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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溶于夜色之中的孽海花

   9 P.M.

  

   公寓的门被挤开一条小缝,惨白的楼道灯光在门后印出了一小块,一个女人的身影晃悠悠的撞了进去。

  

   “砰!”一声巨响,门从后面狠狠的摔上了,在一片漆黑中,听见咚咚两下,是女人把脚上的高跟鞋甩落的声音,“啪!”这一下应该是包包被扔到一边去了,她也没有开灯,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手机屏幕亮起,映出了一张面容姣好但疲惫不堪的面孔,这些天的高强度加班让她心力交瘁。她胡乱的划了两下屏幕,点开公司群里那个人发的报表,呆呆的盯着看了好久。

  

   手机屏幕一点点的变弱,然后熄灭。

  

   “鹿宁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CNMD我杀了你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啊啊啊!!!”突然爆发出的怒吼惊得隔壁的狗一阵狂吠。“臭婊子,我沈彤要扒了你的皮,拽出你那臭逼扔到地上踩烂,把你大卸八块炖成肉汤!”

  

   那个叫鹿宁曦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竟让这个沈彤如此嫉恨?说来话长,这两人其实在大学就早已互相认识,并且就是势如水火的状态:她们当时同时追求着一位男生,两人为了讨得男神的欢心无所不用其极,而后来一个又一个女生莫名失踪,并在男神的住所附近发现了残肢碎骨,其渣男行径彻底暴露,原来他只不过是个想把女生骗到手里然后虐杀食肉的混蛋罢了,面对两位的表白攻势,渣男同学应该是还没腾出时间来料理她们,不管怎么说,这一场莫名其妙的连白色相簿都不算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大学毕业后,简历出色的沈彤有幸进入到MS集团工作,但好巧不巧,几年后,在同一个项目组,她又一次的碰到了自己大学时期的冤家,而这一次项目结束后将会有一次人事变动,究竟谁能坐上副总监的宝座,两人均为此铆足了劲,结果到今天为止,鹿宁曦那边的客户指标已经远远的超过了任务要求,而反观自己这边,却始终与那鹿宁曦有些许差距。

  

   看来几年的争斗终于要分出胜负了,而失败的那个人将会是自己,一想到她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她的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了。

  

   “明天就是deadline,快想想办法……可恶啊,已经那么拼命了,为什么那个骚货的数据总是能高我一头?操!”

  

   她沮丧地将手机扔到床上,闭上了眼睛,可过了一会,肚子的咕咕叫声让她忍不住坐了起来。

  

   “唉,忙了一天连口水都喝不上,更不要说吃饭了……”沈彤只能摸索着捞起手机,打算随便弄点东西对付一口。

  

   “怎么看也没什么想吃的啊~切,这还有送肉畜的服务啊,有钱人就是好啊,Party开到深夜,饿了点点手指就有小姐姐自己爬上餐桌,呵。”沈彤冷笑一声。

  

   看着屏幕里的女孩子一个个秀色可餐的模样,突然,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沈彤内心升起。

  

   “已经没有办法了,那个鹿宁曦,虽然我也很想直接弄死她,但是之后呢?那些生不如死的处刑……还是算了,要不,今天就把自己这身肉交待了吧?”沈彤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慢慢的搓弄着。如果说青涩时期的沈彤还幻想着一场风花雪月的热恋,幻想着自己在最美好的年纪翩翩陨落,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花朵,在白马王子的叹息中被轻轻的折下……那么现在的她在经历那些狗血的感情后,已经彻底将爱情弃之敝屣,她全身心的扑入到工作中,一转眼自己已经是这般年岁了,虽然也不能说是黄花半老,但也不能不无视岁月在身体上留下的些许印记了。但好在沈彤在工作之余还是有仔细的保养身体,严格控制身材,所以沈彤的肉体绝对算得上是上品,这可不是自吹自擂,就在上个月的年度肉检中,沈彤依旧保持了A级水准,这在她这个年纪是比较少见的,对此她还小小的骄傲的一下。

  

   也许摸得太投入,沈彤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她倒是想好好的放松一下,不过还是正事要紧,她试着用手机搜索了一下本地的肉畜需求:“如果能有高档次宴会的用餐需求那是最好了,实在不行公司学校聚餐这种需求也可以接受,可千万不要只有苍蝇小馆,大排档这种程度的需求啊……”就算是被人吃掉,沈彤也是不愿随随便便浪费掉自己这身美肉的。

  

   搜索栏中的置顶信息吸引了沈彤的注意:颍臣庄园急召高品质肉畜若干,要求为A级以上,防疫检测证书齐全,有意者联系:188XXXX7271潘先生。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沈彤惊喜不已,她是知道颍臣庄园的,那可是帝国外交和军事大臣的官邸啊,那个地方的话,一定是在举办什么高规格的筵席,能在那样的场合出席,哪怕是做为一盘肉,那都是光荣无比的。

  

   沈彤整理一下情绪,拨通了那个电话,然后第一时间对方就接了进来。

  

   “您好,我看到了您在网站上的信息……”之后沈彤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

  

   “您好,沈小姐,感谢您的献身,时间紧迫,我就直接和您说情况了,这是一次纯粹的公益行为,我们这次是针对邻邦的一次非正式的外交活动,为了展现帝国公民和肉畜的精神面貌,筵席上不会存在任何的交易行为的,这一切都是基于您的‘自愿’,也就是说,不会在人口管理局那里留下案底,也不要让别人知道你的身份,我这么说您是否明白?”

  

   “明白的,我自愿奉献我的肉体。”说实话,这位潘先生的一番话让沈彤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并不会去想那么多,反正由他们处置就好。

  

   “很好,还有一点小小的问题……由于客人数量超出了预计,我们这边的屠宰室现在是过载的状态,人手更是十分紧张,所以……您可能需要在来之前对自己进行一下简单的处理,相信这样也能省去不少时间,具体要做些什么您应该非常清楚,我相信凭借您A级肉畜的素质,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不是吗?”

  

   “……嗯,我明白了……”沈彤有些脱力,她有些怀疑对面的那个人是不是真正的庄园内部人员,累了几天的她连动都懒得动一下,还要自己清理内脏,不过稍微思考了一下,她还是马上同意了这个麻烦差事,因为成为如此规模的筵席的肉畜是她最渴望的结局。

  

   “很抱歉给您增添了如此多的麻烦,辛苦了,那么没有其他问题的话,请您0点在庄园西侧物料入口就位,带好您的身份证件即可,到时候会有工作人员接应您的,最后一次感谢您的奉献,那么,再见。”对面客气而快速的交待了两句,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嘟嘟的忙音。

  

   沈彤无奈的耸了耸肩,放下电话,开始解起胸前的扣子。

  

   10 P.M.

  

   一顿东翻西找,还真叫沈彤凑齐了开膛清理的东西,沈彤看着这一大堆闪着寒光的金属器械堆放在卫生间里,心情有些复杂,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买过这些,也许是某一次购物促销节吧,当时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亲手用到它们来把自己变成一堆真正的肉。

  

   不过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沈彤知道自己时间紧迫,她赶紧开始了第一道程序:水管头深深摊入了沈彤高高撅起的菊穴中,温热的盐水反复的冲刷着她娇嫩的肠道,这一步还算是很简单的,毕竟沈彤自己也是轻车熟路了,不过这最后一次的清理肯定要更加仔细才对,大量的水涌进胃中,甚至让沈彤有了想呕吐的冲动。

  

