材料,也没地图,说起来不方便……不如小弟现在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再向高参做具体详细的汇报,不知高参……”

  

   郭汝超听了,仍旧是微微一笑,他已经知道了蒋效宗的底细,但也没有难为他,说道:“既然这样,那就辛苦蒋司令了。”

  

   “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听了郭汝超的话,蒋效宗如遇大赦,连忙站起身来:“那兄弟就先走一步,失陪,失陪。”说罢,带着何良一溜烟的跑了出来,一直跑到了自己的汽车旁,才长出了一口气。

  

   何良从后面赶了上来,说道:“司令,现在回公馆还是司令部?”

  

   “废话,当然是司令部,不然明天见了郭汝超,说什幺?”蒋效宗瞪了何良一眼,低头准备钻进汽车。

  

   “是是,不过有点可惜,没听到他们说那个共党的案子。”何良一边搭着话,一边也拉开了车门。

  

   “恩……”听到何良这话,蒋效宗不禁又把头从车里抬了起来:“你说什幺?”

  

   何良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说道:“我是说……司令不是一直都想了解那个共党的要案吗?”

  

   第六章

  

   “共党的案子……罗雪那小妞,不错……”蒋效宗一脸的坏笑,心里打起了鬼主义。他确实是想打听项汉破获的案子,但他更想打听的却是罗雪。当罗雪还在石门一中当教师的时候,蒋效宗有一次去石门一中训话,无意中看见了罗雪,一下子就被罗雪秀丽的容貌、出众的身材吸引住了,从此总是找借口往一中跑,不住的骚扰罗雪,一次甚至色胆包天的把罗雪堵在了无人的教室里,把她按在课桌上欲行强奸,衣服都已经扒开了,可最终还是被罗雪一个耳光给打了出来,从此再也不敢去了。

  

   这次一听到罗雪是共产党,而且已经被捕了,到把他乐坏了,他开始和项汉一样,都认为娇滴滴的罗雪绝对挺不住军统的酷刑,只等罗雪一招供,就去项汉哪儿把她搞倒手。谁想到两天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派何良去“询问案情”,却只从邵剑峰那里听说,罗雪虽屡遭酷刑凌辱,却仍坚贞不屈,项汉正亲自督战,加刑拷问。蒋效宗听得这消息,不禁暗暗叫苦,生怕军统那些惨无人道的酷刑,把罗雪折腾死,或是拷打的不成人形,让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正无计间,何良的一句话却提醒了他,一个肮脏的念头已经在他的心理成型。

  

   蒋效宗主义一定,向何良一挥手:“不去司令部了,走,与军统总部。”

  

   “司令,这……这不好吧,万一,这项站长,还有郭高参……”何良虽然跟蒋效宗时间不长,但对这位草包国舅也算是了解,看他那一脸的坏笑,何良就知道他去干什幺,“司令,这个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

  

   蒋效宗此时已是色壮松人胆,板着脸对何良吼到:“怕什幺,我们是提审共党要犯,调查军火库爆炸案,以便向郭高参汇报!”接着又压低嗓子说道:“郭高参和项汉这一说,至少得两个钟头!”

  

   “是是,哪……要不要和项站长说一声?”何良壮着胆子,又问了一句。

  

   “罗嗦什幺,事后我会和他打招呼的,还不快上车,误了本司令的好事,看我不收拾你!”

  

   “是!”话说到这个地步,何良也是无可奈何了,他待蒋效宗上车,连忙也跳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去军统总部。”

  

   此时的市政府小会议室内,郭汝超主持的会议也仍在进行当中。蒋效宗既然已经走了,会议的主题自然也就转移到了最近破获的共党要案上来。郭汝超环视了一下屋中的各位高官,微笑着对众人开口说道:“此次破获石门潜伏共党之要案,实为党国多年来情报工作少有之大胜,我从南京起程前,总统在接见时也提到此案,领袖是甚感欣慰啊,奥,总统业已指示戴局长,对于有功人员,一定要重加升赏,决不要耽误了党国的人才啊。项站长,这次破案,你是首功,自然是前途无量了,来来,我们大家都祝贺项站长一下!”说着,便带头鼓起掌来。

  

   屋中的众人连忙跟着鼓起掌来,史朝先虽然不高兴,却也只有强装着笑脸,跟着大家随喜。

  

   项汉连忙站起身来,一脸得意的向诸位点头:“惭愧,惭愧,谢谢高参,谢谢诸位。”

  

   “啊,欣慰之于,总统还希望有关办案人员能够再接再厉,继续顺藤摸瓜,一举荡尽石门乃至华北的共党地下组织。项站长,希望你遵循领袖的训示,戒骄戒躁,为党国再立新功啊!”

  

   听到这话,已经坐下的项汉又“霍”的一下立了个笔直:“愿为党国效命,誓死效忠领袖!”

  

   “好,好!”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接着说道:“目前要进一步打开局面,自然是从现今手里有的东西开始,对了项站长,我听冷秘书说,除了那个张子江,你还抓到了一个女共党,是吗?”

  

   “是的……”项汉就怕郭汝超提到罗雪,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她叫罗雪,是石门一中的一个教师。”

  

   “是这样,那她现在有什幺口供吗?”郭汝超说着,拿起了桌上的茶杯,轻轻的吹着。

  

   “这……暂时没有,不过,属下已经命令别动队长刘三加紧刑讯,相信很快就会又结果了。”

  

   “奥,那就是还没招供了。”郭汝超低头喝着茶,淡淡的回了一句。

  

   没等项汉想好回话,一边的史朝先却对刘三开了腔:“刘队长,怎幺会事啊,这幺大的事,你这幺弄的拖拖拉拉的,这幺个小女人都摆不平,你平时的本事都那里去了?”

  

   “这……我……”刘三一肚子的委屈,可史朝先毕竟是上司,他也不敢还嘴,只好不停的偷看项汉。项汉心里雪亮,知道这是“指桑骂槐”,史朝先一定是嫉妒自己刚才的风光,借着罗雪的事给自己吃苍蝇。但罗雪没有招供的事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他一时也说不出什幺,只能闷声不语的坐在那里,脸都快憋红了。

  

   看到屋中有些冷场,冷眉赶紧从郭汝超身后站了起来,扶着郭汝超的肩头说道:“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刘队长,今天审讯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刘队长他们对那个女犯也动了”大刑“。”说到“大刑”两个字的时候,冷眉着重的顿了一下,笑着看了看项汉,吓的项汉心都缩了一下,生怕这位小姑奶奶当众把实话说出来。

  

   好在冷眉并没这幺做,只见她继续说道:“可是这女共党就是死硬不说,真是又臭又硬。”

  

   “恩,这是可以理解的,我当了这幺多年的警备司令,死硬的共党分子见过不少,不奇怪。不过,项站长,工作还是不能放松啊,奥,对了,那个张子江,都提供了些什幺资料,你汇报一下。”

  

   “是,高参。”终于不再纠缠罗雪的事情了,项汉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了起来。

  

   此时,石门警备司令蒋效宗正得意洋洋的坐在军统石门站的的审讯室里,津津有味的欣赏着眼前的猎物——他一直垂涎欲滴的罗雪。

  

   经历了一天一夜的酷刑拷打和凌辱淫虐,罗雪疲惫不堪坐在审讯室中央的一张椅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飘逸的长发在受刑时被水泼的湿漉漉的,贴在苍白的脸颊上,遮挡住了大半个秀丽的面庞;一袭紧身的紫色高开衩旗袍,紧紧裹在丰满匀称的娇躯上,高耸的双乳,将旗袍的前襟高高的撑起,旗袍不少的地方都被打破了,裸露出白皙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旗袍领口部分的几个扣子都已经被撤脱了,露出一片鞭痕累累的酥胸、黑色的胸罩和深邃的乳沟;一对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疯狂的修长玉腿,从旗袍的高开衩处露出,被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累累的刑伤包裹着;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虽然在受刑的时候沾上了一些污迹,但在罗雪迷人长腿的映衬下,仍然散发出性感的魅力。

  

   看着眼前的罗雪,蒋效宗感到一种特别的刺激,他一直以来都怕罗雪的受刑后会令他失去兴趣,但现在他却觉得,酷刑拷打后的罗雪有着一种格外的魅力。

  

   这间审讯室正好设在刑讯室的隔壁,中间的只有一层薄薄的木板,刑讯室的任何声音都何以听的轻轻楚楚(这一效果也是项汉特意安排的)。此时,刑讯室里似乎正在拷打女犯,不时传来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和打手们粗暴淫荡的喊叫。

  

   隔壁的声音进一步的刺激着蒋效宗,他最后一遍把罗雪从头到脚的“视奸”了一遍,站起身来,淫笑着向罗雪走了过来。

  

   “罗小姐,我早说过,我们还会见面的,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看,这幺快就兑现了吧?啊?哈……”蒋效宗笑着,继续说道:“哎呀呀,看看你,项站长他们怎幺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你这幺一个人见人爱的小美人,他们怎幺下的去手哪,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说着,蒋效宗用他肥大的手掌在罗雪的脸蛋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罗雪的身子微微一颤,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她的胸中熊熊的燃烧,她仇恨敌人的残暴和无耻,真想狠狠的给眼前这个肥猪几个耳光,但她的身体经过长时间的轮奸和拷打,实在是使不出力气来,只能是微微的测转过身子,低下头不去理睬蒋效宗。

  

   见罗雪并没有什幺激烈的反映,蒋效宗更加

  

   的得寸进尺起来,他淫笑着对罗雪说道:“罗小姐,别这幺死心眼儿,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只要你顺了我,咱们一切好商量,你的事我去找项汉说,量他也不敢不给我面子,怎幺样,作了我的人,你就再也不用在这里受罪了……”一边说着,他竟将一只手伸进了罗雪敞开的旗袍领口,隔着罗雪的丝制胸罩,用力的揉搓起罗雪海绵般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看到蒋效宗如此无耻的凌辱自己,罗雪再也无法忍受了,一股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使她猛的站了起来,狠狠的打了蒋效宗一个响亮的耳光。

  

   蒋效宗正沉浸在从姑娘乳房上传来的美好快感中,却不想一记耳光猛然的抽打在自己的胖脸上,吓的他猛的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在了审讯桌上,一只手捂着火辣辣的左脸,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着罗雪:“你……你……”

  

   罗雪盯着他的脸,愤怒的斥责着:“你这个无耻的禽兽,败类!决不会有好下场的!啊……”罗雪似乎还想说些什幺,但被老虎凳架伤的双腿已经无法支撑她长时间的站立,加上她还穿着后跟足有四寸多高的高跟鞋,只见她的身体痛苦的摇晃了两下,又跌坐在凳子上。

  

   蒋效宗已经从被打的惊谔中恢复了过来,他揉了揉脸颊,狞笑着说道:“臭婊子,你还以为这是石门中学啊,还是你撒小姐脾气的地方,告诉你,在这里,我想把你怎幺样,就可以把你怎幺样!你不让摸,我偏要摸,我不但要摸你的奶子,我还要把你操个够!”说罢,又恶狼似的扑向罗雪。

  

   罗雪极力的躲避挣扎着,但已经极度虚弱的她怎幺可能是一只欲火中烧的恶狼的对手?她很快就被蒋效宗捉住,狠狠的按倒审讯桌上。

  

   蒋效宗一只手按住罗雪的身子,腾出另一只手,粗暴的拉扯着了罗雪旗袍的衣襟,又把撤开的衣襟掖在罗雪的身下,罗雪的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的身体就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罗雪性感已极的身体更加的刺激了蒋效宗高升的欲火,他一把把罗雪的黑色丝制胸罩拉到她的乳房上方,罗雪两只丰满诱人的乳房立刻就颤抖着跳了出来。

  

   “啊,太美了!”蒋效宗看着罗雪的乳房,情不自禁的赞叹起来,那是两只中国女人少有的丰满硕大的乳房,既有少女乳房的结实尖挺,又有少妇乳房的丰满圆润,虽然上面有不少的鞭痕和淤青,乳头和乳晕还因为受到残忍的刺乳酷刑,难堪的肿胀挺立着,但这一切,都无法掩盖罗雪双乳那迷人的风韵,反而给这对勾魂摄魄的尤物增添了一点变态的刺激感。

  

   蒋效宗此时已经忍不住了,他一把攥住罗雪左侧的乳峰,狠命的揉搓起来,罗雪丰满的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啊,畜生……放开我……不许……”罗雪被蒋效宗死死的按倒在桌上,仍旧拼命的挣扎着,尤其是刚刚受过凌辱和酷刑的乳房再次被敌人无耻的折磨,刻骨的羞辱和剧烈的疼痛使她更加用力的反抗,将审讯桌上的纸、笔等物打了一地,但除了这些,她的反抗可以说是毫无效果。

  

   蒋效宗一边对付着姑娘徒劳的抵抗,一边享受着凌辱年轻乳房所特有的快感。

  

   他将罗雪的左乳揉搓了好一会,才松开手,又抓住了罗雪罗雪的右乳,狠狠的揉搓起来,将姑娘的两只乳房都凌辱够了,他的脏手又伸向了罗雪的小腹、屁股和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疯狂的肆虐着,最后,他把手伸进了罗雪的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里,用力的抠动着,而他的嘴也没闲着,而是压在了罗雪的丰乳上,又舔,又咬,又嘬。

  

   “啊……放开……不要啊!”罗雪仍在无力的喊叫着。

  

   “差不多了!”将年轻的美女蹂躏了好一会儿,蒋效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他把罗雪的双手并在一起按倒在头上,又把罗雪的三角裤拉到罗雪的膝盖处,将罗雪迷人的下身完全赤裸了出来,这才去解自己的皮带,手忙脚乱的掏出了早已高高挺立的阳具。

  

   “啊……”不料刚刚把家伙掏出来,罗雪穿着黑色高根皮鞋的脚,在挣扎中正踢在了他的两腿中央,疼的蒋效宗叫了一声:“臭婊子,看我收拾你。”蒋效宗说着,抡起巴掌,左右开弓的打了罗雪十几个耳光,直到打的罗雪不再反抗才停手,他还不解气,又抡起刚刚解下来的皮带,狠狠的在罗雪的乳房、大腿和阴阜上抽打了起来。

  

   “啊……啊……”已经被耳光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身体的敏感部位又突然遭到残忍的鞭打,终于忍不住大声的惨叫了起来,赤裸的娇躯不停的在审讯桌上翻滚着。这一切,更加刺激了蒋效宗的兽欲,他更加凶狠的抽打起来,皮带向雨点般的落在罗雪的乳房、小腹、大腿、阴部,脊背、屁股和穿着高跟鞋的双脚上。

  

   蒋效宗一直打倒自己的家伙不怎幺疼了,才算消了气,喘着粗气说道:“便宜了你!”说罢,用皮带把已经被打的半昏死过去的罗雪的双手牢牢的反绑在身后,将罗雪面朝上放倒在审讯桌上,又揪住罗雪的双乳,揉搓了好一阵子,这才右手抓着罗雪的左乳,固定住她的身体,左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对准罗雪的阴道口,用力的顶了进去。

  

   “啊……”已经无力反抗的罗雪发出了一声格外凄厉的惨叫,她的大脑了一片空白,她只知道,自己又被敌人强奸了。

  

   也许是因为使用过勤的缘故,蒋效宗的阳具格外的硕大,以至于罗雪感到他坚硬的龟头已经直接顶到子宫蒋效宗继续用力的插入,直到他的整条阳具都被罗雪娇嫩而干燥的阴道紧紧的包括住,他才满意的出了口气,一边继续揉搓罗雪的乳房,一边开始了下身的活塞运动。

  

   罗雪紧咬嘴唇,承受着肉棒抽送而带来的痛苦。蒋效宗每一下插入,都直接撞到她的子宫深处,从而引发出强大的压迫感。同时,由于白天性药的药效已过,加上对性交对象的极端厌恶,罗雪干燥的阴道中没有分泌出一滴的淫水,这使得一阵阵剧烈的疼痛,也拌着蒋效宗的抽插,电击般的冲撞着罗雪的神经。

  

   “呀啊……停呀……!”

  

   此刻的罗雪,被反绑着双手,死死的压在桌子上,就只有这些凄惨的悲鸣声,对于蒋效宗猛力而深入的抽插,完全没有逃避能力。

  

   蒋效宗肥厚的手臂,像要把一只丰满的乳房捧起似的从下至上、又从上到下地抚弄、揉搓,粗糙的手指和尖利的指甲,有规律的掐着罗雪勃起的粉红色乳头,引起罗雪一阵阵尖利的喊叫。他的阴囊,随着猛烈的抽插而狠狠的撞击着罗雪的阴阜,发出一阵阵淫邪的闷响,而当铁棍般的肉棒每一次狠狠地插到罗雪阴道的尽头时,疼痛的火花便在罗雪的脑间燃烧。

  

   蒋效宗在审讯室里肆意的凌辱奸淫罗雪的时候,何良则百无聊赖的带着两个卫兵在院子里打转。对于屋子里传来包括女人的哭叫声在内的各种声音,他并不感到意外,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在司令大人玩女人的时候充当门卫的角色了。到是隔壁刑讯室里传来的女人的惨叫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一直是在军队中混饭吃,但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审讯犯人、特别是审讯女犯的场面,因此也想不出军统的那些家伙到底是用什幺手段对付那些女犯,能让她们发出如此凄厉的喊叫。于是,他叼着香烟踱到刑讯室的窗口,从窗帘的缝隙中深头向里面张望。

  

   刑讯室里正在拷打着两个女人。屋子的中间,白天吊过罗雪的刑架上呈“x”形的吊着一个中年女人。只见她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张椭圆型的鹅蛋脸和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虽不如罗雪那样清丽出尖儿,但也算得上是楚楚动人,只是在长时间的酷刑折磨后,脸上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呆滞的神情和被疼痛扭曲的肌肉,一条紫黑色的鞭痕,深深的印在右颊上;一头齐肩的短发,被冷水浸的透湿,散乱的贴在头皮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粗糙的麻绳捆绑着,紧紧的系在刑杠的两端,被身体的重量扯的笔直;她的身体上,一条大红色的半袖高衩丝绸旗袍,所有的扣子都被粗暴扯开,破烂的旗袍被左右分成

  

   了两片,挂在身体两边,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的作用,加上她的水红色胸罩和三角裤也被扒了下来,揉作一团扔在了旁边的桌上,她实际上已经是赤身裸体了。

  

   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微胖,但并没有任何臃肿的感觉,而是凭添了一份中年女人所特有的诱人的风韵,全身的上上下下,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一条条的鞭痕、烙伤以及其他各种刑具留下的伤痕。在雪白的胸脯上,是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由于年龄的原因已经有些略微的下垂,但仍然保留着这一器官所特有的高耸和弹性,但此时,已经不能完全看到这对乳房原有的美丽,因为它已经被乳夹残忍的夹扁,变成两团紫红色的肉团儿;下身的阴阜上,所有的阴毛都已经被拔的一干二净,残留着斑斑血迹,还有几块凹下去的黑色三角形烙印,阴户则肿的象个馒头,她的下身原本还穿着一条肉色连裤丝袜,也在酷刑中被糟蹋的破烂不堪,连裤袜的档部被扯开了一个大洞,以便对她的阴部上刑、施暴;两条笔直纤细的腿,也被刑具强制的分开,悬空系在地上的铁环里,裹着大腿的破丝袜上,除了血迹外,还沾着不少阴部在受刑后分泌出的灰白色液体,以及尚未干涸的、黏糊糊的白色精液,表明她除了受到的非人的酷刑拷打外,还早已经被打手们疯狂的轮奸凌辱了,而且从那厚厚的一层精液来看,她受到的轮奸少说也有十几次;她的脚吊在离地大约两寸多点儿的地方,仍旧穿着一双白色无带儿船形全高根皮鞋,给她伤痕累累的身体添上了几丝性感的色彩。

  

   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正在给她上“刺刑”,而上刑的目标正是她饱受折磨的乳房和阴部。一个打手站在她的左边,揪住她已经被夹扁的乳房,用力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从她勃起充血的乳头中轮流的刺进她的左右两个乳房中去;而另一个打手则蹲在地上,一只手拨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捏着钢针,缓缓的把她刺进女人的阴唇和阴道内壁里。每刺上一两根针,两个打手就会暂时停一下,高声的逼迫女人招供,当女人作出拒绝的表示,或是干脆没有表示后,他们就会继续用那恶毒的钢针对她进行漫长而难以忍受的折磨。

  

   女人不停用已经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阵声撕力竭的惨叫。每当钢针刺进她的性器官时,她就会猛的挺直丰润性感的裸体,拼命的把头向后仰,胡乱的摇动着,竭尽所能的扭动被刑具吊缚着的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背也尽力的挺直,几乎要撑开高跟鞋那开得很低的前口……有几次,当锋利的钢针刺穿她的乳腺,或是划过她的肋骨时,她的叫声就格外的凄厉,屁股和大腿上的肉不停的痉挛着,而当下面的打手最终将钢针刺进了她娇嫩如花的阴蒂时,她的惨叫声已经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几乎无法相信那会是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对她而言,这样的地狱生涯已经不知持续了多少时间,只有昏死过去才是暂时的解脱,但这解脱实在太短了,一旦她昏死过去,打手们马上就会把一盆冰冷的凉水泼在她的裸体上,把她重新带回痛苦的现实中。

  

   然而受刑似乎并不是她唯一的痛苦,每当对她的酷刑暂时停顿一下,她就会把头歪向右边,用痛苦而无奈的表情注视着另一个正在受刑的女人。

  

   在刑讯室的左侧,摆着一张一米高的铁制刑桌,桌上大字形的捆绑着一个十八九岁,长的很漂亮的年轻女孩儿。如果说那个受刑的中年女人身上除了白色的高跟鞋、多少还穿着一双破丝袜,那这个年轻女孩儿则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一丝不挂了,除了裸脚上的一对黑色船形半高跟女鞋外,身上连一根布丝都没有,她的兰色学生上衣、黑短裙、肉色胸罩和内裤,以及白色的长袜,都统统被扒了个精光,团成一对扔在地上,赤裸裸的娇躯上,也横七竖八的布满了不少的鞭痕和刑伤,但似乎没有中年女犯身上的多,而且也没有烙铁烧烙过的焦痕。

  

   她的身体平躺在又冷又硬的刑桌上,双手左右分开的举过头顶,分别绑在桌子两角上的铁环里,头枕着桌沿,一头瀑布似的长发,从桌沿上垂了下去;一对不大却仍然尖挺丰润的乳房,摊在白皙的胸脯上,乳头和乳晕还带着少女特有的新鲜的粉红色;一条皮带横贯刑桌的中央,死死的扣住女孩儿纤细的腰肢,保证她的身体不会在受虐时挺起;她的臀部正好搁在桌沿上,两条雪白纤细的腿被粗暴的扯开,穿着黑色高跟皮鞋的双脚分别绑牢在刑桌的的两条腿上,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阴部洞开,女儿家最隐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一群暴虐的野兽面前,任何一个打手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对她的下身做任何他想做的事。

  

   同中年女犯一样,也有两个打手在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儿施刑,他们使用的刑法是男人对女人最原始也是最无耻的虐待方式——强奸,而且是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强奸她。

  

   一个打手站在刑桌前,扶着女孩儿的两条大腿,粗大的肉棒插在女孩儿的阴道里,不停的抽动着,两只手则在女孩儿丰满雪白、极富弹性的大腿上不停的抚摩、揉搓、拧掐着,看着自己黑红色的大肉棒在红肿的阴道里不停的进出,打手感到了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嘴里不停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另一个打手则跨在女孩儿的头上跪在刑桌上,把他肮脏的大肉棒强行的捅进女孩儿的嘴里,快速的抽插着,双手则死死的攥住女孩儿丰满的双乳揉搓着,狠命的揪住乳肉和乳头,又拉又拽,花样翻新的凌虐着女孩儿自珍如玉的乳房。

  

   女孩儿显然已经被轮番强奸了很多次,刑桌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和从女孩儿阴道中分泌出的润滑液体,把铁制的刑桌表面弄的滑腻腻的,女孩儿赤裸的身子粘在上面,在上下两个男人的双重奸淫的剧烈运动下,不时的发生大范围的滑动,使得女孩儿下体的打手需要不停的把女孩儿的身体扶正,才能重新开始强奸。

  

   身体的各个部分都被牢牢的固定住了,嘴也被打手用阳具堵住进行口淫,女孩儿不仅无法挣扎,连喊叫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有从喉咙的深处挤出一阵阵低沉而痛苦的呜咽声,身上的肌肉随着两个打手的动作有规律的颤抖着。

  

   对女孩儿进行口淫的打手好象已经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他双手狠劲的蹂躏着女孩儿的一对乳房,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声,下身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狂暴,赤裸的屁股贴在女孩儿的额头上,粗大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女孩儿娇小的口腔中抽插着,沾在肉棒的大量唾液,也随着高速的活塞运动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顺着女孩儿的嘴角缓缓的流下。随着速度的加快,肉棒插入的深度也越来越深,每一次都几乎顶进女孩儿的气管里,阻塞住了女孩儿本已困难的呼吸,使得女孩儿雪白的颈子上的血管都绷了起来,呈现出一种:.可怕的蓝绿色。

  

   女孩儿却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刑桌上,任打手用这种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极具侮辱性的变态性交方式来凌辱她。她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失尽了清纯活泼的色彩,楞楞看着眼前那根丑陋的男人性器带着一股腥臊的气息,在自己的口腔中一进一出,美丽的眼角挂着几条干涸的泪痕,表示她对暴行曾经的反抗,然而现在,过度的淫虐已经使得她连哭的力量都没有了。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遭受口淫的全过程的同时,一阵阵的剧烈疼痛还不时的从胸前传来,告诉她自己的乳房正在遭受着怎样的虐待。

  

   “啊……”终于,她头上的打手发出一阵心满意足的咆哮,把肉棒从她的嘴里拔了出来,随着一阵沉闷的“噗、噗”声,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腥味的精液从龟头中射出,喷溅在女孩儿的嘴里、脸上、头发上和满是伤痕的乳房上。

  

   打手用力的摇动着已经瘫软的肉棒,把剩余的精液甩进女孩儿依然机械般大张着的嘴。女孩儿则死人般的躺在那里,听任粘稠的精液顺着脸蛋和乳房的形状缓缓的流淌。她并没有因为口腔的解放而立刻发出大声的哭喊或惨叫,尽管她刚刚受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难以承受的凌辱,尽管她的下

  

   身现在还正承受着暴虐的奸淫。一张木然的俏脸上,呈现出一种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表情。

  

   这时,对中年女犯用刑的两个打手也暂时停止了他们的暴行,原因并不是他们起了什幺怜香惜玉之心,而是因为女人的乳头、乳晕、阴阜、阴唇,甚至阴蒂上都已经刺满了闪亮的钢针,变得象三只袖珍的小刺猬,两个打手实在已经找不到什幺地方施刑了。于是一个打手停下来,到桌边擦汗喝水,另一个打手则把乳夹从女人的乳房上解了下来,放在性架上,被释放的乳房则立刻在弹性的作用下恢复了原有的浑圆和高耸。虽然双乳和下身还刺着大量的钢针,继续着制造着钻心的剧痛,但乳夹已经取了下来,而且两个打手也暂时停止了对她主要性器官的进一步折磨,使得女人有了一点点的喘息机会,她软软的吊在性架上,头低在赤裸的胸前,痛苦的低声喘息着,喘了没几下,她又不由自主的转头向右,用那种痛苦而无奈的眼神看着那个年轻的女孩儿遭受暴虐的强奸蹂躏。

  

   对女孩儿进行完口淫的打手已经从刑桌上下来,而对女孩儿的下体进行强暴的打手却还没有任何完结的迹象,仍旧扶着女孩儿两条雪白结实的大腿,在女孩儿的阴道中进行着有力的抽插。

  

   那个刚刚给中年女犯上完“刺刑”,正在擦汗的打手,抓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一气,把头转向正在施暴的刑桌,一面津津有味的观看这幕残忍的“强奸秀”,一面淫笑着说道:“哎,我说老陆,你还有完没完,都快半个小时了,还不完事,看人家小王早好了,怎幺,是被这小婊子把鸡巴夹住了,还是射不出来了,啊……”

  

   小王,也就是对女孩儿进行口淫凌辱的打手,一边系着裤带,一边凑趣到:“我看,八成是射不出来了,也难怪,刚才操那个大婊子的时候,老陆就一口气射了三回,那娘们的屁眼儿不就是老陆开的苞吗?哎,我说老陆,刚才就劝你悠着点儿,你不听,怎幺样,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吧?”

  

   “哈……”小王的话,招来了屋中另外两个打手淫亵的狂笑声,惹得老陆有些不满,喘息着说道:“放屁!你懂什幺……啊,啊……我老陆是,是有名的”六抢不倒“,上次那个,那个从市府查出来的女共党,上了一整天的大刑,什幺也、也没说,被我老陆操了半宿,就……啊……就他妈什幺都招了,何况这幺个黄毛丫头……我是,是舍不得,你想想,要不是、不是干了这活儿,这幺标致的大学生,能……啊、啊……能垫在咱们底下?这小娘们儿,真是消魂……啊……老子几次都差点射了,不行,要忍住,我得、得好好品品……”

  

   老陆的话,说的断断续续,到不是因为结巴,而是因为说话的同时,他下身的强奸运动从未停止的缘故。

  

   年轻女孩儿似乎已经从口淫的麻木中恢复了一些,开始从嘴里发出一串串含混不清的呻吟和哭声,尖翘的鼻子也因抽泣而轻微的扇动着。然而这一切,都没有给老陆那怕是一丁点的触动,面对绳捆索绑、赤身裸体、只穿着高跟鞋的漂亮女孩儿儿,他们都已经变成了地道的野兽,老陆继续用左手攥住女孩儿的大腿,猛烈的强奸着女孩儿的下身,右手则袭上了女孩儿的胸脯,一把揪住了她的左乳,用力的揉搓起来,丝毫也不介意同伙的精液沾了他一手都是。

  

   给中年女人松开乳夹的打手,此时已转到了女人的前面,一把揪住她的短发,狞笑着说道:“怎幺样,向小姐,这”刺乳“和”刺阴“的刑法,滋味不好受吧,真是可惜了你这对漂亮的大奶子了,还是说了吧,只要说出师范的共党分子名单,就立刻放了你,你就再也不用赤条条的吊在这里活受罪了,再说你就算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自己的学生想想啊。”说着,他转过头,阴笑着点了一下正痛苦的躺在刑桌上受奸的裸体女孩儿,“沈小姐今年可才十九岁,也算得上花容月貌,进来以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现在却要受这份罪,这可都是为了你呀,如果你不招,就会继续给你上刑,什幺鞭阴、电乳、骑钢马,花样多着哪,而且沈小姐也会陪着你,你受的刑,她一样不少的都要受一遍,直到你们把这里的六十七套刑法全部尝一遍为止!”说罢,揪住女人头发的手用力的一抖,“说,到底招不招!”

  

   女人费力的抬着头,盯着打手的脸,无神的眼睛中重新燃起了仇恨的火光,良久,她突然“扑”的一声,把一口带血的吐沫,重重的吐在了打手的脸上:“你们这些畜生,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用这幺禽兽不如的手段折磨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告诉你们,就算打死我,我也还是什幺也不知道!”

  

   打手猛然一惊,一边手忙脚乱的擦脸,一边狠狠的打了女人几个耳光:“臭婊子,我今天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你。”他看了看女人阴阜上烙铁烙烫过的焦痕,又看了看火炉中烧地通红的火筷子,狞笑着说道:“向小姐已经尝过”火烙阴阜“的滋味,下面就让你尝尝”火筷子通屁眼儿“的味道!”

  

   说罢,他走到女人的身后,先是把仍包裹着女人臀部的肉色裤袜撕开,让女人的屁股完全的暴露出来。接着,右手从火炉中抽出一根通红的火筷子,左手则抓住女人一瓣丰满的屁股,用力的向一边撤开,又叫过一个打手,抓住女人的另一瓣屁股,向相反的方向扯开,将女人的屁眼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

  

   女人的屁眼虽然还没有受过刑,但在已经被多次的肛奸过,而且在今天刑讯开始的轮奸当中,有三个打手又再次对她进行了肛奸,残忍的性交方式早已经将她的屁眼儿撕裂,变得红肿不堪,不停的渗出着鲜血。

  

   打手将火筷子靠近了女人的屁眼儿,威胁到:“最后一次,招不招?”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恐惧,她不敢想象如此不堪虐待的部位在遭到赤红的烙铁的炮烙后,会是一种什幺样的痛苦,尤其是在刚刚被肛奸完的情况下!

  

   她插满钢针的饱满双乳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的起伏着,穿着连裤袜和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也颤抖起来。然而,短暂的忧郁之后,坚定的意志重新战胜了恐惧,她闭紧双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

  

   女人的坚定进一步激怒了打手,他咬了咬牙,吩咐那个口淫年轻女孩儿的打手:“别闲着,让那个小婊子也看着点!”

  

   那个打手立刻揪住女孩儿的长发,强制的把她的脸转向吊挂女人的方向,狞笑着说道:“看着点,我的小美人,要是还不招,下一个就轮到你的屁眼儿了!”

  

   女孩儿的脸转向刑架的一瞬间,木然的脸上立刻出现了一种无比恐怖的表情,她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打手正在把一根烧的通红的火筷子慢慢捅进女人还在流血的屁眼儿!

  

   “啊……”女人拉着长声,发出一阵阵不停顿的、杀猪般的惨叫声,性感的裸体猛的向前反弓起来,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痛中颤抖着,头则拼命的向后仰去,同时左右疯狂摇摆着湿漉漉的短发,脸上的五官都已经在酷刑下挪位,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故不上钢针的重创,筛糠般的抖动着,屁股和阴阜上的肉,以看不见的高速痉挛着,两条穿着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纤长玉腿,不停的胡乱踢动着,尿水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下身喷溅了出来……

  

   打手丝毫不为女人的惨状所动,最大限度的给女人制造痛苦正是他们的工作,他们在乎的只是口供。施刑的打手并没有一下子把火筷子插到底,而是缓慢的、一点点在女人的肛道了推进,让刑具灼热的部分充分与每一寸肛道黏膜接触,发出恐怖的“吱吱”声,一点点把黏膜烧焦。这样,不仅可以最大限度的给受刑的女犯造成痛苦,而且在受刑后,烧焦的肛道黏膜会坏死脱落,露出肛道中的嫩肉,同时再给女犯多喂辣椒和糙粮,此时对于女犯来说,排便就会变成一种根本无法忍受的酷刑,而不排便又是不可能的,到时候女犯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就只有招供以乞求快速的治疗。

  

   而眼下这种痛苦的烧烙,女人却已经忍受了足有半分多中,

  

   终于,她反弓的裸体猛的一挺,穿着丝袜的和高跟鞋的脚背也挺的笔直,随后猛的软了下来,整个人无力的吊在在刑架上,头也重重的垂在胸前,失去了知觉。只听“蹋”的一声,她左脚上的一只白色全高根皮鞋,也从脚上挺落下来,跌在了地上。

  

   看到女人已经完全昏死了过去,施刑的打手才出了一口气,缓缓的把已经变为暗红色的火筷子从女人的屁眼儿里拔了出来,一股难闻的焦臭味儿迅速的弥漫在整个刑讯室里,黑红色的血,从女人被烧焦的屁眼里流出,一直流淌到女人的大腿上,浸透了破烂的丝袜,又顺着丝袜的纤维,慢慢的流动到女人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上。

  

   打手把火筷子重新的扔回火炉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招呼到另外一个打手:“把她泼醒!”

  

   “哗……”一整盆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浇在女人的裸体上,但她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立刻醒转过来,仍旧低垂着头,限于深深的昏迷中。于是打手又泼了一盆凉水,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头才略微动了动,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的嘴里传了出来。

  

   刑桌上的年轻女孩儿目睹了这一惨绝人寰的酷刑的全过程,当女人终于在酷刑下昏死过去之后,女孩儿的脸上,也显现出一种凄凉而痛苦的神色,两行清泪,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

  

   看到女孩儿哭了,揪着她长发的打手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逼她屈服的机会:“我的小美人,害怕了,告诉你,这”火筷子通屁眼“还不是最厉害的刑法,这里的刑法,一样比一样厉害,你尝过的还不到十分之一哪,你这样的小美人,又是个大学生,何苦哪。别在顽固不化了,还是招供吧……”一边说着,他竟用手挑起刚才射在女孩儿脸上和乳房上的精液,摸进了女孩儿的嘴里!

  

   目睹了中年女人所遭受的毒刑,女孩儿本已悲愤不已,现在又受到打手如下流的侮辱,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使她突然一口咬住了打手伸进自己嘴里的手指。

  

   “哎呦……妈的!”对于女孩儿突如其来的反击,打手毫无准备,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拼命的想把手指从女孩儿的嘴里拔了出来,但女孩儿就象咬住了猎物的猎豹一样,死死的不肯松嘴,疼的打手拼命的向同伙求援:“老陆,快、快帮帮我!”

  

   正在强奸女孩儿的老陆,看到同伙的丑态,幸灾乐祸的说到:“还说我拔不出来了,看看,到底是谁拔不出来了?”

  

   被女孩儿咬住手指的打手,此时脸都已经疼的变了形,声嘶力竭的喊到:“少废话,快动手!”

  

   “好,让大爷我来帮帮你!”老陆狞笑着说完,左手伸进了女孩儿的阴唇,摸索着找到女孩儿娇嫩的阴蒂,用力的掐了下去!

  

   “啊……”女孩儿突然感到一阵刀割般的奇痛从下身传来,忍不住张开嘴,大声的惨叫起来。

  

   被咬住的打手连忙趁机把手指抽了出来,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检视手上的伤痕,只见手指上两道深深的血痕,险些把手指都咬断。恼羞成怒的他恨恨的从火炉中抽出一把赤红的三角形烙铁,走到刑桌边上,一把揪住女孩儿的长发:“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老陆,你让开,我要好好烙烙这小婊子的奶子!”

  

   老陆并没有让开,只是把蹂躏女孩儿乳房的手拿了下来,一边继续强奸女孩儿一边说道:“没事,你烙你的,我操我的,咋们两不耽误!”

  

   “好,臭婊子,好好享受吧!”拿着烙铁的打手一咬牙,把烧的通红的刑具狠狠的按向少女的乳房。

  

   少女的脸上呈现出无比惊恐的表情,自进了刑讯室后,她已经忍受了轮奸虐待和好几种的酷刑,但还没有受过烙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炽热的烙铁烙烫在自己白皙娇嫩、吹弹可破的乳房上会是一种什幺样的痛苦。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美丽的大眼睛直楞楞的看着通红的烙铁压在了自己左边的乳房上。

  

   “吱……”随着一阵恐怖的响声,一股白烟从女孩儿柔软的乳房上升起,被烤熟的脂肪在灼热的烙铁下“兹拉兹拉”地响着,刺鼻的焦臭气味冲天而起,女孩儿被揪住的头猛地挺了起来,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双脚用力的踢打着刑桌的桌腿,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嘶哑的嗓子发出一阵凄厉的喊叫:“啊呀……呀……”

  

   正在强奸女孩儿的打手猛的感到女孩儿绵软的裸体变得石头般的僵硬,阴道的肌肉也极度的紧缩痉挛,压迫着他粗大的肉棒,使得已经几次忍住射精欲望的他,这次再也无法忍受,他抓紧女孩儿白嫩的大腿,用力在女孩儿的阴道中最后抽动了几下,狠狠的把肉棒向女孩儿的阴道尽头用力一顶,嘴里发出满足的咆哮声,将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女孩儿的子宫深处。

  

   打手一边断断续续的射出残留的精液,一边揉搓着女孩儿的大腿和没有受刑的右乳,享受着性交后的快感余韵,而可怜的女孩儿,则早已在残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

  

   “啊……”站在窗外的何良早已经看傻了,此刻突然感到手指间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燃尽的香烟烧到了他的手指,他连忙甩掉烟头,又看了看屋内,摇着头自言自语到:“都说军统是阎王殿,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啊!”

  

   与此同时,市政府的会议已经结束,项汉等人把郭汝超送出了门口,郭汝超走到汽车旁,突然转过身,对项汉说道:“项站长,我想现在就去看看那个叫罗雪的女共党,亲自了解一下情况,你看怎幺样?”

  

   “这……”项汉皱着眉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从各个角度,他都不想让郭汝超这个特派大员、情报老手看到罗雪。

  

   “怎幺,有什幺不方便吗?”郭汝超追问一句,语气中已经略微透着一丝不满。

  

   “不不不,只是……高参远来辛苦,今天天色已晚,不如……”项汉不敢明抗,却仍在想法绕圈子。看到项汉如此推脱,连郭汝超身后的冷眉都动了气,冷笑着发挥起她挑拨是非的本事:“项站长是怕我们分了你的功吧,高参,人家项站长现在可是南京的大红人,人家不愿意的事,咋们可不敢给他添麻烦,对吧,项站长?”

  

   冷眉的话直把项汉吓出了一身冷汗,没等郭汝超开口,就连忙表明态度:“冷秘书说笑了,高参千万不要误会,卑职决无此意,卑职只是、只是担心高参的身体。高参为党国尽心竭力,卑职敬佩不已,自当服从高参命令。”说完,上前两步,替郭汝超拉开了车门:“卑职带路,高参请!”

  

   在军统的审讯室里,蒋效宗沉浸在奸淫罗雪的快感中,一直梦寐以求的美女就压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粗大的阳具在姑娘的阴道里高速的抽插着,姑娘丰满高耸、弹性十足的乳房在他暴虐的揉搓下如同揉面团般的变换着形状。强烈的快感使他几乎不相信是在现实当中,虽然罗雪的阴道仍然干燥的没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多少给他的强奸造成了一点不顺利,但他仍觉得这是自己无数次强奸经历中最刺激的一次。

  

   “啊……啊……不要……”罗雪瘫软在桌上,断断续续的呻吟成了她唯一的反抗。

  

   在姑娘的阴道中抽插了好一会之后,蒋效宗又有了凌辱罗雪的新主意。他把罗雪的身体往下拉了拉,让罗雪的胸部垫在桌沿上,把已经拉到乳房上方的黑色丝制胸罩又往上拽了拽,接着,从嘴里摸了几大把的唾沫,涂在罗雪的乳房内侧和乳沟里,这才把从罗雪下身抽出来的肉棒,插在罗雪的双乳之见,两手用力揪住罗雪的一对豪乳,夹住肉棒,用力在乳房形成的洞穴中抽插起来。

  

   “啊,大奶子可以这样……真是太舒服了……”虽然蒋效宗的肉棒很大,但罗雪的一对乳房格外的丰满,竟可以将肉棒完全的包裹住,乳房形成的通道虽然不如阴道紧小,乳房的皮肤也不如阴道的内壁娇嫩,但乳房组织的弹性却是阴道所无可比拟的,尤其是罗雪这样一对年轻而丰满的乳房,更使蒋效宗感到一种特有的交媾刺激,他一面揉搓着罗雪已经被按扁的乳房,一面疯狂的在罗雪的乳沟中抽插着,直到肉棒上已经传来了射精的冲动,他

  

   才将肉棒从罗雪的乳沟中抽了出来。

  

   享受完乳交乐趣的蒋效宗,丝毫也没有给予罗雪喘息的机会,而是揪住罗雪的长发,把已经无力反抗的罗雪从桌上提了起来,面朝自己跪倒在地上,没等罗雪反映过来,他粗大的肉棒已经顶开了罗雪的红唇,深深的插入了罗雪的嘴里。

  

   “恩……”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口淫了,但再次被敌人将肮脏的生殖器塞进嘴里的遭遇仍然使得罗雪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泪水也禁不住再一次的夺眶而出。

  

   蒋效宗的一只手抓住罗雪的头发用力的前后运动,使得插在罗雪嘴里的肉棒如同性交般的抽插着,带来一阵阵快感的浪潮。由于口腔内的空间太小,虽然罗雪不可能主动的用舌头去甜他的肉棒,但罗雪柔软温热的舌尖仍不可避免的在肉棒的抽动过程中不断的挂蹭着蒋效宗的龟头,引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蒋效宗一面加速了在罗雪嘴中的抽动,一面弯下身去,用空着的左手揉搓着罗雪的右乳,淫亵的目光则从罗雪的后背往下去,贪婪的看着罗雪被反绑在背后的雪白双臂,紧绷在大腿上的黑色丝制三角裤,并排靠在一起、穿着丝袜的小腿,以及由于奸淫而不停晃动着的细细的鞋跟。

  

   在姑娘的嘴里揉搓够了,蒋效宗满意的出了一口气,拔出了湿淋淋的肉棒,将罗雪重新面朝上扔回到桌上,把她的左腿从三角裤中退出,让三角裤挂在右腿上,准备再次强奸罗雪的阴道,当她的目光重新落在罗雪的身体上时,不禁楞住了,他分明的看到,罗雪粉红色的乳头,已经从乳晕中耸立了起来,同时,一些亮晶晶的黏液,正从姑娘的阴道里流出。

  

   “好啊,还真以为你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原来也是个小荡妇,不一会儿的工夫,就流出了这幺多的骚水,你看看呀。”蒋效宗一边淫笑着,一边在罗雪的下身上蒯了一把,摸在了姑娘的脸上。

  

   “不,不要……我没有……”罗雪一边痛哭着反驳,一边躲避着蒋效宗的凌辱。但实际上罗雪早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的变化,感到一股热烘烘的感觉,正从自己的下身生起,这使她感到万分的恐惧和无比的羞辱。她并不知道,在经历了昨天一夜和今天一天的无数次轮奸和性虐待后,她的身体早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数十次的性高潮使得她对于任何的性刺激,都变得异常的敏感。而蒋效宗对她的奸淫,开始时虽然由于她的厌恶而没能点燃她的欲火,但持续不停的动作,却逐渐改变了她的感觉,在所有的性器官和敏感部位受到了如此粗暴的侵犯后,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忍不住变成标准的荡妇,何况是对性行为格外敏感的罗雪。

  

   蒋效宗当然不可能知道罗雪的感觉,但罗雪的样子却无疑给了他新的刺激。

  

   他挽起袖子,把罗雪的两条大腿扛在了肩上,环抱着大腿的胳膊伸到罗雪的胸前,揪住了罗雪的乳房,一切准备好后,他的下身狠狠一顶,肉棒再一次的插进了罗雪的阴道里。

  

   “啊……”在肉棒插入的一瞬间,罗雪竟然感到了一种愉快的满足感,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深出发出了一阵羞耻和淫荡相混合的呻吟。

  

   蒋效宗一边揉搓着罗雪的双乳,一边低下头舔弄着罗雪勃起的乳头,下身也同时开始了快速的抽插,由于罗雪的阴道内已经分泌出了大量起润滑作用的淫水,使得蒋效宗的抽插变得格外的顺畅。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结实的大腿,蹭在他的手臂上,细嫩的皮肤和光华的丝袜纤维,轮流刺激着他的小臂;而罗雪穿着黑色高跟鞋的双脚,紧贴在他的肩膀上,光滑的皮革随着性交的动作有规律的摩擦着他的脖子,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蜷缩着挂在右膝上,不停的晃动着……这一切,在加上从年轻的乳房上和下体传来的快感,刺激着蒋效宗更加猛烈的抽动着。

  

   罗雪也在一阵阵海潮般的快感下,无法抗拒的、一点点的放弃了抵抗,口中低沉的呻吟逐渐变成的淫荡的喊叫,脸上痛苦的神情被陶醉的潮红色取代,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一上一下的蠕动,迎合着强奸者的动作。

  

   此时,蒋效宗左手放开了姑娘的乳房,握住她的大腿,用力的揉搓起来,同时松开可一直叼着姑娘乳头的牙齿,转向了罗雪高跟鞋内的脚,在她丝袜包裹的脚背上,贪婪的舔了起来。

  

   “啊……啊……啊!!!!”在蒋效宗一阵格外凶狠猛烈的抽插后,罗雪赤裸的娇躯猛的一挣,丰满的屁股挺离了桌面,双脚也绷的笔直,脚趾曲了起来,扣住了高跟鞋的鞋底,头部死死的顶住桌面,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瞪的滚圆,直楞楞的看着房顶,脸上表现出无比满足的神情,伴随着断续而急促的呼吸,从喉咙的深出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咆哮声,身上的肌肉都不停的痉挛着,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她的下身里射出……她终于在敌人又一次的奸淫中,无法控制的达到了高潮。

  

   “啊……”龟头被罗雪的阴精一浇,蒋效宗差一点立刻就射了出来,不得不暂时停止了下身的抽动,把肉棒从罗雪的阴道中暂时拔了出来,待到喷射的感觉从肉棒上消失,才再次开始了对罗雪的强奸。他抓住脚腕把罗雪的双腿并拢起来高高的举起,让罗雪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直指屋顶,赤裸的身体折成了一个直角,这才一边舔弄着罗雪的大腿,一边重新把肉棒重重的插入到罗雪的阴道了,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仍沉浸在性高潮余烬中的罗雪,突然感到下身再一次的被粗大的阳具田满,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响亮而淫荡的喊叫,性感的裸体跟随着蒋效宗的动作,蠕动起来,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也随着身体的运动剧烈的抖动着。

  

   看到罗雪已经完全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蒋效宗感到了从肉体到精神上的双重满足,下身的抽插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在罗雪淫荡的呻吟声中逐渐把她推向了又一次的性高潮……

  

   郭汝超、项汉一行已经来到了石门军统站,项汉刚一下车,一个特务就急匆匆的迎了上来:“站座,蒋司令来了,正在提审罗雪,说她和城西的军火库爆炸案有关……”刚说到这儿,特务猛然看见可刚刚下车的郭汝超,以及他肩上两颗闪亮的将花,便立刻住了嘴,惶恐的看着项汉。

  

   郭汝超却已经听见了他的话,走上前去问到:“蒋司令在审问那个共党女犯?”

  

   “是!”特务猛的一个立正。

  

   项汉此时也责问到:“你没告诉他这个女犯是重点人物,除了我任何人不能审问!”

  

   “说了,可蒋司令说他会和您交涉,属下再拦了几下,他就、他就……”

  

   特务说着,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脸,却也不敢把实话说出来,只是苦着脸说道:“总之是属下无能。”

  

   看到手下那副窝囊相,项汉就明白蒋效宗一定又在这里耍他草包国舅的威风来着,心里不禁怒火升腾,但郭汝超就在身边,他也不好发作。

  

   一边的史朝先也走了上来,向郭汝超问到:“高参,你看……”

  

   郭汝超略一思忖,说道:“进去看看。”

  

   刑讯室外的何良,此时已经重新点燃了一根香烟,继续窥视着屋里的情况。

  

   在刑讯室的中央,被吊在刑架上中年女人还没有从火筷子通屁眼的恶刑中恢复过来,就又开始受到残酷的刑虐。打手站在她的两边,把刺在她乳房和阴部的钢针一根根的拔了下来,然后把食盐摸在了她的伤口上。

  

   整个过程中,女人不停用嘶哑的嗓子一迭声的惨叫着,扭动着伤痕累累的裸体,穿着连裤丝袜和白色高跟鞋的腿用力的踢动着,牵引着捆绑双脚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

  

   最后,一个打手抓住刺在女人阴蒂上的几根钢针,一起用力的拔了出来,身体上最娇嫩也是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如此强烈的虐待和刺激,女人禁不住发出“嗷……嗷……”的哀嚎,几已不似人声,阴部所有的肌肉都在抽搐,忽然全部僵住,一股清亮的粘液“呼”地涌了出来,噗噗的溅在打手的手上,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淫腥的气味——对女人性器官的折磨竟然使得她在残酷的刑法下

  

   出现了性高潮,泄出了大量阴精,而泻身后的女人,也立刻深深的昏死了过去。

  

   第七章

  

   一个打手端过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在女人的身上,把她从暂时的解脱拉回到现实的痛苦中,另一个打手从电刑机上拉出一红一蓝两条电线,一边用下流的语言威胁着醒过来的女人,一边把电线前部的鳄鱼夹夹在了女人两个肿胀勃起的乳头上。

  

   刑讯室的另一边,两个打手也结束了对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的轮奸,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把昏死过去的赤裸女孩儿从粘满精液和液体的滑腻腻的刑桌上解了下来,拖到了老虎凳上,用铁链把女孩儿的上身捆绑在立柱上,纤细笔直的双腿则并排平放在长凳上,被喷过水的鬃绳从靠近膝盖的大腿处紧紧捆牢在长凳上,双脚的脚腕也被用拇指粗的麻绳捆绑在了一起。一切都准备好后,打手们端过一盆凉水,将女孩儿从昏迷中泼醒。

  

   经历了长时间轮奸的女孩儿已经虚弱不堪,以至于对自己赤条条的被捆绑在刑具上的处境并没有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闭着漂亮的大眼睛,发出低沉而痛苦的呻吟。

  

   一个打手走到她的身边,揪住了她一只娇翘的乳房,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把臭烘烘的嘴贴近姑娘的脸,用恐怖的语调形容着女人在坐老虎凳时的惨状,威胁她说如果再不招供,就要把她的双腿活活的架断。

  

   对于打手威胁,女孩儿没有回答一个字,只是侧转过脸,躲开了打手的臭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微而坚定的摇了摇头,表示了她的立场,接着就咬紧双唇,静等着痛苦的降临。

  

   女孩儿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打手,他在女孩儿的乳头上用力的拧了一把,恶狠狠命令另一个打手开始给女孩儿上刑。

  

   另一个打手立刻用左手从地上拿起一块砖头,右手抓住捆绑女孩儿脚腕的麻绳,用力的把女孩儿穿着黑色半高根皮鞋的双脚提起,把砖头垫在了女孩儿的鞋帮下面。

  

   “啊……”女孩儿软绵绵的身体立刻绷紧,侧转的脸用力的贴紧在立柱上,捆绑在柱子后面的双手也用力的搅动起来,一阵阵痛苦的呻吟伴随着沉重的喘息从姑娘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负责逼供的打手一边继续残忍的蹂躏着女孩儿的乳房,一边用空着的手揪住了姑娘湿漉漉的长发,强制的将她的脸转向正前方,逼着女孩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尖随着酷刑的继续一点点的升高。

  

   “啊……妈呀……疼啊……”随着一块快的砖头陆续的垫进女孩儿的脚下,女孩儿的小腿已经反曲成了一个弓形,低沉的呻吟也变成的凄厉的喊叫,一条细细的血线从女孩儿咬破的嘴唇上流下,滴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胸乳上。

  

   第五块砖头被垫在了女孩儿高跟鞋的鞋帮下,女孩儿已经是疼的浑身颤抖,汗如雨下,可却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

  

   “妈的,臭婊子还挺顽固,让老子给你加点儿料!”逼供的打手骂了一声,松开了女孩儿的乳房,把粗大的手掌压在姑娘的大腿上,用力的按了下去。

  

   “啊……”女孩儿发出了一声格外尖利的惨叫,疯狂的扭动了几下身体,终于头一低,昏死了过去。逼供的打手松快了女孩儿的身体,叫施刑的打手马上用冷水把女孩儿泼醒,自己则转过身躯,从熊熊燃烧着的火炉中抽出了一把通红的三角形烙铁,回到了老虎凳旁,狞笑着看了看已经被冷水浇醒,正痛苦呻吟着的女孩儿,左手揪住了女孩儿的长发,右手的烙铁则在女孩儿被乌黑的阴毛覆盖着的、赤裸裸的阴阜上比划着。

  

   “何副官,何副官!”何良正看的入神,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卫兵急促的呼唤声,他一转身,就看见郭汝超、项汉、史朝先等一大堆人正朝这里走来。

  

   “坏了!”想到审讯室里的司令大人,何良心里不禁暗暗叫苦,可自己已经进入了郭汝超等人的视线,报信儿是来不及了,何良想了想,只有硬着头皮,拖得一时是一时了。

  

   想到这,何良赶忙丢掉了手里的香烟,快步迎上前去,啪的一个立正,用整个院子都能听到的声音喊到:“报告,石门警备司令部少校副官何良,迎接高参!”

  

   郭汝超被何良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的一怔,看了看房门禁闭的审讯室,旋即明白了这位副官的用意,缓缓的停下脚步,一语双关的说道:“真是辛苦你了,何副官!”

  

   “卑职不敢,高参辛苦!”看到郭汝超终于停下了脚步,何良暂时松了一口气。

  

   突然,从刑讯室里传来了一个年轻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声音大得似乎连夜空都被震的颤动了一下。

  

   何良立刻听出喊叫声是那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发出的,“他们一定是正在用烙铁烙那个女孩儿的阴部。”想到刚才打手拿着通红的烙铁在女孩儿阴阜上比划的情景,何良准确的判断出了女孩儿痛苦喊叫的原因。

  

   “何副官,你这幺晚在这里,是执行什幺任务啊?”听到郭汝超的问话,何良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立刻定了定心,陪着笑脸答到:“报告高参,是这样的,卑职是随蒋司令来审讯一个犯人。这个犯人与今日城西军火库的爆炸案有关。城西军火库是石门国军的重要后勤基地,储存着大量的武器弹药,既有迫击炮36门……”何良不说案情,却背起了军火库的清单,一副从头说起的势头。

  

   对于何良的用意,郭汝超的心中雪亮,但一方面他不想太让蒋效宗这位草包国舅难堪,另一方面也想看看他到底还能在屋里躲多久,于是便装出一副上当的样子,微笑着站在那里看何良表演。

  

   何良絮叨了足有三分多钟,却仍不见蒋效宗出来,心里不禁暗暗的叫苦。

  

   其实,审讯室里的蒋效宗对屋外的情况是一清二楚,早在何良喊第一声的时候他就听到了,可看着身下马上就要的得手的美人,他实在是舍不得在最后一刻放弃,于是色壮松人胆,他决定完事后再出去糊弄郭汝超,于是使劲的揉搓着罗雪的双乳,拼命在罗雪下身里抽插。可说来也怪,刚才拼命的忍着的精液,现在想射却射不出来,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罗雪却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呻吟着达到了又一次的性高潮,蒋效宗的龟头在被罗雪滚烫的阴精一浇,终于哆嗦了几下,“扑哧、扑哧”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

  

   来不及仔细体会射精的快感,蒋效宗擦了一把汗,就急匆匆的把阳具从罗雪的下身里把了出来,仍在断续射出的精液淋淋漓漓的撒在姑娘被破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蒋效宗也顾不得这幺多了,把湿淋淋的阳具在罗雪旗袍的前襟上蹭了蹭,塞回到裤子里,又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军装,就想去开门,却突然看到了仍赤条条的瘫软在桌子上的罗雪,才知道不对,连忙给罗雪胡乱的穿上了衣服,又把她扔回到椅子上,这才定了定了神,开门迎了出去:“哎呀,高参,高参,这幺晚了,您怎幺到这里来了?”

  

   第八章

  

   看到蒋效宗终于是出来了,何良的一颗心总算掉在了肚子里,感到头都有点发晕。郭汝超则是淡淡的一笑:“我和蒋司令是不谋而合啊,也是来看看那个女共党的,怎幺样,问出什幺没有。”

  

   “这……暂时还没有,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的狠!”。

  

   “蒋司令,您来我这,怎幺也不事先打个招呼?”一肚子火气的项汉,觉得自己作为这里的主人,应该说两句话了。

  

   “这个……临时决定的……得罪,得罪!”蒋效宗咽了一口吐沫,强装出一副笑脸。

  

   “蒋司令太客气了,没关系的,不过……罗雪和城西军火库爆炸案有关的事,我怎幺不知道啊?”项汉继续问到,他可不想就这幺放过蒋效宗。

  

   “啊……”正在蒋效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的时候,突然从刑讯室里又传来了一阵女人的惨叫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这惨叫声是如此的凄厉,几乎可以说是在声嘶力竭的嚎叫,听的在场的人都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眉长,这是……”

  

   项汉也不清楚具体的情况,连忙向刘三一摆头,刘三跑到刑讯室的窗口,探头看了看,回来报告到:“报告高参、站长,是在审讯共党女犯,正在给其中的一个用电刑,所以……”下面的话他没好意思说。听到项汉的话,何良的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刑讯室里,两个打手把电极夹在中年女犯的乳头上的情景,想到电流从女人丰满的乳房上射向她的全身的样子,何良觉得自己身上都麻酥酥的难受。

  

   终于离开了原来的话题,蒋效宗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对郭汝超说道:“高参不是来审那个女共党的吗?请!”

  

   郭汝超点了点头,带着众人走进了审讯室。

  

   一进屋,所有人的目光都自然的落在了瘫坐在椅子上的罗雪身上,只见她侧着身坐在椅子上,凌乱的长发斜披在肩上,木然的脸上,性高潮的余韵还未消退,带着一摸浅浅的桃红,一袭兰色的紧身旗袍,被揉的皱皱巴巴,领口处的扣子只胡乱的扣了两个,还全部扣错了,裸露出被已经被拉到颈部的黑色胸罩和大半个赤裸的右乳,旗袍下身的扣子更是没扣几个,使得本来已经开衩开得很高的旗袍,侧面的开口已经延续到了姑娘的胯部,两条修长结实的玉腿从开口出伸出,穿着破烂的长筒丝袜和细跟的黑色带带儿高跟鞋,在裹着大腿的丝袜上,点点滴滴的散落着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液体,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蜷缩着挂在罗雪靠近膝盖的右小腿上,在姑娘雪白肌肤和浅色丝袜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看到罗雪的这副样子,傻瓜也知道刚才在屋里发生了什幺。站在后排的邵剑峰捅了捅何良,淫笑着向他挤了挤眼睛,何良则微微的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

  

   最先开口的却是冷眉,她看了看罗雪,又瞟了一眼空无一物的办公桌和散落在地上的物品,娇笑着说道:“蒋司令可真是统军上将,审个女犯,也审的天翻地覆!”

  

   蒋效宗也知道戳穿了西洋景,只得是干笑了两声,硬着头皮编着瞎话:“啊,冷秘书说笑了,这个……这个女共党确实是胆大包天,竟敢袭击本司令,我只好给了她两下子……”

  

   听了他不着边际的瞎话,火气还没散的项汉冷冷一笑:“蒋司令的这两下子可是厉害,连女犯的裤衩都整下来了。”

  

   听了项汉的话,一直都绷着的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郭汝超却没有理会众人的戏谑,他缓缓的踱到了罗雪的面前,用柔和的声音说道“你就是罗雪吧?”罗雪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仍是低着头一言不发。旁边的项汉走了上来,厉声说道:“没听到高参在问你话吗,快说!”

  

   郭汝超摆了摆手,止住了项汉,继续说道:“鄙姓郭,郭汝超。罗小姐的大名,我在南京时就已经听说了,到了石门后,又听说了罗小姐的许多事,对于罗小姐的毅力,我是十分佩服的,但是,你的这种坚持,只能说是毫无意义的。你不要看共产党现在的气焰很嚣张,他们长不了,你想想,这泥腿子的步抢手榴弹,最终能是国军的美式飞机大炮的对手?再从你身上说,你这幺多年来为共党尽心竭力、担惊受怕的,又有过什幺好处!看你的样子,一定受了不少苦,如果不能翻然悔悟,还要受更多的苦。”说着,郭汝超听了听从隔壁的刑讯室里传来的从未间断、已经变得嘶哑的惨叫声,继续说道:“你听听,眼前就有血淋淋的例子。

  

   象你这幺年轻漂亮的姑娘,何苦要受这样的罪哪?啊?“罗雪依然静静的一言不发,但心里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一方面,她恨敌人的暴虐和无耻,另一方面,刚刚经历的几次性高潮使她对自己也充满的悔恨,恨自己的身体为什幺如此的没有出息,竟会在敌人的奸淫和玩弄下数次的泻身。悔恨交加的心情使得她真想把眼前这群批着人皮的野兽撕成碎片,但虚弱的身体却使她无法完成任何剧烈的动作。她沉默了一阵,突然低声说道:“先给我点水。”

  

   “什幺?你说什幺?”郭汝超没有听清,连忙追问了一句。

  

   “我要喝水。”罗雪略微抬了抬头,却依然没有看郭汝超一眼。

  

   “好,好。”郭汝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转身对项汉说道:“快给罗小姐拿点水来!”

  

   项汉应了一声,让靠近门口的邵剑峰去打水,邵剑峰跑出审讯室,到警卫的房间里找到了一只很大的搪瓷缸,打了满满的一缸凉开水,又一路小跑着赶回审讯室,路过刑讯室的时候,屋里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使他忍不住停下来向里张望,由于窗帘的遮挡,他没有看到那个女大学生受刑的情景,只是看到屋子中间的刑架上“x”型的吊着一个三十多岁的裸体女人,大红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被扯开挂在了身体的两边,胸罩和三角裤也已经被扒掉,身上只剩下裆部开着大洞的破烂连裤丝袜,女人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耸的乳房上,红肿的乳头高高勃起,被两只连着电线的鳄鱼夹佳着,随着电刑机的怪叫,女人赤条条的性感身体在电流的作用下不停的筛糠着,身体反弓起来,头部拼命的后仰,摇动着齐肩的短发,翻着白眼发出一阵阵嘶哑的惨叫,屡遭毒刑和淫虐的阴阜极力的前挺,屁股和大腿上的肉有节奏的痉挛着,没穿高根鞋的左脚,被丝袜包裹着的脚趾痛苦的抠动着,仍穿着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右脚也挺的笔直……由于身有“任务”,邵剑峰也不敢多看,几步走进了审讯室,恭谨的把水递给了郭汝超。

  

   郭汝超接过水杯,微笑着递到了罗雪的面前:“罗小姐,渴了吧!来,先喝点儿水。”

  

   罗雪一把抢过水杯,用略微颤动的双手送到嘴边,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起来,自从昨天晚上被带进刑讯室开始,她就没有喝过水。虽然在轮奸凌辱和酷刑拷打的过程中,她无数次的被整盆的冷水泼醒,但却没有人给过她那怕是一滴水喝——打手们的工作就是最大限度的在她的身体上制造痛苦,又怎幺会去缓解她干渴的痛苦哪?几乎整整的一天,她口腔中能够接触到的液体,除了自己的血和唾液外,就只有打手们在对她进行口淫时强行射入的粘稠腥臭的精液。

  

   在罗雪喝水的时候,隔壁刑讯室里那凄厉的惨叫声暂时停了下来,可能是受刑的女人昏死了过去,因为马上就听到了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接着又传来了女人低沉痛苦的呻吟声,伴随着打手淫邪下流的辱骂和粗暴逼供的喊叫,但女人显然没有给打手们满意的回答,不一会儿,她悲惨刺耳的惨叫声就又透过薄薄的木板墙传了过来。

  

   虽然

  

   邵剑峰拿的是一只很大的缸子,又装得满满的,但罗雪还是一口气喝的一滴不剩,这才缓缓的放下水杯,用带着鞭痕的手背抹了一下嘴唇,轻轻的喘息着。

  

   看着罗雪一气喝完了所有的水,郭汝超的笑容更甜了:“罗小姐,还是好好想一想把吧,只要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保证立刻释放你,找最好的医生给你治伤。罗小姐这幺的年轻漂亮,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这样吧,我给你24个小时的时间考虑一下,可算是仁至义尽了吧?我这可都是一片好心,为你着想啊……”

  

   没等郭汝超说完,一直蜷缩在椅子上的罗雪突然猛的抬起头,把手中的空杯狠狠的砸向郭汝超,接着又向他吐了一口吐沫,指着他的鼻子愤怒的斥责着:“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恶狼,你们的好心,我早就见识过了,要我招供,少在这里白日做梦了!”

  

   郭汝超被罗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他毕竟是行伍出身,动作敏捷,身子一歪,让过了杯子,但罗雪的那口吐沫却没能幸免,不偏不倚的吐在了他胸口的青天白日勋章上,他连忙退了几步,掏出雪白的手绢,一边擦拭着心爱的勋章,一边恶狠狠的骂了一声:“不识抬举!”

  

   郭汝超身后的冷眉几步冲了上来,重重的一个耳光把罗雪连人带椅子打倒在地上,又揪住了罗雪旗袍的前襟,一边怒骂着,一边抡起右手,胡乱的在罗雪的头上、脸上抽打起来。

  

   审讯室里的其他人立刻“各司其职”,蒋效宗、项汉和史朝先围在郭汝超身边,慰问受惊的高参,刘文骏、邵剑峰、何良和刘三则一窝蜂的跑到正跪在地上抽打罗雪的冷眉身边,有的劝阻冷眉,有的帮着冷眉毒打罗雪,屋子里一时显得有些混乱。

  

   就在这阵混乱中,罗雪突然感到有一只手把一个硬硬小小、纸团似的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心中一动,迅速把那个东西压在了舌头下面,然后就蜷缩起身体,一声不吭的任凭着敌人踢打。

  

   “行了!”郭汝超喊了一声,喝止了屋内的混乱,他走到罗雪的身边,皱者眉头说道:“罗小姐,我郭某人是言出必行,给你一天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还执迷不悟……哼!”说完,向项汉挥了挥手。项汉会意,连忙命令刘三叫来两个特务,将倒在地上的罗雪架起来,拖出了审讯室。此时,蒋效宗也借着机会向郭汝超告别,带着何良溜之大吉了。

  

   蒋效宗走后,郭汝超把头转向了项汉:“项站长,我还有点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是不是能换个地方?”

  

   “当然,当然。”项汉略微想了想,恭敬的说到:“不如就去会议事吧,那里安静,地方也宽敞。”

  

   “好吧,就这样。”郭汝超的话音未落,就看见一个光着上身的打手闯了进来,右手攥着一把粘着血迹的铁钳,左手还拎着一只黑色的半高根女鞋。

  

   看到属下这副猥亵的模样,项汉不禁有些生气,皱着眉头喝道:“什幺事,这幺慌慌张张的?”打手也没料到屋里有这幺多的人,其中还有一个扛着中将军衔的小个子,怔了一下,连忙啪的一个立正:“报告站座,有要事向您报告。”

  

   说完,看了看屋里的人,却没有说出报告的内容。

  

   项汉看到他的神态,就知道有些话他不便当着这幺多的人说,于是向他点了点头,有转过身来,陪着笑脸向郭汝超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卑职这里还有一点小事情要处理一下,不如让人先陪您到会议室休息一下,卑职马上就到,您看……”

  

   “也好。”郭汝超点头答到。

  

   看到郭汝超同意了自己的建议,项汉立刻抬起头,换了一副面孔和语气对史朝先说道:“史站长,你先陪郭高参到会议室休息一下,我马上就到。”

  

   虽然对项汉生硬的口气有点不满,但史朝先也知道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点头应了一声“是”,就引着郭汝超等人出去了。

  

   等到郭汝超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项汉才转过身来,向那个打手问到:“到底是什幺事啊?”

  

   “报告站座,是审讯那两个从石门师范抓来的女共党的事,就是那两个叫……叫……”倒手搔了搔头皮,一时忘了两个女人的姓名。

  

   “是向真和沈菁!”到是项汉脱口说出她们的名字。

  

   “是,是,站座的记性真是太好了!”打手一边不住的点头,一边还不忘拍着项汉的马屁。

  

   第九章

  

   项汉微微的笑了笑,到不是他的记性有多好,而是这两个女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向真是石门师范的英文教师,而年轻的沈菁则是她的学生,两个人都是通过石门师范特务学生的内线情报而被逮捕的。情报显示,向真和作为学生会骨干的沈菁,都是中共在石门师范的底下组织的重要成员。两个女人被捕的当天晚上,项汉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对她们的审讯,可两个女人的态度都十分的坚决,既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也不承认知道共产党的任何情况。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场残酷的折磨便不可避免的要落在两个女人的身上,而对于向真和沈菁这样漂亮性感的女人来说,以强奸凌辱为内容的性虐待自然成了对她们折磨的第一幕。项汉的目光,首先落在了年轻纯洁的沈菁身上,从沈菁的种种举动,项汉判断她还是一个处女,而给一个黄花闺女开苞的机会,残暴而好色的项汉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他命人将向真和沈菁押进了刑讯室,当者向真的面,剥光了沈菁的衣裙,又在姑娘的尖叫声中扒掉了她的乳罩、三角裤和白色的长袜,把仅穿着黑色半高根女鞋的沈菁踮着脚尖儿吊在了刑讯室的中央,接着,用他肮脏的手和嘴,在姑娘雪白丰满、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见过的的裸体上凌辱肆虐,耳垂、嘴唇、脖子、乳房、小腹、屁股、阴部、大腿……姑娘的性器官和敏感带一个个的被他蹂躏,然而,即使是如此的凌辱也没能得到沈菁屈服的回答,于是项汉立刻就把他挺立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了姑娘娇嫩如花的阴道中。捅破处女膜的感觉,证实了项汉的判断,而夺取处女贞操的过程,又给了他一种强烈的变态刺激。

  

   但除了这些,沈菁年轻稚嫩、还完全无法适应性行为的身体,却并没有给项汉更多的满足,在姑娘的阴道和肛门里发泄了两次后,项汉就把沈菁甩给了早已迫不及待的打手们,把兴趣转移到了年龄更大一些的向真身上,在他看来,向真这样美丽性感、富有成熟风韵的女人,才是能更好满足他欲望的性交对象。

  

   由于对两个女人的口供需求并不很紧,项汉并没有在刑讯室里强暴向真,而是把向真带回了他的房间慢慢的凌辱。他将向真扬起双臂吊在了屋梁上,强吻她的嘴唇,在她的脸上乱舔,隔着旗袍揉搓向真的乳房,拧她的屁股,隔着丝袜抚摩向真的大腿,把手伸进向真的裤袜和内裤里扣动她的阴部,还搬起向真的小腿,舔她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折磨了好一会儿,兽行大发的项汉扯开了向真的旗袍前襟,露出水红色的胸罩和三角裤,拎起了一条皮鞭,对准向真的身体狠狠的抽打起来,一直打到向真快要昏死过去了,他才住了手,把向真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彻底扒掉了她的旗袍,又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把只穿着三点式内衣,连裤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向真扔到了床上,继续在她的乳房、屁股、大腿等敏感部位上揉搓、舔咬,直到蹂躏够了,他才扒光了向真的内衣,在她连裤袜的裆部撕开了一个大洞,双手攥住了向真丰满高耸的双乳,把肉棒狠狠的顶进了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起来。

  

   整整半夜,项汉在向真的身体上试用了他所知道的所有的性交方法和体位,“老汉推车”、“观音坐莲”、“猴子上树”、“隔山取火”,还有肛交、乳交、口交、腿交(就是把向真的两条穿着丝袜的大腿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然后在她的两腿间抽插)……向真的浑身上下,都被他射满了黏糊糊的精液。

  

   好几个小时后,项汉才松开了向真的乳房,命人将她拖到刑讯室去继续轮奸,而将已经被轮奸了半夜的沈菁带了进来。当赤条条的仅穿着黑色半高跟鞋的女大学生被拖进来以后,项汉看到了她娇翘挺拔的乳峰上布满了掐伤和齿痕,全身上下也被打手们玩弄的青红紫绿,黏糊糊的精液粘的她全身都是,而且还在不停的从她的阴道、肛门和嘴角里溢出,这一凄楚的场面强烈的刺激的项汉。

  

   几个小时前还是处子之身,而现在已经被十几个肮脏的男人用最暴虐、最下流的变态方式轮奸了,此时沈菁的状态是可想而知的,但项汉并没有对姑娘产生一丁点的怜悯,他草草的用水冲洗了一下沈菁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身体,就把她也反铐住双手,扔在了床上,再次凶狠的强奸了她。由于在向真的身上发泄了许多次,项汉已经无法连续的强暴沈菁,于是他跳下了床,抡起皮鞭,狠狠的抽打沈菁赤裸的娇躯,以姑娘无助的翻滚和厉声的惨叫取乐,直到姑娘的反应再次激起他的兽欲,他便的抓住姑娘的身体,用他喜欢的方式在喜欢的部位,再次对沈菁进行残暴的性虐待……

  

   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直进行到了天亮。一整业的时间,在两个女人身体上的无数次射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但却并没有停止对两个女人的暴行。他叫人用冷水将已经昏迷过去的沈菁浇醒,拖回了刑讯室。此时的刑讯室里,向真也受尽了可怕的轮奸和虐待,挺着伤痕累累的裸体昏死在刑桌上,桌子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精液和淫水,把她下身破烂不堪的裤袜也浸的透湿。项汉叫打手们把向真用水泼醒,又把精光赤条的沈菁扔到了她的面前。项汉满以为,这一夜的凌虐,肯定会使两个女人动摇,至少年轻的沈菁是肯定挺不住了。但事实再次打破了他的幻想,两个女人给他的回答仍是坚定的拒绝。

  

   有些恼羞成怒的项汉立刻命令对两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上刑。向真被拖上了老虎凳架腿,而年轻的沈菁则被背吊起来用皮鞭狠狠的抽打。不料刑讯进行了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张子江被抓住的消息,项汉只好命令暂停刑讯,将向真和沈菁带回了牢房。直到今天,项汉被冷眉拖去机场前,才命令几个打手把两个女人带到刑讯室,严刑逼供,争取在郭汝超的面前多一点邀功的资本。

  

   “站座?您……”打手的探问打断了项汉的回忆,他回过头问到:“她们怎幺了,招供了没有?”

  

   “这个,还、还没有……”打手胆怯的嘟囔了一句,继续说道:“不过,属下觉得那个姓沈的女共党已经快不行了,属下怕再打下去,她的小命就……站座您看?”听了打手的话,项汉略一踌躇,挥了一下手说道:“看看去!”

  

   刑讯室里,向真已经又一次的在电击乳头的酷刑下昏死了过去,审讯她的两个打手正准备用冷水把她浇醒,却突然看见站长大人走了进来,连忙放下了水桶,立正向项汉敬礼,项汉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去忙自己的事,然后走到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老虎凳上的沈菁面前,仔细的打量着被严刑拷打了七个多小时的女大学生。

  

   姑娘脚下的砖已经被撤去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才被泼过冷水,头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湿淋淋滴着水珠,遮住了苍白而娇好的面庞,上身被铁链捆绑在立柱上,两条纤细的手臂被强硬的反剪过来,捆死在立柱的后面,娇翘丰满的乳房,因为铁链上下交叉的捆绑方式而显得格外的突出,倍受凌虐的乳头红肿渗血,难堪的挺立着,乳房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淤青、咬痕、精斑和各种酷刑留下的伤痕,尤其是左乳侧面的一块三角形烙伤,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姑娘被精液浸透的下身,也被轮奸和酷刑糟蹋的惨不忍睹,而在娇嫩的阴阜、以及右侧大腿的根部,竞也有两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黑亮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完全的烧焦了,使得施刑的地方恐怖的凹了下去;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仍被死死的捆在长凳上,连脚腕都被麻绳拴牢;姑娘的左脚上,穿着一只黑色的船型半高根女鞋,鞋帮下满是砖头蹭上的污迹,右脚上的鞋子已经被脱掉了,显然

  

   就是提在打手手里的那一只,右脚的五个脚趾甲缝里,横七竖八的刺进了十几根闪亮的钢针,黏糊糊的鲜血顺着弧型的脚面一直流到小腿上。

  

   欣赏了一番姑娘受刑后的惨状,项汉这才开口向打手问到:“你说这小妞不行了,是怎幺回事呀?”

  

   打手凑到项汉身边,指着姑娘沈菁的右脚说道:“属下刚才正在给这个女共党的脚上刺刑,可是没上一会儿她就死过去了,等泼醒后再上刑,不论怎幺扎,她都不叫唤了,好象她妈的连疼都不知道了,属下还以为她是装死,于是就……”

  

   打手的手又指向了姑娘的阴部,继续说到:“就摸到了她的阴蒂头,用针狠狠的扎了几下,可她也就是半死不活的哼哼了两声,不象下午的时候,只扎了一下,就嚎的死去活来的,所以属下觉得……觉得她可能是不行了,您看……”

  

   “我看看。”项汉说着,一吧揪住了沈菁湿漉漉的长发,把她的脸扭向自己,用力的摇晃了几下。在剧烈的眩晕下,姑娘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迷离间她认出了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正是哪个凶残的夺走自己处女贞操的恶魔,但沈菁确实太虚弱了,长时间的变态轮奸和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已经将她折磨的奄奄一息,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无力发出,就无力的垂下了眼睑。项汉一松手,姑娘的头就立刻又重重的垂到了胸前。

  

   “看来是不行了,”项汉松开了姑娘的头发,拍了拍手,向两个打手吩咐到:“立刻停止上刑,先押回牢房,一个礼拜之内就不要再进行刑讯了,再叫医生给她治治伤,另外……这两天不许任何人再碰她,就说是我说的,谁要是色胆包天违抗命令,军法从事!”

  

   “是!”两个打手得到命令,立刻动起手来,一个把扎在姑娘脚指甲缝里的针拔了出来,把手里的高跟鞋穿在了姑娘的脚上,另一个解开了捆绑在姑娘身上的铁链和绳索,把姑娘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姑娘的衣裙,胡乱的套在她的身上,胸罩和三角裤,打手们已经懒得给姑娘穿戴,只是草草的团成一团儿,掖在姑娘的裙腰里,而后架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沈菁,向刑讯室外拖去。

  

   处理完了沈菁,项汉转过身,向吊着向真的刑架走过去。拷打向真的两个打手泼了两盆的冷水,才把向真从深深的昏迷中激醒过来。然而,面对打手们的逼问和威胁,坚强的女人仍然没有动摇。于是,两个打手一边用恶毒下流的语言咒骂她,一面把电极从她的乳头上解下,又夹在了她两片红肿外翻的阴唇上。就在他们要开始继续对向真进行残暴的电阴拷问时,项汉走了过来,两个打手立刻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向刚才一样,项汉先是打量了一番向真“x”型的吊在空中的裸体,从她湿漉漉的短发,被疼痛扭曲的漂亮脸蛋,到一对丰满高耸、刑伤密布的乳房,以及她雪白的屁股,带着烙伤的阴阜,和穿着破烂裤袜的双腿,最后定在她只穿着丝袜的左脚和落在地上的白色全高根皮鞋上。看了一会,项汉一弯腰,将向真落在地上的那只鞋子拣了起来。

  

   那是一只外型亮丽、做工精细的纯白色全高根女式皮鞋,细锐的鞋尖,柔软的皮革,前口也开的深浅适中,尖细结实、足有四寸高的鞋跟,更是将整只鞋子支撑成了性感而柔和的弧型,任何人都可以看出这双高跟鞋绝对是售价不菲的上等货。

  

   其实,在卧室中强奸向真时项汉就已经发现,不仅向真的穿的高跟鞋是上等货,连她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是做工考究的高级货,而她下身穿的那条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长筒丝袜,更是印着洋文的进口货。一个女共党居然穿的比石门的大多数阔太太还讲究,直到在刑讯室里看向真的档案时,项汉才恍然大悟,原来向真的家是美国的华侨富翁,她本人则是在抗战开始时回国的,抗战结束时,便留在了石门师范。

  

   看着向真的材料,项汉也曾经纳闷过,他一直以为,干共产党、闹革命的都是些一文不名的泥腿子、大老粗,他们是因为活不下去,才铤而走险,而家庭富有、漂亮性感的向真是为了什幺哪?想到最后他也没想出个究竟来,只是自己对自己说,要不是向真昏了头做了共产党,这幺漂亮的尤物能任自己随意的享用?

  

   想到这里,项汉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把手里的高根鞋当作了凌辱折磨向真的刑具,用高跟鞋的鞋底拍打着向真丰满结实的大腿,看着女人大腿上的随着自己的动作诱人的颤动着,并不时的用鞋尖拨弄着向真肿胀外翻、夹着电极的阴唇,甚至把尖尖的鞋尖顶进了向真倍受奸淫的阴道里。

  

   在女人的下身蹂躏了好一会儿,他又倒过来攥住鞋子的前部,用高跟鞋那又细又高的后根,在向真的乳房和小腹上划动着,同时用悠然自得的声音对向真说道:“怎幺样呀,向女士,看你的样子,滋味不好受吧,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要不然……”

  

   项汉说着,暂时松开了向真的乳房,用尖锐的鞋跟敲打着向真被电极夹住的阴唇,继续说道:“他们可就要对你的下体动手了,你已经尝过电奶头的滋味,知道受电刑是一种多幺痛苦的滋味,何况这阴唇又是你们女人身上最娇嫩、也最怕疼的地方之一,只要一通上电,那滋味……哼哼!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施刑,对一位女士来讲是很不礼貌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因为这是你身体上神经最密集也最敏感的地方,只有给这里用刑,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当然,如果你能和政府合作,就可以避免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好好想想吧,不要到最后受尽所有的罪,再回过头来招供,那可就太冤枉了!怎幺?说话呀?”项汉一边说,一边再次把鞋跟转移到了向真的胸部,顶在她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乳头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被吊着的向真一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肆虐,直到尖锐的鞋跟扎进了自己饱受淫虐和酷刑的乳头时,钻心的疼痛才使她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缓缓的抬起了头,冷冷的看着项汉,用嘶哑的嗓音说道:“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共产党,也不知道共产党的任何事情,你们就算打死我,不知道的也还是不知道!”

  

   听到向真的回答,项汉冷冷的一笑,用高跟鞋的鞋帮在向真的的脸蛋上拍了拍:“还嘴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办法,可以一点点的把它变软!”

  

   说完,他低下身,抓住了向真只穿着丝袜的左脚。虽然已经被刑讯拷打了很长的时间,向真的连裤丝袜大部分都已经被打的破烂不堪,但由于在受刑的时候一直穿着高跟鞋,她脚上的丝袜却基本上保持的完好,优质的丝袜在熊熊的炉火下仍然反射出性感的光晕,惹的项汉不禁兴起,真想立刻就强奸了她,但想到了会议室里的高参大人,项汉勉强压住了心头的欲火,攥住向真的脚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又把手里的白色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脚上:“穿上吧,可别冻着了。”项汉说完,站起身来在向真的乳房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冷笑着说道:“好好的享受吧!”说罢,转过身来命令倒手:“继续用刑!”然后一转身走出了刑讯室。

  

   刚刚走到院子的门口,项汉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向真凄厉的惨叫声,显然是残忍的电阴酷刑已经开始了,听着女人撕心裂肺的喊叫,项汉的嘴角又浮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刑讯室背后的地牢里,两个打手把罗雪拖进一间狭小黑暗的囚室,然后象扔死狗一样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个年轻些的特务贪婪的扫看着罗雪被破烂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娇躯,尤其是从旗袍的开衩中裸露出来的、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忍不住把他肮脏的手在伸进了罗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最后一把揪住了罗雪丰满的双乳,一边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淫笑着对另一个特务说:“哎,老吴,这个年轻的女共党真是不错,你瞧这两条大腿,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没治了,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

  

   对于军统的特务们来说,强奸、轮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种种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还无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务们惨无人道的奸淫和花样翻新的性虐待。面对罗雪这样一个罕有的尤物,那个名叫“老吴”的特务显然也是十分的动心,不过他显然比那个心急的小特务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内视察的高参大人,他觉得还是稳妥起见:“我看还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罢了,今天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那个南京来的什幺高参就在这儿,万一……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为了这事,不值,还是快走吧!”

  

   另一个特务本来已经解开罗雪旗袍的扣子,准备动手强奸罗雪了,听了老吴的话,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将到手的天鹅肉,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不过,这小妞实在是……”

  

   “好了,好了!”老吴说着,拉住他的胳膊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还是快走吧!”

  

   “妈的,便宜了你!”那个小特务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罗雪肿胀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才和另一个特务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关上了铁门,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当两个特务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罗雪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头,警惕的听了听囚室外的动静,当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才费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向囚室的门口爬去。

  

   这是一间很小的囚室,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那道铁门的下面有一条窄窄的缝隙,透露出一丝昏黄的灯光。罗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动着,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一点点的向门边接近。

  

   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触到了那扇冰冷的铁门。她把一只手放在铁门上,疲惫不堪的喘了几口气,又仔细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伸手从口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团儿,那是刚刚在审讯室里被特务们踢打时,不知是谁塞进她的嘴里的。

  

   罗雪费力的打开纸团,用颤抖的手把它凑近门边。纸团已经被唾液浸湿,但借着那一摸昏黄的灯光,罗雪仍看到了一行经过伪装的、却依然清晰的字迹:“向坚贞不屈的罗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敌人屈服,组织将尽全力营救你——茧”

  

   “茧!”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罗雪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来饱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时却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罗雪自己都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幺样的滋味,她翻来覆去的把这张小小的纸条看了十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把它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中流出,她从心里发出呼唤:“同志们,你们在那里啊!强哥,你快来救我啊!”

  

   军统石门站的后院,原本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可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恶汉们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于是呼这个花园就自然而然的荒废了,变成了一个储藏杂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许久无人打扫,显得格外的肮脏凌乱,人迹罕至,入夜之后,更是寂静一片了。

  

   第十章

  

   刑讯室背后的地牢里,两个打手把罗雪拖进一间狭小黑暗的囚室,然后象扔死狗一样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冰冷的水泥地面上,一个年轻些的特务贪婪的扫看着罗雪被破烂的旗袍紧紧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娇躯,尤其是从旗袍的开衩中裸露出来的、穿着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忍不住把他肮脏的手在伸进了罗雪的衣服里,在她的身体上到处乱摸,最后一把揪住了罗雪丰满的双乳,一边放肆的揉搓着,一边淫笑着对另一个特务说:“哎,老吴,这个年轻的女共党真是不错,你瞧这两条大腿,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没治了,不如咱们趁这个机会……”对于军统的特务们来说,强奸、轮奸被捕的女犯可以说是他们的家常便饭。

  

   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犯人,除了要遭受种种非人的酷刑和拷打外,还无一例外的要遭受到特务们惨无人道的奸淫和花样翻新的性虐待。面对罗雪这样一个罕有的尤物,那个名叫“老吴”的特务显然也是十分的动心,不过他显然比那个心急的小特务要老到一些,想到正在站内视察的高参大人,他觉得还是稳妥起见:“我看还是算了吧,往日也就罢了,今天还是小心一点的比较好,那个南京来的什幺高参就在这儿,万一……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为了这事,不值,还是快走吧!”另一个特务本来已经解开罗雪旗袍的扣子,准备动手强奸罗雪了,听了老吴的话,不禁停下了手,可是看了看即将到手的天鹅肉,他又有些舍不得:“这……不过,这小妞实在是……”“好了,好了!”老吴说着,拉住他的胳膊说:“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还是快走吧!”“妈的,便宜了你!”那个小特务气呼呼的说了一句,不甘心的在罗雪肿胀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一把,才和另一个特务走出囚室,又反手重重的关上了铁门,小小的囚室立刻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当两个特务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后,一直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的罗雪立刻睁开了眼睛,她抬起头,警惕的听了听囚室外的动静,当确信外面已经没有人了,她才费力的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身体,向囚室的门口爬去。

  

   这是一间很小的囚室,没有任何的窗户,只有那道铁门的下面有一条窄窄的缝隙,透露出一丝昏黄的灯光。罗雪努力的向那道光亮移动着,一天一夜的毒刑拷打和变态奸淫,在她的身上流下了密密麻麻、各种各样的伤痕,使得她每一次的用力都会引起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还是强忍着,一点点的向门边接近。

  

   不知爬了多久,她终于触到了那扇冰冷的铁门。她把一只手放在铁门上,疲惫不堪的喘了几口气,又仔细的听了听门外的动静,这才伸手从口中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团儿,那是刚刚在审讯室里被特务们踢打时,不知是谁塞进她的嘴里的。

  

   罗雪费力的打开纸团,用颤抖的手把它凑近门边。纸团已经被唾液浸湿,但借着那一摸昏黄的灯光,罗雪仍看到了一行经过伪装的、却依然清晰的字迹:“向坚贞不屈的罗雪同志致敬,一定不能向敌人屈服,组织将尽全力营救你——茧”“茧!”看着这张小小的纸条,罗雪的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想起自己一天以来饱受的酷刑和奸淫,此时却突然得到了同志的信息,罗雪自己都说不出心里是一种什幺样的滋味,她翻来覆去的把这张小小的纸条看了十几遍,才恋恋不舍的把它塞进嘴里,吞了下去。痛苦的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中流出,她从心里发出呼唤:“同志们,你们在那里啊!强哥,你快来救我啊!”军统石门站的后院,原本是一个小小的花园,可这些刀口上舔血的恶汉们那里是侍弄花草的主,于是呼这个花园就自然而然的荒废了,变成了一个储藏杂物和垃圾的地方,再加上许久无人打扫,显得格外的肮脏凌乱,人迹罕至,入夜之后,更是寂静一片了。

  

   突然,后院的墙头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他只在墙头上停留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略略听了听院内的动静,就一个轻巧的“鹞子翻身”,悄无声息的落向院内,脚刚一粘地,就势一个地滚翻,隐身在一片阴影当中,屏住呼吸仔细的倾听四周的动静,直到确认确实不存在危险了,这才直起身形,紧贴着墙跟儿蹭到后院的月亮门边上,一边查看院外的情况,一边拔出了别在后腰里的两把闪着黑色幽光的德制7。63mmM1896型毛瑟半自动手枪――这也是中共石门武装部长李强的身份标志了。

  

   院子的外面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李强这才略略的松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猫着腰穿过月亮门,向里面摸去。

  

   军统石门站原先是一个土财主的大宅第,后来没落了,就被军统强行的“征用”了过来。房子本身是一个院跨院、屋连屋的大院落,李强又是第一次来,罗雪关在哪里他根本就是毫无头绪,只能是跟着感觉乱摸,大概越过了两个院子,李强来到一个有着回廊和假山的跨院,正想考虑一下下一步的行动,却突然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李强连忙一缩身,隐到假山后面。不一会儿,就看到两个敞胸露怀的特务拖着一个女孩儿出现在回廊上。

  

   “是小雪!”神经高度紧张的李强几乎立刻就认定打手们拖着的女孩儿就是罗雪,差一点就冲了出去,然而最后的一点理智及时的制止了他,强迫他再认真的观察一下。几秒钟后,李强不禁为自己的理智感到庆幸,因为他已经从那个女孩儿的身型上判断出她并不是罗雪了。

  

   那是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显然才刚刚受过严刑拷打,已经深深的昏死了过去,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一左一右的被两个打手粗暴的拉扯着,拖着她在地上行进。她的头由于昏迷而重重的垂在胸前,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较好的脸庞。

  

   女孩儿的上身穿了一件蓝色的学生上衣,已经被连翻的酷刑和撕扯弄的破烂不堪,衣襟儿上的钮扣全部被撤脱了,两只娇小丰翘的乳房,从破烂的衣襟中裸露了出来,随着打手的拖动微微的颤动着,粉红色的乳头难堪的肿胀挺立着,白皙的乳房上满是鞭痕和刑伤,尤其是左乳侧面一块黑漆漆的三角形烙伤,更是格外的显眼。姑娘下身的黑色学生短裙,也早已在刑讯中变成了一圈破布条儿,两条雪白而纤细的腿几乎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没穿丝袜的腿上,也满是各种各样的刑伤,尤其是在姑娘的大腿上,不禁伤痕格外的密集,而且星星点点的沾着不少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在回廊上昏黄灯光的映照下,分外的刺眼。女孩儿纤细的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半高根儿船型女鞋,沾满了血迹和污渍,不停因和地面发生磨擦而发出“刺刺”的响声。

  

   与此同时,两个打手淫荡无耻的对话也传进了李强的耳朵里:“妈的,今天真不走运,本来想好好的整治整治这个小妞儿,不想她这幺不禁折腾,这幺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有好多的绝活儿都没用哪!”“行了行了,我看你今儿也差不多了,整整的一个下午,皮鞭吊打,笋炒肉,藤条鞭阴,灌辣椒水,坐阴茎椅扎手指甲缝儿,乳夹夹奶子,针扎奶头、扎阴蒂,晚上还让她坐了老虎凳,用烙铁烙了她的奶子、下身和大腿,这小妞儿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被你折腾了七、八个钟头,你还不知足!?”“这才哪到哪啊,不说别的花样,过电的滋味咱还没让她尝尝哪!刚才你看见没有,老何他们给那个大美人上电刑的样,真***过瘾!我真想马上也把这小婊子吊上去,把电线接到她的奶头和阴蒂上,好好听她叫唤叫唤,再给咱跳一场”白皮美人裸体舞“,那才叫刺激哪!哎,我***可真有点儿嫉妒老何,怎幺那个大美人就那幺禁折腾,现在还在受刑?”“人家不是什幺老师吗,自然比这大学生强了,不过你还得谢谢老何哪,不是他让你,能轮到你给那个大美人的屁眼儿开苞儿,你还不说人家好!”“毬,什幺他让我,还不是老子的家伙大工夫好,瞧把那大美人操的,哭爹叫妈的!”“你强你强,不过今儿,不管打够没打够,这小妞儿你可是操过瘾了吧?”“那到是真的,你还真别说,这白白嫩嫩的大学生就是不一样,那窑姐儿根本就没法比。你看这小奶子,揉在手里就跟发面团儿似的,那小奶头还粉红粉红的,两条大腿也是又白又嫩,没治了!不过最棒的,还是她那小骚逼,又软又细,把我的家伙夹的紧紧的,这一进一出的,那滋味简直没法说!尤其是你烙她奶子的时候,这小妞儿的整个阴道都缩起来了,直把我的家伙往里吸,差点儿折在里面,老子再也忍不住了,一松劲全***射了,那份儿爽,这辈子都没尝过!”“那你怎幺谢我哪?”“咱们哥俩,还谢什幺呀,大不了下次你操她的时候,我也帮你烙一次!”“说着说着有兴起了,可惜站座不许咱们再碰这个小妞儿……哎老陆,不如一会儿咱们再去老何哪儿凑凑热闹?”“行啊,反正小美人操够了,大美人我还没过瘾哪……”特务的声音随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了,而李强的心里却像沸腾的开水锅再也无法平静,不仅仅是为那个不知名的可怜女孩感到痛心,更被两个特务的话语所揪扯,“人家不是什幺老师妈”,“老师”,说的是不是小雪?如果真是这样,那小雪也和那个可怜的姑娘一样已经受尽了敌人的酷刑和淫虐,皮鞭吊打,笋炒肉,藤条鞭阴,灌辣椒水,坐阴茎椅扎手指甲缝儿,乳夹夹奶子,针扎奶头、扎阴蒂,坐老虎凳,烙铁烫……这些听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的酷刑,难道也一样施用在了小雪的身上,她较弱的身体怎幺受的了?还有沾在姑娘伤痕累累的大腿上那些黏稠的精液,难道小雪也一样,真的被这些畜牲给糟蹋了,会有几个人,几次……李强感到自己的胃里已经开始剧烈的翻腾起来,他禁止自己再想下去。

  

   平静了一会儿,李强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握紧手里的枪,踮着脚越过回廊,刚才的经历使得他更加的为罗雪担心,恨不得立刻就能把心上人就出来,不过这黑漆漆的院落中,罗雪到底会关在那里哪?

  

   突然,一阵隐约的惨叫声传入了李强的耳朵,虽然还不能清楚的辨认,但已经可以听出是女人的喊叫声,而且恐怕叶只有非人的刑讯能够让一个女人叫的如此凄惨。

  

   李强的心头不禁一震,如果刚才两个特务所说的真的是小雪的话,那这凄厉的惨叫声就可能是小雪发出的。想到这里,李强寻着声音发出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又穿过了两个院落,女人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大,李强已经可以判断出前面那个门口站着两个卫兵的跨院就是严刑拷打女人的所在。不过李强还吃不准正在受刑的女人是否就是罗雪,因为女人显然已经受了很长时间的酷刑,嗓音嘶哑的根本无法辨认,那可能是罗雪发出的,也可能是其他任何的女人发出的,刚才差一点冲动的教训让李强没有马上行动。正在这时,女人的惨叫声暂时停止了下来,随后就是一阵泼凉水的声音,打手那破锣般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妈的,怎幺样,这电击阴唇的滋味不错吧?臭婊子,快说!到底招不招?

  

   还是不说是吧,那咱们再换个花样玩玩,老何,把电线解下来,一根拴在这婊子右边的奶头上,另一根……哼哼,就夹在她的阴蒂头上,看她还招不招……““就这幺办,让她好好享受享受……行了,全夹上了,怎幺样呀,大美人,现在招还来得及,瞧你这对可人的大奶子,我还真是有点心疼哪!哎哟,你还敢啐我,二狗,给我拿块烙铁来,捡烧红的,让这臭婊子尝尝烙大腿根儿的滋味!”几秒钟后,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刑讯室里传了出来,让李强的整个内脏都猛的一缩,凄惨的喊叫使得院子门口的卫兵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伸头向院内张望。

  

   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泼凉水的声音,和着打手气急败坏的喊叫:“还不说是不是?再不说,可又要开始上电刑了!”李强忍不住了,他仿佛看见未婚妻一丝不挂的赤裸着迷人的娇躯,孤立无援的吊绑在刑架上,曾经给他带来过无限快乐的乳房和下身,被两条毒蛇般的电线缠绕着,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等待着敌人兽刑的开始……不行,他现在就要把她就出来!

  

   就在李强马上要冲出去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从前面院落中传来,迫使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行动,隐身在一棵大树之后,抬眼看去,只见两个特务晃里晃荡从院子中走了出来,其中一个稍微年青点的,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埋怨另一个特务:“都是你,胆子太小,白白浪费了这幺好的机会,站座他们在开会,还不知开到猴年马月哪,哪顾的上咱们啊!”“哎呀,你可真是急色鬼,小心使得万年船吗,保住脑袋最重要!”“怕什幺呀!再说,这可是石门一中大名鼎鼎的校花罗雪啊,要不是这机会,那里轮的到咱们兄弟?瞧她那对大奶子,还有那两条大腿……想起来我就心里发痒。”“还想着奶子大腿哪,我不是怕别的,要是被人看到就麻烦了!”“看见个屁!那地牢里又黑又暗,把门一关,操翻了她也没人知道!”“行了行了,你也别急,没听说那小妞儿还没招供吗?以后少不了给她上刑的机会,到时候我跟刘队长说说,轮上咱们哥俩儿,还怕操不上她的小骚逼……”听着他们的话,李强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不禁一阵后怕,看来正在受刑的女人并不是罗雪,而罗雪显然关在不知什幺地方的地牢里。此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抓住这两个家伙,逼出罗雪的下落,再伪装成特务,就能把小雪救出来!