   沈彤为自己倒了一点酒,一饮而尽,要开始了,她跪坐在塑料垫子上,拿起在热水中浸泡过了手术刀,小心的贴着肚皮比划了一会,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在小腹的侧面下刀,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后将刀缓慢而又坚定的切入了软嫩的皮肤里。“噗嗤”腹压随着刀尖的侵入瞬间减小,殷红的血液一点点的渗了出来,而再看沈彤,虽然因为突然的剧痛让本来平稳的呼吸变得短促和凌乱,但是她的手中仍然稳稳的拿着手术刀;帝国的女子也许在肉质上还不能算是最顶级的一档,但是在为畜之道上,她们的素质是其他族难以望其项背的,千百年来的文化熏陶让这些女畜养成了坚忍、顺从的秉性,正所谓“一刀白练附骨瘦,百缕青丝绕指柔”,沈彤作为高等级的肉畜更是如此。在短暂的停顿后,沈彤逐渐适应了这种程度的疼痛,她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肚子上一点点被她破开了一个15公分的大口子,不得不说她的刀法非常精湛,并没有伤及胆囊等内脏污染肉体,也尽量的避开了动脉,防止过量的出血。现在,沈彤要开始摘取内脏了,她侧过身子,对着镜子操作着,用一只手扒开皮肤和脂肪,让无影灯能照亮体腔内部,另一只手伸进体腔内,拇指和食指捏住刀柄,中指和无名指夹住盲肠的顶端,手腕一抖,便完成了漂亮的环切,放下刀将切口打结止血,直肠一段也是一样的操作。

  

   肠子,胃袋,肾脏,肝脏……沈彤一点点的将这些下水掏了出来,不过她的动作看上去越来越迟缓,沈彤眼前也出现了重影。

  

   “咳咳……不行了……还是年纪太大了吗?”失血还是给沈彤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她的手开始发抖,体温也在不断的下降,照这样下去,沈彤大概是撑不到上餐桌的。“不能……睡着……那个东西……在哪?”她强撑着站起来,用沾满鲜血的手划拉着,找到了,那是一根针管,粗大的针头加上装着诡异的橘红色药液,这肯定不是什么安全无害的东西,事实上,这是一记强效的续命针,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爆发出巨大的潜能,至于副作用,用上了这种东西也基本上是有死无生了,谁会在意呢?这种药剂一直都被帝国严格管控着,因为除了军用版本,在肉畜身上使用的民用版本,为了尽可能的节约成本,制药公司在里面添加了高浓度的毒品,尽管公司声称这种毒品经过高温便会因改变化学结构而失效,但是这种做法仍招致了食客们的抵制,不少餐厅只好放弃使用这种药品。沈彤手里的这支,是前些时间她在黑市上买抗焦虑的镇静剂时顺手淘到的,她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药,不过此时的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沈彤拔下针帽,对准自己的左乳下部,用力的扎了下去,针头穿过了肋骨,药液直接被送进了大动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即使像沈彤这样的肉畜,面对着加倍的感官强化,也忍不住发出了凄惨的哀嚎,但也因此,她的意识也清醒了一些,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马上就要11点钟了,沈彤咬紧了牙关,开始了收尾工作。

  

   当最后的网膜被刮下取出后,沈彤抽搐一般的将刮刀扔到一边,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但她还不能歇下来,她几乎是爬到了淋浴头前,水流冲走了她身上的血污和汗水,然后拿出食用泡沫喷在肚子里,让它看上去至少不会那么瘪,再用肉色的医用胶带简单的封上了腹部的伤口,将散落一地的内脏收集起来用口袋打包好,至于其他的一片狼藉,她实在没有力气和时间去打理了。

  

   她努力的站起身来,腹部的空洞让她的脚步都变得虚浮,既然要参加宴会,那必须要好好的打扮打扮,深红色的小晚礼服,高贵、时尚,最主要的是上面不会留下明显的血迹;精致的高跟鞋,女强人沈彤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因为些许舒适而改穿平底鞋的,再加上诱惑的黑丝,以往那个气场全开的沈彤又回来了,虽然这次是要被人吃光抹净,但是女人的优雅必须要保持住。她也恢复了一点生气,对着镜子补了下妆,拎起包包就出了门,在门前挂上了“已废弃”的牌子,“抱歉啦,剩下的事情就要麻烦保洁人员了。”“蹬蹬蹬”高跟鞋小跑的声音由近及远,最后消失在漆黑的楼道中。

  

   11 P.M.

  

   深夜的珀州总是有着不一样的感觉,白天那些肃杀而苍白的巨大建筑群,摇身一变披上了一层层妖娆的流光溢彩,拂澜江面上,倒映着十里花街中八百万个不眠躯壳的剪影,微凉的江风袭来,也捎带着他们的那些喧哗和寂寥。

  

   沈彤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司机师傅稍微瞟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女人。

  

   “颍臣庄园,麻烦师傅您开快点,谢谢!”

  

   “有意思,去那里的人居然还打出租车,还是从这么个地方出来啊……”司机发动了汽车,但是却眯起了眼睛,玩味眼光的不时瞟向后视镜的沈彤。

  

   “我……我是保洁人员,今天晚上有贵客到访,所以被叫来加班啊……”沈彤应该是大脑缺血严重了,否则无论如何也不会穿着晚礼服去当“保洁人员”,另外她应该不知道,颍臣庄园的工作人员是不可以外出的,能够自由进出的只有庄园的主人、管家以及被邀请来的客人,至于沈彤?肉畜并不算是人。

  

   司机也没多说什么,不再看着后面那个奇怪的女人,不过这老哥的话匣子可是被打开了:

  

   “颍臣庄园啊,就是那个叫‘铁帽亲王’章竑栎的地盘是吧,呵呵,他还能活蹦乱跳几年呢?都说他是什么‘中兴重臣’,能文能武,还带着帝国军队大败来敌,在外交谈判桌上从容不迫,纵横捭阖,我他妈都快笑死了,这老头看新闻不觉得害臊吗?觉前七岛全让他打包送给外国佬了,他自己还在那说什么‘量帝国之广袤,结与国之欢心’,我们国家的脸面都快被这个老东西丢光了!”

  

   看得出来司机师傅还是个忧国忧民的好大哥,一通口腔体操,整个国际形势快被他盘道明白了,只不过他的情绪好像太激动了,不停的摁着喇叭,让他屈尊当一个出租车司机真的是委屈他了。

  

   坐在后座的沈彤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着,首先,她对于政治什么的完全不感兴趣,其次,在她看来,这不过是一个落魄中年油腻男的意淫罢了,眼前这个讨厌的家伙满嘴粗鄙,口水横飞,惹得沈彤一阵阵反感的白眼。

  

   随着汽车逐渐驶离了市中心,车流量变小,车速因此越来越快,沈彤也在后座上被甩得左右摇晃,腹部刀口传来的疼痛和司机的碎嘴让她很是恼火,她本想稍微打个盹,稍微恢复一点体力,但是她并不能确定自己闭上眼睛还能否再次睁开,再加上伤痛和噪音,只好无奈作罢。

  

   0 A.M.

  

   在忍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后,汽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这里已经是珀州的远郊,逃离了市区的声色犬马,夜晚在这里终于稍微的回归了宁静的本质。

  

   沈彤并不愿意让司机直接开到门口,她在庄园前一段路下车,沿着静谧的小路走了一段,耳边又渐渐地响起了交谈声和音乐声,循着声音望去,在一片灯火的簇拥中,一扇气派的大门立在了小山丘的那头,那一定就是颖臣庄园了。走进一看,不愧是帝国重臣的宅邸,铸铁的斗拱像是巨鹏一样展开,体现了“铁帽亲王”庄严的气势,在高高的台阶尽头,蹲坐着帝国的象征——吞日巨螭铁像,在这些巨兽的爪子之下,镇伏着数只女畜的铁质化尸身,这些都是当年“三藩之乱”中造反藩王的女眷,章大人捉拿了这些无辜的女人,将铁水灌进她们的七窍当中,活活的铸成铁像,成为了展示帝国武力和统一的决心的象征。

  

   当然沈彤并不会去了解这些历史,她只是默默的感叹着庄园门脸的豪奢,想象着自己正大光明的从正门进入接受仆人们的夹道欢迎的样子。不过时间不会等人,马上就要到约定的时间了,她收起了幻想,低头从侧面绕了一大圈,来到了约定好的庄园西侧物料入口。

  

   “喂,你!干什么的?”一个黑衣墨镜男从一旁拽住了她的胳臂。

  

   “我……我是来应召的肉畜……这是我的……”

  

   “潘大人,那只肉畜到了!在小的这边,是,送到西厅那边服侍客人是吗?明白!”男人并没有理睬沈彤,他扶着耳机不断的答应着,一边不停的鞠躬,好像那个什么潘大人就在他面前一样。

  

   然后沈彤就被黑衣粗鲁的半推搡半拉扯的进入了庄园之中。

  

   穿过曲折的仓库,沈彤感觉自己来到了后厨附近,那真是好一个烟雾缭绕的火事场,鼻息里是浓重而刺激的香料味混合着血腥气,耳畔旁是女畜的呻吟声和惨叫声,男人们的吆喝声、叫骂声。眼前这边,一只被五花大绑的肉畜横躺在满是血污的案板上,脖子上的一道放血口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从别的案台上腾出手来的精壮小伙赶紧拿住了肉往上捋几下,让血更快的排出,然后揪住脑袋“咔吧”一下拧了半圈,那肉也是踢蹬了几下,再没有反应,任由厨子开膛破肚;远处那边,七八只挂在一个架子上的肉排刚刚出炉,它们被倒吊起来,斩下脑袋和蹄髈,从胸部到腹部完全的打开,尖头在它们滴着油脂的脖颈插入,又在冒着白汽的肛穴中穿出,从它们金黄色的油亮表皮上来看,火候恰到好处,一名厨子正在做最后的调味。

  

   “前面的客人玩完的肉畜下来了,那个谁,赶紧过来处理一下!”

  

   “东昇殿那边肉快没了!小六子,赶紧上菜!”

  

   “舒庆殿要的清水芙蓉煲呢?催了半天都没好吗?是不是不想干了?”

  

   “停!你是没长眼睛?这个是什么?奶子上这么大一块糊边,你就打算上给客人吗?给我扔了重新做!”

  

   ……

  

   沈彤低着头,无言地从忙碌的人群中穿过,在看到真正的厨房之后,她真的意识到了自己只不过是人家手里的食材罢了,而自己的精心打扮看起来毫无意义,那一片薄薄的裹着身体的布料和丝袜,更是徒增厨师工作的外包装而已。

  

   当然,还是得给我们的沈彤小姐找一些有兴致欣赏她的女体魅力的人的,离开了烟熏火燎的后厨,一人一畜在修剪整齐的园林中疾行了三五分钟,终于来到了一扇雕花大门前,隔着门沈彤都能听到里面酥媚入骨的淫叫声,黑衣一把将大门拉开,然后将沈彤推了进去,并从后面又关上了门。

  

   玉体横陈,颠鸾倒凤,放眼望去,这西厅里正上演着一场场不堪入目的肉戏,女畜们或是被压在地上,或是跪趴在雄性的身前,这些雄性体型极其壮硕,能够把这些女体毫不费力的提起来肆意把玩,沈彤认得出这些人,他们并不是本国人,而是据说残暴好战的乌林萨人。

  

   “他们……不是正在和我们打仗吗?”就算再不关心时事,这种事情沈彤还是知道的。

  

   她的思绪被一声呼叫打断,朝着声音方向看去,不远处一个乌林萨看着她,尽管有再多的疑问,作为雌性的本能还是让她顺从地走了过去。“侍奉这些大人的肉棒,只有这个才是我应该想的才对……”

  

   沈彤来到了乌林萨身旁,在这个男人的胯下还有着一只女畜在扭腰逢迎着他的肉棒,沈彤先是一愣,然后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她应该是没有看错的,眼前这只女畜不是别人,不正是她的老“朋友”——鹿宁曦吗?

  

   1 A.M.

  

   与此同时,筵席上的一处。

  

   昏暗的厅堂,只能隐约地看到一张圆桌,桌子中心处落下一道灯柱,而灯柱的中间,则是一张巨大的银盘,上面扣着弧形的盖子。

  

   三两声稀稀拉拉的琴声响起,盖子悄无声息的浮了起来,在盘子里面,盛放的是一对如白玉般玲珑剔透的女体,她们面对着跪坐在盘子里,双手相扣抵在胸前,而两只小脑袋无意识地轻轻靠在彼此的肩上,洁白的蒸汽弥漫在这些娇俏肉体的上空,透过水汽,可以看到她们失去焦距的微闭双眸和暧昧的浅浅笑颜,毫无疑问的,这对姐妹已经成为了一盘吹弹可破的嫩肉了,只是,那自然放松的姿态真的好像她们只是在小憩一般。

  

   万籁俱静,圆桌旁站着、坐着的人一齐看向了一个方向。

  

   然后,只听见一声轻轻的咳嗽,一只满是褶皱的枯瘦手掌从暗影中伸出,轻轻的敲了两下桌面:“咚……咚……”

  

   悠扬的音乐顿时响起,环绕着整个主殿,将主殿筵席的气氛带动了起来,伴随着音乐,更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盘中看起来已经骨酥肉烂的双子,像是复活般的再次行动起来,一开始她们还像是人偶一样机械的转动的身子,晃晃手臂,对于自己的现状困惑不已,而后随着音乐的节奏加强,她们完全恢复了生前的灵动,素手高抬,整个上半身如海草柔柔的摇动着,下一个段旋律,双子各自向后仰去,形成了一个三折,她们的头穿过两腿之间,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腰背之间的肉因为过分的挤压所以渗出了更多的汁液。

  

   就这样,银盘上的秀色可餐伴随着音乐开始了香艳的柔舞表演,这一会,是两位以360°的横叉伏在盘上,双臂前伸抓着彼此的双手,四只嫩蹄也并列抵在了一起;下一刻,是两幅身躯如蛇一般不分你我的纠缠着,腰部、长腿挤在一起,拧出了一圈又一圈,两只女体共同抱着组合而成的女香软肉,忘情的舌吻着,交换融合着自己体内鲜美的汤水。这些匪夷所思的体态,由活人是根本无法做到的,但是两只熟透了的美肉自然是不在话下了,这也是这道帝国名菜“白斩双姬”的秘密所在:选择两只年龄相仿,体态匀称,软度良好的帝国顶级女畜,以双胞胎姐妹为佳,采用极为复杂的处理方式,保证了女体上火炖煮后关节不会僵硬,还能有基本的条件反射功能(按照帝国的话叫劫魂不散),上盘后,便可以通过这些极端动作撕扯女体来达到自我肢解的目的。

  