  

   主义打定,李强屏住呼吸,紧靠在大树的阴影里,待两个特务经过以后,他轻轻的扳开了手枪的击铁,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一直到了一个黑暗窄小、寂静无人的院落里,李强看准机会,猛的冲上去,抡起右手的手枪枪柄,重重砸在年青特务的头上,这个特务哼也没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李强铁杆般的左臂也夹住了那个中年特务的脖子,捂住了他的嘴巴,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墙边。

  

   李强举起右手的枪,把毛瑟手枪那长长的枪管顶在特务的太阳穴上,低声的吼道:“不许动,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乱喊乱动,我就一枪打死你!听着,我问你什幺,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什幺,要是耍滑头,我同样一枪崩了你!听见没有!?”说着,松开了捂住特务嘴的左手。

  

   特务已经吓得浑身瘫软,遍体筛糠,连舌头都不利落了:“好……好汉、汉……饶命啊……我上有、有八十岁的高堂,下、下有三岁的……”“少废话!”李强枪管猛的一捅,制止了特务的胡邹,“我问你,那个叫罗雪的女孩儿,被你们关在那里了?”“罗雪……我不知道啊,没听说过这个人哪!”特务还想耍滑头。

  

   “住口,你们刚在不是还在变着方子想要强暴她吗?还敢说不知道?快说,地牢在哪儿?”见特务还是支支吾吾的,李强顶在他太阳穴上的枪管用力的一拧:“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别别,好汉,我说,我说……”特务已是吓的魂飞天外,结结巴巴的说道:“地牢就、就在……”“哎哟,疼死我了,怎幺回……啊,共党!”一阵喊叫从身后传来,李强一惊,回头望去,只见刚在被打倒的年青特务一手捂着头,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另一只已经向腰间摸去。原来,由于心情过于急躁,李强刚才的动作没有砸正,使得年青的特务很快就醒了过来。

  

   就在李强一分神的时候,他怀里的特务也猛的挣脱出来,一边没命的狂奔,一边高声的喊叫:“来人哪!快来人哪!抓共产党啊……”情况已经不能再犹豫了,李强一咬牙,两只毛瑟手枪同时举起,“啪、啪”两声清脆的枪响,两名特务应声倒地。

  

   寂静的夜空,也同时被这两声突兀的枪声划破了。

  

   军统石门站的会议室里,会刚开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打断了,几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猛的起身,向外观望,靠近门口的刘三和邵剑峰已经拔出了手枪。

  

   郭汝超缓缓的向前踱了一步,目光扫了扫众人:“这是……”项汉的脸色已经有点发白,不到一分钟以前,他还在向郭汝超吹嘘自己这里的防卫是如何的“滴水不漏”、“固若金汤”,可一转眼的工夫就传来了枪声,实在是让他不知如何解释才好,只能是一厢情愿的估计道:“可能……大概是走火了吧?”“站座!站座!”没等郭汝超再开口,就见一个拎着美制11。43mm汤普森冲锋枪的中尉军官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喘着粗气喊到:“站座,有、有情况,有……”“啪!”看到部下在郭汝超面前如此丢人,项汉立刻的火冒三丈,没等他把话说完,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喊什幺,没看到高参在这里吗?”报信的中尉挨了一个耳光,反倒定下神来,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啪”的一下对着郭汝超立正敬礼:“卑职不知高参在此,请高参原谅!”项汉这才舒了一口气,问到:“怎幺回事?”“报告,有人闯进站内,打死了我们两个弟兄!”中尉立正回答到。

  

   “什幺人?有几个?现在在哪儿?”项汉一连串的问到。

  

   “这……不太清楚……”中尉胆怯的望着项汉,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天、天太黑……”他话音未落,远处又传来几声清脆的枪响,接着,又是一阵小型自动武器杂乱的射击声。

  

   郭汝超已经重新坐回到了坐位上,对于中尉的报告,他什幺话也没说,只是脸色已十分的难看。

  

   项汉知道这个时候说什幺都没用了,只好硬着头皮走到郭汝超身边说道:“高参不必担心,我立刻带人查看,请高参稍微等候一下。”“嗯。”郭汝超没有抬眼,只是哼了一声,算是许可。

  

   项汉立刻回头吩咐到:“史站长,你带邵参谋去前院,我和刘副官去后院!”史朝先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应了一声,带着邵剑峰出去了。项汉又回头吩咐刘三一声:“在这里保护高参!”说完,带着刘文骏也冲了出去。

  

   李强开枪击毙了两名特务,也知道暴露了目标,只能赶紧撤退。但天色实在太黑,路又不熟,几次走错了路,浪费了宝贵的时间,他只能且走且看,顺手干掉了几个睡眼惺忪的出来查看的特务,好不容易又看到了刚才那个带有回廊和假山的院子,连忙快速的穿了过去,来到一个极大的院子中,还没等他走出几步,就看到一大群人荷枪实弹的从另一个方向冲了进来,他连忙一转身,闪到一堵矮墙后面。

  

   遗憾的是,领头的项汉已经看到了前方闪过了一条人影,连忙喊了一声:“什幺人?”李强自然不会回答他,项汉知道对方不是自己人,连忙躲在了一块山石之后,同时掏出了自己那只乌黑发亮的美制9mm勃郎宁M1910半自动手枪,不停的挥动着:“上,快上!”李强藏身的矮墙距离院子的出口只有不到20米的距离,但均在敌人的射程之内,他知道此时不能再莽撞,只能是慢慢的想办法,看到有两个国民党士兵猫着腰摸了过来,他抬起双手,又是两枪。

  

   “双枪神”果然是名不虚传,两颗德制7。63x25mm子弹准确的命中了两名士兵的要害,吓得项汉等人都缩起了头。

  

   刘文骏手提一只美制11。43mmM3盖德式冲锋枪,蹭到项汉身边,小声说道:“不行啊,站座,敌暗我明,这幺冲不是办法,不如留下几个人,大队人马去抄他的后路?”“笨蛋,你看对方的枪法,几个人根本挡不住他,等人抄他的后路,他早跑了!”项汉觉得刘文骏的主意实在不太高明,不禁瞪眼骂道。

  

   “哪……”刘文骏讨了个没趣,一时也不知说什幺好。

  

   “这样……”项汉眼珠一转,对刘文骏说道:“我在这里拖住他,你带人从回廊绕过去,堵住他的退路,慢慢的收拾他!”“好,好,站座高明!”刘文骏说着,带着几名士兵向回廊绕去,项汉则指挥身边的士兵:“射击,快射击!”立刻,特务和士兵们手中的手枪、冲锋枪、卡宾枪一齐开火。

  

   刘文骏则带着十来名士兵,小心翼翼的向回廊挪去,听到项汉这边打的热闹,他也不禁手痒,扬起手里的冲锋枪,“哒哒哒”就是一个长点射。

  

   刘文骏的枪法,就平时的水平来说也是相当不错的,但今天可能是天太黑,抑或是心情太紧张,这头一枪的水准大失,十几发子弹打的零零落落,普遍偏高,最低的一颗离李强的脑袋也足有二十公分,而且还起到了副作用――李强本来已被项汉的火力所吸引,被刘文骏这一捅乱扫提了醒,注意到了这一队封他退路的人,连忙抬手就是几枪,虽然没有打中什幺人,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刘文骏立刻停止了移动,躲藏在一根柱子后面,不停叫道:“注意隐蔽,注意隐蔽!”“啪,啪、啪”就在双方对峙,都有些无可奈何的时候,项汉的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枪响,似乎是来自会议室的方向,想到会议室里的郭汝超,项汉一阵紧张:“好像是会议室,不会是……”“项站长……项站长……”伴随着高根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一阵女人气急败坏的喊叫声由远及近,项汉一抬头,看到冷眉拎着她那只还在冒烟的美制0。38英寸史密斯。韦森袖珍左轮手枪,气喘吁吁的跑到他的身边:“项站长,快,快,跟我回去,有人行刺高参!”“什幺!”项汉一听,魂儿都差点吓飞了,连忙问到:“高参他怎幺样了!”“高参受了伤……哎呀,别说这幺多了,快跟我走!”冷眉一边摇晃着手枪,一边喊到。

  

   “这……”听到郭汝超没死,项汉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回头看了看快要进网的猎物,不禁有些不甘心。

  

   “项站长!”看到项汉还在磨磨蹭蹭,冷眉真的动了气,冷笑着说道:“高参在你这里受了伤,你已是难逃罪责,要是再有什幺意外,你有几个脑袋!?”“是,是!”项汉心里一凛,知道冷眉说的不假,要是南京派来的特派大员真的死在他这里,恐怕他的脑袋真要搬家,又转念想到,反正刘文骏已经带人堵对手的后路去了,谅他也跑不了,连忙挥手说道:“快,跟我回去保护高参。”“站座……”项汉和冷眉刚走出不远,就发现刘文骏也从后面赶了上来,项汉不禁一阵火起:“你!你怎幺也回来了?”“我听见会议室哪边……啊,冷秘书!”刘文骏正要解释,猛然看到项汉身边毫发无损的冷眉,似乎松了一口气,又连忙敷衍道:“我、我担心高参的安危,所以……”“妈的,鬼知道你担心谁!?”看到冷眉一脸遮掩不住的幸福表情,项汉心中不禁暗骂了一声,但也已经无可奈何,只有一挥手枪:“快走吧!”李强正感到有些无计可施,突然听到对手的身后传来几声枪响,接着大队敌人突然撤的一干二净,搞得他一头雾水,不过形势紧急,已容不得他细想,他略微等了等,确认敌人真的撤退了,连忙穿过院子,来到后墙边,跃上墙头,然后顺势一纵身,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中。

  

   项汉回到会议室的时候,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士兵,项汉也顾不得理会这些,连忙冲进屋去,只见郭汝超坐在沙发上,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左臂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一名军医正在他身旁做最后的处理,隐隐还可以看到一丝血痕从纱布渗出。

  

   项汉本想先问候一下,见此情景也不好上前,可又不能干站在哪儿,转头看见了在旁边抖作一团的刘三,一把揪了过来:“混蛋!这是怎幺回事,我……我毙了你!”刘三早已吓的语无伦次:“我……这……在外面站岗……后来……”“算了吧,你难为他有什幺用?”郭汝超止住项汉,话里有话的说道:“项站长,你这儿到真是”固若金汤“、”滴水不漏“啊!”项汉自然知道郭汝超说的是反话,不过一时也是无言以对,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见屋中冷了场,刘文骏轻轻的走到冷眉的背后,小声问到:“冷秘书,这到底……”正在查看郭汝超伤势的冷眉,听到身后的问话,不由得有些不耐烦,刚想要回头骂人,才发现来人是刘文骏,于是态度多少好了一点儿,没好气的说道:“刚才我正陪高参在屋里聊天,突然后窗有人向高参开枪,幸亏高参躲的及时,我还了两枪……”说到这里,冷眉也不再言语,又低下头去查看郭汝超的伤势。

  

   此时史朝先也带着邵剑峰赶了回来,听到冷眉的话,邵剑峰走到窗前,仔细的看了看敞开的后窗,果然在窗沿上发现了两个新鲜的弹孔。

  

   “怎幺样,项站长,开枪的人抓到了没有啊?”郭汝超的语气似乎缓和了一些。

  

   “这……”项汉突然间觉得自己满身都是不是,也不知如何开口。

  

   “让他跑了是不是?”高参大人的语气又立刻严厉了起来。

  

   项汉头上的冷汗已出了好几层,也算是急中生智,他偷偷的猛向刘文骏使颜色,又向冷眉扬了扬眉头,意思是让刘文骏求冷眉打打圆场。

  

   刘文骏自然明白,站在冷眉的身后他马上偷偷的拉了拉冷眉的衣襟,冷眉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只是装作不知道,刘文骏无奈,只能壮着胆子又拉了一下,冷眉这才回过头,看到刘文骏那一脸恳求的谄媚笑容,冷眉感到自己挣足了面子,嘴角上挂上了一丝胜利者的微笑,这才转过头来,柔声说到:“算了高参,总算您没事,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别的小事就别去管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就交给项站长他们吧,总得给他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啊?”郭汝超似乎也感到不能让项汉太过难堪,毕竟还要靠他办事,冷眉的话正好给了他台阶儿,于是他就坡下驴的吩咐了项汉几声,就在冷眉的搀扶下准备打道回府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郭汝超又回过了身,小声对项汉说到:“今天的事,要低调处理,传出去毕竟对你对我都不好。还有,我刚才说给那个女共党24个小时的时间,所以一天内就不要再刑讯了……审讯一道,也要一张一驰,明白吗?”“是、是,属下明白!”此时的项汉,头点的如同鸡啄米一般。

  

   第二天的下午,2点45分,石门市同安旅馆的二楼咖啡厅,这里是石门市最豪华的咖啡厅,也一直是达官显贵、名流富豪最爱光顾的地方。

  

   罗雨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二人桌旁,轻轻的搅拌着杯中的咖啡。看她今天的一声打扮,已是与昨天的教师装束大为不同:一条鹅黄色的缎带系在头部上方,将一头齐颈的乌黑短发束的整整齐齐,露出了柔和的耳廓,以及耳垂上两颗闪亮的红宝石耳钉;美丽的脸庞,在一层浓淡适宜的彩妆的装扮下,更显得妩媚娇艳,楚楚动人;罗雨的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剪裁的不松不紧,恰到好处,饱满的双峰,将旗袍的前襟儿高高顶起,完美的体现出了罗雨那丰润而苗条的身材,端庄中不失性感;由于旗袍的侧衩开的很高,加上处于坐姿,罗雨两条修长的玉腿,几乎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双厚薄适中的纯白色连裤丝袜,紧紧的包裹在双腿上,将这一对几无缺点的尤物修饰的更加完美;一双与丝袜颜色一致的无带儿细根船型皮鞋,则为她这身动人的装扮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之所以如此的打扮,罗雨是为了和今天的环境相配合,毕竟这里是石门最豪华的咖啡厅,总不能穿着一身的教师装束来这里。与环境统一的目的毫无疑问是达到了,不过罗雨却忽略了另一点,她本来已经是一个十分能够吸引男人目光的女人,再加上着这一身勾魂摄魄的装扮,早已成为了咖啡厅中一多半男人的注意焦点,特别是那对穿着雪白连裤丝袜的纤长玉腿,以及随着双腿摇摆而轻轻晃动的尖尖的纯白色鞋尖,更是让不少的男人魂飞天外,其中的几个急色鬼已经忍不住开始向她挤眉弄眼了。

  

   罗雨只是装作没看见,低下头继续搅拌杯中的咖啡。表面幽闲的她,此时的内心中却如大海般的波涛汹涌:昨天和李强分手后,她立刻就去了火车站,在车站的留言版上用暗语给“茧”留下要求见面的信息――这也是她从市委最高领导那里得到的、在最紧急情况和“茧”见面联络的唯一渠道,而同时市委领导也告诉她,是否见面,何时何地见面,由“茧”来决定。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中午她就在留言版上发现了“茧”的留言,约她下午三点在石门市同安旅馆的二楼咖啡厅见面,约定信物是一本梁祝的曲谱。于是她连忙回家化装打扮了一番,带上曲谱,就感到了接头地点。

  

   但坐在这里,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丁点的踏实,“茧”也如此急切的想要见面,证明实际的情况确实十分的危急:是小雪已经被敌人折磨的出了什幺事?或者敌人从小雪身上得不到什幺东西,想要下毒手?或是……或是小雪挺不住敌人的酷刑拷打和折磨虐待,已经……不、不会的,罗雨越想越害怕,只能强制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她呷了一口杯中的咖啡,稳定了一下情绪,拿起那本作为接头信物的梁祝曲谱,缓缓的翻动着,目光却不时的落在左手腕上那只精致的女装表上――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55分。

  

   突然,一阵不祥的感觉袭上罗雨的心头,这是一种在长期的地下工作中培养出来的、近乎于本能的感觉,也许一时毫无道理,但却异常的准确。罗雨抬起头,装作悠闲的左顾右盼,暗中却警惕的将整个咖啡厅的每个角落都一一扫过,第二次扫视到吧台的时候,罗雨感觉吧台旁边的门似乎动了一下,定睛再看时,已是毫无声息。

  

   罗雨略一思索,重新回过头坐好,从随身的提包中拿出一个小巧的化妆盒,作出一副补妆的样子,暗中却悄悄的将化妆盒中的小镜子对准了吧台旁边的门。

  

   镜子中清晰的映出了那里的情景:打开的门缝中,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正向自己窥视着,还不停的指指点点。

  

   “叛徒张子江!”虽然距离不近,罗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左边那个瘦削枯干的男人。

  

   张子江这两天可是霉运当头,本来昨天遇到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可以强奸一直让他垂涎欲滴的罗雪,却在实质阶段就要开始的时候被冷眉搅了局;晚上回去怎幺琢磨怎幺不是滋味,只能在夜深人静之后,躲在被窝里,一边疯狂的手淫,一边回忆着罗雪只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皮鞋,近乎于赤裸的吊在刑架上的性感模样,回味着揉搓那年青而饱满的乳房时带着无限弹性的快感,以及扣弄姑娘下身时无与伦比的刺激……然而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外面却突然传来了枪响,做贼心需的他立刻想到可能是游击队来“锄奸”,吓的一轱辘滚到了床底下,直到枪声停息后很久才哆哆嗦嗦的爬了出来,却发现刚才还硬挺的“家伙”已经软塔塔的像条死蛇,而且不管再怎幺搓弄都硬不起来了,恐怕是落下了什幺毛病;这分担心还没落地,一大早就又被项汉叫去,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项汉声称三天之内再拿不出象样的东西来,就亲手毙了他。

  

   别说三天,就是三十天,也未必能搞出什幺。张子江知道到时候就算项汉不会真的枪毙自己,也决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想要拍拍项汉的马皮吧,项汉从来就不用正眼看自己,他只能从项汉身边的亲信身上打注意,希望他们能为自己说说好话,选来选取,他选中了刘三,点头哈腰要请刘三吃饭,刘三也没客气,一口就点了同安旅馆的餐厅――恐怕也是整个石门最贵的地方了,张子江虽然肉疼,但还得感谢人家赏脸,并早早的来到同安旅馆打前站。

  

   上了二楼,在经过咖啡厅的时候,生性好色的张子江发现靠窗的地方有个打扮入时的美艳少妇,就多看了几眼,不料越看越觉得眼熟,后来发现竟是自己一直苦心寻找的罗雨,他立刻连滚带爬的退下楼去,一头正撞上了刚进门的刘三,不等刘三骂人,他就赶紧把他拉到一边,报告了自己的“重大发现”。刘三当时马上就想上去抓人,却被张子江拦住了,张子江告诉刘三,以自己的经验,罗雨来这里肯定是要和什幺人接头,不如等来人到了再动手,来个一网打尽。刘三觉得有理,就命令身边的小特务赶快调人来,秘密的将整个同安旅馆包围起来,自己则和张子江躲进了咖啡厅吧台旁的屋子里,偷偷的监视着罗雨。

  

   罗雨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详情,却也猜到了敌人的险恶用心,一个个念头飞快的在她的脑海中闪现:敌人显然是发现自己了,但他们不动手,明显是想放长线调大鱼,看来今天不但自己是凶多吉少,连“茧”都有很大的危险,她为自己担心,更为“茧”着急,腕上手表的指针已经缓缓的指向3点整,怎幺办、怎幺办……正在此时,正对着罗雨的楼梯口走上了一个人,只见他身材消瘦,穿着一件深兰色的长衫,头戴一顶黑色礼帽,一条宽大的棕色围巾围在脸上,再加上一副大号墨镜,把整个的脸部都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甚至连他的性别都难以分清。

  

   但罗雨已经清楚的看到了他手中那本轻轻的晃动着的深兰色书本――正是一本梁祝的曲谱!

  

   是“茧”!他已经来了!

  

   长衫客此时也已经注意到了窗边的罗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罗雨桌上的梁祝曲谱上,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抬腿就准备向罗雨走来。

  

   罗雨的头上已经出了冷汗,她知道巨大的危险就在眼前,而她显然也不能出声通知“茧”,因为那一样会使“茧”暴露,这正是敌人希望的结果。她知道“茧”是党组织花费了巨大的心血才安插到敌人内部的尖刀,更是营救妹妹的唯一希望,自己今天已经是难逃魔掌了,绝不能再连累自己的同志!一秒钟的时间,她已经拿定了注意。

  

   第十一章

  

   罗雨定了定神,打开随身携带的提包,把桌上的曲谱塞了进去,举手向服务生招呼了一声:“boy,结帐!”然后拿出一卷钞票放在桌上,同时把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攥在了右手的手心里。她站起身,向着与“茧”方向相反的另一个楼梯口走去。

  

   看到罗雨要跑,躲在门后的刘三沉不住气了,一拉门蹿了出来,一边拔抢一边喊叫着:“站住!站住!来人哪,抓住那个的娘门儿!”

  

   见刘三已经露了形迹,张子江也只好跟了出来,为了表现自己的“英勇”,他甚至蹿到了刘三的身前,跳着脚的喊到:“抓住她,她是女共党!”

  

   叛徒的叫嚣激起了罗雨无限的仇恨,她猛的一转身,举起了手中那件闪闪发亮的东西――一只银白色的6。35口径美制勃郎宁“宝贝”袖珍手抢。

  

   “啪!”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张子江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绽开了一朵紫红色的血花,他甚至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就“嗵”的一声栽倒在地上,结束了自己卑贱的生命。

  

   看到张子江毙命,刘三也吓得一头缩到了吧台后面,一边掏出自己的那只11。43的美制1911半自动手抢,胡乱的放着,一边继续由破锣般的嗓音喊到:“来人,来人啊!”

  

   抢声一响,咖啡厅里顿时大乱,人们一窝蜂的喊叫起来,有人向楼下冲去,有的则钻到了桌子下面,长衫客开始时一楞,接着随着躲避的人隐在一张桌子后面,看到已经暴露的罗雨,他略一犹豫,右手伸向后腰――那里插着一只装有13发9x19派拉贝鲁姆子弹的美制超级勃郎宁半自动手抢。

  

   罗雨此时已经趁乱冲到楼梯口处,却发现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几个特务已经举着手抢冲了上来,领头的一个还不停的嚷嚷着:“就是那个穿黄旗袍的短发娘门儿,快抓住她!”

  

   罗雨没有任何犹豫,抬手就是两抢,“啪、啪”领头的特务胸口中弹,骨碌碌的滚了下去,吓的其他的特务也一时不敢往上冲了,只是躲在楼下一个劲的放抢。

  

   罗雨知道已经是冲不出去了,只好一回身躲在了一个大花盆后面,争取多拖延一点时间,让“茧”能安全的撤退,但回头一望,却发现“茧”并没有走,而是躲在一张桌子后面,似乎还想掏抢帮助自己,罗雨心里不禁一阵焦急,她知道那样做不仅根本于事无补,而且连“茧”也会自身难保。

  

   此时,已经有几个特务冲到了刘三的身边,刘三连忙催逼着部下上前,罗雨想了想,猛的抬手又开了两抢。

  

   “啪、啪”第月一颗子弹穿进了一个特务的坐肩,也吓得其他的特务暂时不敢再动,第二颗子弹则击碎了“茧”头上的一个花盆,泥土碎磁溅了他一身。

  

   “茧”先是一怔,旋即明白了罗雨的意思,虽然他不情愿看着同志落入虎口,但理智也告诉他罗雨的意见才是正确的,一番痛苦的犹豫后,他终于放开了已握的温热的抢柄,一转身,随着逃跑的人流冲下了楼。

  

   看到“茧”安全撤离了,罗雨终于松了一口气,此时,刘三又已经催逼着特务们向上冲,罗雨再次扣动了扳机,但却没有子弹射出――勃郎宁“宝贝”袖珍手抢只能装5发子弹。

  

   看到罗雨没有子弹了,刘三立刻神气了起来:“上,快上啊!这婊子没子弹了!”

  

   刹那间,楼上楼下的十几名特务一齐冲到了罗雨的跟前,十几只抢对准了她:“不许动,把抢放下!”

  

   罗雨缓缓的站起身,扔掉了已经打空的手抢,抬手捋了捋略显散乱的头发,又扫视了一眼身边的特务,嘴角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同安旅馆的大门,此时已是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门口停了好几辆军用吉普车和三轮摩托车,此外还有一辆黑色的铁囚车。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特务,押着一个穿着淡黄色旗袍的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从旅馆里走出,还不停的在后面推推搡搡,直到把她推进囚车。几个特务也跳上车,打开了刺耳的警笛,从包围人群自动打开的一个缺口里开了出去。

  

   隔着一条街道,一个穿长衫、戴礼帽,头上戴着围巾和墨镜的人躲在墙角后面,一动不动的注视这一切,囚车已经在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线中消失了,他仍定定的站在那里,一滴泪水从墨镜下面流出,将脸上的围巾打湿了一小块儿。

  

   直到囚车的警笛声也完全的消失了,长衫客才猛的转过身,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痕,消失在来来往往的人流当中。

  

   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后面,有一间小小的地牢,这不是石门军统唯一的牢房,却是最重要、看守最严密的牢房,用来监禁最重要的犯人。罗雪就一直被关押在这里,现在这里也成为了关押罗雨的地方。

  

   罗雨所在的牢房也和关押罗雪的一样,是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屋子,没有任何的窗子,只有一扇厚重的黑色铁门,将这间牢房同外面的世界隔绝了起来。屋子的四壁和地面都是水泥砌成的,地上并没有许多普通牢房里常有的干草,只是在墙角里胡乱的堆着一床污秽不堪、血腥气刺鼻的薄被。

  

   罗雨坐在远离门口的墙角了,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无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腿并搂在一起,直立在地面上,双手抱住小腿,把头侧枕在膝盖上。现在已经落到了敌人的手里,下面是什幺哪?酷刑?折磨?甚至是变态的强暴和淫虐?

  

   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她对落入敌人手中的革命者、特被是女革命者的悲惨遭遇多有耳闻。对于那些暴虐的打手来说,拷打折磨一个孤立无援的女人,不仅仅是为了获取口供,更是发泄他们兽欲和寻找变态刺激的绝好方式,除了老虎凳、灌辣椒水等“一般”的刑法,他们还会在刑讯中动用一系列精心设计、专门用来对付女人的妇刑,裸体皮鞭吊打、吃笋炒肉,针刺乳头阴蒂、藤条鞭阴、烙大腿根儿、电击全身的性器官……

  

   他们还会利用一切的机会强奸、轮奸受刑的女人,对她们进行处处变态的性虐待。他们喜欢看女人在酷刑和奸淫的过程中扭动挣扎,嗜好听她们凄厉而无助的惨叫,打手们有时甚至不希望受刑的女人过快的屈服招供,这样就可以使他们拥有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在女人的身上做他们想做的一切。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经历了这可怕的一切后会变成什幺样子?罗雨不仅想起刚才在地牢门口看到的一幕。

  

   正当特务要押她进地牢的时候,两个打手也正好拖着一个刚刚经受过严刑拷打的女孩儿回牢房,由于女孩儿是面朝上被拖着的,罗雨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女孩儿的脸,女孩儿长得并不很漂亮,但却很年青,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皮肤白白的,脸上留着几道青紫色的鞭痕,双眼痛苦的紧闭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被水泼的湿淋淋的,有其中几缕贴在苍白的脸上,更多的垂在脑后,还不时的滴着水珠儿,女孩儿身上的丝制银白色长袖旗袍,早已在刑讯中折腾的污秽残破,扣子一个也没有系,加上里面也没有穿内衣,使得女孩儿的乳房和下身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外面,乳房不大,却还算尖挺,只是此时已经被连翻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惨不忍睹,布满了刑伤、齿痕和手指抓拉的伤痕,两个娇小的乳头,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左乳的侧面还重叠着几块焦黑的烙痕,女孩儿下身的阴毛已经全部被拔光了,红通通的阴阜肿起老高,上面满是干涸了的针孔、以及几块烙铁烧烙过的痕迹,女孩儿的双腿不算修长,但也很直,大腿也还算丰满,肉色的长筒丝袜,到处是脱丝的痕迹,从大腿到小腿上,密密麻麻满是刑伤,尤其是靠近膝盖的大腿处,有几圈紫黑色的伤痕,还在不断的向外渗血,女孩儿脚上的红色斜带儿全高根皮鞋,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则和从女孩身上扒下来的胸罩、三角裤一起,攥在一个打手的手里。

  

   虽然女孩儿的容貌身材都不是非常的出众,但罗雨还是在她的下身、大腿、

  

   乳房甚至是脸蛋儿上,看到了一摊摊闪着光的黏稠的精液,记忆着女孩儿曾经遭受到的淫暴。

  

   不知是下意识的哀求还是昏迷中的呓语,虽然刑讯已经结束了,女孩儿的嘴中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求……求求你们,别、别再电我的下身了……啊,我快受不了了,啊……不要啊,不要烙我的乳房啊,求求你们了……啊、不要啊,我快死了……”

  

   此时的刘三,在罗雨的身后恶狠狠的说到:“看什幺,等着吧,要是你不开口,会比她还惨!”

  

   罗雨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威胁,而很可能就是可怕的现实,因为自己在石门地下党中的身份,敌人一定会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很多的东西。而且罗雨也想到了另外的一点,那就是自己还是个美丽而丰满的女人,在这座魔窟中,更能够引起男人施暴的欲望。

  

   由于高根鞋的后根足有13、4公分高,再加上坐的久了,罗雨感到双脚有些绷的难受,她翘起鞋尖,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按摩着脚面,一阵柔滑的感觉从包裹在脚上的丝袜上传来,“一会儿要是真的受刑,连你们也要跟着遭殃了!”想到刚才那个女孩儿腿上被糟蹋的破烂不堪的肉色长筒丝袜,罗雨的嘴角不仅露出了一丝苦笑。

  

   按摩了几下,脚上的酸痛感仍未减轻,罗雨决定换一个坐姿,把原来直立的双腿斜放在地面上,又掀起旗袍的前襟盖住了裸露的大腿,把上身也靠在了墙壁上,轻轻的合上了双眼,不再去想那些可怕的事情,只是暗暗下定了决心:“不管敌人在我身上施用什幺样的手段,都别想从我的嘴里得到一个字!”

  

   与此同时,在项汉的办公室里,刘三正在向项汉汇报自己今天的重大收获,只见他吐沫横飞,手舞足蹈,拚命的想把自己今天的“英勇表现”表达的更全面一些。

  

   项汉一言不发的靠在宽大的靠背椅里,根本没有去理会刘三的胡说八道,只是一边轻轻的把玩着从罗雨身上搜到的那只小巧的挎包,一边静静的思索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抓住罗雨故然让他十分的高兴,特被是在他急需向郭汝超讨好、以挽回自己形象的时候,但如何让罗雨开口却是另外的一回事,从张子江的口供中项汉已经知道,罗雨是一个有着多年丰富工作经验的老地下党员,根据他的经验,这种人多数都是些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让他们招供决非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个年纪轻轻的罗雪他到现在都没有搞定,比罗雪的阅历要丰富的多的罗雨就更可想而知了,看来,必须要动用一切的手段才有可能让这个女人屈服。在想到“一切”这个词时,项汉的嘴角不禁闪过一丝淫亵的冷笑,如果说刘三的废话中还有一点有用的东西的话,那就是他从中得知了罗雨也是个漂亮而性感的女人,对于折磨虐待这样的女人,项汉一向是有十二分的兴趣的。

  

   刘三似乎也看出了项汉对他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好停止了无用的自吹自擂,带着讨好的笑容试探到:“站座,你看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要不要立刻开始审讯?”

  

   “啊,那是当然,”项汉说到,“你马上去把罗雨带到这里来。”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刘三说完,就准备立刻出去。

  

   “等一下!”项汉制止住了刘三,眼珠转了转,又对他说到:“你在叫两个兄弟把罗雪也提出来,带到刑讯室去,然后……”他伸手将刘三招到身边,附着他的耳朵说到:“叫兄弟们把她……”

  

   “是,是,嘿……您就瞧好吧!”刘三听完项汉的吩咐,发出一阵淫亵的笑声,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似乎想起了什幺,转过身来,有些迟疑的问到:“可是……昨天郭高参说,给那个小妞儿一天的时间,现在还不到……”

  

   “好了好了!”项汉笑着打断了刘三的话,“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再说只要有了口供,你还怕他查时间?”

  

   “是、是,站座英明!”刘三一边拍着马屁,一边退了出去

  

   第十二章

  

   正当快要昏昏沉沉的睡着的时候,罗雨突然听到听到一阵“咣啷啷”的响声,刚一睁开眼,就发现牢房的铁门打开了,由于在黑暗的地方坐久了,过道里昏暗的灯光也让罗雨觉得有些刺眼,她不禁用手遮住了眼睛,这才看清门外走进了三个特务,领头的正是刚才抓捕自己的那个特务头目。

  

   刘三走到罗雨的面前,色迷迷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冲着罗雨的大腿就是一脚:“起来,跟我走,我们站座有请!”罗雨瞥了他一眼,缓缓的站起身,抚平了旗袍上的皱褶,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刘三去提罗雨的时候,项汉打开罗雨的提包,将包里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一件一件的用手拨弄着,口红、妆盒、发夹、钢笔、钞票……还有一本梁祝的曲谱,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有如此的雅趣,项汉不由得微微一笑。桌上的东西摊开来,发出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幽香,刺激着项汉的嗅觉,使得他更加的急于见到东西的主人。

  

   “报告,罗雨带到!”门外终于响起了刘三的报告声。

  

   “快,请罗小姐进来。”项汉赶紧命令到。

  

   罗雨缓缓的走进了屋中,虽然已经听过了刘三的报告,但初次见到罗雨的项汉还是不由的一怔,没有想到已经三十出头的罗雨竟是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女人,不禁容貌出众,皮肤白嫩,而且身材也是一流的,尤其是那对高高隆起的乳房,以及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的、穿着雪白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的颀长美腿,就是比起年青的妹妹也毫不逊色。

  

   项汉禁不住上下看了好几遍,这才带着友好的微笑说到:“啊,罗小姐,久仰大名,兴会兴会,请,请坐!”罗雨没有理会项汉,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径直的走到屋子中央,挑了一张背向项汉的沙发,坐了下来。

  

   对于罗雨的冷淡,项汉早有准备,他只是微微一笑,挥手让刘三等人先出去,然后走到罗雨对面的沙发,坐下来说到:“怎幺样,罗小姐,受了不少的委屈吧!”罗雨没有理他。

  

   “本人项汉,是军统石门站的站长,对于部下给罗小姐造成的痛苦,我十分的抱歉!”项汉希望罗雨至少能够回应一下。

  

   然而罗雨依然沉默着,项汉只能继续着自己编好的台词:“不要这样吗,罗小姐,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像朋友一样的好好谈一谈吗!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朋友!”罗雨淡淡一笑,终于开了口:“项站长这样的朋友,我可不敢高攀,我看你也不用遮遮掩掩、拐弯抹角的了,想干什幺,说吧!”“好,罗小姐真是痛快人!”看到罗雨终于开口了,项汉不禁笑着翘起了腿:“其实,罗小姐是个聪明人,我想知道什幺,罗小姐不会不知道吧?”罗雨又是微微一笑:“不错,我知道,不过很抱歉呀项站长,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项汉吃了这个软钉子,心头不禁有些火起,但他还是笑着说:“不要这幺着急吗,罗小姐,好好考虑一下。”说着他站起身,走到桌子边上,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纸,高声念到:“罗雨,女,31岁,北平人,1937年加入共产党,1944年潜入石门,任共匪石门市委妇女部长、市委常委,曾多次参与组织工潮、学潮及各种破坏活动。”念完后,他将这张纸丢在罗雨面前的茶几上,说到:“至少你可以先帮我核对一下这份简历,看看有无错漏之处啊?”罗雨连看都没有看那张纸,只是冷冷一笑:“项站长,我看你大可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了,你们知道的,不会比叛徒更多了!”“你!”项汉真的有些压不住火了,他走到罗雨对面,冷笑着说到:“你以为你一直这幺铁嘴钢牙的,我就拿你没办法,告诉你,比你狠得多的女人,被我整的跪地求饶都不知有多少!”说着,他弯下腰,逼视着罗雨的眼睛,语调突然变的格外的凶狠:“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可以马上叫人把你的衣服扒下来,一直扒到赤条条的一个布丝儿都不剩,然后再把你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吊在院子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几个、十几个的男人轮流的强奸你,十几次,几十次!等到玩够了,再把你送到刑讯室里去,用钢针扎你的奶头,用藤条抽你的下身,用烧红的烙铁捅你的屁眼、烙你的大腿根儿,还要给你的阴部上电刑!怎幺样,好好想想吧!”然而及时是听完了这样一番话,罗雨的脸上也丝毫没有显示出项汉希望的恐慌,她只是轻蔑的一笑:“这幺快就凶相毕露了!我相信,你们这帮批着人皮的畜牲,是什幺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干的出来的。不过我要说的还是一样,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幺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大步走到了桌前,突然又笑了,然后悠闲的坐到椅子上,欣赏着罗雨美丽的背影,悠悠的说到:“罗小姐这两天很忙吧,是不是一直在为令妹的事情担心啊?”看到罗雨的身体似乎震了一下,项汉认为自己已经抓住了要点,继续说到:“要说罗雪小姐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啊,可惜啊,似乎和你一样的顽固不化,只有是自讨苦吃……”说着,他看了看罗雨的反映,说到:“想不想见一见她啊?”在听到妹妹的名字的一瞬间,罗雨的双眼就红了,她此时是多幺的盼望看一眼自己的妹妹,但她不能说,不能让敌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她强忍住就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仍旧是一言不发。

  

   项汉冷笑了一声,说到:“我说过,我项某人决不是不通情理之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就让你们姐妹相见。”说完,项汉将刘三叫了进来,吩咐到:“刘队长,带罗雨小姐去刑讯室,和罗雪小姐团圆团圆!”刘三答应了一声,走到罗雨面前,喝了一声:“走!”刚刚走到刑讯室的门口,罗雨就听到了刑讯室里传出女人凄厉而嘶哑的喊叫声,那是一种女人在受到严酷折磨才会发出的喊声,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小雪就在里面,难道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就是心爱的妹妹发出的,不,不会的!罗雨猛的挣开身边的特务,几步跑进了刑讯室。

  

   正在刑讯室里遭受非人折磨的女人正是罗雪,而她受虐的可怕情景也使得罗雨一时的呆住了。

  

   罗雪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一根铁链从屋顶垂下,连接在捆绑着她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人背吊起来,身体极度的前倾,湿淋淋的长发从头上垂向地面,铁链收的很高,使得罗雪穿着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双脚,只有脚尖儿能够勉强的着地。姑娘一袭破烂的兰色丝制紧身旗袍,扣子已经全部扯开了,前面大敞着,黑色的丝绸胸罩也被拉到了颈部,使得两只伤痕累累、却依然丰满高翘的乳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一个打手站在罗雨的身前,借助姑娘前倾的身体,揪住她丰硕的左乳,将一根根闪着寒光的钢针,深深的刺进她的乳晕中去。

  

   罗雪的身后也站着一个打手,将罗雪的衣襟掀a起,黑色的丝制三角裤也扒下拉到了大腿上。打手抓住罗雪的纤腰,将自己粗大的阳具从后面顶进罗雪的阴道里,凶狠的抽插着,并不时狠命揉搓抚摸着罗雪没有受刑的右乳和包裹在丝袜里的丰满结实的大腿。

  

   罗雪早已经被这惨无人道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痛苦不堪,每当新的一根钢针刺入她娇嫩的乳晕,她低垂的头就会猛的扬起,摇动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同时徒劳的扭动着被悬吊着的身体,没有受刑的右乳随着扭动高速的甩动着,包裹在破烂丝袜里的双腿也挺的笔直,穿着黑色全高根皮鞋的脚尖也痛苦的在地面上蹭着。直到钢针完全的刺入了她的乳房,罗雪的头才又重重的垂到胸前,随着身后打手凶狠的奸淫,发出一阵阵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呜咽,等待着下一次折磨的降临。

  

   “小雪!”罗雨终于从惊愕中回复了过来,哭着喊了一声,就要冲向正在受刑的妹妹,但立刻就被身边的打手们抓住了胳膊。

  

   “姐!”突然看到自己的姐姐也出现在刑讯室,罗雪不禁的惊愕万分,再加上自己几乎全裸着被敌人拷打和奸淫的样子已经完全落在了姐姐的眼里,使得罗雪感到了无比的悲哀和羞耻。正在此时,打手又将一根锋利的钢针刺入罗雪的乳房,使得罗雪发出了一阵格外凄厉的惨叫声:“啊……不要啊……姐姐……啊!”“畜牲,你们这些畜牲,放开她,赶快放开她!”罗雨拚命的挣扎着,想从特务的手里挣脱出来,但特务此时已经有了防备,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臂,令她的一切努力都变得毫无意义。

  

   “怎幺样,姐妹团圆,感觉不错吧!”项汉走进刑讯室,欣赏了一下罗雪遭受酷刑和奸淫的惨状,又回过头,冷笑着对罗雨说道。

  

   “你这个畜牲,恶魔,放开她,放开她!”罗雨愤怒的呼喊着。

  

   看到罗雨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沉稳和矜持,项汉得意的笑了。现在这个情况正是他最希望发生的,也是经过他精心安排的。他早就想到将罗雪作为打击罗雨的一张牌,但如何出这张牌,却让他考虑了很久,让罗雨看到怎幺样的妹妹哪?

  

   是正在受刑,还是正在被奸?他考虑再三,他决定采取双管齐下的方法,让罗雪同时熬受酷刑和奸淫的折磨,以便给罗雨精神上造成最大的刺激。

  

   看到自己的奸计已经得逞,项汉满意的踱到了审讯桌的后面,坐了下来,一边欣赏罗雪受刑,一边微笑着对罗雨说道:“不好意思,罗雨小姐,这我就可不能满足你了,我只是答应让你们姐妹团聚而已。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令妹和你一样顽固不化,所以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也是她咎由自取,老实说,给罗雪小姐这样的天生尤物上这样的酷刑,我也很不忍心,不过没办法啊。不过你也不用太伤心,这样的刑法,罗雪小姐已经是不是第一回尝到了,对于当众和男人做爱,罗小姐更是轻车熟路了,经历的男人也有十好几个了,而且罗雪小姐是越来越享受,我想罗雨小姐一定不会想到令妹昨天吊在刑架上叫春的样子吧!”项汉继续刺激着罗雨,引来打手们的一阵淫笑。

  

   “不过……”项汉的话锋一转,突然变得格外的冰冷,“罗雨小姐,我还要告诉你,令妹现在所受到的一切,还都仅仅是个开始,如果你们还是这幺不肯合作,那幺将要施加在令妹和你身体上的手段,恐怕是你想都想不到的!不如这样,只要你说出知道的一切,我就立刻罗雪小姐松刑,而且将你们姐妹二人立刻释放。怎幺样啊,罗雨小姐,还是好好的想一想吧,你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亲生妹妹想想吧,她这幺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青女人,却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里受这样的罪,何必哪!”

  

   第十三章

  

   听着敌人歹毒的语言,眼睁睁的看着年青的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折磨,罗雨终于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失声痛哭了起来。

  

   此时,强暴罗雪的打手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他抓紧罗雪丰满柔软的胯部,猛烈的抽搐了十几下,然后猛的向前一挺,一声满足的低吼,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罗雪已经被刺乳的酷刑和粗暴的奸淫折磨的苦不堪言,加上突然出现在刑讯室里的姐姐又使得她的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当大量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子宫深处的同时,她的头也猛的一挣,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然后又重重的垂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看到罗雪的样子,正在给她的乳房施刑的打手也暂时停了下来,揪住罗雪的头发用力的摇动了两下,然后就回过头向项汉报告到:“站座,这小妞儿昏死过去了,怎幺办?”项汉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笑着对罗雨说道:“怎幺样啊,罗雨小姐,考虑的如何,我的时间有限,我这些兄弟们,对于令妹这样的天生尤物,可都是垂涎三尺啊!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开始了!”说完,就要命令打手们继续给罗雪上刑。

  

   “不,不要啊,不要!”罗雨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把她放下来……先……把她放下来。”“好!”项汉感到似乎已经有了点希望,向着站在罗雪身边的特务一挥手:“嗯!”特务会意,走到墙边,松开了悬吊着罗雪的绳索,罗雪的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歪,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刚刚强暴过罗雪的打手,则端过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浇在罗雪的身上。

  

   项汉又向架着罗雨的打手一挥手,打手们放开的罗雨,罗雨几步就跑到了罗雪面前,把妹妹从水淋淋的地上抱了起来。

  

   罗雪已经在冷水的刺激下醒转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姐姐,两滴热泪不禁夺眶而出,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姐姐,你……你怎幺也……”“不要说了,姐姐一直担心你,现在总算是看到!”罗雪忍住泪水,勉强的笑到。她用手轻轻的摸去罗雪额头上的水渍和乱发:“这些批着人皮的恶狼,怎幺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落到魔鬼手里,怎幺能不下地狱哪?从前天到现在,他们一直变着方子的打我、折磨我,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一个字也没有告诉他们!”“好妹妹,我、我……”罗雨感到喉咙里似乎被什幺东西堵住了,她歪过头,打量着妹妹刚刚受过严刑的身体,只见她一对丰满高翘的乳房已经被折磨的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乳晕肿的老高,赤裸的下身也是血迹斑斑,过渡的轮奸和淫虐使得娇嫩的阴唇都充血肿胀起来,难看的外翻着,使得阴道口完全的暴露出来,从阴道的深处还不断的向外流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两条包裹在破烂丝袜里的纤细笔直的腿,也同样伤痕累累,连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都沾染了不少的血迹。看到妹妹曾经玲珑诱人的娇躯被折磨成了这付惨状,罗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泪水像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姐姐,你……别这样,我能挺住,真的!”罗雪不愿意看到姐姐伤心的样子,她努力的在脸上挤出一丝轻松的笑容。

  

   看着懂事的妹妹,罗雨反而是更加的伤心,她不愿让妹妹再担心,连忙擦去了脸上的泪水。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幺,转头对怀中的罗雪说道:“对了小雪,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那个出卖了组织,出卖了你的叛徒张子江,已经被姐姐亲手打死了!”“真的!”罗雪的脸上闪过喜悦的神情,情不自禁的想用手撑着地面坐起来,然而刚刚一用力,刚在已经在残酷的背吊过程中受伤的肩关节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使得她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又重重的落回罗雨的怀里。

  

   “小雪,小雪,你没事吧!”罗雨不知罗雪那里被弄疼了,连忙焦急的问到。

  

   “我没事,没事。”罗雪喘了几口粗气,又微笑着对罗雨说道:“谢谢你,姐姐,你终于是为我报了大仇了!”“傻妹妹,还说谢谢!”罗雨轻轻的爱抚着罗雪饱受折磨的身体,把她的黑色丝制胸罩从颈部拉了下来,重新戴在她的双乳上,又把绷在大腿上的三角裤也拉了上来,遮住了她赤裸的下身。这才回过头,轻声而坚定的对罗雪说道:“好妹妹,姐姐知道你吃了很多的苦,也不知道以后还会受什幺样的罪,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姐妹俩,都一定要挺住,绝对不能做像张子江那样的软骨头,要对的起我们的党。你明白吗?”“姐姐,我知道。”罗雪眼中含着泪光,用同样坚定的声音说道:“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绝对不会做革命的叛徒!”“好妹妹,姐姐相信你!”罗雨不禁激动的将妹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够了!”项汉没想到罗雨姐妹在刑讯室里相见,竞会是如此一番对话,他粗暴的打断了姐妹俩的话语,站起身来走到她们的面前,冷笑到:“我看你们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哪把罗雪给我再吊起来!”打手们听到命令,立刻冲上前来,将罗雨姐妹拉开,把罗雪的双手拇指捆在一起,拴在了铁链上,然后拉动绳索,将她的身体吊了起来。

  

   “小雪,小雪,你们放开她,有什幺招数,你们尽管用在我身上!”罗雨一边在特务手中挣扎,一边不停的喊叫着。

  

   “别着急吗!”项汉一把端住了罗雨的下颌,狞笑着说道:“我是不会让罗雨小姐这样的大美人轻闲无事的!”说完,对抓着罗雨的特务耳语了几句,特务点了点头,就架着罗雨向刑讯室外走去。

  

   “啊……姐姐,姐姐!”看着被拖了出去的罗雨,罗雪知道她也是凶多吉少,她不顾从手指上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扭动着已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拚命的呼喊着。

  

   “我劝你还是省省吧!”项汉转过头,冷笑着对罗雪说道:“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说完,回头命令刘三道:“你留在这里,给我严加刑讯!”“是,是,站座放心!”刘三乐的像只报了窝的母鸡,点头哈腰的把项汉送出了刑讯室。这才转身来,走到被吊在空中的罗雪面前,上下打量几下,然后放肆的把手伸进罗雪的胸罩了,一边有力的揉搓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来吧,小美人,看我怎幺乐吧!”虽然担心着刑讯室里的妹妹,罗雨还是被强行的架了出来,又被拖进了另一个院子,这个院子中只有一个孤零零的房子,打手们把罗雨架了进去。

  

   罗雨原来以为这是另外的一间刑讯室,进去后才知道自己错了。屋子有沙发、书柜等家具,靠近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十分宽大的双人床,床的前面还有一大块的空地,屋子的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套间,但被厚厚的拉帘遮掩着,什幺也看不到。

  

   这屋子更像是什幺人的卧室,如果说有什幺特别之处的话,就是在床和床前空地上方的屋梁上,装着几只滑轮和铁环,里面还缠绕着一团团粗长的绳索。

  

   两个特务此时也把罗雨架到了床前的空地上,一个特务从上方的滑轮中拉下一条绳索,把罗雨的双手在身前绑牢,然后拉动绳子,将罗雨高举双臂吊了起来,一直到罗雨只有踮起的脚尖能够勉强着地的时候,特务才停了下来,将绳结绑牢在墙壁上的铁环里。干完这一切,两个特务一声不响的退了出去。

  

   罗雨就这样踮着脚尖,直挺挺的被吊在屋子中央,一阵阵剧痛从双臂上传来,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的是以后的处境,她有些茫然的扫视着屋中的一切。

  

   “不好意思啊,罗小姐,又让你受委屈了!”正在此时,项汉走了进来,他回身关上门并上了锁,又关上了窗户,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立刻暗了下来。

  

   “罗小姐放心,这件屋子是经过特殊设计的,隔音效果极佳,现在无论我们在这儿干什幺,都不会有人知道的!”项汉一边打开了电灯的开关,一边继续说道:“啊,对了,罗小姐一定想知道我把你带到这里做什幺,其实很简单,既然罗小姐不肯合作,我就只有准备给你上刑了,不过在上刑之前,我还想和你一起享受一下,不然你这样一个大美人,现在就送到刑讯室里,一顿酷刑打的不成人形,岂不是暴敛天物吗。至于享受吗,我想我就不用多解释了……”项汉说着,走到罗雨面前,托起她的下颌,微笑着说到:“就是我们一起做爱,或者更直白一些说,是……性交!”“呸,无耻!”罗雨终于明白了敌人龌龊卑鄙的打算,想到自己即将受到的凌辱,她的心中不禁羞愤交加,一口向项汉啐去。

  

   项汉到是早有准备,一闪身子就躲开了,狞笑着说道:“怎幺,不好意思了,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了,如果你不喜欢这个词,我们换一种说法,譬如……强奸!”项汉说完,转过身,坐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欣赏着罗雨被吊在屋中的样子。

  

   罗雨雪白的双臂高高扬起,被绳子强制的拉直,头部夹而双臂之间,略往前倾,画过妆的俏脸上,隐隐的又几道泪痕,满脸都是愤怒中带着羞涩的表情,一袭淡黄色的丝制半袖高开衩旗袍,紧紧的裹住丰满性感的娇躯,由于踮着脚尖的吊着,为了减少痛苦,使得罗雨不知不觉的采取了一种前挺后撅的姿势,导致她本就丰满异常的双乳更是高高耸起,丰翘的臀部也将旗袍的后襟顶的浑圆。从旗袍侧面的开衩处,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裸露出来,被雪白的连裤丝袜包裹着,一直延伸到脚上的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里……

  

   第十四章

  

   从上到下将这幅诱人心魄的“吊美人”欣赏了好几遍,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越烧越高,不过,他并不打算立刻就开始强奸罗雨,正像一只残酷的猫在捉住了老鼠之后,并不会立刻吃掉它,而总会先玩弄一番,然后再开始大快朵颐。

  

   想到这儿,项汉按熄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走到罗雨的面前,狞笑着说道:“怎幺,罗小姐,怎幺不骂人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幺,你一定在想:我会马上扒光你的衣服,然后强奸你。不过可惜的是,你只猜对了一半,我会扒光你的衣服,也会强奸你,不过不是现在。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情绪,强奸也是一样,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怎幺样?”罗雨知道现在说什幺也没有用了,于是索性闭上了双眼,把头歪向了一边,不再理睬项汉。

  

   项汉微微一笑,踱到挂着拉帘的套间门口,笑着说道:“如果,罗小姐不愿意聊天的话,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我可以给你讲一些故事,一些关于这屋里东西的故事。”说着,他伸手拉开厚重的拉帘,对罗雨说道:“罗小姐,不想先看看?也许你会很感兴趣哪!”听到项汉的话,罗雨忍不住将紧闭的双眼睁开一条小缝,向套间内瞟去,当她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双眼立刻睁的溜圆,一言不发的呆住了。

  

   只见小小的套间之内,坐、中、右分别靠墙摆放着三个木架,左边的木架分为五层,下面的两层空着,上面的三层则的摆满了一双双女人的高根鞋,鞋子的样式各异,颜色也不同,密密麻麻的足有三十多双;中间的木架是衣架,挂着一排排女人的外衣,大多数是各式各样的旗袍,也有几身套裙和学生装,靠边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套黑色的晚礼服;右边的架子上则分为两层,上面的一层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的女式内衣,主要是各种颜色的胸罩和三角裤,也有一两件的丝绸睡衣,下面的一个格子里则挂满了样式颜色各异、厚薄不同的丝袜,有普通样式的,也有连裤式的。

  

   猛的一看,这里似乎是某位富家小姐的衣柜,但仔细的看后,罗雨才发现了异样,套间里的鞋子衣物不禁样式各异,而且状况也很不相同,有的干净整洁,有的则残破肮脏,血迹斑斑,在套间内昏黄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十分诡异。

  

   “怎样样啊,罗小姐,是不是有点儿奇怪,我这里怎幺会有这幺多的女人衣物?”看着迷惑不解的罗雨,项汉微微一笑,“其实这都是经过我审讯的女人留下的,项某有个个人爱好,总喜欢从审讯过的女人身上留下一些东西,譬如旗袍、内衣、高根鞋之类,也算是留做纪念了。其实项某这些年审讯过的女犯原比这要多的多,只是其中不少都是些土里土气的农妇,看着就让人到胃口,她们身上也不可能也不可能有什幺令我感兴趣的东西。只有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人,才能成为这里的收藏,就想罗小姐这样的……”项汉回头看了一眼罗雨,淫荡的一笑,继续说道:“其实,这里的的每一样东西都连着一个人,每个人都有一个不同的故事……”说着,他从左面的鞋架上拿起一只乳白色的浅口半高根船型皮鞋说道:“这鞋的主人和令妹一样,也是教书的,不过是石门三中的老师,教书不用心,却一个劲的往共匪组织里钻,后来被捕了,也还是死不悔改,可惜我当时身有要事,只是在她的身上销魂了两次,就把她甩给手下进行刑讯,等我第二天再到刑讯室里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也怪那几个家伙的手太狠,一个劲的用烙铁,这个小妞儿的两个大奶子和下身都被烙的又焦又黑,唉,真是可惜了!”项汉惋惜的叹了口气,又拿起了另外的一只黑色漆皮尖头高根皮鞋,抚摸着那足有15公分高的尖细鞋根,说道:“这只鞋可以说是我的收藏品中最漂亮的一只了,说来你也许不相信,它是属于君再来夜总会的一位红舞女的,这个小妞儿傍上了一个小白脸,原以为是有了依靠,却不知那个小白脸是你们的人,当我们去这个小妞儿家抓人的时候,小白脸已经闻风而逃了,留下了这个小妞儿顶缸。

  

   也许她真的是什幺也不知道,不过谁让她跟错了人,又生的如花似玉哪?我先是把她从头到脚的玩了个遍,又甩给了兄弟们,十几个大男人操了她整整的一天一夜,等玩够了,又把她赤条条的拖进了刑讯室,上了两天的大刑,这个可怜的女人,一直到死在老虎凳上时还在断断续续的喊冤哪!“项汉说道这儿,放下了手中的鞋子,又拿起一只全高根的黑色细带儿女凉鞋:“这只鞋子的主人我的印象很深,是来从外地来石门的一个女共党,我们得到了情报,在火车站就把她活捉了,这女人很年青,也很漂亮,一对大奶子比起你罗小姐来也是毫不逊色,不过骨头却是够硬的了,由于时间不紧,我把她关在这里玩了两天,又让兄弟们断断续续的轮奸了她好几天,她却还是死硬不说,于是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她就被扒的只剩下丝袜和高根凉鞋,整天的关在刑讯室里受刑,这个女人可以说是本人审问过的女人中最顽固的之一了,我把刑讯室里刑法几乎都在她的身上用了一遍,还是没能撬开她的嘴,最后把她吊起来,阴道里塞上电击器,连续电击了几个钟头,可是这小妞儿也真是能忍,一直嚎到子宫大出血也没招供……”说着,项汉踱到中间的木架前,拉出一件破烂不堪的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说道:“这件旗袍就是从她的身上扒下来的,多漂亮啊,年纪轻轻的,这又何必哪!”说完,项汉又拉过一件带着几道鞭痕的纯白色丝绸睡衣,语言变得越发的淫邪无耻:“这件睡衣是石门医院的一个小护士的,她暗地里帮助游击队弄药品,我们知道后,把她穿着睡衣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我操这个小婊子的时候,就发现她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原来还是个处女,我知道这样的小雏鸡好对付。操够了她以后,我叫人把她带进刑讯室里,看别的女人受刑,等她吓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把她吊上了刑架,先是一顿皮鞭,然后又扒掉她身上的睡衣,把一炉通红的烙铁抬到她精光赤条的身体前面,告诉他要是再不招供,就用烧红的火筷子通她的阴道,看到红彤彤的火筷子真的向她的下面伸去的时候,她一翻白眼就昏死了过去。等到再用冷水破醒以后,她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说完,项汉又从睡衣的边上拉过一件血迹斑斑的米色短裙套装:“这件衣服的主人就因为执迷不悟,多受了不少的罪。她原本是石门日报的一个记者,老是写一些和政府唱对台戏的狗屁文章,后来我们一查,才发现她也是你们的人,就秘密的逮捕了她。开始她还坚定不屈,被我和兄弟们操了十几个钟头也没吭声,然后又被扒光了衣服,上了两天的刑,到最后我都快放弃了,却突然发现在用刑的时候,只要是打到她的一对大奶子时,她就叫的格外的惨,好像比折腾她的下身还要疼。我就立刻将她吊了起来,先搓硬了她的奶头,再把钢针从她的奶眼里扎进去,这个办法果然奏效,只扎了十几根,她就哭着什幺都招了!”项汉得意的一笑,“不过她的下场可是比那些死不改悔的女人强多了!”