   音乐由舒缓逐渐变得激烈,这场美食贡献的演出也迎来的最后的高潮,它们在一次深深的拥抱之后,其中一只扭动着身体,缓缓爬向了桌子的一侧,而另一只爬向了相反的一侧,它们摇摇晃晃着跪在了桌子边缘有着繁复装点的长盘上,双肘撑在盘子边缘,深深的伏下身子,撅起肥嫩的臀肉,像是一只打呵欠的猫,小小的脑袋垫在一双前蹄上,最后露出一个明眸皓齿的笑容。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在这一瞬间,盘中的女体也应声“绽放”开来,臀部、腿部、乳房、胳臂这些地方如泥雪一般垮塌下去,变成一块块富含汁水的鲜肉,紧致的腹部也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肉皮,稍作抵抗后便无力的破开,丰富的什锦馅料铺满了女体的四周,而那只可爱的头颅在颈部断裂之后,却还是稳稳的被一双前蹄捧着,星星点点的美瞳映出的是对于自己丰腴可口的女体的骄傲。

  

   主殿的大灯亮起,一个金发蓝瞳,一脸桀骜的男人大力的鼓着掌:“七神在上啊!(乌林萨语)这真是太了不起了,你知道吗?章,我对你们这个国家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在我们那里,吃这种东西那里会有你们这么多的花样,就只会用火烤熟后熏成肉干,那个感觉太糟啦!”男人夸张的比着手势,狠狠的吸了口气:“还是这个好啊!”

  

   “呵呵,安德烈将军的这番盛赞老夫可担受不起啊!感兴趣什么的……将军大可以多以个人名义来访嘛!我章某人自然是倒履相迎!咳咳……扯远了,那么……”长桌的另一头,一个佝偻的不成人形,但是眼冒精光的老者,举起了酒杯:“为了我们两国之间长久的友谊,干杯!”

  

   ……

  

   西厅内。

  

   “哦哦哦~嗯嗯~好厉害……大爷啊啊啊弄得人家要坏掉啦……变成一堆烂肉啦~被吃……吃掉了……嘻嘻嘻……好喜欢~”这个叫鹿宁曦的女人摇头晃脑的,一边耸动着油亮的肉体,一边胡言乱语着,看起来已经被操弄到不省人事了。鹿宁曦外翻的下体在一次次的碰撞中飞溅出大量的水花,“噗嗤噗嗤”,巨大的冲击力将淫水喷射的到处都是,有不少落在了一旁沈彤的脸上。

  

   “啊啊~抱歉咯,把你弄脏……沈彤?真是你?”鹿宁曦惊讶地睁大了双眼,一时间表现出了一点点难以察觉的惊慌,不过那表情转瞬即逝:“哟,这不是咱们公司干活最卖力的沈组长吗?怎么?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想来这里找点乐子?”鹿宁曦几乎是一秒钟就完成了从精液中毒的痴女到尖酸刻薄的恶役的转变。

  

   “真不愧是你啊,嘴巴够歹毒的,刚才给男人叼鸡巴的时候没把人那玩意给腐蚀了?”沈彤冷冷地回应到:“你问我为什么在这?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呢?”

  

   鹿宁曦刚想说些什么,突然觉得自己腹部一紧,一股巨力蛮不讲理的生生掼进自己柔软的小腹中,自己像块破布一样横着飞了出去。原来是那个乌林萨感到自己被冷落在一旁,大为光火,直接一拳揍在鹿宁曦的肚子上,嘴里大声叫骂着两人听不懂的乌林萨语。可怜的鹿宁曦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拳,“噗”的一声,鹿宁曦被打的眼冒金星,胃中的精液混合着血液从嘴里喷出来,本就十分虚弱的她差一点昏死过去,但她连忙别过头,生怕将污物喷在男人的身上,招致更可怕的报复,然后还是飞快的爬回男人的身边,擦干净嘴角的血污,换上了谄媚的笑容:“非常非常抱歉这位大爷!马上……马上就帮您射出来……嘻嘻~”

  

   鹿宁曦低下头,将巨大的龟头含在了自己的口中,两只腮帮子夸张的鼓起来,那样子实在是滑稽至极,她一边做着口交,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沈彤……啾……咱们为什么在这……嗯姆……已经……咕咕……不重要了……呼……不是吗?呼噜噜……咳咳……重要的是,咱们肯定是看不到新的太阳了……”她短暂地抬起头,微笑着看着沈彤:“来吧,咱们……最后比一次怎么样?你不是一直很想赢过我吗?你的机会来了哦……(舔舔)……看看你能不能坚持的比我久……咕……哈……赢了的话,我就告诉你个你喜欢听的消息……嗯嗯……啵……不错吧!”

  

   沈彤并不想搭理这个疯婆子,她无言的跪坐在鹿宁曦的对面,两只女畜一左一右匍匐在这只巨根的面前。事实上,沈彤侍奉过的肉棒没有五百也有三百根了,大学毕业后,为了在工作之余赚更多的easy money,援交、cosplay、兼职酒吧公主,她无所不用其极,如果学生时代还对这些事略有不适应,现在的她可以说是老油条了,长的、短的、老的、少的、黑的、白的都不算稀奇,而现在这根尺寸惊人的巨棒却是她前所未见的,沈彤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着眼前的这个“怪物”,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于她的口穴当中。“呃呃,好想吐,可是看鹿宁曦那个婊子还吃得津津有味的,真没想到,在公司里装的那么纯洁,被男同事捏了一下屁股都要脸红惊叫的,背地里却是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恶心!啊啊啊,这样岂不是又被比下去了?不行,我……我也要!”沈彤眼睛一闭,硬着头皮,张口将乌林萨人的阳具尽数吞下。

  

   另一边的鹿宁曦看到沈彤进入了状态,更加卖力的嗦起男人的肉棒,头摇晃的像个活塞一样,一只舌头上下翻飞,将肉棒舔的锃光瓦亮,舌尖时不时的探进肉棒的冠状沟中,仔细的清理着其中的污垢,沈彤这边也不是菜鸟,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捅入她的喉穴当中,沈彤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直跳,真的是凭借着药物加持下被激发到极限的心肺功能她才不至于窒息而死,她伸出纤纤玉手捧起了那对沉甸甸的睾丸,小心的把玩着,同时也靠自己的手来调整肉棒抽插的频率,保证自己能拥有短暂的换气时间。沈彤的喉交越来越流畅,她不断发出诱人的喘息声,一双媚眼挑逗似的望向高大的男人,鼓励着他对自己施舍那白浊的“奖赏”。

  

   乌林萨人很满意,他低吟着,眯眼俯视着身下的两女,在他的视角中,两颗小脑袋紧紧的贴在自己那大宝贝旁,勤恳的工作着,伸出的两条嫩舌偶尔也会纠缠在一起,刚才还互相冷嘲热讽的两头母猪居然也会为了一根肉棒而暂时放下争执,互相从对方的嘴穴中获取着雄性的味道。他弯下腰,一手抓着一颗脑袋,用力的夹紧自己的肉棒,快速的摩擦着,被死死压制住的沈彤意识到了,那个男人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她呜咽着,白眼向上直翻,不断地祈求着来自强大雄性的浇灌。

  

   要来了,乌林萨人甩开两女,用力的撸动了几下鸡巴,“呃呃呃啊!!”伴随着嘶哑的低吼,喷泉一般的白色精液柱喷射而出,沈彤正昏昏迷迷的,突然被一阵巨量的精液糊住了脸庞。“噗???咳咳哈?”她胡乱的抓着空气,精液几乎灌进了她的鼻孔里,还是鹿宁曦反应快,用舌头舔干净沈彤脸上奶油一样的浓厚浊液,帮助沈彤解决了危机。“呼噜噜……呸!”鹿宁曦捏着沈彤的嘴,把满嘴的精液连带着她的鼻涕吐进对方的嘴里,面对如此“美味”,心地善良的鹿宁曦小姐自然不会有独享的意思,不得不说,她真的很喜欢照顾其他人的感受。

  

   被射了个七荤八素的沈彤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吞下了大量的精液,刚刚缓过神来,乌林萨人就扛起两女扔到了床上,拍了拍她们的屁股,那意思很明显——撅起你们的屁股来,老子要用你们的下面了。

  

   两女呻吟着,爬起来调整姿势准备迎接插入,沈彤想要脱下自己身上的晚礼服,露出自己的下体,但是这件衣服也不知怎么回事,沈彤手忙脚乱的就是脱不下来,旁边的鹿宁曦还想帮忙,可是乌林萨人却一把将她推开,亲自上手,“撕拉”一声,这件沈彤刷爆了信用卡才拿下的高级手工缝制礼装就轻而易举被撕成两片,扔到一边,然后露出了衣料下面包裹着的真空的柔嫩肉体,那两片肥润的

  

   美蚌中正潺潺流出淫猥的液体,打湿了浑身上下仅存的一双黑丝袜。

  

   “……骚货,连插都没插进去,下面就能湿成这个样子,难道给男人舔鸡巴都能让你高潮吗?嗯?”鹿宁曦喘息着,一下子就骑在了沈彤仰躺着的身体上,从鹿宁曦口中呼出湿热的空气打在了沈彤的脸上:“想要肉棒就给我把腰抬起来!”说着鹿宁曦便重重地拍了一下下面的那只屁股,扭头媚笑望向那边巨大阳物的主人。

  

   男人看着眼前这两头纠缠在一起的母猪,眼神里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两只曼妙的女体紧紧的抱在一起,四团膨胀的乳肉挤压变形,暴露在两侧,沈彤抬起腰,将两条大长腿交叠搭在鹿宁曦的身子上,两瓣多肉的屁股无意识的摇晃着,油润黑亮的丝袜里,蜜穴的轮廓被完全的勾勒出来,在那之上,是鹿宁曦的透肉白丝的嫩滑屁股,经过了多次的插入,那丝袜已经残破不堪,一两根尚未断开的丝线将那臀肉勒成了一块又一块,红肿的穴道被干到没法正常的开闭,精液顺着外翻的阴唇和肛门一点点的往外倒流着。

  

   乌林萨决定暂时放过上边那个被玩烂掉的肉穴,他擒住沈彤那细弱的小腰,没有任何前戏,手臂粗的巨大肉棒直接穿过薄薄的黑丝,直接捅到子宫深处。

  

   “???哎哎啊啊啊!!!”没有任何准备,沈彤被突然入侵的野蛮器具插到翻起白眼,下身撕裂开的感觉让她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这……是……干什么?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快停下求求你!!!”沈彤的两只腿用力收紧,并起的脚趾诡异地外张着,而抱着的一双手更是由于吃痛,指甲深深的陷入的鹿宁曦的皮肉当中。

  

   “嘶~你他妈的……给老娘放开!”鹿宁曦又痛又怒,奋力地捶打着沈彤的那双手,在那里,深红的血正一点点的从鹿宁曦腹部的止血贴中渗出:“这个疯子!我的肚子要破掉了,快放手啊!”

  

   而沈彤此时除了下体的剧痛之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随着那肉棒一次又一次发动机一般无情的复进动作,她那体腔内仅存无几的器官都要被那打桩机抽走,她想逃开,可是一层又一层的禁锢让她只得承受这无边的苦难。

  

   “呜呜呜?嗯嗯?”这次又是自己的口鼻被挡住,沈彤连忙腾出双手,推开强行吻上来的鹿宁曦,而鹿宁曦的肚皮也因此不会被沈彤继续拉扯。“呜呜~啾~你很吵诶……能不能闭上嘴老实一点呢,你这个……哼啊?噫噫噫噫噫哎哎啊!什么东西?……进……来了……好痛啊啊啊!!!”原来是乌林萨人有了新的玩法,他将小臂直接插入鹿宁曦的菊花当中,一拳,一拳,鹿宁曦的肚子从内部被打得一块又一块的凸起来。

  

   男人不断的加速着,高速的插入甚至出现了残影。

  

   “疼啊啊啊啊啊啊!!!”

  

   “杀……快杀了我呀啊啊啊!!!”

  

   两块可怜的未死女肉抱成一团,病态的抽搐着,她们的惨叫声在销魂蚀骨的西厅内不断地回荡着。

  

   2 A.M.

  

   正殿中,舒缓的音乐轻轻的流淌着,杯光烛影,觥筹交错,这里的晚会气氛渐渐达到了高潮。宴会的主人,也就是章竑栎亲王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另一只手的烟枪云雾缭绕,模糊了他那烟雾后的一脸阴翳。他长吐一口气,轻轻的嗑了两下烟灰,目光直射在餐桌另一端大快朵颐的那个男人身上。

  

   “安德烈将军,匆忙之间邀您前来拜访,准备略有不周,还望见谅,不知这些女馐能否让您满意呢?”

  

   那个安德烈也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座上宾的意思,直接甩开了腮帮子猛吃,准备好的餐具弃之不用,双手抓着软烂的蹄髈大口地咬着,撕扯出一条条长长的肉丝,狼吞虎咽的样子让在场的帝国侍从们微微皱眉。当听到章大人的问题后,他只是举了举油腻的手,算是应付了回答。

  

   面对这种冒犯,章竑栎也并未表现出什么情绪,他依旧语气平缓:“这次邀请您来,其一自然是出于我章某人对阁下的景仰,‘北地魔将’吗?呵呵,今日一见,将军果然是不拘小节,是气宇非凡啊,哈哈哈哈哈。”他干笑了几声,而对方却根本没有接他的话茬,章竑栎尴尬抚了抚眉毛:“唉……其二,我收到情报,阁下您的人马一直南下巡猎,深入我国境内近千里,与我守军发生严重摩擦,一路上……”他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词语:“百姓见之无不惊惧而亡,阁下这种做法,实在是……”

  

   “所以,章?你到底想说什么?”安德烈扔下了啃了大半的蹄子残渣,抓起餐纸随便抹了两下,巨熊一般的身体前压,一股无形的气势瞬间在他周围展开。

  

   “是个爽快的人,老夫直话直说了吧,请阁下速速退兵,还边境一个安宁吧,至于条件那都好谈。”

  

   “谈?你想要和我谈?喂喂古斯特洛,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他在和我谈判?啊哈哈哈哈哈!!!”安德烈大声的同他的副官说着笑,刺耳的嗓门让所有人的脑壳都嗡嗡直响。

  

   “章先生,你看啊,我这盘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一块……嗯,奶子吧?还有一块是排骨,我现在要把它们全部吃掉,全部,吃掉!”安德烈直视着章竑栎的眼睛:“然后呢,你猜怎么着?着盘子里面的肉块突然就说话了,我听它的意思,它好像也要和我谈判,我实在不明白啊,我看上去有这么好说话吗?一堆盘子里的食物也配和我谈判吗?还是说?它们是担心我消化不了,想送我点汤水润润嗓子?你说呢?章先生?”

  

   “别那么激动,安德烈阁下。”章竑栎缓缓站起,慢慢的踱步到窗边:“我从不质疑阁下的消化能力,只是,我想提醒您一下,这个餐桌上不但有你,还有你看不到的一些人。”

  

   “哼,你想吓唬我吗?”