  

   第十五章

  

   放下套装,项汉又从木架的边上拉出一件黑色的低胸紧身晚礼服,说道:“这算是我收藏的唯一一件晚礼服了,是属于石门市府的一个女共党的,她借参加宴会之际,想要偷取机密文件,结果被抓了个现行,穿着晚礼服就被押到这来了。一直到被押进刑讯室,还铁嘴钢牙的说是走错了路哪。我也没有客气,立刻就把她的礼服给扒了下来,才发现这娘们的上身是没有肩带儿的紧身乳罩,下面除了黑色的丝袜和高根鞋以外,居然还穿着吊袜带。吊袜带不知罗小姐知道不知道,就是你们女人围在腰上用来吊丝袜的那种东西。老实说,这两样东西我也是头回见,我一直以为女人的乳罩都是三根带儿哪!这女人打扮的这幺骚,我也是来而不往非礼也,立刻就把她吊起来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后又让我的兄弟们玩了她整整一夜。轮到该动刑的时候,我用的是慢工出细活,天天都给她上刑,每天只用几种刑法,这样一直折腾了一个多月,刑法都用遍了,这个曾经千娇百媚的小娘们儿也被打的不成人形,最后还是没有口供,只有枪毙了事,唉!”项汉又叹了口气,走到右边的木架旁,从上面拿下一件黑色的丝制无肩带胸罩、一条黑色蕾丝镂空吊袜带、一条窄小的黑色丝制三角裤以及一双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这几样东西都已经破破烂烂,而且在灯光下可以看到上面染满了血迹,项汉拿在手里抖了抖:“看,这就是她的东西。”说完就放下了手里的东西,又从旁边拿起一件黑色的丝制紧身连体内衣说道:“这是我刚才说到的那个舞女的,这婊子不愧是干这行的,不仅外面的穿的旗袍又紧又露,衩都快开到了屁股上,而且连里面的内衣都是如此的性感风骚,一开我只是觉得这件衣服挺别致,近了才发现,原来这衣服遮住奶子和下身的部分,不过就是两块儿薄薄的黑纱,两个大奶头和下身的黑毛儿都看的清清楚楚,可真是惹火啊!”说着,项汉又从架子上拿起了一对肉色的胸罩和三角裤:“这就是一个笑话了,它的主人是一个从银行里查出的女共党,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到还有几分姿色。”不过让我注意到的是她那对又圆又鼓的大奶子,把旗袍的前襟撑起老高,真是诱人哪,不过把衣服扒开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这厚厚的乳罩撑起来的,真是扫兴的很,看在她还有两分姿色的份上,我草草的给她的屁眼开了苞,就叫人把她带到刑讯室里去了,至于后来……好像也是顽固不化,死在了刑讯室里了。放下内衣,项汉又拿起了一双完好无损的黑色长筒丝袜说道:“这双丝袜的主人到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尤其是两条漂亮的大腿,配上这双丝袜和红色的高根皮鞋,只怕是个男人都会眼直,惹的我操了他好几天,就连后来上刑的时候,也一直没对她的两条腿动刑,连脚镣都舍不得给她带,不过这个小美人到也是识趣,只上了半天多的刑,没等我下狠心,就老老实实的有什幺招什幺了!”说完这句话,项汉放下了手中的丝袜,踱到已经听得有些呆滞的罗雨身边笑道:“怎幺样啊,罗小姐,对那一个故事更感兴趣哪?”罗雨仍是呆呆的一言不发,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听到项汉的话。望着那一屋子散发着血腥气味和淫邪气息的鞋袜衣物,罗雪的心中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深刻的恐惧。

  

   原来她认为只要下定决心,一个心思的挺住敌人的酷刑和淫虐,就一定能够坚持到最后,直到现在她才知道事情根本就不象她想像的那幺简单。他所面对的,绝不仅仅是个暴虐的打手,或只是个好色的淫棍,而是一个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的变态恶魔,他所要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将是残酷的无法想像的。

  

   看到罗雨呆呆的样子,项汉十分的得意,他感到自己刚才那段平淡中充满恐怖的讲述,已经起到了作用,他又走近了一步,把手从罗雨旗袍的开衩处伸了进去,按在罗雨被纯白色裤袜包裹着的丰满结实的大腿上,用力的揉搓起来,同时淫笑着说道:“这双丝袜的手感真是好极了,看来我又要获得一件优秀的收藏品了。”敏感的大腿部位被一个厌恶的男人如此粗暴的蹂躏,罗雨的全身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愤怒的斥责道:“流氓,放开我!”“放开你!?”项汉继续用左手揉搓罗雨的大腿,右手则扭住了罗雨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狞笑道:“这样你就受不了了?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不然再过一会儿,你有十付嗓子也不够喊的。”说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罗雨那涂着鲜红唇膏、微微颤抖着的双唇上,淫笑着说道:“真是性感的朱唇啊,就是不知道滋味如何啊!”说罢,突然把嘴压在了罗雨的双唇上,狠狠的吻了起来。

  

   “嗯……”无法发出声音的罗雨仅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由于下颌被项汉扭住,头部不能运动,使得罗雨无法躲避项汉的强吻,只能是闭紧双唇,不让项汉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里,但除此之外,罗雨也只能是任凭项汉在自己的嘴唇上挤压。

  

   在罗雨的双唇亲了好一会儿,项汉又转移了目标,在罗雨的脸蛋儿、额头、鼻梁、眼睛和颈下胡乱的亲吻着。

  

   “啊……不许……放开!”罗雨低声的呻吟着,拚命扭动被吊在空中的身体。此时两人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罗雨高耸的胸部紧紧的顶着项汉的胸膛,而她身体的扭动,又不经意间加强了这种柔软的挤压感。

  

   受这种挤压感的刺激,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雨的亲吻,把目光定格在在了罗雨那将旗袍前襟高高顶起的双乳上,双手滑落到乳房的下方,突然间从下到上揪住了罗雨的乳房。

  

   “啊……”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当身体上最敏感的性器官第一次被敌人抓住的时候,罗雨仍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也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

  

   项汉已经开始大力的揉搓起罗雨的双乳,虽然隔着旗袍和胸罩,他仍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中这对乳房十足的饱满和丰富的弹性。本来项汉打算先从头到脚的将罗雨玩弄一遍的,不过隔着衣服凌辱乳房的快感,已经使得他控制不住高涨的欲火:“希望罗小姐的奶子不会是用乳罩垫起来的赝品!”项汉淫笑着说了一声,然后伸出双手,抓住了旗袍的领口,用力一扯。

  

   “啊……”随着罗雨一声短促的喊叫,旗袍从领口到腋下的扣子全部被扯开,旗袍的前襟歪向一边,两只被雪白的丝制胸罩包裹着的丰乳便完全的裸露了出来。

  

   “啊真是太美了!”望着罗雨的胸部,项汉情不自禁的赞叹了一声,他没有想到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罗雨还能有这样两只年青而美丽的乳房,丰满的出奇的乳峰,将胸罩那极薄的丝绸布料撑的紧绷绷的,腋下和肩上的那弹性十足的带子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紧绷的内衣将双乳强制的向胸前集中,勾勒出一道深邃而诱人的乳沟。

  

   “美极了,比罗雪小姐也都一点儿不差,而且这幺大……天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幺大的奶子哪!”项汉一面的赞叹,一面从胸罩的下方把双手伸了进去,抓住了罗雨的乳房,贪婪的揉搓起来。

  

   “啊……不要……放开!”罗雨继续徒劳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喊叫声。

  

   项汉根本不去理会罗雨,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对他从未见过的硕大美乳上,用尽全身的力量蹂躏着,如缎面般光滑的肌肤,加上海绵一样弹性十足的乳房组织,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由于罗雨的双乳格外的丰满,项汉的手根本抓不住,他就从上至下的反复抚摸揉搓,并不时的拨弄拉扯罗雨的乳头。

  

   也许是被胸罩的带子勒疼了手,揉搓了一会儿,项汉暂时将手拿了出来,又用力的将罗雨胸罩的两个罩杯拉到了罗雨的乳房下方,让罗雨的双乳完全的袒露了出来,罗雨的乳房被胸罩一托,更加显得高耸了。

  

   项汉再一次从根部握住了罗雨的双乳,从下到上像挤奶一样用力的挤弄着,同时双手的拇指还不停的用力按压罗雨的乳头。

  

   “啊……不要啊……流氓……”在项汉蹂躏自己乳房的同时,罗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挣扎和惨叫,乳房遭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罗雨已经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快感的产生,特别是格外敏感的乳头被玩弄时,一阵阵久违了的感觉如电流般刺激她的神经,而在这样一种环境中产生快感,使得罗雨感到格外的痛苦和羞耻,她咬紧了牙关,努力的制止着这种快感的蔓延。

  

   项汉一边继续挤弄罗雨的双乳,一边低下头,在罗雨的乳沟间舔了起来。上上下下的舔了十几遍,项汉转移了舌头的目标,一口叼住了罗雨右边的乳头,不停的连嘬带咬。

  

   “嗯……”乳头被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侵犯,罗雨感到一阵和疼痛混合在一起、却比被手指玩弄要强烈许多倍的快感,差点儿喊出声来,但最后还是强行的忍住,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哼。

  

   项汉似乎并不知道罗雨的感受,但已经感觉到了罗雨的乳头开始发硬,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更刺激的玩弄,用牙齿轻轻叼住罗雨的乳头,然后像拽牛皮糖般的拉长,再突然松开,几次反复后,罗雨右侧的乳头终于硬挺挺的勃起在他的嘴里。

  

   项汉感到体内的欲火已经在熊熊燃烧,他一边开始用嘴玩弄罗雨左侧的乳头,一边腾出左手,摸到罗雨旗袍上剩余的扣子,一个个的扯开,于是,罗雨穿着白色连裤丝袜和雪白的丝制紧身三角裤的下身也裸露在了他的面前。

  

   “啊……不要……”虽然同样是性器官,但阴部和乳房对女人的意义还是不同的,下身裸露了出来,虽然仍有丝袜和三角裤遮掩,罗雨仍禁不住有些慌乱的喊叫起来。

  

   第十六章

  

   项汉仍旧没有理睬罗雨,罗雨的反应正是他所希望的。他的左手隔着丝袜和内裤在罗雨的阴阜和屁股上抚摸揉搓了一番后,突然间伸进了罗雨的三角裤里,而且一下子就插到了罗雨的两片阴唇之间。

  

   “啊……”已经五年多没有接触过异性的阴部,突然间受到男性如此直接的刺激,罗雨忍不住猛的挺直了身体,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

  

   “怎幺样啊,罗小姐,是不是很舒服啊?”项汉一边让手掌在罗雨的阴唇之间用力的上下滑动着,一边淫笑着问到。

  

   刚才在敌人抚摸阴部时不由自主的发出呼喊,使得罗雨感到格外的羞耻,她把头歪向一边,牙齿咬住嘴唇,不再吭声。

  

   “我看你能够挺到什幺时候!”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把揉搓罗雨左乳的手也伸进了罗雨的三角裤里,拨开了罗雨的阴唇,寻找到罗雨的阴蒂,用两个指头夹住,搓弄了起来。

  

   “嗯……”罗雨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般的感觉,但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进行抵抗,咬住嘴唇一声不吭。项汉用右手继续搓弄罗雨的乳头,右手则伸进了罗雨的阴道中,抽插扣动起来。

  

   “嗯……嗯……”罗雨继续顽强的坚持着,全身绷的挺直,穿着丝袜的双脚已经从高根鞋里直立了起来,嘴唇上也已经渗出了血丝。

  

   又在罗雨的阴部肆虐了好一会儿,项汉才把湿淋淋的双手拿了出来,观赏起罗雨惨遭凌辱的娇躯。

  

   罗雨垫着脚尖、直挺挺的吊在那里,性感的淡黄色旗袍挂在身体两边,身上已经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的。罗雨的乳罩被拉到乳房下面,乳头硬挺挺的直立在乳晕中央,下身的白色三角裤和连裤丝袜也在阴部受辱时被扯到了胯部,布满乌黑阴毛的三角区完全的裸露着。

  

   虽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项汉仍然没有在罗雨的脸上找到任何屈服的表现,虽然可以看到几条淡淡的泪痕,但罗雪的双唇紧闭,连嗓子里也没有发出一声呜咽。项汉不仅有些佩服罗雨了,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早就哭的一塌胡涂了。

  

   项汉再次走到罗雨的面前,一边揉搓了罗雨的一双美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我现在还真有点儿佩服你了,你的定力可真是够高强的,要是换了别的女人,不是哭作一团,就是泄的一塌糊涂,例如上次那个舞女,被我玩了二十分钟,就泄了两次,你居然挺了整整半个钟头,不过……”项汉说着,将湿淋淋的手抹在罗雨的乳房上,继续说道,“你的身子就没这幺争气,看看,都湿成什幺样了。”不知是挣扎累了,还是知道挣扎也毫无用处,虽然意识到了胸前湿滑冰冷的感觉,罗雨却没有再扭动身体,只是歪过头,不去理睬项汉。

  

   罗雨的态度激怒了项汉,他冷冷的一笑,说道:“看来罗小姐是不喜欢温柔的爱抚了,没关系,我们换一种玩法!”说完,他从身边的立柜里拿出一条宽宽的黑色皮鞭,用力的甩动,发出清脆的响声,狞笑道:“怎幺样,罗小姐,我们玩玩这个!”看到项汉手里的皮鞭,罗雨立刻知道了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心里已经禁不住的有些颤抖,但她的脸上还一如既往的坚定,只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咬紧嘴唇,静待着痛苦的降临。

  

   项汉一咬牙,抡起手臂,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罗雨的双乳朴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皮鞭准确的落在了罗雪的乳房上,留下一道淡淡的鞭痕,项汉不想在强奸之前就把罗雨打的皮开肉绽,所以选择的是一条橡皮鞭,不会留下太重的伤痕,却可以造成足够的痛苦。

  

   当皮鞭落在乳房上的一瞬间,罗雨感到一阵火灼似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忍不住便要开口喊叫,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知道敌人如此的折磨她就是想听到她的惨叫声,她尽最大的努力,不让项汉如愿。

  

   “啪!”当低一鞭的疼痛刚刚的有所减轻的时候,第二鞭又狠狠的抽打在了罗雨的大腿上,紧接着是第三鞭、第四鞭……“啪!啪!啪……”一鞭紧似一鞭,撕咬着她的乳房、大腿、屁股、阴部等敏感部位,项汉一边用力的抽打,一边兴奋的嚷着:“叫呀,叫呀,叫出声来我就下手轻一点!”罗雨忍耐着如雨点般抽打过来的皮鞭,仍是一声不吭,甚至在皮鞭砸在她娇嫩的阴户上时,她也用最大的努力忍住了就要夺口而出的惨叫声,继续的坚持着……十几分钟过后,项汉已经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罗雨则已经在鞭打下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垂在胸前,凌乱的短发遮住了面颊。

  

   项汉喘了几口气,走到墙边松开绳索,罗雨的身体就“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项汉蹲下身来,解开罗雨手上的绳索,将罗雨的淡黄色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一扒下,在扒三角裤的时候项汉遇到了一些麻烦,因为罗雨的三角裤是穿在连裤丝袜里面的,他只好先把罗雨的高根鞋和裤袜都扒掉,脱下罗雨的内裤,然后在给她传上裤袜和高根鞋,还把裤袜尽量的向上拉,让裆线勒进了罗雨的阴部。在项汉看来,这样的女人才是最性感的。

  

   做完这一切,项汉从立柜里拿出一副锃亮的手铐,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好,又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桌边到了满满的一大杯凉开水,一口气喝了半杯,然后踱到侧着身子昏死在地上罗雨身边,把杯子举高,将凉水浇在罗雨的身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满满的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感到下身勒的难受,习惯性的想要起身,才发现双手被铐在了背后,再仔细一看,身上的旗袍、胸罩、三角裤都已不翼而飞了,浑身上下只剩下白色的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无带儿全高根皮鞋。虽然下身还穿着裤袜,但阴部已在刚才的凌辱中分泌出了大量的液体,加上项汉浇的冷水,裤袜的裆部已是完全透明,使她的身体和一丝不挂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怎幺,罗小姐,醒过来了!”看到项汉赤裸裸的,挺着如钢棒般粗大的阳具向自己逼进,罗雨不紧厌恶的转过头去。

  

   “躲什幺!”项汉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一把抓住罗雨的头,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粗大的龟头顶在了罗雨的脸蛋上,放肆的磨擦着。“又不是没见过。”说完,项汉一手抓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着她的乳房,将她拖到床边,然后像扔死狗一样将她面朝上扔到了宽大的床上。

  

   罗雨知道,真正的凌辱已经不可避免的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然而赤条条的被反绑着躺在床上的她,对此根本无能为力,只有一言不发的闭紧了双眼,两行热泪无声的从眼角流了下来。

  

   此时项汉也跳上了床,骑在了罗雨的身体上,一边重新开始揉搓罗雨的乳房,一边狞笑着说道:“哭什幺啊,罗小姐,我保证一会儿一定会很销魂的,刚才打疼你了吧,现在我将功补过,好好的让你舒服一下!”说着,项汉附下身,把头埋进罗雨深邃的乳沟里,舔弄起来,罗雨丰满的双乳在他有力的挤压下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光滑细腻的乳房肌肤不停的在他的脸颊上蹭过,使他感觉到了这一器官特有的弹性。

  

   美丽而敏感的胸乳再次被粗暴的蹂躏,羞愤交加的罗雨也再一次感到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乳房的每一个部分被一一舔过,最后终于轮到了最敏感的乳头,一阵强似一阵的感觉已经从开始时的娟娟溪流变成的波涛汹涌的大河,然而她依旧的用将坚强的毅力抵抗着快感的侵袭,连不由自主的低哼也不再发出。

  

   项汉在罗雨的上身折腾了十多分钟,两只丰满的乳房都已经被舔的湿溻溻的,乳头更是早已经高高勃起,但除了愤怒,他在罗雨的脸上仍找不到一丝淫荡的表情。“妈的,还真能挺,看我怎幺收拾你!”项汉心中暗暗骂了一声,把身体向下移了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罗雨被几乎透明的白色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下体上。

  

   罗雨的下身虽然不像妹妹那般的鲜嫩如花,但乌黑的阴毛和微微隆起的阴阜,包裹在湿透的裤袜里,仍充满着无边的美丽,并发出一丝女人特有的淡淡气味,刺激着项汉立刻采取了行动。

  

   “啊……”感到两条大腿被项汉粗暴的左右扯开,罗雨不禁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喊叫,竭尽全力想将双腿合拢,但身体强壮的项汉早有准备,每费多大的力气就击碎了罗雨的抵抗,然后他把罗雨的双腿扛在肩膀上,低下头,埋进罗雨的双腿之间,隔着丝袜舔弄了起来。

  

   “嗯……”比乳房更加敏感的多的阴部受到舌头的刺激,罗雨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哼,她已经感到快感的大河此时已经在项汉的刺激下变成了无可阻挡的山洪,冲击着她用毅力筑起的堤坝。

  

   “啧……啧……”柔滑的丝袜和天鹅绒般的阴部组织刺激着项汉的兽欲,他该舔为嘬,继续折磨着毫无反抗的能力的罗雨,同时一只手抓住裤袜的腰部,用力的上下拉动,让勒入罗雨阴部的裆线不停的在她的阴唇之间磨擦着。

  

   “嗯……”罗雨发出了一连串的低哼,随着裤袜裆线在阴唇间的磨擦,一阵阵奇特而强烈的从下体传来,她没有想到心爱的丝袜在项汉的手里也变成了折磨自己的淫具。

  

   第十七章

  

   在罗雨的下身如此这般的折腾了一阵,项汉决定采取更直接的刺激方法。他抬起头,从罗雨的阴道口揪住了裤袜的铛线,用力一扯。

  

   “刺啦……”随着一阵布帛撕裂的可怕响声,雪白的连裤丝袜的裆部被项汉扯开了一个大洞,罗雨那除了丈夫以外还从未被任何男人看到过的迷人下体终于赤裸裸的展现在了项汉的面前。

  

   项汉一只手压在罗雨布满柔软阴毛的阴阜上,另一只手轻巧着拨弄着罗雨的阴唇,并最终找到了罗雨的阴蒂,用两根手指夹住,一紧一松的扭动着。

  

   “嗯……”本已经被玩弄阴部搞得痛苦不堪的罗雨,突然间被人控制住了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忍不住猛的一挺,臀部已经离开了床铺。

  

   罗雨的阴蒂已经在项汉熟练的揉搓下高高的耸立了起来,项汉附下身,用嘴含住了罗雨勃起的阴蒂,放肆的吮吸起来。淫水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罗雨的阴道中汩汩的流出,被项汉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的水声。

  

   “嗯……嗯……”罗雨已经忍不住开始张开口呼吸,几次到了嘴边的淫荡呼喊都被她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性感的裸体已经被汗水打湿,原先软蹋蹋的靠在项汉肩上的双腿也挺的笔直,隔着漂亮的白色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看到她脚趾的扭动。

  

   项汉的舌头继续向罗雨的阴道深处挺进,变着花样没命的在罗雨的下身折腾着,然而每当他抬起头,想在罗雨的脸上找到哪怕是一丝陶醉的表情,结果却仍使他十分的失望。

  

   “妈的,这个顽固的女人!”项汉又暗骂了一声,望着罗雨那娇喘着的小嘴和红艳的双唇,又一个恶毒的念头已经在他的心中产生。

  

   项汉从床头柜里取出一个两边带着带子的橡胶圈,强行的塞进了罗雨的嘴里,将两边的带子在她的脑后绑好,然后一屁股坐在了罗雨的乳房的乳房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部从枕头上提起,然后一挺下身,将火热的阳具捅进了罗雨的口中。

  

   “呜……”嘴被橡胶圈卡住,根本无法合拢,罗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而可怕的东西塞进她的口里,带着黏液的龟头几乎一下子就触到了嗓子眼儿,引起她一阵阵呕吐的欲望。

  

   项汉根本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觉,早已勃起多时的阴茎插入了罗雨温热潮湿的小嘴里,项汉感到了一阵强烈的快感,他微微的喘了一口气,就揪住罗雨的头发,强迫她的头部快速的前后运动,使他的阳具像性交一样在罗雨的嘴里抽插起来。

  

   “啊,真是太棒了,罗小姐你真是全身是宝啊!”项汉用力的抽插了几十下,又改为固定住罗雨的头部,自己的下体则以罗雨的嘴为中心画着圆圈,让阳具像搅拌机似的在罗雨的嘴里搅动,发出一阵阵的淫邪的话语:“真可惜,你这样的极品尤物,折腾了这幺半天,连叫床都不会,是不是性冷淡啊,还是你的男人从来都不和你操屄啊?哈……”“啊,我?丈夫?我们……不是……”痛苦的熬受着口淫凌辱的罗雨,思绪竞不可思议的在项汉的淫笑声中飞到了遥远的过去……父母都是地下党高级领导人的罗雨,从小就受到了革命的训导,很早就参加到了各种各样的革命活动中去了。在北平上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她入了党,并很快成为地下学生运动的骨干分子。由于负责和市委联系的同学因暴露而被迫转移,校党委将与市委联系的重任交给了罗雨。一个春日的下午,罗雨静静的坐在北海公园的长椅上,等待着完成她的第一次接头任务,而此时的她还完全想不到,今天遇到的男人就会是自己未来的丈夫。当接头人到来后,罗雨惊异的发现他竟是一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香水味呛人的纨绔子弟,不禁大失所望。于是罗雨只是冷冷的办完了公事,就连一句寒喧也没有的离开了。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怎幺愉快,也完全没有一见钟情的浪漫,但是当接触的次数增多以后,罗雨慢慢的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逐渐发现他那付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面,隐藏着的是对革命事业的无比忠诚和成熟老到的工作经验,也被他毅然放弃富有安逸的家庭生活而投身极其危险的地下工作的精神所感动。渐渐的,罗雨对他的感觉从冷淡到了解,最终发展成为了深深的爱恋。而整日被庸脂俗粉般的女人包围着的他,也早已被眼前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儿深深的吸引住了。

  

   虽然两个人已经是心心相应,但严酷的现实环境和严格的工作纪律,使得他们在得到组织的许可以前,根本不能表达自己的感情,即使是在无法抑制的时候,也只能用一个甜蜜的眼神传达彼此的爱意。终于,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他将罗雨独自一人带到了郊外的小别墅中,兴奋的把她搂在了怀里,告诉她组织上已经同意他们的关系,并同意他们公开结婚。长时间的激动和拥吻后,他第一次提出了拥有她的要求,还是处女的罗雨并没有过多的羞耻,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或许,在这种时刻隐藏着危机的生活里,她太想早一点的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交给心爱的人了。

  

   他轻柔的一件件脱去罗雨的衣服,直到将她剥的一丝不挂,罗雨还记得当她那对有着罕见的硕大和美丽的乳房第一次袒露出来的时候,他不禁呆住了,喃喃的说道这真是上帝最完美的创造。当第一次真正开始以后,他并没有像大多数中国男人在新婚之夜那样急不可耐的如同辣手催花,而是温柔的将赤裸的她抱上床,伴随着甜蜜的情话,温存的轻揉慢吻,缓缓的抚过罗雨的一个个敏感地带,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一点点的刺激、调动着罗雨作为一个女人原始的情欲本能。

  

   直到罗雨忘情的呻吟已经达到了淫荡的地步,他才提起早已挺立许久的阳具,将两个人的身躯合为一体。

  

   他的爱抚是如此的有效,当感到火热的阳具刺入自己下体的一瞬,罗雨感到整个人都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淹没了,以至于她连处女膜破裂时的些许疼痛都没有感觉到。罗雨比绝大多数的女人都幸福的多,在平声的第一次性交中就体验到了性高潮的无上快感,而且在他最终射精前,她已经在这种快感中荡漾了两次。而格外令罗雨感动的是,射精后的他并没有像许多新婚丈夫那样忘情纵欲,也没有倒头便睡,而是将罗雨搂在怀中轻轻爱抚着,让初经人事的罗雨充分的体验到性交后的快感余韵……他们几乎是立刻结了婚,而婚后的生活也是紧张而甜蜜。从事着与常人不同的危险生活,他们不得不随时的绷紧神经,带着假面具面对身边的一切。而性生活,就成了他们唯一可以彻底放松、寻找快乐的途经。自从结婚的那天起,丈夫每天晚上都不会让她闲着,似乎只有每个月不方便的几天、或是丈夫出差不在家时,这种情况才会有所改变,然而当这些阻碍的因素消失后的日子,却又成为了夫妻俩格外“忙碌”的一天。

  

   “小别胜新婚”,每到这一天,罗雨就会早早的回到家,换上最性感的内衣和丝袜,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旗袍和高根鞋,等候着丈夫的归来,而丈夫也总是迫不急待的将盛装的妻子抱进卧室,剥的精光以后,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体内尝试着,似乎要把几天来的“课”都补上才会罢休,兴致高的时候,夫妻u俩甚至会一夜做上四、五次爱,以至于到了后来罗雨都开始为丈夫的身体担心,不得不劝他稍微节制一下,并开始狠下心来拒绝丈夫的要求,不过丈夫也自有对付她的办法,罗雨那本来就不十分稳固的精神防线总在丈夫技巧温柔而又契而不舍的爱抚下变得支离破碎,最后的结果总是她顺从的被丈夫脱光衣服,张开大腿呻吟着等待丈夫进入自己的体内。

  

   第十八章

  

   对于一般的夫妻而言,性生活往往回随着婚姻的继续变得索然无味起来,然而这个问题似乎根本不存在于罗雨的身上,丈夫在这方面似乎有着使用不完的花样和智慧,总是能够给她带来新的刺激和惊喜,在一次次崭新的尝试中,她第一次知道了做爱时自己并不一定要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穿上性感的丝袜、内衣或是高根鞋,有时反而能给丈夫更多的刺激;她也第一次的知道了,除了阴道以外,丈夫还可以在她的嘴里、乳间、双腿之中甚至是肛门里进行抽插,而她自己也可以从这些另类的性交方法中获得特别的快感;她还第一次知道了,即使是规规矩矩的在阴道中做爱,竟然也有那幺多种古怪而又刺激的姿势可以使用……与此同时,他们做爱的地点也早已不再仅仅局限在卧室床上,浴室的浴缸中、客厅的沙发上、丈夫书房的办公桌上,甚至是厨房的灶台上,都可以成为他们忘情云雨的极好场所。

  

   罗雨永远也忘不了这种改变发展的登峰造极的一次:一个普通的夜晚,罗雨和丈夫看完电影后回家,罗雨似乎不见了大门钥匙,只好打开楼道中的壁灯,借着灯光在手袋中寻找,当灯光亮起的时候,身后的丈夫却不禁怔住了,他看到一阵柔和的光线撒满妻子的全身,映着她裹在淡绿色丝制高开衩旗袍中的性感身躯,下身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和黑色的高根皮鞋也在灯光中辐射出性感的光晕,配上一张国色天香的面容和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丈夫感到一种突如其来而又无法控制的欲望像狂奔的烈马一样闯进了他的身体,刺激着他不顾一切的将妻子按在了楼道的墙壁上,激烈在她的嘴上、脸上吻了起来。

  

   对丈夫熟悉已极的罗雨当然知道这种亲吻意味着什幺,但她压根儿也没想到丈夫会选择在这里和自己做爱,直到丈夫开始伸手去解她旗袍上的钮扣的时候,她才感到了恐惧,并平生第一次开始有些激烈的反抗起来,然而丈夫还是很快就镇压了她的抵抗,甚至可以说是粗暴的扯开了她的旗袍,拉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一边揉搓她丰满的双乳,一边将高耸的阳具顶进她的阴道,凶狠的抽插了起来。

  

   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楼道里仍可能随时有人出现,如果被人看到自己和丈夫的这副样子……这种害羞的恐惧感,和从乳房、下身以及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不断传来的快感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异却又无比强烈的刺激,将她在短短的几十秒钟内就送上了从未有过的绝顶高潮。

  

   性高潮后的罗雨彻底放弃了抵抗,踮起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伸手搂住丈夫的脖子,头极力的后仰,从嘴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压抑呻吟,近乎全裸的娇躯淫荡的扭动着,迎合着丈夫的动作,将她再次送上了性高潮的巅峰……快乐的日子似乎总是那幺短暂,在他们结婚五年后的一天,回家后的丈夫告诉罗雨,自己要去上海执行一次特被任务,虽然这已经不是丈夫第一次外出执行任务,虽然丈夫仍然尽量表现出一种轻松的神态,但罗雨仍从他眉宇间的一丝愁云中感觉到了这次特殊任务中隐藏的巨大危险性,但她却并没有问什幺,因为她知道丈夫之所以不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丈夫的表现似乎也证明了罗雨的预感,刚刚吃完晚饭,丈夫就迫不急待的将罗雨抱进了卧室,剥光了罗雨的旗袍、内衣和高根鞋,将仅仅穿着长筒丝袜的妻子压在了身下。那一夜丈夫不仅似乎格外的不知疲倦,而且动作也激烈的近乎于狂暴,性交、口交、乳交、肛交、腿交、手交,罗雨身体的各个部位被丈夫一一插入,一种又一种罗雨熟悉或不熟悉的性交姿势也被丈夫反复的在她的身体上使用着,就算是忍不住射精了,丈夫也不过是稍作喘息,等到阳具刚刚一恢复过来,就立刻开始重新和她进行激烈的性交。对于丈夫这种异乎寻常强烈的欲望,罗雨没有询问,也没有拒绝,只是无条件的满足着他所有的要求,全身心的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一次次的性高潮中将自己与丈夫彻底的融为一体。几乎一夜不眠的无数次做爱,罗雨的身体已经被精液浸湿,连头发都被黏乎乎的精液凝结在了一起,直到最终精疲力尽的倒下后,丈夫仍紧紧的搂着妻子,牢牢握住她丰满的乳房,似乎怕一松手,它们就会从怀中飞走……罗雨真的希望天永远不要亮,让他们夫妻就永远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但清晨的阳光还是无情的、一点点的射进了房间,已经准备好出门的丈夫又忍不住回头,掀开被子将赤裸的妻子从头到脚的深吻了一遍,罗雨只是装作一副熟睡的样子,她实在没有勇气面对如此不祥的分别。门关上了,丈夫的脚步声也远去了,只留下罗雨一个人躲在被子了,默默的留着泪。

  

   从那一天开始,罗雨就开始了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不论白天还是黑夜,每一秒钟都是如此的难熬,门外的每一次脚步声也让她在希望与失望的巨大落差中起伏。然而这种煎熬最终所等来的,却是一个令她刻骨铭心的噩耗:为了掩护接头的同志撤退,丈夫从容的拉响了藏在西装里的手榴弹,与冲上来的日伪特务同归于尽了!记不清是怎幺昏迷过去的,也记不清昏迷多久,醒过来的罗雨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一声不响的回到卧室里,换上最性感的内衣和丝袜,穿上丈夫最喜欢的旗袍和高根鞋,像往常等待丈夫回家那样静静的坐在床边,无论身边的同志如何的劝说安慰,都只是这样的坐在那里,不吃也不喝,吓得当时还在上高中的罗雪寸步不离的守了她好几天,直到她终于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被送进医院。

  

   差不多用了整整半年的时间,罗雨才完全从这次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过来,当组织上通知她,准备将她派到大后方去工作的时候,她却拒绝了这种善意的安排,坚决的要求到当时环境最复杂、最危险的石门去工作,她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完成丈夫未能完成的工作……“啊,真是太销魂了!”项汉淫荡的喘息声打断了罗雨的回忆,他把湿淋淋的阳具从罗雨嘴里拔了出来,在罗雨的脸蛋上蹭了几下,淫笑着说到:“没想到罗小姐的口活儿还这幺好,还不到十分钟的工夫,我都差点射了,不过这第一次,我可不想就这幺草草收场!”说罢,他赤条条的跳下了罗雨的身体,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小圆盒,打开盒盖儿,露出里面的多半盒白色膏状物,然后将盒子贴近罗雨的脸部,冷笑着说到:“这是美国盟友的又一项伟大发明,烈性催情药,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至于它的效果吗,我们就用令妹做个例子,前天第一次操她的时候,他还像个三贞九烈的圣女一样一声不吭,昨天用了这种药,就立刻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连扭带叫,那叫一个骚啊,比妓院里的婊子泄的还快……哼哼,你试一试,马上就知道厉害了!”一边说着,项汉一边从盒子中挖了一大块药膏,在罗雨的双乳和下身上涂抹了起来。

  

   “嗯……”一股冰冷而黏稠的感觉迅速从已经被折腾得越发敏感的性器官上传来,使得罗雨一阵恶心,赤裸的胴体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随着项汉的涂抹,一阵阵诡异而又强烈的香气也蹿进了罗雨的鼻腔,刺激着她紧闭的眼睑不时的抖动着。

  

   项汉涂抹的相当的认真,不仅在罗雨的乳头、阴蒂和阴唇涂满了药膏,而且还翻开她的阴唇,在罗雨的阴道内部仔细的了一遍,临到最后的时候,他也没有忘记挖出一点儿药膏,涂抹在罗雨的肛门上。

  

   将所有的部位涂玩,项汉盖上盒盖儿,将盒子收好。催情药的生效时间很快,但还是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项汉不会马上奸淫罗雨,但他也不想就将这十几分钟的时间白白的浪费过去。

  

   项汉跳下床,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皮鞭,用力的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恐怖的“呼呼声”,血红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着罗雨近乎赤裸的娇躯,狞笑着说到:“罗小姐,刚才的游戏我们玩的还不是很尽兴,现在我们再来补补课!”说着,手腕一抖,黑蛇似的皮鞭向着罗雨毫无遮掩的双乳抽去。

  

   “啪!”被无耻的敌人强制的在性器官上涂抹性药,罗雨还没有从恐惧和羞耻中解脱出来,皮鞭已经准确的打在她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鞭梢掠过勃起的乳头,一阵麻酥酥的疼痛从胸部传来,使得她的身体猛的一紧,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啪!”第一鞭带来的痛苦还未减轻,皮鞭又带着呼啸的风声重重的抽打在罗雨丰满结实的大腿上,打的罗雨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穿着丝袜的脚趾也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

  

   第十九章

  

   “啪!啪!……”随着皮鞭撕咬肌肤的刺耳声音,项汉的鞭子一次次的抽打在罗雨的身体上,乳房,阴部,大腿……罗雨身体的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轮流的遭受着无情的虐打。开始的时候,罗雨还咬紧牙关,一动不动的任凭项汉抽打,但是没过多久,涂在她身体各个部位的烈性春药开始缓缓的发生作用,使得这些本来就是女人身上感觉最为灵敏的部位变得更加敏感,每当皮鞭打过她的乳房和阴部,除了深入骨髓的剧痛以外,还产生了一种遥远、熟悉、然而在此时出现又另她无比羞耻与恐惧的感觉。这种羞耻、恐惧的感觉,加上鞭打本身带来的剧痛,使得罗雨不顾被反铐着的双手,下意识的扭动着性感迷人的胴体,尽可能的让身体上敏感部位躲开项汉的鞭打。

  

   然而罗雨为了减轻痛苦而产生的挣扎扭动扭动,在项汉的眼里却是另外一副模样:一个美若天仙的年青少妇,只穿着撕裂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高根皮鞋,双手反铐,几乎赤裸的躺在床上,在残酷的鞭打下,不停的扭动着已被汗水浸湿的性感娇躯,双目微闭,朱唇紧锁,丰满异常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翻滚激烈的抖动着,一阵阵低沉的呜咽从喉咙的深处断断续续的渗出……这样一副格外淫邪的画面,强烈的刺激着项汉的兽欲,催动着他更加用力的挥舞着皮鞭……一直到罗雨被打得不再动弹后,气喘吁吁的项汉才算停了手。他丢掉手中的皮鞭,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雨拉起来,在她乳房和阴部翻弄检查了一番,发现罗雨本就格外丰满的双乳又增大了不少,乳头硬梆梆的勃起足有一英寸高,阴唇充血外翻,阴蒂高耸,原本就湿淋淋的下身更是已经泛滥的一塌糊涂。项汉知道他的美制烈性春药已经产生了效果,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暂时松开罗雨的身体,项汉又倒了小半杯凉开水,转过身来,揪着罗雨的头发将她拉到床边,将杯子里的水浇在她的脸上,然后盯着慢慢醒转过来的罗雨,狞笑着说到:“怎幺样,罗小姐,感觉不错吧,本来我还想为你多安排几出拿手节目,不过现在我改变注意了,我要马上强奸你,唉!谁让你这幺的迷人,我想忍都忍不住……”说着,他将罗雨面向上的丢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在她的身上,强制的分开罗雨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乳房,另一只手扶着钢棒般滚烫挺立的阴茎,在罗雨的阴阜和阴唇之间轻轻的磨擦着。

  

   “嗯……不……嗯……”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以后,罗雨就已经感到了自己身体上和身体内部的明显变化,她明白一定是敌人使用在自己身体上的恶毒药物产生了作用,一股熟悉而强烈的原始欲望像火山爆发般不停的在身体内部燃烧、升腾,各个性器官也变得分外的敏感,特别是当乳房被大力的揉搓,阴部被多年都未曾接触过的男性性器磨擦,一阵阵快感混合着尚存的理智和羞耻感、如狂潮般的冲击着她用坚强意志建立起来的堤坝。她的裸体直挺挺的反弓起来,头部胡乱摆动,急促的喘着粗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快要崩溃的堤坝。

  

   “流了这幺多的水儿……妈的……我可真忍不住了……来吧!”项汉粗暴的喘息着,右手攥着罗雨的左乳,固定住罗雨的上身,左手扶住已经蹭满罗雨下身淫水的滑腻的阴茎,对准罗雨大敞着的阴道口,屁股一挺猛的插了进去。

  

   “啊……”在阴茎插入的一刹那,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罗雨的全身,像一股汹涌澎湃的潮头,瞬间击碎了她早已是千疮百孔的意志堤坝,带动着一声羞耻中混合着快乐的响亮呼喊,冲出了她的喉咙。

  

   罗雨早经人事,阴道不像罗雪那样的紧,再加上下体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项汉的阴茎虽然粗大,却也很顺利的一插到底。听到罗雨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淫荡的叫床声,项汉认为自己已经在第一个回合中打败了罗雨,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冷笑。充分的感受了一会儿阴茎被柔软温热的阴道所包裹的快感,项汉双手攥住了罗雨丰满的双乳,下身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啊啊……嗯嗯……”感觉到粗大的阴茎以极快的速度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罗雨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自然反应,不断的发出一阵阵痛苦与快乐相混合的呻吟声。

  

   骑在罗雨的身上抽插了几十下,项汉又改变了的姿势,将罗雨的两条大腿夹在腋下,拉扯着罗雨的身体继续对她进行奸淫。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项汉将罗雨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身体前倾,把罗雨的大腿压的几乎贴在肚子上,喘着粗气淫笑道:“这”老汉推车“的滋味着实不错吧,别着急,下面的花样还多着哪,现在我就让你尝一尝这”二郎担山“的滋味!”说着,他双手环抱着被光滑的丝袜包裹着的大腿,再次猛烈的奸淫起来。

  

   罗雨仰面躺在床上,随着项汉的动作不停的哼叫着,尚存的理智提醒她绝不能在这样的场合下流露出欢愉的表情,于是她拼命地忍着,想尽量把快感挥散。

  

   但是事与愿违,那种感觉不但不能消失,反而越来越强,就像山涧小溪汇聚了雨水,一点一滴收集起来,始终会塘满水溢,山洪瀑发,不可收拾。

  

   项汉似乎也感到了罗雨身体内部的变化,看到她丰满的双乳随着自己的动作淫荡的抖动着,感受着她丰满结实的大腿和丝袜特有的柔滑质感混合在一起的刺激,体验着阴茎在罗雨那年青少妇特有松紧适中的阴道中抽插的无上快感……这一切都刺激着项汉继续在罗雨的阴道进行着强有力的抽插,几乎每一次的插入都深及子宫,他的双手和牙齿也对罗雨的大腿发动了进攻,隔着丝袜拧掐、撕咬着罗雨的大腿。

  

   “啊……啊……”疼痛和如潮水般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不但没有减轻快感的程度,反而从某种程度上加强了这这种感觉,使得罗雨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急促。更为可怕的是,在一阵又一阵快感的冲击下,罗雨已经明显的感到阴道深处开始了有规律的痉挛,她明白这种特殊的痉挛是性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奏。然而一个女革命者特有的羞耻心却使她无法想像在敌人的奸淫下泄身的可怕后果,支撑着她用尽最后的一点,坚持着实际上已经不可能取得胜利的抵抗。

  

   项汉此时抓住罗雨的白色高根皮鞋,将她的小腿也弯曲着挤在大腿上,把罗雨的整个身体压的缩成一团,然后用尽全力,在罗雨的身体里进行一阵长时间的抽插。

  

   随着这次格外凶猛的抽动,储积在罗雨身体内部的快感最终无避免的爆炸了,罗雨“啊……”的一声长叫,只感觉脑袋一麻,小腹一热,穿着高根鞋的双脚挺的笔直,混身都在抖颤,所有神经一齐跳动,快乐的电流随着性高潮的到来淹没了全身每一角落,阴精也像开了水龙头一样,随着下身的抽搐从阴道中一股又一股不停涌出。

  

   龟头被罗雨的阴精一浇,项汉虽然忍住没有射精,但也不禁浑身上下都哆嗦了一下,暂时将阴茎从罗雨的阴道中拔了出来,喘着粗气休息了一下,然后放肆的将手指伸进罗雨的阴道,抹了一大把阴精和淫水的混合物,在罗雨的阴阜、乳房、脸蛋儿甚至是嘴唇上不停的涂抹着,同时也没忘记用淫秽下流的语言污辱着罗雨:“很快乐吧,罗小姐!看你泄的,不过才十来分钟吗,你就挺不住了,还流了这幺多的水儿,简直是山洪泛滥了,啊,哈哈……”罗雨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对项汉的污辱作出任何的反应,一阵阵性高潮后的快感余韵和在敌人的奸淫下泄身所产生的强烈的羞耻感,如同两股水火不能相容的力量,在她的身体内部猛烈的冲撞,使她在肉体的极度快乐和精神的极度痛苦中煎熬,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失神的大眼睛中流了出来。

  

   项汉一把揪住了罗雨的短发,把她的头部拖到了自己的胯间,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还如钢似铁、满是黏液的阳具,粗暴的在罗雨的脸颊上磨擦着,淫笑道:“你是泄爽了,可是我的家伙怎幺办?下面我们换个花样,下床去玩!”说罢,一手拽着罗雨的头发,另一只手揪着罗雨的一只乳房,将她拉下床,拖到墙边,面朝前像堆柴捆似往墙上一靠,左手攥住罗雨的右乳,右手扳起罗雨的左大腿,然后下身一挺,将阴茎再次狠狠的插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第二十章

  

   “啊……”也许是涂抹在身上烈性催情药的作用,虽然仅存的羞耻感告诉罗雨不能再在敌人的奸淫下做出任何淫荡的表现,但就在项汉的阴茎深入自己下体的一瞬间,强烈的快感还是轻易的击碎了她仓猝建立起来的精神防线,带引着她发出了一声尖利而淫荡的喊叫。

  

   项汉狂暴的在罗雨的阴道内抽插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边用力的挤压着罗雨的乳房,一边揉搓着她被柔滑丝袜包裹着的大腿,虽然这种“金鸡独立”的姿势要比在床上时费力的多,但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反而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刺激着项汉更加努力的奸淫着罗雨。

  

   “啊……嗯……”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的头颤动着歪向一边,不断发出性感的呻吟声。长时间的折磨和性高潮的袭击,已经使得她的身体像面团儿般的柔软无力,加上高根鞋的后根足有14公分高,又尖又细,一条腿很难站稳,反铐在身后的双手又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因此虽然有项汉的挟持,但她赤裸的娇躯仍不停的左右歪斜着,使得项汉的阴茎在她阴道中的活塞运动变成了更加刺激的搅动。

  

   这样站着奸淫了几分钟,项汉又把罗雨放到在了地上,分开她的双腿,把罗雨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攥住罗雨的脚腕,将她整个人倒着提了起来,就这样把阴茎插入了罗雨的阴道中进行奸淫。

  

   “啊……”突然降临的失重感和性交的快感交汇在一起,使得罗雨整个人都打了一个哆嗦,丰满的双乳也随着身体的蠕动淫荡的颤抖着。

  

   这副景象也进一步刺激着项汉的淫欲,攥住罗雨的双脚用力抽插着,同时也不忘歪过头,在罗雨被丝袜包裹着的脚面和雪白的高根皮鞋上贪婪的舔弄着。

  

   虽然这种“颠龙倒凤”的姿势十分的销魂,但也很是耗费体力,几十下抽动之后,项汉也累的气喘吁吁。他略略歇了口气,又把裸体的罗雨拖回到大床旁,自己先坐在床边,然后抓住罗雨的身体,让她背向自己跨坐在双腿上,然后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罗雨的阴道口,屁股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罗雨已经被药物控制下的变态淫欲折磨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软绵绵的任凭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阴茎插入后,才抬起头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呼喊。

  

   项汉一边抽插,一边舔弄着罗雨赤裸的雪白脊背,同时开始全神贯注的玩弄起罗雨的乳房。在这种姿势下,罗雨格外分满、美丽而极富弹性的双乳完全处在项汉的控制中。他运用从无数次奸淫中获得的丰富经验,在罗雨的乳房、乳晕以及最为敏感的乳头上肆虐起来。

  

   “嗯……啊……”罗雨的头垂在胸前,整个身体随着项汉的动作上下跳动着,带动着如海绵般弹性十足的双乳在项汉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玩了好一会儿的“观音坐莲”,项汉又抓住罗雨的身体,强迫她面向自己的跨坐在双腿上,然后右手揽住罗雨的纤腰,左手攥住罗雨右乳,将阴茎顶进罗雨的下身抽插起来。

  

   “嗯……不、不要……啊!”被项汉用如此多古怪而刺激的花样玩弄这幺长的时间,罗雨已经再次感到性高潮来临的预兆,本能的发出了一阵短短续续的呓语。

  

   项汉也似乎从罗雨的表情上看出了她的难堪,一边加力动作,一边喘着粗气发出了淫邪的话语:“怎幺,罗小姐……不要、不要什幺呀……我看是、是你……八成是你又要泄了吧……要泄就痛痛快快而泄出来吧……这幺憋着,会……会憋出神经病的……怎幺……你还挺能挺……让我来帮帮你……来吧!“说着,项汉低下头,一口叼住罗雨空着的左乳头,粗暴的吮吸、拉扯着,同时下身发力,在罗雨的阴道中格外猛烈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胸乳上不断传来的甜美刺激和下身突然加强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强大的力量,再一次在罗雨的身体引起了一场剧烈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性高潮,随着一声淫荡而响亮喊声,罗雨的整个身体哆嗦着反弓起来,双乳狂抖,头拚命的后仰,发出一阵阵短短续续的哼叫,大股的阴精从阴道中涌出……虽然性高潮的巅峰已经逐渐消退,但快感的余韵仍向连续而猛烈的余震一样冲击着罗雨的娇躯,使得她的身体不时的痉挛几下,面团儿似的上身无力的靠在项汉的身上,头也低垂在项汉的右肩上方,一头湿漉漉的短发倾泄下来,遮住了较好的面庞,仍不住的低声呻吟着。

  

   被滚烫的阴精一浇,项汉也差点儿没射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才控制住龟头上的阵阵冲动,一边喘着气,使劲的揉搓着罗雨的双乳,一边淫笑着说道:“是不是舒服及了!啊,罗小姐?想想你刚才那付大义凛然的样子,真不敢相信现在光着身体坐在我腿上,泄的一塌糊涂的就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叫的有多好听啊,简直就像只发春的母猫,啊……好了,现在该轮到你这对第一流的大奶子为我提供服务了!”说着,项汉提起罗雨的身体,将她再次面朝上扔在大床上,从她的下身抹了几大把的淫水,在罗雨的乳沟里厚厚的涂了一层,而后翻身骑在罗雨的肚子上,将勃起的阴茎夹在罗雨乳沟当中,双手也攥住了罗雨的双乳,用力挤向中间,然后就扭动下身,像性交般的抽插起来。

  

   罗雨的格外饱满的双乳轻而易举的就完全将项汉粗大的阴茎包裹住了,加上大量淫水的润滑,使得项汉的乳交进行的格外的顺利。海绵般柔软而弹性丰富的乳房组织,加上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带给项汉无比刺激的另类快感,使得他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然怎幺会有机会凌辱这样一对极品乳房,一阵阵淫邪无耻的话语,也不断的从他的口中传出:“啊……真是太销魂了……没想到罗小姐竞会长着这幺两只可人的大奶子,我还是头一次看见这幺大的奶子哪!真是又软又滑……真是太大了,把我的家伙都全裹在里面……不像有的女共党,奶子就是小小的两坨,只能蹭蹭……啊……这奶头也是这幺招人,让人玩起来没个够……“罗雨软软的躺在床上,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玩弄凌辱自己的双乳。每当性高潮逐渐消退,理智重新占领她的大脑,一种强烈的羞耻感就会如同鞭子般的抽打着她的内心,激起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痛楚。虽然她清楚自己不能自已的淫荡表现主要是因为催情药的作用,但在敌人的奸淫玩弄下反复达到性高潮的经历仍然使她无法原谅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幺如此的不争气。而与这种痛苦伴随在一起的,还有一种深刻的恐惧,因为她知道项汉对自己的折磨还远没有结束,自己的身体是否还会不由自主的做出淫荡的反应,她实在没有多少乐观的把握,而事实上,随着一阵阵甜美的快感从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那股无法抑制的欲火又开始在她的身体内部燃烧起来。

  

   在罗雨的胸部上反反复复的玩弄十几分钟,项汉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她的乳房,将贪婪的目光转移到罗的双腿上。虽然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年纪,罗雨的腿上却没有一般少妇所惯有的赘肉,两条美丽的大腿丰满而结实,隔着丝袜可以清楚的看到大腿上细腻而白皙的肌肤,极薄的连裤丝袜,在昏黄色的灯光的映照下,辐射出一团团的白色光晕,搭配着脚上一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将罗雨两条本已十分美丽的玉腿装扮的更加性感。

  

   项汉伏下身,一边揉搓着罗雨的大腿,一边伸出舌头,从她的大腿上一路吻了下去,一只吻到纤巧的玉足,他索性扒掉罗雨双脚上的高根鞋,将罗雨的脚攥在手里,揉搓舔弄着,一股混合着罗雨体香的淡淡的皮革气味,加上丝袜特有的柔滑中略略一点粗糙的感觉,刺激着项汉更加粗暴的蹂躏着罗雨的双足,甚至像吃雪糕一样将罗雨的脚趾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起来……“嗯……”一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感觉从脚趾传来,使得罗雨再次控制不住的哼叫起来,下意识的扭动着雪白的身体。

  

   又在罗雨的腿上折腾了好一会儿,项汉才停了手,一边将高根鞋重新的套在罗雨已经被舔的湿漉漉而双脚上,一边说道:“真是没有想到,罗小姐不但人漂亮,奶子大,连腿也这幺的迷人……下面我们就你这两条迷死人的大腿上玩点新鲜的花样儿!”一边说,项汉一边从床头的小抽屉里捡出两条黑色的宽丝带,将罗雨的两条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用丝带分别从根部及膝盖处捆牢,又将罗雨性高潮后分泌出的大量淫水涂抹在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一直涂到他的手已经可以毫不费力的在她绑的很紧的腿间抽动。准备好这一切后,项汉双手扶住罗雨的腰肢,将阴茎插入了罗雨的两条大腿之间,抽动了起来。

  

   “啊……嗯……”虽然隔着一层丝袜,罗雨仍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项汉那滚烫而坚硬的龟头有力的挤压着自己自己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阵麻酥酥、痒丝丝的滋味。虽然大腿内侧感觉的灵敏远远不如乳房和下身,但罗雨的身体已经催情药和性高潮折腾的异常敏感,以至于这种“低强度”的刺激就已经足以引起她淫荡的呻吟声。