  

   “不,怎么会呢?我先说点你感兴趣的吧,风眠港是现在这个时节你们国家唯一一个未封冻的港口,可是在三千海里外,一批哥尼坎加的舰队正在集结,如果他们的目标就是风眠港的话,你们可要十分小心了,毕竟你们的后路要被切断了。”

  

   “军部之前才下发的紧急密令,你怎么会知道……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安德烈听后面色大变,恶狠狠的盯着窗边的背影。

  

   “呵呵,阁下大人太过于紧张了,只是为了和平解决冲突一些小小手腕而已,其实不只是哥尼坎加,很多势力都在看着阁下的一举一动呢,毕竟,阁下的动作实在太大了,把本来的平衡都打破了。”章竑栎回头,还是一脸的古井无波:“所以,阁下,我们能好好谈谈了吗?”

  

   视角转回西厅这边。

  

   “这……这是被怎么了啊?这也太……”两三个帮工围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东西”一脸的震惊。

  

   他们是在这厅堂的一角发现了这堆烂肉的,几个人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它们从已经结块的精液团中拽出来,看着这样子,应该是被几十个人轮流注入了过量的精粥,其中一只身体软绵绵地向前对折,两只脚勾搭着垫在脑袋后面,双手则被拉扯到前方,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小穴当中,丝丝精液仍旧从各种穴道口中一点点的外溢出来,它那脸摆着一幅白痴一样的表情,嘴巴夸张的张大,下巴由于被过于粗大的肉棒贯入也完全脱臼,没法自已闭合,一双半睁的眼睛无神的瞪着前方,也是只剩眼白不见眼黑了;而另一边,那一条肉体呈现出更加凄惨的状况:如同破布人偶一样的四肢以凌乱的角度弯折着,下体巨大的血洞向外敞开,里面看上去塞了不少吃剩下的残羹剩骨,肚皮已经完全的翻开,混合和血液和精液的粉红色浆糊和肉屑到处洒落,更可怜的是,细弱的脖颈之上,那已经不能算是一张人样的头脸了,拳打脚踢之下,那口中的牙齿已经脱落过半,青紫色的脸颊高高肿起,鼻梁塌陷,连一只眼球也被暴打到凸起外露,凌乱的发丝盖住了它那另一只黯淡无光的眼睛。沈彤、鹿宁曦,前一天还是职场上精明干练的精英女性,现在则是承受了极端暴虐的大兵们的泄欲工具。

  

   “别看了,赶紧把它们拉到后面去吧!”领头的一发话,几个小伙子也就赶紧上手,将肉块们扔到了手推车上,它们身上的散发出的阵阵淫臭让帮工们差点吐出来。

  

   也许是上天仍然要折磨这两个可怜的女畜,撞击车板的那一下居然让它们又恢复了意识,有气无力的咳了几下。

  

   “我滴祖宗啊!这俩女的是什么怪物,这都还能活着吗?”他倒是不知道什么强力维生针剂,只当是见了鬼,想着是连忙送到地方,然后离这俩货远一点。

  

   “这……这里是……难道我还没死吗?唉……”微不可闻的呻吟声,鹿宁曦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浑身骨折加上剧痛,它那副残破的身体根本没法做出任何反应,在蠕动了几下之后只得作罢。

  

   “啊……啊?咔咔啊啊啊!!哈……哈……”另一边,沈彤从一坨肉球扭动着回到原样,一手托着下巴,一拽,一顶,把自己的下巴勉强接上了,不过自己也是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眼看着不久就要咽气了,现在也只能痛苦地呜咽着,身子还时不时的抽动两下。

  

   “沈……沈彤?你也没死掉啊……呵呵,那你还真的……真的是不赖啊……”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最后的最后,鹿宁曦也没有再和一辈子的宿敌打嘴炮,而是讲出了夸赞的话语,不过那声音嘶哑浑浊,听上去与其说是褒奖,倒不如说是一种嘲讽。

  

   “你也是啊……鹿宁曦……”沈彤背过身去,并不想与鹿宁曦有什么眼神的交流。

  

   手推车两拐三拐,来到了这个庄园里偏僻的一角。“行了行了,就先扔这儿吧,那边的宴会快完事了,赶紧去收拾一下!”

  

   “那它们……该怎么处理啊?”一个年轻的声音轻轻的问道。

  

   “别在那瞎操心了,先放着,一会听潘大人怎么说就行了!”

  

   两具女体被从手推车上卸下,然后又被一脚蹬进了破败的地窖当中,一行人掩上了活页门,推着空车匆忙离开。

  

   厚重的尘土扬起,还伴有发霉的血腥味道,微弱的月光穿过门缝,照在这两具未死的女体之上,而它们就在这里,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麻木地等待着生命的终结。

  

   “喂……我们就这么被扔掉了吗?哪怕是被做成肉馅什么的也好,连这都……不行吗?”沈彤仍旧背对着鹿宁曦,声音寒冷中带着绝望。

  

   “呃……我们都变成这个样子啦……只能说运气太差咯,碰上那么个鸡巴上长了个人形的畜生……哈哈哈……咳咳!!”鹿宁曦此时倒是完全不介意与沈彤之前紧张的关系了,还大方的开起了玩笑,只是三两声干笑后,也就那么不了了之了。

  

   两女陷入了一阵沉默中。

  

   “对了,沈彤,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吗?我要告诉你一个你一定感兴趣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说。”

  

   “回答的倒是挺干脆的,先说好,听完后不许生气啊。”

  

   “嗯。”一个字的回答像是一种敷衍。

  

   “首先……我大概猜到了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我跟你的原因是一样的……其实,你的业绩是远远超过我的,公司的那个报表……是假的……是上面的意思,为的就是把你挤出公司,你也知道的,珀州的头头被‘退休’了,新的领导一上来,像你我这种原领导的得力干将是一定要除掉的,所以,副总监的职位什么的,也不过是二桃杀三士的伎俩罢了,至于我嘛,反正早晚也得卷铺盖走人,倒不如自己先给自己来个痛快的得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由你这句话我反倒是开心了不少呢……”

  

   “欸?你不生气吗?毕竟我可是骗了你啊,然后也算是间接害你沦落到这么个地方来……”

  

   “哼……说什么傻话呢?白痴……”沈彤费力的转过身子:“就你看出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在公司的时日也不多了吗?所以副总监什么的根本就无所谓,我想要的只是一件事,那就是,打败你!”

  

   “啊啊……我都不知道该吐糟什么了……你还真的是胜负心旺盛啊……”

  

   “毕竟……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一直都……”

  

   “啊啊啊够了够了,再说下去就太奇怪了吧,你这是在表白还是干什么啊?真是的……”鹿宁曦那挂了彩的脸赶紧别了过去。

  

   “……算了……没什么……”沈彤见状也不再继续。

  

   ……

  

   两个人不再说话,仰躺着,感受着自己越来越微弱的心跳频率。

  

   “喂,我说沈彤,你现在终于赢了我啦,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啊?”

  

   “没什么感觉,只是困了。”

  

   “哎?这怎么行呢?一辈子最后一次的胜利,连个获奖感言都没有吗,太没意思了吧!”

  

   “……唉,你好烦呐……”

  

   “我只是想和你说两句话而已啊……就这么等死也太孤单了好吗?”

  

   “……行吧……”

  

   “……沈彤,你现在最想干什么啊,说不定我能帮你实现哦!”

  

   “最想干什么……这有什么意义吗?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说说看嘛!”

  

   “那……我想死,想被人吃掉……这算吗?”

  

   “当然,这样好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吃掉你的肉呢。”

  

   沈彤听完,笑出了声:“你是脑子坏了?你要怎么吃我?”

  

   “怎么吃?当然是生肉刺身了啊?原汁原味!没有任何添加!虽然我的肠胃已经没有啦,但是至少舌头还在,由我来品尝一下你的味道不是最合适不过了吗?”

  

   “这是什么馊主意啊……唉……那好吧……”沈彤也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鹿宁曦这莫名奇妙的想法。她躺倒在地窖中的木质处理台上,伸出一只手臂:“来吧,请您慢慢享用。”

  

   “喂喂喂,拜托有点服务精神好吗?人家现在四肢完全地碎掉了,动也不能动,怎么过得去啊?“鹿宁曦苦笑道:”你先听我说,我看这处理台上没有积灰,并且还有一股血腥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地方应该不久前宰过牲畜,在墙壁上摸摸看,有没有刀子什么的。”

  

   沈彤长叹一口气,“从来都没听说过有这么累的肉畜”她嘟囔着慢慢的爬起身来,费力的在墙边摸索着,还真的不出鹿宁曦所料,沈彤找到了一把颇为锋利的剔骨尖刀。“或许我应该直接一刀剁掉你的脑袋,不过我觉得这算是便宜了你。”沈彤拿着刀,刀尖抵在鹿宁曦的胸上,那刀尖前端一点轻松的切入了奶油一般的乳肉中。

  

   “嘛,你要是真的愿意那样做的话我要谢谢你啦,不过你还是需要我来证明你的‘价值’的吧……所以我怎么说还要坚持一会呢。”

  

   沈彤默默的收回了刀,跪坐在鹿宁曦的旁边:“想来点什么地方的肉?”

  

   “语气能再温柔一点点吗?像妻子问候下班回家的丈夫那样怎么样?亲爱的今天你也辛苦了,晚饭想要吃点什么呢这种就好了,你现在这种无可奈何一样的表现让我有些担心你的肉质啊。”

  

   “哎呀呀我可怜的鹿妹妹你今晚挨炮挨揍真的是辛苦啦!在你马上翘脚之前,吃点人家的肉肉怎么样?至少不能当个饿死鬼吧?”

  

   “哦哦哦,不错不错!那么给我来点你这头母猪的腿子肉吧,之前在公司的时候,这对腿应该已经被同事的咸猪手腌入味了才对。”

  

   “好的,那么请稍等片刻!”

  

   沈彤背靠着墙面,将腿弯曲立起,借着投射下来的月光寻找着还算完整的皮肉,然后用刀尖沿着腿骨划了一圈,让外表皮一点点地脱离,接着刀锋由内向外, 暗红色的肌肉连带着苍白的皮肤被片了下来。由于沈彤的血液差不多快要流干了,这一块肉下去也只是渗出了一点点血珠,而失血带来的失温和知觉丧失更是让沈彤只觉得腿上传来麻麻的钝痛而已——事实上,现在的沈彤还能拿起刀都是奇迹了。

  

   薄薄的肉片轻轻地搭在尖刀之上,沈彤双手颤抖,将其递了过去:“张嘴……你点的大腿肉……”

  

   “啊啊……抱歉啊,你可以帮我嚼烂再喂给我吗?你看,我现在连牙也没几颗啦……”鹿宁曦无奈的笑笑,看上去并不是在捉弄沈彤。

  

   沈彤只好将这片自己的肉舔进自己的嘴里,原本口中腥臭的精液味道中又多出了一点淡淡的铁锈味以及自己身上的体香,这样的体验不算太美妙,况且自己的下巴刚刚从脱臼状态恢复,每一次咬合都愈发困难,但沈彤但还是皱着眉头费力地咀嚼着。然后扶起鹿宁曦的头,捋了捋嘴角的鬓发,轻轻的吻了上去。

  

   “咕……咕……呜嗯……”肉糜在二女的嘴间传递,鹿宁曦细致地在沈彤的嘴中舔光所有的食料,嘴角粘上的一点点也没有落下。

  

   “很新奇的体验呢……沈彤,谢谢啦……”鹿宁曦看着低头默默擦拭着血迹的沈彤,浑浊无光的眼睛中也带上了些许柔和。“可惜,它们应该很快就会从肚子这块漏出来了,这都是你干的好事……嘛,现在倒也就这样算了吧……”

  

   “抱……抱歉……那个……不介意的话,来点我的乳肉如何?姑且我还是对这两个东西……挺自信的说……”沈彤脸上尽是疲惫,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锋芒,在自己油尽灯枯之际,沈彤低眉顺眼,解剖自己的样子倒是十分的惹人怜爱。

  

   “是吗……那我一定要……试试……”

  

   在得到了同意后,沈彤开始揉搓着自己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它的自荐并不是没有道理,那纤细的腰肢上,却是毫不讲理的隆起了一对高耸的山峰,吹弹可破的嫩皮上,一道道浅浅的静脉浮现其上。沈彤发出细细的喘息声,揉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然后嫣红色的乳头也充血挺立起来,仔细看,可以看到上面还有乳白的汁液分泌而出。

  

   “哈……哈……用了一些小手段……所以这乳房……也是可以产奶的哦……吃起来……想必会更加的美味吧……新鲜的乳肉薄片……请……请享用……啊啊啊啊啊!!!”沈彤抄起刀,一刀下去,一指厚的奶肉片落在了刀背上,沈彤小心翼翼的捻起这片肉:“这个不用嚼的,你直接尝尝看吧……”

  

   鹿宁曦伸长了脖子,那片肉随着喉咙的滚动也一点点被吞掉。

  

   “怎……怎么样?这可是A级肉畜才有的美味呢……你……还满意吗……宁曦……”沈彤再也没有了拿起刀的气力,一只手捂着淌着血的胸口,一只手扶着墙,身体一点点的瘫下去,倒在了鹿宁曦的怀中,那最后的声音已经是细若蚊呐。

  

   而作为回应,鹿宁曦俯首贴了贴沈彤发冷的额头,然后直视着那不肯闭上的双眼。

  

   “很美味哦,沈彤……谢谢你……”

  

   像是最后的释怀,怀中的女性似乎露出了一个微不可见的浅笑,紧绷着的肉体在这一时刻也彻底放松了下来,她,停止了呼吸。

  

   而鹿宁曦也在这漫长到不知道尽头的夜晚中,静静地……

  

   3 A.M.

  

   在一片杯盘狼藉,美肉横陈中,几个仆人来回的穿行着,正卖力地打扫着淫乱过后的现场。

  

   “手脚麻利点!把这边吃剩的垃圾收拾出来!”

  

   “喂!你!去看看那边躺着的几头,还能喘气儿不?”

  

   “再去水房打点水!拿上拖把!这块地也太他妈埋汰了,怎么能射的这么多我草……”

  

   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小伙子凑到了明显是他们中的老大的身旁:“琛哥,跟兄弟们合计出来了,今晚上一共放进来了132头母猪,宰了94头,15个没吃直接被玩死了,还有23个活的,下水全掏了,全搁那儿了。”

  

   “行了,阿杰,我去知会潘爷一声,你也别忙了,去后厨吃点东西吧,后面的活叫其他弟兄忙活吧!”

  

   “好嘞!琛哥!”