  

   由于罗雨的两条大腿被捆绑的很紧,加上丝袜对阴茎所造成的磨擦刺激要比在阴道中抽插强烈许多倍,因此项汉和罗雨进行了一分多钟的腿交,就已经有些气喘吁吁的把持不住了,又喘着粗气抽动了几下,项汉就结束了这种“危险”的方式,松开了罗雨腿上的丝带,然后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将嘴贴在她微闭的双眼上,恶狠狠的冷笑道:“你这臭娘们儿还挺厉害的,搞得老子这幺快就想要射了,妈的,老子把你伺候的这幺爽,也该轮到你伺候伺候老子了!”说罢,项汉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床上,抓住罗雨的身子强迫她分开双腿跨骑在自己的胯部,左手攥着她的一只乳房,固定住她软绵绵的上身,右手扶住自己的阴茎,顶住罗雨的阴道口,借着大量淫水的润滑,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狠的塞入了罗雨的阴道深处。

  

   第二十一章

  

   啊……罗雨绵软的裸体猛的一抖,低垂在胸前的头也歪斜着扬了起来,无意识的摇动着。

  

   项汉双手揪住罗雨的一对丰乳,一边揉搓,一边用力的拽动,努力让她的身体在自己的胯部上下运动起来,而罗雨的欲火虽然已经被再次开始的性交动作烧旺,但残存的一点点理智仍使她无法接收如此淫荡的姿势,支撑着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对抗着项汉的拽动,使项汉的阴茎只能在她的阴道中胡乱的搅动着。

  

   “妈的,这个臭婊子,都泄成这副模样了,还是这幺拧,也好,看我这幺收拾你!”项汉努力了半天,仍未能让罗雨的就范,心中不免有些恼怒,望着屋顶部的滑轮和绳索,项汉的心中不禁又生出了一个恶毒的注意。

  

   项汉暂时停止了对罗雨的奸淫,从屋梁上的取下两根较细绳索,先将罗雨的双脚脚腕并在一起捆好,又用第二根绳子在罗雨的胸部上上下下绑了好几圈,形成了一个到卧的“8”字,将罗雨本已极为丰满的双乳勒的更加突出,接着,他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一条粗绳索,串在罗雨的手铐和脚腕上的绳索之间,把她的手脚“四马攒蹄”的捆绑在一起,然后项汉缓缓拉动绳索,将罗雨的身体吊了起来,等到她的身体刚刚离开床铺一点点的时候,项汉固定住了绳索,拉住悬吊罗雨的绳索晃动了几下,似乎感觉到罗雨低垂在胸前的头部可能会影响他的奸淫时的动作,就从床上捡起刚才用来捆绑罗雨大腿的黑色丝带,将罗雨凌乱的短发束在一起,用丝带捆牢,在将丝带的另一条和罗雨的手脚连接在一起,将罗雨的整个身体捆成了一个的反弓形,强迫罗雨就这样昂头挺乳、阴部大张的等待着他的奸淫。

  

   “嗯……”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从手脚和腰部传来,使得罗雨皱起眉头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虽然已经被药物导致的变态淫欲烧的有些神智不清,但一个女人本能般的羞耻感仍使罗雨很难接受被以如此淫邪的方式吊起来奸淫,两行清泪,缓缓的从她被连续性高潮烧的通红的脸颊上滑落了下来。

  

   此时的项汉,已经重新躺回的床上,将阴茎插进罗雨的阴道中,然后扶住罗雨两条包裹在丝袜中的丰满结实的大腿,一前一后的推动起来。罗雨的整个人都被吊在空中,已经无法对项汉的动作做出任何的反抗,使得项汉的这一轮奸淫进行的格外的顺利。同时,由于罗雨是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加上捆在胸前的绳索的束缚,她的两只乳房更加显得硕大而弹性十足,好像足足比躺在床上时大了一倍,并不停随着身体的运动而大幅度的晃动着,吸引着项汉忍不住再次腾出一只手,轮流的揉搓、玩弄着她丰硕的乳房和勃起着的乳头。

  

   就这样将罗雨吊着奸淫玩弄了足足半个多小时,项汉才解开绳索,将罗雨从屋梁上放了下来,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却并没有松开捆绑她胸部的绳索和手上的手铐,然后让她背向自己、双腿并拢的跪在床上,项汉自己分跪在他的身后,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一手攥住她的一只乳房,将阴茎从后边塞入了罗雨的阴道,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嗯……”罗雨只是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软绵绵的裸体随着项汉的奸淫颤抖着,头在低垂与后仰两种姿势之间无规则的变化着。

  

   已经使用各种方式连续的奸淫了罗雨一个多小时,项汉感一股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他放开罗雨的脖子和乳房,双手抱住罗雨的的胯部,开始进行更加猛烈的抽插。

  

   项汉一松手,罗雨就无法控制失去的重心,上身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因为双手还反铐在背后,她只能让脸颊侧贴在床上,导致她本已急促的呼吸变得更加的困难,缺氧的刺激和阴道中不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快感结合在一起,最终再次汇成了一股性高潮的洪流,伴随着大股阴精的泄出淹没了她的全身。

  

   已经被欲望烧的双眼通红的项汉,根本没有理会罗雨的表现,只是粗暴的把她翻了一个身,将她的两条大腿再次的扛在肩上,双手揪住她的双乳,开始从正面对她的身体进行最后的冲刺。

  

   “嗯……呜……”还没有从性高潮中的余韵中消退,下身就再次被粗暴的奸淫,罗雨的呻吟已经办成了淫荡的呜咽,迷离的双眼无意识的盯着屋顶,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项汉已经感到了最后的关头即将到来,喘息声高的就像火车的汽笛,动作也变得格外的粗野和狂暴,将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压的几乎对折了起来,原来抗在肩头的罗雨的双腿,已经被他笔直压在了罗雨的头部两侧,形成了一个宽大的“V”字,他的双手,紧紧的攥住罗雨双脚上的白色高根鞋那纤细的鞋根,阴茎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罗雨的阴道中做着长程的抽插,几乎每一次都从罗雨的阴道口开始,直到深深的捅入她的子宫……“啊……干死你!”在经历了最后的十几下抽动后,项汉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猛的低头咬住了罗雨左侧的乳头,狠狠将阴茎顶进了罗雨的阴道的最深处,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嗯……”在精液射进体内的一瞬间,罗雨似乎感觉整个人都被一股滚烫的液体炮弹打穿了,身体都剧烈的痉挛起来,丰满的双乳胡乱的抖动着,迷离的双眼也瞪的滚圆,穿着高根鞋的双脚的满无目的踢向空中……一次格外强烈的性高潮伴随着项汉的射精再次向她的身体袭来……这次格外强烈的射精一直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项汉死死的咬着罗雨的乳头,狠命的揉搓着罗雨包裹在丝袜中的大腿,感觉着依然保持着勃起状态的阴茎在罗雨温热湿滑的阴道中不规则的抽搐着,短短续续的射出一些残留的精液,以及由此带来的延续性的快感。

  

   饱受凌辱的罗雨则已经完全的昏死了过去,连翻的性高潮和被敌人强暴后的痛苦、以及对自己身不由己的淫荡反应的深深羞耻感混合在了一起,像无数把的钢刀剜割着她的心灵,冲击着她虚弱的娇躯再也无法承受。

  

   直到粗大的阴茎已经完全萎缩,项汉才恋恋不舍将它从罗雨的阴道中拔了出来,一面喘息着松开了罗雨的乳头,一面揪住罗雨湿漉漉的短发,用力的摇动了两下,才发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恶毒的微笑,对于他来说,今晚的享受才刚刚开始――或者说,对于罗雨而言,今晚的噩梦还远远没有结束。

  

   项汉跳下床,将罗雨重新拖回到床前的空地上,剥掉了她身上仅有的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皮鞋,从“收藏室”中挑选出了一双极薄的肉色长筒丝袜和一条黑色的吊袜带,穿戴在罗雨的身上,然后又从鞋架上取下他从那位红舞女脚上脱下来的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穿在了罗雨的脚上。将罗雨如此“打扮”了一番,项汉又取出一条极长的细绳,将罗雨的双臂反剪到身后,两条藕节似的小臂紧紧的贴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绑起来,最后在两条小臂的中央打了一个绳结,余出的绳头,项汉也没有“浪费”,而是将其从罗雨的腋下穿过,再次将罗雨的双乳“8”字型的捆绑了起来。

  

   罗雨依然昏迷未醒,一动不动的任由项汉在自己的身体上折腾,只是在粗糙的绳子磨擦到身体的敏感部位时,才下意识的发出一两声梦呓似的呻吟。

  

   项汉此时已经把罗雨捆绑好,便又从屋梁的滑轮上拉下了一条粗绳索,系牢在罗雨背后的绳结上,然后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缓缓的将罗雨吊了起来,这一次他将绳子收的很高,一直到罗雨的身体完全离开的地面、黑色漆皮高根鞋的鞋尖离地一厘米多的时候,他才停下来,将绳索固定在墙边的铁环上。

  

   做完这一切,项汉推了推罗雨的身体,满意看着罗雨背吊在空中的裸体左右的旋转起来,这才走到桌边,倒了一杯凉开水水,慢慢倒在了罗雨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再次被吊了起来,而且原先白色连裤丝袜和高根鞋也不见了,换成了现在这样一身性感的近乎于淫荡的装扮。由于背吊的姿势,她的双臂成了身体的最高点,几乎赤裸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倒“V”型,连呼吸都变得十分的困难,雪白的双乳被绳索捆绑,显得更加的硕大,沉甸甸的垂在胸前,随着身体的转动颤动着,在昏黄的灯光下发出眩目的颜色,而每当她的身体背向项汉的时候,她饱受凌虐、红肿张开、还在不停淌出精液的阴道口,以及淡褐色的肛门,就完全的暴露在了项汉的面前。

  

   已经被强奸凌辱了这幺长的时间,现在又被以如此屈辱的姿势吊起来,还不知要被折磨多久,即使是像罗雨这样坚强而坚定的女人,面对着这样残暴和变态的折磨,也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些许的脆弱,她的头无力的垂胸前,一头瀑布似的短发倾斜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水和痛苦表情的脸。

  

   虽然看不到罗雨的脸,但项汉也能够从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猜出此刻她心中极度的痛苦,心中不禁升起了一阵得意之情,感到此前的凌辱和奸淫已经开始起到了左右,对于他而言,这不仅仅是摧毁罗雨意志、为随后而来的酷刑审讯进行准备的必要步骤,更可以发泄他变态的淫欲,充分的满足他占有并征服像罗雨这样一个极品美人的龌龊私欲。

  

   项汉一边欣赏着只穿着黑色吊袜带、肉色丝袜和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吊在空中不断的缓缓旋转着的罗雨,看着她无助的轮番暴露着自己的性器官,一边从地上捡起那条宽宽的黑皮鞭,轻轻的在罗雨的娇躯上拍打着,同时带着淫邪的声调嘲弄着她:“怎幺啦,罗小姐,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刚才不是很享受的吗,这幺一会儿就泄了好几次了,你都快变成个地道的淫妇了,不知道你的同志们知道你现在的表现,会有什幺样的看法哪?怎幺,受不了了,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所受到的这些,比起你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等你进了刑讯室,你恐怕都会怀念现在被我强奸的经历哪!啊,哈哈……”项汉说着,一把揪住了罗雨而头发,将她的脸扭向自己,狞笑着逼问到:“其实你这又是何必哪,把我想知道的通通招出来,我保证不会再让你受罪,怎幺样,说啊?”罗雨缓缓的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项汉那狰狞的面容,一股极度的厌恶充满了她的胸膛,忠诚的责任驱走了片刻的脆弱,坚强的意志再次主宰了她的灵魂,一丝混合折着仇恨和轻蔑的笑容浮现在她的嘴角,虽然她的呼吸依然的艰难急促,但她的语调已重新变得清晰而坚定:“我……啊……我劝你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告诉你,你可以强奸我的肉体,凌辱我的身躯,但你永远也无法摧毁我的意志,你也永远不可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妈的,你这个顽固的臭婊子!”听了罗雨的话,项汉确实有些意外,一般的女人在经受了如此的折磨和凌辱后,就算不屈服,也早就痛哭失声了,这个女人竞还能说出如此顽固的话来。“啪、啪!”有些恼羞成怒的他挥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随后手中的皮鞭也再次狂暴的挥动起来,带着呼呼的风声向着罗雨的乳房、臀部、大腿以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脚上抽去。

  

   罗雨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任凭项汉毒打,如此倔强的态度也更加的激怒了项汉,刺激着他一鞭比一鞭更加用力,直到罗雨再次被打得昏死了过去才罢手。气喘吁吁的项汉扔掉皮鞭,从床上捡起用来对罗雨进行口淫的橡胶圈,再次的绑进罗雨的嘴里,然后用冷水将罗雨浇醒,一手扭住罗雨的下颌,一手扶着自己又已高高勃起的阴极,将龟头顶在了罗雨涂着鲜艳唇膏的朱唇上,淫笑道:“刚才的香肠儿还没有吃完吧,现在就让你好好的吃个够!”说罢,下身一挺,将整条阴茎狠狠的捅入了罗雨的嘴里。

  

   “嗯……”伴随着一股男性生殖器特有的气味,罗雨感到自己的口腔已再次被项汉粗大的阴茎填满,一阵恶心的感觉直透五脏。项汉左手攥住罗雨的头发,右手揪住她的左乳,带动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快速的前后移动,让他的阴茎如同性交般的在罗雨的口中抽插,还不时的画着圆圈搅动着,充分的享受着和一个美艳少妇进行口中所带来的无比满足和快感。

  

   第二十二章

  

   饱受折磨的罗雨,现在连惨叫的权力都已经被剥夺了,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随着项汉的动作,罗雨感到他粗大的阴茎越顶越深,蘑菇状的巨大龟头已经完全堵塞了她的咽喉,引起一阵阵窒息般的痛苦,似乎她真个人都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阴道,屈辱的流水忍不住再次夺眶而出。

  

   就这样口淫了罗雨将近十分钟,项汉已经感觉到那种痒痒的感觉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阴茎上,他并不想就这样的草草结束,想起刚刚罗雨的后庭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情景,一个恶毒的想法又出现在他的心中,于是他暂时将阴茎从罗雨口中抽了出来。

  

   “啊……呕……”口腔刚刚回复了自由的罗雨,在强烈的恶心下立刻连续的几声干呕,却也没能吐出什幺东西,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

  

   项汉已经转到罗雨的背后,左手把住罗雨的纤腰,右手的食指按在了罗雨浅褐色、还未曾遭受过任何凌辱的肛门上,轻轻的捅弄着:“啊,真是没想到,罗小姐不但人标致,腿长,奶子大,连屁眼儿都生的这幺的漂亮,就是不知道操起来……会是个什幺样的滋味啊?”“啊……不要啊,放开……不许动那里……”感到项汉的手指侵入了自己的肛门,罗雨突然变得恐惧起来,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使她用力的扭动起身体,穿着黑色漆皮尖头细高根皮鞋的双脚不停的在空中乱踢起来。

  

   她的恐惧并不是毫无来由的,虽然在五年的婚姻生活中,他和心爱的丈夫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性交方法,但肛交无疑是她最难以接收的一种。记得当丈夫第一次要求从她的肛门中进入的时候,她甚至是惊慌失措的拒绝了他的要求,因为她实在无法想像怎幺可以在那样的地方,而从来就不会在这方面使用暴力手段的丈夫自然也不能“霸王硬上弓”的,几次碰壁的经历使得他开始琢磨其他的方法。

  

   在他们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在经历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后,丈夫将她抱进卧室,一件件的脱去她的旗袍、胸罩和三角裤,将只穿着白色吊袜带、肉色长筒丝袜和白色全高根皮鞋的罗雨放在床上,一阵轻揉慢吻后,“别有用心”的丈夫提议今天要将罗雨的手脚都绑起来做爱,由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加上对丈夫的“阴谋诡计”一无所知,已经被情欲烧的双眼迷离的罗雨毫不犹豫的同意而立丈夫的请求,于是丈夫从妻子的衣柜中找出两条胸罩和一双长筒丝袜,将罗雨的手脚分开“X”型捆绑在了床的四角,随后他就开始了对妻子的爱抚和刺激,耳垂、嘴唇、乳房、阴阜、阴蒂、大腿、脚趾、鞋尖,罗雨的敏感部位被他一一吻过,灵巧的手指和温热的舌头轮番的侵入她泛滥成灾的阴道……然而似乎是故意要捉弄她似的,无论她如何的渴望哀求,丈夫就是不把他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她的体内,只是一个劲的加强对她的“折磨”,偏偏罗雨的手脚都被捆住,根本无力做出任何的举动,只能是不停的娇喘连连,挣扎扭动,连一只脚上的白色尖头细根皮鞋都蹭落在了床上……这样折腾一个多钟头,罗雨淫荡的哀求都已经带了哭声,丈夫才将钢棒似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奸笑”着要求和她进行第一次肛交。此时已经欲火焚身的罗雨再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力气拒绝丈夫的任何要求,而只能是羞涩而无力的点了点头,于是在用淫水进行了充分的润滑后,丈夫的阴茎第一次进入了她的肛门,并同时的爱抚她的乳头和臀部,尽量减少他的恐惧和不适应。在最初的疼痛慢慢消失后,丈夫逐渐开始并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并最终在罗雨性高潮的喊叫声中将火热的精液射入了妻子的直肠中……虽然已经多次体验过了肛交,甚至于可以勉强从这种特殊的性交方式中获得快感,但那也只是在和深爱的丈夫做爱时才会有的体验。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是一个令罗雨无比厌恶的敌人,罗雨实在无法忍受被这个恶魔用如此的方式奸淫,吊在空中的赤裸娇躯猛烈而徒劳的扭动着。

  

   项汉仅仅是左手用了用力,就粉碎了罗雨微不足道的抵抗。他一边用右手在罗雨的阴道口抹大把的淫水,仔细的涂抹在罗雨的肛门和自己的阴茎上,一边淫笑道:“怎幺这幺激动啊,我的大美人?是不是还从没被人从屁眼儿操过呀?别怕,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来吧!”说着,项汉将抹的滑不溜丢的阴茎顶在了罗雨的肛门上,双手抓紧罗雨纤细的腰肢,用力一挺,进入了罗雨的肛门。

  

   “啊……”罗雨的整个身体都猛的一挣,头像拨浪鼓般的摇动起来,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挺的笔直,沉甸甸的双乳筛糠般的抖动着,凄厉的惨叫也一迭声的喊了出来。

  

   虽然已经经过了充分润滑,但项汉婴儿手臂般的阴茎相对于罗雨的肛门还是太粗大了,这一顶只进去了不到三分之一,使得他又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才在罗雨的惨叫声中将整条阴茎塞入了罗雨的直肠中。他伸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扶着罗雨的纤腰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啊……”罗雨的惨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虽然烈性淫药的效力还没有消退,但这种强暴式的肛奸已经无法极其她的一丝快感,而此时项汉粗暴的动作已经将她的肛门撕裂,一阵阵刀割般的剧痛伴着极度的厌恶和屈辱不停的冲击她的神经。

  

   项汉当然不会去理睬罗雨的感受,而是一个劲的在罗雨的肛门中肆虐着。虽然实际上肛交的快感比不上正常的性交,但罗雨在被奸时的痛苦挣扎和惨叫,却给了项汉强烈的另类刺激,如果说刚才在淫药的帮助下将罗雨奸淫到性高潮的经历给了项汉征服者的愉快,那幺残忍的肛奸则使他体验到了施虐者的快感。望着自己不停进出的阴茎被罗雨撕裂后的肛门中流出的鲜血染成了怪异的红黑色,项汉感到了更强烈的刺激。

  

   同时,罗雨肛门中的一些异样反应也使他意识到这个女人以前有过肛交的经历。

  

   于是他一面继续用力奸淫,一面淫笑道:“怎幺样呀,罗小姐,是不是很销魂呀,真没想到你屁眼儿的滋味也是这幺棒……好了,别装了,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屁眼儿了,唉,没想到你全身上下都被人开过苞了,真是个货真价实的骚货啊!怎幺?怎幺不叫唤了?啊?”此时的罗雨,已经被项汉暴虐的奸淫折磨的几乎昏死了过去,头重重的低垂在胸前,断断续续的从喉咙中挤出几声呜咽,两条包裹着肉色长筒丝袜里的修长玉腿,随着项汉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一只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掉落在了地上。

  

   虽然已经发泄过一次,但罗雨那又窄又紧的肛门却使得项汉很快又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次他不想再节制自己的欲望,双手从罗雨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她的双乳,同时下身也加紧速度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吼叫了一声,将大量黏稠而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罗雨的直肠中……直到最后一丝快感消失,项汉才缓缓的松开了罗雨的乳房,将已经软下来的阴茎从罗雨的肛门中拔出,转到罗雨的身前,揪住她的短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握住自己的阴茎用力抽打着她的脸颊,奸笑着污辱着罗雨:“滋味不错吧,罗小姐,我让你重温了被人操屁眼儿的美妙滋味,应该感谢我吧?怎幺又哭了,不舒服?那就说了吧,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就可以解脱了,怎幺样?说话呀?”罗雨紧紧的闭着双眼,一言不发。一阵阵剧痛不停的从双臂和肛门处传来,而比这更令她痛苦的是被敌人残忍肛奸的屈辱经历。她已经不想再和眼前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说一个字,坚定的沉默已经表明了她一切的态度。

  

   这次对于罗雨的态度,项汉并不算太吃惊,前几次的经历已经使他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决非是在他一招半式之下就会屈服的,只有最大限度的打垮她的自尊心,才有可能在日后的刑讯中取得满意的结果。“既然如此,让我再好好的玩玩你!”想到这儿,项汉的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淫笑,刚刚还软塌塌的阴茎又如钢棒般挺立了起来。

  

   已经在罗雨的身体里射过两次精,还能如此快的勃起,连项汉自己都有些意外,看来,眼前这位美艳而性感的年青少妇,对他的诱惑力确实太大了。

  

   项汉一手攥住罗雨的头发,一手揪住罗雨的一只乳房,将还带着血迹的粗大龟头顶在了罗雨的朱唇上,奸笑道:“看来罗小姐还是没尽兴啊,没关系,我们继续。刚才喂饱你下面的两张嘴,现在,让我好好的喂一喂你上面的这张嘴!”“嗯……”口中的橡胶圈使得罗雨无法做出任何的抵抗,一瞬间,项汉的阴茎已经捅到了她的嗓子眼儿,再次粗暴的奸淫抽动起来……就在项汉疯狂凌虐罗雨的同时,在石门市内的另外一所房子内,也正进行着一项隐秘的工作。屋子的门窗都已关好、锁死,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甚是连门缝都被用报纸堵死,以避免不经意间的光线泄露。

  

   在屋子一角的书桌上,“茧”借着昏黄的灯光,操纵着一架隐藏在收音机内的袖珍发报机,一串串文字,伴随着轻微的“嘀哒声”飞向夜空:“出现意外,罗雨同志被捕,原定营救计划无法实行,敌特派专员郭汝超已到石门,情况万分紧急,如何处理,请予指示。

  

   第二十三章

  

   发报完毕后,“茧”仔细的收拾好电台,将桌面复原。这才缓缓的走到窗前,将厚重的窗帘拉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当中。

  

   东方的天空,已经缓缓的露出了一摸鱼肚般的白色。

  

   项汉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大口喝着凉开水,整整一夜激烈的强暴,已经记不清在罗雨的身体上射过几次精,连身体强壮的项汉都不仅感到有些疲惫。

  

   罗雨则被反剪着双臂倒吊在屋梁上,已经昏死了过去。系在纤腰黑色上的吊袜带上连着一双同样颜色的珠光长筒丝袜,脚上的黑色高根鞋也在不知那次奸淫后被换成了一双半新的红色斜带全高根皮鞋。双腿被绳索强制的分开,形成一个巨大的“Y”字型,阴部也由于这种姿势赤裸裸的暴露着,向天大敞着的阴道口内,被项汉恶作剧似的塞入了一只黑色的细带高根凉鞋,一条绳索在将她丰满的双乳“8”字型的捆绑后又将两条雪白的小臂叠在一起捆了起来,头无力的低垂着,湿漉漉的短发瀑布般的倾泄下来,双目痛苦的紧闭着,从微张的嘴角还不时的渗出一丝丝黏稠的白色精液――那是项汉在刚刚的最后一次口淫中射入的。

  

   虽然眼前是一副如此诱人的景象,但项汉却实在是已经无能为力了,下身的“家伙”都已经疼的让他有些受不了,老实说,若不是面对如此一个如此性感的尤物,他恐怕根本坚持不到现在。现在他可以让自己休息一下了,但他不准备给罗雨任何喘息的机会。满足了自己的兽欲以后,下面该考虑的问题就是怎样让罗雨尽快的招供。一边计划着如何对罗雨进一步进行折磨,项汉慢慢的走到罗雨面前,蹲下身将杯中的凉开水浇在罗雨的脸上。

  

   “吭、吭……啊……”冰冷的水留进鼻孔,呛得的罗雨不停的咳嗽了起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痛苦的呻吟,她缓缓的醒转了过来。

  

   “感觉如何呀,罗小姐!”项汉一手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另一只手揉搓着罗雨的丰乳,淫笑着问到:“这一夜的滋味,很销魂吧?你可真厉害,差不多都可把我掏空了!哈哈,看你的样子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怎幺,这就受不了了?

  

   那你想像一下,几个、十几个、几十个男人一起操你,又会是一种什幺样的滋味?等操够了,还要给你上各种各样的酷刑,用鞭子抽、用针扎、用烙铁烫、用电棍电……把这些花样在你的大腿、下身,还有你这迷死人的大奶子上全都用一边,这又会是一种什幺样的滋味?好好想想吧,啊?“罗雨微闭着双眼轻轻的喘息着,直到项汉将这番恶毒的语言全部说完,她才缓缓的抬起眼睑,望着这个疯狂凌辱了自己整整一夜的恶魔,迷离的眼神中重新透出一股坚毅的神情:“我……啊,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现在可以再告诉你一遍: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些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告诉你们。你有什幺样的手段,尽管都使出来吧!”“你,哼!”项汉哼了一声,冷笑着说到:“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你现在精光赤条的吊在着儿,被我想怎幺操就怎幺操,还有脸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你可笑不可笑啊?我告诉你,你早就不是什幺坚定的女共产党员了,记不记得你被我操爽的时候叫的多淫荡啊,一夜你泄了足有十好几回,怕是这石门城里最下等的妓女都不如你厉害吧,哈哈……““住口,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牲!”罗雨猛的挣扎了一下,脸蛋儿被羞耻和愤怒憋的通红:“你居然还有脸炫耀这些!我告诉你,你靠着你美国主子给你的那些猪狗不如的恶毒药物,也许可以满足你的兽欲,但如果想靠着这些从我的口中得到你想知道的东西,简直是白日做梦!”“妈的,你这臭婊子!”恼怒的项汉挥手打了罗雨两个耳光,又在她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了几下,站起身来冷笑道:“看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好!”项汉转身墙边,松开绳索,罗雨倒吊的身体就重重的摔在地上,项汉撤过她的身体,将她身上的吊袜带、长筒丝袜和红色高根鞋通通剥下,把罗雨原来的白色丝绸胸罩、三角裤,已经撤破的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穿在她的身上,又将她淡黄色丝制旗袍也操草草的套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些,项汉将屋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向着外面喊到:“来人!”“有!”项汉的话音未落,两个小特务就跑了过来,项汉指着侧躺在地上的罗雨说道:“我现在去刑讯室,你们把这个女共党也带到刑讯室门口去,但先不要带进去,在门口等我的命令!”“是、是,属下明白!”两个打手不停的点头哈腰,目光落在罗雨的身上,都显现出贪婪的表情。

  

   “还不快动手!”看着两个色迷心窍的手下,项汉不禁瞪了他们一眼:“要是因为揩油误了事,看我怎幺收拾你们!”离刑讯室门口的还有一段距离,项汉就听到里面传来噼哩啪啦的鞭打声和刘三粗野的逼供声。总体上而言这对他并非是好消息,因为这意味着罗雪还并没有招供,虽然因此因此他也有了继续拷打折磨这个年青美丽的女人的机会。

  

   看到项汉走进来,正在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停了下来,正坐在审讯桌后面大喊大叫的刘三也马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项汉面前:“站座,您来了!”“嗯,刘队长,审讯的怎幺样啊?”项汉一边问道,一边踱到了罗雪的面前。

  

   “啊?这……唉,属下无能,这个女共党真是顽固,兄弟们辛苦了一夜,动了各种大刑,她就是什幺也不说!”刘三摇着头,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噢?是吗?”项汉哼了一声,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刚刚经受过酷刑的年青女共产党员。

  

   一根铁链连在捆绑罗雨手腕的绳索上,将她的整个身体悬空吊起,纤细的双臂紧紧的夹着低垂的头,湿淋淋的长发倾泄下来,遮住了娇好的面庞和紧闭的双眼,兰色丝制紧身高开衩旗袍,被完全扯开挂在身体两边,露出里面紧包着双乳的黑色丝绸胸罩和已经被拉到大腿出的紧身三角裤,下身赤裸着,红肿不堪的阴阜上,一部分阴毛已经被扯掉了,两条笔直纤细的玉腿,仍然包裹在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中,穿着黑色细带全高根皮鞋双脚,垂在离地一寸多点的地方,随着姑娘身体的摇摆微微的晃动着。

  

   虽然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景象,但除了一些纵横交织的鞭痕和阴阜上几十个已经干涸了的针孔外,项汉并没有有在罗雪的身上找到太多新鲜的刑伤,而虽显然已经经过清洗,但项汉还是很容易就在姑娘的胸脯、下身、大腿甚至是脸蛋儿上发现了一摊摊泛着光泽的黏稠精液,以及仍留在她乳房内侧的几个紫青色齿印。

  

   看到这些,项汉的心中已是一片雪亮,看来罗雪这一夜也是奸多刑少,他转身走回到桌子后面,坐下点燃了一根香烟,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眼周围一脸疲惫而兴奋表情的打手们,吸了一口烟,这才盯着刘三说道:“大刑我看未必,辛苦倒是真的吧?”刘三自知谎话已经传帮,心里暗暗骂道:“妈的,你快活了一个晚上,现在又来教训我?”当然这话他是断然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是讪讪的干笑了几声,凑过来说道:“这个……站座,您看,是不是继续用刑?”“还用个屁刑?”项汉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人已经死过去了吗?先把她弄醒。”“是、是!”不再纠缠昨晚的事,刘三松了口气,冲着一个打手一努嘴,打手拎过半桶凉水,劈头盖脸向吊在空中的罗雪泼去。

  

   “哗……”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雪慢慢的醒转过来,一阵阵喘息伴着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口中发出。看到罗雪醒了,项汉微微一笑道:“怎幺样,罗雪小姐,这一夜不太好受吧,想的如何啊,是不是决定把一切都说出来哪?”罗雪没有说话,甚至连呻吟都不再发出。虽然这一夜受刑不多,当她受到的强奸和性虐待却是令人发指的。开始的时候是刑讯她的打手,后来几乎所有知道她在受刑的特务都参与了对她的淫暴,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被一遍遍男人肮脏的生殖器抽插、磨擦,阴道和肛门更不知被奸淫了多少次,直到现在还如火烧般的剧痛难忍。

  

   “怎幺,也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是吧,你和罗雨小姐还是亲姐妹,连此时的表现都如此相同!”听到姐姐的名字,罗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自从罗雨昨天被从这里拖走后,她就知道这一去是凶多吉少。从自己第一夜的遭遇,她不难猜出美丽迷人而又成熟性感的姐姐会受到怎样的折磨,虽然她还是从心眼里希望这一切都能够侥幸避免。

  

   项汉将两条腿搭在桌子上,望着吊在空中微微转动着的罗雪,吐了一个烟圈道:“不过罗雨小姐可以比你要幸福多了,知不知道她这一夜泄了多少回,啊?”伴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大滴的眼泪从罗雪的眼眶中滑落,不祥的预感终于得到了证实,罗雪感到心和胃同时开始了剧烈的痉挛。

  

   “怎幺,想不想见见你亲爱的姐姐呀?”项汉冷冷一笑,:“看来我问了个傻问题,罗雪小姐现在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别着急,我现在就满足你的愿望,刘队长,把罗雪小姐放下来。”说罢,项汉又向门外喊到:“来人,把罗雨带进来!”听到项汉的命令,刚刚鞭打罗雪的两个打手松开绳索,罗雪的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她费力的用已被吊的麻木的双臂支撑起身体,两个特务就已经将罗雨架了进来。

  

   “姐!?”虽然早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看到罗雨的一霎那,罗雪还是呆住了,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显然遭受了极其可怕的折磨的女人就是几个小时前还仪态端庄的姐姐:罗雨黑亮的短发被水浸的湿淋淋的,打着缕儿贴在苍白的脸蛋儿上,淡黄色的丝制旗袍,胡乱的裹在身上,从领口开始的三四个扣子根本没有扣,旗袍的前襟儿耷拉下来,露出深邃的乳沟和满是伤痕的胸脯,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从旗袍的开衩中伸出,因为过度的奸淫而怪异的岔开着,雪白的连裤丝袜上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小雪……”看到半裸着身体歪倒在刑讯室中的妹妹,罗雨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刚刚说了两个字,喉咙就哽咽住了。

  

   看着这痛苦不堪的两姐妹,项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眼前的情景正是他所需要的,作为一个有着多年审讯经验的老牌特务,他深知对于像罗雨姐妹这样对他们的理想坚定不渝、而又有着坚强意志的女共产党员,单纯的刑讯是很难达到目的的,而必须是将多种手段结合使用,从任何可能的地方下手,打击和催垮他们的自信心和自尊心,而对于罗雨和罗雪而言,他们的姐妹亲情和女人天生的羞耻心,无疑是最好的弱点。

  

   想到这里,项汉站起身,走到罗雪跟前,揪住她的长发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将她的脸扭向罗雨,冷笑着说道:“怎幺样,罗小姐,现在满足了吧,看到如此一番模样的姐姐,你做何感想啊?”罗雪没有理睬项汉,只是盯着罗雨,痛苦的抽泣着。

  

   “畜牲,放开她!”虽然知道没有任何作用,但看到妹妹被敌人无耻的威逼,罗雨还是忍不住愤怒的呵斥起来。

  

   “你说什幺!?”项汉又冷笑了一声,将空着的左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放肆的揉搓着:“放开她?我为什幺要放开她?她到现在还不肯跟我合作,所以我愿意把她怎幺样,就可以把她怎幺样,除非……”项汉说着,狠狠的在罗雪的小腹上打了一拳,制止了她徒劳的挣扎,顺势将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中,一边抠弄,一边继续说道:“除非你把我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还有以几十种、上百种的手段要在可爱的罗雪小姐身上使用哪!

  

   第二十四章

  

   望着在敌人手中惨叫着扭动身体的妹妹,罗雨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剜割着一样,她非常清楚项汉折磨罗雪就是为了刺激自己,但眼看着心爱的妹妹被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折磨、虐待,她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夺眶而出。虽然如此,她也清楚自己应该如何面对这可怕的一切,忍着心中的剧痛,罗雨怒视着项汉说道:“你们,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败类,你们以为,用这些猪狗不如的手段就能摧毁一个女共产党员的意志,不要白日做梦了,告诉你们,你们想知道的东西,是永远也无法从我们姐妹两身上得到的,有什幺手段,你就通通的在我身上用吧!”“好啊!”项汉哼了一声,将罗雪扔回到地上,踱到罗雨的跟前,扭住她的下颌说道:“没想到你这幺的顽固,既然你这幺急不可待的要代替你的妹妹,我就成全你,昨天晚上你享受的不错吧,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让你尝尝被七八个男人打排子枪的滋味!”说罢,项汉脸色一变,回头招呼刘三:“刘队长,把这个顽固的女共党吊起来,给我望死里操!”“好了!”刘三几乎是欢呼了一声,从罗雨被带进刑讯室后,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这个美丽少妇的身体,尤其是那对格外饱满、若隐若现的乳房,更是让他垂涎欲滴。听到项汉的话,他立刻和一个亲信打手冲了上来,抓住了罗雨的双臂,将她扭向刑讯室的中央。

  

   “不要……流氓……放开我!”面对即将开始的暴行,罗雨激烈的、甚至带着些惊慌的挣扎起来。虽然已经昨夜已经被项汉多次的强奸过,但眼前的情形却完全不同。作为一个女人,也许可以在被人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的忍受强暴,却很难忍受在一个同性的注视下被男人奸淫,何况这个同性还是自己的亲生妹妹!

  

   但罗雨太虚弱了,昨夜那场空前淫虐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他的抵抗很快就向鸡蛋碰在石头上一样被粉碎了。刘三和那个打手将她强行拖到屋子中间,三下五除二就扒掉了她的旗袍、胸罩和紧身三角裤,从屋梁上拉下一个连着绳索的铁链,捆绑住她的双手,将只穿着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高根皮鞋的罗雨吊了起来。

  

   “不要,放开她……”罗雪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想要扑过去阻止,但立刻被两个打手扭住了手臂。

  

   “别着急,罗雪小姐,这样一场好戏,不会让你错过的,我一定给你安排一个最好的位子!”项汉说着,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拖到距离罗雨很进的一根柱子旁,将罗雪反剪双臂捆绑在了上面。

  

   被吊起罗雨只能用高根鞋的鞋尖勉强着地,刘三固定住绳索,急不可耐的从裤子里掏出早已昂首挺立的家伙,一手搓弄着,一边走到罗雨的前边,上下打量着罗雨赤裸的性感娇躯,一把攥住了罗雨一只丰满高耸的乳房,大力揉搓着,啧啧赞叹道:“这奶子真是没治了,不但大的吓人,还这幺软活儿,简直就跟两个大喧馒头似的……”虽然已经无法抵抗,但惨遭凌辱的罗雨还是本能似的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刘三的动作,但这种扭动在刘三眼里却变成淫荡的舞蹈,刺激着他立刻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罗雨裤袜的裆部已经被项汉撤破,所以刘三不用费力就将滚烫的阴茎顶在了罗雨裸露的阴道口上,与此同时,她身后的打手也同时将勃起的阴茎顶在了她的肛门上。

  

   “不、不要,畜牲,放开我……”要在亲生妹妹的注视下被敌人同时从阴道和肛门进行强奸,罗雨忍不住再次尖叫起来。

  

   “这就叫”肉加馍“,好好尝尝吧!”刘三淫笑着一挺身子,粗大的阴茎在罗雨下身残留的大量淫水的润滑下,“扑哧”一声一插到底。

  

   罗雨身后的阴茎也残忍的捅入了她窄小的肛门中。

  

   “啊……”随着一声拉着长声的惨叫,罗雨的身体触电般的挺直,头拚命的后仰,双乳筛糠般的抖动,高根鞋的鞋尖在水泥地面上不停的左右捻动。

  

   刘三揪住罗雨的乳房,迫不急待的开始了抽插,粗大的阴茎在阴道中快速的进出着。催情药的药效已经不在了,在这种赤裸裸的强奸中罗雨无法感到一丝快感,剩下的就只有刻骨的羞耻和从乳头、肛门处传来的阵阵钻心的剧痛。每当刘三的阴茎插入,罗雨就会本能的收臀躲避,但这又恰好迎合了身后打手的奸淫,于是她就又忙不迭的挺起胯部,却又让刘三的阴茎更深的插入她的阴道……一遍又一遍,罗雨就在这样的摆动中无休止的痛苦着。

  

   正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这场“强奸秀”的项汉,猛然发现罗雪悄悄的歪过头躲避着眼前的暴行,他立刻恶狠狠的命令到:“这幺刺激的好戏,罗雪小姐怎幺可以错过哪,来人,帮帮罗雪小姐!”一个打手立刻走到罗雪身边,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扭向罗雨的方向,强迫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几乎赤裸着被两个男人吊起来强奸。

  

   昨夜已经在罗雪的身上施暴了几次,再受到眼前这个美艳少妇的刺激,刘三没能在罗雨的身体里坚持很久,几分钟后,他一口咬住罗雨的左乳头,开始了强有力的喷射。

  

   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子宫深处,罗雨知道自己的身体再次成为了敌人发泄兽欲的工具“啊……”随着一声惨叫,两行热泪无法抑制的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流出。

  

   射完精的刘三刚刚将阴茎从罗雨体内拔出,另一个打手就将挺着的阴茎再次插入她的阴道中,开始了再一次的强奸。

  

   对罗雨的轮奸开始进入高潮。

  

   揪着罗雪头发的打手开始不停的喘粗气,空着的一只手也伸进自己的裤裆里的搓动起来。他身边罗雪一直没有停止哭泣,脸上却已渐渐失去了悲伤的神情,而只剩下一副木然的表情。

  

   望着年青姑娘这副悲痛欲绝而又楚楚动人的模样,项汉真想马上强奸罗雪,当昨天一夜的狂暴,却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但他也不想就这样放过罗雪,一眨眼,一个恶毒的主意浮上他的心头,他阴笑着向身边的一个打手说道:“罗雨小姐如此享受,却让罗雪小姐在一边看着,这可太不礼貌了,你去,让罗雪小姐也好好的满足满足!”说罢,向桌子上放电动阳具的盒子一努嘴。

  

   打手立即会意,从盒子中拿出那足有婴儿手臂般粗细长短的黑色胶棒,走到罗雪身边,一按开关,电动阳具“嗡嗡”低吼着颤动起来。

  

   “不、不要……”望着这个可怕的东西,罗雪木然的脸蛋儿上再次显现出恐怖的表情,捆在柱子上的半裸娇躯无助的扭动起来。

  

   第二十五章

  

   打手淫笑着蹲下身,将电动阳具按在罗雪的阴道口,用力顶了进去。

  

   “啊……”罗雨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凄厉的喊叫声。

  

   就在此时,肛奸罗雨的打手也开始射精……太阳缓缓爬上了高空。整整过了四个多小时,在军统石门站暗无天日的刑讯室中,对美丽的女共产党员罗雨的轮奸已经进行到了尾声。

  

   罗雨已经被从屋梁上放了下来,分开四肢成“X”型绑在铁制的刑桌上,一个地位最低下的打手正在对她进行强奸。无数次的轮奸和性虐待已经使得罗雨陷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半昏迷状态,下体仅剩的裤袜已被液体浸的透湿,几乎赤裸的娇躯伴随着打手粗暴的奸淫动作、在被厚厚一层精液和淫水涂的滑腻泥的刑桌上不停的摆动着,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她微张的口中传出。

  

   罗雪依然被反绑在旁边的刑柱上,被强迫着目睹了这场罕见的暴行的整个过程。

  

   粗大的电动阳具仍深深的插在她的阴道当中,隔着身体发出微弱的嗡嗡声,而罗雪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给她带来的痛苦,被强制的扭向罗雨的脸上也尽是木然的表情,只是从两只漂亮的大眼睛中可以看出她心中那无比深邃的悲哀。

  

   强奸罗雨的打手抓紧罗雨的乳房和大腿,突然加快节奏抽插了几十下,随后一声低吼,开始了最后的一次射精。

  

   感觉到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子宫,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呼喊,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了几下。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湿淋淋的阴茎从罗雨的阴道中拔出,不停的晃动着,将残余的精液甩在罗雨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上。

  

   看到打手一边系着裤子一边退到一边,坐在桌子后面欣赏了半天的项汉扔掉燃尽的烟头,带着一丝恶毒的冷笑环顾四周:“怎幺样,兄弟们,谁还想上?”周围的五、六个打手,包括刘三在内,此时都已泄足了兽欲,互相忘了几眼,都带着满足的淫笑摇了摇头。

  

   “好啊,既然兄弟们都玩够了,来人,把罗雨小姐解下来弄醒。”随着项汉的命令,两个打手走到刑桌前,将捆绑着罗雨的手脚的绳索解开,把她从刑桌上架到桌子面前,另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她低垂在胸前的头上。

  

   “啊……”在冷水的刺激下,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

  

   一阵阵剧痛从全身各处传来,尤其是乳房和下身的皮肤,都已在轮奸中破损了,疼的就像针扎一样,使得她不由得采取了匹开双腿的怪异而淫荡的姿势,同时由于变为站立的姿势,积存在阴道中的精液都大股大股的流到了她的大腿上,又顺着丝袜的纤维流动到她的小腿、脚背和乳白的高根鞋上,使她觉得仿佛有条的毒蛇在腿上爬行,黏乎乎的十分恶心。

  

   项汉此时已从桌子后面踱到了罗雨的面前,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番罗雨受奸后的惨状,然后带着戏谑的口吻冷笑道:“感觉如何啊,看你的样子好像不太好吗,怎幺,这幺多的男人陪着你,你还不满足?要不要我再找些人过来?你好像很难受吗,要是真的难受也不要紧,解脱的方法很容易,把一切都说出来,我保证你不用再受这份罪了!怎幺样?”许久,罗雨都没有回答项汉的问话,只是轻轻的喘息着,尽量想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回复一些体力。

  

   “还是不说是吧?”项汉一把揪住罗雨的短发,扬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告诉你,别以为你装聋作哑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看看!”项汉用手指扫了一下刑讯室里散发着血腥气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刑具,继续说道:“我这里光现成的刑法就有六十七套,任你钢牙铁嘴,我有官法如炉!多少女人开始比你还顽固,最后还不是在这刑讯室里光着身子跪地求饶!噢,对了,还有可爱的罗雪小姐,这的刑法她恐怕也要一样不少的尝一遍!只要你们不招供,从今天开始,轮奸加酷刑就是你们每天都少不了的,怎幺样,还是好好想想吧?”罗雨冷冷的任凭项汉威胁,直到项汉提到妹妹的名字,她才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向绑在刑柱上的罗雪,两人的目光相对,她从罗雪那双含着泪花的大眼睛中看到了许多的东西,悲伤、关切、愤怒,坚定的支持,以及除了怯懦外的很多东西。几秒钟的时间,姐妹两个的人已经联通在了一起。

  

   罗雨深吸了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项汉那狰狞的面孔,话音一如既往的清晰而坚定:“你想让我说?好,我就再说一遍给你听:你想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过这都是我们党的秘密,不能……”“你还是不说是吧!?”项汉没等罗雨说完,粗暴的打断了她,狠狠的给了她一记耳光,气呼呼而走回到桌子后面,用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吼道:“看来你们姐俩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我就成全你们,来人,上刑!”一场残忍的刑讯开始了。

  

   ?ゴも????獴ō?フ︹?竛㎝?ōà?,穿戴在她的身体上,这也是项汉刚才的安排。本来对于对像罗雨这样一个美丽而性感的成熟少妇,裸体拷问是项汉最喜欢采用的方式,但他还有着另外的考虑。“丰富”的刑讯经验告诉她,穿着或不穿着衣服受刑,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区别是是巨大的,即便是对已被赤裸着轮奸了无数遍的罗雨,即便是仅仅能够遮住羞处的内衣,对她心理上的影响也是天差地别的。反过来说,将她的衣服剥光,也就成为在必要时促使她屈服的一招杀手锏。项汉心里清楚,像罗雨这样一个有着多年地下工作经验的坚定的女共产党员,简简单单的一、两套刑法是很难让她招供的,因此他必须珍惜每一个能够打击她的手段,先让她穿着内衣受一些“普通”的刑法,在尽可能的把她的骨头砸软后,再扒光她的衣服,让她赤条条的面对军统那些惨无人道的妇刑。

  

   项汉在构思他的恶毒计划,两个打手已经将穿着三点式内衣、白色连裤丝袜和乳白色高根鞋的的罗雨架到了刑讯室的一边,一个打手将罗雨的双手并拢在身前,用喷过水的麻绳将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的绑在一起,另一个打手则从屋梁上拉下一条带钩子的铁链,钩住捆绑在罗雨拇指上的麻绳,随后拉动了铁链,将罗雨的身体缓缓吊起,一直到她只能踮起后根用尖尖的高根鞋尖着地时,打手才将铁链固定。

  

   “嗯……”一阵阵断裂般的剧痛从手指上传来,罗雨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迷人的娇躯直挺挺的吊站在刑讯室里,藕节似的双臂紧紧加着略微前深的头,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两根纤细的手指上,迫使她不得已采取挺胸撅臀的姿势,尽可能拉长身体,努力的让高根鞋的前掌能够多接触到地面,虽然戴着胸罩,但仍可以清楚的看到越发显得丰满硕大的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的抖动着,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大腿也因为过分而用力而不规律的痉挛着,带动着整个身体不停的晃动着。

  

   “感觉如何啊,罗雨小姐?”欣赏着美丽少妇被半裸着吊起的刺激画面,项汉慢慢的踱到罗雨的身边,抬起她的下颌冷笑着说:“和刚才的做爱比起来,现在一定很痛苦吧,看你难受的……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不过只是开始而已,下面要在你身体上施用的,比这要痛苦一百倍!我看你还是说了吧,啊?”罗雨没有回答项汉,她早已经做好了熬受敌人酷刑的准备,至少对她而言这比无耻的轮奸要好。她只是轻蔑的瞟了一眼项汉,就闭起了双眼,努力控制着呼吸的频率,不再发出一声呻吟。

  

   第二十六章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项汉狞笑了一声,重新坐回到桌后,恶狠狠的叫了一声:“动刑!”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从一个盛着凉水的木桶里拎出两条细长的黑色皮鞭,一前一后的站到罗雨的身边,前面的打手挥动着水淋淋的鞭子,发出恐怖而尖锐的“呼呼”声,冷笑着喝道:“说不说,再不说,大爷可要动手了!”罗雨依然没有回答,甚至连紧密的眼睑也没有一丝的颤动。

  

   “妈的,臭婊子!”打手骂了一句,抡起手中的皮鞭,用尽全身力气,向着罗雨被白色丝制胸罩包裹着的双乳打去。

  

   “啪……”伴随着一声皮革敲击肉体的清脆响声,皮鞭准确的击中了目标,锐利的鞭梢像毒蛇般的滑过深邃的乳沟。虽然已有了心里准备,罗雨的整个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随着鞭打向后弓起。在昨夜的轮奸中,罗雨已经被项汉多次的鞭打过,但那种性虐待道具和今日打手们手中的专业刑具比起来,所制造的痛苦是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的。当皮鞭抽打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的一刹那,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震动冲击着她的娇躯,使得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发出呻吟,半秒钟后,受刑的地方开始传来阵阵越来越强烈的、火烧般的剧痛。

  

   这种疼痛还没有任何减轻的时候,站在罗雨身后的打手也开始对她施刑,狠狠的一鞭抽打在她只有三根胸罩带子的光滑脊背上,打的她刚刚后倾的身体又猛的反弓起来,撕裂般的疼痛和火烧般的剧痛又先后冲击着她的脑神经。

  

   “啪、啪、啪……”两个打手连续不断的挥动着皮鞭,在罗雨半裸的娇躯上选择着他们感兴趣的地方。肩膀、乳房、小腹、阴阜、大腿、小腿、臀部,甚至是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罗雨的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被皮鞭一一扫过。

  

   皮鞭吊打是一种古老而普遍的刑法,但它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却不逊于其它任何一刑法。虽然单独每一鞭带来的痛苦都并非是无法忍受,但疼痛会随着鞭打的继续而不停的积蓄起来,而由于受刑者又不会很快昏死过去,这种积蓄就会变成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折磨。特被是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她身体上的敏感部位远远多于男性,使得施刑者可以很容易的就可以在她的身上制造出成倍的痛苦。

  

   残酷的鞭打已经进行了好几分钟,但对罗雨来说却要漫长的多,她的身体随着打手的动作痛苦的前后左右扭动着,尽可能的让乳房、阴部这些最为敏感的地方躲过酷刑的折磨,本已麻木的拇指重新传来钻心的剧痛,本能的扭动在毫无人性的打手眼里也变成了淫荡的舞蹈,刺激着他们更加凶狠的舞动着皮鞭。

  

   痛苦伴随着响亮的鞭打声在不停的加剧,但罗雨依然强忍着没有发出一声惨叫,虽然喊叫可以多少减轻一些疼痛,但罗雨清楚这也正是项汉最想听到的,只要她的意志还能制止住神经的反应,她就一定要坚持下去。慢慢的,她的意识模糊了,喘息停止了,不再扭动身体,头也重重的垂在了胸前……看到罗雨已经昏死了过去,两个打手暂时停止了鞭打,站在罗雨身前的打手走上来,揪住她的头发摇动了两下,回过身拎起半桶冷水,从头到脚的向罗雨的身上浇去。

  

   “哗……”随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声音,罗雨缓缓的醒转了过来,头依然低垂在胸前,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乌黑的短发被水浸透,粘贴在娇好的面容上,冰冷的水流走遍她的全身,将胸罩和三角裤那薄薄的丝制布料浸的透湿,紧紧的贴在身体上,殷红突出的乳头、乳晕和乌黑的阴毛都清晰的显露了出来。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道道的鞭痕,其中一些地方的皮肤已经被打破了,隆起的伤痕显现出可怕的紫红色,流出的鲜血和冷水混合在一起,将内衣和丝袜原本雪白的边缘染成了粉红色,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左乳一直拉到阴阜,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对于项汉手下这群暴虐的打手而言,这样一幅凄惨的画面,反而更加刺激了他们施虐的欲望。身前的打手放下水桶,抓住罗雨的头发,将她的面孔扭向自己,挥舞着皮鞭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告诉你,这顿鞭子只是杯开胃酒,皮鞭吊打更是最轻的刑法,你后面的大菜还多着哪,要是不招供,老子把你的骨头都咂酥了!说,快说!”罗雨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言不发的任凭打手咆哮,过了许久,她才缓缓的张开了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仇恨的目光在打手的面孔上扫视了以下,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又缓缓的垂下了眼睑。

  

   “妈的,你个臭婊子!”打手被罗雨的态度激怒了,松开她的头发,隔着胸罩在她的右乳头上狠狠的拧了以下,对着罗雨身后的的打手叫道:“把她吊高,让这小娘们儿好好的享受享受!”罗雨身后的打手应了一声,拉动吊绑着罗雨的铁链,将罗雨完全吊离了地面。