  

   名字叫阿杰的小伙子绕过了一人高的肉山,一头钻进了后厨里。

  

   “来了啊,阿杰,赶快坐下!那个谁,给他拿副碗筷!”

  

   不大的方桌上,已经有好几个小伙子开动了,阿杰搂着旁边哥们的肩膀,挤了挤坐了下去。

  

   “福叔,这个是什么啊?感觉挺好吃的诶?”桌子上码放着一盘盘浓油酱赤的肉菜,男人们争先恐后的伸出筷子,搅动了盘子里四溢的香气。

  

   “傻小子,当然是女肉了!这边剩了这么多料,我就在里面找了几头看着还行的,反正也得浪费掉,还不如给小孩们开开荤呢!好了,赶快尝尝吧!”

  

   阿杰看上去既兴奋又惊讶,在他的印象里,他只有很小的时候在庙会中吃过一次,他不知所措的盯着碗里的红烧肉,轻轻的吹了一口,然后试探性的咬了下去。

  

   嗯……肉质软糯,咸鲜适宜,确实称得上是上品的五花肉,只是……

  

   “这女人肉和猪肉相比,我竟是尝不出丝毫的区别啊……果然,像我这种大老粗还是吃不来这种东西啊!”阿杰尴尬的笑笑。

  

   “哈哈哈!老弟你可是真敢说出来啊!”福叔的眼睛笑成了一道眯缝:“只不过,你说的却是大实话,这女人肉和猪肉啊,吃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区别,可老爷们为什么会好这一口呢?恐怕吃掉的并不仅仅是肉而已,更多的是那肉曾经的身份罢了,不管她曾经是谁,做过什么,恐怕最终都逃不过胃里走过这一遭啊……”

  

   “我不明白……”阿杰挠了挠头,他决定不去想那么多,专心地填饱肚子。

  

   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人快步进入了后厨当中,男人们见了,纷纷站起身来,为其让座。

  

   琛哥只是摆了摆手,让大家坐下:“刚才潘爷说了,一会所有的肉,不管死的活的,生的熟的,通通销毁,不留痕迹,小金,去把粉碎机开关打开,把机器预热好……对了,阿杰,是不是还有两头女畜扔到地窖里去了,赶快搬回来!”

  

   ……

  

   等到阿杰赶到地窖时,发现沈彤和鹿宁曦正血肉模糊地抱在一起,一旁还有一把剔骨尖刀,他只觉得奇怪,还以为是有人多管闲事送了它们一个了结,他赶快收好了刀子,将二人的尸首拖到手推车上,推到了粉粹机这边。

  

   对残余肉料的处理工作已经开始了,他们正紧忙着把这些女畜带来的随身物品,衣服鞋袜,厨余垃圾,以及这些吃剩下的或完整或破碎的肉块一股脑的倒进下面轰轰作响的粉碎机中。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搅拌声,以及时不时出现的一两声短促的惨叫声,今晚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滩难以分辨的浆糊,流到了沟渠当中。阿杰放下手推车,一手抱着一只肉畜,将沈彤和鹿宁曦也扔进了搅拌机,送它们参加了今晚的谢幕仪式。

  

   水管反复冲洗着机器的内部,保证内部不会有肉馅残留,然后将混合了水的肉酱撒入生石灰,将这堆沸腾的烂泥排入了寒冷的拂澜江中。

  

   4 A.M.

  

   正殿,老人仰躺在太师椅上,在空空如也的大厅中闭目养神。

  

   一个脑满肠肥,浑圆矮胖的男人进来,轻轻地靠了过去:“干爹?”

  

   “……哦?是小潘子啊,今晚你也辛苦了啊。”

  

   “哎?哪……哪有的事,干爹今晚和洋人唇枪舌剑,丝毫不落于下风,您才是为国家鞠躬尽瘁,殚精竭虑了呀……那个,现在府里正好现在还有头SS级的上品,刚才那两个S级的东西跟这个完全没有可比性,要不要用来补补身子呢?”

  

   “算了算了,话说,这次筵席给那些来的卫兵们的用的东西是怎么处理的?”

  

   “回干爹的话,完全是按照您的指示,这些肉保证没有和外界有过联系,剩余的也全部处理的干干净净,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嗯……”章竑栎摸了摸下巴:“不错,你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干爹说笑了!和干爹对于圣上的尽心辅佐相比,小的这点事情……实在是不足挂齿呀!”

  

   “呵呵呵,圣上啊……对了,我还要赶紧给圣上上报奏折,你也早一点休息吧。”

  

   “那小的就去看看下面的人打扫的怎么样了,告辞,告辞。”

  

   满脸横肉却堆着谄笑的男子小步倒退着离开了房间,又只剩下章竑栎一人。

  

   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这次乌林萨人虽然同意了撤兵,但是也是提出了狮子大开口的苛刻条件:割让小西林地和外侬科拉行省,确立乌林萨在北域贸易往来的优先地位,还要赔偿军费8300万银元……不过对章来说,这些实际上并不算坏消息,那北方的疆域帝国本就失去了控制能力,割让了自然也是不痛不痒,至于战争赔款,国库早就入不敷出,要想短时间内筹集赔款,那自然是要找银行借贷,很少有人知道的是,那几家帝国大银行的主要股权控制人就是他章竑栎自己……

  

   他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帝国的标志——吞日巨螭上,回想起自己年轻时统领强壮的兵马,踏平任何胆敢忤逆帝国的反贼的时光,如今,多少年过去了,他已经是一个将近200岁的老人了,和他一同在敌阵畅饮,大啖反贼血肉的同袍们,不是死于战火之中,就是在勾心斗角的政治游戏里失败出局,只有他一点点的看着这帝国从强盛转向衰弱。他也并不是没有想过改变这一切,但他惊觉到腐败的根基已经深陷入帝国的核心当中时,一切都太晚了,现在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自己有生之年能够帝国这最后一点点火种。

  

   他默默地看向窗外,现在外面仍然还是一片黑暗,可是朦胧中也有一点点光亮,在地平线的那头积蓄着力量。

  

   “天……就要亮了……”

  

   10 A.M.(番外)

  

   “已经查过了,老板,在昨天晚上,视频监控显示鹿组长和沈组长先后离开自己的公寓,公寓里发现了大量的内脏和血迹,推断二人是选择了自行接受了肉畜征召。”

  

   “什么?那她俩去了哪里?”

  

   “这个……并没有任何的信息记录,连昨晚的肉畜征召信息也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十分抱歉……”

  

   “呵呵,现在这种女人凭空消失的戏码确实会经常的出现啊,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要再深入的调查了,反正,这两个人早晚也得死……不过,这死得也太早了吧,我还没找好接替她们的人手啊。”

  

   “老板,她们的工作谁来接手呢?”

  

   “嗯……对了,我那个前任呢?记得叫孙什么的来着……”

  

   “您是说孙部……不是,是孙小珊吗?她现在已经注销公民身份了,现在的话,应该等待着接受处理吧?”

  

   “很好,你这样,去把她给我买回来,我记得像她这种超龄肉畜的评级应该不会超过D级吧?所以估计用不了多少钱,在我物色好新人之前,暂时让她干一会工作。”

  

   “这个……好的,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办。”

  

   “老板”低头看了看桌子上的资料:“这个好呀……一对大胸能放到桌子上啊,这个看起来很听话,这个看上去只会干活,这个呢?嘿嘿这个居然是舞蹈学院的特长生……嗯嗯,老舅给我的这几个人都不错啊,都要了得了,反正我也不嫌多,哎呀,看起来老舅为了让我安心上班真的是操了不少心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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