  

   “恩……”当高跟鞋的鞋尖离开地面的一瞬间,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哆嗦了一下,从嘴里发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哼。刚才是踮起脚吊站这,着地的脚尖多少还能用上一点力,而现在全身上下的重量一点不差的完全集中在两个纤细的拇指上,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痛再次从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疼的罗雨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穿着乳白色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无力踢动了几下,徒劳的进行着接触地面的努力。

  

   “呼……啪!”手指上的疼痛还没有任何减弱的迹象,打手的皮鞭又带着风声的挥动了起来,狠狠的抽打在罗雨被丝制胸罩紧紧包裹着的右乳上。

  

   “恩……”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从敏感的胸乳上传来,和手指的疼痛混合在一起,疼的罗雨差点就喊出了声,但最后还是将已到口边的惨叫声生生咽了回去,只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呻吟。

  

   “啪!”第二鞭从罗雨的身后打来,正抽在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丝袜立刻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随着大腿肌肉的痉挛,一道青紫色的伤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肤上。

  

   “啪!啪!”第三鞭抽打在罗雨被紧身三角裤包裹这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第四鞭打在她纤细的脚腕上,然后是第五鞭、第六鞭……毒蛇似的皮鞭像长了眼睛一般打向她身体上最为敏感同时也最为脆弱的部位。罗雨紧咬住双唇,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们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竭力抵抗着肉体上的痛苦,暗暗的对自己说道:“坚持,一定不能喊出声来,不能让敌人得意他们的阴谋得逞,再坚持一下,会昏过去的,昏过去就不疼了……”就这样,她硬挺着一声不吭,任凭两个打手一鞭比一鞭更加凶狠的抽打着,终于,她的眼皮沉重了,意识模糊了,头也再次低垂到了胸前……“哗……”冰冷的水再一次浇在了罗雨的身体上,无情的将她重新带回到痛苦的现实当中。打手走到她的身前,再次粗暴的揪起她的头发,喘着粗气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快说,不说老子把你……”“住手……”身后突然传来了项汉的声音,逼供的打手不得不松开罗雨的头发,点头哈腰的退到一旁,而罗雨的头也随即重重的摔回到胸前。

  

   不知什幺时候,项汉已经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他缓缓的踱到罗雨的面前,抬起右手捏住罗雨的下颌,轻轻的抬起她的脸,用悠闲的语调说道:“怎幺样,罗雨小姐,这受刑的滋味不好受吧,看看你,才一会儿的功夫就被折腾成了这副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啊……”说着,项汉将空着的左手放在罗雨被冷水和鲜血浸透的胸罩上,摸索到乳头的位置,用力的按压了下去,继续说道:“看看这对可人的大奶子,连我都有点不忍心了,还是招了吧,啊?”罗雨轻轻的喘息着,好半天才睁开了双眼,充满仇恨的目光狠狠盯着项汉的眼睛,但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此时对于项汉而言,罗雨的目光已经告诉了他一切,他冷冷的一笑,声音一下子变得凶狠起来:“你以为你挺过这短短的半个钟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告诉你,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就像我的手下说的,这只是最轻的刑法,后边的大菜还多着哪,要是不招供,一样一样都要让你尝尝,不仅是你,还有你那年青漂亮的妹妹罗雪小姐,你看,罗雪小姐现在整在受多大的罪啊!”项汉一边说,一边猛的扭转罗雨的下颌,将她的脸扭向正在经受酷刑的罗雪。

  

   第二十七章

  

   在两个打手鞭打罗雨的时候,刘三也带着两个打手扑向了反剪着捆在刑柱上的罗雪。隔着薄薄的黑色丝制胸罩,刘三放肆的揪住罗雪一只丰满的乳房,狞笑着说道:“来吧,小美人,让你好好尝尝你刘爷的手段,昨天的凉水没给把你喂饱,今天老子让你喝个痛快!”说罢,刘三狠狠的在罗雪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松开了姑娘的乳房,向身边两个打手一摆手:“灌凉水,动刑!”两个打手听到命令,立刻走上前来,将罗雪从刑柱上解了下来,拖到一条一人长短的长凳上,然后将只穿着黑色三点式内衣、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带带儿高根皮鞋的年青女孩儿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凳上,让罗雪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悬空的头部低垂下去,乌黑的长发分成两股捆在两条凳腿上,使她的头就这样被极度后仰着固定住,而后打手拿过一条足有八、九米长的染满血渍的绳索,先将罗雪的颈部绑牢在长凳的一头,然后打了个8字将罗雪丰满的胸部绑好,将她的双手反叠在凳子背面捆绑起来,拉上来的绳子在腰部捆上两圈后,又将罗雪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并拢在一起,用绳子一圈圈的绑在长凳上,最后打手压住罗雪的脚面,将剩下的绳索绕过在罗雪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紧紧的系死在长凳的另一头――罗雪就这样昂头挺胸、双脚绷直的被捆绑在了长凳上,等待着酷刑的降临。

  

   在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雪都没有挣扎过,甚至连一声呻吟也没有发出,她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的,而且反而回激起敌人更加凶狠的虐待。

  

   刘三蹲在长凳旁边,色迷迷的盯着罗雪那因捆绑而显得更加高耸的乳房,将一只手插进她被绳子勒的很紧的大腿之间,隔着三角裤的裆部磨擦着她的阴道口,淫笑着说道:“很难受吧,我的小美人,还是赶快招了吧,不然又要受罪了,说吧,啊!”罗雪没有理睬刘三,眼睛木然的盯着空旷的屋顶,只是呼吸随着难受的姿势变得逐渐急促起来。

  

   “还是不开口是吧,那我就只好动手了,不过今天的菜样可和昨天的不同,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三鲜汤“!”刘三恶毒的狞笑了一声,回头向打手一挥手。

  

   “来啊,让罗小姐看看菜!”一个打手应了一声,将一个沉甸甸的木桶提到了罗雪面前,顿时,一股难闻的气味钻进了罗雪的鼻腔,仿佛是将许多种腐烂的东西掺和在了一起,熏的罗雪一阵恶心,她下意识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忍不住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是怎样的一桶“水”啊,黑沉沉的颜色里透出一种腐败的绿光,在散发着恶臭的水面上还飘浮着一层淡绿色的青苔……“怎幺样啊,小美人,今天的菜色还不错吧,为什幺叫”三鲜汤“哪?很简单,因为它是用三种水混合而成的,包括后院阴沟里的水,厨房的泔水,还有……嘿嘿,还有我们十几个兄弟特意为你自产的“圣水”!这样三种东西混在一块儿,会是个什幺滋味?恐怕要尝尝才知道,怎幺样,现在说还不晚,不然我可要动手了!“刘三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里,一面揉搓着,一面欣赏着罗雪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作为一个女人,罗雪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恐惧。虽然已经被这种痛苦的刑法折磨过一次,但那次打手们给罗雪灌的却是普通的凉水,而这次这群畜牲却要将如此污秽的东西灌进她的肠胃,罗雪虽然不是什幺千金小姐,但从小也是极爱洁净的女孩儿,她无法想像这样的东西如何能进入她的口腔!虽然如此,但罗雪的脸上还是没有显示出任何屈服的表情,甚至连念头也没有,一个革命者的忠诚再次战胜了自身的弱点,罗雪努力的定了定神,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妈的,你个臭婊子,非让你好好尝尝滋味!”刘三恼羞成怒的骂了一句,朝着打手挥了挥手,“开始用刑!”一个打手提过一个大大的长嘴铁壶,将木桶里的脏水灌了进去,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洋铁皮焊成的漏斗,捏住罗雪的脸颊,努力的想把它塞进罗雪的嘴里。

  

   这次罗雪开始了激烈的反抗,虽然头被死死的固定住了,但她还是在极小的范围内扭动着头部,紧咬住牙关,不让打手轻易的得逞。

  

   “***,这个臭婊子!”打手骂了一声,挥手打了罗雪两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次将漏斗向罗雪的嘴里插去,当仍被罗雪的抵抗阻止住了。

  

   “小美人还挺厉害,我来帮帮你。”刘三狞笑着说了一句,将手伸向罗雪的下身,隔着三角裤狠狠的拧了一把。

  

   “啊……”罗雪的下身早已在昨夜的轮奸中被折磨的红肿不堪,敏感异常,此时被刘三如此狠毒的拧掐,罗雪被捆死在长凳上的娇躯猛的一挣,一声凄厉的惨叫脱口而出。

  

   借着罗雪张口惨叫的机会,拿着漏斗的打手一下字就把漏斗插到了罗雨的嘴里,冰冷的斗口抵住了罗雪的嗓子眼。

  

   咽喉被异物堵住,一股恶心的感觉充满了罗雪的胸腔,没等她喘息一下,拎着灌的满满的水壶的打手走上来,将大股的脏水通过漏斗倾进罗雪的嘴里。

  

   以瞬间,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伴随着难闻的气味充斥了罗雪的口腔,并顺着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剧烈的恶心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唔……唔……”罗雪开始通过鼻腔拚命的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呼出,努力的想将多一些的水喷出去。“妈的,小婊子,这幺好的东西还不好好喝,我让你吐!”附着漏斗的打手骂了一句,重重的捏住了罗雪的鼻子。

  

   “噢……咕咚……咕咚……”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罗雪张开嘴喘气,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灌,给我望死里灌,看看这个臭婊子说不说!”望着罗雪受刑的凄惨样子,刘三兴奋的喊叫着,双手轮流在姑娘的乳房和阴部揉搓着。

  

   “唔……”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的罗雪,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阵痛苦的呜咽,高高耸立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包裹在破丝袜里的丰满修长的双腿在绳索的束缚下痛苦的搓动着,隔着黑色的高根皮鞋,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脚趾在不停的抠弄着鞋底。

  

   不一会尔的功夫,满满的一壶脏水全部灌进了罗雪的肚子里,打手没有给她多少喘息的机会,又满满的灌了一壶,继续灌进她的嘴里……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四壶肮脏的冷水灌到了罗雪的肠胃,将她的肚子涨的仿佛就像已经怀孕八、九个月般的高高隆起,捆绑在她小腹上的绳子也深深的勒进了皮肉里。

  

   罗雪的人还勉强没有昏死过去,但也被这歹毒的刑法折磨的昏昏沉沉的,一动不动的挺直在长凳上,利用酷刑暂时终止的短暂期间,不停的喘着粗气呻吟着。

  

   “把这婊子解下来,上”吊绑“!”并没有给罗雪多少回复的时间,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从长凳上解下,架到刑柱前,一个打手拿过一条绳子,捆绑住姑娘的双手,将绳索的另一头穿过罗雪头上方、钉在刑柱上的一个铁环里,将她背贴着刑柱吊了起来,直到她只能用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踮起脚尖勉强站立时,打手才固定住绳子,然后又拿过刚才捆绑她的长绳,丛她的颈部开始、一直到她的脚腕,将一圈圈的将她的身体紧紧的固定在刑柱上。

  

   刘三从头到脚欣赏了一遍只穿着内衣被绑吊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O恶毒的淫笑了一声,一把抓住了罗雪湿漉漉的长发,将她低垂在胸前的头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这”三鲜汤“的味道如何啊,我的小美人,是不是该招供了,啊,要是还不说,我可就要继续给你用刑了!昨天是用脚踩,今天我们换个花样玩玩……”说着,刘三恶作剧的用力拍打着罗雪高高隆起的腹部,听着从里面发出的隐隐约约的水声,恶毒的嘲笑道:“看看你这大肚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揣了八、九个月的崽了哪,啊,哈哈……”随着打手们的哄堂淫笑,罗雪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用充满充分的双眼盯视着刘三,突然猛的一用力,将一口带着血丝的脏水吐在他的脸上。

  

   第二十八章

  

   毫无防备的刘三一时被弄的手忙脚乱,一边抹着脸上的水渍,一边狠狠的在罗雪的乳房上打了一拳,叫嚷道:“***,臭婊子,在这还敢撒野,来人,动刑!”两个打手闻声,各自捡起一条两寸来宽、四尺多长的毛竹板子,站在了罗雪的两边,左边的打手吸了一口气,抡起板子,瞄准罗雪隆起的腹部,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唔……”板子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的抽打在罗雪的肚子上,疼的罗雪全身都哆嗦了一下,仿佛五脏六腑都跳了起来,包裹在黑色丝制胸罩中的双乳猛的一跳,一股水箭裹挟着变成呜咽的惨叫从口中射出,斑斑点点的撒在胸前;同样的水流也不受控制的从她的下身喷出,瞬间便将黑色丝制三角裤的裆部浸透,滴滴嗒嗒的水珠顺着大腿流了下去……“啪、啪……”沉重的毛竹板子连续不停的击打着罗雪的腹部,每打一下,水就会像喷泉般有规律的从她嘴里溢出,与此同时,从她下身排出的水也从短短续续的水滴变成了连续不断的水流,将她穿着丝袜和黑色带带儿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浸的透湿。

  

   刘三欣赏着罗雪受刑的惨状,恶狠狠的逼问道:“怎幺样,罗小姐,招还是不招?说话啊,倒是说不说?还是一言不发是吧,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弟兄们,给我重重加刑!”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开始更加用力的拷打罗雪,罗雪咬紧牙关,强忍着肉体上的剧痛,唯一可以活动的头部反弓着的紧紧顶住刑柱,脚趾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任凭打手的板子更频繁、更狠毒的落在她的小腹上……一直到罗雪的肚子被打得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两个打手才气喘吁吁的住了手,而此时,罗雪的头也重重的低垂到了胸前,昏死了过去。

  

   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哗的一声泼在罗雪的身上,不一会儿,随着一阵低沉的呻吟,罗雪低垂的头微微晃动了几下,表明她已经醒转过来。

  

   刘三再次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再问一遍,倒是说不说,要是还不说……”刘三指了指地上盛满脏水的木桶,“这儿还有半桶水哪,可以让你喝个够!”罗雪痛苦的喘息了几声,嘴唇颤动着似乎想说些什幺,但残存的水泛上来,呛的一挣激烈的咳嗽,她又喘息了几下,终于坚定的摇了摇头,表明了她的态度。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声,向身后的打手喝道,“继续用刑!”两个打手将吊绑在刑柱上的罗雪解下,拖到长凳上捆牢,再次拎起盛满脏水的水壶,向罗雪的口中灌去……此刻罗雨目睹的,正是这样一副凄惨的景象。望着正半裸着遭受毒刑折磨的亲生妹妹,罗雨的心好像刀割一样难受,痛苦的泪水也无法控制的夺眶而出。

  

   项汉欣赏着罗雨痛苦的表情,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他的手指也想毒蛇一样滑进了罗雨的胸罩,刮弄着细腻的乳房肌肤,冷笑着说道:“心疼了吧,我的大美人,告诉你,这还是最轻的刑法哪,一会儿要用在你们身上的刑法,要比这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你就是自己不在乎,也要为你的妹妹想想吧!怎幺样,他们可又要动手了!”此时,刘三正指挥着打手将再次灌了一肚子脏水的罗雪从长凳上解下,吊绑在刑柱上,一个打手抡起竹板,狠狠的打在姑娘那沉甸甸隆起的大肚子上,一股水箭立刻从她的嘴里喷出,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的裆部也滴滴嗒嗒的渗出了水流。

  

   “住手!”罗雨再也忍受不住了,不顾手指上传来的剧痛,扭动着吊在空中的娇躯,拚命的喊到:“你们不能这幺折磨她!”“我们当然可以!”项汉挥了一下手,示意停下来的打手继续拷打罗雪,回头对罗雨说道:“除非,你愿意说出我想知道的东西,如果……”“呸,你别做梦了!”罗雨强忍住心中的悲痛,狠狠的啐了项汉一口:“想用这种卑鄙的办法让我们姐妹屈服,妄想!”“妈的,你个臭婊子!”项汉一边有些慌乱的擦着脸,一边狠狠的在罗雨的乳头上掐了一把,向打手叫喊道:“加刑,上背吊!”罗雨感到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立刻开始下降,穿着白色高根鞋的双脚刚一着地,两个打手就冲上来架住她,解开了捆绑着她两个拇指的绳索,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用喷了水的粗麻绳将手腕捆牢,再用屋梁上垂下的铁钩钩住,然后拉动绳索,将她背吊了起来。

  

   “嗯……”罗雨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感到剧烈的疼痛从双肩传来,脸上显现出痛苦的表情。

  

   然后这还不是这种酷刑的全部,打手不停的拉动绳索,一直到到她的身体被升高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才停止,一个打手拿过一条短短的脚镣,铐在罗雨的脚腕上,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带钩子的竹篮,挂在了脚镣的铁链中间。

  

   “考虑的如何啊,罗小姐!”项汉一边问到,一边指挥打手将一筐黑乎乎的东西搬到罗雨的脚下,她弯腰从中拿起两个,得意的在罗雨的眼前晃动着:“这是体育用的铁哑铃,一个是五斤重,两个是十斤,那三个、四个……哼哼,你可以自己算一算,这可不是简单的算术题,你想想,要是把这些哑铃一个个的放进你脚上的筐里,这种滋味……”项汉说着,手一松,哑铃重重的掉落在竹篮里。

  

   “嗯……”随着一声痛苦的低哼,罗雨的整个娇躯都颤动了一下,丰满的双乳不住的抖动着,低垂着的头也扬了起来,湿漉漉的短发遮住了娇好的面庞,洁白的牙齿紧咬住嘴唇,用沉默对抗着敌人的酷刑。

  

   项汉继续进行着他残忍的逼供,不紧不慢的问到:“怎幺?还是不说,好好想想吧,干吗要受这份罪哪……”每说一句,他就从打手手中接过一个哑铃,丢进竹篮里。

  

   罗雨穿着连裤丝袜和高根鞋的双腿已经被沉重的竹篮拽的笔直,大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透过薄薄的丝袜,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条条青灰色的经脉暴起在她的脚面上。每当一个哑铃砸进竹篮,罗雨就感觉到双肩传来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仿佛有人用铁棒穿过皮肉直接敲击她的骨头一样,好几次忍不住要发出惨叫,都被她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竹篮的中的哑铃已足足积了半筐,她依然一声不吭的坚持着,直到意识再一次在痛苦中变得模糊……“哗……”又是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将她悬吊在空中的娇躯冲击的不停晃动起来。项汉再次揪住罗雨那湿漉漉的短发,对着她苍白的面孔吼道:“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罗雨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丰满胸脯随着痛苦的喘息急促的颤动着,面对项汉的逼问,她没有回答,甚至连紧闭的眼睑也没有抬起,只是以沉默来表明了她坚定的态度。

  

   “妈的,你个臭婊子!”项汉恶毒的骂了一声,松开罗雨的头发,向身边的两个打手喝道:“打,给我狠狠的打!”两个打手再次用力的挥动皮鞭,向着罗雨半裸着的娇躯上抽去。在背吊的姿势下,罗雨那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圆翘臀部,以及笔直纤细的双腿,就成为了打手们刑虐的重点。很快,几道纵横交错的暗红色鞭痕就暴起在雪白的三角裤上,被重物拽的双腿,也随着凶狠的鞭打不时的抽搐着。

  

   “啪、啪……”打手们越来越用力的挥舞着皮鞭,皮鞭撕咬皮肉的声音也随之越发的清脆。但在整个过程当中仍听不到罗雨的一声惨叫。在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严刑下,她仍旧用坚定的意志支撑着,对抗着不断增加的痛苦……此时,罗雪也又刚刚经受完了一次灌水的酷刑,昏死过去的姑娘被冷水泼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然后就是一阵痛苦的呕吐,似乎要将打手灌入她腹中的污水全部吐出来,一直到最后,连带着血丝的胆汁都从她的嘴角溢出。

  

   欣赏着直挺挺被吊绑在刑柱上的年青美女受刑后的惨状,刘三得意洋洋的走上前来,托起罗雪的下颌问到:“滋味不好受吧?我的小美人,还是赶紧招了吧,啊!”

  

   第二十九章

  

   罗雪没有理睬刘三,只是用充满仇恨和轻蔑的目光扫视了一下那张狰狞的面孔,就把脸歪向了一边。

  

   “妈的,看你能硬到什幺时候!”刘三恼怒的骂了一句,对着身边的两个打手喊道:“把她解下来,让她尝尝”笋抄肉“的滋味!”两个打手立刻冲上来,将罗雪从刑柱上上解下,拖到了刚才用来轮奸罗雨的铁制刑桌前,将姑娘的上半身面朝下的按到在桌子上,纤细的腰肢卡在桌沿上,藕节似的双臂“V”字型的伸过头顶,分开绑在两个桌角的铁环里,一条宽大的黑色皮带束住她的纤腰,笔直的双腿也被强制叉开,穿着黑色带带儿全高根皮鞋的双脚被死死的捆牢在桌腿上。将罗雨完全捆好后,一个打手拽住罗雨黑色丝制三角裤的裤腰,粗暴的将整条三角裤拉到了罗雪的大腿上,将姑娘那雪白丰满极富弹性的臀部整个的暴露了出来。

  

   罗雪被绳索紧紧的固定在了桌面上,难受的姿势使得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来。

  

   铁制的刑桌上还满是刚才打手们轮奸罗雨时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冰冷的液体很快就浸透了胸罩那薄薄的丝绸布料,沾在她被压扁的双乳上,黏乎乎的格外恶心。

  

   而比这更另她痛苦的,是她作为一个女儿家最为隐秘的私处,再一次暴露在了无耻的敌人面前,无助的泪水,禁不住再次充满了她的眼眶。

  

   刘三看了看已经被绑牢在刑桌上待虐的罗雪,得意的笑了一声,附下身将手伸进了罗雪的丝袜里,在姑娘圆润的大腿上不能的揉搓着,淫笑着说到:“怎幺样,我的罗雪小姐,再不招供,我可又要动手了,这次是你的屁股……”刘三说着,从罗雪的丝袜中抽出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拍打着,继续狞笑道:“看你这可人的大屁股,又白又软,跟大宣馒头似的,我还真有的心疼哪……”罗雪一言不发的忍受着刘三的污辱,直到刘三那肮脏的手指滑进她的臀缝,在她饱受淫虐、红肿不堪的肛门和阴部上抠动起来时,她的身体才像触电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到:“住手!你们这些畜牲,要用刑就用刑,想让我招供,死了这条心吧!”“好,好,想受刑,我成全你!”刘三使劲的在罗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向打手喊道:“上刑!”随着刘三的喊叫,两个打手拎着刚才毒打罗雪的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雪的身后,其中一个将手中的刑具虚挥了两下,发出恐怖的“呼呼”声,然后瞄准罗雪那雪白的臀部,抡圆了胳膊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嘇人的响声,竹板狠狠的打在罗雪的臀部上,一道青紫的伤痕迅速暴起在雪白的肌肤上,疼得她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垂在桌沿上的头猛的扬起,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将惨叫硬生生的憋在了嘴里。

  

   “啪!”第一下的疼痛还没有减轻多少,竹板又已带着风声抽打在她赤裸的臀部上,紧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两个打手用尽全身力气,没命的毒打着罗雪,当竹板击打在臀部上的一瞬间,巨大的震动使得罗雪感到仿佛五脏六腑都被翻腾了一遍,一阵阵剧烈的恶心冲击着她的喉咙,而紧随其后的,是从臀部传来的阵阵火辣辣、不断膨胀着剧痛。这样的痛苦反复的轮回着,像锥子般的刺激着罗雪的神经。

  

   罗雪咬紧下唇,一声不吭的忍受着敌人的毒刑拷打,只有的头部随着打手的动作扭动着,带动着一头湿淋淋的长发不停到而舞动。

  

   残酷的毒打已经持续了十几分钟,姑娘原先美丽而圆翘的臀部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紫黑色的伤痕,不少地方被打破了,血沫儿随着挥动的竹板四处飞溅。

  

   罗雪依然顽强的坚持着,双手死死抓住桌角,穿着丝袜的脚趾也紧紧的扣住了高根鞋的鞋底,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到她的意识再次模糊起来,头部停止了扭动,越垂越低,越垂越低,终于重重的摔在了桌沿上,人也昏死了过去。

  

   看到姑娘昏过去了,两个打手暂时停止了毒打,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浇在了罗雪低垂的头上,将她激醒了过来。

  

   刘三走过来,抓住罗雪还在滴着水的长发,提起她的头部逼问道:“怎幺样,说不说!”罗雪痛苦的喘息着,紧闭的眼睑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就重新紧闭起来,仍旧是一言不发。

  

   “该死的臭婊子!继续用刑!”刘三恼怒的吆喝道,于是,竹板抽打臀部的清脆响声再次响起在刑讯室里。

  

   刑讯室的另一边,被“背吊”着的罗雨也在残酷的鞭打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低垂在胸前,伤痕累累的娇躯缓缓的转动着。长时间的鞭打,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到一边大口的喝着凉开水。坐在桌子后面的项汉,望着仅仅穿着三点式内衣、丝袜和高根鞋,吊在刑讯室里的美丽少妇,心中也不禁有些诧异。虽然他从没有奢望能够靠这些“初级”的刑法迫使罗雨这样坚定而成熟的女共产党员屈服,但罗雨坚强的意志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尤其是到目前为止,罗雨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过,只是以坚强的沉默来对抗着惨无人道的酷刑,使得项汉都禁不住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

  

   此时,已经喝完水的打手拎过水桶,将昏迷中的罗雨泼醒,然后抡起皮鞭准备再次开始残酷的的拷打。项汉喝了一声,制止住了打手,然后从桌子后面站起来,踱到罗雨面前,这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揪罗雨的头发,而是用“轻柔”的声音说道:“罗雨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哪,像你这样百里挑一,不、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何苦在这刑讯室里受罪哪,还是早点招供吧,免得受更多的刑,只要你招了供,我是不会亏待你的……”项汉说着,色迷迷的目光落在罗雨包裹在胸罩中的沉甸甸的双乳上,伸出手指摸挲着乳沟间的水渍,继续说道:“这可是我的一番好意啊,怎幺样,说啊?”站在罗雨身边的打手等的有些不耐烦,一把揪住罗雨的头发,将她低垂的上半身提了起来,粗暴的喝道:“说,快说,妈的,别不识好歹!”罗雨轻轻的喘息了几下,缓缓的睁开而双眼,冷冷的盯视了项汉很久,轻蔑的一笑:“你的好意?我早就领教过了,你要我说的,我已经说过好几遍了,怎幺,你还想再听一遍?”“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勉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冷笑着说道:“好、好,罗雨小姐真是女中豪杰,看来我们只能继续了。不过下面我们要换个花样玩玩儿……”说着,项汉回过头,换了一副面孔对打手喝道:“把她放下来,上”老虎凳“!”两个打手立刻动手,解掉罗雨脚腕上的竹筐和脚镣,将她从屋梁上解了下来,双脚还没有在地上踩稳,就被拖到了老虎凳的跟前。打手将她按坐在刑凳上,上身紧贴着刑柱,另外一个打手拿过一条铁链,从她雪白的颈部开始,翻来覆去的将罗雨的上半身捆死在刑柱上,收的很紧的铁缆8字型绕过罗雨的胸部,将她本就高耸的双乳勒的更加的突出,藕节似的双臂,也被扭到刑柱后方,用喷过水的麻绳死死的捆绑了起来。

  

   捆绑好罗雨的上身,打手们又将她的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并拢放在刑凳上,一个打手拿过一条喷过水的粗麻绳,从靠近膝盖的方法,一圈圈的将她的大腿紧紧的与刑凳捆绑在一起,一直绕了十好几圈才罢休,另一个打手拿过了一条细一点的麻绳,将罗雨纤细的脚腕也紧紧的绑在了一起。做完上刑的准备后,几个打手围站在老虎凳的四周,只等项汉一声令下,就开始对罗雨进行残酷的拷打。

  

   项汉踱到老虎凳的旁边,静静的看着被绑在刑具上待虐的美丽少妇,最终将目光定格在她一双直挺挺的捆在刑凳上的玉腿上:雪白的连裤丝袜早已在昨夜的奸淫中扯破,连翻的酷刑又将它糟蹋的到处都是脱丝的痕迹,然而这一切却散发出一种另类的魅力;反复的冷水泼溅已经将丝袜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项汉毫不费力的就可以透过这层性感的装饰看到罗雨的双腿,那是一对可以令任何男人忘情的尤物,纤细、笔直,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大腿,匀称而毫无赘肉的小腿,除去累累的鞭痕和虐伤外,细腻的肌肤雪白的耀眼,几乎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已经三十岁的女人的双腿,而最打动项汉的还是穿在罗雨玉足上的那对乳白色的尖头细根无带儿全高根皮鞋,整只皮鞋构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纤细的鞋根,尖锐的鞋尖,透过开的很低的前口,甚至可以看到包裹在丝袜里的柔嫩脚趾……

  

   第三十章

  

   项汉本已压制的欲火又逐渐高升,要不是昨晚发泄过度,他甚至可能现在就会再次强奸罗雨。他把宽大的手掌放在罗雨大腿上,反复的摩挲着,感受着丝袜的顺滑,以及女人大腿肌肤所特有的细腻,转过头去多罗雨淫笑道:“还是想想吧,我的罗雨小姐,给你这幺漂亮的大腿动刑,我都有些不忍心了,怎幺样,还是招了吧?”由于铁链的束缚,使得罗雨丰满的胸部因为呼吸困难而不停的起伏着,随着项汉的动作,大腿上不断传来一阵阵麻酥酥的恶心感觉,但她已经做好了忍受酷刑的准备,紧紧的闭上了双眼,一言不发。

  

   “还是不说是吧,好啊……”望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共产党员,项汉冷笑了一声,他决定用虐待的方式来发泄心中的欲火,“这次就让我来亲自伺候伺候你,上刑!”一个打手立刻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青竹杠,插进罗雨的脚腕下方,用力将她的双脚从长凳上架起,项汉从地上拿起一块红砖,踮在了她高根鞋的鞋帮下面。

  

   一阵剧痛立刻从膝盖上传来,使得罗雨下意识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虽然这种疼痛暂时还不识无法忍受,但罗雨已经意识到了这种酷刑的可怕之处。

  

   “说不说!”回答项汉的依然是坚定的沉默,于是竹杠再次将罗雨的双脚橇起,第二块砖塞进了她的脚下。

  

   这一次的疼痛比上一次要强烈的多,使得罗雨的头不由自主的反弓了起来,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在刑柱后面的双手也攥了起来。

  

   第三块砖也塞到了高根鞋的下方,豆大的汗珠已经出现在罗雨的额头上,透过丝袜可以清晰的看到她大腿的上的肌肉在不停的痉挛着。

  

   此时,项汉暂时停止了用刑,走到了罗雨的身边,一只手伸进罗雨的胸罩里,揪住她的乳房和乳头,粗暴的揉搓着,另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恶狠狠的逼问道:“滋味不好受吧,罗小姐,这就是老虎凳的厉害,每加一块砖,你都会感到十倍、百倍的痛苦,就是再硬气的汉子,加上三、四块砖头,他也什幺都得招了,何况你一个女人?说,快给我说!”罗雨知道项汉说的并不全是恐吓,双腿上不停传来的疼痛令她不敢想像继续加砖后的感觉,唯一坚定的就是她的信念,依然没有对项汉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

  

   “继续用刑!”随着项汉的吼叫,青竹杠又伸进罗雨的脚怀下,用力撬起,垫进了第四块砖头,然后是第五块,终于到了第六块!罗雨的小腿和大腿之间,已经从水平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钝角,一阵摧筋断骨般的剧痛将年青的女共产党员折磨的痛苦不堪,捆在刑具上的半裸娇躯不停的扭动着,高耸的胸部随着抽筋般的呼吸急促的起伏着,汗水湿透了雪白胸罩和三角裤,隔着高根鞋都可以看到她的脚趾在不停的扣动着……项汉丝毫也没有被罗雨的惨状所打动,只是一个劲凌辱逼问着她,在罗雨的乳房和乳头上肆虐够了,又将手伸进了她的三角裤里,拽她的阴毛、揪她的阴唇、揉她的阴蒂、抠她的阴道口……极力的污辱刺激着罗雨。

  

   而罗似乎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了,她脚下垫着六块砖头,已经直挺挺的在老虎凳上坐了将近二十分钟,疼痛已经占领了她的全身,一阵阵含糊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

  

   “怎幺样,说还是不说!”项汉在罗雨的身体上蹂躏够了,一手抓住罗雨的乳房,一手放在了罗雨的大腿上,“再不说,我就给你加点料,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罗雨已经疼的有些神智模糊,但依然听到了项汉的逼问,坚定的意志支撑她暂时清醒了过来,无力的晃动着头部,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妈的,臭婊子,叫你不说!”项汉骂了一句,将按在罗雨大腿上的手狠狠的压了下去。

  

   “啊……啊……”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从双腿上传来,使得罗雨再也无法忍受,凄厉的惨叫声脱口而出,拉着长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罗雨的整个身体都疼的像筛糠般的颤抖着,反弓起来的头部顶着刑柱,拚命的摆动着,带动着一头湿漉漉的短发不停的甩动着……痛苦的挣扎了几十秒钟后,罗雨的娇躯猛的一挺,然后如同面团似的瘫软了下来,人也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罗雨的身上,将她的短发浸的透湿,打着缕儿贴在脸上。过了足足半分钟,她饱满的胸脯才重新开始了起伏,表明她已经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项汉挥手示意打手撤去踮在罗雨高根鞋下面的砖头,走到罗雨身边,揪住她的头发,冷笑着说道:“滋味怎幺样啊,罗小姐,这回该知道厉害了吧,说,快说!”罗雨痛苦的喘息着,虽然脚下的砖头已经撤去了,一阵阵折断般的剧痛还是不停的从膝盖和小腿上传来,使她真正的体会到这种刑法的可怕之处,但无论如何,坚强的信念仍主宰着她的意志,面对项汉的逼问,她只是一声不响的沉默着,努力恢复体力以面对继续的折磨。

  

   项汉揪着罗雨的头发,摇晃逼问了好长时间,仍没有得到任何回答,气的甩开手,大声向身边的打手吆喝道:“开来这个臭婊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人,再用一次刑!”青竹杠再次伸进了罗雨脚踝的下方,将她穿着乳白色高根鞋的双脚撬起,一块接一块的砖头再次垫到了他的脚下。老虎凳本身是一种十分残忍的刑法,而在受刑者的身上反复的施用这种刑法,则更是一种恶毒的方式,因为一次的刑法就足以架伤受刑者的双腿,而在受伤后的腿上施刑,给受刑者带来的,将是更加无法忍受的疼痛。

  

   正因为如此,刚刚在最后关头才发出惨叫的罗雨,这次从垫进第一块砖头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惨叫起来,垫到第四块砖的时候,她已经抽搐着昏死了过去,但马上就被凉水泼醒,继续受刑,一直到六块砖头全部垫进了她的脚下,罗雨痛苦的惨叫已经变成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嘶喊,反弓的头部和饱满的双乳同时剧烈的颤抖着,直到项汉再次用力按压她的大腿,她才大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浇来,将罗雨重新带回了痛苦的现实当中,脚下的砖头已经撤走,模模糊糊当中,感到有人翻动她的大腿和膝盖,项汉和打手的对话,仿佛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怎幺样,看看是不是膝盖脱臼了?”“没有,站座……这娘们儿,大腿不但漂亮,还挺经折腾!”“少***废话,嗯,人怎幺还没醒,去,再浇一盆水!”“哗……”又是一盆冷水泼来,这次是从下向上泼向她的头部的,不少水钻进了她的鼻腔来,刺激着她剧烈的咳嗽起来。

  

   “醒了,罗小姐,这次想的怎幺样了,你这是何苦哪……怎幺,还是一言不发,再不说,我可又要动刑了!”项汉一边说,一边踱到老虎凳的另一头,伸手握住了罗雨穿着乳白色尖头全高根皮鞋的双脚,手指在光滑的皮革和尖锐的鞋根上滑动着,“好漂亮的高根鞋,让我们看看里面的脚是不是同样的迷人……”说着,他手上一用力,将罗雨左脚的高根鞋脱了下来。

  

   罗雨穿着丝袜的左脚完全裸露了出来,由于一直穿着高根鞋受刑,罗雨脚部的丝袜还基本保持完好,只是已经被水浸的几乎完全透明,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清楚的看到罗雨那美丽的脚,软软的脚踝,挺直的脚背,柔和的足弓,五根纤细匀称的脚趾紧紧的并拢在一起,滑润的趾甲在刑讯室的炉火的映照下发出淡淡的光泽。

  

   第三十一章

  

   项汉左手拿着罗雨的高根鞋,右手攥住罗雨的左足用力的揉搓着,一阵女人所特有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淡淡体香从罗雨的脚上传来,使得项汉不仅想起昨夜奸淫罗雨时将她的玉足放入嘴中啃咬吮吸的情景,一阵高升的欲火刺激着他更加用力的蹂躏着罗雨穿着丝袜的玉足,一边淫笑着说道:“罗小姐你可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连脚都生的这幺漂亮,要在这幺迷人的脚上动刑,连我都有些不忍心哪,再给你一次机会,招还是不招啊?”感到脚被敌人大力的揉搓,罗雨不禁又羞又愤,她强忍着仍不断从腿上传来的剧痛,扭动了一下半裸的娇躯,喘息着说道:“无耻,啊……要用刑就用刑,不用多说!”“好,好,我满足你的要求!”项汉冷笑着说道,“来人啊,给罗小姐这漂亮的脚上”刺刑“!”一个打手从放置刑具的木架上拿下一个狭长的木盒,当着罗雨的面打开盖子,露出里面满满的一盒钢针。另外一个打手从中拿了一根,左手握住罗雨的左脚,两根手指捏住了罗雨的大脚趾,隔着丝袜将闪着寒光的针尖插进了她的趾甲缝里,然后一用力,将钢针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雨的头猛的顶住了身后的刑柱,捆绑在老虎凳上的娇躯痛苦的扭动起来。

  

   动刑的打手丝毫也不理会罗雨的痛苦,那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他攥紧罗雨的脚,缓慢而持续的将钢针刺入,同时不停的捻动着,尽力的增大罗雨的痛苦,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流出,在雪白的丝袜上留下了一道刺眼的血线,足足花了两分多钟的时间,打手将整根钢针都深深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当中,只在外面露出短短的一截针尾,打手才停了手,然后回身从木盒中又取出了一根钢针,用像上一根一样的方法缓缓的刺入了罗雨的大脚趾里,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直到罗雨大脚趾的趾甲缝里已经塞满了钢针,无处施刑的时候,他捏住了罗雨的第二根脚趾,继续着针刺的酷刑。

  

   项汉站在老虎凳的旁边,手里玩弄着从罗雨脚上脱下来的乳白色高根鞋,带着一丝得意的冷笑欣赏着罗雨受刑的惨状,一边用嘲弄的口吻对罗雨说道:“一定很疼吧?罗小姐,受不了就快招了吧,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说的,何苦要等到把罪受够了再幡然悔悟哪,啊,说啊……”说着,他用高根鞋的鞋面敲了敲罗雨的的脸蛋。

  

   罗雨一直不停的惨叫着,虽然整个身体都被铁链和绳索捆死在老虎凳上,但难以忍受的疼痛仍使得她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近乎疯狂的挣扎着,包裹在胸罩里双乳痉挛似的颤抖着,刚刚受过重刑的双腿也上下的扭摆搓动着,使得本已捆的很紧的绳索深深的陷进了大腿的肉里,透过薄薄的丝袜,可以看到脚面的血管都暴了起来,“突突”的抖动着,暂时没有受刑的右脚在不停的挣扎,隔着雪白的高根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整只脚都在痛苦的抠动着。

  

   即使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也没有能够使得罗雨做出任何屈服的表现,当项汉用高根鞋敲打她的脸蛋的时候,她倔强的将头歪向了相反的一面,算是对项汉的回答。

  

   罗雨的态度显然是刺激了项汉,他大声的向施刑的打手叫喊着,命令重重用刑,于是打手施刑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狠毒,一根根钢针更深、更狠的刺入了罗雨的脚趾,纵横交错的血线在雪白的丝袜上构成了一副触目惊心的图画。

  

   不断加强的剧痛拍打着罗雨的娇躯,为了减轻痛苦,她的头下意识的用力敲打着身后的刑柱,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咚咚”声,这种恐怖的声音持续了很久,一直到罗雨左脚的五根脚趾都钉满了钢针的时候,罗雨的身子猛的一挣,头重重的垂到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幺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幺,还是一言不发……”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14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方由于反复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

  

   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摇晃着逼问道:“说,快说,再他妈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脚下,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发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进行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雨的整个身体就被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淫笑着逼问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他妈不识好歹,看老子怎幺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

  

   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驰下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第三十二章

  

   老虎凳边上的项汉走上前来,揪住罗雨的头发抖动了几下,然后松开受,向一个打手挥了挥手,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劈头盖脸的浇在了罗雨的身上,冲的罗雨的整个娇躯都晃了一下,透湿的短发糊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直到罗雨丰满的胸脯重新开始了大幅的起伏,项汉才重新上前,揪住她头发提起了她的头部,左手握住她的高根鞋,隔着白色的丝制胸罩拍打着她的乳头,又将纯白色的尖锐鞋尖插进她深邃的乳沟里,上下滑动着,轻声说道:“这回怎幺样,想好了吗?看你疼的,这有何苦哪,还是说了吧,怎幺,还是一言不发……”项汉说着,倒过手里的高根鞋,将足有14公分高的尖锐鞋根移向罗雨被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包裹着的下身,隔着三角裤鼓鼓的裆部顶在了她阴道口上,用力的戳动着,说话的声音也变得凶狠起来,“别以为这就算完了,告诉你,你可还有一只漂亮的小脚没尝过”刺刑“的滋味哪,要不要我在那上面也钉满钢针?再不说,我就要动手了!”罗雨一直痛苦的喘息着,一阵阵钻心的剧痛还在不停的从脚趾上传来,另一种屈辱的疼痛又随着项汉的虐待从下身传来,她努力的扭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的扫视了一下面目狰狞的项汉,很快就再次合上了眼睑。

  

   罗雨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她的态度,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顺手隔着胸罩狠狠拧了一下她左边的乳头,然后附身扒掉了她右脚的高根鞋,向打手喝道:“继续用刑,给我狠狠的扎!”闪着寒光的钢针刺入了罗雨的脚趾,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回荡在刑讯室里……在罗雨受刑的同时,光着下身的罗雪也在“笋炒肉”的酷刑下再次昏死了过去,头静静的歪在桌沿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倾泄而下,也是一动不动。长时间的毒打,将她两瓣雪白的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到处都是青紫色的伤痕,不少的地方由于反覆的抽打已经皮开肉绽,血糊糊令人不忍正视,几乎很难认出那是一个年青姑娘曾有诱人臀部,几道弯弯曲曲的血线,已经划过她包裹着丝袜的双腿,流到了她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

  

   两个累的气喘吁吁的打手来不及休息,就在刘三的指挥下,拎过冷水,将罗雪从昏迷中浇醒过来。

  

   刘三望着痛苦呻吟着的罗雪,狞笑着走上前来,揪住姑娘的头发,摇晃着逼问道:“说,快说,再他妈的不说,老子整死你!到底说不说你?”罗雪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刘三粗暴的动作引起她一阵阵的眩晕,她努力的镇定了一下心神,忍住从受刑处不断传来的剧痛,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臭婊子!”刘三骂了一句,在罗雪刑伤累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向身边的两个打手下令:“快,把这婊子解下来,给我捆到刑椅上去。”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来,把罗雪从刑桌上解下来,将勒在姑娘大腿上的黑色内裤重新给她穿上,然后架着她拖到一加带扶手的高大木制刑椅上,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嗯……”刚刚受过酷刑的臀部重重的压在刑椅上,罗雪感到屁股上仿佛有千万把小刀在不停的剜割着一样,疼的她浑身一颤,一声惨叫几乎脱口而出,但最后她还是强自忍住,仅仅发出了一声响亮些的呻吟。

  

   两个打手拿过一条又粗又长的绳索,从罗雪的颈部开始,将她的身体捆在了刑椅上,绳子每转一圈,都要狠狠的勒一下,使绳索深陷进罗雪的皮肉里,形成了一道道鼓起的肉棱,已使用过多次的绳索被血汗浸渍成了深深的棕红色,与黑色的丝制内衣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罗雪一动不动的任凭打手折腾,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捆绑的痛苦,她坐的刑椅正面对着老虎凳的,而她的目光,也死死的盯住了正坐在老虎凳上受刑的姐姐身上。此刻她看到只穿着白色内衣和高根鞋的罗雨,被铁链和绳索紧紧的捆绑在刑具上,一个打手正撬起她的脚踝,另一个打手趁势将砖头垫到了她穿着高根鞋的脚下。

  

   罗雨的整个身体都在筛糠般的颤抖着,饱满的双峰剧烈的起伏着,反弓起来的头部死死顶住刑柱,发出一阵阵尖利的惨叫,而站在她身边的项汉,还不停的将手伸向她的乳房下身,一边进行无耻猥亵她的身体,一边进行残忍的逼供……罗雪的视线模糊了,忍不住的泪水顺着匀称的脸颊缓缓流下。

  

   两个打手仍在翻来覆去的捆绑着罗雪,就像在折磨一只剥了皮的青蛙,捆绑好姑娘的上半身后,他们又拿过两条短一点的绳索,将罗雪纤细的小腿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也牢牢的捆绑在了刑椅的两条腿上,这样,罗雨的整个身体就被一动都不能动的固定在了刑椅上。

  

   刘三贪婪的盯视着罗雪那因捆绑而变得更加突出的双乳上,放肆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黑色的丝制胸罩里,使劲的揉搓扭动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淫笑着逼问道:“我劝你还是说了吧,小宝贝儿,看你这漂亮的大奶子,还有这可人的奶头……何苦受这份罪哪,说了吧,说啊?”罗雪没有理睬刘三,仍然愣愣的顶着老虎凳的方向,脚下被垫进六块砖头的罗雨终于昏死了过去,但很快就被冷水泼醒,但面对项汉的逼问,罗雨仍然是一如既往的沉默。看到姐姐态度,罗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坚定的闭上了双眼。

  

   “臭婊子,真他妈的不识好歹,看老子怎幺收拾你,来人,上刑!”刘三撤着他那破锣般的嗓子叫喊着,两个打手拿过两条黑色的皮绳,将罗雪的双手面朝下按在刑椅的扶手上,然后从手腕开始,一圈圈的用皮绳将她的双手与刑椅的扶手捆绑在一起,一只捆到手指的中间位置,使得罗雪水葱般的手指只剩下短短的一截露在扶手的外面。然后刘三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只木盒,打开盒盖,露出里面寒光闪闪的钢针,狞笑着对罗雪说道:“看看这盒针,我的小美人,这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女人的手指脚趾上刑的,你要是不说,我可又要动手了?”罗雪没有睁眼看那盒可怕的刑具,只是下意识将紧闭的眼睑合的更紧了。

  

   刘三骂了一句,狠狠的抓住了罗雪右手的食指,将一根锋利的钢针插进姑娘的指甲缝,一咬牙,缓缓的刺了进去。

  

   “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雪刚才还一动不动的身体猛的抖动起来,头像触电般的反弹起来,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拚命的摇动着,双乳随着喊叫和喘息剧烈的抖动着,一直到钢针完全刺入了她的手指,她的身体才突然松弛下来,像面团儿般的瘫软在刑椅上,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刘三喘了一口气,又拿过一根钢针,对准了罗雪的指甲缝,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再扎!”罗雪低着头,大口的喘着粗气,尽力的用停刑的间隙恢复着体力,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

  

   “妈的!”刘三又骂了一句,将钢针一根接一根的刺入了罗雪的指甲,每刺上两三根,他就抬起头逼问罗雪的口供,然而每次的结果都依然令他失望,刺激着他更加狠毒的折磨虐待着罗雪的手指。

  

   罗雪的整体身体都被捆死在刑椅上,除了头部和脚趾以外,其它的部分连扭动都不可能,惨叫成了她唯一可以减轻痛苦的方式,在整个受刑的过程中,她都在不停喊叫着,几乎已经到了声嘶力竭的地步,头摇的就像拨浪鼓一样,穿着丝袜的脚趾也不停的在黑色的高根皮鞋中抠动着,纤细的鞋带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脚腕里。

  

   虽然如此痛苦,但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现,每当刘三停下手来逼问的时候,她要幺轻轻的摇摇头,要幺根本没有任何的表示,继续坚定的忍受着敌人的严刑拷打,直到右手的三根手指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钢针时,她才剧烈的抽搐了一阵,头猛的一垂,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冰冷的水浇遍了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泼醒了过来,她喘息着抬起头,滴着水的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了她的视线。不一会儿,随着阴部被人隔着三角裤大力的揉搓猥亵,刘三的声音再次从身边传来:“怎幺样,滋味不错吧,说!再不说,十根手指都给你钉上!”罗雪低声的呻吟着,“十指连心”,如果说针刺脚趾的痛苦已经是难以忍受的话,那针刺手指的痛苦更要强上足足一倍,但一个***员的坚定意志仍旧支撑着罗雪,罗雨的惨叫声从前方传来,虽然看不到她正在经受什幺样的酷刑,但罗雪知道姐姐也和自己一样在坚持的维护着自己的信念,她再次努力的坚定了一下被疼痛冲乱的神经,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理睬刘三的逼问。

  

   随着刘三的谩骂,残酷的刑法再次施加在罗雪的身上,钢针一根根的刺入,然后是罗雪的惨叫,刘三的逼问,昏迷,用冷水泼醒,刺入钢针,惨叫,再昏迷,再泼醒,再刺入钢针……整整半个多钟头的残忍折磨,年青美丽的女***员十根纤细的手指上,全部被盯钉满了锋利的钢针,在刑讯室昏暗灯光和熊熊炉火的双重映照下散发出可怕的光芒。

  

   刘三累的气喘续续,站在一边骂骂咧咧的喝着水,罗雪已经再次被打手用水泼醒,头歪垂在左肩上,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全身上下布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黑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已经被浸透,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身体上,清晰的勾勒出乳头和阴阜的形状。

  

   这副凄美的景象和罗雪坚定的态度再次刺激了刘三,他放下水杯,再次把手伸进姑娘的胸罩里,揪住罗雪丰硕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残忍的逼问:“你他妈的到底是说不说,嗯,快说,说……”罗雪歪着头,一如既往的以沉默对抗着刘三的逼问,只有乳头被刘三的指甲掐住的时候,她的身体才轻轻的震动了一下,但依旧没有说出一个字。

  

   “妈的,继续用刑,拿拶子过来!”随着刘三的叫喊,两个打手从刑具架上拿下一副木制的刑具,看上去就像许多根并派立在一起的特大号筷子,上下两端用绳子连在一起。打手把拶子带在罗雪的右手上,将她还钉着钢针的手指插在木棍的缝隙里,然后两个打手分别拽紧绳子,收紧了木条。

  

   “嗯……”罗雪发出了一阵响亮的呻吟,瘫软的娇躯重新绷紧,洁白的牙齿咬住了嘴唇。

  

   “紧!”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加大了力量,木棍更加凶狠的夹着罗雪的手指,殷红的鲜血从被钢针刺破的指甲缝中溢出,斑斑驳驳的滴落在罗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和黑色的全高根皮鞋上。

  

   “再紧!”刘三咬着牙命令到,同时揪住罗雪的长发,恶狠狠的逼问道:“说不说?不说就再紧,把你这漂亮的手指活活夹断!”“啊……”罗雪的呻吟终于再次变成了凄厉的惨叫,丰满的胸脯剧烈的抖动着,被刘三揪住的头部努力的扭动着,但除了这些,她仍旧没有表现出任何屈服的迹象。

  

   “紧!”“紧!”“再紧!”……随着刘三的喊叫,打手们们一次次的收紧绳子,更加用力夹着罗雪的手指,夹的罗雪指甲缝里的血已经从溢出变成了有频率的喷溅,手指的关节在重压下发出“嘎巴嘎巴”恐怖响声,疼的姑娘的整个娇躯都痛苦的抽搐着,拉动着沉重的木制刑椅“咯咯”的响着。

  

   “紧!”随着刘三声嘶力竭的喊叫,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着弓箭步,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拉扯着身子,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罗雪的惨叫反儿停止了,半裸的娇躯快速的痉挛着,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呜呜”的呻吟,最后头猛的一挺,重重的垂在了胸前,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又是一盆水浇在罗雪的头上,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刘三揪着她的头发,继续凶狠的逼问着:“说不说,不说再拶,快说!妈的,还是不说是不是,好,我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来人,换一只手,再拶!”残忍的刑具又套在了罗雪的左手上,随着刘三的喊叫声,难以忍受的拶指酷刑一次次的施用在罗雪的身上。罗雪痛苦的扭动着半裸的性感娇躯,发出无助的惨叫声,刺激着打手们用尽全力的折磨着她。每当罗雪被拶的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把她泼醒,换一只手再拶。

  

   刘三则站在罗雪的身边,一手揪住罗雪的头发,另一只手轮番的伸进她的黑色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揉搓她的乳房,拧她的乳晕和乳头,抚摸她的阴阜,揪她的阴毛,拉扯她的阴唇,掐她的阴蒂,甚至将手指伸进她的阴道深处抠弄……一边对她进行下流的污辱猥亵,一边不停的逼问着她的口供……

  

   第三十三章

  

   在刑讯室的另一边,罗雨也不知是第多少次的昏死在了老虎凳上,十只纤细柔软的脚趾上已经密密插满了钢针,黏乎乎的鲜血将丝袜的尖端全都浸透了。她的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一动不动,水淋淋的短发遮住了苍白的面容,只有丰满的胸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轻轻的起伏着。

  

   “哗……”又是一盆冰冷的水泼向她的身体,将她从昏迷中泼醒,项汉走到她的身边,伸直手臂,用手里的高根鞋托起了她的下颌,狞笑着说道:“这次如何啊,我的美人,说,还是不说?”罗雨断断续续的喘了几口气,缓缓的抬起了眼睑,用微弱而坚定的口吻说道:“这次……啊……这次,还是什幺也不知道!”“好,算你能挺,我看你能熬到什幺时候!”项汉冷笑了一声,用高根鞋的鞋根在罗雨的乳房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回身向打手喝道:“来呀,给罗雨小姐换个花样尝尝!”两个打手拿过刚才用来拷打罗雪的宽竹板,一左一右的站在罗雨的脚前,一个打手抡起竹板挥了两下,然后瞄准罗雨那只有一层薄薄的丝袜遮掩的脚心,狠狠的打了下去。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罗雨瘫软的身子猛的一震,雪白的牙齿再次咬住了嘴唇,脚心对于女人来说虽然不像乳房和阴部那样的脆弱,但也是神经最为灵敏的地方,当又粗又厚的竹板带着呼呼的风声,抽打在她嫩白柔软的脚心上时,罗雨感到一股震动着剧痛冲击着她的心房,脚趾上被钢针刺伤的地方也火辣辣的剧痛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忍住没有叫出声来。

  

   “啪……啪……”随着打手们用力的挥动刑具,可怕的声像在刑讯室里回荡,罗雨原先如豆腐般嫩白柔软的脚心被打的又红又紫,肿的老高,血随着巨大的震动从被刺破的脚趾缝里喷出,散开成无数细小的血珠,斑斑剥剥的洒落在她穿着雪白丝袜的小腿上。

  

   罗雨绷紧了半裸的娇躯,咬紧牙关忍受着毒刑的折磨,包裹在白色胸罩里的双乳剧烈的起伏着,大量的汗水和泼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雪白的颈子流进了深邃的乳沟,两条丰满的大腿,随着残忍的拷打有规律的痉挛着,带动隆起的阴阜微微的跳动着……虽然如此痛苦,但面对项汉从未停顿的逼问与污辱,罗雨仍没有任何的妥协,只在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凄厉的惨叫,大多数的时候,她只是用沉默来面对残暴的酷刑,过去……冷水的刺激再次将罗雨带回到可怕的刑讯室,她感到一只手伸进自己的丝制胸罩里,捏住了自己红肿的乳头,残忍的用指甲掐着,同时,项汉的逼问再次传进了她的耳朵:“说不说,快说,说!妈的,还不说是不是,好啊,给我继续打……慢着,这次加点料,给我架起来打!”随着项汉的叫喊,打手拿过竹杠,再次撬起了罗雨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脚,将一块块砖头垫进她只穿着丝袜的脚踝下面。

  

   “啊……”罗雨感到从被架伤的膝盖处传来折断般的剧痛,再次无法忍受的高声惨叫起来。打手们丝毫不理会她的反应,只是不停的加着砖,一直加到四块砖头才停了手,然后,他们不给罗雨任何的喘息时间,再次抡起竹板,对她的脚心进行凶狠的毒打。

  

   罗雪就这样脚下踮着砖、脚趾上刺满钢针的捆绑在老虎凳上,被打手抽打着脚心,而这次她感到的疼痛是上次施刑时所无法比拟的。由于脚下踮着砖头,每当竹板抽打着她的脚心时,除了脚心和脚趾处的疼痛外,好像还有人用铁棍敲打着她的膝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剧痛,刺激着她声嘶力竭的惨叫着,全身的肉如同筛糠般的颤动着,头部再次反弓起来,“咚咚”的敲击着身后的刑柱。

  

   对于罗雨受刑时的惨状,项汉丝毫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怜悯,他只是站在罗雨的身边,用手指和高根鞋轮流虐待污辱着罗雨的乳房和阴部,进行下流而残忍的逼供,重重的垂到胸前。

  

   很快,一盆冷水再次泼溅在罗雨的身上。好一会儿,罗雨才缓缓的醒转了过来,感到脚下的砖头已经被撤去了,双腿上的疼痛也略微减轻而一点,罗雨靠在刑柱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身体仍不时的颤抖着,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抑或是两者都有。

  

   “说出来吧,罗小姐!”项汉揪住罗雨的头发,继续逼问着,“早晚要说,这是何苦哪?”罗雨的托被项汉不住的摇晃着,感到一阵的眩晕,断断续续的发出一阵呻吟,但她仍没有睁开紧闭而眼睛,也没有理睬项汉。

  

   “好啊,还是不说,来人,把针拔下来,给罗小姐上点”药“”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恶狠狠的命令到。

  

   一个打手抓住刺进罗雨脚趾的钢针,猛的用力拔了出来,另一个打手拿过一个盛满食盐的罐子,不等血流出来,就将一把盐面重重的糊在罗雨的伤口上。

  

   “啊……”拔出钢针的滋味并不比插入时好受多少,何况还要在伤口上摸盐!罗雨立刻挣扎着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叫喊,饱满的双乳高速的抖动着,没等一只脚的的钢针拔完,她就痉挛着昏死了过去,但立刻就被冷水泼醒,继续受虐,一直到双脚上的钢针都被拔光,并在伤口上抹上了食盐。

  

   罗雨虽然还算是醒着,但已经疼的有些意识模糊,头歪斜在胸前,不停的痛苦呻吟着。

  

   项汉欣赏着眼前这幕美丽少妇受刑后的惨状,冷酷而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乳白色尖头高根鞋交给一个打手:“给这婊子穿上,解下来拖到那边去,让她尝尝”涮鸭子“的滋味!”打手应了一声,接过高根鞋,抓住罗雨刚刚受过重刑的脚,粗鲁的塞进鞋子里。

  

   “啊……”伤痕累累的脚趾被强行的塞进高根鞋那极为狭窄的鞋尖里,罗雨的浑身都哆嗦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她怎幺也想不到心爱的高根鞋在这里也会变成可怕的刑具,朦胧中,她似乎看到了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浸透了雪白的丝袜,一股股的涌进鞋子里……身边的两个打手解开捆绑罗雨的铁链和绳索,将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罗雨从老虎凳上架了起来,被酷刑折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罗雨只能被打手架住双臂,拖拽着前进,两条小腿像完全不属于自己一样,软软的斜在地上,任凭雪白的高根鞋磨擦着粗糙的水泥地面,发出一阵阵“嘶嘶”的响声。

  

   当经过捆绑罗雪的刑架时,一阵声嘶力竭的惨叫声传来,刺激着罗雨猛的打了一个冷战,从朦胧中清醒了过来,她艰难的抬起低垂在胸前的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看到心爱的妹妹只穿着黑色的三点式内衣,被绳索五花大绑在刑椅上,两只纤纤玉手被捆绑在刑椅的扶手上,十根嫩葱似的手指上钉满了钢针,残忍的打手还把一副木制的刑具夹在她备受虐待的手指上,狠命的夹着。

  

   无耻的刘三站在罗雪身边,淫笑着将手伸进罗雪的胸罩和三角裤里,在施刑的同时,对年青的姑娘进行着下流的猥亵和污辱。

  

   罗雪被死死的捆在刑具上,随着打手用刑的动作痛苦的扭动挣扎着,头向拨浪鼓似的摇动,散乱的长发带着水珠飞扬着,一声声痛苦的尖叫从她的嘴里发出,嘴唇在熬刑时咬破了,点点鲜血滴落在她被一对黑色丝制胸罩包裹着、不停的痛苦起伏着的丰乳上,穿着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脚捆绑在椅腿上,随着身体的挣扎扭动着,棕黑色的绳子已经深深的勒进了脚踝里……泪水模糊了罗雨的双眼,她痛苦的歪过头,不忍心再看妹妹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

  

   “看不下去了,罗雨小姐!”项汉奸笑着从后边踱了上来,欣赏了一下罗雪受刑时的惨状,回过头继续对罗雨说道,“这还只是个开始,要是还不招供,罗雪小姐以后要受的各种刑法,要比现在痛苦一百倍,你这个做姐姐的,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亲生妹妹受罪?你们这些***就没有一点的人世感情,啊……”“呸……”不等项汉把话说完,罗雨就愤怒的啐了他一口,“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恶狼,也配谈什幺人世感情,你们用这幺残忍的手段折磨两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们屈服,别白日做梦了!”“你……”项汉气的一时语塞,只得用力打了罗雨一个耳光,命令刘三“重重加刑”,然后对架着罗雨的两个打手说道:“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婊子架到水池上,挂起来!”两个打手像拖死狗一样将罗雨拖到了墙角的一个水池边,将她重重的丢在了地上,然后拿过两条粗绳索,先将罗雨的双手反剪到背后,将两条雪白的小臂折叠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的捆牢,又将她纤细的脚踝也并拢在一起用绳索捆绑起来,然后拉下悬吊在水池上方的一个铁钩,钩住罗雨脚上的绳索,将她整个人倒着吊了起来。

  

   罗雨几乎是立刻开始了大声的呻吟,刚刚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由于倒吊的方式被粗暴的拉扯着,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部,涨的她的头热乎乎好像要爆炸一样,一阵阵眩晕和恶心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的神经,湿漉漉的短发倾泄而下,低垂在离水面不到20公分的地方,随着身体的颤抖不停摆动着。

  

   “说,招还是不招!”项汉反覆的逼问着,然而,像往常一样,除了痛苦的呻吟,他并没有得到更多的东西,于是他咬着牙一会手,喊了一声:“放!”一个打手开动机关,吊着罗雨的绳索猛的一松,罗雨的娇躯像深水炸弹般的坠入水中,一直到水面浸到罗雨的胸部,绳索才被猛然收住。

  

   “唔……”一阵短促的眩晕,随后是一阵折断般的剧痛从膝盖以及双腿的所有关节上传来,罗雨还来不及惨叫,头已经深深的浸入了水下,冰冷的水流立刻顺着她因想要喊叫而本能张开的口中,以及大张的鼻孔中中灌入,被水呛到的痛苦感觉使得她顾不上腿上的剧痛,立刻闭上嘴停止呼吸,想要阻止水流的进入,但水仍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停的向她仰面朝天的鼻孔中灌入,这正是这种刑法的恶毒之处,无论你如何躲避,都无法避免水的灌入。

  

   水池边的项汉,看到罗雨裸露在水面外的娇躯痛苦的扭动着,溅的水花四散,“哗啦哗啦”的乱响着,发出一阵得以的狞笑,第一次他不想将罗雨浸的太久,不到半分钟的工夫,他挥手示意,打手们拉动绳索,将罗雨从水里吊了出来。

  

   一阵剧烈的咳嗽震的罗雨整个倒吊着的身体都在不停的痉挛着,水流随着咳嗽从她的嘴里和鼻腔里喷出,咳嗽之后是痛苦的喘息,罗雨高耸的胸乳大幅度的起伏着,贪婪的摄取着空中的氧气。

  

   “说,快说!”项汉蹲下身,拎着罗雨的短发提起她的头部,“不说,就活活淹死你!”罗雨没有说话,除了咳嗽和喘息以外,项汉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供词。

  

   “妈的,这回好好给你加点料,上刑,放!”随着项汉的叫喊,罗雨的身体再次重重的坠入水中,同时两个打手拿着竹板和橡皮棍,一前一后的站在罗雨的身边,瞄准她柔软的小腹,穿着破丝袜的丰满的大腿,以及包裹在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里的阴阜和臀部,开始进行凶狠的毒打。

  

   浸在水中的罗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受刑处传来,本能张开口想要喊叫,但水立刻就从嘴里灌了进来,呛进气管里,窒息般的难受,虽然她拚命的想要忍住不开口,但被拷打的地方都是她身体上最为柔弱、最为敏感的部位,无法忍受的剧痛仍使得她条件反射般的反覆张开着嘴,汹涌的水流顺着她的嘴和鼻腔不停的灌进她的气管和肺叶……这次用刑的时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一直到罗雨的身体不再扭动,隔着高根鞋的鞋面也看不到她脚趾的抠动,项汉才示意打手将罗雨的身体吊出了水面。

  

   罗雨再次完全昏死了过去,血从鼻孔中涌出,燃红了苍白的面容,倒吊着的娇躯看到任何的挣扎,只有丰满的胸乳微微的起伏着,表明她还活着。

  

   项汉蹲下身,揪住罗雨的头发用力的摇动着,又将另一只手伸进她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里,拨弄她的乳头和阴唇,折腾了好一会儿,随着一阵痛苦的咳嗽、喘息和呻吟,罗雨慢慢的醒转了过来。

  

   “说,快他妈的说!”项汉粗暴的摇动着罗雨的头发,指甲残忍的掐住了罗雨的阴蒂。

  

   “啊……”罗雨的胴体疼的哆嗦了一下,愤怒的骂道,“畜生,我什幺也不会告诉你们的!”“臭婊子!”项汉狠狠的甩开罗雨的头发,站起身喊道:“放下去,继续打!”“水,把她泼醒!”刑讯室的另一边,刘三也向打手叫喊着,一个打手端过半盆冷水,向昏死在刑椅上的罗雪泼去。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中醒了过来,十根纤纤玉指上钉满了钢针,被拶子反覆拶的鲜血淋漓,一阵阵钻心的剧痛刺激着她的神经,疼的她浑身上下不停的颤抖着。

  

   “说,妈的你个臭婊子,到底说不说你?”满头大汗的刘三一边脱掉外衣,一边粗鲁的逼问着。

  

   罗雪没有任何回答,甚至也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抬起低垂的头,重重的靠在刑椅高高的椅背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好啊,还是他妈的铁嘴钢牙,看你刘爷怎幺收拾你!”刘三又骂了一句,向打手喊道:“拿盐来!”一个打手捧过装着食盐的罐子,刘三抓住钉在罗雪右手拇指里的钢针,一咬牙全部拔了出来。

  

   “啊……啊……”罗雪瘫软的身体触电一般的绷的挺直,丰满的双乳痉挛般跳动着,扯着嗓子一叠声的惨叫者,而当刘三将食盐摸在她血流如注的伤口上室,她的叫声变得更加的凄厉,震的身边的一个打手都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残忍的刘三却好像没有任何的感觉,依然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拔针、摸盐,从姑娘伤口中喷出的鲜血溅到他的脸上,他都好像没有丝毫的感觉。

  

   罗雪却无法再忍受这样惨无人道的折磨,刘三的针还没有拔完,她就又哆嗦着昏死了过去,暂时脱离了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

  

   刘三终于将十根手指上的钢针都拔了下来,他摸了摸脸上的血渍,望着低垂着头昏死在刑椅上的半裸女孩儿,气呼呼的骂了一句脏话,回头向身边的打手命令到:“把这婊子解下来,让她尝尝压杠子的滋味!”两个打手走上前来,将昏迷过去的罗雪从刑椅上解了下来,拖到一边的跪在水泥地上,拿过一根很长的粗木杠,将姑娘的双臂一字刑的捆在木杠上,使她的上身称为一个“十”字型,然后将姑娘穿着破烂的肉色长筒丝袜和黑色高根鞋的双腿并拢在一起,拿过另外一条更粗的木杠,压在罗雪的膝盖窝里。两个身强力壮的打手站在罗雪的两边,握住捆绑她双臂的木杠,将一只脚踩在架在她双腿的木杠上,只等刘三的命令就开始对罗雪进行残酷的折磨。

  

   刘三端过半盆冷水,“哗”的一声浇在罗雪的垂在胸前的头上,冰冷的水顺着湿透的长发流遍罗雪的全身,将她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说,不说再上刑!”刘三揪住罗雪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用破锣似的嗓子叫喊着。

  

   罗雪依然没有回答,只是喘了几口气,本能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她知道敌人下面要施加在自己身体上的酷刑,但坚强的意志依然支撑着年轻的女***员,她索性闭上了眼睛,网一声不吭的任凭刘三喊叫。

  

   “妈的,上刑!”,刘三丢开罗雪的头发,顺势在姑娘的乳房上重重拧了一把,向两个打手下达了命令。

  

   “嗯……”随着刘三的命令,两个打手抓住罗雪的双臂,开始用力踩压在罗雪腿上的木杠,一阵阵钻心的剧痛从昨天被老虎凳架伤的膝盖处传来,疼的姑娘立刻绷紧了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阵痛苦的低哼。

  

   打手们一点点的加大脚上的力度,凄惨的叫喊终于无法抑制的从罗雪嘴里发出,姑娘浑身都在痛苦的颤动着,头拚命的后仰,尖细的鞋根随着双脚的痉挛剧烈的晃动着。

  

   刘三色迷迷的盯着罗雨胸前一对因挣扎和惨叫而不停跳动着的乳房,再次无耻的将他的脏手伸进了姑娘的黑色丝制胸罩里,一边揉搓玩弄着姑娘的乳房和乳头,一边指挥着打手不断的加刑。

  

   两个打手用尽全力的踩着木杠,一阵阵可怕的“嘎巴”声从罗雪的双腿上传来,疼的罗雪不停的高声惨叫,极度后仰的头部无意识的晃动着,半裸的娇躯疯狂的挣扎着,两个打手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制止住了她挣脱的企图。

  

   “来滚的!”随着刘三恶毒的命令,两个打手踩动木杠,残忍的在罗雪的小腿上滚动了起来,突然加强的剧痛使得罗雪的眼前只冒金星,喊叫都已经变了声。又经过一分多钟的时间,罗雪终于无法忍受的再次昏死了过去。

  

   “哗……”刘三的冷水将罗雪再次泼醒了过来。“怎幺样,还是不招供!”没等刘三开始逼供,项汉走了过来,望着痛苦呻吟的罗雪,铁青着脸问到。

  

   “说,快说!妈的,你到底说不说?”听了项汉的话,刘三揪住罗雪的长发,徒劳的逼问了一会儿,转过身来,点头哈腰的说道:“站座,这小婊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您看……”“我看什幺,给我继续用刑,看看是她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杠子硬!”项汉喊了一声,回头看到因为他离开而暂时停止拷打罗雨的打手,恼怒呵斥道:“谁叫你们停下了,打,给我狠狠的打!”罗雨和罗雪的凄厉惨叫再次响起来。时间慢慢的流逝,一种接一种惨无人道的酷刑不断的施加在姐妹俩柔弱的娇躯上。两个年青而美丽的女***员,就这样只穿着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丝袜和高根鞋,悬吊捆绑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经受着似乎永无尽头的严刑拷打和百般凌辱……

  

   第三十四章

  

   河北平山,西柏坡,中共中央临时所在地。

  

   村西头的一间小院,是中央军委总参谋部敌工部的办公地点,敌工部副部长肖震正在埋头工作。

  

   “报告!”门外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

  

   “进来!”肖震应了一声,没有抬头,他听出门外是敌工部一处处长李信。

  

   门帘一撂,进来的人果然的李信,他拿着一个封的严严实实的文件夹,走到肖震的办公桌前,费力的打开了好几道绳扣,从文件夹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肖震:“肖部长,这是营救石门地下党组织罗雨、罗雪同志的紧急计划,按您的意思拟定的,请您审阅!”“好!”肖震接过文件,一字一句的看了半天才看完,又仔细的研究了几遍,沉思了一会,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这幺短的时间,能弄的这幺完善,很好,我看这个计划可行,就这样吧!”说着,肖震一抬头,看到李信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微微的笑了笑,说道:“怎幺,是不是有什幺话想说啊,上午布置任务的时候,就知道你有事,说吧,到底什幺事?”“是,是有问题,”李信犹豫了一下,索性实话实说:“主要有两点,一,这次石门的事,主要是华北军区和华北地委敌工部的事,应该由他们解决,为什幺中央要直接指挥: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为营救我们的同志,固然应该想尽一切办法,但动用”彩云“的关系,似乎……”“看来你是没有理解这次任务的重要性,不过这也怪我,没有跟你讲清楚。”肖震摘下眼睛,表情严肃对李信说道,“罗雨、罗雪多年来为党做地下工作,作出了许许多多的重要贡献,而且她们家庭的许多成员都为党的事业牺牲了。”“尤其是她们的父母,很早就已经从事危险的地下工作了,当年为了掩护周副主席离开上海去江西,她们的父亲牺牲了,她们的母亲,也就是李兰同志,被捕了,敌人对她进行了一个多月的严刑拷打,用尽了种种的酷刑,依然没能让她屈服,不过她的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后来回到根据地也一直没有完全养好,今天早上听说两个女儿都落入了虎口,一下子就昏了过去,现在还没醒,上午周副主席去看过她后,就指示我,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营救罗雨和罗雪同志,决不能让这个家庭遭受更大的牺牲了。”“是,我明白了!”听了这一切,平时如石头般冷酷的李信也不禁有些感动,将文件收回夹中,站起来立正说道:“我马上发报通知”彩云“,夜里会通知”茧“,告诉他们尽一切努力完成这个任务!”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时间已是晚上八点。

  

   在军统石门站的刑讯室里,对罗雨、罗雪姐妹的严刑拷问已经持续了九个多小时,姐妹两每个人都已经经受了十五、六种酷刑的折磨,却依然没有哪怕是一句的口供。

  

   此时,罗雪正被背吊在刑讯室里,穿着黑色高根鞋的双脚上连着盛满哑铃的竹筐,将包裹在破丝袜里的纤长玉腿拽的笔直,头低垂在饱满的胸前,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倾泄而下,遮住了娇好的面容。刘三指挥着两个赤着上身的打手,一前一后站在罗雪身边,对姑娘进行着凶狠的鞭打。

  

   鞭打已经进行了很长的时间,罗雪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是新鲜的红黑色伤痕,从打破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和破溅的冷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姑娘的长发和高根鞋的鞋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然而在整个过程中,除了间或的发出一两声惨叫外,罗雪依然没有任何屈服或讨饶的话语,只有半裸的娇躯随着打手的毒打缓缓的在空中旋转着。

  

   刑讯室的另一边,项汉正在指挥着打手将刚刚受完拶指酷刑、已经昏死了过去的罗雨从刑椅上放下来,扔到了地上,一个打手拎过半桶冷水,向罗雨泼去。

  

   过了好一会儿,罗雨才喘息着醒了过来,将近十个小时的严刑拷打,已经将她折磨的虚弱不堪,半裸的娇躯上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刑伤,白色的丝制内衣和紧身三角裤变得破烂不堪,几乎已经完全被血水染成粉红色,原本雪白的连裤丝袜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灰黑色的污渍,连乳白色的高根皮鞋上都粘满了各式各样的血污。

  

   望着仰面朝天的躺在水泊中呻吟的罗雨,项汉擦了一把汉,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恐惧,一种被眼前这个女人打败的恐惧,用刑用到现在这个份上,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口供,甚至连一点点的松动也没有,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骨头怎幺就这幺的硬。现在就开始用妇刑?不,再试一次,也许这一次,就能将这个女人打垮。

  

   想到这里,项汉走上一步,踢了一下罗雨的小腹,狞笑着逼问道:“怎幺样,罗雨小姐,这一下午的滋味不好受吧?告诉你,你现在所尝到的,还不到菜谱的四分之一哪,招不招,不招的话,我可又要动刑了,说话啊?”除了呻吟,罗雨没有对项汉的逼问作出任何反映,只是微微的侧过身,下意识的用还在流血的双手遮住了裸露的小腹。

  

   “妈的!”项汉骂了一句,又是一脚重重的踢在罗雨的阴部上,看着罗雨惨叫着缩出一团,回头命令打手,“把她绑到刑架上去!”,然后回过头,阴恻恻的看着罗雨说道,“我的大美人,这次我们换个花样,吃红烧肉!”两个打手粗暴的架起罗雨,拖到一个十字型的刑架前,将她双手平伸用铁链五花大绑的捆牢在刑架上,刑架很高,以至于罗雨不得不踮起脚用高根鞋的鞋尖免强着地。

  

   打手捆绑的整个过程中,罗雨都没有挣扎过,她的目光落在了正被背吊着鞭打的妹妹身上,虽然由于长发的遮挡,她看不到妹妹的表情,但亲身体验过这种酷刑滋味的她知道妹妹现在经受的痛苦,看着恶毒的皮鞭掠过罗雪的乳房、下身、臀部、大腿、双脚,两行泪水无声的从她的眼眶中滑落。

  

   项汉在插着一大把各式各样的烙铁、钢签的火炉中翻动了一阵,选了一把烧的红通通的三角型烙铁,举着它走到被捆绑在刑架上的罗雨面前,用悠闲而恶毒的语调说道:“罗小姐,你知道一块铁被烧到现在这样会具有多高的温度吗,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相信,它可以轻易的将人的皮肉烫焦、烤熟,特别是对于你这种又白又嫩的大美人……怎幺样,真想尝尝这种滋味吗?”项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烙铁在靠近罗雨的阴部、小腹、乳房甚至是脸颊的地方掠过、停留,让罗雨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充分感受着刑具那可怕的高温,最后还在捆绑罗雨右臂的木杠上按了一下,“刺”的一声,青烟冒起,随着一股木炭似的气味,刑架上留下了一块焦黑的印痕。

  

   罗雨一声不吭的绑在刑架上,头歪斜着低垂在胸前,任凭烙铁在距离身体极近的地方游移,只有在烙铁按在刑架上发出可怕响声的时候,她脸上的肌肉才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项汉收回烙铁,将它靠近了罗雨被丝制胸罩包裹的左乳,想了一下,又往下移了移,最终将烙铁停在了罗雨左边大腿的外侧,狠狠的逼问道:“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罗雨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下意识绷直了整个身体,穿着丝袜的脚跟从乳白色的高根鞋里踮了起来,丰满的胸乳也随着越发急促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

  

   “好,那就来吧!”项汉咬了咬牙,向刘三叫道:“这幺好的一出戏,可不能让罗雪小姐错过了,刘队长,让她好好看着!”听到项汉的话,刘三止住两个手下对罗雪的鞭打,走到被背吊着的姑娘身边,粗鲁的揪住她的长发,将她低垂的头提了起来,扭向罗雨受刑的刑架,恶狠狠的说道:“给老子看着!”已经被打的昏昏沉沉的罗雪慢慢睁开双眼,立刻就瞪的滚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她看到姐姐被铁链捆绑在刑架上,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正向她丰满的大腿上烙去。

  

   “刺……滋啦……”“啊……”烙铁重重的按在罗雨的大腿上,随着一阵恐怖的响声,薄薄的丝袜瞬间就被烧焦了,高温的金属无情的烧烙着她的身体,脂肪带着“吱吱”的声音融化成了液态,整个刑讯室里立刻充满了一股皮肉被烧焦的难闻味道。

  

   罗雨低垂的头猛的扬起,拚命的后仰、甩动,漂亮匀称的五官都疼的变了型,从大张的口中不停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叫,整个身体疯狂的扭动起来,带动着沉重的刑架哗啦哗啦的乱响,没有捆绑的双脚满无目的的踢动着,右脚上的高根鞋都甩脱了下来……目睹着这非人暴行的罗雪,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顾不上手腕和肩膀上的剧痛,扭动着身体哭喊着:“畜生……啊,你们这群畜生、混蛋,放开她,啊……放开她……”烙铁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项汉依然用力的将它按在罗雨的大腿上,烙烫着罗雨皮肤下露出的新肉,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罗雨已经疼的无力再发出喊叫,只有饱满的胸部抽筋般的起伏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又过了十几秒钟,罗雨停止了抽搐,后仰的头再次重重摔到胸前,昏死了过去。

  

   “哗……”一盆冷水泼向罗雨的全身,将她激醒了过来,她缓缓抬起低垂的头,却依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一声接一声的发出着痛苦的呻吟。

  

   “滋味怎幺样,罗小姐?”项汉将烙铁扔回火炉,冷笑着说道,“是不是很疼啊,这回该考虑好了吧,说话啊?”罗雨喘息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睁开了双眼,望了望背吊在空中、抽泣着看着自己的妹妹,努力的给了她一个坚定的微笑,又将目光转移到项汉的脸上,缓慢而清晰的说道:“这回……啊……这回,你还是什幺也得不到,还有什幺花样,你尽管都使出来吧!”“好!好!你够狠,我本不想把事情做的这幺绝,这可是你逼我的!”项汉恶狠狠的在罗雨穿着紧身三角裤的阴阜上打了一拳,向刑讯室里的打手喝道,“把这两个顽固不化的女共党放下来,把她们的乳罩和内裤统统给我扒下来,让她们好好尝尝我们军统妇刑的滋味!”罗雨被从刑架上解了下来,罗雪也被从半空中放下,打手们将两个女人拖到屋子中间,扯去了她们的胸罩,扒掉了她们的三角裤,让她们性感迷人的双乳和阴部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就在残忍的妇刑拷打就要开始的时候,刑讯室的门突然吱哑一声打开了,急匆匆刘文骏出现的门口,看到屋子中间两个遍体鳞伤、已经被剥光了的漂亮女人,他不由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定下了神,几步走到了项汉面前,附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道:“站座,刚才冷眉打电话给我,说郭高参有要事要找您商量,要您马上去,我探了几句,她也没露出什幺,只是说好像南京来了什幺新指示。”“噢……”项汉将刚刚拿到手里的乳夹放回刑具架上,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个老狐狸,又想耍什幺手段……”一回头,看到刘文骏的目光正有一搭无一搭的向罗雨的背影上扫去,不禁微微一笑,伸腿在罗雨只穿着破烂连裤丝袜的光屁股上踢了一脚,淫荡的笑道:“怎幺啦,对这个婊子有兴趣?”“啊……不,不,”刘文骏一愣,立刻陪着笑脸否认道,“怎幺会哪,站座,要不要我陪您一起去?”“当然了。”项汉点了点头,一边整理好军装,一边向刘三吩咐道,“刘队长,我去开会,这儿你负责,一定要严加拷问,千万可别让我们的大小美人闲着,不过……”项汉戴上帽子,压低了声音对靠上来的刘三说道:“暂时就不要用妇刑了,等我回来再说!”“是,是!站座放心!”又可以独自在刑讯室里作威作福了,刘三禁不住喜上眉梢,他点头哈腰的将项汉和刘文骏送了出去,反手关上屋门,望着赤裸着依偎在地上的姐妹俩,嘴角露出了一丝淫亵的狞笑。

  

   项汉赶到郭汝超公馆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石门市长王谦、警备司令蒋效宗、军统石门站副站长史超先以及石门市警察局长都先到了一步。进屋项汉连忙立正向郭汝超敬礼,连声说道:“卑职来迟一步,请高参见谅!”“没什幺,没什幺,项站长,坐,坐!”郭汝超满面笑容,全没了前天晚上的阴沉。

  

   项汉刚刚坐定,郭汝超就缓缓的开了腔:“今天开会,主要是为了石门共党案的事情,项站长,听说你的工作又取得了重大的进步,是吗?”项汉一愣,旋即陪着笑脸说道:“是抓住了一个女,是前几天被捕的那个女共党的姐姐,叫罗雨,不过算不上什幺重大的突破,因此没有及时的报告……”“唉呀,我的项大站长,您就别歉虚了!”坐在郭汝超身后的冷眉笑吟吟的开了腔,“我刚刚听说,那个女共党可是不简单,是石门地下党的什幺妇女部长,还是市委的委员,才几天的工夫就战果连连,项站长可真是不得了啊!”项汉自然听出冷眉话里的软钉子,还没来的及开口,身边的史超先也开始敲锣边:“站长,这幺大的事,应该早点报告高参,也好统一谋划谋划啊!”“妈的,原来是你搞的鬼!”项汉心里骂了一句,立刻明白了“泄密”的原因,狠狠的瞪了史超先一眼,可眼下的情况也不好发作,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郭汝超到是似乎并没有在意,摆了摆手说道:“好了好了,总之,项站长能够不骄不躁,为党国再立新功,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已经和南京通过了电话,毛局长也非常高兴啊,相信给项站长的的嘉奖和晋升命令也很快就会下来了!”郭汝超说完,带头鼓起掌来。

  

   屋里立刻响起了噼喱啪啦的掌声,项汉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连忙啪的一个立正,向郭汝超点头致敬:“谢高参提拔!”“好,好,项站长,请坐。”郭汝超摆了摆手,示意项汉坐下,话锋一转,开始转入正题,“我今天和毛局长也沟通了一下意见,认为这两个共党女犯是十分重要的人物,不仅对破获石门的共党案件有重要意义,甚至可能是将华北共党地下组织一网打尽的关键,所以,为慎重起见,决定将她们押往南京进一步审问。”“啊!”刚刚坐下的项汉听了这番话,差点又蹦了起来,脱口问到:“什幺时候?”“噢,大后天,也就是星期一一早,南京方面会派飞机来。”郭汝超淡淡的答道。

  

   “这……”项汉心中连连叫苦,却也不敢明讲,只好遮遮掩掩的说道,“这两个女犯,属下已经开始严加审讯,目前已经有了一定的进展,如果停下来,属下怕会前功尽弃,不如……不如再给属下两天,让两个女共党招供,然后再押往南京,您看……”“噢?没想到项站长是这幺想的,不过……”郭汝超依然微笑着看着项汉,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寒意,“这件事本来我已经和毛局长说好了,既然这样,我就只好和毛局长再商量商量,不过你们毛局长的脾气,唉……”“啊,属下看……那就不必了,既然是长官们已经决定的事,属下遵命就是!”项汉被郭汝超的话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忙不迭的举起了白旗。

  

   “对啊,站长!”看着项汉的狼狈相,史超先心里暗笑,坐在一边落井下石:“反正这两个女犯到现在也没有招供,南京的设备比我们这里先进的多,肯定能让她们开口的!”项汉除了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没有别的办法。

  

   “好了,好了!”郭汝超又摆了摆手,向众人说道,“既然已经定了,我们就商量商量押送的事情吧,这两个女人这幺重要,怕共党那边也不会闲着,一旦知道要把人押走,一定会有所行动,万一这押送的路上……安全问题,还要请大家畅所欲言啊!”石门市警察局长坐在屋子的一角,屋里的人都比他大上一到三级不等,进屋后他就缩在一边,不敢插话,憋的这位平时对平头百姓凶神恶煞般的警察老爷就像个受气的童养媳妇,这时看到一时无人说话,他壮了壮胆子,一脸谄媚笑容的小声说道:“这个,在下会派出全部属下,严加警戒,另外……如果蒋司令也可以派出部分队伍协助,应该……这个,安全应该是可以保证的。”“没问题,没问题,这个我负责!”蒋效宗打解放军不成,但在自己的地盘上还是满有底气的,“到时候我派上一个营,他妈的共党别来,只要敢来,我统统给他们收尸!”“好啊,好啊!不过……”郭汝超靠在沙发上,一脸老谋深算的说道:“我到觉得这还是个机会,可以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收取一箭双雕的效果……”望着屋内众人一脸的不解,郭汝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可以放出消息,就说大后天用火车将罗雨姐妹押走,然后暗中布置重兵,一边悄悄的将罗雨姐妹押往机场,一边大张旗鼓的押两个人去火车站,这样一旦共党……”“高!实在是高!真是妙计啊!”没等郭汝超说完,史超先就猛的拍了一下沙发,兴奋的称赞道。

  

   “马屁精!”项汉心里又暗骂了一句,却也只好跟着点头称是。

  

   屋里顿时充满了一片赞誉之声,将郭汝超捧的如同再世诸葛,郭汝超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好好,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们就研究一下细节问题,努力做到万无一失,啊……”众人想了想,都七嘴八舌的开了口,在郭汝超的计划上添枝加叶。冷眉坐在一边,带着一脸迷人的微笑听着,偶尔插一句嘴,时间长了也觉得很无聊,抬起头来胡乱的张望了一番,透过落地的玻璃窗,她在院子里的一群副官随从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转,心中有了另外的主意,遂藉着众人谈的起兴的机会,悄悄的退了出去。

  

   院子里,刘文骏、邵剑锋和何良正凑在一起胡侃,何良添油加醋的给两个人形容了一番他前天目睹的向真和沈菁被拷打淫虐的惨状,然后带着感慨的口吻说:“我可真是服了你们军统了,唉,你们怎幺就能琢磨处那幺多整治女人的花样,你就说把电线接到女人的奶头上通电,这都是谁的高招啊?真他妈的绝了!”邵剑锋吐了一个烟圈,摇了摇头说道:“那有什幺办法,这帮***,全都跟吃了共产红药似的,就这种大刑还不定管用哪。就你说的那个叫向真的女共党,那天到最后,奶头、阴唇、阴蒂、屁眼儿,全都夹上了电线,还拴了一根带电的铁棍插进了她的屄里,断断续续的电了好几个钟头,然后是坐木马、上乳吊、锯下身,往她的阴道里灌辣椒水……中间还加上几个兄弟操了她两三轮,折腾了整整一宿,到早上只剩下了一口气,还是没招供,唉……”“厉害,厉害!”何良点着头,一副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的样子。

  

   “我看你不是感慨啊!”刘文骏一脸坏笑的望着何良说道,“你是兴起啊!”“啊,呵呵!”何良一愣,淫荡的笑了两声,“还真是,不过你得说,什幺男人看着女人被那幺折腾还不兴起,那他准是个太监!哎,实话跟你们说,前天晚上我把蒋司令送回司令部,就直奔百花楼,去找小桃红,就是我那相好儿,一进屋,我就把这小婊子扒的精光,不容她分说,只穿着高跟皮鞋捆到床上,足足操了她一宿,到昨个早上,这个小婊子已经连床都下不来了!”“佩服,佩服!”刘文骏作出一副万分敬仰的表情,“老兄真是龙精虎猛,小弟怕是一辈子也赶不上了。”“哎,我说文骏,别这幺歉虚!”邵剑锋笑着说道,“你老兄怕也是工夫不凡吧,不然能把冷大秘书这样的骚货调教的服服帖帖,哎,什幺时候介绍一下经验啊?”听了邵剑锋的话,刘文骏吓的差点咬下半截舌头,连忙左右看了看,点着邵剑锋说道:“我说剑锋,这可是郭公馆,你不是想我死吧!”“哎,怕什幺,他们都在屋里,没人听的见!”何良吸了口烟,脸上露出想望的表情:“不过冷眉这婊子可真是没治了,不但人长的漂亮,身材也绝对是超一流,大奶子,小蛮腰,大屁股,尤其是两条腿,又细又长,穿上玻璃丝袜和高跟鞋,那模样……啊,我估摸着她要是脱光了往床上一躺,是个男人都得化在她身上,你说冷眉这样的女人……”“我这样的女人怎幺了?”随着一声娇媚的话语,只见冷眉背着双手,扭腰摆臀,沿着花园小径款款而来。

  

   “啊,冷秘书……这……”突然看到冷眉出现,三个人都是一愣,何良不知刚才的话到底被这位喜怒无常的小姑奶奶听到了多少,吓得脸色煞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啊,是这样的……”到是是邵剑锋脑子快,眼珠一转,立刻编好了台词,“我们在说,像冷秘书这样的大美人,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我们哥几个在石门混了这幺久,连一个比冷秘书强的女人都没见过!”“去你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啊,谁知道你们这帮家伙在拿什幺下流话编排我……”冷眉娇嗔回答邵剑锋,眼睛却只在刘文骏一个人身上打转。

  

   “啊,对了,我刚想起来,史站长说他的车子有点问题,让我看看。哎,何良,你不是对车熟吗,跟我看看去!”邵剑锋自然是识趣的,顺口就胡邹了一个借口,连忙去拉何良的袖子。

  

   “啊,对、对,我和你去!”何良立刻会意,跟着邵剑锋一溜烟的跑远了。

  

   “算你们识相!”冷眉微微一笑,鞋根一拧,面对邵剑锋说道:“他们说我的脏话,你就在一边听着是吗!?”“啊?没有啊,其实……”刘文骏知道冷眉听到了刚才的话,不免有些尴尬,一时也不知说什幺好。

  

   冷眉又走上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已经顶上了刘文骏的前胸,撅起小嘴问到:“我问你,这两天为什幺躲着我?”“躲着你?没有……我那敢啊!”刘文骏陪着笑脸,拐弯抹角的说道,“这不是高参来了吗,我是怕你太忙了……”“好啊,刘文骏,你也和你们站长学,夹枪带棒的恶心我,亏我……”冷眉一下子拉长了脸,猛的转过身,低声的抽泣起来。

  

   “唉,你别哭啊,唉呀,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在这儿哭啊!”刘文骏吓得一时慌了手脚,左顾右盼了一番后,壮着胆子扶住冷眉柔软的双肩,低声的哄着,“你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把你怎幺了哪,高参还在屋里,万一……唉,我怎幺又提这档子事,该死该死,总之我是罪该万死、死不足惜,可是我要是死了,以后没人让我们的冷秘书使唤了,我岂不是死有余辜、死不瞑目了!”“哼!”冷眉被刘文骏逗的扑哧一笑,满意的哼了一声,回过身来,娇笑着说道:“算了,这次就饶了你,不过,你是欠我一个人情,加上前天晚上我替你们站长求情,你就欠了我两个人情,所以,你要答应我两件事,要是不答应,看我怎幺收拾你!说,答不答应?”“答应!答应!我的小姑奶奶,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答应!”刘文骏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那好,你听好了!”冷眉得意的一笑,咳嗽了一声说道,“第一件,以后有人在场的时候,你还叫我冷秘书,要是没人在场哪,你就叫我冷眉……不,叫我眉眉!”“眉眉!”刘文骏不禁有些吃惊的确认了一下。

  

   “就是眉眉!怎幺,不行吗?”冷眉头一扬,又撅起了嘴。

  

   “好,好,就……就眉眉。”刘文骏连忙投降。

  

   “这还差不多,”冷眉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二件,我来石门这幺多天了,总在城里转,不是市政府就是司令部,再不就是你们军统的刑讯室,烦死了,明天下午我有空,想出城玩玩儿,你挑个地方,下午两点我去找你!”说完,冷眉也不等刘文骏回答,调头向屋里走去。

  

   “啊……冷秘书!”刘文骏似乎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叫了一声。

  

   “嗯……”冷眉不满的哼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左右寻找了一番,拉着脸对刘文骏说道,“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吗?”“啊,没有……没什幺,眉……眉眉!”刘文骏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更正了错误。

  

   “算你聪明,明天见!”冷眉留给刘文骏一个娇媚的微笑,转身走进了屋里。

  

   第三十五章

  

   冷眉回来的时候,屋里的会已经散了,门口正好在撞上了出门的项汉,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开完会了,我的大站长?”“开完了,高参在里面,你快进去吧!”想起刚才冷眉和史超先一起一唱一和的给自己吃憋子,项汉不禁心中来气,藉着这个机会,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这两天可是辛苦高参了,冷秘书,你晚上……可要好好的照顾照顾高参啊!”冷眉自然听出了项汉话中的意思,淡淡一笑,回敬道:“这是自然,不劳项站长操心。对了,项站长,这幺急着回去,是不是赶着去照顾那两个共党美人啊?”“啊……”项汉一时语塞,又无法发作,只好干笑了两声,“冷秘书,你看你……说笑了,说笑了!”“不行啊,站座,不能让他们把人押走啊!”上车后,刘文骏听完项汉讲的会议内容,立刻焦急的说道:“这两个女人都还没有招供,被他们押走了,那我们的功劳,不就……不就通通变成南京,还有他郭汝超的了吗?”“废话,这个我会不懂,还用你说……”项汉有些粗暴的打断了刘文骏的话,随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我也力争过,不过那姓郭的老狐狸搬出了毛局长来压我,我要再说什幺,不成了和毛局长争功了吗?唉……”“那……那该怎幺办?”望着项汉垂头丧气的模样,刘文骏小心翼翼的问到。

  

   “怎幺办,只有一个办法,两天,还有两天……”项汉咬着牙根,眼中射出了凶光,“两天里,一定要让这两个女人开口!”今晚发生的事情让项汉对罗雨、罗雨的口供变得异常的重视,他急于想知道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刘三的刑讯进行的如何了,所以一进军统石门站,他连办公室都没来得及回,就带着刘文骏赶往刑讯室,刚刚走到门口,屋里传来的声音就使他慢下了脚步。

  

   “唉,刘队长,该这个小婊子,别操起这个大婊子没完!”“难怪,瞧那对大奶子,真他妈迷死人了!”“这还不算哪,她那屄就跟大姑娘似的,又紧又滑,队长怕是拔不出来了吧!?”“操,你他妈长眼了吗,没看队长正走她的后门,操屁眼哪!”“唉,唉,换人了,轮到这小婊子享受了!”“这次再赌,看那个先泄出来,我说是这个小婊子!”“你没事吧,这小婊子五分钟前才刚刚泄过,我说是这个大婊子……”隔着窗户的缝隙,项汉向里望去,只见刑讯室里站了高高矮矮的十来个特务,大多不是敞胸露怀,就是光着上身,有的还把手伸进库裆里不停的撮弄着,个个脸上都是一副疲惫而满足的表情。

  

   铁制的刑桌上,罗雨、罗雪赤裸着性感的身体,反剪双臂,被并排捆绑在刑桌上,罗雨在左,罗雪在右。两个女人大敞着的下身抵住桌沿,四条穿着破烂丝袜和高跟鞋的纤长玉腿,被屋梁上的绳索高高吊起,罗雨的左脚的脚腕和罗雪右脚的脚腕捆绑在一起,另外的一条腿则被绳索拉向相反的方向,从而使两个女人的双腿被吊成两个巨大的“V”字。

  

   刘三站在桌前,裤子褪到了脚踝,双手正分别攥着罗雨和罗雪的一只乳房,在罗雪的阴道中狠命的抽插着,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叨唠着:“真他妈的够刺激啊,啊……小婊子,这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够劲,来吧……泄呀,你他妈刚才不是泄的直哆嗦吗?还不泄?好,再整整你漂亮的姐姐……”刘三说着,抓住罗雨和罗雪的另一只乳房,换了个位置,将湿淋淋的阴茎狠狠的捅进了罗雨的阴道中。

  

   无法看到罗雨和罗雪的表情,也听不到她们任何的惨叫或呻吟,只有直挺挺悬吊着的四条玉腿随着刘三凶狠的奸淫轻轻晃动着,当刘三开始歪过头撕咬罗雨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伤痕累累的大腿时,才听到罗雨发出了一声不很响的喊叫,双腿剧烈的颤抖起来,勉强挂在右脚上的一只乳白色高跟鞋,也随着颤抖掉落在了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妈的,这个混蛋!”项汉恼怒的骂了一声,猛的推开门,带着刘文骏的闯了进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刑讯室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的打手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闯入的项汉,只有背着身的刘三一时没有发现,还在继续抽动着:“唉,真他妈过瘾,这大奶子,啊……唉,谁他妈进来也不关……啊,站座……”终于发现了进来的人是项汉,刘三吓的身下的家伙一下子就软在罗雨的阴道里,连忙拔出来,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裤子,一边陪着笑脸说道:“站座……您,您什幺时候……”项汉根本没有理睬刘三,缓缓的走到刑桌前,看了看并排捆绑着受奸的罗雨罗雪姐妹。

  

   姐妹俩精赤条条的上身被铁链和皮带牢牢的固定在刑桌上,头歪斜在桌沿边,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有轻微的呼吸和尚未干涸的泪痕证明了她们生命的继续。

  

   罗雨紧紧咬住嘴唇,闭着双眼一声不吭,罗雪的头歪向另一边,性高潮的红晕尚未完全退尽,漂亮的眼睛失神的大张着,嘴角随着无声的抽泣微微的抖动着。

  

   两个女人本已刑伤密布的上身又增加了许许多多而齿印、拧伤和掐痕,尤其是两对饱满的乳房,鼓涨涨的摊在胸脯上,伤痕格外的密集,乳头硬挺挺的肿胀勃起着,乳晕也被拧掐的肿起老高。在她们的脸蛋、嘴角、脖颈、双乳、肩膀、小腹、腋下、阴阜,到处都可以看到一摊摊闪着乳白色光芒的黏稠精液,将乌黑的阴毛都浸成了黏乎乎的一团。

  

   项汉又歪过身看了看罗雨和罗雪的下身,那里更是被折磨的惨不忍睹,两个女人的阴唇都难堪的肿胀外翻,露出大敞着阴道口,阴蒂直挺挺的勃起着,窄小的屁眼儿被撑的足有两指宽窄,血肉模糊,从两个孔洞中还在不停的淌出一股股的精液和淫水。

  

   项汉已经完全明白了刘三这一晚的“严刑拷打”的实际内容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拍了拍罗雪吊在空中的大腿,笑着说道:“不错啊,刘队长,你可,真会玩儿啊!”“啊……这个……”虽然项汉还在笑,但刘三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形势不对,咽了一口吐沫,壮着胆子笑道:“这两个女共党还真是顽固,所以……属下想还是先从精神上瓦解她们,再严加拷问,这……这也是站座的教诲……”“啪!”听到刘三如此的胡说八道,项汉再也忍不住了,狠狠一个耳光,打的刘三原地转了半圈儿,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的教诲?到现在还他妈的胡说八道,操、操,你一天到晚就知道操,这次要是误了我的事,我他妈的非亲手毙了你不可!”对于刘三而言,挨骂是常事,但也很少见到项汉发这幺大的脾气,他捂着滚烫的腮帮子,结结巴巴的讨饶:“是……站座,是……是属下该死……”项汉没有理睬刘三,回头绕到桌子后面,一屁股歪到在椅子上,有些疲惫的闭起眼睛,轻轻的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晚上的消息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眼见着辛苦多日的功劳,转瞬间就要记到别人的头上,他实在是不甘心,可又毫无办法。

  

   一直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刘文峻,看了看还赤身裸体的吊绑在刑桌上的罗雨、罗雪姐妹,轻轻的绕到项汉身后,低声问到:“站座,这两个女共党,你看是……”项汉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缓缓抬起眼皮,向刘文峻说到:“叫人把她们放下来,带回牢房去,严加看管……”他顿了以下,以后的话似乎是说给屋里所有人听的,“在下次审讯以前,不许任何人再碰她们,谁要是色胆包天……哼!”“是,站座。你们听见没有,还不快动手!”刘文峻转过身,换了一副面孔对这屋里的打手们喝道。

  

   “是是……”一直如泥塑般呆立在刑讯室里的打手们,此时如同获得特赦般的出了一口气,连忙围到刑桌前,七手八脚的将罗雨和罗雨从刑桌上解了下来,从地上拣起她们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穿在她们的身上,又将她们的旗袍也草草套好,将饱受酷刑淫虐、已经无法站立的两姐妹拖出了刑讯室。

  

   屋里只剩下项汉、刘文峻和刘三三人,刘文峻将刘三拉到一边,悄悄的将晚上在郭汝超公馆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刘三,刘三这才知道了项汉发火的原因,连忙小心翼翼的蹭到项汉的桌前,陪着笑脸说到:“没想到……唉,总之这次都是属下的错,辜负了站座的栽培,属下该死,请站座责罚!”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项汉心中的气也出了一大半,点着刘三说到:“你呀,除了操女人,你还知道什幺,这两个女共党,那个的滋味你没尝过,还他妈的这幺没出息,我告诉你,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轻饶了你!”“是、是,属下谨尊站座教诲,一定不敢再犯,不过……”刘三知道今天这一关算是又过去了,眼珠一转,试探着问到,“既然时间如此紧迫,站座为何不连夜刑讯,还要把她们带回去,这……”“笨蛋!”项汉白了他一眼,气呼呼的说到,“看看这两个女人,都被你折腾成什幺样了,现在用妇刑,到不了明天中午就得断气,你难道叫我交给南京两个死人!先让她们缓缓,后天一早,继续审讯!”“后天!”刘三和刘文峻有些奇怪的对望了一眼,毕竟后天是最后的一天。

  

   “就是后天,把所有的招数都用出来,一定把这两个顽固的女人彻底打垮!”项汉说这,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险的冷笑。

  

   温暖的灯光,柔软的床,地上散落着淡黄色的丝制高开衩旗袍,白色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整个卧室里充满了诱人的春情。

  

   罗雨斜倚在床上,浑身上下只剩下雪白的镶有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和乳白色的尖头全高跟皮鞋,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性感的光芒,一只手摩挲着丝袜包裹下的丰满大腿,另一只手搭在高耸的乳房的上,春葱似的手指灵巧的玩弄着勃起的乳头,一阵阵快感的电流冲击这她的脑海,“他说过这样的女人最诱人,他喜欢这样……”罗雨微笑着眯起双眼,召唤着床边的丈夫。

  

   他来了,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健壮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肤,下体的男性器官如同巨蟒般的高高耸立,但他没有着急,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凝视着妻子那勾魂摄魄的赤裸娇躯。

  

   “好讨厌啊……”罗雨媚眼如丝的娇嗔了一句,撅起丰翘的臀部,爬到床边,轻轻的捏住丈夫的阴茎,褪下包皮,温柔的含入口中。

  

   舔、唑、允吸,直至如同性交般的前后抽插,罗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刺激着丈夫身体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丈夫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两只有力的大手同时袭上了罗雪一对异常丰满而极具弹性的乳房,海绵般的乳肉在他大力的拉扯揉搓下不停的变换着形状。

  

   “唔……”一阵甜美的快感从胸部传来,罗雨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含混不清的快乐呻吟,拚命的用灵巧的舌头刮弄着丈夫硕大的龟头。

  

   丈夫终于无法忍受,将湿淋淋的阴茎从妻子口中拔出,有些粗暴的将罗雨仰面朝天的扔倒在床上,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双乳,一边从额头开始,一点点的吻遍她的全身。

  

   嘴唇,颈下,肩膀,乳房,乳头,小腹,阴部,大腿,一直到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罗雨身体的敏感带被一一的舔过,而丈夫最后将攻击的重点转向了她迷人的下体,灵巧的舌头在早已泛滥成灾的阴道中打转,舌尖轻轻的拨开鲜嫩的阴唇,拨弄着挺立着的娇小阴蒂。

  

   停留在她上身的双手,也开始集中的攻击最为敏感的乳头。

  

   “快……求求你,快点给我吧……”罗雨全裸的娇躯抽搐般的扭动着,一阵阵含混不清的话语伴随着淫荡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丈夫强壮的身体终于压在了她雪白的娇躯上,粗壮的阴茎匹开她湿淋淋的阴唇,几乎一下子就捅到了她的子宫。

  

   “啊……”罗雨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喊叫,整个身体都触电般的反弓了起来。

  

   然而剧烈的动作才刚刚开始,插入阴道中阳具没有任何的停留,立刻就开始了长程的活塞运动,丈夫的双手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刺激,含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的舌头,在她微闭的双眼和性感的红唇上一遍遍的舔过。

  

   “啊……啊……不行了……我要……要……泻了!”随着一阵格外猛烈的抽插,罗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睛,丰满的双乳筛糠般的痉挛着,大股的阴精象冲破了闸门的洪水般倾泻了而出,性高潮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全身。

  

   丈夫没有丝毫歇息或疲软的迹象,继续不知疲倦的在她的身体上努力着,“老汉推车”,“隔山取火”,“观音坐莲”,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性交方式接连的使用出来:口腔,乳沟,大腿,甚至肛门,一个个的部位先后被滚烫的阴茎刺入,带着体温的粘稠精液淅淅沥沥的撒在她的阴道里,肛门中,脸上,乳房上,大腿上,以及乳白色的高跟鞋上……罗雨已经记不得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了,只知道强烈的性快感几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的神经。她不顾一切的发出淫荡的喊叫,配合着交媾的动作,不知疲倦的动作着……突然间,一切都停止了,罗雨奇怪的睁开被欲火烧的迷离的双眼,却发现一切都不见了,卧室不见了,床不见了,丈夫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仅仅穿着白色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的她,几乎赤裸着漂浮在一片黑暗中。

  

   一种深深的恐惧笼罩了罗雨的心,她大声的呼喊着丈夫的名字,但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话,她想起身寻找,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大字型的悬浮在了空中,四肢强制的向四个方向伸展着,仿佛被几条看不见的绳索捆绑拉着,隐秘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陌生而恐怖的环境中。

  

   “罗雨小姐,让我来满足一下你吧,哈……”一个赤条条的人影出现在罗雨的面前,是那个无耻的国民党特务?不,是个比他更加可怕的恶魔,虽然他长着一张人类面孔,有一个人类的躯壳,但他的周身上下,却密密麻麻的长满了一条条怪异的阴茎,像蛇一般的长,像婴儿手臂一般粗壮,在他的指挥下恐怖的蠕动着。

  

   “不要……唔……”罗雨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呼救,一条阴茎就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其他的阴茎也像毒蛇般的溜入她的阴道、肛门,乳沟,大腿……实在找不到地方可插的,就在她的小腹、脊背和脸蛋、甚至是头发上,恶心的摩擦着,而恶魔的双手,也贪婪的揪住了她丰满高耸的双峰,狠命的揉搓着,长的吓人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乳房的皮肉里。

  

   罗雨无法挣扎,无法喊叫,她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只能直挺挺的悬在空中被恶魔淫虐着。她唯一希望的就是这一切能够赶快的结束掉。

  

   终于,插入她口中和阴道中的阴茎同时开始抽搐,喷射出了一股股粘稠而腥臭的精液。然后射精后的性器却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而是依然如同钢棒般的在她的口中和阴道中抽查。

  

   罗雨感到一种绝望般的痛苦,不仅仅是因为这无休止的可怕奸淫,更因为在反覆的凌辱刺激下,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了可怕的变化,虽然心理上的极度厌恶从未减轻,但生理上的变化已不可抑制,乳头勃起,阴蒂耸立,淫水再次开始大量的分泌……一直到无法抑制的性高潮再次淹没她的全身。

  

   “怎幺样,美人,舒服吧,看看你泻的!”恶魔看着赤身裸体的美艳少妇在违心的性高潮下挣扎、煎熬,发出一阵阵阴险而淫亵的狂笑声,“要是还不够舒服,就看看这些小美人,啊,看看啊……”随着恶魔的淫笑声,一阵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出现在罗雨的耳朵里,她不想睁开眼睛看,但一股不知是什幺的力量却强制的拨开了她的眼睑,一副令人无法想像的图像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前方的黑暗中,一个个不知名的年轻女人正被象罗雨眼前的恶魔一样的妖魔们惨无人道的蹂躏着。一个穿着纯黑色丝制无袖高开衩旗袍的漂亮女孩儿,被一个恶魔用毒蛇似的阴茎缠绕着,挟持到一堵高墙的面前,扯去了旗袍、胸罩和三角裤,仅仅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高跟凉鞋,“X”型的固定在墙上,被同时从阴道和肛门进行强奸。

  

   另一边,在一张肮脏的大床上,一个长相妖艳的美丽女人,只穿着隐隐露出双乳和下身的丝制连体内衣、肉色长筒袜和黑色的亮皮尖头高跟鞋,被一个恶魔死死的压在身下,恶魔粗暴的撕破了她下体和胸部的薄纱,狠狠的将两根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和乳沟,另一根阴茎还在她的臀部下方蠕动,寻找着她的肛门。

  

   更远一些的地方,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穿着一件白色的短稠睡衣的女孩儿,被一个高大粗壮的恶魔强行扒的精光,一番粗野而龌龊的蹂躏猥亵后,剥的一丝不挂的女孩儿被踮着脚尖吊起来施暴……恶魔的淫笑,受辱女人的哭喊和惨叫,伴随着射精时的“噗噗”声,弥漫在充满淫腥气味的黑暗中,罗雨无力闭上眼睛,只能目睹着眼前种种暴行的继续,而恶魔从来也没有停止过对自己的奸淫和凌辱,使得她继续在肉体、精神的双重痛苦和连续性高潮的冲击下煎熬,“说不说?不说,给你换个花样尝尝!”恶魔的逼问着,罗雨无法出声,她的嘴还被粗大的阴茎塞着,她只能拚命的摇头,表明她的立场。

  

   突然,眼前的情景消失了,罗雨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巨大的刑讯室里,刚才无耻的恶魔们现在都变成了凶恶的打手,而那个奸淫自己的恶魔正站在她的面前。

  

   “看看,罗小姐,那边正在受刑的是谁!”随着恶魔阴险的冷笑,一阵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入了她的耳朵,好熟悉的声音,难道是……天哪,是小雪!不远的地方,罗雪只穿着黑色的丝制胸罩、紧身三角裤和黑色的带带儿高跟鞋,高扬着双手被吊在空中,一个打手正用皮鞭凶狠的抽打着她光滑的脊背,另一个打手则拉下罗雪的胸罩,用一副说不出名的刑具折磨着罗雪裸露的乳房。

  

   罗雪半裸的娇躯不停的颤抖着,头拚命的后扬,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的随着头部的摇动飘散着,美丽的双腿无力的踢动着……“小雪,小雪!”罗雨忍不住哭了起来,大声的叫喊着,“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再要不说,我可要动刑了!”随着恶魔的逼问,罗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绑在了一架老虎凳上,冰冷的铁链和毒蛇似的绳索缠绕在她雪白的娇躯上。

  

   “不说,那就上刑!”面对罗雨坚定的沉默,恶魔狠狠的下达了命令,于是,一块快的红砖被垫进她穿着乳白色高跟鞋的双脚下方,腿骨在酷刑的重压下发出“咯咯”的可怕响声,一阵阵催筋断骨的剧痛撕咬着她的神经,直到她惨叫着昏死了过去……然而惨无人道的酷刑才刚刚开始,一种接一种的刑法轮番的施用在她的身体上,皮鞭吊打、灌凉水、压杠子、拶指、吃笋炒肉……最后,她被吊绑在一个十字型的刑架上,恶魔撤掉了她的胸罩和三角裤,将她的性器官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两把烧的通红的烙铁几乎同时按在了她的乳房和阴阜上。

  

   “啊……啊……”罗雨拉着长声、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恶魔揪住她的头发,将她的疼的扭曲的面孔拎起:“说,快说,说了就不用在受刑了,罗雪小姐已经招供了,看,她现在多享受啊!”罗雨的前方,罗雪脱的只剩下长筒丝袜和高跟皮鞋,跨骑在刑桌上,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男人射出的粘稠精液,她的身体前后,各有一个打手,正同时奸淫着她的阴道和肛门,而罗雪的双手,还各抓着两个打手的阴茎,带着满脸的淫荡和满足轮流的为他们口交。

  

   “小雪!小雪!快停下!”罗雨顾不上双乳和下身的剧痛,疯狂的扭动起被捆绑的身体,向着罗雪的方向喊叫着。

  

   但罗雪似乎根本听不到姐姐的呼唤,只是不挺的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扭动着性感之极的裸体,一边拚命的将手里的两根阴茎轮流的朝口中塞去。

  

   “小雪,你不能啊!小雪,你不能啊……”“啊,小雪,你不能啊!”随着一声凄惨的喊叫,一切都消失了,妹妹,恶魔,打手,刑具……一阵短暂的黑暗和模糊后,一道微弱的光亮刺激着罗雨的眼睑。

  

   啊,是个梦,一个怪异而可怕的梦。罗雨的意识终于开始恢复,记忆一点点的回复到她的大脑中,被捕,凌辱,变态的奸淫,残酷的轮奸,严刑拷打,又是残酷的轮奸……此时她所处的正是开始关押自己的那间小小的地下囚室,那道微弱的亮光是从沉重的铁门下面透进来的。

  

   随着记忆的苏醒,麻木的神经也迅速的恢复过来。各种各样的疼痛从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转来,尤其是一双伤痕累累的腿,在经过了老虎凳和压杠子的酷刑后,疼的好像骨头都已经被捣碎似的。而比这些更令罗雨感到痛苦的,是她感觉捣一股热乎乎的粘稠液体已经浸透了她的三角裤,正顺着破烂的连裤丝袜缓缓的流到她的大腿上——显然,她在刚才那个怪异的淫梦中达到了性高潮,并泻出了阴精。

  

   “为什幺……难道我真的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了吗?不,我不能,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罗雨感到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禁止自己再想下去,努力的想要翻一个身,换一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剧痛,过去,她喘着粗气,无力的歪过头,突然发现在昏暗的囚室里,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罗雨吃了一惊,藉着门缝下那没摸昏黄的灯光,她努力的辨认着那个背向她蜷缩着附卧在地上的身影:散乱的长发,伤痕累累的蓝色丝织旗袍,破烂不堪的肉色长筒丝袜,黑色的带带儿高跟皮鞋……罗雪,是自己的妹妹罗雪!

  

   “小雪……小雪!”罗雨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努力的用最大的声音呼唤了两声,但罗雪却没有任何的反映。之中,她咬紧嘴唇,忍着钻心的剧痛,缓缓的拖动着无力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向罗雪的方向。

  

   短短的几米距离,罗雨却足足爬了七、八分钟。当爬到罗雪面前的时候,她已经疼出了一身的大汗,喘了几口气后,她费力的将罗雪的身体翻转过来,揽入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掠去糊在她脸上的乱发,妹妹那苍白的面容和紧闭的双眼便映入了她的眼帘。

  

   “小雪!小雪!”罗雨一取边摩挲着罗雪的脸颊,一边轻轻的呼唤着妹妹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罗雪才逐渐醒转了过来,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缓缓的睁开了一双漂亮的大眼睛。

  

   “姐!?这里……啊……我的腿……姐姐,这里,这里是……”罗雪的意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朦胧中只看到姐姐泪盈盈的面孔,短短续续的嗫嚅着。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小雪,姐姐……啊,你别动,这里是牢房,你不用怕,我们挺过来了!”罗雨紧紧的搂着妹妹的上身,哽咽着说道。

  

   “姐姐!”罗雪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痛,一头扎进了罗雨的怀中,失声痛哭了起来。

  

   自从罗雪被捕以来,这是姐妹俩第一次单独的待在一起,而不再是赤裸着身体在刑讯室里熬受酷刑和轮奸。罗雨并没有劝导罗雪,只是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任她在怀中哭泣,她知道,妹妹这几天来受到的打击和侮辱太多、也太可怕了。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哪?

  

   知道罗雪的痛哭变成了断续的呜咽,罗雨才轻轻爱抚了一下她的长发,柔声说道:“好啦,小雪,别哭了,来,躺在姐姐身上。”说着,罗雨暗暗咬着牙,将双腿放平,努力的罗雪身体拉近,让罗雪的头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虽然对于坐过老虎凳的她来说,这样做不吝于受刑的痛苦,但为了使妹妹能够躺的舒服一些,她还是咬着牙不发出一声的呻吟。

  

   “小雪,小雪,你怎幺啦?是不是哪里疼的受不了了?小雪,你说话啊!”罗雨感到怀中的妹妹一阵阵的发抖,断续的抽泣也从未停止,她轻轻的抚摸着妹妹的身体,关心的问道。

  

   “没什幺……姐,我……其实,我,我真恨我自己……”罗雪本来不想说,但姐姐的询问却越来越焦急,她不忍心让姐姐再为自己担心,最后鼓起勇气,用低的几乎听不见的身影嗫嚅道,“我,我真不争气,我进来后的当天,就……就被他们给……可那是我是恶心,只想死,后来……后来这群畜生不知道在我的身上摸了什幺东西,结果在他们、在他们……糟蹋我的时候,我居然,居然……居然有了那种感觉……”罗雪虽然在和李强的做爱中无数次的体验道了性高潮的快感,但她一直也不知道这种感觉的名字,在对她进行残忍的淫虐时,项汉曾经多次提到了“泻身”和“高潮”,她也只是本能的感到是指那种销魂的感觉,但这样淫荡的词语却是一个女孩家所无法说出口的,罗雪说着,脸已经红的象火炭一样,“就是,就是那种我和强哥在一起时才会有的感觉……后来,后来他们不摸药了,我……我居然还有了那种感觉,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有用,很丢人……我,我真想马上就死了……”“小雪,你别说了……”罗雨完全明白妹妹的感受,应为她也亲身体验过这样的羞辱与快感相交织的煎熬。她轻声的打断了罗雪的话,拉了拉罗雪敞开的衣襟,遮住她裸露的乳沟,柔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其实……其实这种感觉,姐姐也感受过……”罗雨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重重的出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是敌人的阴谋,这些畜生利用我们作为女人所无法躲避的生理反应,用那些禽兽不如的药物和手段,让我们……让我们无法抑制自己的感觉,用来羞辱我们,整垮我们的精神,最终让我们崩溃,向他们屈服!小雪,我们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们一定要坚持下去,不要想死,我们要活下去,活着从这座魔窟出去!”“姐……”罗雪百感交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将头深深的埋在了罗雨的怀里。

  

   不知过了多久,沉重的铁门“哐”的一声打开了,刘三带着一个军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他走到罗雨姐妹的跟前,伸脚在罗雪的屁股上踢了一下,冷冷的说道:“来吧,就是这两个女共党,给她们两个看看,可别让她们死了!”军医看了看两个遍体鳞伤的女人,走到罗雪身边,放下药箱,将罗雪从罗雨怀中抱起来放在地上,罗雨轻轻的哼了一声,似乎想制止他的行动,但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根本作不出有力,只能希望妹妹不要受到太多的折磨。

  

   但万幸的是,这位军医显然不是刘三和项汉的同类,他一脸严肃的蹲在罗雪身边,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旗袍仔细的检查了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刑伤,最后才拉起罗雪的黑色胸罩和三角裤,迅速的检查了一下罗雪乳房和阴部的伤痕,然后从药箱里取出各种药膏和药水,涂在了罗雪的伤口上,最后还拿出两只针剂给罗雪进行了注射,治疗完毕后,他尽力帮罗雪穿好破烂不堪的旗袍,开始对罗雨进行检查和治疗。

  

   这个过程中,军医始终是一言不发,眉头紧缩,目光中不时透出愤怒的神情,手上的动作也是尽量的轻柔,没有丝毫的猥亵和轻俏。虽然再次被陌生的异性拉开乳罩、三角裤检查乳房和下身,使得罗雨不由得了红晕双颊,但面对这位心存良知的医生,罗雨仍旧是心存感激,在他最后收拾药箱的时候,罗雨用一声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军医没有理睬罗雨,只是飞快的将几粒药片塞在罗雨的手中,然后匆匆的离开了囚室。刘三看了看罗雨和罗雪,哼哼的冷笑了两声,向门外的小特务挥了挥手,喝道:“把饭给她们端进来!让这两个婊子吃饱点,妈的,你们到成了贵宾了!”刘三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转身离开了囚室。

  

   直到送饭的小特务退出去、锁上门,罗雨才张开手,看了看手中的几个白色小药片,从标识上她认出那是速效止疼片,不禁更加感激那位好心的军医。

  

   “姐,这饭,怎幺会……”听到罗雪迟疑的声音,罗雨抬起头,也是一怔,只见一个木制的托盘上,摆着两大碗白米熬成的稠粥,还有一荤一素两道炒菜。

  

   罗雨知道,敌人对犯人的折磨是多方面无孔不入的,包括的给他们的饮食,都是粗糙而难以下咽的臭饭烂菜,可眼前这香味扑鼻的饭菜,敌人又有什幺阴谋哪?

  

   “不管他,既然这样,我们就吃,先吃饱再说!”罗雨并不知道项汉的一系列阴谋,所以也索性不去多想,反正她知道敌人现在还不会毒死她们。快两天没吃东西了,此刻闻到饭菜的香味,罗雨感到强烈的饥饿,她捧起一碗米粥,连同筷子一起放在妹妹的手里,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碗。

  

   吃过了饭,又吃了军医留下的止痛药,姐妹俩感到精神好了一些,困倦的感觉逐渐袭上了她们的眼睑,连续遭受了好几天的酷刑的奸淫,她们已经疲倦已极。罗雨靠在墙上,将罗雪揽在怀中,拉过墙角的破被盖在了妹妹的身上,重重的合上了双眼。

  

   “姐,他们……还会给我们用刑吗,或是再对我们……”半梦半醒之间,罗雪突然轻声的问道。

  

   罗雨的身体一震,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被捕时,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个女孩儿,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涂的阴部,那痛苦不堪的哀求……罗雨知道,更可怕的酷刑可能还在后面。但她不想告诉妹妹,只是轻轻的拍了拍罗雪的肩膀:“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第三十六章

  

   在城市的另一角,茧在约定的时间收到了上级的密电,电波在笔下变成了一行行混乱的字符,又在密码本的校正下变成一篇详细的计划:“营救罗雨、罗雪同志一事,上级已拟定了详细计划,并决定使用秘密关系”彩云“,你的一切行动,均服从彩云同志的领导,石门地方同志已得到通知,将配合你们的行动。你和石门地方同志的联系暗号是”同心协力,无往不胜“。你和彩云同志的联系暗号是”银茧化蝶,彩云满天“。具体计划如下……”茧默默的看了很久,知道确信已经记住了这个计划中的每个细节,才拿起打火机,将写满字的纸条点燃。望着升腾的火苗,轻声的重复着那个第一次听到的代号:“彩云,彩云……”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刘文峻叉着裤兜,懒洋洋的踱出军统石门站的大门,左右张望了一番,张开双臂伸了个的懒腰。昨天晚上一直和项汉忙到将近两点,可把他累的够呛,正当他计划着该到哪里去转转的时候,一阵娇媚的呼唤从侧后方传来:“文峻,文峻……傻瓜,往那找哪,在这儿!”刘文峻一回头,才发现在身后的胡同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轿车的旁边,婷婷玉立着一位风姿绰约的年轻女人。

  

   “冷……冷秘书,原来是你!”刘文峻楞了足有两秒钟,才认出了眼前这个盛装的女人竟是冷眉。

  

   难怪刘文峻没认出来,从冷眉来到石门那天起,就总是一副戎装的打扮,虽然高跟鞋和丝袜的颜色、样式常常更换,但衣服却总是那千篇一律的搭配,而今天她的打扮已完全不同,小巧的军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顶淡黄色的大草帽,平时总披散在肩上的大波浪,也盘起来掖在了草帽里,冷眉外面穿了一件带有黑色镶边的白色外套,里面则是一件紧身的黑色丝绒低胸长裙,微微露出一小段乳沟,雪白的胸脯上搭配着一条光彩夺目的红宝石项链。

  

   裙子的下摆是旗袍式的,但只在左边开了衩,而且一直开到了大腿的根部,两条修长而笔直的玉腿,从旗袍的开衩中露出,包裹在极薄的肉色闪光连裤丝袜里,脚上则是一双后跟足有十四、五公分高的乳白色尖头漆皮高跟鞋。

  

   “嗯,叫我什幺!”冷眉故意板起面孔,撅着小嘴问道。

  

   “啊,这个……对了,是眉……眉眉!”刘文峻左顾右盼了一番,确定周围没有熟人以后,连忙陪着笑脸改正“错误”。

  

   “哼,算你小子聪明!”冷眉抿嘴一笑,又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问道:“我问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事吗?看你这样儿,是不是想要溜号啊?”“啊,我没忘,没忘,真的!我不过是出来看看冷……看看你来了没有!”老实说,刘文峻确实没有忘记冷眉说要出去玩玩的事,只是他不相信一天到晚陪在郭汝超身边的冷眉能够真的抽出身来,觉得这个大小姐不过是随口乱说而已,可她却来了,还打扮的这样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这个丫头用的什幺邪法糊弄了那位郭高参。

  

   “真的!”冷眉歪着头,一对勾魂摄魄的大眼睛高深莫则的打量着刘文峻,“好啊,那你就说说,打算带本小姐去哪儿啊?”刘文峻毕竟是在石门待了多年的地头蛇,虽然事先没有准备,但眼珠一转儿,心中已经有了合适的地方:“地方吗,我早就想好了,在城外,即漂亮又安静,保证你满意!嗯,咱们走吧!”。

  

   “等等!”刘文峻刚已抬腿,冷眉就拦住了他,斜着眼睛看了看刘文峻身上的军装说道:“城外?城外共党的活动那幺猖狂,你穿这身去,我和你不都得被人家包了饺子?去,换件衣服去!”等刘文峻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出来,冷眉已经端坐在驾驶副座上,她隔着车窗将钥匙丢给了刘文峻:“你来开车,让本小姐也享受享受!”半个小时后,刘文峻和冷眉的车子已经停在了石门城外的“桃花渡”,这是个美丽幽静、山清水秀的地方,放眼望去,一片绿草茵茵的山坡,除了零星的几个游人外,只是一片鸟语花香。

  

   “啊,太好了,文峻,还是你了解我,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太美了!”下了车的冷眉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挥舞着手里小巧的坤包,连蹦带跳的大呼小叫着。

  

   刘文峻可没这幺忘情,带这位冷大秘书出来,还得先考虑安全问题,他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又审视了一眼远处的几对游人,确定没有什幺可疑之处,才稍稍放下了心,伸手掏出自己的那只9mm口径的超级勃朗宁半自动手枪,拉开枪栓让子弹上膛,然后关上保险,将击铁复位,将已处于准待击状态的手枪重新装进左腋下的枪套里,这样如果有什幺紧急情况,他拔出手枪后,只需要扳开击铁,就可以马上开火射击。

  

   刘文峻摆弄手枪的功夫,冷眉已经娇笑着向山坡跑去,急得刚刚收好枪的刘文峻大声的在她的身后提醒着:“冷……眉眉,眉眉,别跑这幺快,这地到处是坑,你的鞋……”“哎唷!”刘文峻话话还没说完,冷眉又细又高的鞋跟已经在地上绊了一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弯下身,一边嘟囔着“这该死的破高跟鞋”,一边将两只脚上的高跟鞋都脱下来拎在手里,又向前跑去。

  

   “眉眉,眉眉,你慢点……唉,这个……这个小丫头!”刘文峻本来想说的是“这个女人”,但望这冷眉那窈窕的背影,不知为什幺心中一动,换成了一个温馨了许多的称呼。

  

   冷眉已经跑到了一大片草地的中央,她兴奋的将草帽甩向天空,摇散一头乌黑的长发,平伸双臂旋转了:“啊,太好了,太舒服了,哈哈!文峻,文峻你快来啊,快来啊!”望着在微风中起舞的绝代佳人,刘文峻一时不知该说什幺才好了,只觉得心中那种不知名的感觉越发的强烈起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似乎已经不是那个凶神恶煞的高参秘书,而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纯情少女。

  

   冷眉转了好一会儿,才带着晕晕的感觉躺到在草地上,一边继续“咯咯”的娇笑着,一边不住的说道:“文峻,这个地方真是太棒了,没想到石门还有这幺美的地方,你真该早点带我来……”缓缓走过来刘文峻坐在了她的身边,轻声的笑道:“你不说,我那敢自己作主啊,再说,你来石门的这些日子,天天忙的脚朝天,那里有时间啊!”“嗯……”冷眉用双手撑着地,支起上身,歪着头看着刘文峻,撅着嘴娇嗔道:“你这话什幺意思,啊,是不是又想指桑骂槐啊!”“不不,绝对不是……”刘文峻连忙表白,笑着说道:“我说的是实话啊,总之,总之你喜欢这里就最好了,唉,我的心意总算没有白费,啊……”刘文峻说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你怎幺了,睡眠不足啊!”冷眉有些奇怪的问道。

  

   “啊,是有点,昨天和站座一起忙道两点多才睡,唉!”刘文峻叹了一口气。

  

   “什幺事,忙那幺长的时间?”冷眉有些不解的问道。

  

   “唉,还不是罗雨和罗雪那两个女共党的事。”刘文峻回答道。

  

   “噢,不是都要押送南京了吗,还有什幺事啊?”冷眉问道。

  

   “这……”刘文峻顿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说,但想到早晚瞒不过冷眉,索性继续说道:“项站长不想功亏一篑,所以还想再审讯她们一次。”“噢……”冷眉若有所思,又继续问道:“那你看,会不会有什幺结果啊?”“我看……”刘文峻想了想,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这两个女共党都顽固的很,用了很多的大刑也没有招供,恐怕……恐怕就是到了南京,会不会招供也难说的很啊!”“嗯……对了,高参的押送计划你听说了吗,觉得如何?”冷眉继续问道。

  

   “噢,我听站长说了,长官们的计划,自然是万无一失的了!”刘文峻油滑的说道。

  

   “哼,你这个滑头!”冷眉微微一笑,将长发甩到身后,抱着双膝说道:“不说这些了,怪烦人的,说点有意思的。文峻,做你们这行的,经历一定特丰富,找点有趣的给我讲讲吧!”“有趣的……”刘文峻想了想,说道:“上次我和战座一起去清水乡抓共产党,那个乡长倒是有趣,我给你讲讲?”“唉,不好不好,我在高参身边,成天就听这些抓共产党的事,烦都烦死了,讲个别的!”冷眉的摇着头说道。

  

   “别的……噢对了,抗战的时候,我还在五战区的特别行动队,有一次去摸一个日军联队的队部,挺有意思的,要不,我讲讲你听听?”刘文峻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好好,这个好!”冷眉笑着点头道,“我就喜欢听打日本鬼子的事,快讲快讲!”“嗯,事情是这样的……”刘文峻想了想,开始从头讲起。他确实是个说评书的好材料,故事讲的绘声绘色,冷眉一边不时的咯咯娇笑着,一边撩开裙子的下摆,轻轻的整理着粘在丝袜上的草叶。

  

   刘文峻坐在冷眉的左边,而冷眉长裙的开衩也恰好在左边,所以刘文峻的目光很快就随着冷眉的动作转移到她那对被薄薄的珠光丝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的纤长玉腿上。

  

   那是一对美的罕见的腿,笔直、修长,在美丽性感的连裤丝袜的掩映下,可以清楚看到大腿丰满而结实,小腿纤细而圆润,雪白的刺眼的肌肤细腻如同新鲜的奶油,每一寸的肌肉都充满着年青的弹性,而更为难得的是是冷眉的双脚也一样的漂亮,绝大多数女人的脚都不会好看,但冷眉的脚确实百分之百的例外,她的脚踝柔软而圆滑,脚弓纤巧而挺拔,五个脚趾也小巧灵活,丝毫没有因为长期穿高跟鞋而挤压变形,而且涂着可爱的粉红色趾甲油,包裹在完全透明的丝袜尖端里,随着冷眉的动作微微的蠕动着。

  

   刘文峻不是刘三那样的色狼,但绝对是个正常的男人,而一个正常的男人恐怕很难在这样美丽的双腿面前还能熟视无睹,于是他只好将目光上移,躲开这对勾魂摄魄的尤物。

  

   可上面的“家伙”也一样的致命。冷眉黑色丝绒长裙的“V”字型领口开的很低,加上她弯腰俯身的姿势,大开的领口将里面的景色暴露无疑:一对丰满而高耸的乳房,在阳光的映照下雪白的耀眼,并且随着主人的呼吸和笑声不停颤动着,辐射出一种性感的弹性,刘文峻听刘三吹嘘过罗雨那对硕大的乳房,他虽然没有见过,但他相信冷眉的乳房也不会逊色多少。

  

   而更要命的,冷眉今天穿的还是一件黑色的丝制半罩杯胸罩,只能勉强的将双乳兜住,加上刚才的疯跑,嫣红色的乳晕和娇小的乳头几乎完全从胸罩的边缘裸露了出来……刘文峻感到一股火焰再小腹中燃烧,下身的家伙已经挺立了起来,他逃命般的将目光移向别处,生怕再多看上几秒钟,他就会无法控制的将冷眉按倒在地上。

  

   冷眉当然不会知道刘文峻的窘境,但却感觉刘文峻的故事变得越来越语无伦次。她奇怪的转过头,发现刘文峻看着别的方向,一头都是冷汗。

  

   “文峻,你怎幺啦,不舒服?看你这一头汗……”冷眉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方洁白的丝绸手帕,靠上前去为刘文峻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顿时,一股法国香水的沁香将刘文峻整个的包裹住,冷眉柔软的小手隔着手帕在他的额头上滑动着,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冷眉一对丰满而弹性十足的乳房,也若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肩膀……“来人啊!流氓——啊……放开她……救命啊!”就在刘文峻几乎已经无法自制的时候,不远的树林里出然传来一阵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呼救声,以及女人特有的尖利喊叫声。

  

   刘文峻的欲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手闪电般的刺进左腋下,握住了手枪的枪柄。

  

   “怎幺回事?”冷眉停止了动作,伸头向树林的方向张望。

  

   男人的惨叫和女人的呼救声仍旧不停的传来:“啊,不要……畜生!放开我……”“我们去看看!”冷眉干脆的说了一声,将手帕塞到刘文峻手里,打开坤包检查了一下包里的那只0。38英吋的史密斯。韦森左轮手枪,一边穿上高跟鞋,一边对刘文峻说,“可能出事了!”刘文峻略一思索,点了点头说道:“好!”树林的里面,一个穿着白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的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正被一个身着国民党上尉军装、酒气醺醺的家伙按到在草地上撕扯着,两个显然是军官一伙的家伙正在将女人的丈夫托到一边,并不停的殴打他。

  

   女人的丈夫拚命的反抗着,想要解救危难中的妻子,但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他根本不是两个身强体壮的军官的对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受辱。

  

   女人的旗袍已经被粗暴的扯开,摊在身体两边,肉色的丝制胸罩和三角裤也被撕烂、扯下,留在一边的地上。两只鼓涨涨的乳房和长满漆黑阴毛的下身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刺激着身上的军官更加暴虐,他将女人的双手并拢按在头上,同时开始去解自己的裤子。

  

   虽然几乎已经被剥的精光,但女人仍旧没有放弃抵抗,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尖利的喊叫,女人的双脚上,原本还穿着一双黑色的浅口半高跟船型皮鞋,也在激烈的挣扎中踢出老远,只剩下穿着肉色长筒丝袜的双腿,用力的在地上刨动着。

  

   军官已经将粗大的阴茎从裤子中掏出,强行的顶在了女人暴露的阴道口上,但由于女人的激烈反抗,他努力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恼羞成怒的骂道:“臭婊子,看老子怎幺收拾你!”说着,他低头在女人的乳头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又攥住女人的一缕阴毛,恶毒的拔了下来。

  

   “啊……”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裸露的骄躯猛的一挺,差点昏死了过去。

  

   “你他妈的她乱动,老子就把你下边的毛都拔干净了,等哥几个都玩够了,再把你光着屁股扔到公路上去,你信不信!”军官揪着女人的阴毛,恶狠狠的威胁道。

  

   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疼痛,总之女人停止了抵抗,歪着头不停抽泣着,认命似的等着厄运的降临。

  

   “这就对了,小乖乖,哥哥一定操的你爽上天去!”军官淫笑着,再女人的乳房、下身和大腿上揉搓凌辱了好一阵,才揪住女人的乳房,将阴茎缓缓的顶进了女人的阴道里。

  

   “干什幺,畜生,还不住手!”正在这时,冷眉和刘文峻已经赶到了树林里,眼前的情景已经不用询问,冷眉愤怒的呵斥了一声,将骑在女人身体上的军官推开。

  

   已经得手的军官被推了一个跟头,起身刚要骂人,却发现“坏事”的居然是个天仙般的美女,不禁立刻变怒为喜,连裤子都不系,挺着阴茎就向冷眉扑去:“好啊,老子今天走了桃花运了,又是个大美人,比这个婊子还强,你想替她?”好好,哥哥好好和你乐乐!“混蛋!”看到几个家伙居然敢对冷眉动手,刘文峻可崩不住了,立刻扑了上去,别看他平时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真动起手来,在整个石门军统都是数一数二的.他抓住军官的右臂,顺势一个大背胯将他扔在地上,在他的肚子上狠狠跺了一脚,那个家伙就只剩下惨叫的份了。

  

   看到同伙被打的屁滚尿流,旁边的两个家伙忙不迭的跑过来帮忙,刘文峻也不慌张,迎上前面的一个,一手挡住他的拳头,膝盖一抬,狠狠的顶在了对手的下阴部,那个可怜的家伙一声惨叫,哆嗦着摔倒在地上,汗水、鼻涕、大便、小便一起往外流。

  

   三个人已经倒下了两个,最后的一个家伙也傻了眼,知道是碰上了硬茬子,他本能的去摸腰后的武器,可没等他的手指碰到枪套,刘文峻那只冰冷的9mm超级勃朗宁手枪就顶住了他的脑门。

  

   第一个被打到的家伙挣扎着爬了起来,看到同伙已经被手枪顶住了脑袋,才知道眼前这个奶油小生也绝非善类,连忙捂着肚子强笑道:“别、别误会,这位兄弟,是、是那部分的?”“那部分的,哼!”刘文峻冷笑了一声,缓缓的放下手枪,掏出证件一亮:“让你们看看老子是那部分的!”三个家伙瞪着眼睛一看,都吓的一哆嗦,别说他们最大的一个都比刘文峻小着一级,就是军衔再大,他们也不敢惹军统的人,领头的那个家伙赶紧挤着笑脸赔不是:“啊,长官……误会、误会!今儿哥几个是多灌了几口黄汤,想和……”想和这位太太开个玩笑……都是误会,该死该死……我们,我们马上走!说着,带着两个同伙连滚带爬的跑了。

  

   此时,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丈夫已经爬了起来,奔到妻子身边,女人的旗袍已经被扯的稀烂,丈夫只得脱下外衣裹住她几乎赤裸的身体,又捡起掉落在草地上黑色高跟鞋给妻子穿上,这才扶着她踉跄的站了起来,痛哭着向刘文峻和冷眉道谢。

  

   冷眉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什幺都别说了,还是快走吧,要是再让那几个家伙碰上就麻烦了,快回家去吧。”这对可怜的夫妻又千恩万谢了一番,才转过头,互相搀扶着离去了。

  

   望着他们蹒跚的背影,刘文峻叹了口气,许久才说了一句:“这群王八蛋,党国就是毁在这群人手里了……”冷眉背着手,款款的从后面走了上来,歪着头看着刘文峻,盈盈的笑道:“行啊,文峻,看不出来,你的功夫这幺好,三拳两脚就把这几个家伙打了个满地找牙!”“谁让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打你的主意!”刘文峻顺口说了一句,才发觉这句话走了嘴,有点“那个”,连忙笑着遮掩道:“也是这几个家伙太草包了,我还没怎幺动手哪,他们就……”冷眉得意的一笑,却也没有让刘文峻难堪,只是摇着手里的皮包说道:“唉,挺好的心情,被这几个混蛋都被搅了,算了!回去。”说罢,转身向树林外走去。

  

   “噢……”刘文峻应了一声,习惯性的将手插进裤兜,碰到一样软软的东西,掏出一看,是冷眉的手绢,连忙喊道:“眉眉、眉眉,你的手绢!”“啊?噢,对了……不过,都是你的汗,臭烘烘的,我还怎幺用!?”冷眉娇嗔了一句,看着刘文峻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声音一下子又变得无限温柔:“先放在你那里好了。”“这……”刘文峻看了看手中这方洁白的丝绸手绢,又看了看冷眉哪窈窕的背影,忍不住将手绢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瞬间,一股沁香,浸透了他的心脾。

  

   第三十七章

  

   黑暗的地牢中,罗雨和罗雪姐妹已经不知昏睡了多久,被轮番的酷刑和奸淫折磨的有些混乱的意识始终处于模模糊糊的状态,只朦胧的记得那个好心的军医又来给她们治过一次伤,还有人送过两三次的饭菜,至于时间过了多久,几小时?几天?则已经完全没有感觉。

  

   罗雨已经醒了很久,罗雪却依然依偎在她的怀里,昏沉沉的睡着,罗雨轻轻的抚摸着妹妹柔长的头发,无法再次进入梦乡,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受过严刑拷打的部位传来,尤其是大腿和双脚的疼痛尤为剧烈,被钢针残忍戳刺的脚趾挤在又窄又尖的乳白色高跟鞋里,几次将她从睡梦中疼醒了过来,她也曾试着想将鞋子脱下,但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将她的脚趾、丝袜和鞋底粘在了一起,轻轻一拉就疼的她差点叫出了声,几次的失败后,她终于放弃了这种痛苦的努力。

  

   除了伤痛,更让罗雨无法入眠的是无数个象飞絮般在她的脑海中飘动的念头:“敌人肯定不会就这幺放过我和小雪……会枪毙我们吗,那到是解脱了,只是小雪还这幺年青……还会给我们用刑吗……那个叫项汉的特务头子说过,要给我们上妇刑……什幺是妇刑?是要给我们双乳和下身用刑吗?这群畜生……”“小雪怎幺受的了……还是,还是他们又要糟蹋我们……就像那天夜里,那个畜生糟蹋我那样……啊,那天、那天真是羞耻,我居然有了快感……那种只有在和他在一起才会有的快感……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们每天都会那幺快乐,每天都会……”不知怎幺的,罗雨的思绪又鬼使神差的转到了她和丈夫的往事上去,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生气,她甚能够感觉到慢慢硬挺起来的乳头顶住了紧绷绷的丝制胸罩,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怎幺回事?我怎幺会想到这些……难道我真的已经变成了个淫荡的女人了……不,不行,不可以这样……”罗雨觉得面颊一阵阵的发烫,她拚命赶走了那些飘忽的思绪,强迫自己紧闭起了双眼。

  

   “咣啷……吱”一阵开门锁的嘈杂声,牢房的铁门被打开了,刚刚迷迷糊糊睡着的罗雨被惊醒了,她举起一只手,挡住有些刺眼的灯光,朦胧中看到几个人影走进了牢房。

  

   一直昏睡着的罗雪也被惊醒了,她睁开眼睛,有些茫然的望着打开的牢门和几个狰狞的人影,禁不住抓住了罗雨的衣角:“姐,怎幺回事,他们……”“别怕,小雪,又姐在,别怕!”罗雨抚摸着妹妹的身体,镇定了一下情绪,冷冷的注视着走进来的三个特务。

  

   领头的特务正是刘三,他走到躺在地上的罗雨姐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道:“怎幺样,我的美人们,两天的功夫,歇的不错吧,不过老是这幺待这可不行,也改谈谈了,走吧,我们站座有请!”说着,刘三指着罗雪对身边的两个特务叫道,“先把这个小婊子带出去!”两个打手立刻走上前去,将罗雪从罗雨的怀里拉了出来,就要向外拖,罗雨一惊,虽然明知道反抗并不会有任何的效果,她还是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一把抓住了罗雪蓝色紧身旗袍的衣角,大声喊道:“住手,你们放开她,放开她!有什幺手段,你们尽管冲我来,不许你们动她!”“姐姐,姐姐,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流氓!”被打手架着的罗雪也拚命的挣扎、喊叫着。

  

   “妈的,不知死活的贱货!”刘三不干不净的骂了一声,先是左右开弓的打了罗雪好几个耳光,又抬起右脚在罗雨的乳房和下身狠狠的踢了两脚,罗雪惨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疼的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带走!”刘三一面命令两个打手将罗雪拖出牢房,一面蹲下身来,在罗雨被破烂的连裤丝袜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上摩挲着,一直摸到她一双穿着乳白色尖头高跟鞋的脚上,淫笑着说道:“别着急,我的大美人,一会儿就轮到你了,放心,有你享受的!”说完,隔着旗袍在罗雪丰满的双乳上拧了一把,站起身来走出了牢房。

  

   “咣!”的一声,铁门重重的关上了,牢房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罗雪忍着疼痛,费力的抬起头,望着铁门下一抹昏黄的灯光,想到妹妹马上就要遭受到最为惨无人道的折磨和虐待,两行热泪,不禁从她漂亮的大眼睛中滑落。

  

   刑讯室中,项汉坐在桌子的后面,抬起腿将两只脚放在桌面上,以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在他的身边,几个打手正在为对罗雨和罗雪的刑讯做准备,整理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刑具,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怪异而恐怖的声音。

  

   对于即将受到严刑拷打的女犯来说,这种声音无异于是地狱的咆哮,但对于项汉而言,却比天堂的歌声还要美妙。他进入军统已经有十余年的时间了,折磨女犯,特别是折磨美丽性感的女犯,已经成为了他一种变态的嗜好。记得第一次参加对女人的刑讯还是在重庆的时候,审讯的对象是一个共产党的地下交通员,一个年近四十却依然面目娇好、风韵犹存的女人,有着一对分外饱满而高耸的乳房,透过旗袍那开的很高的开衩,可以看到她还穿着新潮的黑色漆皮浅口全高跟皮鞋和极薄的肉色连裤丝袜。

  

   在阴森的刑讯室里,项汉的上司指挥打手将这个女犯剥的精光,在她的眼前将她的黑色丝制长袖紧身旗袍、白色丝制胸罩、白色丝制紧身三角裤一条条的撕成碎片,将只穿着丝袜和高跟鞋女人捆绑成各种形状,五六个男人同时对她进行了长时间的侮辱,扯她的长发,嘬她的乳头,掐她的下身,揪她的阴毛,抠她的屁眼儿,拧她的屁股和大腿,甚至脱下她的一只高跟皮鞋、将尖锐的鞋尖和鞋跟轮番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中……当这一切手段都不奏效时,兽性大发的上司决定轮奸这个美丽的中年女人,他亲自扯烂了女人裤袜的裆部,用一种又一种花样翻新的方式施暴,在他本人的兽欲得到了满足后,屋里的打手们一个个扑了上去,用最下流、最暴虐得手段轮番的奸淫着这个可怜的女犯,女人的阴道、肛门、口腔、乳沟、大腿,都一一的被打手们无耻的插入……当轮到当时地位最低下的项汉时,他却犹豫了,望着女人紧闭的双眼、斑驳的泪痕、布满淤青的丰满双乳以及一塌糊涂的下身时,第一次进行强奸的他胆怯了,最终,是上司的两个耳光激起他的兽性,他揪住了女人两只高耸的乳峰,狂吼着扑了上去。

  

   然后,即使是如此的暴虐也没能使女人屈服,在经历了整整的一夜的淫暴后,严刑拷打开始了。足足二十几个小时,皮鞭吊打,老虎凳,灌凉水,烙铁烙,用藤条抽打阴部,用猪鬃通奶眼,将电极接在乳头和阴蒂上进行电击……只穿着破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在刑讯室中熬受着似乎永无止境的酷刑。

  

   第一次鞭打被绑住拇指吊起来的裸体女人,第一次在女人的高跟鞋帮下面垫上一块块砖头(项汉的上司喜欢女人穿着高跟鞋受刑,这也影响项汉的刑讯习惯),第一次将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女人赤裸的乳房上,第一次看到女人在经受电刑时、双乳如同达到性高潮般的剧烈筛糠,第一次听着女人在受刑时发出的各种各样、却无不是声嘶力竭的惨叫声,项汉感到一种特别而又极端强烈的刺激,一股变态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翻滚。

  

   也许他天生具有这种罪恶的“天赋”,很快就完成了从“被动”到“主动”的转换,开始和同伙们一起,挖空心思的想出各种各样惨无人道的刑法对女人进行恶毒的拷打,最后,项汉将一根烧红的火筷子生生的插进了女人的肛门中,女人被吊起的裸体发疯般的挣扎、颤抖着,发出一阵阵变了调的喊叫。

  

   当昏死过去的女人重新被冷水泼醒,看到项汉狞笑着将又一根通红的火筷子伸向她的下身时,女人崩溃了,痛哭着招出了打手们期待已久的口供。

  

   从此以后,就像吸毒一样,项汉迷上了拷打和折磨女犯,特别是拷打那些美丽而性感的女犯,有时候他甚至不希望这类女人太快的招供,而希望她们更加的坚定、顽固一些(当然不是坚定到底),以使得他能够又充分的理由和时间对她们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他的拷打“技巧”,也随着一个女犯凄惨的遭遇而“日渐提高”,许多已经被别人刑讯了多次而没有招供的女犯,却都在他残忍而变态的性虐待和严刑拷打下屈服了,这也成为他官运亨通的一个重要方面。

  

   而今天的刑讯,对于项汉来说更是格外重要。不仅仅是因为罗雨和罗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更因为这是破获石门地下党组织、从而为自己的前程加上一块重重砝码的最后契机。

  

   门外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特务粗鲁的呵斥,打断了项汉的美梦,他定了定神,看到两个打手将罗雪拖进门来,重重的扔在地上。

  

   罗雪挣扎着想从地上爬了起来,但被老虎凳和压杠子两种酷刑摧残过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她只能用颤抖的双臂支撑着,勉强只其上身,不停的痛苦喘息着。

  

   项汉将脚从桌上拿下来,直起身子看着蜷缩在地上的年青女人,经过了连续两天惨无人道的奸淫和拷打,美丽的女共产党员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一头原本乌黑亮丽的长发,已经变得蓬乱不堪,不少头发被汗水和精液浸成一缕缕的,贴在娇好却苍白的脸蛋儿上,一袭蓝色的丝制紧身旗袍,被连翻的酷刑和反覆的撕扯糟蹋的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是污渍和破损,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黑红色的刑伤,特别是领口处的几个扣子都被扯烂了,露出大半个伤痕密布的酥胸。

  

   旗袍本已开的很高的衩,更几乎已经被撕到了胯部,两条纤细而结实的玉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肉色的长筒丝袜早已经破烂不堪,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鞭痕、烙伤和绳索的印记,只用脚上的一双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虽然也沾满了污迹,但总算还基本上保持的完好。

  

   如果一个正常人看到一个被折磨成如此模样的女人,就算不生出同情和怜悯,已至少不会激起任何的欲望,但项汉不同,他是个以折磨女人为乐的职业虐待狂,罗雪这副伤痕累累、楚楚可怜的模样,反而更加的刺激起了他施虐的欲望,他贪婪的盯着罗雪敞开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的乳沟和一双纤长的美腿,冷笑着说道:“两天了,想的怎幺样了,我的罗雪小姐!是不是决定和我们合作了?”罗雪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抬头去看项汉一眼,只是抬起手掠了一下耳边的头发。

  

   项汉又冷笑了一声,恶狠狠的说道:“还是不开窍是吧?你别以为你挺过了前面的几种刑法,就已经万事大吉了,我后面的花样还多着着,我军统的妇刑你还没尝过吧?告诉你,那一样都能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干吗这幺死脑筋哪,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光着屁股在这刑讯室里受刑?好了,我的时间有限,就不和你废话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招供,我就立刻释放你、还用你的姐姐罗雨小姐,怎幺样?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罗雪依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手下意识的抓住了旗袍的前襟,遮住裸露的前胸,只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不知死活的臭婊子!这可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来啊,上刑之前,先给罗雪小姐来点热身运动!”说着,项汉淫笑着对刘三说:“上次的”肉夹馍“,罗雨小姐吃的挺开心的,今天也让罗雪小姐尝尝,刘队长,罗雪小姐能不能心满意足,可就看你的了!去,先把罗雪小姐的旗袍、乳罩和内裤,给我统统的扒下来!”“是!”刘三兴奋的怪叫了一声,带着一个打手冲上前去,揪住罗雪的长发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狞笑着说道:“来吧,我的小美人,刘爷今天让你好好尝尝同时被人从骚屄和屁眼儿操的美妙滋味!”虽然身体还十分的虚弱,但罗雪还是立刻就尖叫着反抗着起来,她知道敌人马上将要在自己身体上施加何样的暴行,这根本是一个年青女孩儿所无法忍受的。但她单薄的抵抗很快就被刘三在她阴部上的两记重拳打的粉碎,刘三和同伙几下就将罗雪的旗袍、黑色丝制胸罩和黑色丝制紧身三角裤全都剥了下来,然后将仅穿着破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鞋的年青美女架到吊杠下面,用第一次给罗雪用刑时的办法,将罗雪四肢分开、成“X”型的吊在了空中。

  

   刘三站在罗雪的身后,一手攥住罗雪被破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使劲的揉搓着,另一只手在罗雪圆翘的臀部上胡乱的拧着,淫笑着对站在罗雪身前的打手说道:“快点上啊,可别让我们的小美人等急了!”“瞧我的吧,三哥,保证让这小娘们儿爽上天去!”罗雪身后的打手淫荡的狂笑着,一只从罗雪的腋下伸过,攥住了姑娘的一只乳房,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掏出阴茎用力的揉搓着,然后将粗大的阴茎顶在了罗雪的肛门上。

  

   “啊,不!畜生,住手……”罗雪绝望的叫骂着,努力的抵抗着这变态的暴行,但被吊起的身体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有效的反映,加上几乎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的敌人残暴蹂躏着,使得她的抵抗就像狂风中的一片枯叶一样,没有任何的力量。

  

   身后的打手已经开始将阴茎缓缓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里,另一只手还没忘记继续揉搓罗雪丰满的乳房。

  

   “啊……”罗雪拉着长声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赤裸的骄躯反弓起来,未被摧残的一只乳房筛糠般的抖动着,穿着黑色带带儿高跟皮鞋的双脚也挺的笔直。是罗雪感到痛苦的并不仅仅是被肛奸的羞耻,姑娘的肛门已经在上次的轮奸中被撕裂了,打手粗大的阴茎将已经结疤的伤口再次扯开,黑红色血从伤口处流出,顺着打手的阴茎,斑斑驳驳的滴落在地上。

  

   罗雪受奸的惨状进一步刺激了打手的兽欲,将粗大的阴茎一直插到了底,然后一只攥着姑娘的乳房,一手扶住她的纤腰,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随着打手粗暴的奸淫,罗雪的惨叫声却逐渐的低落了下去,身子也不再挣扎,软绵绵的吊在空中,随着打手的奸淫动作有规律的晃动着,头也慢慢的低垂在胸前,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庞,只有在打手的性交动作格外凶猛、或是用指甲拧掐她的乳头的时候,她才会发出一、两声响亮些的喊叫声,表明她仍未昏死过去。

  

   刘三站在罗雪的面前,一直没有停止对她屁股和大腿的蹂躏,却也没有急于立刻奸淫罗雪。已经不知道在这个年青而美丽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发泄了多少次的兽欲,连刘三这样的急色鬼都懂得了“先要品品味道”,透过姑娘身上的累累刑伤,他淫秽的目光放肆的在罗雪的身体上游荡着,乌黑的长发,高耸的乳房,殷红的乳头,纤细的腰肢,圆翘的臀部,结实的大腿,极具性感魅力的肉色丝袜和黑色尖头带带儿全高跟皮鞋,一直延伸道散落在地上的蓝色丝制紧身旗袍,黑色的丝制胸罩和紧身三角裤……这一切配上罗雪痛苦的呻吟,不断的刺激着刘三的神经,直到他认为这种刺激已经足够强烈时,他才用双手分别抓住罗雪的乳房和大腿,将钢棒般的阴茎狠狠的捅进了姑娘的阴道里,开始了凶猛的抽插。

  

   罗雪已经被折磨的意思模糊,甚至在刘三已经将阴茎顶进她的阴道里时,她也没有作出明显的反映,直到刘三开始强奸,她的头才略微仰起,发出了一声充满羞耻和痛苦的喊叫。

  

   刘三和罗雪身后的打手都是奸淫女人的老行家,连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们将罗雪的骄躯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挤压着,两张臭嘴和四只肮脏的大手轮番在姑娘的脸蛋、脖颈、乳房、脊背、腰肢、臀部、大腿……已经所有他们可以触及的部位上肆虐这。

  

   项汉坐在桌子后面,带着恶毒的微笑看着年青美丽的罗雪被两个打手用最下流的方式强暴着,一股邪恶的欲望也不停的在他的心中升腾,但他并不打算立刻奸淫罗雪,他的“精力”要留给另外一个女人,罗雨那美丽的倩影已经出现他的脑海里,特别是那美丽的面庞,格外硕大的乳房,纤长结实的玉腿……“啊……”伴随着罗雪一声凄厉的惨叫,站在她身后的打手用力拧着她的乳头,开始在她的直肠里射精。射精后的打手最后抽动了几下,将瘫软下来的阴茎从姑娘的肛门里拔出,退到了一旁。项汉挥了挥手,另一个打手立刻冲了上去,他丝毫不在乎还在从罗雪肛门里溢出的精液和鲜血,迫不及待的将搓硬的阴茎狠狠的顶进了罗雪的肛门。

  

   不一会儿,从正面强奸罗雪的刘三也忍不住射了精,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姑娘的身体,这次已经不用项汉吩咐,立刻就有一个打手上去接替了刘三的位置。项汉觉得是时候了,他转过头对正在系裤子的刘三说道:“去,把罗雨小姐也请来,该让她们姐妹团圆团圆了!”当然,象前几天一样,项汉什幺口供也没有得到。气馁的他草草就收了场,想明早用最残酷的妇刑拷问。但是没有想到,当天晚上一支共党小分队在“茧”的里应外合下,从他的眼皮底下悄悄地把受尽量折磨的姐妹俩营救了出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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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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